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的交换生活过去了,宫城忧、北条勇太、上弦智郎在彩染女学园的日子逐渐稳定下来。
这天是周六,没有课程的压力,三人窝在一楼宿舍房间里,低声聊着这两周的荒诞经历。
勇太还在回味体育课的排球比赛,笑着说:“我最后那个发球真的帅爆了!”
忧红着脸小声说:“但我们的防守真的不行…”
智郎推推眼镜,低声回:“适应就好。”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群组里面跳出讯息。
是七咲彩花。
“嘿,今晚七点来我房间吧!我们要帮你们办个欢迎会!”她还附了个笑脸表情,语气热情得让人无法拒绝。
忧愣了一下,低声说:“去她房间?”
勇太瞪大眼:“我记得那是三楼?那不是女生宿舍深处吗?”
智郎推推眼镜:“她们是好意,应该没问题。”三人对视一眼,心里却隐隐不安——从一楼走到三楼,这段路可不是普通的挑战。
要知道,当初学校为了这三个男生,特别清出女生宿舍最边边的房间给他们,因此当三人从外面回到宿舍时,可以直接走侧门就闪进房间,尽可能减少与其他人的接触。
不然三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走在女生宿舍里面,而大家都只有人体彩绘,还能不能更刺激一点?
因此,他们其实对女生宿舍的格局完全不熟,为了各种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也尽量避免去走廊闲晃。
然而彩花的邀约,对他们来说可是个艰巨的挑战。
彩花的宿舍在三楼的另一侧,对于他们来说,要从一楼边边,走到三楼对角线,这个路程的难度堪比麦哲伦航行地球一周。
因此现在是晚上六点四十分,三人站在一楼房间门口,望着通往宿舍深处的走廊。
灯光柔和,空气中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走廊深处传来女生的笑声。
而三人却是战战竞竞,如履薄冰,空气中的沐浴乳的味道此刻像是是战场的血腥味,走廊女孩的笑声听来像是鬼魂的低语。
“我有点想回去了……跟彩花说我肚子痛不参加好了……”宫城忧攥紧背包带,低声说。
“怕什么,不就走几步路!”勇太拍拍胸口,假装镇定。
“勇太,你的手在抖。”智郎推推眼镜,小声吐槽。
三人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踏出房间,每一步都像在赌上全部勇气。
他们知道,女生宿舍是彩绘文化的核心地带,晚上七点后更是“危险时间”。
(万一看到什么…我真的会跑回去。)忧心里面想着。
(不能逃,不能逃!)勇太咬紧牙关。
智郎表面冷静,内心却暗暗祈祷,自己不是最先退缩的那个。
三人迈出第一步时,心态已经动摇,随时准备掉头逃回安全的一楼房间。
彩绘便服的视觉冲击走廊不长,但对三人来说像无尽的试炼。转过第一个弯,眼前景象让他们双脚冻结。
女生们已换上彩绘便服,无一例外全是人体彩绘,细节逼真得让人目不暇给。
一个女生倚在门边,彩绘小背心从肩膀覆盖到肋骨下,绘在身上的假口袋凸显在普通大小的胸部上,油墨模拟出薄纱质感,下身是彩绘热裤,仅盖住臀部上缘,露出大半臀部与大腿,阴户的形状若隐若现;她转身时,背心下的腰线随动作拉伸,胸部微微颤动。
再往前几步,另一个女生坐在走廊长椅上,彩绘T恤短到露脐,白色油墨紧贴雄伟的胸部,乳头随着呼吸起伏,迷你短裙的布料掀起,露出彩绘的蕾丝内裤,臀部线条清晰可见。
她伸个懒腰,乳房也随之抖动,存在感可说是强烈智及,同时内裤边缘的蕾丝随动作变形。
旁边的女生穿着彩绘性感睡衣,特别设计的深V从胸口延伸至小腹中段,而普通大小的胸部在蕾丝下略为晃动,内裤则是黑色的小面积内裤,阴户上面还有心形图案的镂空,黑色油墨勾勒出诱人曲线,走动时臀部轻晃,像在跳舞。
(这太夸张了…我撑不下去!)
宫城忧瞪大了眼,心跳几乎停止,每一步都想转身逃回房间。
勇太瞪着前方,低声嘀咕:“我靠,这什么天堂…不,这是地狱!”
他的腿在抖,随时想跑。
智郎推推眼镜,试图专注看路,但眼角余光还是扫到那些晃动的胸部与臀部,不停的挑战他的理智。
三人动摇得几乎要崩溃,每走一步都像在挑战自己的极限。
然而,沿途的女生们毫不在意自己的彩绘便服,热情地跟三人打招呼。
一个穿着彩绘小背心的女生靠过来,冷不防地拍拍忧的肩,笑着说:“嘿,新来的交换生吗?晚安呀!”她的胸部随着动作轻颤,乳头几乎碰到忧的手臂。
他红着脸低头,结结巴巴说:“你、你好…”
(别靠这么近,我真的要跑了!)
另一个穿着彩绘T恤的女生走过来,凑到勇太身边,笑着说:“要去哪啊?一起玩吧!”
她的迷你裙下摆掀起,紫色蕾丝内裤的边缘暴露在灯光下,臀部线条随着步伐晃动。
勇太瞪大了眼,假装咳嗽:“呃,去、去找彩花…”他的声音发虚,腿软得像要跪下。
而一个穿着彩绘睡衣的女生从旁边经过,拍拍智郎的背,说:“我知道你,是三年B班的那个交换生对吧!”她的胸部轻微晃动,晃的智郎目不暇给。
智郎推推眼镜,低声说:“谢谢…”内心却在不停呐喊尖叫。
三人被热情的招呼包围,每个笑容、每句话都让他们更想逃回房间,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前走,心态动摇到极点。
终于三人顺利走到楼梯口,他们忍住所有的冲动,去避免在楼梯间向上看,因为楼梯间有太多恐怖的女孩,可能只有彩绘着热裤、性感内衣就在楼梯间走来走去,而那些在外裸露的阴户形状,对男生们可以说是非常致命。
他们看着地板,慢慢走到三楼楼梯,算是安全通关,忧大大松了一口气,痛苦的旅程已经过了超过一半,如果就只是这样,他们今天一定可以安全活命。
然而一走上三楼转角,气氛突然变得更诡异。
一个全裸的身影从浴室方向走来,还没有完全擦干水滴顺着皮肤滑落,长黑直发湿漉漉贴在背上——这是鹤田空。
她刚洗完澡,懒得喷上衣服,扁平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绿色钮扣乳头的痕迹早已洗去,白天丁字裤曾盖住的部位现在毫无遮掩,阴户与臀部线条一览无遗。
她没戴眼镜,眼神迷离,像是没睡醒,没认出前方的三人。
宫城忧第一个看到她,瞬间僵住,心跳停了一拍。
(全、全裸?!我要死了吗?)
勇太瞪大了眼,喉咙发出“咕”的一声,低声说:“这什么情况…我不行了!”
智郎本来想推推眼镜,但身体全身僵硬,从上到下都是,眼镜后的眼神也愣住,低声说:“是鹤田…她没穿衣服。”
三人呆立原地,脑子一片空白,腿硬得像钢铁,插在地板上,想逃却动不了。
鹤田空缓缓走近,眼神迷蒙,没认出三人。
她直接贴上三人,呓语:“彩花,你洗好了,等等要过去了?”
说着,她直接靠上去,赤裸的肌肤贴上忧的胳膊,水滴从她身上滴到他的手背,冰凉的触感混着温热的体温,让忧全身一颤。
她的扁平胸部轻轻压着他的手臂,湿漉漉的长发扫过他的肩膀,阴户几乎要碰到他的手。
宫城忧红着脸,连呼吸都不敢,生怕出声暴露身份,心想:别靠过来…我真的要崩溃了!
勇太直勾勾的瞪着她,腿抖得像是个要被推到狮子前的小白兔,低声嘀咕:“这、这也太近了吧…”
他不敢动,手紧攥拳头,心态完全崩溃。
智郎推推眼镜,试图冷静,但空的裸体贴近让他也动摇,用眼神沟通:“别讲话…等她走。”
三人僵硬如雕像,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只能任由空的肌肤接触,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彩花,你怎么不说话?”空自顾自地说着,然后也不管他们的回应,慢慢的摸了一下忧的胸部。
忧现在只想要立刻逃走,他正在怀疑自己为何会出生在这个世上,今天是否必死无疑?
所幸过了几秒,鹤田空自顾自地离开,喃喃道:“我先回房间……等等再过去。”
她缓缓走远,赤裸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水滴在地上留下一串痕迹。
三人呆立原处,没人敢动。
宫城忧低头一看,自己裤子明显鼓起,脸红得像要滴血。
勇太低头一看,情况一样,低声说:“我靠,这怎么回事…”
智郎推推眼镜,裤子同样紧绷,低声说:“生理反应…没办法。”
三人同时勃起,尴尬得无地自容,却又不敢说话,只能呆站着,脑子一片混乱。
过了好几分钟,三人才回过神,互相对视一眼,默契地不提刚刚的事。
宫城忧低声说:“继续…走吧。”
勇太咬牙:“走到彩花房间我就不怕了!”
智郎推推眼镜:“快点,别再遇到什么了。”
三人硬着头皮继续前行,心态动摇到极点,在现在短短几十公尺的路上,每一步都像在地雷区赌命。
他们不知道,欢迎会还没开始,这段路已经让他们耗尽了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