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主人要求在办公室自慰以获得奖励

傍晚的光线斜斜地照进迈巴赫的后座,羽思绵蜷缩在车门边,双腿并得很紧,却还是止不住大腿内侧的黏腻缓缓流下。

种码的精液太多了,从她红肿的小穴里溢出来,混着之前的淫水,顺着她颤抖的腿根滑落,在车的座椅上留下一点湿痕。

“啧。”种码瞥了一眼,随手抽了张纸巾丢给她,“擦干净,别弄脏我的车。”

羽思绵的手指发抖,纸巾按在腿心时,她咬住嘴唇,喉咙里溢出一丝闷哼。

太疼了,里面被操得太狠,连轻轻碰一下都像被火烧过。

种码嗤笑一声:“现在又不舒服了?刚刚高潮那会,咋就夹着我的鸡巴不放?”

她没说话,睫毛垂着,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车在她家楼下停下,种码甚至没看她一眼,只是摆了摆手:“滚吧。”羽思绵扶着车门,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她的牛仔裤里没穿内裤,早就被种码撕烂扔在别墅的垃圾桶里了。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红肿的阴唇,每走一步都像刀刮。

电梯里,她靠在冰冷的金属壁上,额头抵着镜子,呼吸发颤。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嘴唇被咬破了,脖子上还有种码留下的掐痕。

门打开时,一团毛茸茸的影子猛地扑了过来。

“汪!”

陈弄明一直在等她。

从她离开的那一刻起,他就趴在门口,耳朵竖着,听着楼道里的每一丝动静。

现在她终于回来了,身上却带着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种码的古龙水,精液的腥味,还有情欲的糜烂。

他僵住了。

羽思绵蹲下来,想摸他的头,却在半空中停住。她的手心还有干涸的精液,她缩回手,轻声说:“我回来了……。”

陈弄明死死盯着她。

她的牛仔裤大腿内侧有一片深色的水渍,走路时腿分得很开,像是合拢就会疼。她的腰微微弯着,像是腹部在忍受某种不适。

陈弄明算是明白了,种码那家伙对她干了什么事。

羽思绵拖着脚步走进浴室,水声很快响起。陈弄明蹲在门外,听着里面压抑的声音,爪子在地板上抓出几道白痕。

羽思绵在里面洗了很久很久,终于浴室的水声停了。

羽思绵裹着浴袍走出来,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上。她的脚步比刚才稳了一些,但腿还是微微发颤。

陈弄明蹲在浴室门口,抬头看着她。

热水冲掉了那些恶心的气味,可她的皮肤还是泛着不正常的红,尤其是手腕和腰侧,隐约能看到指痕。

羽思绵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小药盒。陈弄明凑近了些:那是避孕药。

她熟练地抠出一粒白色药片,干咽下去,眉头都没皱一下。 陈弄明的胸口一阵发闷,她不是第一次吃这个了。

羽思绵把药盒放回去,转身时差点撞到他。她蹲下来,轻轻摸了摸他头:“对不起啊,麦子……今天没陪你。”

她的指尖冰凉。陈弄明用鼻子蹭了蹭她的手心,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羽思绵勉强笑了笑,走到厨房倒了杯水。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每块骨头都在疼。

陈弄明只是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把水杯放在茶几上,然后蜷缩在沙发里,抱着膝盖发呆。

羽思绵眼神是空的。

陈弄明跳上沙发,小心翼翼地靠在她腿边。

羽思绵的手指无意识地梳理着他的毛发,一下,又一下。

“麦子……”她突然轻声说,“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会想我吗?”陈弄明猛地抬头。

她的眼泪无声地掉下来,砸在他的鼻子上。

“汪!”

他急得直起身,爪子搭在她膝盖上。

不会的!你不会消失的!

羽思绵擦了擦眼泪,勉强笑道:“开玩笑的……我明天还要上班呢。”她抱起他,把脸埋在他的毛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睡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陈弄明被她抱在怀里,听着她逐渐平稳的呼吸,却怎么也睡不着。

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照进来。

他盯着床头柜上的药盒,狗牙咬得咯咯响。

陈弄明怎么都睡不着。

但待到夜深时,他还是睡着了。

几个小时候后,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羽思绵已经醒了。

她轻手轻脚地起床,尽量不吵醒蜷缩在狗窝里的陈弄明。但狗耳朵太灵了,他早在听到她翻身时就睁开了眼,只是假装还在睡。

他偷偷看着她走进浴室,听着水流声。

等羽思绵换好职业装出来时,已经看不出昨晚的狼狈。

除了眼睛还有点肿。

她蹲在陈弄明面前,揉了揉他的耳朵:“麦子,我要去上班了。”陈弄明装作刚醒的样子,伸了个懒腰,尾巴摇了摇。

羽思绵往他的食盆里倒了狗粮,又在水盆里加满清水。

她犹豫了一下,又从冰箱里拿出一块煮好的鸡胸肉,撕成小块拌进狗粮里。

陈弄明低头看了看那碗混合着鸡胸肉的狗粮,又抬头看了看她。

这算什么?安慰奖?

但他还是凑过去,舔了舔她的手心。

羽思绵笑了笑,拿起包包和钥匙。关门声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陈弄明听着她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这才低头看向那碗狗粮。

鸡胸肉很香。至于狗粮……还是那股令人作呕的腥味。

他叹了口气,把鸡胸肉挑着吃完,剩下的狗粮一脚踹到一边。

陈弄明趴回狗窝,盯着紧闭的房门。

他觉得自己得想个办法。以狗之躯。

……

羽思绵的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键盘敲击的声音。

她正在整理报表,屏幕上的数字密密麻麻,看得她眼睛发酸。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了,她看见了是种码的消息。

她的手指僵了一下,还是点开了。

“现在,拍个视频给我。”

羽思绵皱眉,回复:“什么视频?”

三秒后,种码发来一条语音。她戴上耳机,点开。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自慰的视频。就在你工位上,快点。”

羽思绵的呼吸一滞,手指猛地攥紧。

他疯了?

这里是公司,四周都是同事,玻璃墙虽然磨砂,但并非完全隔音。

她的耳根烧了起来,胸口发闷,像是被人狠狠攥住。

她打字的手微微发抖:“这里不行。”

种码的回复很快:“行不行,我说了算。”

紧接着,又是一条语音。

“做完这一次,我让你安宁一个月。”

羽思绵盯着那句话,喉咙发紧。

一个月么 ?一个月不用见他,不用被他折磨,不用在深夜里咬着牙忍受疼痛。她的指尖悬在屏幕上方,迟迟没有落下。

种码没有再发消息,像是在耐心等待她的选择。

羽思绵缓缓抬头,环顾四周:隔壁工位的同事戴着耳机,专注地盯着屏幕;远处的几个人正在茶水间聊天;走廊上偶尔有人经过,但没人会特意看向她的方向。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缓缓移向自己的裙摆。

羽思绵的指尖在裙边停顿了两秒,最终还是缓缓探了进去。

没想到,光是种码的命令就让她身体起了反应,小穴不自觉地收缩,渗出黏腻的液体。

她咬着下唇,手指隔着内裤轻轻按压阴唇,细微的电流顺着脊椎窜上来,让她呼吸一滞。

耳机里,种码又发来一条语音:“别磨蹭,把内裤脱了。”

羽思绵还没反应过来,种码直接打视频电话过来,她手指颤抖着接了。

“真听话,继续按我说的做。”种码的声音再次传来。

她的手指发抖,但还是勾住内裤边缘,慢慢往下拉。

湿透的布料黏在皮肤上,剥离时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的腿无意识地夹紧,又强迫自己分开。

手机被立在显示器旁,摄像头正对着她的下半身。

屏幕里,她的裙摆被撩到大腿根,露出湿淋淋的阴户,粉嫩的肉缝微微张合,像在渴求什么。

“把手指放进去。”种码命令道。

羽思绵闭上眼睛,食指缓缓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面又热又紧,指尖刚进去就被软肉绞住,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喘,又立刻咬住嘴唇。

耳机里传来种码的低笑:“对,就这样,再深一点。”

她的中指也跟着挤进去,两指并拢,在小穴里缓慢抽插。

黏腻的水声被耳机里的呼吸声掩盖,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得要命,子宫口一阵阵发酸,像是迫不及待想要被填满。

“另一只手,玩你的奶头。”

羽思绵的左手颤抖着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指尖捏住挺立的乳头,轻轻拉扯。

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她的腰不自觉地抬起,手指在小穴里加快了速度。

手机屏幕里,她的表情已经彻底乱了,睫毛颤抖,嘴唇微张,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种码的嗓音更大了:“再快点,我要看你高潮。”

她的手腕发酸,但不敢停下,指节狠狠碾过G点,带出更多淫水。大腿内侧绷紧,脚尖已经不自觉地踮起,她知道自己快要到了。

然而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羽思绵浑身一僵,手指猛地抽出,带出一丝银线。

“羽姐?这份文件需要你签字。”同事小宸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慌乱地扯下裙摆,手指在纸巾上胡乱擦了擦:“等、等一下!”

种码的消息再次弹出:“别理他,继续。”

羽思绵盯着那条消息,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稳住呼吸,声音尽量平稳:“进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她浑身紧绷。

小宸推门进来时,她正低头假装整理文件,手指死死攥着钢笔,指节发白。

“羽姐,这个季度报表需要你确认一下。”小宸把文件放在她桌上,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羽思绵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一片湿滑,内裤还挂在左脚脚踝处,小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渗出更多液体。

她死死盯着文件上的数字,生怕一抬头就会暴露眼中的情欲,将此刻的自己暴露在他人面前:“没事,我好像有点低血糖……小问题。”

小宸点点头:“要不要帮你倒杯咖啡?”

“不用了,谢谢。”她的声音绷得发紧,“我签完字你就拿去吧。”签完字递回文件时,她的手腕微微发抖。

小宸接过文件,犹豫了一下:“羽姐,你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别担心。”她打断道,声音比想象中尖锐,“你先去忙吧。”办公室门重新关上的瞬间,羽思绵整个人瘫在椅背上,胸口剧烈起伏。

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种码的消息像催命符:

“继续。”

她的手指颤抖着重新撩起裙摆。

刚才的惊吓让快感消退了不少,不过身体依然敏感得可怕。

指尖刚碰到阴蒂就让她浑身一颤,那里已经肿得发亮,轻轻一碰就传来过电般的快感。

“把腿张开,让我看清楚。”

羽思绵咬着下唇,将双腿大大分开,脚尖踮在地上。

手机摄像头清晰地拍下她泥泞不堪的私处,两片阴唇因为充血变得艳红,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她的食指再次插入小穴中,这次直接用了三根手指。

被撑开的酸胀感让她仰起了头,喉咙里溢出舒适的呻吟。

办公椅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明显。

种码发来新指令:“用钢笔。”

羽思绵僵住了,看向手边的金属钢笔。

冰凉的笔身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颤抖着将笔帽取下。

钢笔冰凉的金属触感让羽思绵浑身一颤。

她咬着下唇,将笔尖缓缓抵上自己湿漉漉的阴唇,金属的冰冷与身体的燥热形成鲜明对比。

“呜……”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钢笔顺着滑腻的液体慢慢滑入穴口。

太凉了,也太硬了,与手指完全不同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

但更可怕的是,这种异样的刺激反而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将钢笔吞得更深,她似乎在享受钢笔带来的快感。

手机屏幕里,她的表情已经完全失控,眼角泛红,嘴唇被咬得发白,胸口剧烈起伏。

钢笔在她体内缓慢抽插,金属表面很快被她的春水浸湿,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种码的语音适时传来:“再深些。”

羽思绵的手指发抖,却还是听话地将钢笔又往里推了推。

笔杆顶到最深处的瞬间,她弓起腰,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打湿了座椅。

她的指尖按住肿胀的阴蒂,快速揉搓,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啊∽嗯∽”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防止呻吟声溢出。

办公室里虽然暂时没人过来,但玻璃墙并不完全隔音,走廊上偶尔有脚步声经过,每一次都让她的心跳加速。

钢笔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带出更多黏腻的液体。

她的腰不受控制地抬起又落下,迎合着冰冷的笔杆。

羽思绵的手指突然加速,钢笔狠狠顶到最深处。她的瞳孔骤然收缩,眼前一片空白,小穴剧烈痉挛,一股热液喷涌而出,溅在办公椅和地板上。

高潮来得太猛烈,她几乎窒息,整个人瘫在椅子上,双腿大张,还在微微抽搐。

钢笔也从她体内滑出,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手机屏幕亮起,种码发来最后一条消息:“视频我收到了。我许诺你一个月安宁。”

羽思绵盯着那条消息,她颤抖着抽出纸巾,擦拭自己狼藉的下身。地板上还残留着她的体液,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味。

她缓缓整理好衣服,将钢笔捡起,擦干净放回笔筒。镜子里,她的口红已经花了,脖子上还有自己掐出的红痕。

羽思绵用粉底一点点遮盖那些痕迹,就像她这些年一直在做的那样,把不堪的、破碎的自己,藏进虚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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