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如变了。
不是那种肉眼看得出来的改变,而是一种气氛的变化。
她的笑容里,多了一点犹豫。
她的拥抱里,多了一点迟疑。
我当然知道为什么。
她前男友联络她了。
诚心忏悔,哭着求她回去。
那个从高中就开始谈的恋爱,这么多年累积的感情,不是随便说放就能放的。婉如心软了。
某个晚上,她咬着唇,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跟我说:
“动……我想给他一次机会……”
我看着她,心里没有什么波澜。
只是点了点头,笑笑地说:
“嗯,你开心就好。”
婉如红了眼眶,一把扑进我怀里。
“对不起……可是……我又舍不得你……”
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背,闻着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精香味,觉得有点好笑。舍不得?
也对吧。
毕竟,婉如已经尝过了,什么叫真正的高潮。
真正能让她从灵魂深处颤抖,身体自己哭出来的那种——
不是她那个前男友曾经给过她的。
后来的日子很奇妙。
表面上,她回到了“正轨”。
跟前男友重新交往,重拾那段看似温柔的感情。
但每隔几天,她就会传讯息给我:
【动动……可以见面吗?】
有时是深夜。
有时是中午趁着午休。
每一次,当她站在我面前,那双腿微微发抖、眼神闪烁着压抑不住的渴望时,我就知道。
她是来找肉体救赎的。
我从来不问。
她也从来不解释。
我们很有默契地维持着这样的关系——
只属于深夜、只属于房间、只属于快感的关系。
那天,她穿着一件合身的素色长T,下面是贴腿牛仔裤,脚上踩着那双我最爱的黑色短靴。
一进门,她就靠过来,抱着我,脸贴在我胸膛上,闻着我的味道。“动动……”
她轻轻叫我,声音里有一点鼻音,像是撒娇,也像是求救。
我抱紧她,手掌沿着她的脊背滑下。
她微微一颤,身体很快就热起来了。
我一把将她按到沙发上,轻易地掀起她的长T。
里面什么都没穿。
我看着她那张又羞又期待的小脸,笑了笑。
“很想要?”
她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双眼迷蒙地看着我。
我脱下自己的裤子,挺起早已硬得发胀的肉棒,抵住她早已湿成一片的小穴。
她喘着气,双腿主动分开,小屁股在沙发上轻轻摩擦,像是在邀请。
我慢慢地,一点点地推进去。
那种熟悉到发狂的紧致包裹感,再次把我吞噬。
她咬着唇,细细地呻吟出声,双手搂紧我的背,像是害怕被抽离一样。“啊啊啊……动……好大……每次进来都……好满……”
我开始缓缓律动,每一次顶进,都深深捅到她最敏感的深处。
她很快就高潮了。
身体紧绷,指甲抓得我背上火辣辣的。
但我没停。
我加快速度,狠狠撞击她的花心,每一下都让她整个人抽搐,腿夹得更紧,呻吟声破碎又甜腻。
她像条被爱抚得发颤的小兽,喘着气,哭着求饶,又一边主动迎合,像是身体早已习惯了我给她的剧烈快感。
我抓住她的腰,最后几下深顶,在她最深处爆发。
热烫的精液一股股涌进她体内,她整个人颤抖着高潮到发软,瘫在沙发上,小腿还在微微抽搐。
我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听见她气若游丝地喃喃:
“动……只有你……能让我这么舒服……”
我抱着她,轻轻吻着她汗湿的额头,心里一片平静。
感情,你可以回去。
但身体,早就属于我了。
后来,婉如结婚了。
那天,她穿着白色婚纱的照片传到群组里,笑得灿烂又幸福。
我看着照片,轻轻笑了笑,把手机扣在桌上,心里没有太多感觉。她选择回归“正常”的人生,这本来就是早就注定的事。
起初,她真的有努力克制。
讯息变少了,约见面的机会也减少了。
即使偶尔碰到,她也只是在角落轻轻笑笑,眼神里藏着一点难以启齿的渴望。我没有逼她。
反正,我又不缺女人。
只是,这样的日子没持续多久。
几个月后。
她又来了。
穿着一件简单的牛仔裙,白色短袖上衣,素面干净,脸色却隐隐透着疲惫。她站在我家门口,捏着裙摆,有些别扭地看着我。
“动……可以聊聊吗?”
我让开身子,让她进来。
她一进门就抱住我,整个人像是快要融化了一样,紧紧贴着我。
“发生什么事了?”
她把脸埋在我胸口,小声说:
“我……结婚这几个月……一直没有怀孕……”
我静静地听着。
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委屈与无奈:
“婆婆一直催……说想抱孙……每天明里暗里给我压力……”
“可是……可是……我老公也没怎么样啊,我们也有做啊……”
她语气里有着难以言喻的挫败。
我轻轻摸着她的头,没说话。
她吸了吸鼻子,仰起头看着我,眼睛红红的。
“动……你……跟他血型一样对吧?”
我点点头。
“都是O型。”
她咬着下唇,脸颊涨得通红,声音小到快听不见:
“可以……可以帮帮我吗?”
我看着她。
她颤抖着,却还是主动伸手搂住我的腰,像是怕被拒绝。
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微微摩擦着我的裤子,小腹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紧,呼吸也紊乱起来。
我低头吻住她。
她很快地回吻,像是等待这个吻已经太久太久。
在卧室里,她躺在床上,双手捧着自己的脸,羞得不敢看我。
我慢慢脱下她的衣服,露出她熟悉又诱人的身体。
她的乳房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腰肢细致柔软,腿又长又直。
我脱下自己的裤子,肉棒早已硬得脉络毕露。
她红着脸,主动张开腿,双手抱着膝盖,把自己彻底展现在我眼前。“动……拜托你……给我一个……”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里却是赤裸裸的渴望。
我跪在床边,低头吻上她的小腹。
她颤抖着,轻轻抓住我的头发。
我扶着肉棒,缓缓地推进她早已湿透的小穴。
那种被熟悉紧致包裹的感觉,让我差点失控。
她咬着唇,双眼紧闭,眉头微微皱着,身体颤抖得像风中的小花。“啊啊啊……动……好久……好满……”
我俯身抱住她,一边深深地律动,一边吻着她的耳垂、脸颊、嘴唇。
她双腿缠紧了我的腰,腰主动抬起迎合,每一下都捧着我的深顶。
“哈啊……啊啊啊……可以……可以在里面……全部给我……拜托……”她哭着哀求。
我咬牙,加快速度,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击她最深处,感受到她的身体紧缩、抽搐、像是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她双手紧紧抱着我,身体贴得死紧,像是要把自己整个刻进我身体里。我在她最深处爆发,把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她的子宫。
她瘫在床上,浑身发软,喘着气,脸颊红得发烫,小腹微微隆起着还残留着余韵。她含着泪,笑了。
“谢谢你……动……”
我吻了吻她额头,轻轻抱紧她。
她选择了别人的姓氏,选择了别人的家。
但她的身体,却还是,只属于我。
那天晚上,她又来了。
她老公加班,整个晚上都不会回家。
婉如穿着一件贴身的连身短裙,裙摆短得只遮到大腿根部,腿上套着半透明的黑丝袜,脚踩着一双简单的白色球鞋,整个人看起来像刚从学生时代走出来的小妖精。
一进门,她就扑上来,双手圈住我脖子,嘴唇又甜又急地吻着我。“动……想死你了……”
她笑着喘气,脸颊红润,眼神迷离又骚气。
我抱起她,让她双腿夹在我腰间,直接走向沙发。
她主动扭动着腰,在我怀里小声娇喘,胸前柔软地压着我,两腿磨蹭着我已经撑起的肉棒。
裙子很快就被掀到腰上,丝袜底下的小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内裤根本贴着蜜水透明发亮。
我一边咬着她耳垂,一边一把撕开那条内裤,直接扶着自己对准她早已饥渴的小穴。“啊啊……动……啊……快……快进来……”
她抬起小屁股,主动对准,急不可耐地迎接。
我一挺腰,整根没入她体内。
那种紧实、湿热又急促渴求的感觉,让我低吼出声。
她抱着我,嘴里喘息着,腰主动起伏,整个身体像是已经习惯了我的节奏,自然而贪婪地索取着。
啪啪啪啪——
每一下撞击,她的丝袜腿就抖动一下,皮肤白皙细致,腿型完美得像艺术品,每一寸都充满了引诱。
她被我干得娇喘连连,小嘴微张,舌尖微露,湿湿亮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像是只求被爱的小兽。
我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揉着她的胸,感受她整个人像是要在我的掌控下融化。正干得火热时,突然——
手机响了。
婉如一愣,喘着气伸手去摸包包里的手机。
萤幕上亮着——妈。
她整个人一僵,脸色一变,然后很快笑了。
那种坏坏的、兴奋到发抖的笑。
她回头看我,眼神闪着邪恶又兴奋的光芒,低声在我耳边说:
“让她……以为我正在努力……”
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血液整个沸腾起来。
她整理了一下呼吸,按下接听键。
“喂……妈……”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刚高潮过后微微发颤的余韵,甜腻得不像话。而我,并没有停下动作。
我继续慢慢地挺动腰,肉棒在她体内缓缓抽插,故意又深又慢,让她难以控制住喘息。
“嗯……在家啦……”
婉如咬着唇,努力控制声音,但她的下腹因为快感而一抽一抽,手指紧紧抓着沙发扶手。
“老公啊……呵呵……他……刚刚回来了啦……我们……嗯……”我故意加深一记挺进。
她身体猛地一抖,腿夹紧了我,声音里压抑不住地溢出一声轻哼。“嗯嗯……妈你放心啦……我们有努力啦……很努力……”
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喘息,每一个字都像是要溢出甜腻的水声。
电话那头的婆婆笑呵呵地应着,叮嘱着她早点休息、别太操劳。
而我,低头咬住她耳朵,边狠顶边压低声音说:
“再让她听清楚一点……让她知道你有多努力……”
婉如红着脸,咬着下唇,眼角泛着水光。
她扭动着屁股,主动迎合我,让撞击声变得更明显。
“啊……妈……真的啦……我们……很努力……”
她喘着气,声音甜得发颤,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指甲陷进我皮肤里。我一边狠顶,一边低头咬住她的乳尖。
她再也忍不住了,电话还没挂,身体已经猛地一缩,高潮炸裂。
“啊啊啊啊……”
她忍得很辛苦,但那股颤抖和从小穴涌出的湿润出卖了她。
电话那头传来婆婆的笑声:
“乖啦,快点给妈抱个孙子喔,妈等你们的好消息。”
“嗯……嗯……一定……一定会有的……”
婉如咬着牙,声音里带着余韵未消的颤抖。
她手忙脚乱地挂掉电话,一转身就扑倒在我怀里,双眼蒙蒙地笑着,又羞又骚。
“动……快一点……再操我……让我真的怀上你的孩子……”
她主动翻身,翘起屁股,像一只发情的小猫,渴求着、哀求着、用整个身体邀请我。
我低吼一声,扶着她纤细的腰,狠狠地、无所保留地再次贯穿她。
后来,婉如真的怀孕了。
那天,她传来讯息,只短短几个字:
【动动……我有了。】
讯息后面还跟着一个哭笑交织的表情符号。
我靠在床上,看着手机,轻轻笑了笑。
怀孕的事情,让她在家里的地位一下子稳定下来。
婆婆开心得不得了,天天打电话叮嘱她保养身体,小心胎气,还说等孩子出生后,要回台南老家帮忙带孙子。
婉如的老公也觉得是个好机会。
老家有房、有地,生活压力小,花费也低,还有长辈能帮忙照顾小孩。“为了更好的生活品质啦。”
她老公这么说。
所以,在孩子出生前,婉如跟着老公搬回了台南。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她临走那天的晚上。
她肚子微微隆起,穿着宽松的孕妇连衣裙,腿还是那么纤细修长,黑丝袜包裹着小腿,脚下踩着平底鞋,整个人看起来又性感又母性光辉。
她站在我门口,咬着唇,眼睛泛着水光。
“动……我会想你的……”
我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低头吻了她一下。那一夜,我们没有做爱。
只是静静地抱着彼此,感受对方的体温和呼吸。
像是告别,又像是约定。
后来,她生了一个男孩。
再后来,每次她回台北探亲,总会抽个空来找我。
每一次,她都像是从南方潮湿又炙热的风里带回来的热情,扑进我的怀里。
在酒店里,在老地方,在任何能找到空档的地方,她脱光自己,让我重新占有。
“动……”
她有一次趴在我怀里,轻声说:
“我总觉得……我的小孩……”
她停了一下,脸红了。
“不只是第一个……”
她咬着唇,眼神闪烁:
“第二个……第三个……可能……也都是你的吧?”
我笑了,低头吻住她的唇。
不需要答案。
因为我知道,她的身体、她的最深处,一直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