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山顶的阳光从参天古树的树冠间隙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粗糙的树皮和石地上,风夹着草木的清香,吹过树洞和石洞间的空隙。

小倩刚从树洞迷宫爬出,湿漉漉的白色T恤紧贴着她曼妙的身躯,胸前那对饱满如蜜瓜的乳房若隐若现,乳头硬得顶着薄布,像藏不住的罪证。

牛仔短裤湿得黏在臀上,腿根的白皙皮肤泛着汗光,步伐踉跄,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

她喘着粗气,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椰子肉,眼底藏着一抹慌乱,长发散乱地遮住半边羞耻的神色。

阿杰紧随其后,满头大汗,衬衫湿透贴在胸膛,背着背包,低声道:“小倩,树洞真深,累了吧?”

他的语气温和,像个探险归来的少年。

菲利、辛顿、卡迪、坎莫从树洞钻出,黝黑的皮肤上汗珠滚落,腰间粗布裤子鼓着,眼神暧昧地扫过小倩,低声嘀咕着沙巴土话,笑得意味深长。

小倩心头一颤,脑子里翻涌起刚才的疯狂——从石洞向上爬,通往洞外的那段窄道里,菲利压着她猛干,肉棒撞得她嫩穴喷水,辛顿舔得她奶子红肿,卡迪和坎莫轮番插她,精液喷在她身上,她浪叫着“射进来吧”,满身黏腻被风吹冷。

她咬着唇,腿间一荡,一股暖流忽地淌出,湿腻腻地沾在内裤里,分不清是树洞残留的淫水,还是此刻羞耻激起的春情。

她夹紧双腿,喘息急促,愧疚和情欲撞得她魂不守舍。

就在这时,石洞方向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夹着藤杖点地的闷响。

大壮巍峨如山的身影从雾中走出,赤着上身,黝黑的皮肤泛着汗光,肩上扛着一根粗藤火把,步伐稳得如磐石。

长老紧随其后,枯瘦的身躯裹在灰褐色麻袍里,拄着藤杖,步履虽缓却透着威严。

他的脸被雾气映得模糊,那双如炬的眼睛却穿过薄雾,直刺而来。

小倩猝不及防对上那目光,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像被剥得一丝不挂,连骨头里的秘密都被挖了出来。

她下意识攥紧湿漉漉的T恤,指尖掐进掌心,羞耻如熔岩烧上脸颊,耳根烫得发红。

她的脑海瞬间交错起两段回忆——昨夜秘殿的石台上,大壮压在她身上,粗壮的肉棒像打桩机般撞进她嫩穴,热流喷得她满身黏腻,她浪叫着“再深点”,像个饥渴的荡妇;刚才树洞迷宫的窄道里,菲利操得她臀浪翻滚,精液喷进她体内,她尖叫着“干死我”,淫水混着白浊淌了一腿。

秘殿的火光映着她被操得魂飞魄散的俏脸,树洞的风吹过她被干得瘫软的身子,两幕如潮水涌来,烧得她喘不过气。

她低头盯着脚下的石子,汗水滴在地上,心虚得像被抓了现行。

“这么巧,你们来这里玩?”

大壮粗犷的声音如雷滚过,打破了她的慌乱。

他走近几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眼神在她身上多停了一瞬,像昨夜秘殿的余温未散。

小倩心跳加速,昨夜他低吼“俺要灌满你”的画面还烫着她的魂,刚才树洞里她又被操得满身狼藉,这笑容像在回味她的下贱。

她强压羞耻,低头挤出个笑,低声道:“嗯……刚从树洞出来。”

声音细得像蚊子,脸红得几乎滴血。“我和长老来这里取圣火。”

大壮接着说。

长老缓缓走来,藤杖点地的声音沉闷如鼓,他停下脚步,目光扫过一行人,最终落在小倩身上。

那眼神带着探究,透着威严,像在挖她的秘密。

小倩心头一紧,那炽热的眼神仿佛看透了她昨夜秘殿的淫乱和树洞的放纵,她低头不敢吭声。

阿杰低声道:“取圣火还是第一次听到,去看看我”。

歇歇,看看。

石洞与参天古树相邻,洞口黑漆漆地张着,里面圣火燃得正旺,火舌跳跃,映得石壁赤红。

大壮俯身点燃火把,火光窜起,照亮他粗犷的脸,长老站在一旁,枯手轻抚石壁,低诵咒语,声音低沉如地底回响。

菲利、辛顿、卡迪、坎莫站在洞口,低声议论着取火的事。

小倩靠着古树,湿衣黏着奶子,乳头硬得更明显,腿间的湿意像在嘲笑她的下贱。

她的目光不由飘向大壮粗壮的背影,昨夜秘殿的画面再次闪现——他俯身压着她,粗糙的大手拍在她臀上,低吼“再高点,俺要好好弄你”,肉棒撞得她尖叫连连;树洞窄道的记忆紧接着涌来——她骑在菲利身上,臀浪滚滚,尖叫“射进来”,热流喷进她嫩穴,淫水淌得满腿。

她咬着唇,眼角湿了湿,羞耻烧得她喘不过气。

取火完毕,大壮扛着火把,长老拄着藤杖走出石洞。

火把的焰光在雾中摇曳,投下长长的影子。

菲利低声说:“长老,火取好了。”

辛顿、卡迪、坎莫点头附和,眼神暧昧地扫过小倩,像在掩饰树洞里的秘密。

长老的目光再次扫过她,低声道:“妹子,你脸色不大好,歇歇吧。”

那语气像在关心,可眼神深处藏着探究,像在挖她的秘密。

小倩心一颤,低声说:“嗯……有点累。”

喉咙干得像吞了砂子,泪水烧得眼角发酸。

山顶的风渐渐平息,阳光穿过参天古树的枝叶,洒在一行人身上。

大壮扛着燃起的火把,长老拄着藤杖,走在队伍前列,菲利、辛顿、卡迪、坎莫紧随其后,步伐轻快。

小倩和阿杰跟在队伍末尾,湿衣在风中渐干,脚步虽有些疲惫,却平稳地踏在碎石路上。

下山的路蜿蜒而陡,椰林渐渐稀疏,草木的清香混着泥土的气息扑鼻而来。

瀑布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越来越清晰,像在迎接他们的归来。

一行人沉默地走着,火把的焰光在雾中摇曳,投下长长的影子,山间的鸟鸣偶尔打破寂静。

约莫一个小时后,队伍抵达山脚的祭台。

祭台由粗糙的灰石垒成,高两米,宽阔的台面足以容纳二十人,边缘刻着模糊的图腾,透着原始的庄严。

台下堆着干柴,村民们围成一圈,低声议论着即将到来的祭祀。

大壮走上前,将火把插入祭台中央的石槽,火苗窜起,迅速点燃干柴,噼啪声响彻四周。

长老站在台边,枯手轻抚藤杖,目光扫过众人,点了点头。

火光映红了每个人的脸,祭台上的热浪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焦香。

阿杰和小倩说“这一整天,也累了,回去营地休息吧”。

点火完毕,长老转过身,朝小倩和阿杰招手,用沙哑的嗓音说道:“我们随你们去,有事商量。”

小倩和阿杰对视一眼,点了点头,随他离开祭台。

菲利等人留在原地,与村民们忙着整理柴火,准备两天后的祭祀活动。

长老领着两人穿过椰林,沿着一条小路走向营地。

路上,椰树的影子在地上摇曳,风吹过帐篷,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营地就在前方,篝火余烬还在微微冒烟,瀑布的水声轰鸣不绝,像在诉说山间的故事。

营地的空气中弥漫着椰木的清香,篝火余烬在微风中冒出几缕细烟,噼啪作响。

瀑布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低沉而连绵,像山林的呼吸。

小倩和阿杰站在长老面前,湿衣已被山风吹得半干,T恤微微贴着她的身形,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牛仔短裤边缘还带着些许泥痕。

长老拄着藤杖,麻袍在风中轻轻飘动,他的身影在夕阳余晖下显得瘦削而高大。

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两人,枯瘦的脸庞被火光映得半明半暗,那双眼睛却如深潭般沉静,凝视着小倩和阿杰。

长老的目光忽而暗淡,如晨雾笼罩山谷,透出一丝疲惫。

他低声道:“俺们这部落,世代敬奉圣火,那簇烈焰是祖先的魂,烧了几百年,从未熄过。”

他的声音沙哑,像风吹过枯枝,带着岁月的痕迹。

他顿了顿,抬起头,目光扫向远处的山巅,似在追忆什么。

“可这魂,近年却晃得像风中椰叶。外来的宗教,伊斯兰教、基督教,像潮水冲刷俺们的信仰,年轻人不再敬畏圣火,烈火崇拜摇摇欲坠。”

他的语气渐重,带着一丝无奈,手中的藤杖轻轻点地,发出一声闷响。

忽然,他抬起枯手,手指瘦得像干柴,指节微微颤抖,声音骤然拔高,如春雷炸响:“今年的祭祀,俺要振奋这信仰!”

他的眼神燃起一抹炽热,扫过小倩和阿杰,像要把这决心刻进他们的眼底。

“历来,祭祀要么男扮烈火神君,要么女扮烈火女神,一次只选一人。本该是大壮披上神君藤甲,舞动烈焰。”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小倩,目光从浑浊转为明亮,像是点燃了一簇火苗。

“可丰收节那夜,小倩的出现惊艳全场,众人的眼睛都离不开她。跳舞时那股劲儿,像火光跳跃,勾住了每个人的魂。更奇的是,俺们去圣山取圣火时,她竟在那儿现身,像天选之人。”

长老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迈出一步,藤杖在地上划出一道浅痕,目光直直锁住小倩,低吼道:“妹子,俺求你扮烈火女神,救这信仰!”

他的语气中夹着一丝恳切,枯手微微攥紧,像在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站在一旁的大壮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粗犷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转头看向小倩,眼神从诧异转为认真,瓮声道:“小倩,你帮帮俺们吧。”

他的嗓音粗得像砂纸,却透着一股真诚,黝黑的脸上汗珠滚落,映着火光闪闪发亮。

小倩站在原地,风吹过她的长发,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

她低垂着眼,听到长老和大壮的话,身子微微一颤,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她抬起头,迎上长老炽热的目光,又瞥了眼大壮恳切的神情,心跳微乱。

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眼底却闪过一丝好奇,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请求点燃了某种期待。

她抿了抿唇,轻轻点头,低声道:“长老,俺尽力吧。”

她的声音细腻而平稳,带着一丝柔和,却掩不住眼底那一闪而过的不安。

阿杰站在她身旁,闻言侧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

他拍了拍她的肩,低声道:“小倩,你行的。”

他的语气轻松,像在鼓励一个即将上场的伙伴,眼中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长老点了点头,枯瘦的脸上浮现一丝欣慰,藤杖在地上重重一顿,发出一声沉闷的回响。

他转过身,望向远处的祭台,低声道:“两天后,祭祀开始。到时,烈火女神的舞,要让这信仰重新燃起来。”

他的声音渐低,像在对山林许下承诺。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帐篷缝隙洒进,椰林间的鸟鸣清脆悦耳。

小倩和阿杰坐在篝火旁,火堆上架着竹筒,煮着椰汁米饭,热气腾腾,混着椰香扑鼻。

阿杰拿竹勺舀了一口,笑着递给小倩,她接过尝了一口,嘴角微微上扬。

两人正吃着,远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大壮带着两个村民走来。

他的身影巍峨如山,赤着上身,汗珠在黝黑的皮肤上闪光,肩上扛着一捆藤条。

跟在他身后的两人,一个是瘦高个,皮肤黝黑,腰间别着竹刀,另一个矮壮,满脸胡茬,扛着一篮花草。

大壮停下脚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低声道:“妹子,吃饱了没?俺们来带你去村里准备祭祀。”

小倩放下竹勺,擦了擦嘴角,点头道:“嗯,吃好了,走吧。”

阿杰闻言皱了皱眉,放下手里的竹筒,语气里带点埋怨:“小倩,你这一忙祭祀,俺在这儿闷得发荒,没事干。”

他靠着椰树,双手抱胸,脸上写满不乐意。

大壮挠了挠头,粗声笑道:“阿杰,别急。俺有个主意。你从圣山另一段路爬上去,山顶过一夜,隔天看完日出再回来。那儿风景好,俺常去。”

他顿了顿,指了指身后的瘦高个,“响导跟俺们一块儿来的,他熟路,带你去没问题。”

响导闻言点头,眯着眼笑了笑,竹刀在腰间晃了晃,低声道:“山顶的日出,值一瞧。”

阿杰眼睛一亮,嘴角上扬,拍了拍腿道:“好主意!俺这就准备。”

他起身跑回帐篷,翻出背包,忙着收拾干粮和水壶,脸上满是兴奋。

大壮转头看向小倩,挥手示意她跟上:“妹子,走吧,村里等着呢。”

小倩点点头,跟在他身后,三人沿着小路走向村子。

路上,椰树影子在地上摇曳,风吹过草丛,沙沙作响。

村子就在山脚不远,木屋散落在椰林间,屋顶铺着干草,门口挂着藤编的装饰。

几名村民正在忙碌,有的劈柴,有的编花环,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香。

村中央的空地上,阳光透过椰林洒下斑驳的光影,风吹过草丛,沙沙作响。

小倩站在木屋外,手里拿着一块薄如蝉翼的白纱,捏在指尖轻轻抖动。

她低头打量着,纱料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薄得几乎透明,隐约能透出她白皙的手背。

她皱了皱眉,脸颊瞬间涌上一抹红晕,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她咬着下唇,手指攥紧纱料,指节泛白,心里暗道:“穿成这样,不是被看光了……”

她的身子微微一缩,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睫毛颤得厉害,羞意从耳根烧到脖颈,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大壮站在她身前,巍峨的身躯挡住半片阳光,黝黑的皮肤上汗珠闪亮。

他见她这副模样,挠了挠后脑勺,粗犷的脸上露出憨笑,低声道:“妹子,别光顾着看,俺跟你说说烈火女神的活儿。”

他的嗓音粗得像砂纸,却透着一股认真劲儿。

小倩猛地抬头,瞪了他一眼,眼波里满是羞涩,脸上的红晕更深,像熟透的椰子肉要滴下汁来。

她双手不自觉地攥着白纱揉搓,指尖掐进掌心,像是想把那羞意揉碎。

她低头盯着脚下的泥地,耳根烫得发红,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细声道:“嗯,你说吧……”

声音轻得像风吹过的椰叶,带着一丝不情愿。

大壮清了清嗓子,站直身子,低声道:“烈火神君象征着力火和力量,烈火女神象征着性和生命。这些都是部落之所以壮大的支柱。”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粗壮的手指比划,像是怕她听不明白。

“有了火,部落才可以御寒。有了力量,部落才能狩猎。有了性,部落才会和谐才能繁衍后代。有了生命,部落才可以不断茁壮成长。”

他的语气平稳,像在传授某种古老的真理,嘴角还挂着一抹憨笑。

小倩闻言,眼皮猛地一跳,身子僵了僵。

她低垂着头,手里的白纱被揉得皱巴巴的,指尖不自觉地收紧,像是抓着救命的稻草。

她的脸颊烧得更红,连脖颈都染上绯色,羞涩中夹着一丝无奈。

她下意识退了半步,脚跟踩在泥地上,差点绊了一下,身子晃了晃,白纱在她胸前飘动,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她咬着唇,牙齿在唇瓣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睫毛扑闪着,像在躲避大壮那炽热的目光。

大壮继续道:“烈火女神艳舞就是要挑起性欲。至于精液,那就是生命。素股就是不真干,蹭蹭而已,让那二十人射精就是了。二十人听着多,先练习应该不难。”

他的语气依旧平静,像在讲一件平常事,眼神却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

小倩听到“素股”

二字,眼睛猛地瞪圆,樱唇微张,像是被这话砸懵了头。

她的脸红得像要烧起来,连耳垂都烫得发亮,眼底的羞意浓得化不开。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微微起伏,低头盯着脚尖,手指松了又紧,像在挣扎着消化这番话。

大壮见她反应,挠了挠头,憨笑僵了片刻,随即拍了拍胸膛,低吼道:“俺可以帮忙,你试试就知道了。”

他的眼神认真,带着一股想让她安心的劲儿,粗犷的脸上汗珠滚落,映着阳光闪闪发亮。

小倩猛地抬头,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满是嗔怪,脸上的红晕从脸颊烧到额头,像一团火烧在心头。

她退后一步,脚跟踩在泥地上,腿根的曲线在阳光下更显柔美,低声道:“你没安好心,让俺当什么烈火女神。”

她的声音细腻中带着一丝不满,尾音微微上扬,像是掩饰那份羞涩,却透着一抹决心。

大壮听她这么说,愣了愣,随即咧嘴一笑,低声道:“妹子,俺可没坏心,就是想让你试试素股,省得祭祀时慌。”

他顿了顿,往前迈了半步,粗声提议:“俺跟你练练,咋样?”

小倩闻言,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这话烫了一下。

她连忙退后一步,差点撞上身后的木屋,白纱在她手里抖得更厉害。

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眼底羞意浓得要溢出来,睫毛扑闪着,低头揉搓着白纱,嘴唇动了动,最终细声道:“练就练吧……”

她的语气虽有些不情愿,却带着一丝妥协,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像一团火在风中摇曳。

空地上,风卷起几片椰叶,沙沙作响,村民们忙着劈柴编花环,阳光洒在小倩身上,白纱飘动,像在预告即将到来的烈焰之夜。

大壮听她小声嘀咕“练就练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糙脸上的汗珠子闪闪发光。

他挠了挠后脑勺,瓮声瓮气地说:“妹子,这儿人太多,练素股得找个安静的地儿,咋样?”

他的声音粗得跟拖拉机似的,带着点憨憨的味儿,眼珠子四下扫了扫。

小倩低头擦汗,脸红得从耳朵烧到脖子,手指攥着布巾攥得发白。

她咬着下嘴唇,眼睫毛抖得跟跳舞似的,身子有点僵。

她抬头瞪了他一眼,眼里满是嫌弃,小声说:“便宜你了。”

她的声音细得跟耳语似的,尾音轻得差点被风吹没,藏不住那股羞劲儿。

大壮嘿嘿乐了,拍了拍胸脯,转身往一间小屋走,粗胳膊挥了挥,喊她:“走,跟上!”

俩人进了个破旧小屋,墙皮掉得斑斑驳驳,地上铺着块旧地毯,角落堆着点乱七八糟的东西,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洒下点淡淡的光。

大壮关上门,低声说:“妹子,这儿咋样?第一回练,没人打扰。”

他回头瞅她一眼,眼里有点正经又有点馋,汗珠子顺着脸滴到地上。

小倩站在门口,风吹过T恤,衣角晃了晃,牛仔裤裹着腿根,曲线若隐若现。

她低头瞅了眼屋子,脸更红了,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她咬着唇,手指攥着布巾揉半天,犹豫了一下,迈步走进去,小声说:“行吧,就这儿。”

她的声音轻得跟蚊子叫,脚步晃晃悠悠,像踩在云上。

大壮低声说:“妹子,俺教你咋搞。素股就是蹭蹭,第一回俺带你练,俺射了就停,祭祀那二十人也这样。你得把衣服全脱了,内裤胸罩也脱,别让精液喷衣服上,洗不掉可麻烦。”

他的语气跟聊天似的,粗手比划了一下。

小倩一听,眼皮猛跳,脸红得跟番茄似的。

她瞪了他一眼,双手抱胸,指尖掐进T恤边,小声说:“啥玩意儿?全脱光?”

她的声音细得发抖,脸红得烧到脑门。

大壮咧嘴一笑,点头说:“对啊,素股得贴身蹭,衣服挡着不爽,还容易弄脏。”

他站在那儿,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她,粗手撑在膝盖上。

小倩咬紧嘴唇,手指慢慢挪到T恤下摆,慢吞吞掀起来。

T恤滑过腰,露出白花花的肚子,阳光照上去亮得刺眼。

她脱下T恤,露出白胸罩,胸脯鼓得挺翘,曲线勾人。

大壮眼珠子一亮,低吼道:“妹子,这胸牛逼啊,圆得跟蜜瓜似的!”

他的声音粗得跟喊麦似的,满嘴夸,眼珠子跟点着火似的盯着她。

小倩的脸一下子红得要炸,手攥着T恤抖了抖,低头不敢看他。

她咬着唇,手挪到胸罩搭扣,解开后扔一边,胸脯弹出来,白嫩嫩的,乳尖在阳光下晃眼。

她又挪到牛仔裤扣子,解开后慢吞吞往下褪,裤子滑过大腿,露出内裤。

她手指一勾,把内裤也脱了,扔在地毯上,下边光溜溜露出来,白嫩嫩的腿根在光下闪亮亮的。

大壮眼瞪得跟灯泡似的,低声说:“我去,妹子这下边也绝了,腰细腿长,跟模特似的!”

他满口夸,粗手不自觉搓了搓,眼珠子死盯着她。

小倩身子一抖,脸红得从脸烧到脖子,羞得头晕乎乎的,眼里蒙上层雾,手指攥着地毯边,指节白得跟骨头似的,小声说:“别……别瞎嚷嚷!”

她的声音细得跟蚊子哼,头低得快埋进胸口。

大壮嘿嘿乐,低声说:“妹子,躺下吧,俺慢慢教你。”

他一把脱了裤子,露出粗壮的下边,肌肉硬邦邦,汗珠子顺着腿往下滴。

小倩偷瞄一眼,身子猛地一僵,脸红得更厉害,低哼一声,慢吞吞躺在地毯上,胸脯微微起伏,腿根绷得紧紧的,阳光照在她白花花的皮肤上。

大壮半跪在她腿中间,粗手扶着她膝盖,分开一点,低声说:“俺就蹭蹭,妹子你动动腰。”

他下边直接贴着她光溜溜的阴唇,热乎乎的皮肤一碰,她身子就抖了一下。

小倩腿根一紧,低哼一声,手指攥着地毯,指甲掐进去,脸红得烧到耳根。

她试着动腰,臀部生硬地抬起来又放下,胸脯晃了晃,乳尖在空气里颤悠悠。

大壮低哼,动作慢吞吞,喘气挺重。

忽然,小倩抬头瞪着他,眼里羞劲儿夹着火气,小声嚷:“秘殿那晚,你为啥放着俺跟那些原住民乱搞?”

她的语气急得跟炸毛似的,脸红得更狠。

大壮一愣,挠头嘿嘿笑:“妹子,那晚你看着挺嗨的,胃口还不小。俺以为你喜欢,就顺手让他们上呗……”

他的声音粗得带点不好意思,眼珠子在她身上溜来溜去。

小倩眼瞪得溜圆,嘴张了张,身子一僵,臀部停在半空。

她瞪着他,眼里羞劲儿、火气和愣劲儿搅一块儿,低哼一声:“你……”

她声音卡住,脸红得跟要炸了似的,手攥着地毯抖得厉害,羞得头晕脑胀。

她咬紧唇,腰又动起来,像要把火气蹭出去。

大壮低吼:“妹子,快点,俺憋不住了!”

他动作加快,下边在她阴唇上猛蹭几下,随即一抖,热乎乎的精液喷出来,射在她白花花的肚子上,黏糊糊淌下几滴。

小倩低哼一声,双腿猛地夹紧,手捂胸口,脸埋进地毯,红晕从脸烧到耳根,羞得要命又气得要炸。

大壮喘着气,坐回地毯上,擦汗低声说:“妹子,搞定了。”

小倩慢吞吞坐起来,赤裸的身子光溜溜,肚子上的精液亮闪闪。

她低头擦肚子,脸红得还没褪,眼里乱七八糟。

她咬着唇,低声说:“哦……知道了。”

她的声音抖乎乎,手指揉着地毯边,像是要揉掉那股热乎劲儿和羞气。

小倩慢吞吞坐起来,赤裸的身子光溜溜,肚子上一滩黏糊糊的精液亮闪闪,在白花花的皮肤上淌下几滴。

她低头一看,脸红得跟番茄似的,眼里闪着嫌弃。

她咬着唇,手指攥着地毯边抖了抖,小声嚷:“大壮,你搞啥啊?射我身上黏死了,太恶心了!”

她的声音细得发抖,带着点火气,瞪了大壮一眼,脸红得烧到耳根。

大壮喘着气,坐在地毯上,擦了把汗,挠头嘿嘿笑:“别急,俺带你去洗洗。”

他的声音粗得跟喊话似的,带着点不好意思,眼珠子在她身上溜了溜,起身套上裤子,低声说:“走,后边有条溪流,洗干净点。”

小倩哼了一声,脸红得还没褪,低头擦了擦肚子,慢吞吞捡起衣服抱在胸前,跟着他出了屋。

屋后一条小溪流,水清得能看见底,淌过石头哗哗响,阳光洒在水面上闪着细碎的光点。

俩人赤裸裸绕到这儿,大壮停下脚步,转身说:“妹子,这儿洗吧,水干净。”

他光着身子跳进水里,水没过小腿,粗壮的身子在阳光下晃眼,肌肉疙瘩上水珠滚滚。

小倩站在岸边,低头瞅着肚子上的黏液,脸红得跟番茄似的,眼里满是嫌弃。

她咬着唇,把抱在胸前的T恤、牛仔裤、胸罩和内裤扔一边,光溜溜走下水,水凉得她身子一抖,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小倩蹲在水里,水面刚没过小腿,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根,细腻得跟牛奶似的,腿根夹得紧紧的,圆润的曲线在水光下闪着湿亮。

她手指舀起水,泼在肚子上,那滩黏糊糊的精液被冲散,顺着水流淌下去,几滴白浊在水面晃了晃就没了。

她低头搓肚子,手指在白嫩嫩的肚皮上划来划去,小腹平坦得没一点赘肉,腰肢细得跟柳枝似的,阳光照上去,湿漉漉的皮肤闪着光,像块白玉。

她搓得急哄哄,胸脯鼓得跟两个大蜜瓜似的,水珠从乳尖滑下来,顺着乳沟淌到肚子上,晃悠悠的弧度晃眼。

她臀部翘得圆滚滚,蹲着时绷得更紧,水流拍上去,湿乎乎的臀肉微微颤了颤,像果冻似的。

脸红得从耳朵烧到脖子,嘴唇咬得紧紧的,像要把那股羞劲儿搓掉。

大壮站在旁边,光着身子,水珠顺着他粗硬的胸膛滚下来,滴在水里。

他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小倩,眼里跟点了火似的,越烧越旺。

小倩那白花花的身子蹲在水里,胸脯鼓鼓的,乳尖粉粉的,水珠顺着滑下来,晃得他喉咙发干。

她细腰扭了扭,臀部翘得勾人,水流拍上去颤悠悠的,像在勾他魂儿。

她腿根白嫩得晃眼,夹得紧紧的,湿光闪闪,让他下边硬得跟棒子似的翘起来,粗壮的阴茎在水面下抖了抖,眼珠子锁在她身上挪不开,喉咙里挤出低吼,喘气粗得跟牛似的,欲火烧得他脸都红了。

大壮咽了口唾沫,低声说:“妹子,俺帮你洗洗,省得你弄半天。”

他蹲下来,粗手舀水泼在她肚子上,手指在她白嫩嫩的肚皮上搓了搓,掌心粗糙得像砂纸,蹭得她皮肤泛红。

他手没停,顺着腰侧摸了摸,粗指头滑到她细腰上,捏了捏那软乎乎的肉,又往上滑,摸到她胸脯,粗糙的指腹擦过乳尖,轻轻捏了捏,乳尖被他捏得颤了颤,水珠滴得更快。

他另一只手往下,滑到她臀部,抓了一把那圆滚滚的臀肉,指尖抠进软肉里,揉了揉,湿乎乎的触感让他下边硬得更狠,阴茎翘得直抖,水珠顺着滴下去。

小倩身子猛地一颤,娇喘声从喉咙里挤出来,低低的“啊”

一声,细得跟猫叫似的,又连着喘了几声,胸脯抖得更厉害,水珠飞出去几滴。

她腿根夹得更紧,白花花的大腿内侧闪着湿光,臀部被他摸得发软,绷不住颤了颤。

她脸红得跟要炸似的,眼里蒙上层雾,手指攥着水面抖了抖,低声嚷:“别……别乱摸!”

她的声音抖乎乎,带着点嗔怪,可身子没躲,娇喘声断断续续,像被他摸得麻了。

大壮看得欲火烧得更旺,粗吼道:“妹子,俺硬得受不了了,要不你再练一回素股?这回你来主导,俺配合。”

他的声音粗得带点急,眼珠子冒着火,盯着她晃悠悠的胸脯和湿乎乎的臀部。

小倩一听,水花溅了她胸口,乳尖颤了颤,脸红得更狠。

她瞪了他一眼,低声说:“啥?又练?”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手指在水面攥得更紧。

她站起身,水珠顺着胸脯淌到腿根,光溜溜的身子在阳光下闪着湿光,腰肢细得勾人,臀部翘得圆滚滚。

她咬着唇,犹豫了一下,小声说:“行吧,快点!”

她的语气有点不情愿,眼里却闪着一丝怪怪的光,身子微微往前凑,像有点啥想法。

大壮咧嘴一笑,走近她,半跪在水里,粗手扶着她膝盖,分开一点,低声说:“妹子,你来动,摆摆臀,俺就蹭蹭。”

他下边硬邦邦的阴茎贴着她光溜溜的阴唇,轻轻一滑,粗硬的顶端滑过她的缝隙,稍微撑开又滑了过去,热乎乎的触感让她低哼一声。

小倩腿根一紧,手指攥着水面,脸红得要滴血。

她试着动腰,臀部慢吞吞抬起来又放下,胸脯在水面下晃了晃,水珠从乳尖滴下去。

大壮低哼,喘气粗得跟牛似的,眼珠子锁在她脸上。

溪水拍着俩人的腿,水花溅起来,凉飕飕的跟下边的热乎劲儿混一块儿。

小倩的腰越动越顺,臀部在水里晃来晃去,腿根湿漉漉的在阳光下闪光。

大壮的阴茎在她阴唇上滑来滑去,粗硬的顶端一次次撑开她的缝隙又滑过去,湿热的摩擦让她呼吸急起来,胸脯起伏得厉害。

她咬着唇,脸红得烧到耳根,眼里闪着点火苗,手指在水面松了松,低哼声连成串,像发情了,身子微微往前凑,像是盼着那硬邦邦的玩意儿插进去。

大壮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粗声说:“妹子,摆得牛逼,快点,俺要射了!”

他的阴茎在她阴唇上猛蹭几下,顶端撑开她的缝隙又滑过去,热乎乎的烫得她腿一颤。

小倩脸红得跟火烧似的,咬紧唇,臀部加快摆动,抬起来又落下去,水花被她弄得四处飞,胸脯晃得更狠。

她腿根绷得紧紧的,低哼声连成串,眼里那点火苗更亮,手指在水里攥了又松。

大壮低吼一声,身子一挺,阴茎猛蹭几下,随即一抖,热乎乎的精液喷出来,射在她肚子上,白浊的液体在水面散开,几滴黏黏的挂在她皮肤上,被水冲得半散。

小倩低哼一声,双腿猛地夹紧,水花溅了她一身,手捂着胸口,脸埋进水里,红晕从脸烧到脖子,羞得要命,眼里却有点失落,像没等到啥。

俩人喘着气,一起躺进溪流,水没过肩膀,凉飕飕的山泉拍着身子,水流冲着她肚子上的精液,慢慢洗干净。

大壮咧嘴低声说:“妹子,这水爽吧?练完歇歇。”

他的粗手撑在水里,眼珠子还在她身上溜。

小倩咬着唇,脸红得还没褪,低声说:“嗯……”

她的声音抖乎乎,身子泡在水里,湿发贴着脸,胸脯在水面下晃了晃,手指划着水,像在感受那凉意和刚才的热乎劲儿。

水流拍着俩人的皮肤,凉意顺着身子往上走,小倩泡了一会儿,脸上的红晕淡了点,可眼里还是乱七八糟。

她手指在水里划来划去,腿根夹得紧紧的,臀部在水下动了动,像有点不自在。

大壮瞅着她这模样,挠了挠头,低声说:“练了两回,掌握了吧?回屋歇歇,俺跟你聊聊明晚祭祀咋弄。”

他的声音粗得跟喊话似的,眼珠子在她身上转了转,带着点试探的味儿。

小倩一听“祭祀”,眼皮猛跳了一下,脸又红了点。

她的声音细得发抖,手指攥着水面,指节发白。

她慢吞吞站起来,水珠顺着胸脯淌到腿根,光溜溜的身子在阳光下闪着湿光,腰肢细得勾人,臀部翘得圆滚滚,腿根白嫩得晃眼。

她抱着胳膊遮胸,脸红得烧到耳根,走上岸时脚步有点晃,像腿软了。

大壮跟着站起来,粗壮的身子甩了甩水,下边还半硬着,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她晃来晃去的臀部,嘿嘿乐了,低声说:“妹子,你身材真迷人。”

小倩听了这话,身子一抖,回头瞪他一眼,小声嚷:“你瞎说啥啊?闭嘴!”

她的声音抖乎乎,脸红得更狠,脚步加快了点,可嘴角抽了抽,像有点拿他没办法。

俩人赤裸裸绕回屋子,阳光晒在湿乎乎的皮肤上,水珠闪闪发亮,地上留下一串湿脚印。

大壮跟在后头,眼珠子死盯着她湿漉漉的背影,低声嘀咕:“妹子,你这身材,祭祀那帮家伙看了准流口水。”

小倩哼了一声,头也没回,手捂着胸口走得更快,脸红得跟要炸似的。

回到小屋,墙皮斑驳的光线洒进来,旧地毯上还堆着小倩扔下的衣服。

大壮一屁股坐地毯上,粗腿盘起来,低声说:“妹子,坐这儿,咱聊聊明晚的事儿。”

他拍了拍旁边的地毯,眼珠子在她身上溜。

小倩咬着唇,犹豫了一下,光着身子坐下去,腿并得紧紧的,手捂着胸口,脸红得还没褪,低声说:“明晚……到底咋弄啊?”

她的声音细得跟耳语似的,眼里闪着点紧张又有点好奇,身子微微缩了缩。

大壮挠了挠头,低声说:“明晚祭祀我们点燃四周的火之后,你就开始起舞。长老会钦点首二十个对部落有显着贡献的村民上祭台。这些人会轮着跟你素股,射了就完事儿。你躺那儿动动腰,他们蹭蹭就行,跟今天差不多,就是人多点。”

他的语气跟聊天似的,粗手比划了一下,眼珠子盯着她。

小倩一听,眼皮猛跳,脸红得跟要炸似的,手指攥着地毯,指节发白,眼里紧张更重了点,身子不自觉往后缩。

大壮嘿嘿笑,低声说:“妹子,别慌,跟俺练的差不多,射身上洗洗就行。你今天腰摆得挺溜,明晚准行。那帮家伙就是蹭几下,每个人也就几分钟,没啥花样。”

他拍了拍胸脯,眼珠子在她身上溜了溜,带着点安慰的味儿。

小倩咬紧唇,低头揉着地毯,脸红得烧到脖子,眼里乱七八糟。

她低声嘀咕:“这么多……咋搞啊。”

她的声音细得跟蚊子叫,手指攥得更紧,身子微微抖了抖,像既害怕又有点想知道啥。

大壮瞅着她,低声说:“妹子,习惯就好。你这身段,那帮家伙看了都得硬,你的腰加快摆动,叫的夸张一些,他们肯定忍不了多久的。根据我之前的经验,也就那两三分钟,一下就结束,祭祀肯定顺顺利利。”

他咧嘴一笑,眼珠子闪着光,粗手撑在地毯上。

小倩抬头瞪了他一眼,脸红得还没褪,低哼一声,手捂着胸口,赤裸的身子缩成一团,“看来你这个色鬼没有少糟蹋之前的烈火女神。”她的声音抖乎乎,眼里紧张、羞劲儿和好奇搅一块儿,手指揉着地毯,像要把那堆乱七八糟的情绪揉散。

大壮听她这话,挠头嘿嘿笑,低声说:“妹子,我之前的祭祀也曾两次被选上和烈火女神素股,所以大概知道。之前的烈火女神,和你比差远了。不过今天被你榨干了,精液都射没了,硬都硬不下了。俺没法再陪你练了,得去帮长老布置祭台。你自个儿在这儿好好练练艳舞,明天跳得骚点,那帮家伙准被你迷得晕头转向。”

他站起身,粗手拍了拍腿,眼珠子在她身上溜了最后一圈,带着点不舍的味儿。

小倩脸红得更狠,低声嚷:“啥叫榨干了?你少恶心人!”

她的声音细得发抖,瞪了他一眼,可嘴角又抽了抽,像有点羞又有点笑不出来。

大壮咧嘴一笑,低声说:“妹子,俺走了,你好好练啊。明晚祭祀靠你了!”

他转身出屋子,粗壮的身影晃了晃,留下小倩光着身子坐在地毯上。

她咬着唇,低头揉着地毯,脸红得烧到耳根,眼里乱七八糟,低声嘀咕:“艳舞……咋跳啊。”

她的声音抖乎乎,手指攥得更紧,身子缩成一团,像在想着明晚那堆事儿,又羞又紧张。

中午的太阳晒得小屋有些闷热,墙皮斑驳的光线从破窗洒进来,落在旧地毯上,映出几块灰扑扑的影子。

小倩一个人待在屋里,光着身子站起身,抖了抖湿发,水珠甩到地毯上,溅出细小的湿痕。

她深吸一口气,胸脯微微起伏,脸上的红晕还没褪,低声嘀咕:“烈火女神……得跳得性感,又不能太下流。”

她的眼珠子转了转,脑子里翻涌着舞步,手指不自觉地在空中划了划。

她对自己跳舞颇有信心,大学搞活动时她跳过几回,总能引得满堂喝彩,可这次不同,得勾起那帮村民的性欲,还得像个天使似的,既纯又魅,既要烈焰般烧魂,又不能跌进下贱的泥坑。

她从角落翻出祭祀用的白纱,薄得跟雾气似的,拿在手里轻飘飘的,像捧着一团云。

她抖开白纱,披在身上,纱料贴着她白花花的皮肤,凉丝丝地滑过肩头,胸脯鼓得勾人,乳晕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粉嫩的乳尖顶着纱面,像藏不住的羞耻证据。

细腰被纱裙勒得更显纤细,像能一手掐断,臀部翘得圆滚滚,纱摆垂到腿根,半遮半掩地露出白嫩嫩的大腿内侧,阳光洒上来,整个人像蒙了层光晕,纯得像天使,又媚得像妖精。

她站在屋子中央,试着动腰,臀部慢吞吞晃了晃,白纱跟着飘,胸脯轻轻一颤,水波似的荡开。

她低声嘀咕:“得慢点扭,眼神勾人点,不能太急。”

她的声音细得像自言自语,带着点试探的意味。

屋外隐约传来村民敲打木桩的声音,像鼓点低低地响着,节奏慢而沉闷,像是祭祀前的预演。

小倩闭上眼,想象着祭台上的火光,烈焰跳跃,热浪扑面,耳边鼓声震天,她赤裸着身子站在中央,二十双饿狼似的眼睛盯着她。

她心跳猛地快了一拍,腿根不自觉夹紧,湿乎乎的热意又淌出来点,烧得她脸颊更红。

她睁开眼,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尖,手腕轻轻一抬,像柳枝在风中摇曳,指尖划过空气,柔得像在抚摸谁的脸。

她的腰肢扭起来,柔得跟蛇似的,臀部画着圆润的弧度,一晃一晃,白纱飘得像云雾散开,露出她腿根的曲线,又缓缓落下,遮得若隐若现。

她低头瞥了眼自己的影子,纱裙下的胴体在光影里扭动,胸脯颤悠悠地抖着,像两团蜜瓜在纱下跳跃,乳尖硬得顶出两个小点,臀肉随着扭动抖出细密的肉浪,性感得像在勾魂。

她试着放慢节奏,头微微后仰,长发披散下来,滑过肩头,遮住半边脸,嘴唇半张,喘气细细的,像在吐出一缕勾人的香。

她踮着脚尖转了个圈,白纱飘起来,像火焰腾空,露出白嫩嫩的大腿根和大半个臀部,臀缝在纱下若隐若现,圆滚滚的弧度颤了颤,又落下去,纱裙贴着皮肤,湿汗让薄纱黏住胸脯,勾勒出乳房的轮廓。

她停下来,喘着气,低声说:“这样……应该够性感了吧,又不低俗。”

她对自己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满意,可那股湿热的感觉烧得更旺,腿根夹得更紧,像在压住什么。

屋角有个破旧的木桶,里头装着半桶清水,阳光洒进去,水面映出她的影子。

小倩走过去,低头一看,水面上倒映出她披着白纱的身子,胸脯鼓得勾人,乳尖在纱下挺翘,腰肢细得像柳枝,臀部翘得圆滚滚,白纱贴着湿汗的皮肤,半透半遮,像个赤裸的妖精在水里扭动。

她猛地一愣,脸红得要炸,羞耻像熔岩烧上脑门,低声嘀咕:“这……也太浪了……”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手指攥着白纱揉了揉,眼里蒙上层雾,羞得想把纱扯下来,可那水面上的影子扭得她心跳加速,性欲像火苗蹿上来,烧得她呼吸急促。

她咬着唇,手不自觉抬起来,模仿刚才的动作,水面上的影子跟着动,腰肢一扭,臀部晃出肉浪,胸脯颤得更狠,乳尖在纱下跳跃,像在挑逗谁的魂。

她盯着水面,脑子里闪过大壮的话——“明晚跳得骚点,那帮家伙准被你迷得晕头转向”,她的脸红得从耳朵烧到脖子,羞意浓得化不开,可那股兴奋却像藤蔓缠着她,烧得她腿根湿漉漉的。

她低声嘀咕:“这模样……他们看了还不硬得发痛?”

她的声音细得自己都听不清,手指攥着白纱抖了抖,羞耻和期待撞得她魂不守舍。

她试着再跳一段,想象着祭台上的鼓声,咚咚咚,低沉得像心跳,她踮着脚尖,手腕抬得更高,腰肢扭得更媚,臀部画着更大的弧度,白纱飘得像烈焰翻滚,胸脯在纱下晃悠悠,乳尖顶着薄纱颤得厉害,腿根时隐时现,像在勾引谁的眼。

她闭上眼,嘴唇半张,低低的娇喘声挤出来,“嗯……啊……”

细腻得像猫叫,带着点失控的颤音,像个被火烧昏的妖女。

天色暗下来,屋外传来脚步声,大壮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个布包,身上套了件粗布衣。

他瞅见小倩睡在地毯上,白纱散乱盖着身子,胸脯半露,腿根露出一截,睡得脸红扑扑的。

他低声说:“妹子,醒醒,俺弄了点吃的,过来一块儿吃。”

他的声音粗得带点暖,小倩迷糊睁眼,揉了揉眼皮,脸红得更狠,低声嘀咕:“你咋回来了?”

她坐起身,白纱滑到腰间,赶紧扯上来遮胸。

大壮咧嘴一笑,低声说:“布置祭台忙完了,寻思你一个人饿着不行,弄了点烤肉和饼。快起来,别弄脏那白纱,留着明天用。”

他把布包放地毯上,眼珠子在她身上溜了溜。

小倩咬着唇,低声说:“哦……”

她站起身,白纱抖了抖,小心脱下来叠好放一边,从衣服堆里翻出自己的T恤和牛仔裤,慢吞吞穿上,脸红得还没褪,低声嘀咕:“你盯着干啥?转过去!”

大壮嘿嘿乐,转过身,低声说:“妹子,俺不看,换吧。”

小倩换好衣服,坐回地毯,俩人分着吃了烤肉和饼。

大壮啃着肉,低声说:“妹子,吃完俺带你回营地,那儿热闹点,晚上俺也住那儿,省得你一个人不安全。”

小倩咬着饼,眼皮跳了跳,低声说:“行吧……”

她的声音细得发抖,手指攥着饼,眼里闪着点紧张。

吃完,大壮收拾了东西,带着小倩走出屋子,夜风凉飕飕的,俩人往营地走,路上火光点点,村民忙着布置。

营地里,火堆噼啪跳跃,木头搭的小营帐挤在角落,夜风吹过,棚顶的破布微微晃动。

大壮带着小倩钻进营帐,里头铺着两块草垫,中间挤得没啥空隙,空气里混着草味儿和柴火烟。

大壮低声说:“妹子,你睡那边,俺睡这儿,有啥事儿喊俺。”。

小倩咬着唇,低头瞅了眼,低声说:“知道了……”

她爬进去,躺在一块草垫上,盖了块粗布,T恤和牛仔裤裹着身子,脸红得还没褪。

她缩成一团,手指攥着布角,翻来覆去睡不着。

大壮睡在旁边的草垫上,粗壮的身子挤得营帐满满当当,鼾声粗得像拖拉机,震得她耳朵嗡嗡响。

他翻了个身,胳膊甩过来差点砸她脸上,汗味儿混着草味儿扑鼻而来。

小倩皱了皱眉,瞪了他一眼,低声骂:“睡得跟猪似的……”

她撑起身子,探头往外瞧,营地火光跳跃,几个村民扛着柴火走来走去,低声议论着明晚的祭祀。

她缩回脑袋,心跳猛地快了一拍,脑子里闪过大壮白天的话——“你腰摆得骚点,他们准射得快”,她脸红得烧到耳根,手指不自觉揉着粗布,羞得想钻进地里,可腿根一夹,又有点湿乎乎的热意,像在嘲笑她的下贱。

这时,营帐外传来脚步声,沉重得像踩碎了石子,夹着藤杖点地的轻响。

大壮的鼾声猛地停了,他揉着眼睛坐起来,粗声喊:“谁啊?”

帐帘被掀开,长老枯瘦的身影挤进来,麻袍在火光下晃了晃,藤杖轻轻点地,声音闷闷的。

他那双深潭似的眼睛扫过营帐,先落在大壮身上,又转到小倩身上,停下来,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意。

小倩心头一颤,下意识拉紧粗布遮胸,脸红得更狠,低头不敢吭声。

长老清了清嗓子,声音沙哑却柔和,低声道:“妹子,大壮,俺今晚是来谢你们的。祭台弄好了,火也备齐,全靠你们出力,俺这把老骨头感激不尽。”

他顿了顿,枯手扶着藤杖,目光落在小倩身上,透着真诚。

小倩喉咙一紧,硬着头皮抬头,低声说:“长老,不用谢……俺尽力吧。”

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脸红得要滴血,手指攥着粗布揉了半天。

长老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低声道:“妹子,你肯扮烈火女神,救俺们的信仰,俺心里有数。可俺得跟你说清楚,这活儿以前不这样。”

他顿了顿,目光深了深,像在回忆往事,“过去,烈火女神是直接跟村民性交的,精液洒在祭台上,象征生命落地。那时候没啥文明道德的说法,大家只想着部落壮大。可现在不同了,外来的教义冲刷俺们的老规矩,性交太野,村民们也怕坏了名声,才改成素股——蹭蹭而已,不真干,意思到了就行。”

他的语气平淡,像在讲个老故事,可那双眼睛盯着小倩,像在看她能不能扛住这话。

小倩听完,眼皮猛地一跳,脸红得从耳朵烧到脖子,身子僵了僵。

她低头盯着粗布,手指攥得更紧,指节泛白,脑子里闪过“性交”

俩字,羞得头晕乎乎的,又暗暗庆幸现在只是素股。

她咬着唇,细声道:“哦……知道了,长老。”

声音抖得厉害,像是被这话烫了嘴。

长老目光一转,直直锁住她,低声道:“妹子,俺问你,你跟大壮练得咋样?勤快不?”

他的语气里带着点催促,枯手轻轻敲了敲藤杖,像在敲她的心。

小倩身子猛地一颤,脸红得像熟透的椰子肉,眼底羞意浓得化不开。

她偷瞥了大壮一眼,低头揉着粗布,小声说:“练……练了两回,长老。”

她的声音细得跟风吹过椰叶,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

大壮听到这话,嘿嘿一笑,粗手拍了拍胸脯,瓮声道:“长老,俺跟妹子练得挺勤!她那阴唇嫩得跟花瓣似的,又白又软,蹭起来滑溜溜的,俺射得都快了!”

他的声音粗得像喊麦,眼珠子盯着小倩,满嘴评头论足,带着股馋劲儿。

小倩一听,眼睛瞪得溜圆,脸红得要炸,羞耻像熔岩烧上脑门。

她猛地抬头瞪着大壮,低声嚷:“你瞎说啥啊!闭嘴!”

她的声音抖乎乎,带着嗔怪,手指攥着粗布抖了抖,眼里蒙上层雾,羞得头晕脑胀,身子不自觉缩成一团。

长老瞅着她这模样,嘴角一抽,低声道:“妹子,别害臊,大壮说得糙,可练好了是正事。俺再提醒你,明晚蹭的人多,腿根怕磨疼,你涂点椰油,滑溜点,疼得少,皮也不会破。”

他的语气温和,像个长辈叮嘱,枯手点了点藤杖,又看向大壮,“你们有空就多练练,省得明晚慌手慌脚。俺走了,歇好吧。”

他转身走出营帐,帐帘落下,留下一片安静。

火光晃了晃,大壮转头瞅着小倩,嘿嘿一笑,低声说:“妹子,长老说得对,你那阴唇真嫩,涂上椰油指定更滑,俺还想再蹭蹭试试!”

他的眼珠子在她身上溜了溜,粗手搓了搓,像在回味啥。

小倩猛地瞪他一眼,脸红得从脖子烧到额头,低声嚷:“你少下流!滚一边去!”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眼底羞意浓得要溢出来,手指攥着粗布揉成一团,羞得喘不过气。

她缩回草垫,身子蜷紧,粗布盖到下巴,低声嘀咕:“涂椰油……还练,羞死人了。”

她的声音细得自己都听不清,腿根夹得更紧,湿乎乎的热意又淌出来点,烧得她心跳砰砰响。

长老走后,营帐里安静得只剩火堆噼啪的轻响,火光透过帐帘洒进来,晃得草垫上光影乱颤。

小倩缩在粗布下,脸红得还没褪,眼底羞意浓得化不开,脑子里乱糟糟地回荡着长老的话——“涂点椰油,滑溜点,疼得少”。

她咬着唇,手指攥着布角揉了半天,腿根夹得紧紧的,湿乎乎的热意烧得她心跳砰砰响。

大壮坐在旁边的草垫上,粗壮的身子晃了晃,眼珠子在她身上溜来溜去,嘿嘿一笑,从身旁的布包里掏出一个小竹筒,拧开盖子,浓浓的椰香飘了出来。

他晃了晃竹筒,瓮声道:“妹子,长老说得对,椰油俺这儿有,不然咱练一回再睡咋样?省得明晚磨疼你那嫩地方。”

他的声音粗得带点馋,眼里闪着光,像头饿狼盯着猎物。

小倩一听,身子猛地一颤,脸红得从耳朵烧到脖子,眼皮跳了跳。

她抬头瞪了他一眼,眼波里满是羞涩,嘴唇动了动,想骂又咽回去,低头揉着粗布,小声嘀咕:“你……就知道占便宜。”

她的声音细得跟蚊子哼,尾音抖得厉害,羞得头晕乎乎的,可那股湿热的感觉又烧上来,腿根不自觉夹得更紧。

她咬着唇,犹豫了片刻,眼睫毛颤得跟跳舞似的,最终低声道:“行吧……练就练。”

她的语气带着不情愿,可眼底闪过一丝妥协,脸红得像熟透的椰子肉,娇羞得像个新媳妇。

大壮一听,咧嘴乐了,眼珠子亮得跟灯泡似的,欲火噌噌往上窜。

他挪到她身边,粗手一把掀开她的粗布,低吼道:“妹子,脱光吧,俺给你涂椰油,省得蹭得疼。”

他的声音粗得像喊麦,带着股急不可耐。

小倩身子一抖,脸红得要炸,双手抱胸护着T恤,低声嚷:“你慢点!”

可大壮不等她,手已经伸过来,粗糙的指头抓住T恤下摆往上一掀,滑过她白花花的肚子,胸脯弹出来,鼓得跟俩大蜜瓜似的,乳尖粉粉的颤悠悠。

她低哼一声,羞得头埋进肩膀,手指攥着草垫,指节泛白。

大壮又拽下她的牛仔裤,连着内裤一块儿褪到脚踝,光溜溜的下身露出来,白嫩嫩的腿根闪着微光,阴唇嫩得像花瓣,湿漉漉的泛着羞耻的光泽。

小倩咬紧唇,眼里蒙上层雾,羞得喘不过气,可身子没躲,软软地靠着草垫,像认命了。

大壮眼瞪得跟铜铃似的,低吼道:“妹子,你这身子真他妈迷人!”

他舀了一大勺椰油,倒在掌心搓热,粗手抹上她的胸脯,油腻腻的掌心揉着那对蜜瓜,乳尖被他捏得颤了颤,涂得亮闪闪的。

他手没停,顺着细腰滑到肚子上,抹得平坦的小腹油光发亮,又往下,抓着她圆滚滚的臀肉揉了揉,指尖抠进软肉里,涂得湿乎乎的。

小倩娇喘声挤出喉咙,低低的“啊”

一声,细得跟猫叫似的,胸脯抖得厉害,腿根夹得更紧。

她脸红得烧到脑门,眼里羞意和情欲搅一块儿,身子被他摸得发软,性欲像火苗蹿上来,烧得她呼吸急促,低哼连成串,臀部不自觉抬了抬,像在迎合那粗糙的触感。

大壮舀了更多椰油,抹在她腿根,粗指头滑到阴唇上,涂得嫩肉油亮亮的,滑溜溜的触感让他下边硬得跟棒子似的翘起来。

他脱下裤子,露出粗壮的阴茎,硬邦邦地抖了抖,低吼道:“妹子,躺好,俺蹭蹭!”

小倩咬着唇,慢吞吞躺下,光溜溜的身子在草垫上摊开,椰油涂得她全身闪亮,胸脯颤悠悠,腿根白嫩得晃眼。

她低哼一声,脸红得要滴血,眼里闪着期待,手指攥着草垫,指甲掐进去。

大壮半跪在她腿中间,粗手扶着她膝盖分开点,下身贴上去,硬邦邦的阴茎顶着她油腻腻的阴唇,轻轻一滑,粗硬的顶端撑开嫩肉又滑过去,热乎乎的摩擦让她身子一颤,低叫道:“啊……慢点!”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臀部不自觉抬起来,像盼着那硬物插进去。

大壮低哼着,喉咙里挤出粗重的喘息,像一头老牛在田间喘着滚烫的热气,鼻息喷出来几乎烫得草垫冒烟。

他的动作慢得让人心焦,粗壮的阴茎在她油腻腻的阴唇上滑来滑去,那根肉棒粗得像婴儿手臂,青筋盘虬,硬得像烧红的铁杵,龟头饱满滚圆,紫红得发亮,烫得像刚从火里捞出来,顶端渗出几滴黏液,混着椰油涂得她下身湿亮亮的,滑溜得像抹了蜜,每一下摩擦都带出“滋滋”的水声,像踩进泥泞的小路。

小倩的阴唇嫩得像两片粉白花瓣,被椰油浸得晶莹剔透,肥厚柔软,微微肿着,嫩肉被那滚烫的龟头一次次撑开,缝隙挤得张开一指宽,露出粉红的内里,黏腻的淫水淌出来,又“哧溜”

一下滑出去,留下一阵空虚的颤栗,像是被勾了魂却没填满。

她腿根绷得紧紧的,像两根白玉柱夹着羞耻的秘密,肌肉微微抽动,汗珠顺着大腿内侧滚下来,滴在草垫上。

她的腰肢不自觉扭了扭,臀部圆滚滚地翘着,像两团刚揉好的白面团,涂满椰油后油光发亮,臀肉在草垫上蹭出细小的褶痕,每扭一下都抖出肉浪,软得像果冻颤悠悠。

那对蜜瓜般的胸脯被椰油抹得闪着湿光,沉甸甸地晃动,乳晕粉得像胭脂点过,乳尖硬得像两粒红豆,挺翘得几乎要刺破空气,随着她急促的喘息上下跳跃,像在跳一支淫靡的羞耻之舞,油光下弧度勾得人眼晕。

小倩咬着下唇,牙齿在唇瓣上压出一道深深的白印,嘴角渗出一点湿意,像是咬不住那股浪潮。

她低声嘀咕:“插……插进来吧……”

声音细得像风吹过草尖,破碎得自己都听不清,羞耻像熔岩从心底烧上脸颊,烫得她耳根红透,可渴望像藤蔓缠着她的魂,烧得她脑子一片浆糊,理智被情欲撕得粉碎。

她已经控制不住了,喉咙里挤出失控的呻吟,起初是低低的“唔……啊……”,细腻得像猫叫,渐渐变成连绵的“啊……啊……插进来……”,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像个被欲火烧昏的荡妇,羞耻和渴求撞得她魂不守舍,眼角湿得像要滴泪,眼神迷离地盯着大壮那根硬邦邦的肉棒,恨不得自己扑上去。

可大壮只顾着蹭,粗吼道:“妹子,素股就这样!”

他的嗓音粗得像砂纸刮过石头,眼珠子死盯着她油亮的下身,那片嫩肉被撑得一颤一颤,汗珠顺着黝黑的额头滴下来,砸在草垫上“啪”的一声,像在敲她的心。

他猛地加快几下,肉棒像根烧红的铁棒在她阴唇上蹭得飞快,龟头棱角分明,硬得像凿子,每一下都顶得嫩肉凹进去又弹回来,椰油被磨得热乎乎的,散发出浓郁的甜香,混着她腿根的淫水淌了一片黏腻。

他的身子猛地一抖,腰腹肌肉绷得像石头,热乎乎的精液喷了出来,像开了闸的白浊洪流,浓稠得像浆糊,射在她白花花的肚子上,黏糊糊地淌下几滴,顺着小腹平坦的曲线混进椰油里,有的挂在肚脐边,有的滑到腿根,闪着淫靡的光泽,像给她画了一幅羞耻的地图。

小倩的呻吟还未散尽,喉咙里残留的颤音像风中飘断的丝线,低低的“啊……嗯……”

断续地漏出来,带着哭腔,像个被欲火烧得半死的荡妇。

她身子猛地一颤,双腿夹得死紧,腿根的白肉挤出一道深深的褶子,像要把那空虚的渴求碾碎,手捂着胸口,指尖狠狠掐进那对油亮亮的蜜瓜,指甲在乳晕边划出几道浅红的印子,像是羞耻留下的证据。

她脸埋进草垫,粗糙的草屑蹭着她滚烫的脸颊,红晕从脸颊烧到耳根,像一团火烧遍了全身,羞得她恨不得钻进地缝,又空虚得像丢了魂。

她喘着气,胸脯剧烈起伏,那对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呼吸抖得更狠,乳尖硬得像要刺破椰油的光膜,吐出的热气在草垫上晕开一片湿乎乎的痕迹,身子软得像滩水,瘫在那里动弹不得。

性欲像烈火烧得她腿根湿漉漉的,阴唇被蹭得微微肿胀,嫩肉还残留着大壮肉棒的烫热,淫水混着椰油淌出一片黏腻,顺着臀缝滴到草垫上,散发出甜腥的味道。

可那根粗得吓人的肉棒始终没插进来,空落落的期待像刀子剜着她的心,烧得她心尖发颤,眼角湿得像要滴泪,脑子里全是那硬邦邦的龟头撑开她缝隙的画面,羞耻和渴望撞得她魂飞魄散,低声嘀咕:“怎么……不进去……”

声音细得像蚊子哼,自己都听不清,像在责怪又像在哀求。

大壮喘着粗气,喉咙里挤出的低吼还没停,像头餍足的老牛,他坐回草垫,粗手抹了把脸上的汗,黝黑的额头上汗珠滚得像断了线的珠子,滴在草垫上“啪啪”

作响。

他的肉棒还半硬着,粗壮的茎身垂在腿间,青筋凸得像虬龙,龟头紫红得发暗,黏着几滴没射干净的白浊,油光发亮地晃了晃。

他低头瞅了眼小倩那摊软肉似的身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瓮声道:“妹子,搞定了,素股就这样,爽了吧?睡吧!”

他的嗓音粗得像砂纸刮过石头,带着股餍足的憨劲,眼珠子在她身上溜了溜,停在她油亮亮的腿根,那片被蹭得红肿的阴唇嫩得像刚剥开的花瓣,让他喉咙一紧,差点又硬起来。

他粗手一揽,像抱了个软乎乎的宝贝,把她光溜溜的身子搂进怀里,硬邦邦的胸膛贴着她软乎乎的背,肌肉鼓鼓地挤着她的腰,椰油黏得两人滑腻腻地贴在一起,汗味儿混着椰香扑鼻而来,热乎乎的触感像要把她融化。

小倩身子一僵,脸红得更狠,臀肉被他粗糙的大手抓得一颤,低声嘀咕:“黏死了……恶心……”

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带着点嗔怪,可那股空虚烧得她没力气推开他,软软地缩在他怀里,像只被揉皱的小猫。

大壮粗胳膊搂得更紧,手掌不自觉滑到她臀上,抓着那团油亮亮的软肉捏了捏,指尖抠进臀缝,粗糙的指腹蹭得她皮肤泛红,低吼道:“妹子,你这屁股真他妈软,蹭得俺舒服死了。”

他的呼吸喷在她脖颈上,热乎乎的像火苗烫着她的耳根,烫得她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小倩咬着唇,身子抖了抖,羞耻像潮水淹了她,脑子里闪过明晚祭祀的画面,那一双双饿狼似的眼睛盯着她赤裸的身子,她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腿根又淌出一股热流,湿得内裤都没法穿了。

她低声嘀咕:“明晚……还得这样……”

声音细得自己都听不清,疲惫拉着她往下沉,眼皮沉沉合上,迷迷糊糊睡过去。

大壮咧嘴一笑,眼珠子在她脸上转了转,低声说:“睡吧,妹子,明晚俺看着你,别怕。”

他粗手拍了拍她的臀,热乎乎的呼吸喷在她后颈,两人赤裸相拥,像两块黏在一起的蜜糖,汗水和椰油混着体温,黏腻得分不开。

营帐里只剩火光跳跃的影子,在墙上晃来晃去,映着他们的轮廓,像在预告明晚那场淫靡的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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