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了。
窗外的街灯投下模糊的光影,室内只剩下我们交缠的喘息声与心跳声。
婉婷赤裸地躺在我身下,双腿大大张开,紧紧缠在我的腰际,小穴湿润得不可思议,每一下撞击,都让她喘息呻吟不已。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我了。
柔软、敏感、渴望,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表情,都只对我开放,只为我颤抖。
“嗯啊……动……用力一点……”
她抱着我的脖子,热烈地迎合着我的律动,纤细的腰肢随着节奏上下起伏,汗水打湿了她的发丝与额头,身体滚烫得像火。
我的分身在她体内深入挺进,每一次都撞击到她最深处,感觉到那里紧紧收缩,像要把我整个人榨干。
婉婷早已高潮了无数次,浑身湿漉漉地躺在床上,娇喘不已,呻吟声低低地溢出,每一声都像是最甜美的邀请。
我俯身咬住她敏感的耳垂,轻轻喘着气问:
“还要吗?”
婉婷睁开湿润的眼睛看着我,那眼神,柔软而脆弱,像是一瞬间把所有的防备都放下了。
她伸手搂紧了我,声音细细地,几乎要融化在夜里:
“要……只要是你……我都想要……”
她主动挺动着腰,再一次把自己奉献给我。
肉体的结合,是那么甜美,那么炽热,但当激情退却,我抱着已经气喘吁吁的婉婷时,却感觉到她身体里那股压抑着的哀伤,像潮水一样,悄悄涌上来。
我低头亲吻她的额头,轻声问:
“在想什么?”
婉婷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靠在我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在我胸口画着圈。
过了很久,她才哑着嗓子开口:
“阿杰……情况越来越不好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是怕被夜风吹散。
“医生说……可能……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我搂紧了她,感受到她在怀里微微发抖。
婉婷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
“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有了你……”
她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我,眼神又坚定又脆弱。
“可是,阿杰毕竟是我……深爱过的人。
是我孩子的爸爸。
是我曾经以为……会陪我一辈子的人。”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她更紧地抱进怀里。
婉婷把脸埋在我的胸口,声音哽咽而颤抖:
“对不起……动……
我不是后悔和你在一起……
只是……只是我好难过……”
泪水湿润了我的胸膛。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让她哭,让她释放所有压抑的悲伤。
这样的她,脆弱得让人心疼,却又坚强得让人敬佩。
即使她已经将身体与未来交给了我,心里,仍然保留着那一段过去——
一段,无论如何都无法抹去的深情。
而我,愿意给她时间。
愿意陪她走过这段黑暗。
愿意,成为她唯一的依靠。
夜很长。
婉婷在我的怀里哭累了,最后缓缓睡着。
我低头亲吻她微微颤抖的眼角,在心底无声地发誓——
不管她经历多少痛苦,我都会一直陪在她身边。
直到有一天,她不再需要躲进我的怀里哭泣,而是能真正,笑着面对未来。
夜静得可怕。
我躺在床上,怀里抱着已经睡熟的婉婷,她的脸还埋在我胸口,细致的呼吸扑在我的皮肤上,带着一丝余温。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心里却无法平静。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病房里那台呼吸器规律的哔哔声,还有阿杰消瘦苍白的脸,那个曾经意气风发、挥汗奔跑的男人,如今却像一片枯黄的落叶,随时可能从生命之树上脱落。
我闭上眼,突然,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
——如果我希望阿杰好起来呢?
我有戒指。
那个一直带给我幸运,带给我无数“刚好”与“如愿”的戒指。
如果我用这个愿望,去交换阿杰的康复,会怎么样?
我会不会,真的能救回他?
念头一出,心里立刻有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了上来。
不是恐惧,也不是排斥,而是一种……清晰得异常的直觉。
就像是戒指本身,在对我低语。
如果我许了这个愿望——
这种,逆转生死的愿望,那么,我和戒指之间的契约,会被彻底改写。
戒指……将再也无法为我带来任何幸运。
不只是失去财富、女人、欲望的实现。
甚至,可能会让我的人生,回到最原本的那个……
平庸而脆弱的自己。
我紧紧搂着怀里的婉婷,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光滑的脊背,却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冰冷,从心底慢慢升起。
要用所有幸运,去换一个朋友的生命吗?
这个念头,在我心里盘旋着,挥之不去。
但我没有答案。
也不敢贸然做出选择。
床边的小夜灯发出微弱的光,映照在婉婷安睡的侧脸上,她的眉宇间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愁色,像是即使在梦里,也无法真正得到解脱。
我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我,只能守护好眼前这个人。
至于那个更沉重、更遥远的选择……
只能留给未来的我,去面对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灰蒙蒙的。
我和婉婷正准备吃早餐,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婉婷拿起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着家里座机的号码。
她按下接听键。
“喂?”
我一边拿着牛奶杯,一边看着她的背影。
她的肩膀一开始还是轻松的,但很快,就紧绷了起来。
“嗯……是宝贝喔……”
她的声音刻意温柔下来。
电话那头,应该是小女儿。
小女孩细细软软的声音隐隐传了过来,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到,气氛变了。
婉婷笑着回应,声音轻得像风一样:
“爸爸啊……爸爸最近有点累……
要多住几天……才可以回家喔……”
她努力装得像平常一样,语气柔软,温暖,没有破绽。
但我看见了。
她的手在桌下,紧紧捏着自己的裙角,指节都发白了。
电话那头,小女孩又问了什么。
婉婷的脸色顿时苍白了一瞬,眼眶迅速地红了。
她咬紧下唇,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
“……爸爸……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说完这句话,她终于撑不住了。
泪水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打湿了她手中的手机和裙角。
她咬着牙,努力没有在电话里哭出声,只是抬手迅速擦了擦眼泪,用一种异常温柔却又破碎的声音说:
“宝贝乖喔……听妈妈的话……
爸爸最爱你了……”
说完,她急急忙忙挂断了电话。
手机掉落在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婉婷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双手无力地撑在膝盖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我放下杯子,走过去,蹲在她面前。
“婉婷……”
她猛地扑进我的怀里,再也控制不住地失声痛哭。
泪水湿透了我的胸膛。
我抱紧她,手掌在她后背来回抚摸着,任由她在我怀里哭得昏天黑地。
即使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即使她早已在心里反复演练了无数次。
但当真正面对女儿的单纯提问,“爸爸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这样简单到令人心碎的问题时,她依然,彻底崩溃了。
我抱着她,心里也一阵阵刺痛。
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因为我知道,现在的她,只需要一个地方哭泣,一个可以无所顾忌地崩溃的怀抱。
而我,愿意成为那个唯一的地方。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厨房的牛奶早已凉了。
客厅里,只剩下她压抑不住的啜泣声,和我低低安抚的呼吸声,在这个早晨,紧紧交织在一起。
夜深了。
婉婷趴伏在床上,赤裸的身体覆盖着薄薄的一层细汗,细腰柔软地弯着,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微微分开,还在微微颤抖着。
我跪在她身后,双手紧扣着她纤细的腰,深深埋入她温热紧致的小穴里,每一次顶入,都能感觉到里头强烈地吸吮着我,像是要把我的灵魂一同榨干。
婉婷已经高潮了好几次,眼角泛着湿润的水光,嘴里喘着不成语句的呻吟。
“啊啊……动……啊……快、快不行了……”
她颤抖着向后迎合,雪白浑圆的臀瓣随着节奏晃动,小穴紧缩得不可思议,爱液从交合处滑落,打湿了床单。
我咬紧牙关,感受着那几乎要将人吞噬的紧致与温热,再也忍不住,狠狠一挺,将滚烫的精液深深释放在她体内。
“嗯──啊啊啊──!”
婉婷在我怀里尖叫着高潮,整个人颤抖不止,柔软的小腹抽动着,像是达到了极致的极乐。
我伏在她柔软的背上,一边喘息,一边紧紧抱住她。
她气喘吁吁地转过身来,抱住我的腰,把整个人缩进我怀里,脸颊还带着高潮后微红的余韵。
我们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紧贴着,让彼此的心跳与呼吸慢慢同步。
过了好一会儿,我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声音低得像夜里的风一样:
“婉婷……”
她抬头看我,眼神迷蒙又温柔。
我盯着她的眼睛,咬了咬牙,还是问出口了:
“如果……只是说如果,阿杰奇迹似的好起来了,那……你,会回到他身边吗?”
婉婷一愣,随即笑了,那种笑容里带着刚被爱抚到极致后的媚态,也带着对我的亲密与依恋。
“你在吃醋吗?”
她娇笑着,伸手捧住我的脸,细细打量着我,好像觉得我的表情特别可爱。
然后,她凑近,在我唇上轻轻一啄,软声说:
“傻瓜……”
“我早就离不开你了啊。”
她搂紧了我,胸前那两团柔软温热的压在我胸膛上,声音甜腻而笃定:
“我已经……只属于你了。”
我紧紧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闭上眼睛,感受着她柔软温暖的体温。
心里,某个沉重的决定,悄悄在这个拥抱里,默默落定了。
没有声音,没有言语,只有夜色里,两个紧紧相拥的人,静静地,彼此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