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锦园小区,是一片十几年的高层住宅区,位于城市的西郊,靠近地铁站。

这里的楼房统一是三十层的格局,楼间距宽敞,小区内种满了香樟树,一年四季都郁郁葱葱。

陈国荣站在电梯里,看着数字一层层跳动。

他个子不高,挺着个啤酒肚,脸上有不少油光,戴着副老花镜,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的退休工人。

身上穿着件发旧的格子衬衫,裤子松垮垮地挂在腰间,脚上的皮鞋也磨得快破了。

13栋602室。

陈国荣掏出钥匙,轻手轻脚地开门进去。这是个标准的两居室,客厅不大但收拾得很整齐,阳台晾着几件衣服,随风轻轻摇晃。

卧室里摆着张双人床,床单是淡蓝色的,枕头上还留着些余温。

衣柜半开着,能看到里面挂着的几件衣服。

卫生间很干净,洗衣机旁边的篮子里堆着几件要洗的衣服。

陈国荣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那是一个小小的黑色方块。

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选了个不引人注意的位置,把那个小东西悄悄装在了那里。

做完这一切,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不会被人发现。

陈国荣仔细检查过每个角落,确认微型录像机的位置完美无缺,这才转身离开。

他轻轻带上门,按下电梯按钮。

老旧的电梯发出细微的响声,缓缓向下移动。

当电梯到达底层,陈国荣刚迈出脚步,就听见头顶传来清脆的笑声。

他抬头望去,一个少女正朝这边走来。

她个子不高,大约一米六五,却生得玲珑有致。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裙摆下露出修长的双腿,步伐轻盈如猫。

她的五官精致得像是画里走出来的,巴掌大的小脸配上圆润的杏眼,红唇微翘,皮肤白得几乎透明。

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上,随着走路的动作轻轻摆动。

更令人惊叹的是她那傲人的身材,胸前饱满的双峰将裙子撑得鼓鼓的,腰线凹陷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臀部浑圆挺翘。

这样的身材比例,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青涩与成熟的韵味。

少女边走边用甜美的声音讲着电话:“茂南,我今天晚上就能搬完啦,你放心吧。”

电话那头的男友温柔地说:“童童,你自己在外面一定要小心,搬家的活儿可以让工人来做,别累着自己。”

“知道啦知道啦,我已经叫好工人了,你不用担心。”童童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脚步轻快地向前走去。

她经过陈国荣身边时,一股淡淡的少女特有的香味飘入他的鼻腔,清新优雅的气息让他不由自主地放缓了脚步。

近距离打量着这个娇小的身影,陈国荣不禁愣了一下。

少女有着瓷娃娃般的精致面容,巴掌大的瓜子脸上点缀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眼波流转间满是灵动。

她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肩头,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偶尔露出白玉般的耳廓。

电梯门在他们身后无声开启,童童对着电话继续甜甜地说着话,与陈国荣擦肩而过。

电梯门缓缓合拢,将童童的身影隔绝在内。

陈国荣站在原地,目光久久没有移开,直到电梯升到看不见的地方才收回视线。

他站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发了会儿呆,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没想到真人居然这么漂亮…”他低声喃喃自语,转身慢慢离开了大楼。

一路上,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惊鸿一瞥的画面,特别是那一抹雪白的背影和淡淡的香水味。

其实他很早就认识童童了。

在办理入住登记时,他曾经看过童童的照片。

那时候照片里的少女穿着规规矩矩的白衬衫黑裙子,像个乖乖的学生。

而现在眼前这个鲜活的生命远比照片更具冲击力,让人难以忘怀。

电梯里,童童还在和男朋友聊天。

“茂南,你知道吗,我们班上周排练节目,老师说我穿这条裙子特别好看。”她一边说,一边转了个圈,裙摆轻轻飞扬。

“童童,搬家的时候记得拍照片给我看。”男友温柔地说。

这时,童童放在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低头看了一眼屏幕,是搬家工人打来的。

“茂南,工人师傅到了,我先去楼下接他们。”她依依不舍地说,“晚点再给你打过去好不好?”

得到男友的应允后,童童挂断了电话,按下楼层键。电梯门再次打开时,她轻快地跨出去,脚步匆匆地向小区大门走去。

一辆厢式货车的驾驶座上探出颗脑袋,正四处张望。

车旁站着三个工人,全都愣在了原地。

领头的那个四十多岁,穿着灰色T恤,一见童童过来,立刻挺直了腰板。

另外两个年轻人更是直接呆立在原地,一个忙着解安全帽,另一个则慌乱地翻找着什么。

门岗的保安也傻眼了。

他放下正准备泡的茶,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天仙般的美人款款走来。

等回过神来,他连忙按下电钮,让闸门缓缓升起。

童童冲他礼貌地点头微笑,三个人这才回过神来。

领头的工人搓了搓粗糙的大手,强压着嗓子里的烟味问道:“请问是约好了要搬家的童女士吗?”

“是的,我就是童童。”童童笑着点点头,转身看向保安亭:“叔叔,麻烦帮我把门打开好吗?”

保安连声答应,飞快地按下了遥控器。

货车启动,平稳地行驶在小区的道路上。车厢里,三个工人的议论声渐渐大胆起来。

“操,这也太他妈漂亮了吧?”年长的工人喘着粗气说,“这小屁股扭的,看得老子心痒痒。”

“可不是,你看那胸,起码G罩杯,”年轻的工人咽了口唾沫,“真想狠狠捏一把。”

“别说了,待会儿干活的时候多使点劲,说不定能碰到她的身子。”第三个人嘿嘿笑着说。

车子停在一栋楼下,三个工人迫不及待地跳下车,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楼上某个窗口。

童童率先上了楼,留下三人在后面窃窃私语,满嘴污言秽语。

童童到了房门前,打开门,工人们开始搬东西,童童则坐在沙发上,继续给男朋友打电话。

童童抱着膝盖窝进沙发里,重新拨通了男友的电话。“茂南,工人已经开始搬东西了,”她柔声说道,“你要不要听听看他们干活的声音?”

电话那头传来男友宠溺的笑声。

与此同时,三个工人正来回搬运着纸箱。每次经过客厅,他们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在童童身上停留。

“卧槽,你们看见没,她穿着短裤的样子…”

“闭嘴吧你,”年长的工人低声骂道,“看把她给惯的,坐那儿还他娘的晃悠小腿呢。”

“操,老子真想把她就地办了,”年轻工人咬牙切齿地说,“那小腰扭的,骚劲儿十足。”

“别瞎想了,赶紧干活,”第三个工人踢了他一脚,“这种女人不是咱能碰的。”

童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起身往卧室走去:“茂南,我去换个衣服,这一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东西刚刚搬完,三名工人在客厅休息,等着童童给他们结款,等了半天童童也不出来。

“这娘们可真行,”年长的工人抹了把汗,“我们在外面搬死搬活的,她在屋里吹空调,连口水都不给倒。”

“大哥,你说得对,”其中一个年轻工人舔了舔嘴唇,“这骚货也太不懂事了。”

“要不…”另一个工人突然压低声音,“干脆把她就地正法得了,也算给我们哥俩儿解解火。”

“成,我看行。”年长的工人眯起眼睛,“反正门已经关好了,谁也听不见。”

三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摩拳擦掌地等着。这时卧室门开了,童童穿着宽松的睡衣走了出来。

“师傅们都搬完了吗?”她天真地问道。

话音未落,两个年轻工人就冲了上去,一左一右架住她的胳膊。年长的工人快速转身,将防盗门反锁。

“你们干什么!”童童吓得脸色煞白,拼命挣扎。

“臭丫头,装什么纯情啊?”年长的工人淫笑着靠近,“看你穿的这么清凉,不就是想让男人干你吗?”

“滚开!”童童尖叫着,抬腿猛踹其中一个工人的肚子。那人吃痛松手,但她已经被另一人牢牢控制住。

“别急,马上让你爽上天。”年长工人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小美人,你就从了我们哥几个吧。”

三个工人迅速控制住了局面。领头的那个捂住童童的嘴,两个年轻工人在后面架住她的胳膊。

“救命!救…呜呜…”童童的声音被死死堵住,眼泪顺着脸颊不停滑落。

“小姑娘,别叫了,”年长的工人狞笑着,“你越是反抗,待会儿就越不好受。”

三人合力把童童抬进卧室,领头的锁上了门。童童被扔在床上,她本能地往后缩,直到退无可退。

“先验验货。”年长工人舔了舔嘴唇,慢慢逼近。他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撕开童童的睡衣,露出一截雪白的肩膀。

“好滑的皮肤,”他赞叹着,“城里姑娘就是不一样。”

两个年轻人也没闲着,一人一边抓住童童的脚踝。他们粗暴地把童童的双腿分开,露出粉色的内裤。

“操,这骚样真欠干。”年纪最小的工人喘着粗气,大手顺着童童的小腿一路往上摸。

童童剧烈挣扎,但这只能激起男人们的施虐欲。年长的工人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

“长得这么漂亮,一会儿叫起来一定更好听。”他俯身亲上童童的脸,腥臭的口水沾了她一脸。

童童拼命摇头,想要躲开这恶心的接触。但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一个成年男子。很快,她就感觉到一只大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

“不要…求你们放过我…”童童终于找到机会开口,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放了你?”领头的工人冷笑,“那也得等你伺候舒服了我们再说。”

说着,他粗暴地揉捏起童童最敏感的地方。童童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随即又羞耻地咬紧嘴唇。

“看,这就湿了,”工人炫耀似的对同伴说,“这小骚货骨子里就是个浪货。”

“大哥,让我们也摸摸。”两个年轻人急不可耐地凑上来。

年长的工人摆摆手:“别急,等我玩够了再说。”

他低下头,含住童童胸前的红樱。粗糙的舌头不停舔弄着,牙齿还不时啃咬一下。童童被他折磨得浑身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怎么哭了?”工人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泪,“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童童感到一阵恐惧,本能地想要逃跑。但另外两个人已经分别抓住她的手腕,强迫她躺在床上。

“小姑娘,接下来就该办正事儿了。”年长的工人解开裤子,露出丑陋的器官。

童童看到那东西,吓得脸色惨白。她拼命摇头,嘴里不停地哀求:“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别废话了,”领头工人不耐烦地说,“两个兄弟还在等着呢。”

他抓住童童的腿,强行分开。然后慢慢把身体压了上去,对准入口就要挺入。

“不…不要…”童童崩溃大哭,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领头的工人根本不管童童的感受,硬生生就把下体塞了进去。童童疼得差点晕过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啊啊!”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童童凄厉的尖叫响彻整个房间。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粗暴的对待,整个人都在发抖。

“操,真紧。”工人抓着童童的腰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夹得老子差点射出来。”

童童痛苦地扭动身体想要逃脱,却被另外两个男人死死按住。年长的那个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强迫她直视自己布满血丝的眼睛。

“给我忍着点,贱货。”他恶狠狠地说,“这才刚开始呢。”

话音未落,工人便开始了野蛮的抽送。每一下都又深又重,丝毫不顾及身下少女的感受。童童被顶得不停耸动,洁白的身体染上了一层薄红。

“奶头都硬了,看来是真的爽到了。”年纪最小的工人一边玩弄她的胸部一边嘲笑道。

“闭嘴…啊!”童童刚想反驳,就被突如其来的深入刺激得说不出话。

工人加大了力度,每一次进入都要把整根没入。童童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了,但她越痛苦,男人们的兴致就越高涨。

“不行…太深了…求求你…”童童的声音已经变得支离破碎。

“啪!”领头工人突然一巴掌扇在她的乳房上,“少他妈废话!”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里。童童不敢再出声,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凌辱。

“大哥,让我们也试试呗,”两个等得不耐烦的工人央求道,“我们都硬得快爆炸了。”

领头工人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少女:“听到了吗?还有两个人等着呢。”

他退出童童的身体,大量粘稠的液体随之流出。还未等童童缓过神,第二个工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占据了她的位置。

“啊!不要…太快了…”新换上的人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只知道一味地横冲直撞。

第二个工人明显憋坏了,一上来就是全速冲刺。他粗壮的阴茎毫不怜惜地在童童体内进出,每一下都重重顶到最深处。

“啊…不要…太快了…”童童被顶得不停耸动,雪白的身体泛起潮红。

“骚货,你的水越来越多了,”工人一边大力抽送一边说,“看来是被干爽了是不是?”

他抓住童童的纤腰,下体疯狂撞击。肉体相接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混合着童童断断续续的哭声。

“啊…救命…不行了…”童童的指甲深深陷入床单,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捣碎了。

“这就受不了了?”工人残忍地笑了,“刚才不是还很能折腾的吗?”

说着,他突然加快了速度。童童感觉体内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灼热,每一次摩擦都带来难以忍受的快感。

“不行…那里…啊!”她尖叫一声,浑身剧烈颤抖。

工人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少女高潮的样子:“这就去了?看来你还挺敏感的嘛。”

但他并没有就此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继续抽插。高潮中的小穴异常敏感,每一寸嫩肉都在颤抖收缩。

“大哥,你说的没错,这骚货是真的会吸,”工人气喘吁吁地说,“跟个名器似的。”

童童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她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和羞耻。

“轮到我了吧?”第三个工人等不及了,“让这骚货也尝尝我的厉害。”

第二个工人虽然还没射,但还是恋恋不舍地拔了出来。大量混合着白浊的液体从童童被干得微微外翻的小穴中流出。

第三个工人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他的阴茎比方才两个都要粗长许多,光是龟头抵在穴口就让童童感到一阵恐慌。

“不要…太大了…会坏掉的…”童童哭着求饶。

但工人根本不管她的感受,直接用力贯穿到底。突如其来的胀痛让童童差点晕过去。

“操,真他妈紧,”工人低吼一声,“看来这骚逼还没被开发够啊。”

他说着就开始了大力的抽插,每一下都整根没入,囊袋拍打在臀部的声音格外清晰。童童感觉自己就像一件被使用的工具,任人予取予求。

“啊…不行…太深了…会死的…”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骚货,你就是天生欠干的料,”第三个工人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咒骂,“看看你这骚样,水都流到床单上了。”

童童被他顶得上下颠动,丰满的乳房跟着不停摇晃。两个工人凑上前,一人一个抓住了她的奶子用力揉捏。

“这对奶子真他妈带劲,”年长的工人淫笑着说,“又软又有弹性,玩起来真是过瘾。”

“啊…不要…放开…”童童想要护住胸部,却被死死按住双手。

“闭嘴!贱货也配说话?”领头工人又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今晚你就乖乖挨操就行了。”

他的巴掌打得又狠又准,童童的脸颊很快肿了起来。但这样粗暴的对待反而让身下的工人更加兴奋。

“操,被打成这样更带劲了,”他抓着童童的头发强迫她看镜子里的自己,“瞧瞧,这骚样真是欠操到家了。”

镜中映出的画面令童童羞耻得无地自容。她的脸上还带着清晰的指印,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看起来既可怜又淫荡。

“大哥说得对,这骚货就是欠调教,”第三个工人一边大力抽送一边说,“等我们玩够了,保证把你调教成一个听话的母狗。”

他粗暴的动作让童童连连尖叫。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龟头重重碾过子宫口,然后再整根拔出,带出大量的淫液。

“看看你这骚逼,被干得都合不拢了,”工人恶意地说,“以后肯定会被操松的。”

他故意放慢速度,细细研磨着每一处敏感点。童童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小穴不停收缩,想要更多却又害怕承受不了。

“求求你…快点…”她羞耻地说出了这句,立刻引来一阵嘲笑。

“操,这就受不了了?”工人加重了力道,“贱货就该被狠狠操,操到你只会求饶为止。”

他抬起童童的一条腿,让其他人看清交合的部位。只见粉嫩的穴口被撑到极限,随着抽插不断翻出艳红的媚肉。

“真他妈骚,”两个等待的工人看得眼热,“这骚洞简直是天生用来挨操的。”

他们一个掰开童童的臀瓣,欣赏着被干得汁水四溢的私处,另一个则掐住她的乳头用力拧转。

“啊…不要…太深了…要坏掉了…”童童被干得语不成句,泪水和汗水糊了满脸。

“闭嘴,”领头工人又是一巴掌,“叫得这么骚,不就是想要更多吗?”

他的巴掌落在童童的乳房、大腿、小腹各处,每一下都留下鲜红的印记。这些疼痛不但没有让童童清醒,反而让她陷入更深的混乱和快感中。

“真他妈贱,”第三个工人掐住她的脖子,“被虐待还能爽成这样,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干的骚货~~~~”

第三个工人低吼一声,将积攒许久的浓稠精液灌进童童体内。当他抽出来时,白浊的液体立刻从合不拢的小穴中流出,滴落在床单上。

“操,这骚货真能吸,”工人喘着粗气说,“差点就被榨干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三个工人都没能完全恢复雄风。他们围着童童赤裸的身体转了几圈,却始终找不到状态。

“妈的,这骚货把咱们都榨干了,”领头工人恼火地说,“不过没关系,我有办法。”

他从工具包里掏出一个大号扳手,金属表面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寒芒。

“不要…求你了…”童童看到这个尺寸惊人的金属器具,顿时吓得浑身发抖。

“怕什么,又不会坏掉,”领头工人残忍地笑着,“你不是喜欢被填满的感觉吗?”

他用扳手的头部蹭着湿润的穴口,不等童童适应就一下子塞了进去。冰凉的金属瞬间撑开了红肿的内壁,带来刺骨的疼痛。

“啊!好痛…拿出去…”童童凄厉地惨叫,但换来的只是更粗暴的对待。

“叫什么叫,又不会真的把你搞坏,”领头工人一边抽插一边说,“这不是把你伺候得更舒服吗?”

他握住扳手柄来回抽送,冰冷的金属不断摩擦着敏感的内壁。童童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要麻木了,但又疼又麻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

“看看,这骚洞吃得挺欢啊,”工人嘲讽道,“这么会吸,改名叫你吸精器算了。”

另外两个工人看得兴奋不已,纷纷掏出疲软的性器套弄。童童屈辱地发现,他们竟然因为这个场景又有了反应。

“骚货,你可真行,”年纪最小的工人淫笑着说,“这玩意都能吃进去,真是个天生的公共厕所。”

领头工人加快了速度,扳手在穴口进进出出,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大量淫液顺着金属表面流下,把原本干燥的床单弄得一片狼藉。

“不行了…太快了…要死了…”童童被折磨得几乎失去意识,只能随着扳手的节奏不断抽泣。

“贱货,这就受不了了?”领头工人更加卖力地抽送扳手,金属表面的纹路不断刮擦着敏感的嫩肉,“我看你分明是被干爽了。”

“啊…不行…不要再…”童童的声音变得破碎,小穴却违背意愿地绞紧了入侵物。

“瞧瞧,这骚洞咬得多紧,”年长的工人凑近观察,“被金属玩也能爽成这样,你可真是够骚的。”

两个等在一旁的工人也看得兴奋不已,他们的下体虽然还是软的,但光是看着这淫靡的场景就已经让他们头皮发麻。

“这骚货快去了,”领头工人突然察觉到童童身体的异样,“小骚逼又开始收缩了。”

“不…不要…停下来…”童童无力地求饶,但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扳手无情地进出着,每一下都准确地戳在敏感点上。大量淫液从穴口喷涌而出,沿着金属表面流淌。

“啊!…要去了…不要…啊啊啊!”童童再也压抑不住,迎来了今晚最强烈的高潮。

她的小穴剧烈收缩,死死咬住扳手不放。大量爱液从小穴深处喷涌而出,甚至溅到了工人们的裤子上。

“卧槽!”三个工人同时爆出一声惊呼,“这骚货居然被个扳手就操高潮了!”

“真是天生的骚货,”领头工人惊讶地看着还在抽搐的童童,“连金属都能让她爽成这样。”

高潮持续了好几分钟,童童的身体一直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小穴一张一合地吐出大量淫液,把身下的床单彻底打湿。

“真他妈贱,”年长的工人骂道,“这骚样简直比街边的鸡还要浪。”

童童躺在床上不停抽泣,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冰冷的金属器具送上高潮。这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昏死过去。

但工人们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领头工人抽出沾满淫水的扳手,在童童面前晃了晃:

“怎么样,小骚货?被扳手玩得爽不爽?”

童童羞耻地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但她的身体依然在不住地颤抖,小穴也在饥渴地收缩着,似乎在期待下一轮的折磨。

领头工人看着瘫软在床上的童童,舔了舔嘴唇:“既然这么会玩,那就再来一轮。”

“不…我真的不行了…”童童虚弱地哀求,但三个男人的呼吸已经逼近。

“闭嘴,贱货,”领头工人掐住她的下巴,“张嘴,给老子含着。”

他粗暴地把半硬的阳具塞进童童嘴里。尽管刚刚经历了残酷的对待,但闻到男人下体的气息,童童的身体还是不可抑制地燥热起来。

“操,这骚货又在流水了,”一个工人注意到了床单上新添的水渍,“看来是被干上瘾了。”

“呜…呜…”童童想说些什么,但嘴里塞满了腥臭的肉棒,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她被迫吞吐着领头工人的阳具,舌尖却不自觉地缠绕上去。明明是那么脏的东西,现在却让她感到莫名的兴奋。

“骚货,你倒是会舔,”领头工人满意地抓住她的头发,“看来平时没少给别人口啊。”

童童想要否认,但下身传来的空虚感让她无暇分心。她能感觉到另外两个工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和大腿。

“啊…不要…那里不行…”当一根硬邦邦的肉棒顶住她的穴口时,童童忍不住发出一声销魂的浪叫。

“装什么贞洁烈女,”工人冷笑,“下面都湿透了,骚水都要漫出来了。”

他粗暴地插入,童童立刻发出一声销魂的浪叫。被扳手玩到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每一寸被触碰都带来强烈的快感。

“啊…太深了…好粗…”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却又充满诱惑。

“听听这骚叫,”另一个工人捏住她的下巴,“叫得这么浪,还说你不想要?”

第三个工人趁机把自己的阴茎塞进童童嘴里:“骚货,上下两张嘴都给我含着。”

童童被迫同时服务着三个男人。她的嘴里、下体都被塞得满满的,耳边充斥着男人们粗重的喘息。

“操,这骚洞吸得真紧,”正在抽插的工人低吼,“是不是比你老公干你还要爽?”

“呜…呜…”童童摇着头,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她的腰部不断扭动,小穴饥渴地收缩着。

“骚货,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领头工人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睁眼看镜子,“被三个男人一起干,还这么享受,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操?”

童童看着镜中淫乱的自己,羞耻得想死。但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开始浪叫:

“啊…好舒服…你们的太大了…”

“贱货,你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年长的工人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被强奸都能爽成这样,你老公知道了会怎么想?”

童童已经顾不上思考这些了。她的小穴不断收缩,大量淫水从交合处喷涌而出。快感如同浪潮一般袭来,很快就把她的理智淹没。

“啊…不行了…又要去了…”她的声音变得妖媚,“好粗…要被你们干死了…”

“看看这骚货,屁眼都在一张一合的,”年长的工人用手指轻轻戳弄着童童的后庭,“这是想要了啊。”

“啊…不要碰那里…那里不可以…”童童羞耻地扭动身子,却让体内的肉棒进入得更深。

“装什么纯,”工人吐了口唾沫涂在后穴上,“刚才被扳手干的时候不是挺骚的吗?”

他趁着童童沉浸在前穴的快感时,突然把两根手指挤了进去。未经人事的后庭紧紧咬住入侵者,带来一阵难耐的酸胀。

“呜…不行…太胀了…”童童带着哭腔扭动,但这个动作反而让三个地方都受到刺激。

“这就受不了了?”领头工人邪笑着,“刚才还说要被干死呢。”

第三个工人松开童童的嘴,转而去照顾她的乳房。两个洞的空虚让童童忍不住向后挺动,主动去蹭工人的手指。

“操,这骚货的屁眼都痒了,”年长的工人把手指往更深处探,“看来是真的想要了。”

他掏出自己的阳具,在已经被扩张好的后穴口磨蹭:“小骚货,准备好了没?”

“不要…那里不可以…啊!”童童的抗议变成了尖叫。工人已经把龟头挤了进去。

后穴被强行撑开的疼痛让她浑身发抖,但前面被抽插带来的快感很快掩盖了这份不适。

“骚货的屁眼真会吸,”工人满意地说,“看来是经常被人操啊。”

三个洞都被填满的充实感让童童几乎发疯。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剩下本能的追逐快感。

“啊…好满…你们太大了…”她放浪地浪叫着,“要把人家操坏了…”

“贱货,你现在知道自己有多骚了吗?”领头工人加快了速度,“被三个男人一起干还能这么爽。”

“呜…不是的…我没有…啊!”童童想要否认,却被突然的一记深顶打断。

“还说没有?”第三个工人捏住她的乳头用力拉扯,“你的骚洞可是在不停地吸我们呢。”

前后两个洞被轮流抽插,每次都是整根没入再整根拔出。大量淫水从穴口喷涌而出,把身下的床单浸得透湿。

“不行了…要坏掉了…啊啊…”童童的叫声越来越高,“你们太猛了…我不行了…”

三个工人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他们默契地加快速度,要把这淫荡的女人操到崩溃。

“啊…要去了…又要去了…”童童浑身颤抖,“不行…会死的…啊啊啊!”

“操,这骚货又要去了,”领头工人感受到前穴突然收紧,“看来是想和我们一起高潮啊。”

“啊…不行了…真的要去了…”童童的腰肢疯狂扭动,三个洞同时传来强烈的快感。

后穴的抽插让她的G点不断受到刺激,前面被摩擦的感觉更是让她发狂。她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抽筋,小腹也在不住颤抖。

“骚货,给我接好了,”年长的工人低吼一声,“全都射给你!”

“不要…会怀孕的…啊!”童童话音未落,就感觉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在了肠道深处。

这个刺激让她的前穴也突然收缩,紧紧咬住了另一根即将爆发的肉棒。

“妈的,这骚洞真会吸,”第三个工人咬牙坚持,“看我灌满你的子宫!”

“啊啊…不行…太多了…”童童的声音已经变得支离破碎。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体内的变化。前面的肉棒跳动着,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进子宫。滚烫的液体让她的小腹渐渐鼓起。

与此同时,后穴里的阳具也再次胀大,开始新一轮的喷射。大量精液被强行灌入肠道深处,让她有种反胃的感觉。

三个男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他们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把童童的三穴全部填满。

“呜…太多了…要被灌满了…”童童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她也迎来了今晚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她的前穴喷出大量透明的液体,后穴也在不断收缩着挤出白浊。口中因为被堵住而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高潮持续了足足五分钟。在这段时间里,三个工人的阴茎都还插在她的体内,感受着她高潮时的每一个反应。

童童浑身抽搐,双眼失焦,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骚货,被我们一起内射的感觉怎么样?”领头工人满意地看着她失神的表情。

童童已经无法回答,她的三处穴口都在不停收缩,像是要把所有精液都锁在最深处。大量的白浊从交合处缓缓流出,在床单上留下一片狼藉。

“收拾干净赶紧撤,”领头工人穿上裤子,“这骚货要是敢报警,我们就…”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想起万一警察通过精液查到他们的身份,那就麻烦大了。

“大哥,放心吧,这贱货被干成这样,哪有脸报警,”年长的工人说,“不过以防万一…”

他看了看浴室的方向。三个工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先处理掉证据再说。

“骚货,别装死,起来!”领头工人一把拽起瘫软在床上的童童。

“不要…放过我吧…”童童虚弱地哀求。

“闭嘴,跟我去浴室,”领头工人推着她往前走,“要是想让警察找上门来,你就继续躺在那儿吧。”

童童被拖进浴室,冰凉的地面让她瑟瑟发抖。工人打开冷水,把水管对准她的下体。

“不要…好冷…”当冰凉的水柱冲击到私处时,童童忍不住尖叫。

“给我忍着,”领头工人命令道,“先把里面的脏东西洗干净。”

他拿起水管,不顾童童的哭喊,强行将水管插进她的后穴。冰凉的水立刻灌了进去,让童童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

“啊…肚子好涨…拿出来…”童童难受得跪在地上。

“这才刚开始呢,”工人冷笑,“不把这些脏东西都冲干净,你想让警察通过精液抓到我们吗?”

他又把水管对准童童的前穴,慢慢插了进去。冰凉的水瞬间灌满了她的子宫,让她的小腹越发胀大。

“不行了…要撑破了…求求你…”童童哭得梨花带雨。

“忍着,”领头工人一边按压她鼓起的小腹一边说,“待会儿还得用肥皂水洗几遍。”

他拔出水管的瞬间,大量混合着白浊的液体从童童的两个洞口喷涌而出。她瘫软在地上,小腹还在不停抽动。

“别想偷懒,”工人又接了一盆冷水,“里面可能还有残留。”

他用粗糙的刷子粗暴地清洗着童童的私处,丝毫不在意她的哭喊和挣扎。直到确认所有的痕迹都被清除干净,他才满意地点点头。

“记住,要是敢报警,你知道我们会怎么做,”临走前,领头工人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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