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微凉,恋恋不舍地从韩玲身上滑落,每一滴水珠都在阳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
她刚刚结束和老公在浅水区的嬉闹,此刻正被他小心翼翼地牵着手,走向海边的露天餐厅。
细沙还沾在她光洁的小腿上,湿透的泳衣紧紧贴合着每一寸起伏,毫不留情地勾勒出她惊心动魄的曲线,那布料少得可怜,与其说是遮掩,不如说更像是一种刻意的强调。
“小心点,地上滑。”老公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他先一步踏上餐厅的木质平台,回身伸出另一只手,牢牢扶住她。
他顺手拿起椅背上的浴巾,动作自然地帮她擦拭背上和手臂的水珠,温热的指腹偶尔擦过她裸露的肌肤,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不知是因为微凉的海风,还是别的什么。
“谢谢老公。”韩玲仰起脸,努力挤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脸颊因之前的玩闹和日晒泛着诱人的红晕,眼神却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飘忽。
餐厅是半开放式的,海景无遮无拦。
韩玲目光流转,最终指向了最靠近落地窗的那张桌子——那里阳光最盛,视野也最开阔。
“我们坐那儿吧?光线最好,看海也最清楚。”她的声音带着刻意制造的雀跃,心底却藏着不为人知的急切。
她需要阳光,需要这炽热的能量穿透薄薄的布料,让那件“特制”泳衣里的药物缓慢生效,去松弛她体内因那些该死的珠子而过度紧绷敏感的私密之处。
只有这样,她和老公今晚才有可能……拥有一次正常的亲密。
这是她隐藏最深的渴望,也是她此刻甘愿忍受一切难堪的唯一动力。
老公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那个位置太显眼了,几乎完全暴露在沙滩和步道上所有人的视线里。
他看着妻子在阳光下美得有些不真实的身影——那件泳衣设计得太过大胆,将她诱人的曲线展露无遗,光裸的小腹平坦紧致,纤细的侧腰几乎没有任何遮挡,背后更是大片的雪白肌肤彻底敞开,每一处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吸引力。
他不愿让别人用那种肆无忌惮的目光“分享”他的宝贝,但看着她眼中那份近乎天真的期待,他又不想扫了她的兴。
“好,听你的。”他最终还是笑着点头,体贴地拉开椅子让她坐下,自己则选了背对窗户的位置,试图用自己的身体为她隔开一些窥探的视线。
他选择相信她,纵容她这点小小的“任性”,也许她真的只是单纯喜欢阳光和风景呢。
韩玲坐下,阳光立刻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她身上。
那温暖仿佛带着某种侵略性,渗入每一寸肌肤,让她舒服得几欲眯起眼睛。
然而,椅子边缘的轻微压迫,还是让幽径深处的珠子传来一阵细微的悸动,她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并拢得更紧了些。
点餐的过程充满了刻意营造的甜蜜。
老公了解她的口味,点的全是她爱吃的海鲜,还特意加了她最爱的芒果布丁。
“多吃点,看你刚才玩水都累瘦了。”他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眼神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
“哪有那么夸张。”韩玲娇嗔着,拿起一只剥好的虾,送到他嘴边,“你也多吃点。”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讨好的意味。
老公笑着含住虾,目光温柔地胶着在她脸上,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阳光透过玻璃,在她浓密纤长的睫毛上投下轻颤的阴影,她低头小口吃东西的样子,专注又带着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让他心头一片温软。
他们聊着天,分享盘中的美食,气氛温馨得像一幅画,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和眼前这片无垠的蔚蓝。
韩玲暂时忘却了身体内部那令人羞耻的隐秘,努力沉浸在这份久违的轻松和爱意中,脸上的笑容也显得真挚了几分。
她暗暗祈祷,希望这该死的泳衣真的能起作用,希望今晚……能有所不同。
然而,虚假的平静总是容易被打破。
午餐接近尾声,餐厅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而韩玲所坐的位置实在太过引人注目。
起初只是零星的目光,渐渐地,越来越多路过的行人,甚至邻桌的食客,都开始有意无意地将视线投向她。
那件设计独特、布料稀少的泳衣,以及她本身性感撩人与清纯无辜气质形成的强烈反差,无疑是最大的诱惑源。
老公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眉头再次锁紧。
当他看到窗外有人举起手机,镜头似乎毫不避讳地对准了韩玲时,他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他放下餐具,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对韩玲说:“玲玲,要不我们换个里面的位子?”韩玲的心猛地一紧。
她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也理解他的不悦。
换做平时,她会立刻同意,但今天不行。
她还需要阳光,还需要更多的时间让药物生效。
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近乎哀求的湿润,轻轻握住他的手,声音放得又软又糯,像撒娇的小猫:“老公,别嘛……这里风景这么好,而且阳光晒着好舒服,我还没待够呢。”她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臂,“好不好嘛?”看着她依赖又带着点小任性的模样,老公心头的火气顿时消散了大半。
他叹了口气,反手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语气无奈又带着无法掩饰的宠溺:“你啊……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吧,不换就不换。”但他心里那点不舒服并没有完全消失,尤其是看到那些毫不掩饰的打量和偷偷摸摸对准他妻子的手机镜头时。
韩玲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
她不想因为自己而让他不开心。
眼珠一转,她忽然有了主意,脸上绽开一个狡黠又带着几分讨好的笑容:“老公,你看我好像有点晒红了,你帮我涂点防晒霜好不好?你涂得最仔细了。”她说着,从包里拿出防晒霜递给他,同时悄悄挪动了一下椅子,让自己更靠近他一些,这样他涂抹的时候,宽阔的身体正好能稍微遮挡一下来自窗外最直接的视线。
这个带着撒娇意味的请求,既满足了她继续晒太阳的需求,又巧妙地安抚了老公的情绪,还顺势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制造出一种亲昵的假象。
老公果然被她这副小模样逗笑了,心里的那点不快也烟消云散。
他接过防晒霜,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好,我的专属服务来了。”他挤出一些防晒霜在掌心,搓热后,开始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光洁如缎的美背上。
他的指腹温热而略带粗糙,带着熟悉的、让她安心又隐隐不安的男性气息,每一次划过,都像是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点燃一簇细小的火苗。
韩玲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微微弓起背,方便他涂抹。
阳光的炽热、爱人指尖的温度、还有那对未来亲密时刻的隐秘期待……这一切交织在一起,让她感觉有些飘飘然,仿佛短暂地忘记了自己身处的困境。
然而,这份虚假的美好很快就被体内那些不安分的珠子无情地打破。
随着他手指的游走,乳尖处的入珠率先被唤醒,胸前传来一阵阵细微却持续的酥麻,让她感觉双乳微微发胀发烫,蓓蕾不受控制地隔着薄薄的布料悄然挺立。
她赶紧深吸一口气,试图用意志力压下这羞耻的反应。
“怎么了?弄疼你了?”老公察觉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停下动作,声音里带着关切。
“没有没有,”韩玲连忙摇头,脸上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就是有点痒痒的。”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内心却警铃大作。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她必须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既不能让身体因为缺少刺激而“冷却”,导致泳衣药物失效,又绝对不能越过那崩溃的边缘,否则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这微妙的平衡,如同在悬崖边跳舞,每一步都惊心动魄。
丈夫的手继续向下,滑过她纤细柔韧的腰窝,来到她侧腰那片完全敞开的肌肤。
这里的皮肤最为娇嫩敏感,他的指尖带着防晒霜的微凉和自身的热度,轻轻揉按。
韩玲的呼吸瞬间变得有些急促,幽径中的入珠也开始不安分地悸动起来,带来一阵阵让她腿软的酸麻。
她下意识地并紧双腿,脚趾蜷缩起来,身体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
“还痒?”老公低笑一声,带着一丝戏谑,似乎觉得她怕痒的样子很可爱,手指故意在她腰侧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挠了一下。
“嗯……”韩玲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差点扑进他怀里。
她赶紧用手撑住桌子,脸颊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花核处的入珠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彻底激活,一阵阵尖锐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直冲头顶。
糟糕!
她感觉自己体内的刺激正在飞速累积,像不断上涨的潮水,疯狂冲击着她理智的堤坝。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深处传来的痉挛和悸动,那种濒临失控的快感和无处遁形的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头晕目眩,几乎要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她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换取一丝清醒。
“玲玲?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老公终于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扶住她的肩膀,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一丝困惑。她的反应……太过了。
“我……我没事……”韩玲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和哭腔。
她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身体内部的浪潮已经达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临界点,再这样下去,她很可能会在他面前彻底失控,泄露出那难以启齿的秘密。
她不能冒这个险,绝对不能!
她猛地推开他的手,几乎是跌撞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动作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狼狈。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她丢下这句话,甚至不敢去看老公的眼睛,转身就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快步走去,那背影带着一种落荒而逃的仓皇。
她必须立刻离开,找个地方冷静下来,把这该死的、随时可能将她吞噬的浪潮压下去,否则……今晚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她几乎是逃命般冲向洗手间,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急促而慌乱的“嗒嗒”声。
白色泳衣那极简的布料紧紧贴着她因快感而微微颤抖、汗湿的身体,侧腰的彻底裸露让她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像是赤裸着被无数目光凌迟。
幽径入珠的余韵在她体内持续震荡,每一步都牵引着那难以言喻的悸动,她不得不死死夹紧双腿,试图抑制那股几乎要让她腿软跪倒的冲动。
她能感觉到身后老公担忧的目光,以及餐厅里其他食客或好奇或探究的视线,这让她更加羞耻,只想快点躲进那个可以暂时隔绝一切的地方。
她下意识地伸手拉了拉V形泳裤边缘悬挂的金色链条,生怕那细小的布料在走动间移位,暴露出更多不该暴露的春光。
推开厚重的洗手间门,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关上,仿佛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隔绝开来。
中午的阳光透过高处的小窗,在弥漫着淡淡消毒水气味的空气中投下几缕惨白的光斑。
韩玲倚着冰凉的门板,大口喘息着,胸前那X形交叉的布料随着她剧烈的呼吸起伏不定,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幽径入珠的震动终于因为停止走动而稍稍减弱,但那持续的余韵依然在她体内低鸣,像退潮后仍不肯平息的暗涌,时刻提醒着她刚才的狼狈与身体的背叛。
她环顾四周,确认洗手间内空无一人,内心稍稍安定:“终于……暂时安全了,但珠子还在动,我得检查一下,看看药物起效了没有,今晚……”她走到洗手台前,镜子里映出她此刻狼狈又异常诱人的模样:脸颊潮红未褪,额角布满细密的汗珠,湿透的白色泳衣紧紧包裹着她玲珑浮凸的曲线,胸部的挺立在薄薄的布料下清晰可见,胯间的金色链条反射着冰冷而暧昧的光。
她用冷水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水珠顺着下颌滑落,没入胸前那片深邃的阴影里。
她低头,看着自己光裸的小腹和那几乎不存在的V形泳裤,强烈的羞耻感再次攫住了她:“我这样子……太下流了,不能让他看到,更不能在这种状态下失控!”她仔细地调整着胸前交叉的布料和身后连接泳裤的金属链,确保它们都在“安全”的位置,但这徒劳的整理更像是一种自我安慰。
韩玲深吸一口气,走进了最里侧的隔间,反手锁上了门。
狭窄的空间让她感到一丝窒息般的压抑,消毒水的味道更加浓郁刺鼻。
她背靠着冰冷的隔板,掀起比基尼的下摆,手指悬在空中,带着羞耻和恐惧犹豫着。
她必须知道自己身体的状态,知道那该死的泳衣药物到底有没有开始发挥作用,她还能不能维持住这危险的边缘状态,今晚……她还有没有希望给老公一个正常的夜晚?
但万一有人进来……她的心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撞碎胸腔。
最终,对“正常”夫妻生活的卑微渴望压倒了恐惧和羞耻。
她咬了咬牙,指尖带着认命般的绝望,轻轻探入,触碰到那敏感而湿热的深处。
幽径与花核的入珠像是被重新点燃的引信,瞬间被再次激活,震动加剧,强烈的快感让她身体猛地一颤,她死死咬住下唇,压抑住那几乎要脱口而出的低吟,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内部不同寻常的紧致和灼热,以及那源源不断涌出的湿滑。
汗水沿着她的脊背滑落,内心充满了屈辱:“像在自慰一样……太羞耻了……我不能……不能在这里失控!”就在这时,“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如同催命符般打破了隔间里的死寂,一个清脆又带着几分故作天真的少女声音响起:“有人吗?不好意思,我耳环好像掉在里面了,能让我进去找找吗?”韩玲的手猛地僵住,像被滚烫的烙铁烫到一样迅速收回,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慌乱地整理好泳衣,内心惊呼:“谁会在这时候进来?我得应付过去!”她清了清嗓子,强装镇定地按下冲水键,制造出刚刚用完厕所的假象,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微微发颤:“等……等一下。”她打开门锁,只拉开一道小小的缝隙,想看看外面是谁。
然而,门刚一松动,那个扎着高马尾、笑容灿烂得有些刺眼的少女就异常敏捷地挤了进来,反手将隔间的门彻底关上并“咔哒”一声锁死。
少女转过身,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打量,尤其是在那湿透的白色泳衣和暴露的曲线上刻意停留了片刻,笑着说:“谢谢姐姐,你的泳装真好看,在哪儿买的?设计好特别哦。”韩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连连后退,背脊重重地抵在冰冷的隔板上。
她看着眼前这个笑容无害的少女,内心却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寒意:“她只是好奇泳装吧?我得让她快走。”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谢谢,就在海滩附近的小店买的。那个……你找耳环吧,我先出去了。”她试图绕过少女去开门,却被少女伸出纤细的手臂拦住。
“哎呀,姐姐别急嘛,”少女挡在门口,身体微微前倾,笑容依旧甜美,语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和了然,“我们聊聊泳装嘛,你看你这件,侧面完全是空的耶,链条这样挂着,走路不会掉吗?里面……是不是还藏了什么秘密呀?”韩玲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冰凉的恐惧瞬间蔓延全身。
她看着少女那双看似纯真无邪的眼睛,却从中读出了一丝冰冷的算计和残忍的戏谑。
“不会的,很牢固。”她冷淡地回应,再次试图推开少女,手心却已紧张得沁出冷汗。
“是吗?”少女忽然抓住韩玲的手臂,指尖带着一种异样的热度,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向上抚摸,“皮肤真滑,难怪穿白色这么好看。”她的另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搭在韩玲的肩膀上,手指却异常精准地按住了她乳尖入珠所在的位置。
珠子瞬间发热,一股强烈的电流般的快感猛地涌上胸口,韩玲身体剧烈一颤,呼吸急促起来,胸前的凸起更加明显。
她猛地甩开少女的手,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惊恐和怒意:“你干什么?!”内心警铃大作:“她怎么知道这个位置?!她果然是……”少女被甩开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那笑容里带着一种掌控猎物的得意。
她再次逼近,双手直接伸向韩玲的胸前,隔着那层薄薄的白色布料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姐姐你好紧张哦,放松点嘛,这泳装这么性感,不就是让人看的吗?让我看看,这里是不是特别敏感?”乳尖入珠的热感急剧攀升,幽径入珠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和韩玲的极度紧张而开始疯狂地震动起来。
韩玲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和强烈的羞辱而剧烈颤抖,她死死抓住隔板,指甲几乎要嵌进冰冷的材质里,内心在绝望地挣扎:“她是故意的!我不能……不能在这里失控!”少女的动作更加大胆放肆,一只手熟练地向下,手指灵巧地伸进那V形泳裤几乎不存在的边缘,精准地扣弄着她最敏感、早已泥泞不堪的核心地带,另一只手则在她背后那椭圆金属环和放射状链条上暧昧地游走,仿佛在检查一件属于她的物品。
少女贴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廓,带着恶魔般的低笑:“这里也好软,好湿呢……泳装这么露,肯定很敏感吧?姐姐,你身体的反应可真诚实,嘴上说不要,下面却……”花核入珠释放出强烈的、近乎痛苦的放电感,幽径入珠剧烈痉挛收缩,韩玲的双腿瞬间失去所有力气,整个人沿着冰冷的隔板无助地滑落,瘫坐在马桶盖上。
她再也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声音,发出一声破碎而绝望的呜咽。
她终于彻底明白了,这个看似无害的少女,根本就是那个胁迫者派来的刽子手!
她知道她身体所有的秘密,知道那些珠子的位置,知道如何让她最痛苦、最羞耻!
内心尖叫着绝望:“她是安排来的!我快忍不住了!要失控了!”就在这时,洗手间外面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以及两个女人模糊的交谈声,伴随着水龙头被打开的哗哗声响:“中午好热啊,这餐厅空调都不怎么管用。”少女的手指依然恶劣地停留在韩玲的私密之处,感受着那里的湿热与痉挛。
她迅速直起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韩玲瘫软狼狈的姿态,同时在她耳边用极低却带着冰冷威胁的声音说:“别出声,否则,我不介意让外面的人也‘欣赏’一下,看看海滩上最美的风景,在厕所里是怎么浪叫的。”幽径入珠的余韵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羞耻而震动得更加剧烈,韩玲瘫坐在冰冷的马桶盖上,双腿无力地敞开着,湿透的白色比基尼勾勒出她此刻狼狈又充满屈辱的性感姿态。
她死死咬住下唇,内心充满了灭顶的恐惧与绝望:“她们会听到!我不能动!我该怎么办?他还在外面等我……”洗手台前传来了水流声和女人们清晰的议论。
“哎,你看到刚才那个穿白色泳衣的女人没?走路姿势好怪哦,像腿软了一样,夹得紧紧的。”“看到了看到了,身材是真好,就是那泳衣也太暴露了吧,侧面跟没穿似的,也不知道她老公怎么想的。”少女听着外面的议论,低头看着韩玲那张羞愤欲死、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笑意,在她耳边吐气如兰,低语着杀人诛心的话:“听到了吗?她们在说你呢,说你走路姿势奇怪,说你穿得暴露……她们要是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不知道会怎么想?”韩玲的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屈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汹涌滑落。
臀间那颗一直比较安静的入珠也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羞耻而开始不安分地酸痒起来,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痉挛,只能死死抓住冰冷的马桶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趁着少女因为外面的声音而略微分神的瞬间,韩玲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尽全身的能量猛地推开她,压抑着声音,带着哭腔和濒临崩溃的颤抖:“别碰我!滚开!”她踉跄着从马桶上站起来,扶着冰冷的隔板墙壁,幽径入珠的余韵震动让她步伐不稳,几乎再次摔倒。
她颤抖着手拉开隔间的门锁,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内心只有一个念头:“我得离开这里,不能在这儿崩溃!不能让他看到!”少女站在原地,看着她狼狈逃窜、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冲出隔间的背影,脸上露出一抹冰冷的、计划得逞的笑容,并没有追上去。
任务已经完成,目的已经达到。
韩玲冲出厕所门,眼前一阵阵发黑。
花核入珠的余韵放电感依然强烈得让她几乎站立不住,她下意识地死死夹紧双腿,白色比基尼的下摆被她慌乱的动作带起,露出了更多腿根内侧的娇嫩肌肤。
一个刚从男厕出来的男人正好看见她这副衣衫不整、神情恍惚的模样,惊讶地张大了嘴。
她甚至来不及感到羞耻,只想快点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老公正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快步走来,英俊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和焦急。
韩玲心头一紧,几乎是动物的本能驱使,她迅速转身,闪身躲进走廊旁一丛用来装饰的高大热带绿植后面,紧紧贴着冰凉粗糙的墙壁,屏住呼吸,连心跳都仿佛停止了。
她听见老公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玲玲?你在里面吗?怎么去了这么久?”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一丝呜咽或喘息就会暴露自己。
内心狂跳着,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恐惧和即将被发现的恐慌:“不能让他发现我这样!绝对不能!”老公在洗手间门口停顿了一下,似乎没有听到回应,又带着几分疑惑和担忧转身走回了餐厅大厅的方向。
确认老公离开后,韩玲才敢松开手,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靠着墙壁大口喘息。
她沿着墙根,像个做贼心虚的影子一样,悄悄溜到餐厅侧面一个被茂密植物遮挡、几乎无人经过的僻静角落。
脚下的碎石硌得她生疼,头顶只有一盏发出微弱黄光的装饰壁灯,投下昏暗的光影。
她环顾四周,确认这里足够隐蔽,不会有人轻易过来。
她靠着粗糙冰冷的墙壁,身体还在因为刚才那场可怕的遭遇和强行压抑的生理反应而微微颤抖,腿间的湿意和黏腻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恐慌。
幽径入珠的余韵震动依然没有完全平息,像是在无声地嘲笑她的狼狈和不堪。
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和腿间的泳衣,那上面可疑的湿痕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刺眼,内心充满了绝望:“我快撑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失控,他会闻到的!他一定会发现的!”她颤抖着手,从随身带着的小巧防水包里掏出那个黑色的小瓶子,瓶身上刻着冰冷的“控制”二字,像一道永远无法摆脱的符咒。
这是胁迫者给她的“保险”,一种强效的震动抑制剂,可以在短时间内大幅降低那些植入她体内的珠子的敏感度,让她暂时获得喘息的机会。
但代价是……她想起胁迫者那如同毒蛇般冰冷的声音:“失效后,震动会加倍反弹,那股热感会让你更难忍受,更容易失控……”她想象着自己在老公面前突然崩溃,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泄露,散发出那羞耻的气味……不!
她不能让那种情况发生!
她咬紧牙关,内心在疯狂呐喊:“如果在他面前失控,我就彻底完了!今晚的一切努力都完了!”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滴落在胸前那片已经湿透的比基尼上。
“只能赌一把了。”她深吸一口气,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认命般的绝望。
她拧开瓶盖,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内心一遍遍祈祷着:“希望他不会发现,我得撑到今晚,一定要撑到今晚。”她将瓶口凑近唇边,按照指示小心翼翼地滴入透明液体。
一股极其刺鼻、类似于精液的腥气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和鼻腔。
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将液体吞了下去,赶紧用手背死死捂住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干呕声。
内心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太恶心了……但必须忍……为了今晚……”几秒钟后,她感觉到体内那些疯狂叫嚣的珠子的震动果然大幅减弱了,那股濒临失控的灭顶快感终于暂时退去,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身体也停止了那羞耻的颤抖。
就在这时,一对年轻情侣说说笑笑地从旁边的小路走近。
“咦,那儿好像有个人?”男生指着她藏身的方向好奇地说。
女生踮起脚尖看了看,笑着说:“真的耶,她干嘛藏在那儿啊?奇奇怪怪的。”臀间入珠的余韵似乎并未完全被抑制剂压下,此刻因为紧张又开始隐隐作祟,带来一阵让她难堪的酸痒。
韩玲赶紧缩进更深的阴影里,屏住呼吸,心脏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内心祈求着:“别看我!快走开!”幸好那对情侣只是好奇地看了一眼,很快就挽着手嬉笑着走远了。
韩玲这才敢站直身体,她拿出包里备用的丝质手帕,仔细擦去额角和脖颈的冷汗,又小心翼翼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白色比基尼,特别是检查了V形泳裤的边缘,试图用干燥的布料遮盖住那些可疑的湿痕。
她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着剧烈的心跳,调整脸上的表情,对着空气练习着微笑,内心不断给自己打气:“得回去了,不能让他起疑,我能做到。”她靠着墙壁,幽径入珠的余韵依然能感觉到一丝极其轻微的震动,像潜伏的毒蛇,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也提醒着她抑制剂失效后那更加可怕的风险。
她迈出一步,步伐虽然还有些虚软无力,但已经比刚才平稳了许多。
她走向餐厅,白色泳衣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拂过肌肤,盆骨处的金色链条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晃动,闪烁着冷漠的光。
她对着空气练习了一下笑容,强迫自己挤出甜美和轻松,内心不断重复着那句自我催眠的话:“他不会发现,我能撑到今晚。”她走到餐厅门口,远远看到老公正坐在原位,英俊的脸上写满了担忧,目光一直望向洗手间的方向。
看到她出现,他脸上立刻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起身迎了过来。
韩玲也对他扬起一个练习好的、尽可能显得灿烂自然的笑容,准备走上前去,继续扮演那个无忧无虑、被丈夫宠爱、享受着完美假期的幸福妻子。
只是,那笑容背后隐藏的恐惧、屈辱和绝望,只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