屋内。
朱叡翊撒开手,先看到一架挡视线的屏风,绕过它再细看时才看见陆棠棣处理伤口的一切用具。
他嗤笑:“相府是没钱了么,还养不起自己受伤的主君。”
陆棠棣胸中那颗受惊的心不断怦怦直跳,隐忍又隐忍,还是禁不住发问:“陛下为何来了?”
方才她要是没及时出现,他要是没及时喝止,但凡有任何一个相府仆从或者德张进来,察觉不对,她都觉得要么她,要么他,得使出一些让人永远闭嘴的法子。
朱叡翊敏锐察觉她的怒气,稀罕挑了挑眉,本欲说些什么,视线却忽而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又瞥瞥地上来不及收整、匆忙堆放着的衣物,语气平淡起来:“朕扰着你了?”
“……不敢。”陆棠棣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原本僵硬绷直的脊背放松下来,现在才感觉到一点肩上、手上十足疼痛的伤口后遗症。
白收拾了。
她暗道。
攥紧衣襟以防它松散的手始终不曾松,因方才时间匆促,不用想她都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很不成样子,不然不会一个照面,朱叡翊就拉着她往屋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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