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考上北京的大学,十九岁,背着行囊闯进这座灯红酒绿的大城,满脑子是对未来的好奇和冲劲。
北京的节奏快得让人喘不过气,课业、社团、宿舍的破事堆在一起,压得我像只没头苍蝇。
幸好,我还有小姨——比我大八岁的她,单身,独自在这城里打拼,住在一套精致的公寓里,活得像个都市丽人。
她是我在这陌生城市里唯一的依靠,也是我心底藏着的一抹说不清的火。
小姨长得美,真的美。
身高一米七,皮肤白得像瓷,脸上总挂着浅浅的笑,眼角微微上挑,带着点勾魂的味道。
她爱穿职业装,紧身裙裹着臀部,白色丝袜裹着修长的腿,高跟鞋踩在地上,咔嗒咔嗒,像敲在我心尖。
她每次出门,都像从杂志封面走下来,路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我也看,可我看得心虚——她是我小姨,我不该这么盯着她,可那双腿,那腰,那笑,像是故意在撩拨我。
刚到北京那会儿,我闲得发慌,课少,朋友也没几个,就常往小姨家跑。
她也不嫌我烦,笑眯眯地招呼我,给我做红烧肉,陪我聊学校的事。
慢慢地,我们开始一起出去玩,K歌、吃饭、打台球,日子过得像蜜一样甜。
可我没料到,这些平淡的时光,悄悄在我心底埋了颗炸弹。
第一次跟小姨去K歌,是个周五的晚上,北京的夜色浓得像墨,街上的霓虹灯晃得人眼花。
小姨穿了件黑色低胸连衣裙,外面套了件薄开衫,丝袜在灯光下闪着微光,高跟鞋让她走路带点摇曳的韵味。
我跟在她身后,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水,心跳得像擂鼓。
KTV的包厢昏暗,彩灯在墙上乱晃,小姨点了一首老歌,拿着麦克风,嗓子软得像棉花糖。
她唱到高音,身体微微前倾,裙摆滑到大腿,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皮肤。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的果汁差点洒了,眼睛死死盯着她,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她靠过来,嘴唇凑到我耳边,哼着歌,气息喷在我脸上……
“喂,发什么呆?”小姨唱完一首,转头看我,笑着拍了下我的肩。
她的手软得像没骨头,碰过的地方像过了电。
我慌忙低头,掩饰脸上的热,嘀咕了句:“歌好听。”她咯咯笑,凑过来抢我的果汁,胸口不小心蹭到我的手臂。
我整个人僵住,喉咙干得冒烟,只觉得裤子紧得要命。
那一晚,她唱了好几首,声音时而娇媚,时而低沉,每一句都像在勾我的魂。
我看着她红唇开合,脑子里却冒出个念头:要是她唱歌时,嘴唇贴着我的耳朵,会是什么感觉?
我赶紧甩甩头,心想这太离谱了,她是我小姨,我怎么能这么想?
可那股热流在我身体里乱窜,怎么压都压不住。
周末我们常去吃饭,挑那种路边的小馆子,烟火气浓得让人舒服。
有一次,我们去了家烧烤摊,夜市的喧嚣裹着油烟味,摊子边挤满了人。
小姨穿了件白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下面是条紧身牛仔裙,丝袜换成了透明的,腿在灯光下像裹了层纱。
她坐下时,裙子稍微往上滑,露出一小截大腿,我眼睛像被钉住,挪都挪不开。
她点了一堆串,羊肉、鸡翅、烤玉米,笑着跟我碰了杯啤酒:“来,庆祝你考上大学!”她的手指细长,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端杯子时手腕微微弯曲,像在跳舞。
我盯着她的手,脑子里却想着,要是这只手碰我的脸,滑到我的胸口……我猛灌了一口啤酒,呛得咳嗽起来。
“慢点喝,瞧你这猴急样。”小姨笑得花枝乱颤,起身给我拿纸巾,弯腰时衬衫领口敞开,露出一抹白皙的沟壑。
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坐稳。
她递纸巾时,手指不小心擦过我的手背,软得像羽毛。
我低头擦嘴,心跳得像跑了百米,裤子里的反应让我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
吃到一半,她夹了块玉米,咬了一口,汁水顺着嘴角滑下来,她伸舌头舔了舔,动作自然却撩得我心慌。
我假装低头吃串,眼睛却偷瞄她,脑子里全是她舔唇的画面,想象那舌头要是舔在别的地方……我咬紧牙,骂自己不是东西,可身体的火越烧越旺。
打台球是我们的保留节目,小姨说她年轻时玩得贼溜,非要跟我比划比划。
那家台球室在胡同里,灯光昏黄,空气里飘着烟味和酒味。
小姨穿了件宽松的T恤,下面是黑色紧身裤,丝袜没穿,露出白得晃眼的脚踝,高跟鞋换成了平底鞋,少了点凌厉,多了点随性。
可她弯腰击球时,T恤滑到腰,露出细得要命的腰线,我站在她身后,眼睛像被吸住,喉咙干得冒烟。
她瞄球时,臀部微微翘起,紧身裤勾勒出圆润的弧度,像在故意勾我。
我握着球杆,手心全是汗,脑子里全是她贴着我的画面。
她一杆打偏,回头冲我笑:“哎呀,手生了,你教教我!”她拉着我到桌边,身体靠过来,胸口软软地蹭到我的手臂。
我整个人像被点燃,声音都哑了:“你、你得这样握杆……”
我站到她身后,手搭在她手上,假装教她姿势,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水味。
她头发扫过我的脸,痒得我心猿意马。
我低头,视线滑到她脖子,汗珠顺着锁骨滑下来,亮晶晶的,像在邀请我去舔一口。
我咬紧牙,强迫自己退开,可她转头看我,眼睛亮得像星星,笑着说:“你这教练不行啊,心不在焉。”
那一刻,我真想不管不顾,把她按在球桌上,撕开她的T恤,吻遍她的每一寸皮肤。
可她是我小姨,这念头像把刀,扎得我又痛又爽。
我只能干笑两声,假装没事,可裤子里的硬度让我站都站不稳。
这些日子,我跟小姨越玩越近,可心底的火也越烧越旺。
每次她笑,每次她靠近,我都得咬牙忍住冲动,告诉自己这是错的。
可她的影子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夜里躺在床上,我的手总是不自觉地往下,嘴里低喃着她的称呼。
我知道,这条路走下去没好果子,可我停不下来——她就像杯毒酒,我明知有毒,却一口接一口地喝。
刚到北京那会儿,我跟小姨混得跟连体婴似的,闲下来就往她那儿跑,日子过得甜得冒泡。
平时没啥大事儿,咱俩就凑一块儿K歌、吃吃饭、打打台球,乐得跟啥似的。
小姨单身在北京,二十七岁,长得美得像画,瓜子脸,杏眼水汪汪,嘴唇红得像樱桃,笑起来嘴角上翘,带点勾魂的味道。
她的身材高挑苗条,腰细得我一只手都能圈过来,胸和臀却圆润得恰到好处,腿长得要命,平时爱穿白色丝袜,薄得像层雾,裹着腿在灯光下闪着光,高跟鞋咔嗒一响,像敲在我心尖。
她的香水味淡淡的,玫瑰混着木香,往我鼻子里钻,撩得我心猿意马。
K歌是咱俩的保留节目,周末晚上,北京的夜色浓得像墨,街上的霓虹灯晃得人眼花。
我们挑了家KTV,包厢昏暗,彩灯在墙上乱转,小姨穿了件黑色低胸连衣裙,丝袜裹着腿,闪着细腻的光泽,高跟鞋踢在一边,赤着脚踩在沙发上。
她点了一首老情歌,拿着麦克风,嗓子软得像化了的糖,唱到高音,身体微微前倾,裙摆滑到大腿,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皮肤。
我坐在角落,手里的果汁差点洒了,眼睛死死盯着她,脑子里全是她靠过来,嘴唇凑到我耳边,哼着歌,气息喷在我脸上的画面。
“喂,发啥呆?”她唱完,笑着拍我肩膀,手软得像没骨头,碰过的地方像过了电。
我慌忙低头,脸热得要命,嘀咕:“歌好听。”她咯咯笑,抢过我的果汁,胸口不小心蹭到我手臂,我整个人僵住,裤子紧得要命。
她的笑声像风铃,叮铃铃地往我心底钻,我咬紧牙,告诉自己别乱想——她是我小姨,可这火烧得我脑子乱成一团。
吃饭多半去夜市,挑那种烟火气浓的烧烤摊,油烟味混着啤酒香,摊子边挤满了人。
小姨爱穿白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下面是紧身牛仔裙,丝袜透明得像没穿,腿在灯光下像裹了层纱。
她坐下,裙子稍微往上滑,露出一小截大腿,我眼睛像被钉住,喉咙干得冒烟。
她点了一堆串,羊肉、鸡翅、烤玉米,笑着跟我碰杯:“来,庆祝你考上大学!”她咬了口玉米,汁水顺着嘴角滑下来,伸舌头舔了舔,动作自然却撩得我心慌。
我假装吃串,偷瞄她的唇,想象那舌头要是舔在我脖子上……我猛灌啤酒,呛得咳嗽,恨自己脑子不争气。
打台球是在胡同里的小店,灯光昏黄,空气里飘着烟味。
小姨穿了宽松T恤,黑色紧身裤,露出白得晃眼的脚踝,高跟鞋换成平底鞋,少了凌厉,多了随性。
她弯腰击球,T恤滑到腰,露出细得要命的腰线,臀部翘起,紧身裤勾勒出圆润的弧度。
我站在她身后,握着球杆,手心全是汗,脑子里全是她贴着我的画面。
她一杆打偏,回头冲我笑:“哎呀,手生了,你教教我!”她拉我到桌边,身体靠过来,胸口软软地蹭到我手臂。
我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水味,低头教她握杆,视线滑到她脖子,汗珠顺着锁骨滑下来,亮晶晶的,像在勾我去舔一口。
我咬紧牙,强迫自己退开,可裤子里的硬度让我站都站不稳。
玩着玩着,我觉得老是咱俩有点单调,K歌老对唱,吃饭老那几道菜,台球来回杀,怪没劲的。
我寻思,得找个人热闹热闹,多个朋友,气氛肯定不一样。
正好,我有个铁哥们,叫斌,大学宿舍的老大,关系好得跟亲兄弟似的。
我们大一军训就认识了,这小子185的个子,篮球场上扣篮跟玩儿似的,帮我挡过教官的罚站。
后来分到一个宿舍,他嘴甜会来事,晚上撸串抢着买单,熬夜聊天老讲他在上海泡妞的段子,逗得我笑到肚子疼。
打球时他老给我传球,输了比赛一起骂裁判,喝多了还搂着我喊“兄弟一辈子”。
这家伙,义气得没话说,我寻思带他一起玩,小姨肯定也喜欢他这号阳光型。
斌长得帅,肩膀宽得像衣架,紧身T恤裹着胸肌,牛仔裤绷得腿部线条一览无余,笑起来一口白牙,眼角微微眯着,像会放电。
他家有钱,富二代,爸妈在北京开了几家酒吧,车库里停着保时捷,平时穿得讲究,手腕上老戴块闪瞎眼的表。
成绩也好,年级前十,老师眼里的香饽饽,女生追他追得跟粉丝似的。
偏偏他嘴甜,见谁都能聊得火热,哄得人心里跟抹了蜜似的。
可我得说,这小子有时候眼神有点傲,像是天生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尤其对女的,那笑脸一摆,哪个不被他迷晕?
我带他来,是觉得他靠谱,能让小姨开心。
毕竟小姨工作忙,生活单调,多个朋友热闹点,没啥不好。
况且斌这人,嘴上没把门的,逗得小姨笑两声,气氛不就起来了?
第一次带斌见小姨,我挑了家高档KTV,三里屯附近,门口霓虹灯闪得跟夜店似的,包厢里彩灯乱晃,爵士乐低低地响,氛围暧昧得让人心跳加速。
我提前订了包厢,靠窗,能看见街上的车水马龙,寻思给小姨个好印象。
她爱唱老歌,我特意把点歌机调好,还点了瓶果酒,说是庆祝我“融入北京”。
小姨来得早,穿了件红色吊带裙,外面套了件薄开衫,黑色渔网袜裹着腿,性感得像从夜色里走出来的妖精。
高跟鞋踢在一边,她翘着腿坐沙发上,低头看手机,头发散在肩上,灯光打在脸上,像蒙了层纱。
我心跳得有点快,咳嗽一声:“小姨,来了!”她抬头冲我笑,眼睛亮得像星星:“你这小子,磨蹭啥呢?快坐。”她拍了拍旁边的位子,我刚坐下,门开了,斌推门进来。
这小子穿得帅,白色Polo衫勾勒出胸肌,牛仔裤裹着大长腿,手里晃着车钥匙,叮当响。
他一进门,眼睛就直了,盯着小姨,愣了半秒,嘴角慢慢咧开,露出那招牌的迷人笑。
我站起身,假装随意:“小姨,这是斌,我的铁哥们,篮球队的,特靠谱。斌,这是我小姨,单身在北京,女强人!”我故意把“铁哥们”咬重,提醒他别乱来。
小姨抬头看他,杏眼微微睁大,像是被他的帅气震了下,然后笑了,伸出手:“斌,你好!听说你篮球打得不错?”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手指细长,指甲涂着淡粉色,指尖轻轻碰了下他的手。
斌握住她的手,握得有点久,笑得更灿烂:“姐,你这气质,太惊艳了!阿晨没说你这么美,藏得够深啊!”他语气带点调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热得像要烧起来。
小姨被逗乐了,抽回手,脸颊泛起浅浅的红,嗔怪道:“小嘴真甜,怪不得阿晨老夸你。”她撩了下头发,渔网袜腿换了个姿势,裙摆滑到大腿,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皮肤。
斌坐下,挨着我,但眼睛老往小姨身上瞟,笑着问:“姐,你平时都听啥歌?来一首呗!”小姨咯咯笑,接过麦克风,点了首《月半弯》,唱到高音,身体微微晃动,吊带裙贴着臀部,曲线诱人。
斌拍手叫好,眼神亮得像狼:“姐,你这嗓子,专业级啊!再来一首,我给你伴舞!”他半开玩笑,起身做了个舞姿,肌肉在Polo衫下绷得清晰。
小姨笑得花枝乱颤,手拍了下他的手臂:“你这小子,真会哄人!”她的手指在他手臂上停了半秒,像是无意,眼神却带点探究。
我坐在角落,心里的火苗蹭蹭往上窜。
斌这小子,平时跟我嘻嘻哈哈,咋一见小姨就跟开挂似的?
小姨也怪不对劲的,平时跟我唱歌没这么娇,笑得也没这么甜。
她端起果酒,嘴唇咬着杯沿,慢悠悠地抿了一口,喉咙微微滚动,像是故意在勾人。
我盯着她的唇,脑子里冒出个画面:那嘴唇贴在我耳朵上,湿湿地呢喃……我猛低头,假装喝果汁,心跳得像擂鼓,裤子紧得要命。
那晚,斌跟小姨聊得火热,从篮球聊到她工作,句句踩在点上。
小姨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手不小心碰了下他的手臂,笑着说:“你这朋友真有意思,怪不得阿晨老跟你混!”我干笑两声,嘴里嚼着薯片,味同嚼蜡。
这火花,烧得我心口生疼,可我又没法发作——毕竟是我把斌带来的。
斌加入后,我们的聚会热闹了不少,夜宵、酒吧、看电影,日子像开了挂,热火朝天。
可没过多久,我发现事情不对劲——小姨跟斌的关系,越来越黏糊。
她看他的眼神,笑得比跟我在一块儿还甜,话里话外老夸他,还让我多跟他学,这让我心头火烧火燎,像是吞了把刀。
小姨单身在北京,二十-seven岁,活得像朵盛开的牡丹,瓜子脸,杏眼水汪汪,嘴唇红得像樱桃,笑起来嘴角上翘,带点勾魂的味道。
她身材高挑苗条,腰细得像柳枝,胸和臀圆润得恰到好处,腿长得要命,平时爱穿白色丝袜,薄得像层雾,裹着腿在灯光下闪着光,高跟鞋咔嗒一响,像敲在我心尖。
她的香水味,玫瑰混着木香,往我鼻子里钻,撩得我脑子乱成一团。
可这女人味,最近老往斌身上撒,烧得我眼红心跳。
斌这小子,仗着嘴甜人帅,混得跟鱼得水。
每次聚会,他都像只花蝴蝶,围着小姨转,哄得她咯咯笑。
我寻思他是铁哥们,靠谱,带他来是让气氛热闹,可现在倒好,他跟小姨黏得跟胶水似的,弄得我像个电灯泡。
有回吃夜宵,我们仨去了家夜市烧烤摊,油烟味混着啤酒香,摊子边人声鼎沸。
小姨穿了件白色吊带衫,下面是紧身牛仔裙,丝袜换成透明的,腿在灯光下像裹了层纱。
她坐下,裙摆滑到大腿,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皮肤,我眼睛像被钉住,喉咙干得冒烟。
斌点了她爱吃的烤鱼,筷子递过去,手指“无意”擦过她的手背,笑着说:“姐,这家鱼辣得正宗,你试试!”小姨接过筷子,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斌,你咋知道我口味?”她咬了口鱼,嘴唇油亮亮的,舌头舔了下嘴角,我盯着那动作,脑子里全是她舔我脖子的画面,裤子紧得要命。
还有次去酒吧,胡同深处,红灯笼晃得人眼花,里面爵士乐低低地响。
小姨穿了条黑色吊带裙,渔网袜裹着腿,性感得像夜色里的妖精。
她点了杯莫吉托,嘴唇咬着吸管,慢悠悠地吸,喉咙微微滚动,像是故意勾人。
斌凑过去,帮她把外套挂在椅背上,手臂不小心蹭到她的肩,笑着说:“姐,晚上凉,披上别感冒。”小姨嗔怪地瞪他一眼,笑得娇媚:“你这小子,管得还挺宽!”她起身去点歌,裙摆晃动,臀部曲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斌盯着她的背影,眼神热得像火,我咬紧牙,心想这小子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最离谱是看电影那回,我们仨挑了部爱情片,电影院灯光昏暗,空调冷得人发抖。
小姨穿了件薄毛衣,紧身牛仔裤,丝袜裹着腿,坐下时腿挨着斌的腿。
她冷得搓手,斌立马脱下外套,盖在她腿上,低声说:“姐,暖和点。”小姨冲他笑,眼神温柔得像水:“谢谢你,斌。”他们俩低声聊剧情,头靠得近得要命,像是忘了我在旁边。
我盯着她的腿,丝袜被外套压得皱了,脑子里却冒出个画面:她穿着这丝袜,坐在我腿上,毛衣掀到胸口……我猛低头,假装喝可乐,心跳得像擂鼓,恨自己脑子不争气。
小姨对斌的喜欢,越来越藏不住。
她老在我面前夸他,语气亲昵得让我牙痒。
吃饭时,她夹了块鱼,笑着说:“斌这小子真上进,篮球打得好,学习还拔尖,你得多学学!”她说着,手拍了下斌的肩,丝袜腿在桌下晃了晃,亮得刺眼。
斌冲我笑,眼神有点得意,像在说:“听见没?你小姨都夸我!”我干笑两声,嘴里嚼着菜,味同嚼蜡。
上进个屁,他就是仗着帅,嘴上抹蜜!
酒吧那晚,她喝了点酒,脸颊泛红,靠在沙发上,笑着对我说:“你看斌,多会哄人,带他出来玩就是热闹!”她说着,手不小心碰了斌的手臂,停了半秒才抽回,眼神亮得像星星。
斌立马接话:“姐,你这气质,搁哪儿都镇场子!”小姨咯咯笑,撩了下头发,吊带裙滑到肩,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
我盯着那锁骨,脑子里全是她锁骨被我亲吻的画面,裤子紧得我坐立不安。
电影院里更过分,散场后她拉着我,语气兴奋:“你这哥们真不错,挑的片子我爱看,还会照顾人,你得跟他学着点!”她说着,冲斌眨眼,红唇微微张开,笑得像朵花。
斌假装谦虚,笑着说:“姐过奖了,我就是随便挑的。”可他看她的眼神,热得像要烧起来。
我咬紧牙,心里的火烧得我脑子发蒙。
她凭啥老夸他?
凭啥对他笑得那么甜?
可我又不敢发作,只能低头踢石子,装作没事。
小姨的魅力,像毒药,越喝越上瘾。
她单身在北京,活得优雅又性感,每次见她,我都得咬牙忍住冲动。
她穿白色丝袜,腿在灯光下像艺术品;她笑时,声音软得像蜜,往我心底钻;她走路,裙摆晃动,臀部曲线像在勾我的魂。
可最近,这魅力老往斌身上撒,烧得我眼红心跳。
夜里躺在宿舍,我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她。
斌抢走她的笑,她的眼神,让我嫉妒得发狂,可越嫉妒,越忍不住想她。
我闭上眼,想象她穿着那条吊带裙,渔网袜裹着腿,坐在我腿上,红唇贴着我的耳朵,低声呢喃:“想要我吗?”她的毛衣滑到肩,锁骨在灯光下闪着光,我的手滑到她腰,丝袜被汗水打湿,滑腻得像丝绸。
她低吟一声,声音娇媚得像刀,扎得我血脉喷张。
我想象她裙子掀到腰,丝袜推到脚踝,身体在我身下颤抖,呻吟声像KTV里的情歌,缠绵又放肆。
我咬着牙,手不自觉地往下,嘴里低喊着她的称呼。
完事后,我满身是汗,羞得想撞墙——她是我小姨,我怎么能这么下流?
可这火烧得我睡不着,烧得我只想把她从斌身边抢回来。
斌的笑脸像根刺,扎得我心口生疼。
我知道,他不配她的温柔,可我又算什么?
她是我的小姨,可她也是我心底的毒瘾,越陷越深,戒不下来。
日子一晃,斌跟我们混得跟一家人似的,夜宵、酒吧、看电影,热热闹闹,可我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小姨看他的眼神,笑得比跟我在一块儿还甜,老夸他上进、会哄人,弄得我像个外人。
她单身在北京,二十-seven岁,活得像朵牡丹,艳得让人挪不开眼。
瓜子脸,杏眼水汪汪,嘴唇红得像樱桃,笑起来嘴角上翘,带点勾魂的味道。
她的身材高挑苗条,腰细得我一只手都能圈过来,胸和臀圆润得恰到好处,腿长得要命,白色丝袜裹着腿,像层薄雾,闪着细腻的光,高跟鞋咔嗒一响,敲得我心跳失控。
她的香水味,玫瑰混着木香,往我鼻子里钻,烧得我脑子乱成一团。
可这女人味,最近老往斌身上撒,烧得我眼红心跳,夜里睡不着,满脑子是她的影子——她穿着吊带裙,丝袜推到脚踝,坐在我腿上,低声呢喃,娇媚得像刀,扎得我血脉喷张。
那天是周四,学校篮球馆热得像蒸笼,下午的训练课,球鞋在地板上吱吱响,汗味混着橡胶味,队友们喊着口号,气氛跟打仗似的。
我跟斌平时是队里搭档,他扣篮我传球,配合得跟双胞胎似的。
我寻思叫他一块儿练,晚上还能撸串吹牛,兄弟俩乐呵乐呵。
我给他发微信:“斌,训练走起,晚上整点啤酒!”他回得磨磨唧唧:“哥们儿,下午有事儿,改天吧。”我盯着手机,嘀咕这小子咋回事,平时训练比谁都积极,今天唱哪出?
我没多想,背上包就去了球馆。
训练累得跟狗似的,教练吼得嗓子都哑了,我满身是汗,脑子里还想着斌那句“有事儿”。
这家伙,不会又去泡妞了吧?
我撇撇嘴,心想他要真撩妹,也不至于瞒我,咱俩啥秘密没掏过?
训练完,队友们嚷着去吃火锅,我擦了把汗,笑着说:“走,搓一顿!”心里却有点空,少了斌,总觉得缺了点啥。
六点多,夕阳把北京的街染成金色,校园外的小吃街人声鼎沸,烤串的烟味混着啤酒香,路边摊挤满了学生。
我跟队友们边走边聊,商量着吃哪家火锅,眼睛随意往街对面一瞟,愣住了。
斌那小子,高高的个子,穿着白色Polo衫,胸肌绷得跟要炸开似的,正搂着一个女的,俩人走得慢悠悠,亲密得跟情侣似的。
我乐了,心想这家伙真行,泡妞也不吱一声,铁哥们不够意思啊!
我眯着眼,想看清那女的是谁,学校里哪个小花被他拿下了?
可越看越不对劲,那女的身形咋那么眼熟?
高挑苗条,腰细得像柳枝,穿着白色衬衫,紧身裙裹着圆润的臀,白色丝袜裹着腿,闪着细腻的光,高跟鞋踩得咔嗒响。
她背着个白色小包,包角挂着个熟悉的流苏。
我心头一震,靠,那不是小姨的包吗?
我再盯着她的背影,头发散在肩上,走路带点摇曳,百分百是小姨!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
斌搂着小姨?
他们在干嘛?
吃饭?
约会?
还是……我不敢往下想,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
队友在旁边喊:“阿晨,走啊,发啥呆?”我回过神,胡乱扯了个谎:“我手机落球馆了,你们先去,我一会儿追上!”不等他们回话,我拔腿就往街对面跑,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北京的街头乱哄哄,电动车铃声、路人笑声混在一起,我低着头,帽檐压得低低的,远远吊在斌和小姨身后,怕被他们发现。
街上的霓虹灯亮了,红红绿绿,映得小姨的丝袜闪着光,她的裙摆晃动,臀部曲线若隐若现,像在勾我的魂。
斌的手搭在她腰上,指尖轻轻摩挲,她没推开,反而侧头冲他笑,红唇微微张开,像是说了啥俏皮话。
斌低头凑近她,笑着回了几句,俩人肩并肩,亲密得让我眼红。
我躲在路边摊后面,假装看手机,眼睛死死盯着他们。
他们拐进一条小巷,巷口有家小饭馆,门口挂着红灯笼,玻璃窗透出暖黄的光。
斌推门让她先进,绅士得跟演电影似的,小姨笑着拍了下他的手臂,渔网袜腿在灯光下晃得我眼花。
他们挑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后,斌点了菜,俩人头凑得近得要命,低声聊着啥,笑得跟花似的。
我没敢进去,怕撞个正着,蹲在饭馆对面的公交站牌后,隔着玻璃偷看。
饭馆里灯光昏黄,桌上摆着几盘川菜,水煮鱼的辣味隔着街都能闻到。
小姨夹了块鱼,送到嘴里,嘴唇油亮亮的,舌头舔了下嘴角,动作慢得像在勾人。
斌笑着给她递纸巾,手指擦过她的手背,停了半秒才抽回。
小姨咯咯笑,嗔怪地瞪他一眼,眼神亮得像星星,像是被他的甜言蜜语逗乐了。
他们吃着吃着,斌夹了块鸡肉,送到她嘴边,笑着说啥,我听不清,但看小姨低头咬了一口,脸颊泛红,笑得娇媚得要命。
她的膝盖在桌下碰着他的腿,丝袜闪着光,像在邀请谁去摸一把。
我盯着那画面,心里的火烧得我脑子发蒙。
斌这小子,凭啥跟小姨这么亲?
他们背着我偷偷见面,到底想干啥?
我咬紧牙,拳头攥得咯吱响,恨不得冲进去揍他一顿,可裤子里的硬度让我更恨自己——我竟然因为这画面起了反应。
一个小时后,饭馆的门开了,斌和小姨有说有笑地走出来。
小姨的衬衫扣子松了一颗,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丝袜被汗水打湿,贴着腿更显滑腻。
她挽着斌的手臂,笑着说了句啥,声音软得像蜜,往我心底钻。
斌低头凑近她,嘴唇几乎擦到她耳朵,笑着回了几句,俩人肩并肩,往巷子深处走,背影亲密得像情侣。
我蹲在站牌后,腿麻得像灌了铅,心跳得像要炸开。
斌搂着小姨,背着我偷偷约会,这算啥?
兄弟背叛?
还是……我不敢想小姨跟他有多近,可脑子里全是她被他抱在怀里,红唇贴着他耳朵,低声娇喘的画面。
我想象她穿着那丝袜,裙子掀到腰,渔网袜推到脚踝,身体在他身下颤抖,呻吟声像KTV里的情歌,缠绵又放肆。
她的锁骨被他亲吻,丝袜被汗水浸透,滑腻得像丝绸,娇媚得让我血脉喷张。
我咬着牙,手攥得生疼,告诉自己停下——她是我小姨,我怎么能这么想?
可这火烧得我睡不着,烧得我只想冲过去,把她从他身边抢回来。
斌的笑脸像把刀,扎得我心口生疼。
我知道,他们这亲密劲儿,不是一天两天,可我为啥没早点发现?
她是我的小姨,可她也是我心底的毒瘾,越陷越深,戒不下来。
我站起身,腿软得像棉花,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得搞清楚,他们到底在干啥。
小姨和斌从饭馆出来,肩并肩,笑得像情侣,我蹲在街角,腿麻得像灌铅,脑子里全是她被他搂在怀里的画面。
他们上了滴滴车,我拦了辆出租车,追着他们穿过北京的夜街,心跳得像擂鼓。
车子停在一家小宾馆前,门口的招牌破旧,霓虹灯一闪一闪,写着“如意旅馆”。
小姨,二十七岁,单身在北京,活得像朵牡丹,艳得让人挪不开眼。
瓜子脸,杏眼水汪汪,嘴唇红得像樱桃,笑起来嘴角上翘,带点勾魂的味道。
她的身材高挑苗条,腰细得我一只手都能圈过来,胸和臀圆润得恰到好处,腿长得要命,白色丝袜裹着腿,像层薄雾,闪着细腻的光,高跟鞋咔嗒一响,敲得我心跳失控。
她的香水味,玫瑰混着木香,烧得我夜里睡不着,满脑子是她的影子——她穿着吊带裙,丝袜滑到脚踝,红唇贴着我耳朵,娇喘声像刀,扎得我血脉喷张。
可现在,她挽着斌,走进这破宾馆,烧得我眼红心跳。
他们从饭馆出来,小姨挽着斌的手臂,衬衫扣子松了一颗,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丝袜被汗水打湿,贴着腿滑腻得像丝绸。
斌低头凑近她,嘴唇几乎擦到她耳朵,笑着说了句啥,她咯咯笑,声音软得像蜜,往我心底钻。
他们走到路边,斌掏出手机叫了辆滴滴,黑色轿车眨眼就到,俩人钻进去,车门砰地关上,尾灯在夜色里一闪,窜进车流。
我脑子嗡的一声,腿比脑子快,冲到路边,挥手拦了辆出租车。
拉开车门,我跳进去,喘着气喊:“师傅,跟上前面那辆黑车,赶紧!”司机是个大叔,斜了我一眼,嘀咕:“拍电影呢?”我没工夫解释,咬牙说:“加钱,快点!”他耸耸肩,一脚油门,车子蹿出去,挤进北京夜街的乱流。
霓虹灯晃得眼花,喇叭声、电动车铃声混成一片,我死 盯着前面的滴滴车,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
车子兜兜转转,穿过拥挤的街道,红绿灯闪得我眼晕。
我死死盯着那辆车的尾灯,怕跟丢了。
斌和小姨去哪儿?
吃饭完还不够,还要干啥?
我脑子里全是她挽着他手臂的画面,丝袜闪着光,笑得像花。
出租车拐进一条窄巷,前面那辆车慢下来,停在一家小宾馆门口,门口的招牌破旧,霓虹灯一闪一闪,写着“如意旅馆”四个字。
斌先下车,伸手拉小姨,她笑着跳下来,高跟鞋踩在地上,咔嗒一响,像敲在我心尖。
他们肩并肩走进宾馆,我愣在车里,脑子炸开:宾馆?
真的假的?
他们……要开房?
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得像要炸开,腿软得像棉花。
出租车师傅回头看我:“还跟吗?”我咬牙:“不跟了,结账!”扔了钱,我跳下车,猫着腰,溜到宾馆门口。
我贴着宾馆外的墙,屏住呼吸,偷看他们。
昏暗的巷子散发霉味,霓虹灯一闪一闪,照得小姨的丝袜闪着光。
斌的手搂得更紧,指尖在她腰间摩挲,慢慢滑到臀部,轻轻捏了下。
小姨轻哼一声,身体贴得更近,胸口蹭着他的Polo衫,嗔怪道:“手别乱动,外面呢!”可她的语气娇得像撒娇,红唇微微张开,眼神迷离得像蒙了层雾,嘴角上翘,笑得像朵花。
她伸手拍了下他的胸肌,手指却顺着肌肉线条滑下来,像是舍不得放开。
斌低笑,嘴唇擦过她的耳垂:“姐,你这眼神,我可把持不住。”小姨咯咯笑,头靠在他肩上,香水味混着她的体香,烧得我脑子发蒙。
我躲在垃圾桶后,心跳得像擂鼓,裤子紧得要命。
斌这小子,凭啥这么亲她?
铁哥们背着我搞这出?
我恨得牙痒,可小姨的笑声,娇媚得像火,烧得我满身是汗,脑子里全是她贴在我怀里,丝袜滑到脚踝,红唇吐出娇喘的画面。
我咽了口唾沫,趁他们推门进大厅,悄悄跟进去。
前台是个胖大妈,嚼着瓜子,声音懒散:“208房,押金200,身份证。”斌掏出钱包,笑着说:“姐,你先歇着,我来弄。”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点调笑,像在哄她开心。
小姨咯咯笑,声音软得像蜜,往我耳朵里钻:“你这小子,管得还挺宽!”她撩了下头发,丝袜腿换了个姿势,裙摆滑到大腿,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皮肤。
我盯着她的腿,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她挽着他上楼,丝袜滑到脚踝,裙子掀到腰的画面。
我咽了口唾沫,手心全是汗,震惊得脑子空白。
他们真开房?
208号房?
斌这小子,背着我跟小姨搞这出?
铁哥们算啥?
小姨,我的禁忌,我的毒瘾,凭啥让他碰?
我咬紧牙,拳头攥得咯吱响,恨不得冲进去揍他一顿。
可裤子里的硬度让我更恨自己——我竟然因为这画面起了反应。
我脑子里冒出她的影子,衬衫解开,锁骨亮晶晶,坐在我腿上,低声呢喃:“想要我吗?”她的香水味钻进我鼻子,烧得我满身是汗。
他们拿了钥匙,转身上楼,我再不行动就晚了。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玻璃门,走进大厅。
霉味混着烟味扑鼻而来,地毯脏得像抹布,墙皮剥落,灯泡一闪一闪,像鬼片现场。
前台大妈瞟了我一眼,嚼着瓜子:“干啥?”我压低声音,假装镇定:“有空房吗?要二楼的,靠近208。”我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怕她看出啥。
前台大妈嚼着瓜子,懒洋洋地翻本子:“206订了,210行不?”我愣了半秒,206订了?
靠,隔壁最好,可210也行,墙薄,肯定能听到啥。
我忙点头:“行,210,赶紧!”掏出身份证,签字时手抖得像筛子,脑子里全是小姨的笑声,娇媚得像刀,扎得我血脉喷张。
大妈扔给我一把钥匙,叮当一响,像催我上战场。
我抓了钥匙,低着头冲向楼梯,怕撞上他们。
楼梯狭窄,木板吱吱响,我躲在楼梯口旁的阴影里,眼睛死死盯着上面。
小姨的高跟鞋踩上来,咔嗒咔嗒,像敲在我心尖。
她的裙摆滑到大腿,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皮肤,丝袜闪着光,像在勾我的魂。
斌跟在后面,迫不及待地拉住她,双手搂住她的腰,猛地压在走廊墙上,嘴唇霸道地吻下去。
小姨低喘一声,双手抓着他的衣领,回应得急切,红唇张开,舌尖纠缠,发出轻微的啧啧声。
她的语气急促,夹着娇嗔:“别……这儿不行……”可身体却贴得更紧,胸口蹭着他的肌肉,丝袜腿缠上他的腿,裙摆滑得更高,露出一片白皙的大腿。
斌低笑,咬住她的下唇,声音沙哑:“姐,我等不及了,你呢?”他的手滑进裙摆,摩挲着她的大腿,丝袜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小姨的杏眼半睁,迷离得像蒙了层水雾,喘息着低语:“臭小子……快进屋……”她伸手抚弄他的胸肌,指尖划过他的锁骨,语气从娇嗔变成急切,像在催促。
斌猛地抱起她,嘴唇贴着她的脖子,吮出轻微的红痕,小姨低哼一声,头后仰,露出白皙的锁骨,汗水滑过,亮晶晶的,像在勾我去舔一口。
斌手不老实,滑到她臀部,轻轻捏了下,笑着说:“姐,慢点,别摔了。”小姨猛地回头,杏眼瞪得圆圆的,带着点嗔怪,眼神却迷离得像蒙了层雾:“手老实点,臭小子!”她嘴角上翘,笑得像朵花,语气娇得像在挑逗。
斌低笑,凑到她耳边,嘴唇几乎咬到她耳垂,低声说:“姐,你这眼神,我可把持不住。”小姨轻哼一声,推了他一把,手却顺着他的手臂滑下来,像是舍不得放开。
他们爬到楼梯一半,小姨突然回头,眼神扫过大厅,像是察觉了啥。
我心跳停了半拍,缩进阴影里,汗水顺着额头淌。
她没看到我,笑着转回头,裙摆晃动,臀部曲线在昏黄灯光下若隐若现。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她回头那瞬间的眼神,迷离得像在勾魂,烧得我血脉喷张。
他们跌跌撞撞进了走廊,亲热得忘了周围,门吱呀一响,208关上。
墙薄得像纸,肯定能听到啥。
我贴着210房的墙,耳朵紧贴冰冷的墙面,脸颊被凉意刺得发麻。
房间里霉味混着烟味,像是老旧地毯和廉价香水掺杂的怪味,窗外北京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红红绿绿,映得破旧床单泛着光。
我手心全是汗,心跳得像擂鼓,鼻子里还残留着小姨的香水味,玫瑰混着木香,烧得我脸热。
隔壁208房,先是安静得让人发慌,只有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像是外套被扔到地上,裙子被掀开,渔网袜被推到脚踝,鞋子踢到墙角,咚地一声。
突然,小姨笑嘻嘻的声音传过来,娇媚得像蜜:“你这臭小子,急啥呀,门都没锁好……”她的嗓音软得像化了的糖,带着点撒娇,像是故意撩拨。
斌低笑,声音粗得像砂纸:“姐,你这裙子一掀,我眼睛都直了,还能不急?”他的话直白得让我脸热,我咬紧牙,耳朵贴得更紧,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水味,混着霉味,刺得喉咙发干。
小姨咯咯笑,声音像风铃,叮铃铃地往我耳朵里钻:“就你嘴甜,哄死人不偿命。”她的笑声甜得刺耳,夹杂着高跟鞋咔嗒落地的声音,像是踢到一边。
隔壁说说笑笑没多久,气氛变了。
笑声低下去,换成低低的喘息,像耳边呢喃。
床吱呀一响,像有人压上去,接着是丝袜摩擦的轻微声,像是被推到脚踝,裙摆被掀到腰。
小姨的声音变了,低低的,带着颤抖:“斌,轻点……你弄疼我了……”她的语气娇嗔,像是半推半就,尾音拖得长长的,烧得我满身是汗。
斌低笑,声音沙哑:“姐,你的逼真紧呀,是不是好久没做了?”他的话露骨得让我心跳加速。
小姨轻哼,声音媚得像要滴水:“讨厌……你这张嘴,羞死人了……”她的回答带点羞涩,却像在勾他,尾音上扬,像在挑逗。
床板吱呀声开始响起,低沉而间歇,像慢节奏的鼓点,夹杂着小姨轻微的呻吟:“嗯……啊……慢点……”她的声音娇媚得像刀,断断续续,像被撞得控制不住。
啪啪声跟着响起,最开始缓慢,低沉得像闷雷,每次撞击都带着轻微的震动,墙面微微发颤。
“舒服不,姐?”斌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挑衅,啪啪声慢了一拍,像在等她回答。
小姨喘息着,声音断续:“你……啊……坏死了……嗯……”她的呻吟渐渐高起来,从低吟到轻叫,像一首缠绵的情歌:“啊……斌……轻点……太深了……”啪啪声开始加速,像鼓点,节奏清晰,声音从低沉变响,震得墙面嗡嗡作响。
我屏住呼吸,耳朵贴得发烫,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水味,混着汗味,烧得喉咙冒烟。
“你男朋友呢?找过几个男人?”斌突然问,语气轻佻,啪啪声稍缓,像故意逗她。
小姨娇笑,声音软得像蜜:“男朋友?早甩了……男人嘛,几个而已,你吃醋啦?”她的语气俏皮,夹着低低的呻吟:“嗯……啊……别停……”啪啪声又响起来,节奏更快,声音更大,像在回应她的挑逗。
斌低哼:“那你最近的男朋友,啥时候分手的?”他的声音沙哑,像是压抑着什么。
小姨喘息着,声音被撞得断续:“去年……啊……别那么用力……嗯……”她的呻吟尾音颤抖,像哭腔,啪啪声越来越响,震得床板吱呀吱呀,像要散架。
“为啥逼那么紧?前男友们鸡巴太小?”斌的声音更低,带着得意,啪啪声像机关枪,密集得震得墙面嗡嗡作响。
小姨娇笑,声音媚得像要化了:“是呀,别提那些废物……哪有你的鸡巴大,宝贝,你的最大,啊,我的大鸡巴哥哥……”她的挑逗像火,烧得我脸热心跳,耳朵里全是她的叫床声,尖锐又缠绵:“啊……斌……好猛……操我……快点……”她的声音高了起来,像在故意刺激他,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哭腔。
“你个小骚货,我操死你!”斌低吼,声音粗得像野兽,啪啪声瞬间爆棚,像暴风雨,肉体撞击的节奏快得像机关枪,震得床板吱呀吱呀,像要塌了。
小姨的叫床声立马拔高,像在回应他的每一次撞击:“啊……斌……太深了……我要死了……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娇媚得像刀,断断续续,像被撞得说不完整:“啊……大鸡巴哥哥……操我……好爽……啊……”啪啪声大得像雷,墙面震得嗡嗡响,夹杂着床板的吱呀声,像一场狂野的交响乐。
“姐,你这骚劲儿,太他妈要命了!”斌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啪啪声节奏更快,像在冲刺。
小姨的呻吟声像浪潮,一波接一波:“啊……斌……慢点……我受不了了……啊……”她的声音颤抖得像要断气,夹着尖锐的哭腔:“啊……操我……快点……我要……啊……”她的叫床声越来越放肆,像一首狂野的情歌,尖锐得刺耳:“啊……大鸡巴哥哥……我不行了……操死我……”啪啪声密集得像暴雨,震得我耳朵发麻,鼻子里全是汗味和她的香水味,烧得脑子乱成一团。
“喜欢我操你不?姐!”斌低吼,声音粗得像野兽,啪啪声快得像要炸了。
小姨的叫床声更高,像在攀登高峰:“啊……喜欢……你操得我好爽……啊……大鸡巴哥哥……再快点……”她的声音尖锐得像针,尾音拖得长长的,像要化了。
床板吱呀吱呀,像要散架,啪啪声急促得像机关枪,震得墙面嗡嗡作响。
动静持续了快一个小时,节奏从慢到快,像一场疯狂的表演。
小姨的叫床声从轻吟到高叫,像被撞得失控:“啊……斌……我……我不行了……”她的声音尖锐得像要刺破墙,夹着哭腔,像是被推到极限。
啪啪声达到顶点,密集得像暴风雨,床板吱呀声混着肉体撞击,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突然,斌发出一声低吼,粗哑得像野兽:“操……姐……我射了……”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像释放了所有力气。
小姨的呻吟声也爆到顶点,像一朵花在夜里盛开:“啊……斌……好热……射里面……啊……”她的声音高亢又缠绵,尖锐得刺耳,尾音颤抖得像哭腔,像是被推到高潮。
隔壁208房安静了片刻,只有低低的喘息,像暴风雨后的余波。
我贴着210房的墙,耳朵紧贴冰冷墙面,脸颊被凉意刺得发麻。
房间霉味混着烟味,像是老旧地毯和廉价香水的怪味,窗外北京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红红绿绿,映得床单泛着诡异的光。
鼻子里全是小姨的香水味,玫瑰混着木香,夹着汗味,烧得我脸热心跳。
我看看手机,九点出头,他们八点到的宾馆,这场狂欢才刚开始,空气里还弥漫着让人心痒的味道。
突然,小姨的声音响起来,慵懒又娇媚:“你这臭小子,弄得我全身黏糊糊的……得去洗洗。”她的语气像撒娇,软得往我耳朵里钻。
斌低笑,声音沙哑,带着没满足的痞气:“姐,洗澡带我一个,咱俩一块儿爽。”他的话直白得让我咬紧牙,心跳得像擂鼓。
小姨咯咯笑,声音像风铃:“你这流氓,哪儿都想凑热闹!”她的声音俏皮,夹着拖鞋啪嗒啪嗒,像是往浴室走。
浴室门吱呀一响,水声哗哗响起,像花洒开了。
我屏住呼吸,耳朵贴得更紧,墙面震动微弱,水声哗哗,像瀑布砸在地上,盖住了大部分声音。
隔壁传来模糊的笑声,小姨的咯咯笑混着斌的低语,听不清说啥,只有水花溅地的啪嗒声和断续的哼哼声。
我咽了口唾沫,鼻子里全是霉味和她的香水味,烧得喉咙发干。
突然,水声里多了肉体摩擦的轻响,像是斌贴了上去。
小姨低叫:“啊……嗯……”她的声音娇媚,模糊得像隔着雾,夹着湿漉漉的啪啪声,缓慢而低沉,像水下的闷雷。
啪啪声渐响,节奏慢而挑逗,像他们在试探。
小姨的呻吟声从水声里钻出来,低低的,像羽毛挠心:“嗯……啊……慢点……”她的声音断续,像是被顶得说不完整。
模糊的低语又起,像是斌说了啥,声音粗得听不清,小姨轻笑回应,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在挑逗。
水声哗哗,啪啪声稳而深,像是她爬了上去。
小姨的呻吟声高起来,模糊却尖锐:“啊……好深……嗯……”她的声音像从水里冒出来,娇媚得刺耳,夹着水滴落地的啪嗒声。
啪啪声节奏加快,湿漉漉的肉体撞击声大得震耳,像她在用力骑他。
小姨的叫床声从模糊变清晰:“啊……好爽……啊……”她的声音高亢,尾音颤抖,像哭腔。
斌的低哼混在水声里,粗得像野兽,像是被她弄得爽翻了。
小姨的呻吟声越来越放肆,像浪潮:“啊……操我……快点……啊……”她的声音尖锐得像针,断续得像被撞碎:“啊……我不行了……啊……”水声哗哗,啪啪声密集得像暴雨,震得浴室墙面嗡嗡响。
突然,小姨的叫床声爆到顶点:“啊……我去了……啊……”她的声音高亢又缠绵,尖锐得刺耳,像是被推到高潮,尾音颤抖得像要断气。
水声盖住了斌的声音,只听到他低低的哼声,像是没射。
啪啪声慢下来,水声哗哗,像她瘫在他身上。
模糊的笑声又起,小姨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喘着气说了啥,斌低笑回应,听不清内容。
水声哗哗继续,啪啪声慢下来,像是她瘫在他身上。
模糊的笑声又起,小姨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喘着气说了啥,斌低笑回应,声音粗得听不清。
水声停了,浴室门吱呀一响,湿漉漉的脚步声啪嗒啪嗒,像是他们裹着浴巾回了房间。
床板吱呀一响,像是小姨被推上去,她轻叫:“啊……你轻点……我腿还软着呢……”她的声音娇嗔,夹着床单摩擦的窸窣声,像是她躺下又翻了个身。
斌低吼,声音粗得像野兽:“转过去,姐,翘起来,我要从后面干你。”他的语气带着命令,床板吱呀,像她调整了姿势。
小姨娇笑,声音媚得像要滴水:“你这臭小子,还没够啊?行,慢点来,我可吃不消了。”她的语气俏皮,夹着点累,像是被折腾得没力气。
啪啪声又起,节奏快而狠,胯部撞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像鞭子抽在湿漉漉的皮肤上,震得床板吱呀吱呀,像要散架。
小姨的叫床声立马高起来:“啊……斌……太猛了……慢点……”她的声音断续,夹着哭腔,像是被撞得受不了:“啊……好深……操我……啊……”胯部撞臀的啪啪声大得像雷,清脆得刺耳,像是他在用力冲刺,湿漉漉的皮肤相撞,发出黏腻的回响。
她的呻吟声尖锐得像刀,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在求饶:“啊……大鸡巴哥哥……你操死我了……啊……”床板吱呀声混着清脆的撞击声,震得墙面嗡嗡响,像是整个房间都在颤抖。
“姐,你这屁股,太他妈性感了!”斌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啪啪声猛得像暴风雨。
小姨的呻吟声高到顶点:“啊……操我……好爽……啊……”她的声音尖锐得像要刺破墙,夹着哭腔:“啊……你太狠了……我受不了了……”斌低笑,声音粗得像野兽:“到底几个男友,姐?不说我就不操了!”他的语气挑衅,啪啪声突然慢下来,像在故意逗她。
小姨娇嗔,声音断续:“啊……你这坏蛋……三个……嗯……快点操……”她的语气夹着点急,像是被吊着难受。
斌低吼:“三个?他们操得你爽过吗?”他的声音带着得意,啪啪声又快起来,胯部撞臀的啪啪声清脆得震耳。
小姨的叫床声更高:“啊……没你爽……他们……废物……啊……操我……”她的声音尖锐得刺耳,像是被撞得说不完整:“啊……你最大……大鸡巴哥哥……啊……”
“为啥甩 甩了他们?鸡巴太小?”斌追问,声音沙哑,啪啪声像机关枪,密集得震得墙面嗡嗡响。
小姨喘着气,声音断续:“啊……没劲……持久不了……啊……你最猛……操我……”她的叫床声放肆得像浪潮:“啊……大鸡巴哥哥……我好爽……啊……”胯部撞臀的啪啪声快得像暴雨,床板吱呀吱呀,震得我耳朵发麻,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水味,混着汗味,烧得脑子乱成一团。
“他们操得不好?还是你太骚?”斌的声音粗得像野兽,啪啪声急促得像要炸了。
小姨的叫床声尖锐得像针:“啊……他们不行……你最会操……啊……操我……射给我……”她的声音颤抖得像要断气:“啊……大鸡巴哥哥……我爽死了……啊……”斌低吼,声音颤抖:“操……姐……我又射了……”他的声音粗哑得像野兽,带着释放的快感,像是喷涌而出。
啪啪声骤停,只剩床板的余响和低低的喘息,像暴风雨平息。
小姨喘着气,声音低低的,带着满足:“你这臭小子……真要了我的命……”她的语气娇媚,夹着点累。
斌低笑:“姐,你这骚劲儿,我操一百次都不够。”他的声音带着得意,像是心满意足。
隔壁安静下来,像是两人都瘫了。
我看看手机,九点四十多,时间被他们的狂欢填满。
我贴着210房的墙,耳朵紧贴冰冷墙面,脸颊被凉意刺得发麻。
房间里霉味混着烟味,像是老旧地毯和廉价香水的怪味,鼻子里全是小姨的香水味,玫瑰混着木香,夹着汗味,烧得我脸热心跳。
窗外北京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红红绿绿,映得床单泛着诡异的光。
我手心全是汗,腿麻得像灌铅,脑子里全是小姨的叫床声,尖锐得像刀,斌的低吼,啪啪声的节奏,像噩梦,甩不掉。
突然,隔壁208房的床板吱呀一响,像有人翻了身。
斌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没满足的痞气:“姐,这就完了?我还硬着呢,咱再来一次,行不?”他的语气夹着挑逗,像是故意撩拨。
小姨轻哼,声音慵懒,带着点累:“你这臭小子,没完了是吧?我骨头都散架了……”她的语气娇媚,夹着点抗拒,却又像在撒娇,甜得往我耳朵里钻。
我咬紧牙,心跳得像擂鼓,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水味,烧得喉咙发干。
“姐,你这身材,我看一眼就硬得不行。”斌低笑,声音沙哑,床单摩擦的窸窣声响起,像是他凑了过去。
“上来,坐我身上,咱再爽一次。”他的话直白得让我脸热,脑子里闪过小姨跨坐在他身上的画面,长发散乱,渔网袜挂在脚踝,汗水滑过白皙的皮肤,红唇微张。
小姨娇嗔:“你这贪心鬼……我真没力气了……”她的声音软得像蜜,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是被他撩得有点动摇。
床板吱呀又响,像是她被拉了起来。
斌的声音更低,带着点命令:“姐,坐上来,我保证让你爽翻。”他的语气痞得刺耳,夹着浴巾落地的轻响,像是被扔到地上。
小姨轻笑,声音里带着点无奈:“你这臭小子,非得折腾死我……”她的语气半推半就,床板吱呀一响,像是她爬了上去。
我屏住呼吸,耳朵贴得更紧,墙面冰凉,震动微弱,像是他们的动作刚开始。
啪啪声慢慢响起,低沉而缓慢,像是小姨在试探,动作迟缓,带着点疲惫。
小姨的呻吟声低低的,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嗯……慢点……我真累了……”她的声音娇媚,断续得像在喘气,像是体力不支却被撩得动情。
床板吱呀吱呀,节奏慢得像摇篮,夹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低沉得像闷雷,震得墙面微微发颤。
我咽了口唾沫,鼻子里全是汗味和她的香水味,烧得脑子发热。
“姐,你这骚劲儿,累也得让我爽。”斌低哼,声音粗得像野兽,啪啪声渐响,节奏稳而深,像是小姨开始用力。
她的呻吟声高起来,带着点颤抖:“啊……斌……好深……嗯……”她的声音从疲惫变得娇媚,像是被快感推着走,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哭腔。
床板吱呀声加快,啪啪声大得像鼓点,清晰得震耳,像是她在上下起伏,掌控节奏。
“爽不,姐?坐得我硬死了!”斌的声音沙哑,夹着低低的喘息,像是被她弄得爽翻了。
小姨的叫床声更高,像浪潮:“啊……好爽……你太硬了……啊……”她的声音尖锐得刺耳,断续得像被撞碎:“啊……操我……快点……”啪啪声节奏加快,肉体撞击声大得震得床板吱呀吱呀,像要散架。
墙面嗡嗡响,像是整个房间都在晃,震得我耳朵发麻。
小姨的呻吟声越来越放肆,像一首狂野情歌:“啊……斌……我不行了……啊……”她的声音高亢得像针,夹着哭腔,像是体力透支却被快感推到顶点:“啊……大鸡巴哥哥……操我……啊……”啪啪声密集得像暴雨,床板吱呀声混着肉体碰撞,震得墙面嗡嗡作响。
斌低哼,声音粗得像野兽:“操……姐,你夹得我爽死了……”他的声音颤抖,像是拼命忍着,啪啪声节奏猛得像鼓点,清晰得刺耳。
小姨的叫床声突然爆到顶点:“啊……我去了……啊……”她的声音尖锐又缠绵,像花在夜里盛开,尾音颤抖得像要断气,像是被推到第三次高潮。
啪啪声慢下来,床板吱呀声弱了,像是她瘫在他身上,喘息声低低的,夹着低低的哼声。
斌低笑,声音沙哑:“姐,你这高潮,喊得我骨头都酥了,还硬着呢,咱再来一次?”他的语气急切,带着点贪婪,床单摩擦的窸窣声响起,像是他想拉她起来。
小姨喘着气,声音低低的,带着点累:“你这臭小子……我真没力气了……饶了我吧……”她的语气娇媚,夹着点求饶,像是被折腾得彻底瘫软。
隔壁安静下来,但不是彻底的死寂,低低的说话声断续传来,像是在耳边呢喃,听不清内容,只有小姨的轻笑和斌的低语,模糊得像隔着雾,夹着床单摩擦的窸窣声,像是他们在翻身或亲昵。
我猜他们靠在一起,低声说些甜言蜜语,或者调情逗趣,声音软得像蜜,烧得我脸热。
我咬紧牙,耳朵贴得发烫,脑子里全是小姨的影子,恨不得听清一句,可墙薄归薄,话却像被水糊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机显示十点十五,他们的低语还在继续,像是舍不得分开。
小姨的咯咯笑偶尔响起,甜得像风铃,夹着斌的低笑,粗得像砂纸,断续得听不清。
我只能猜,他们在说些亲密的话,可能是斌在哄她,或者小姨在逗他,声音里满是高潮后的满足和亲昵。
床板偶尔吱呀一响,像是有人翻身,衣物摩擦的轻响混着低语,像是他们在拥抱或轻吻。
我咽了口唾沫,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水味,混着汗味,烧得喉咙发干。
过了十来分钟,床板吱呀一响,像是小姨爬了起来。
她的声音慵懒,带着点疲惫的娇媚:“真得走了,臭小子,我骨头都散架了,明天还有事呢。”她的语气软得像蜜,夹着高跟鞋咔嗒落地的声音,像是她捡起鞋穿上。
斌低哼,声音粗得像野兽,带着点不甘:“姐,再来一次呗,我还硬着呢,你刚才坐得我爽翻了。”他的话直白得让我脸热,脑子里闪过小姨骑在他身上的画面,热流在身体里乱窜。
小姨轻笑,声音俏皮,带着点坚定:“没完了你?我真没力气了,腿都软得站不住。”她的语气夹着点撒娇,像是故意逗他。
“你明天不是有课吗?老老实实回去睡觉,改天再约。”她的声音软得像蜜,带着点调侃,像是拿捏住了他。
斌低笑,声音痞得刺耳:“姐,你这骚劲儿,我一想就硬,改天你可别跑。”他的语气带着点贪婪,夹着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像是他在拉上裤子,整理衬衫。
小姨咯咯笑,声音像风铃,甜得往我耳朵里钻:“跑不了你这小流氓,快走吧,这破宾馆墙薄得啥都听见。”她的语气俏皮,夹着裙摆摩擦的轻响,像是她理了理吊带裙,渔网袜拉回腿上。
开门声吱呀一响,像针扎在我心上。
高跟鞋咔嗒咔嗒,敲得我心跳失控,脚步声渐远,夹着小姨的轻笑:“下次悠着点,我腰都断了……”她的声音软得像蜜,烧得我脸热。
斌低笑:“悠不了,姐,你叫床叫得我心都化了。”他的话粗得像刀,扎得我咬紧牙。
走廊空荡荡,只剩小姨的香水味,玫瑰混着木香,混着汗味,飘在空气里,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我瘫在床上,腿麻得像灌铅,心跳得像擂鼓。
小姨的叫床声还在我耳朵里回荡,尖锐得像刀,斌的低吼,啪啪声的节奏,像噩梦,甩不掉。
我咬紧牙,手心全是汗,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得找小姨摊牌,问她为啥选他,为啥让我听见这些。
可我怕,怕她的答案会让我崩溃,怕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那个温柔的小姨,而是个陌生的女人。
夜色深了,北京的霓虹灯在窗外闪,208房的动静彻底没了,只剩我,躺在霉味扑鼻的房间里,心跳得像擂鼓。
这场偷听,像杯毒酒,我明知有毒,却一口接一口地喝。
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她的呻吟,她的香水味,她的渔网袜,像毒瘾,缠着我,戒不下来。
我知道,这条路走下去没好果子,可我停不下来。
我躺在床上,脑子乱得像一团麻,翻来覆去睡不着。
宾馆的床单潮乎乎的,霉味钻进鼻子里,混着小姨留下的香水味,玫瑰夹着木香,像是她还在房间里,笑着看我。
她的叫床声还在我耳朵里回荡,尖锐得像刀,刺得我心口生疼。
斌的低吼,啪啪声的节奏,像噩梦,反反复复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咬紧牙,手心全是汗,胸口堵得像压了块石头,喘不过气。
说实话,我感觉斌就是在玩弄小姨的感情。
他俩年龄差那么大,肯定不可能是真爱。
小姨快三十,皮肤白得像瓷,腰细得一把就能搂住,笑起来眼角有细纹,却更添几分媚气。
她是那种男人见了就挪不开眼的女人,独立又温柔,平时说话轻声细语,总带着点让人心动的味道。
可斌呢?
不过二十岁出头,毛都没长齐,痞里痞气,嘴上甜得像抹了蜜,句句“姐,你太骚了”、“我还想干”,听着就让人恶心。
他哪配得上小姨?
不过是仗着年轻,仗着那股子不要脸的劲儿,哄得小姨上了他的床。
我越想越气,翻了个身,床板吱呀一响,像在嘲笑我的无力。
小姨那么聪明,怎么就看不清斌的真面目?
她平时不是挺精明的吗?
公司里忙得脚不沾地,客户被她哄得服服帖帖,朋友圈里晒的都是下午茶和健身照,活得像个女王。
可今晚,她在隔壁叫得那么放肆,像个被征服的女人,句句“大鸡巴哥哥”、“操我”,让我脑子都炸了。
她是寂寞了?
还是被斌的甜言蜜语迷了眼?
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我盯着天花板,上面有块发黄的水渍,像张嘲笑的脸。
斌那副痞样在我脑子里晃,他搂着小姨的腰,笑得像个得逞的混蛋,说着“改天再约”、“我一想就硬”。
他肯定没真心,不过是玩玩罢了,图小姨的身材,图她的骚劲儿,图那份征服的快感。
他才二十岁,大学都没毕业,能给小姨什么?
房子?
事业?
还是承诺?
小姨那么好,值得更好的男人,起码得是个能给她未来的男人,不是这种满嘴荤话的小混混。
我心口一紧,脑子里冒出个念头:得找小姨摊牌,问她到底怎么想的。
她知不知道斌在玩她?
知不知道这种关系迟早得崩?
可一想到摊牌,我又怂了。
万一她真喜欢斌呢?
万一她瞪着我,杏眼冷得像冰,说“你管得着吗”?
我怕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温柔的小姨,而是陌生女人,带着点不屑,像是看穿了我的嫉妒。
我的手攥紧床单,指甲掐进掌心,疼得我清醒了点,可脑子还是乱得像浆糊。
我坐起来,抓起手机,十点四十了,宾馆里静得让人发慌,只有窗外偶尔的车鸣,像针扎在我心上。
我再也待不下去了,这房间像个笼子,霉味、香水味、她的呻吟声,全都裹着我,让我喘不过气。
我得出去走走,透透气,不然我得疯了。
我胡乱套上外套,抓起钥匙,推开门,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小姨的香水味还飘着,玫瑰混着木香,像在嘲笑我。
北京的夜色像泼了墨,街上的霓虹灯闪得刺眼,红红绿绿,照得人头晕。
车流呼啸而过,路边烧烤摊的烟味混着啤酒味,几个醉汉在嚷嚷,笑得肆无忌惮。
我裹紧外套,低头走着,脑子里还是乱的。
小姨的影子在我眼前晃,平时她总爱穿紧身裙,勾得人挪不开眼,笑起来像春天的花,温柔得让人心动。
可今晚,她在隔壁叫得那么放肆,像个我不认识的女人。
我想起她平时跟我聊天,偶尔会提到工作累,提到没人懂她,语气里带着点孤独。
是不是因为这个,她才被斌钻了空子?
我越想越觉得斌不是东西。
他的话在我脑子里回放,“姐,你这骚劲儿,我操一百次都不够”、“改天再约”,句句轻佻,像在炫耀战利品。
他肯定没把小姨当回事,不过是个玩物,玩腻了就扔。
可小姨呢?
她为啥看上他?
图他年轻?
图他会哄?
还是图那点床上的刺激?
我踢了路边一块石头,石头滚进下水道,发出咚的一声,像在骂我的无能为力。
我走到街角一家24小时便利店,灯光白得刺眼,收银员低头玩手机,没搭理我。
我买了瓶冰可乐,凉气从喉咙滑到胃里,脑子清醒了点。
我靠在店门口,盯着街对面闪烁的霓虹灯,脑子里全是小姨和斌的画面。
我想起她上次来我家,穿着白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笑着给我夹菜,说“多吃点,瘦得跟竹竿似的”。
那时候的她,那么温柔,像个姐姐,像个家人。
可今晚,她在隔壁叫得像个陌生女人,句句刺得我心口生疼。
我正低头喝可乐,街对面突然闪过两个身影,男的高大,女的窈窕,女的穿着紧身裙,高跟鞋咔嗒咔嗒,男的搂着她的腰,笑得痞气。
我心跳一紧,眯眼看过去,觉得像小姨和斌,可光线太暗,隔着马路看不清。
他们钻进一家酒吧,灯光一晃,影子就没了。
我攥紧可乐罐,手指冰得发麻,心口像被锤了一下。
是他们吗?
还是我看错了?
嫉妒像火,烧得我脑子嗡嗡响。
我想冲过去看个清楚,可腿像灌了铅,动不了。
我咬紧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明天得找小姨,把话说开。
我得问她,斌到底算什么?
她是不是被他骗了?
她知不知道他在玩她?
可一想到她的杏眼,想到她可能冷笑着说“你不懂”,我心就凉了半截。
我靠着便利店的墙,仰头灌完可乐,冰得牙疼,可心里的火还是没灭。
我知道,这事没完,摊牌是迟早的,可我怕,怕真相比偷听还疼。
夜色更深了,北京的街头还是喧闹,车流、灯光、人声,像个不停转的机器。
可我脑子里,只有小姨的呻吟,斌的痞笑,和那股玫瑰香水味,像毒,缠着我,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