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斜倚在出租屋的沙发上,昏黄的灯光洒在他白皙的脸上,映出一层淡淡的金晕。
他手里攥着一条揉得皱巴巴的蕾丝内裤——那是学生会长桜的战利品,边缘的细纱已被他反复摩挲得有些脱线。
身旁摊开的JK裙散发着一股洗不掉的汗香,裙摆上还残留着他昨夜留下的几滴干涸痕迹。
他懒散地掀开睡袍,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下身那被贞操锁紧紧箍住的小肉茎在昏光下显得越发渺小,像一颗被遗忘的果核,瑟缩在锁具的阴影里。
他抓起内裤,凑到鼻尖深深一嗅,那股混着体香和洗衣液的味道钻进鼻腔,像一记轻柔的电流,直冲脑门。
他闭上眼,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哼鸣,手指熟练地滑向锁具边缘,轻轻拨弄那片冰冷的金属。
起初,他还能感受到一丝微弱的跳动,可没过多久,快感就像被锁链捆住的野兽,挣扎几下便偃旗息鼓。
他皱起眉,低声嘀咕:“怎么回事……又麻了?”他不甘心地加快动作,指尖在锁缝间来回摩擦,试图唤醒那点可怜的反应。
然而,阴茎非但没有挺立,反而像是被榨干了生气,缩得更小,连带着蛋蛋都紧巴巴地贴在身上,像两颗干瘪的葡萄。
柚子丢下内裤,翻身从床底拖出一个黑色的小箱子,里面装着他这些天搜罗来的“玩具”。
他挑出一根粗大的硅胶棒,犹豫片刻后又放回去,转而抓起一条桜的JK裙,裹在手上裹住锁具,用力揉搓起来。
布料的褶边划过皮肤,带来一阵粗糙的刺激,他咬紧牙关,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几分钟后,一股热流猛地涌出,精液从锁缝里挤了出来,量多得超乎想象,黏稠地滴在裙子上,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息。
他喘着粗气,盯着那滩液体,眼底闪过一丝惊愕:“怎么……比昨天还多?”
接下来的几天,柚子像是着了魔,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扑向那堆“战利品”。
他时而把内裤蒙在脸上,贪婪地吸吮上面的气味,时而用裙子裹住下体,反复碾压那片被锁住的禁区。
次数多了,他的阴茎像是被磨出了茧,敏感度直线下降,连带着锁具边缘都被磨得发烫。
他躺在床上,喘息声逐渐变得急促而无力,手上的动作却停不下来。
精液一次次喷涌而出,从最初的浓稠乳白,到后来的稀薄透明,量多得像是永远流不尽。
他低头一看,那根小肉茎已经被锁具勒得几乎看不出形状,像是被榨干了最后一丝生命力。
到第七天,柚子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他坐在地板上,腿间夹着裙子,手指怎么用力也只能挤出几滴无力的液体。
他皱紧眉头,盯着那片麻木的区域,心里一阵烦躁:“这东西……不会真废了吧?”他丢开裙子,从箱子里翻出一把筋膜枪——那是他前几天在网上买的“终极武器”,号称震动力能震碎一切。
他打开开关,调到最大档,嗡嗡的震动声在房间里回荡,像一只愤怒的蜜蜂。
他咬牙将枪头对准锁具,按了下去。
震动瞬间传遍下身,像无数根针在同时刺戳,他全身一颤,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吼:“啊——!”
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他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筋膜枪的轰鸣声盖过了他的喘息,锁下的阴茎像是被硬生生唤醒,抖动了几下后,一股浓稠的白浆猛地喷出,溅得满地都是。
他瘫倒在地,双腿还在微微发抖,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低声呢喃:“终于……射出来了……”他喘着气,手指无意识地摸向锁具,触碰到那片滚烫的金属时,指尖不由得一缩。
他翻了个身,脸埋进桜的内裤里,嗅着那股熟悉的味道。
柚子斜靠在出租屋的破旧沙发上,双腿随意地搭在扶手上,白发披散在肩头,像一团被揉乱的棉絮。
他盯着桌上的筋膜枪,那台“终极武器”已经被他用得发烫,枪头边缘甚至有了细微的磨痕。
自从连续几天疯狂自渎后,他的下体像是被掏空了骨髓,无论怎么捶打,那片被贞操锁禁锢的肉茎都像死鱼般毫无动静。
他皱起眉头,伸手探向锁具,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金属时,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几天前还汹涌如潮的精液,如今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滴,连蛋蛋都蔫了吧唧地贴在皮肤上,像两颗被风干的枣子。
他起身踱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街边的霓虹灯闪烁着暧昧的光芒,映得他眼底泛起一丝涟漪。
他低声嘀咕:“再这么下去,连锁都锁不住什么了……”他转头瞥了眼床上的“战利品”——桜的内裤和JK裙已经被他揉得不成样子,布料上沾满了干涸的痕迹,像一幅抽象的涂鸦。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养精蓄锐几天,把那股被榨干的欲望重新点燃。
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地铁上那些穿着制服的女学生,短裙下露出的大腿,脚步匆匆却无知无觉的样子,像极了等待被捕猎的羔羊。
他舔了舔唇角,眼底燃起一簇暗火,低语:“是时候换个玩法了。”
几天后,柚子推开一家女装店的玻璃门,清脆的风铃声在头顶叮当作响。
店内的灯光柔和而温暖,货架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高中制服——灰色水手服、藏青色百褶裙、白色丝袜,甚至还有几顶配套的贝雷帽。
他漫不经心地挑拣着,手指滑过柔软的布料,指腹摩挲着蕾丝边的细腻纹路,最终选了一套灰色水手服和一双透亮的白丝袜。
他拎着衣服走进更衣室,拉上帘子,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他脱下外套,慢条斯理地套上制服,水手服的领口贴着锁骨,勾勒出一抹微妙的弧度,百褶裙刚好盖住大腿中段,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露出白丝袜包裹的小腿,纤细得像是能被风吹断。
他站在更衣室的镜子前,歪头打量着自己的模样。
白发被他用发圈扎成低马尾,发尾垂在肩侧,像一缕流淌的月光。
制服紧贴着身体,勾出他那雌雄难辨的曲线,胸脯微微隆起,像两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他转了个身,裙摆扬起一瞬,露出白丝袜顶端的蕾丝花边。
他眯起眼,盯着镜中那张精致的脸庞,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弧度。
他轻声呢喃:“这副模样,谁会怀疑呢?”他伸出手,抚过镜面,指尖在自己的倒影上划出一道虚幻的痕迹,心底那股蛰伏已久的欲望像被点燃的火苗,噼啪作响。
就在这时,一阵热流毫无征兆地涌向下腹,他猛地一颤,眼神骤然变得迷离。
他低头一看,欣喜的发现裙子下那被锁住的小肉茎竟然又有了反应,隔着贞操锁顶出一小块凸起。
他咬住下唇,喉间发出一声低哼,手不由自主地滑向裙底,指尖拨弄着锁具边缘。
几天的休养让精液积攒了不少,此刻像是决堤的洪水,急切地寻找出口。
他喘息渐重,干脆掀起裙摆,对着镜子用力摩擦起来。
锁具的金属表面被磨得发热,指腹在缝隙间挤压,带来一阵刺痛夹杂着快感的冲击。
他盯着镜中的自己——那张潮红的脸蛋、水雾朦胧的眼眸,还有微微张开的唇瓣,吐出一声声急促的喘息,像是在演一场无人欣赏的独角戏。
没过多久,一股浓烈的热流从锁缝喷涌而出,量少却黏稠,溅在镜面上,顺着玻璃缓缓滑落,留下几道不规则的白色痕迹。
柚子喘着粗气,身体微微发软,他扶住墙壁,低头看着那滩液体,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愉悦。
他随手从衣架上抓下一条没看上的藏青色短裙,胡乱擦掉镜子上的污迹,又将裙子揉成一团塞进角落的垃圾桶。
他整理好水手服,拍了拍裙摆上的褶子,推开帘子走了出去。
店员投来好奇的目光,他却只是微微一笑:“这套我很喜欢,麻烦包起来吧。”
离开女装店时,柚子拎着纸袋,脚步轻快得像踩着云端。
街头的风吹乱了他的白发,他伸手拨弄了一下,低声自语:“地铁上的女学生们,等着我吧……”他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一幅画面——拥挤的车厢,制服裙下若隐若现的肌肤,还有那些毫无防备的眼神。
他眼底的火光愈发明亮,像一头潜伏已久的猎手,悄然拉开了新的猎杀序幕。
清晨的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湿冷的雾气,电车站台人声鼎沸,脚步声与广播声交织成一片喧嚣。
柚子站在人群边缘,手里攥着刚买来的纸袋,里面装着他精心挑选的灰色水手服和白丝袜。
他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装扮——制服的领结系得一丝不苟,灰色的布料贴着身体,勾勒出纤细的腰身,百褶裙短而不失俏皮,裙摆刚好遮住大腿中段,露出白丝袜包裹的小腿,莹白如玉,透着几分柔弱的光泽。
白发被他用一根黑色发绳扎成高马尾,发尾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像一缕流动的银光。
他调整了一下肩膀上的书包,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低声自语:“这副模样,谁会起疑呢?”
电车门“叮”的一声开启,柚子随着人流挤了进去。
车厢里闷热而拥挤,空气中混杂着汗味和香水的气息,他小心翼翼地抓着吊环,目光在人群中游移,像猎手在密林中搜寻猎物。
他扫过一张张陌生的脸庞——有低头玩手机的学生,有盯着窗外发呆的上班族,还有几个窃窃私语的女高中生。
他眯起眼,视线最终锁定在车厢角落的一个身影上。
那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色OL套装的女人,三十岁上下,头发盘成低髻,露出修长的脖颈。
她靠着车窗,眼睛半闭,眉间带着几分倦意,显然是熬夜加班后的疲惫模样。
柚子眼底闪过一丝暗芒,心中暗道:“就是她了。”
他不动声色地挪动脚步,借着车厢的晃动一点点靠近。
人群的推挤成了他的掩护,他挤到OL身旁时,肩膀轻轻蹭过她的手臂。
她皱了皱眉,却没睁眼,似乎早已习惯了电车的拥挤。
柚子侧过身,背对她站定,鼻息间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咖啡香。
他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裙摆,手指轻轻捏住边缘,假装调整姿势,实则在人群的遮挡下悄悄观察她的反应。
她的呼吸平稳,头微微歪向一侧,完全没有察觉身后那双窥探的眼睛。
柚子舔了舔唇角,心跳不自觉加快,低声呢喃:“睡得真沉啊……”
电车轻轻晃动,车厢内的灯光昏黄而柔和,映得柚子的白发泛起一层浅浅的光晕。
他贴近了OL的后背,近得能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微弱体温。
他的手悄然滑向裙摆,指尖灵巧地掀起一角,露出那被贞操锁禁锢的小肉茎。
锁具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小巧得几乎看不出形状,像一颗被囚禁的珍珠。
他屏住呼吸,侧头确认周围没人注意,然后轻轻挪动脚步,让锁头贴上OL的臀部。
她的套装裙紧贴着身体,臀部的曲线饱满而柔软,隔着薄薄的布料,柚子能感受到那份温热的触感。
他试探性地动了动,锁头在她的臀缝间轻轻划过,带来一阵细微的摩擦感。
OL的身体微微一僵,却依旧闭着眼,似乎只是下意识地调整了站姿。
柚子眼底燃起一簇兴奋的火花,他咬住下唇,压抑住喉间即将溢出的喘息,加重了动作。
锁具的边缘在她裙子上蹭出一道浅浅的褶痕,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锁内跳动,血液涌向下腹,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冲动。
他低声呢喃:“再近一点……”他调整角度,让锁头更深地陷入她的臀缝,金属的冰凉与布料的柔软形成鲜明的对比,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随着电车的颠簸,柚子的动作变得愈发大胆。
他微微弓起身子,假装被挤得站不稳,实则将整个下体贴了上去。
锁头在她臀部上来回滑动,每一次摩擦都像在撩拨他紧绷的神经。
他额角渗出细汗,眼眸半眯,瞳孔里透着一丝病态的迷醉。
他能感觉到锁内的肉茎在挣扎,像被困的野兽拼命撞击牢笼,却只能挤出几滴透明的前液。
OL的呼吸略微急促起来,但她依旧没有睁眼,只是下意识地挪了挪脚,试图拉开一点距离。
柚子却不给她机会,他趁势贴得更紧,低声哼道:“别动啊……就快好了……”
摩擦的节奏越来越快,柚子的身体开始轻颤,他死死咬住牙关,克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就在电车拐弯的一瞬,他猛地用力一顶,锁头顶进她臀缝的最深处。
一股热流骤然爆发,精液从锁缝喷涌而出,穿过裙摆的缝隙,黏稠地溅在她的套装裙上。
他喘着粗气,双腿发软,几乎要靠在她身上才能站稳。
那股浓烈的腥甜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他迅速拉下裙摆,掩住锁具,假装若无其事地调整站姿。
OL似乎察觉到什么,眉头微皱,终于睁开了眼。
她转过头,视线落在柚子身上。
他低着头,马尾垂在脸侧,露出半张潮红的脸蛋,水雾朦胧的眼眸无辜而迷离,像个被挤得喘不过气的小女生。
她愣了一瞬,嘴角扯出一抹疲惫的笑意,低声道:“没事吧,小妹妹?人太多了。”柚子抬起头,挤出一个羞涩的笑容:“嗯……谢谢姐姐关心。”她点点头,没再多说,转回头继续靠着车窗,眼皮又缓缓合上。
电车到站时,OL随着人流下车,步伐有些匆忙。
柚子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他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裙摆,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逞的弧度。
直到她走出站台,伸手摸向臀部时,才猛地僵住——指尖触到一片湿热的黏腻,她低头一看,黑色的套装裙后侧沾满了白浊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
她脸色一变,慌忙用包挡住身后,匆匆钻进人群。
柚子靠着车门,眯着眼欣赏这一幕,低声呢喃:“姐姐,下次记得穿厚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