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芝站在远古小世界的入口,脚下的石阶覆满青苔,斑驳的纹路仿佛诉说着无尽岁月的沧桑。
微风拂过,带来一股奇异的甜腥气息,像是花香与腐败的混合,让她眉头微微一皱。
她一袭白衣随风轻扬,衣袖上的云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轻薄的仙衣贴合著她修长的身段,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右手腕上,一串金色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叮当声,清脆而悠扬,却在此刻显得有些突兀。
她是问道宗的大师姊,半步合道的高手,外人眼中的清冷仙子,气质如同一朵妖而不艳的莲花,超脱尘世。
然而,合道境界的阴影笼罩着她——一旦与天道合一,她将失去情感,沦为天道的傀儡,这是她无法接受的宿命。
为了寻找破解之法,她听闻这处远古小世界藏着“淫欲道果”的秘密,据说是远古仙人凝聚的奇物,或许能让她避开合道的诅咒。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波澜,目光坚定地望向石门。
门上刻着古老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灵力波动,她抬手轻触,冰冷的触感传来,指尖微微一颤。
“无论这小世界藏着什么,我必须找到答案。”她低声自语,随即用力推开石门。
门后的景象让她瞬间僵住。
宽阔的街道映入眼帘,石板路两旁是低矮的木屋与高耸的阁楼,屋檐下挂着红色的灯笼,随风轻晃。
然而,最让她震惊的,是街上的人们——无论男女,皆赤身裸体,毫无遮掩地行走。
他们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光泽,有的男人肌肉虬结,有的女人身段柔媚,笑声、喘息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交织成一片淫靡的乐章,像是某种原始的狂欢。
芸芝的脸颊瞬间烧红,心跳如擂鼓般加速,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瞪大眼睛,内心翻涌着羞耻与抗拒:“这是什么鬼地方?如此下流不堪,我堂堂问道宗大师姊,竟要踏入这等污秽之地?”
她试图转身离开,可脚步刚迈出,便停了下来。
合道的阴影如一座大山压在她心头,若不找到破解之法,她将永远失去自我。
“我别无选择……为了大道,我必须忍耐。”她咬紧牙关,内心咒骂着自己的无奈,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过那些赤裸的人群。
他们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暴露,有的在街边交谈,有的在角落亲热,毫无羞耻之感。
芸芝的耳根红得几乎滴血,内心怒吼:“这些人怎能如此不知廉耻?简直是禽兽不如!”然而,她很快意识到,若要潜入探查真相,她必须融入其中,不能显得格格不入。
她转身走入一处隐秘的山林,树影婆娑,阳光从枝叶间洒下,形成斑驳的光点。
四周寂静,只有风声与偶尔的鸟鸣,让她稍稍平静。
她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中的羞耻与不安。
手颤抖着伸向腰间,缓缓解开白衣的系带。
那轻薄如云的仙衣一点点滑落,露出她修长而曼妙的身躯。
她的肌肤白皙如玉,肩头圆润,腰肢纤细,双腿修长而紧实,胸前的柔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下意识地用双手遮住胸口,耳根烧得更红,内心尖叫:“我不能这样……这太下贱了!脱下仙衣,我还是芸芝吗?”她咬紧下唇,指甲掐入手掌,试图用疼痛唤醒自己的理智。
然而,理智告诉她,若不脱下这身仙衣,她将无法融入小世界,无法接近淫欲道果的秘密。
“这只是暂时的牺牲,只是为了大道……我仍是问道宗的芸芝,不会被这污秽玷污!”她一遍遍告诫自己,强迫自己放下双手,让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微风拂过,带来一阵凉意,她的肌肤泛起细小的颗粒,铃铛在腕间叮当作响,仿佛在嘲笑她的羞耻。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那曾被无数人称赞的完美身段,如今却要赤裸于人前,内心涌起一股难言的屈辱:“若师尊知晓我此刻的模样,会不会将我逐出宗门?”
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赤裸着踏出山林,走向街道。
每一步,铃铛的声音都在耳边回荡,像是一记记重锤敲击着她的自尊。
街上的人们投来好奇的目光,有的男人停下脚步,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她,目光如刀般刺入她的皮肤。
有人低声议论:“这女人长得真俊,身子也嫩得很!”芸芝的脸颊烧得更红,内心怒火中烧:“这些下等人,竟敢如此评头论足?我若出手,一指便能碾死他们!”可她不能,她必须忍耐,必须伪装。
她昂首前行,竭力维持表面的冷漠,步伐稳健,目光清冷,宛如一尊不可侵犯的仙子。
然而,内心却如惊涛骇浪,羞耻与愤怒交织:“他们在看我……我的身体暴露在这些下等人面前,这是何等的屈辱!我堂堂半步合道,竟沦落到这般田地?”她试图让意识专注于目标,告诉自己这只是短暂的妥协,可身体却无法忽视那异样的感觉——陌生目光的注视,让她的肌肤微微发热,像是被无形的手抚过。
她猛地甩头,试图驱散这荒唐的感觉,内心咒骂:“不,我绝不会被这污秽影响!我仍是芸芝,问道宗的芸芝!”
街道的尽头,一座高耸的建筑映入眼帘,门匾上写着“淫欲圣殿”。
芸芝停下脚步,凝视着那座建筑,内心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她知道,那里或许藏着接近淫欲道果的线索,可同时也意味着更深的试炼。
她握紧拳头,铃铛轻响,内心暗暗发誓:“无论这小世界有多下流,我都要找到答案。我不会让合道夺走我的灵魂!”然而,她未曾料到,这只是她堕落之旅的开端,那朵清冷的莲花,即将被淫欲的泥泞一点点浸染。
青楼试炼——逼不得已的妥协
芸芝赤裸着走出街道,铃铛的声音在她腕间叮当作响,像是对她羞耻的无声嘲弄。
她昂首挺胸,竭力维持那份清冷仙子的气度,可每一步,内心都在羞耻与不安中煎熬。
她很快得知,这小世界由“淫欲王朝”与“禁欲王朝”对峙,而“淫乱修女”是接近“淫欲道果”的关键。
加入修女的条件苛刻:需拥有惊艳天下的容貌与身段,内心藏着极端的反差——表面高冷不苟言笑,内里却淫乱无比,还需经历一系列试炼。
她站在淫欲圣殿前,冷笑一声,内心不屑:“淫乱?荒唐!我芸芝修道数百年,怎会沦为这等下流之人?”然而,合道的阴影如枷锁般压在她心头,为了破解宿命,她别无选择。
圣殿内,一位身披薄纱的女子迎上前来。
她满头珠翠,浓妆艳抹,眼角带着一丝妖媚的笑意,上下打量着芸芝,开口道:“你是新来的?好一朵冷莲,倒是符合条件。第一个试炼,去青楼。”芸芝眉头一皱,内心怒火中烧:“青楼?这群下贱之辈,竟要我去那种地方?”她瞪了那女子一眼,目光如冰,可对方毫不在意,只是挥挥手,示意她跟上。
芸芝咬紧牙关,内心咒骂:“若非为了道果,我一掌便能将这圣殿夷为平地!”可她只能忍耐,赤裸着跟随那女子,走向试炼之地。
青楼位于街道尽头,是一座雕梁画栋的建筑,外墙涂着朱红色的漆,屋檐下挂着一排红绸灯笼,随风轻晃,散发出昏黄的光芒。
门口站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衣衫半解,笑声娇媚,对着路过的男人抛着媚眼。
脂粉气息扑鼻而来,混杂着酒气与汗臭,让芸芝胃里一阵翻涌。
她停下脚步,内心尖叫:“这地方如此污秽,我怎能踏入?”可负责人已推开门,将她推进去。
一个满脸横肉的老鸨迎上来,上下打量她,咧嘴笑道:“哟,这身子骨可真嫩,脸蛋也俊得很,来我这儿可是屈才了!”芸芝冷冷瞪了她一眼,内心羞愤难当:“这老东西,竟敢如此羞辱我?我若出手,她连渣都不剩!”可她只能沉默,表面冷漠如冰。
老鸨领她进了一间雅室,房内布置得颇为精致,红木桌上摆着酒壶与瓷杯,墙上挂着一幅春宫图,画中男女交缠的姿势让芸芝脸颊一热。
她迅速移开目光,内心咒骂:“无耻至极!”房间中央是一张宽大的床,铺着猩红色的锦被,散发着淡淡的麝香味。
老鸨拍拍她的肩膀,笑道:“今晚你就待这儿,伺候好客人,试炼就算过了。”说完,她转身离开,门砰地关上,留下芸芝一人站在房中。
她僵硬地站在原地,铃铛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内心翻涌着屈辱与抗拒:“伺候客人?我堂堂问道宗大师姊,竟要沦为娼妓?”她握紧拳头,指甲掐入手掌,试图用疼痛压下羞耻。
可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一个满脸横肉的商人走了进来。
他穿着粗布衣衫,腰间挂着一串铜钱,散发着浓烈的酒气。
他一进来便直勾勾地盯着芸芝,咧嘴笑道:“好个美人儿,今晚可有福了!”芸芝浑身一僵,内心怒吼:“这下流胚子,也配碰我?”她几乎想一掌将他拍死,可理智告诉她,这是试炼,她必须忍耐。
那商人迫不及待地扑上来,粗糙的手掌在她腰间狠狠揉捏,像是捏一团面团。
芸芝僵硬地站着,表面冷若冰霜,内心却在尖叫:“滚开!这肮脏的手怎配碰我?”他的手指粗暴地在她身上游走,捏过她的肩膀,滑向她的胸前,毫不留情地挤压。
芸芝咬紧牙关,闭上眼,试图让意识脱离这具身体,内心默念:“这只是试炼,只是为了道果,我仍是芸芝,不会被这污秽玷污!”可那双手愈发放肆,撕开她的双腿,将滚烫的肉棒顶了进去。
她浑身一颤,痛楚如刀割般传来,内心羞耻如潮水般涌上:“不!我不能接受这种屈辱!”
商人低吼着开始抽插,粗暴的动作让床板吱吱作响,铃铛随着他的节奏叮当作响,声音刺耳而讽刺。
芸芝紧闭双眼,试图屏蔽一切,可那撞击的力道一次次将她拉回现实。
汗水从商人额头滴下,落在她的胸口,腥臭的气息扑鼻而来。
她咬紧下唇,几乎咬出血,内心怒吼:“这畜生,我若全力出手,他连骨头都不剩!”可她不能,她必须忍耐,只能任由那粗糙的肉体在她身上发泄。
当他一次次深入,撞击着她的内壁时,她竟感到一丝异样的悸动。
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像是深埋的火种被点燃,下体不自觉地收缩,带来一阵陌生的热流。
芸芝猛地睁开眼,惊恐万分:“不,这不可能!我怎会对这种事有反应?”她试图压抑,告诉自己这只是肉体的本能,可那悸动愈发清晰,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放大。
她瞪着天花板,内心挣扎:“我疯了吗?还是这小世界的气息在腐蚀我?”当商人低吼着释放,一股热流冲入她体内时,她浑身一颤,竟不自觉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喘息。
那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却让她羞耻得几乎崩溃:“不!我怎能发出这种声音?我仍是芸芝,不是娼妓!”
商人满足地离开,留下芸芝瘫在床上。
她的长发散乱,满身汗水与污迹,铃铛滚落在床角,发出孤单的声响。
她凝视着天花板,内心既厌恶又迷乱:“这只是肉体的反应,不代表我的本心……对吗?”她试图自我安慰,可那悸动如影子般挥之不去,让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坚定产生了动摇。
门外传来脚步声,第二个客人即将进来,芸芝闭上眼,内心低语:“我必须忍耐……为了道果,这一切都会过去。”可她未曾料到,这只是她堕落的第一步。
试炼持续了一整夜,接连数个男人进出雅室,每个人都将她视为泄欲的工具。
有人掐住她的脖子,有人扯住她的长发,粗暴的撞击让她的身体麻木。
她表面冷漠,内心却在羞耻与异样的快感间挣扎。
当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她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内心低语:“这只是试炼……我仍是芸芝。”可那声音如此虚弱,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
老鸨推门进来,拍拍手笑道:“不错,你通过了第一关。”芸芝缓缓起身,捡起铃铛戴回腕间,铃声清脆而刺耳。
她昂首走出青楼,表面依旧冷漠,内心却已埋下一颗不安的种子。
那朵清冷的莲花,在青楼的脂粉气中,开始被一丝淫靡的气息浸染。
军营试炼——崩溃边缘的忍耐
青楼试炼结束后,芸芝几乎是踉跄着离开那个充满脂粉与腥臭的地方。
她的长发散乱,满身汗水与污迹,铃铛在腕间叮当作响,像是在提醒她刚刚经历的屈辱。
她找到一处无人的溪流,蹲下身用冰冷的溪水一遍遍冲洗,试图洗去那份羞耻与异样的悸动。
水花溅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映出她清丽却略显憔悴的面容,双眸中闪过一丝迷茫。
她盯着水中的倒影,内心翻涌着矛盾的情绪:“我还是问道宗的大师姊吗?还是说,我已经被这小世界的污秽玷污?”她紧咬下唇,指甲深深掐入手掌,试图用疼痛唤醒那曾经坚定的意志。
然而,青楼中那股无法否认的快感,如同一根细刺,悄然扎进她的灵魂深处,让她无法完全抹去。
她还未喘息片刻,圣殿的负责人便再次出现。
那女子身披薄纱,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开口道:“第一关过了,第二关在军营。准备好吧。”芸芝眉头一皱,内心怒火中烧:“军营?还要我去那种地方?”她瞪了那女子一眼,目光如刀,可对方毫不在意,只是转身带路。
芸芝咬紧牙关,内心咒骂:“若非为了淫欲道果,我何须受这等屈辱?”她深吸一口气,赤裸着跟随,铃铛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像是对她自尊的无声嘲弄。
军营位于淫欲王朝的边境,是一片杂乱的帐篷群,帐篷间插着旗帜,风吹过时猎猎作响。
地面满是泥泞与血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臭、马粪味与铁锈般的血腥气,让芸芝胃里一阵翻涌。
士兵们来回走动,有的赤着上身,满身泥垢,有的扛着长矛,笑声粗野而刺耳。
她刚踏入营地,便听到一阵哄笑,有人吹着口哨,喊道:“哟,哪来的美人儿,来给兄弟们乐乐?”芸芝脸颊一热,内心羞愤难当:“这些粗鄙之辈,也配与我说话?”她昂首前行,竭力维持冷漠的表象,可目光扫过那些满身汗水的士兵,内心却不由自主地一颤:“他们看我的眼神……如此下流!”
负责人将她推进一顶宽大的帐篷,里面已聚集了十几个士兵。
他们围坐在火堆旁,火光映照着他们满是伤疤的面孔,眼中燃着赤裸的欲望。
帐篷内满是汗臭与酒气,地上铺着粗糙的草席,角落堆着破旧的盔甲与兵器。
负责人冷冷说道:“这是你的试炼,当一晚军妓,伺候好他们。”说完,她转身离开,帐篷的布帘落下,留下芸芝孤身面对这群野兽般的男人。
她僵硬地站在原地,铃铛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内心翻涌着屈辱与抗拒:“军妓?我堂堂半步合道,竟要沦为这些下贱士兵的玩物?”她握紧拳头,指甲掐入手掌,试图用疼痛压下羞耻。
可就在这时,一个满身泥垢的高大士兵站了起来。
他赤着上身,胸膛满是刀疤,散发着浓烈的汗臭。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粗声道:“兄弟们,这娘们儿长得俊,今晚有福了!”芸芝浑身一僵,内心怒吼:“这畜生,也配碰我?”她几乎想一掌将他拍死,可理智告诉她,这是试炼,她必须忍耐。
那士兵迫不及待地扑上来,粗糙的手掌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猛地按在草席上。
草席扎进她的背脊,带来一阵刺痛,她下意识想挣扎,手掌已凝聚灵力,却在最后一刻停下。
“不能出手,这是试炼……我必须忍!”她咬紧牙关,内心咒骂:“这些下等人,我若全力出手,他们连渣都不剩!”那士兵毫不客气地撕开她的双腿,滚烫的肉棒顶了进去,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草席随着他的动作吱吱作响,铃铛叮当作响,声音刺耳而讽刺。
汗水从他额头滴下,落在她的胸口,腥臭的气息扑鼻而来。
芸芝紧闭双眼,试图让意识脱离这具被蹂躏的肉体,内心默念:“这只是试炼,只是为了道果,我仍是芸芝,不会被这污秽玷污!”可那撞击的力道一次次将她拉回现实,粗暴的动作让她的身体颤抖。
她咬紧下唇,几乎咬出血,内心怒吼:“这畜生,我若不忍,早已将他碎尸万段!”可就在这时,第二个士兵加入进来。
他掐住她的脖子,粗糙的手指勒得她喘不过气,另一只手狠狠捏住她的胸口,毫不留情地挤压。
她痛得闷哼一声,内心羞耻如潮水般涌上:“不!我不能接受这种屈辱!”
帐篷内的气氛愈发混乱,其他士兵围了上来,有人扯住她的长发,有人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到草席中央。
汗水、血污与腥臭混在一起,铃铛的声音被撞击声掩盖。
她被按在地上,粗暴的肉体从四面八方袭来,一个接一个地发泄着欲望。
她闭上眼,试图屏蔽一切,可那撞击的力道、那腥臭的气息,让她无处可逃。
当某个士兵特别粗暴地抽插,甚至掐住她的腰用力撞击时,她竟感到下体一阵痉挛,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她猛地睁开眼,惊恐万分:“不,我疯了吗?怎会在这种时候有这种感觉?”
她试图否认,告诉自己这只是肉体的本能,可那快感如此真切,随着他们的动作逐渐放大。
她瞪着帐篷顶,内心挣扎:“我为何要忍受这一切?合道真的值得我如此牺牲?”当一个士兵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热流冲击着她的内壁时,她浑身一颤,竟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低吟。
那声音细微而羞耻,却被士兵们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哄笑起来,有人嘲讽道:“看这婊子,还装什么清高?”
这句话如刀般刺入她的心。
芸芝瞪大眼睛,内心怒火与羞耻交织:“我不是婊子!我只是……只是不得不如此!”可当下一个士兵将她翻过身,从身后狠狠贯入时,她竟感到一丝期待。
那粗暴的抽插、那毫无温情的撞击,竟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
她惊恐万分,内心尖叫:“不,我不能接受这种感觉!我不能变成这样的人!”然而,当高潮一次次袭来,她的抗拒渐渐被快感吞噬。
试炼持续到深夜,帐篷内满是汗水与腥臭,草席被染得一片狼藉。
芸芝瘫在地上,满身污迹,长发散乱,铃铛被扯下,滚落在角落发出孤单的声响。
她凝视着帐篷顶,眼神空洞,内心生出一种奇怪的平静:“或许,这种感觉……并不坏?”这个念头如毒药般在她心中蔓延,她试图压抑,可它却愈发清晰。
“我为何要抗拒?这只是肉体的欢愉,不会改变我的本质……对吗?”她自我安慰着,却不知这已是意志动摇的征兆。
当最后一个士兵离开,负责人走进帐篷,看着满身狼藉的芸芝,冷笑道:“不错,你通过了第二关。”芸芝缓缓起身,捡起铃铛戴回腕间,铃声清脆而刺耳。
她昂首走出帐篷,表面依旧冷漠,内心却已不再纯粹。
那朵清冷的莲花,在军营的泥泞与腥臭中,开始被淫欲的气息浸染,她的意志,濒临崩溃的边缘。
监狱试炼——堕落的萌芽
军营试炼结束后,芸芝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离开帐篷,草席上的污迹与士兵们留下的腥臭仿佛还缠绕在她身上。
她的长发散乱,满身汗水与泥垢,铃铛在腕间发出断续的叮当声,像是对她残存自尊的嘲弄。
她找到一处无人的溪流,蹲下身用冰冷的溪水一遍遍冲洗,试图洗去那份屈辱与异样的悸动。
水流顺着她的肌肤滑落,带走表面的污秽,却无法触及内心深处那愈发清晰的阴影。
她盯着水中的倒影,那张清丽的面容已带上一丝憔悴,双眸中闪过迷茫与挣扎。
她低声自语:“我还是芸芝吗?问道宗的大师姊,怎会沦落到这般田地?”她紧咬下唇,指甲掐入手掌,试图用疼痛唤醒那曾经坚定的意志,可军营中那股无法否认的快感,如毒药般在她心中蔓延,让她无法完全抹去。
她还未喘息片刻,圣殿的负责人便再次出现。
那女子身披薄纱,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开口道:“第二关过了,第三关在监狱。准备好吧。”芸芝眉头一皱,内心怒火中烧:“监狱?还要我去那种地方?”她瞪了那女子一眼,目光如冰,可对方毫不在意,只是转身带路。
芸芝咬紧牙关,内心咒骂:“若非为了淫欲道果,我何须受这等折磨?”她深吸一口气,赤裸着跟随,铃铛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像是对她残存尊严的无声讽刺。
监狱位于淫欲王朝边境,是一座阴森的石砌建筑,外墙爬满青苔,斑驳的石块散发着潮湿与腐败的气息。
厚重的铁门吱吱作响地打开,里面传来低沉的嘶吼与锁链拖地的声音,让芸芝不由自主地一颤。
负责人将她推进去,冷冷说道:“这是你的试炼,化身狱卒,但必须接受犯人们的‘惩罚’。活下来,就算过关。”芸芝冷笑一声,内心不屑:“一群被锁住的畜生,也配惩罚我?”她昂首走入,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铃铛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清脆而刺耳。
监狱内部潮湿而腥臭,石壁上刻满抓痕与血迹,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尿骚与腐败的气息,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走廊两旁是铁栏牢房,里面关押着形形色色的犯人,有的满身伤疤,有的骨瘦如柴,眼神却都如饿狼般凶狠。
她被领到一间宽敞的牢房,铁栏后站着十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他们赤身裸体,满身污垢,手腕脚踝上戴着锈迹斑斑的镣铐,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盯着一块鲜美的肉。
负责人退到门外,铁门轰然关闭,留下芸芝孤身站在牢房中央。
她僵硬地站着,铃铛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
内心翻涌着屈辱与抗拒:“狱卒?我堂堂半步合道,竟要沦为这些罪犯的玩物?”她握紧拳头,指甲掐入手掌,试图用疼痛压下羞耻。
可就在这时,第一个犯人扑了上来。
他满脸络腮胡,身材高大,满身伤疤散发着浓烈的汗臭。
他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猛地按在石壁上,粗糙的掌心在她腰间狠狠一捏,像是捏一团面团。
芸芝下意识想反抗,手掌已凝聚灵力,却在最后一刻停下。
“不能出手,这是试炼……我必须忍!”她咬紧牙关,内心怒吼:“这些下贱之辈,竟敢碰我?”
那犯人毫不客气地撕开她的双腿,滚烫的肉棒顶了进去,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石壁冰冷而粗糙,摩擦着她的背脊,带来一阵刺痛,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声音刺耳而讽刺。
汗水从他额头滴下,落在她的胸口,腥臭的气息扑鼻而来。
她紧闭双眼,试图让意识脱离这具被蹂躏的肉体,内心默念:“这只是试炼,只是为了道果,我仍是芸芝,不会被这污秽玷污!”可那撞击的力道一次次将她拉回现实,粗暴的动作让她的身体颤抖。
她咬紧下唇,几乎咬出血,内心怒吼:“这畜生,我若全力出手,他连骨头都不剩!”
就在这时,第二个犯人加入进来。
他掐住她的脖子,粗糙的手指勒得她喘不过气,另一只手抓住她的长发,将她拖到地上。
第三个、第四个犯人围了上来,有人扯住她的手臂,有人捏住她的胸口,将她按在冰冷的石板上。
汗水、血污与腥臭混在一起,铃铛的声音被撞击声掩盖。
她被拖到牢房中央,粗暴的肉体从四面八方袭来,一个接一个地发泄着欲望。
她闭上眼,试图屏蔽一切,可那撞击的力道、那腥臭的气息,让她无处可逃。
当某个犯人特别粗暴地抽插,甚至掐住她的腰用力撞击时,她竟感到下体一阵痉挛,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芸芝猛地睁开眼,惊恐万分:“不,我疯了吗?怎会在这种时候有这种感觉?”她试图否认,告诉自己这只是肉体的本能,可那快感如此真切,随着他们的动作逐渐放大。
她瞪着牢房的天花板,内心挣扎:“我为何要忍受这一切?合道真的值得我如此牺牲?”当一个犯人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热流冲击着她的内壁时,她浑身一颤,竟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低吟。
那声音细微而羞耻,却被犯人们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哄笑起来,有人嘲讽道:“看这婊子,还装什么清高?”
这句话如刀般刺入她的心。
芸芝瞪大眼睛,内心怒火与羞耻交织:“我不是婊子!我只是……只是不得不如此!”可当下一个犯人将她翻过身,从身后狠狠贯入时,她竟感到一丝期待。
那粗暴的抽插、那毫无温情的撞击,竟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
她惊恐万分,内心尖叫:“不,我不能接受这种感觉!我不能变成这样的人!”然而,当高潮一次次袭来,她的抗拒渐渐被快感吞噬。
她瞪着天花板,眼神渐渐涣散,内心低语:“或许,这种感觉……并不坏?”
试炼进行到后半段,芸芝已被折腾得满身狼藉。
她趴在地上,长发散乱,满身汗水与污迹,铃铛被扯下,滚落在角落发出孤单的声响。
犯人们围着她,轮番发泄着欲望,她不再挣扎,甚至不再闭眼。
她看着那些丑陋的面孔,内心却生出一种奇怪的平静:“如果这就是试炼的要求,或许我可以……接受?”这个念头如毒药般在她心中蔓延,她试图压抑,可它却愈发清晰。
她开始注意到,那些粗暴的撞击、那些腥臭的气息,竟让她感到一种异样的满足。
当一个犯人掐住她的脖子,狠狠贯入时,她竟主动挺起腰,迎合他的动作。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在享受这种屈辱。
试炼结束时,她瘫在地上,喘息着凝视牢房的天花板。
满身污迹的她,看起来不再是那朵清冷的莲花,而更像一具被欲望玷污的肉体。
负责人走进牢房,看着她,冷笑道:“不错,你通过了第三关。”芸芝缓缓起身,捡起铃铛戴回腕间,铃声清脆而刺耳。
她昂首走出牢房,表面依旧冷漠,内心却已埋下一颗堕落的种子。
她低声自语:“这只是肉体的欢愉,不会改变我的本质……对吗?”可那声音如此虚弱,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
那朵清冷的莲花,在监狱的阴暗与腥臭中,开始被淫欲的泥泞浸染,她的内心,从抗拒转向了接受。
自慰室创立——自甘堕落的沉沦
监狱试炼结束后,芸芝拖着疲惫而满身狼藉的身体走出牢房,铃铛在腕间发出断续的叮当声,像是对她残存理智的嘲弄。
她的长发散乱,满身汗水、血污与犯人留下的痕迹,肌肤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像是被欲望烧灼过的痕迹。
她站在监狱外的空地上,迎着冷风,试图让自己清醒。
风吹过她的赤裸身躯,带来一阵凉意,可内心却燃着一团无法熄灭的火。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那曾被无数人称赞的完美身段,如今满是污迹,却散发着一种妖异的诱惑。
她咬紧下唇,指甲掐入手掌,内心低语:“我还是芸芝吗?还是说,我已经不再是那个问道宗的大师姊?”监狱中那股无法否认的快感,如毒药般在她心中生根发芽,让她无法再完全抗拒。
圣殿的负责人再次出现,那女子身披薄纱,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开口道:“三关都过了,最后一关是创立自慰室。完成它,你就正式成为淫乱修女,接近淫欲道果。”芸芝眉头一皱,内心一震:“自慰室?这是什么下流试炼?”她瞪了那女子一眼,目光如冰,可内心却不再像从前那样充满怒火,反而有一丝异样的期待。
她咬紧牙关,试图压下这荒唐的感觉,内心咒骂:“我怎能对这种事有期待?我只是为了道果!”可那声音如此虚弱,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
负责人递给她一块木牌,上面刻着试炼的规则:她需在小世界中选一处地点,创立自慰室,将自己的样貌与身段刻画在门口,开设一个自慰洞,让陌生人将肉棒插入。
她必须伺候每一个客人,用口交、乳交或性交让对方射精,并听从客人的命令。
芸芝看着木牌,内心翻涌着羞耻与抗拒:“这是何等的下贱?我堂堂半步合道,竟要沦为这种工具?”她握紧拳头,几乎想将木牌捏碎,可理智告诉她,这是最后一步,只要完成,她就能接近淫欲道果,破解合道的宿命。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好,我做。”
她选了一处僻静的街角,那里远离喧嚣,却不乏行人经过。
她赤裸着站在空地上,手中凝聚灵力,刻下一块巨大的木门。
木门高约两丈,表面光滑,她用灵力在门上刻下自己的肖像——一袭白衣飘然,清丽脱俗的面容,长发随风轻扬,宛如仙子下凡。
然而,这肖像与她此刻的模样形成极大反差,她满身污迹,眼神中带着一丝妖媚,早已不再是那朵清冷的莲花。
她刻下自己的身段,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胸脯,每一处曲线都栩栩如生,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她凝视着肖像,内心一阵刺痛:“这还是从前的我吗?我为何要将自己展现于人前?”可她很快甩头,内心低语:“这只是试炼,我仍是芸芝,不会被这污秽改变。”
木门中央,她开了一个自慰洞,约莫拳头大小,内侧连通到一个狭小的隔间。
她走进隔间,跪在地上,凝视着那个洞口。
内心翻涌着最后的挣扎:“我真的要这样做吗?跪在这里,伺候那些下等人?”她咬紧下唇,指甲掐入手掌,试图用疼痛唤醒自己的理智。
可就在这时,第一个客人来了。
一根粗壮的肉棒从洞口伸入,散发着浓烈的腥臭,顶端已有湿意。
芸芝浑身一僵,内心怒吼:“这下流胚子,也配让我伺候?”可她别无选择,试炼的规则如枷锁般压在她身上。
她深吸一口气,伸出手,颤抖着握住那根肉棒。
触感滚烫而坚硬,脉动在她掌心跳动,让她脸颊一热。
她闭上眼,内心咒骂:“这只是试炼,只是为了道果!”她张开嘴,舌尖轻轻舔过顶端,腥咸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可她强迫自己继续,舌头灵活地缠绕,嘴唇紧紧包裹,上下吞吐。
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声音刺耳而讽刺。
那男人发出低吼,肉棒在她口中跳动,她感到一股热流喷射而出,溅满她的口腔。
她猛地后退,咳嗽着吐出,内心羞耻如潮水般涌上:“我怎能做出这种事?我仍是芸芝,不是娼妓!”
可就在这时,第二根肉棒伸入。
她瞪着那根东西,内心挣扎:“我不能继续……我不能!”可身体却背叛了她,她感到下体一阵湿热,那股熟悉的悸动再次袭来。
她咬紧牙关,内心低语:“这只是肉体的反应,不代表我的本心!”她再次张口,这次更加熟练,舌头灵活地挑逗,嘴唇紧紧吸吮,甚至主动深入。
那男人低吼着释放,她吞下热流,脸颊烧红,内心却生出一丝满足:“或许,这种感觉……并不坏?”
随着时间推移,客人络绎不绝,有的粗暴,有的温柔,有的提出下流的要求。
她跪在隔间内,用口舌、双乳、下体伺候着每一个人。
有人要求她低吟呻吟,她咬紧牙关,却还是发出细碎的声音;有人命她用铃铛敲击敏感处,她颤抖着照做,铃声与喘息交织成诡异的乐章。
她的身体逐渐适应,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屈辱。
当一根特别粗壮的肉棒插入,她主动挺起胸,用柔软的乳肉包裹,上下摩擦,直到热流喷在她胸口。
她凝视着那片白浊,内心低语:“这是什么感觉?羞耻?还是……快乐?”
试炼进行到后半段,她已不再抗拒,甚至开始主动追求快感。
当一根肉棒伸入,她不再犹豫,直接张口吞入,舌头灵活地挑逗,甚至用手抚弄自己,迎合著对方的节奏。
高潮一次次袭来,她的身体颤抖,喘息愈发急促。
她瞪着隔间的墙壁,眼神妖媚,内心低语:“我为何要抗拒?这种欢愉如此真切,如此美妙!”她开始享受这种堕落,甚至对淫欲道果的追求变得次要。
她跪在地上,满身污迹,铃铛叮当作响,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试炼结束时,负责人走进隔间,看着满身狼藉的芸芝,冷笑道:“恭喜,你正式成为淫乱修女。”芸芝缓缓起身,抚摸着铃铛,铃声清脆而诱惑。
她昂首走出自慰室,表面依旧冷漠,内心却已彻底沉沦。
那朵清冷的莲花,在自慰室的淫靡气息中,彻底被欲望吞噬。
她低声自语:“或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她的眼神中,再无挣扎,只有对快感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