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总有传言,说他是旁枝中某夫人与外人通奸所生,不然不会孤零一人来到京城,连个书童也无,更不会断绝与父母关系,为陆家辉所看重。
朱叡翊冷哼,既为陆棠棣蹩脚的转移话题方式,也为这风言风语。
他冷淡道:“诽谤之言罢?世家大族对血脉亲缘何等看重,若果真,怎留得他。”
他也不在乎,管陆嘉良是私生子或非,是野杂种或非,相貌如何,才情如何,他都不关心,只关心对方若未死,又心怀不满之意,在暗中挑起纷争,他该如何找出这“死而复生”的奇人,以儆效尤。
他点了点奏折上的文字,沉思中心头已有大致盘算,瞥见陆棠棣自己退下去,随口吩咐:“平州最近多雨,当地堤坝许久未修,知州的折子怕是都已在路上了。你与各部尚书一起拟个治水的章程,再荐个治水的官员,还有……”
陆棠棣一惊:“溃堤?”
这是关乎千万百姓生死的大事,照理说一被呈递就该奏报御前,提上处理日程,但却不仅今日的早朝之上无人提起,就连过去数日的公府文书上也毫无影踪。
陆棠棣不由疑心自己漏看,开始寻觅这个消息的来处。
“陛下从何处得知?”
从他的记忆里。朱叡翊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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