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欲望旅途的死亡终点

池小橙失联的日子像一场无声的煎熬,柚子独自窝在出租屋里,窗外阳光刺眼,却照不进她心底的阴霾。

她斜靠在沙发上,手里攥着那条池小橙最爱的粉色蕾丝内裤,指尖摩挲着布料,鼻尖嗅着残留的淡淡香气。

她的白发散乱地披在肩头,淡紫色睡裙皱巴巴地裹着身子,胸前的蕾丝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盯着手机,屏幕上仍是那条未回复的短信:“小橙妹妹,你在哪啊?别吓姐姐!”她低声呢喃:“这丫头,真是会让人抓狂……”

报警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却很快被她否决。

柚子咬了咬唇,目光游移到房间角落,那堆五颜六色的内衣裤堆得像座小山——那是她和池小橙一起收集的“战利品”,每件背后都藏着她们的荒唐冒险。

她们曾在电车上偷偷摩擦、在饮料店里往奶昔里加料,甚至夜闯商场女装店肆意发泄。

她们是彼此的共犯,这种变态的友谊一旦暴露,警察恐怕不会只找池小橙的下落,连她自己也得搭进去。

她眯起眼,低声自语:“不行,不能报警,咱们这点秘密要是抖出去,姐姐可就没脸见人了……”她起身踱到窗边,推开窗缝,街头的喧闹钻进耳中,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头的慌乱。

几天过去了,柚子强迫自己接受一个想法:池小橙可能只是腻了这种疯狂的生活。

她靠着沙发,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头发,低声嘀咕:“小橙妹妹,你是不是玩够了,不想再当变态了?也好,姐姐一个人也能玩得开心……”她挤出一个自嘲的笑,眼底却闪过一丝失落。

她翻开手机相册,里面是她们穿着女装的合影——池小橙笑得像朵花,脸颊红扑扑的,柚子则倚在她肩上,眼神戏谑而温柔。

她盯着照片,手指轻点屏幕,低声道:“你要是真不想玩了,姐姐也不勉强,可你好歹吱一声啊……”她闭上眼,心里默念:“没事,她肯定没事,就是躲起来了。”

就在这时,手机“叮”地一响,屏幕亮起,柚子猛地睁眼,手指几乎颤抖着滑开消息。

是池小橙!

那条短信短促却充满熟悉的味道:“姐姐!咱们一起出来搞乱子吧,这次玩票大的,来新干线上集合!”柚子愣住,瞳孔微缩,盯着那行字反复看了三遍,像是要确认不是幻觉。

她心跳骤然加速,手指攥紧手机,指节发白,低声呢喃:“小橙,你这丫头……终于舍得冒头了?”她起身,手忙脚乱地翻出衣柜,抓出一件黑色蕾丝连衣裙套上,裙摆短得堪堪遮住大腿,锁具在裙下若隐若现。

她对着镜子梳理白发,手指灵巧地扎了个低马尾,眼底燃起一簇久违的兴奋。

她拿起手机,手指飞快地敲下回复:“好!姐姐这就来,新干线见!”发送后,她抓起小背包,里面塞了几件内裤和一瓶水,脚步轻快地冲出门。

门外阳光炽烈,她眯起眼,低声哼道:“小橙妹妹,你可别又放姐姐鸽子……”她的步伐带着几分急切,裙摆随风飘动,像一只迫不及待的黑猫。

走到街角,她停下喘了口气,脑海中浮现池小橙那张羞红的小脸,和她每次提议“干坏事”时的雀跃模样。

她低头瞥了眼锁具,手指轻轻一按,金属的触感冰凉而熟悉,她嘴角上扬,心中暗道:“新干线?这丫头野心不小,姐姐可得好好配合一把!”

出租屋到车站的路不长,柚子却走得心不在焉,脑海里全是池小橙失联的这几天。

她曾安慰自己对方只是厌倦了,可那条短信又点燃了她的期待。

她站在车站入口,掏出手机再看一眼消息,低声呢喃:“搞波大的?你这小家伙,到底憋了什么大招……”她深吸一口气,迈进站台,喧嚣的人声和列车的轰鸣扑面而来。

她站在新干线候车区,目光在人群中游移,寻找那抹熟悉的粉白身影。

她靠着柱子,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背包,眼底闪着复杂的光——既有重逢的雀跃,也有对未知的警惕。

她低声自语:“小橙妹妹,姐姐来了,你可别让我失望……”

新干线的车站大厅人声鼎沸,广播声与脚步声交织成一片喧嚣。

柚子站在候车区的边缘,手里攥着车票,目光在人群中游移。

她穿着一件深灰色毛呢短裙,外搭一件黑色风衣,白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发梢被风吹得微微飘动。

她低头瞥了眼手机,屏幕上那条池小橙的短信依旧刺眼:“姐姐!咱们一起出来搞乱子吧,这次玩票大的,来新干线上集合!”她皱了皱眉,心底涌起一股说不清的疑惑——池小橙失联那么久,连个招呼都不打,怎么突然冒出来还这么兴致勃勃?

她咬了咬唇,暗自嘀咕:“这丫头,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尽管疑问像藤蔓般缠绕心头,柚子还是抵不住那份好奇和期待。

她提了提背包,里面塞了几件内衣和一瓶喷雾,迈开步子走向站台。

列车轰鸣着驶入站台,车门开启,人流如潮水般涌动。

她挤上车,找到靠窗的座位坐下,目光落在窗外飞驰的风景上。

她手指轻敲着膝盖,低声呢喃:“小橙,你最好给我个说法,不然姐姐可不轻饶你……”她的语气半是戏谑半是认真,眼底却闪着一丝不安。

列车启动,车厢内渐渐安静下来。

柚子靠着椅背,脑海中反复回放池小橙失联的那些天——从最初的焦急,到后来的自我安慰,她甚至怀疑过这丫头是不是被谁拐走了。

可那条短信来得太突然,像一颗石子砸进平静的水面,激起她按捺不住的冲动。

她深吸一口气,盯着窗外模糊的树影,心中暗道:“罢了,见了面总能问个清楚。”

新干线平稳行驶了半小时,柚子起身走向车厢连接处,打算去洗手间调整一下状态。

就在她推开滑动门的一瞬,一抹熟悉的粉白身影映入眼帘——池小橙站在过道尽头,手里拿着一瓶水,低头摆弄着裙摆。

她还是那身Lolita装扮,深棕色卷发垂在肩侧,裙边缀满细腻的蕾丝,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柚子心跳猛地一顿,脚步停在原地,低声唤道:“小橙?”

池小橙听到声音,猛地抬头,目光撞上柚子的那一刻,她身子一僵,像是被吓了一跳。

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手里的水瓶差点滑落,瓶盖“啪”地掉在地上,滚到柚子脚边。

她连忙弯腰捡起,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声音有些发颤:“姐……姐姐,你来得好快!”柚子眯起眼,缓缓走近,俯身捡起瓶盖递给她,低声道:“当然快,姐姐可不想再被你放鸽子。”她语气轻佻,却带着几分试探,目光在她脸上逡巡,想看出点端倪。

池小橙接过瓶盖,手指微微发抖,她低头避开柚子的视线,嘴角抽了抽,像是在掩饰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时,脸上已换上一副兴奋的表情,声音清脆却略显急促:“姐姐,我发现了个绝妙的目标!三菱集团的大小姐安涵,她每周都坐新干线的头等座。我打听到,有个暗恋她的富二代出高价收她的贴身衣物,咱们去头等座偷点东西,绝对赚翻!”她说到最后,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强迫自己沉浸在兴奋中,可那抹怪异的神色却怎么也藏不住。

柚子愣了一瞬,随即挑了挑眉,双手环胸,斜靠在车厢壁上。

她盯着池小橙,眼底闪过一丝戏谑,低声道:“安涵?三菱集团的大小姐?这目标可够野的,小橙妹妹,你哪儿来的消息?”她的声音柔和却透着探究,手指轻点着胳膊,目光在她脸上流连。

池小橙被她盯得有些发毛,干笑两声,手指卷着裙边,低声道:“就……就听人说的呗,姐姐你别问那么多了,咱们快准备吧!”她说着,转身就要走,步子却有些匆忙,像在逃避什么。

柚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手劲轻却不容拒绝,低声道:“别急啊,小橙,你失联那么多天,姐姐担心得要命,现在好不容易见着了,你总得让我多看两眼吧?”她语气戏谑,眼底却藏着认真。

池小橙被她拽住,身子一僵,转过身时脸上挂着尴尬的笑,眼眸闪烁,低声道:“姐姐,我……我就是有点忙,没啥大事。”她声音细弱,手指攥紧水瓶,塑料壳被捏得“咯吱”作响。

柚子松开手,退后一步,歪着头打量她,低声哼道:“忙?忙到连条消息都不回?小橙妹妹,你可别瞒着姐姐什么。”她语气半真半假,目光却锐利如刀。

池小橙咬了咬唇,低头沉默片刻,终于抬起眼,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声音恢复了几分活力:“哎呀,姐姐你想多了!真的没事,咱们赶紧准备吧,安涵的衣物可不好偷!”她拉起柚子的手,拖着她往头等座的方向走,步子轻快得有些刻意。

柚子被她拉着,嘴角微微上扬,眼底的疑惑却未消散。

她低头瞥了眼池小橙的手,掌心微凉,指尖却带着细微的颤抖。

她没再追问,心中暗道:“这丫头,肯定有事瞒着我……算了,先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调整了一下风衣,顺手从背包里掏出一顶黑色毛帽戴上,低声道:“好吧,姐姐陪你玩这一票。头等座是吧?走,咱们去踩点。”

两人并肩走向头等车厢,柚子侧头观察池小橙,她的神色依旧怪异,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她们停在车厢门口,柚子低声问:“安涵长什么样?总得认准目标吧。”池小橙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照片递给她,低声道:“喏,就是她。”照片上是个气质冷艳的女孩,长发及腰,眼神清傲,穿着精致的套装。

柚子接过照片,指尖轻抚,低声呢喃:“还真是大小姐范儿……小橙,这买卖听着不错,姐姐答应了。”

她把照片塞回池小橙手里,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低声道:“不过,偷东西得计划周全。你负责引开注意,姐姐来动手。怎么样?”池小橙点点头,声音略显急切:“没问题!姐姐你最厉害了!”她转身推开车厢门,步子迈得飞快,像是要掩盖心底的慌乱。

新干线的头等车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皮革与香水味,宽敞的座椅间距让这片空间显得格外静谧。

柚子站在车厢入口,手里攥着一顶黑色毛帽,指尖无意识地揉捏帽檐。

她穿着一件深灰色毛呢短裙,外套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蕾丝衬衫,锁具在裙下隐约勾勒出一抹弧度。

她侧头看向身旁的池小橙,低声道:“小橙,准备好了吗?大小姐一上车,你就去引开她的注意。”池小橙点点头,深棕色卷发随着动作轻晃,Lolita裙的蕾丝边微微颤动。

她手里拿着一只小镜子,假装整理妆容,低声应道:“姐姐放心,我有办法。”她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一丝紧绷。

两人悄然挪到车厢中央,藏身于一排座椅后。

柚子蹲下身,目光透过缝隙扫视车门,低声呢喃:“安涵……希望你今天穿得够骚包,姐姐好下手。”她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手指从背包里摸出一双薄手套戴上,动作熟练而谨慎。

池小橙站在她身旁,手指攥紧裙角,眼底藏着一丝不安。

她低头瞥了眼柚子,低声道:“姐姐,她应该快来了……”话音未落,车厢门“咔哒”一声滑开,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传入耳中。

安涵走了进来,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色套装勾勒出她修长的身形,长发如瀑披在肩后,气质冷艳而高傲。

她身后跟着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

柚子眯起眼,低声哼道:“啧,真不愧是大小姐,排场够大。”她正要起身示意池小橙行动,却见身旁的女孩突然身子一颤,猛地冲了出去。

柚子愣住,低声咒道:“这丫头,急什么?”

池小橙扑通一声跪在安涵面前,裙摆散开如花瓣铺地。

她抬起头,泪水如断线珠子滚落,声音哽咽而颤抖:“安涵小姐!我把我的同伙带来了!我再也不敢猥亵你了,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她双手撑地,低头泣诉:“那炮机天天草我的屁眼,锁把我的阴茎硬生生按进去,睾丸都快烂掉了!我受不了了,求你放过我吧!”她的哭声尖锐而绝望,泪水滴在地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车厢内瞬间陷入死寂,连保镖都愣了一瞬。

柚子藏在座椅后,瞳孔猛地一缩,脑子里“嗡”地一声。

她盯着池小橙的背影,手指攥紧帽檐,低声呢喃:“什么?炮机?锁阴茎?这丫头……被调教了?”她心跳骤然加速,脑海中闪过池小橙失联的那段日子,疑惑如潮水般涌来。

她咬紧牙关,暗道:“小橙,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她正要起身,却见安涵冷笑一声,缓缓蹲下,纤细的手指捏住池小橙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安涵的眼神冰冷如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低声道:“哦?把同伙带来了?看来你还算有点用。”她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玩味。

她松开手,直起身,目光扫向车厢,精准地锁定柚子的藏身处。

她轻哼一声,对保镖使了个眼色:“把那个也抓起来。”两个保镖立刻行动,步伐沉稳地朝柚子逼近。

柚子暗叫不妙,猛地站起想跑,可车厢空间狭窄,她刚迈出一步就被保镖一把扣住肩膀。

她挣扎了几下,低声喝道:“放开我!”可保镖力大如牛,一手锁住她的手臂,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浸湿的手帕,猛地捂住她的口鼻。

柚子瞪大眼,吸入一股刺鼻的药味,意识迅速模糊。

她扭头看向池小橙,视野渐渐倾斜,低声呢喃:“小橙,你……”话未说完,她身子一软,倒在保镖怀中,彻底昏了过去。

安涵俯视着昏迷的柚子,冷笑未退。

她转头看向池小橙,语气淡漠:“干得不错,省了我不少麻烦。”她挥挥手,保镖扛起柚子,另一个拽着池小橙的胳膊,将两人带向车厢尽头的私人包厢。

池小橙低头跟在后面,泪水未干,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她咬紧唇,心中暗道:“姐姐,对不起……我没法反抗她……”车厢门“砰”地关上,列车继续前行,窗外的风景如流水般掠过,掩盖了这场无声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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