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多的时间如流水般逝去,岛上的日子依然在严苛的训练与无尽的服务中循环,但五号监舍的处境却悄然发生了变化。
陶瑞,这位曾经被姐妹们视为“拖后腿”的新人,经历了“魔鬼训练”的洗礼后,仿佛脱胎换骨。
她不再是那个动辄出错、畏畏缩缩的女囚,而是咬紧牙关,用一次次刻苦的训练和小心翼翼的服务,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在口技、阴道技巧以及肛交的训练中,陶瑞展现出了惊人的进步。
她的动作从最初的生涩到逐渐熟练,甚至偶尔能得到狱警一句冷淡的“还行”或游客的点头认可。
她学会了如何在高压下保持冷静,如何精准地迎合游客的各种要求,甚至在一些高难度的服务中,也能做到滴水不漏。
赵雪看在眼里,私下里对她点了点头:“陶瑞,你终于开窍了。”
五号监舍的整体氛围也因此缓和了不少。
刘悦佳虽然嘴上依旧不饶人,但对陶瑞的敌意已不像从前那般尖锐。
王珊的冷嘲热讽少了,偶尔还会主动指点她一些技巧。
朱晨和李林则一如既往地沉默,却在训练中默默配合,少了埋怨,多了几分默契。
赵雪作为宿舍长,始终扮演着调和者的角色,她用严厉的目光和偶尔温暖的鼓励,将这个一度濒临分裂的小团体重新凝聚起来。
尽管休息日的奖励依然被一号监舍的李一璠小组和二号监舍的王晶楠小组轮流霸占,五号监舍始终未能跻身前两名,但她们的评分稳步上升,不再是垫底的“吊车尾”。
宴会厅的游客对五号监舍的评价逐渐改善,惩罚的频率也明显减少。
监舍内的饭菜虽然依旧简陋,但偶尔会多出一盘青菜或一块小小的肉,成了她们微小的慰藉。
甚至有一次,赵雪因为在一次复杂的服务中表现突出,为监舍争取到了一顿额外的甜点——一小盘糯米糕,让六人兴奋得像过节一样。
这天清晨,训练室的哨声照常响起,五号监舍的六人双手反绑,跪成一排,接受新一轮的训练。
狱警手持皮鞭,目光如刀,扫视着每一个动作。
陶瑞跪在队列末尾,腰板挺得笔直,眼神专注。
她正在练习一种新的阴道技巧——通过肌肉控制实现“先紧后松”的节奏,这是游客最青睐的高级服务之一。
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绳索勒得手腕生疼,但她咬紧牙关,一次次调整,直到狱警终于点了点头。
训练结束后,赵雪拍了拍陶瑞的肩膀,低声道:“今天表现不错,保持下去。咱们的评分已经连着三周没掉出前三了,再加把劲,休息日不是梦。”
陶瑞微微一笑,声音轻但坚定:“赵姐,我会努力的。咱们一定能行。”
刘悦佳哼了一声,语气半是揶揄半是认可:“哟,陶瑞现在口气挺大啊。行吧,别光说不练,下次伺候游客的时候,别又掉链子。”
“放心吧,悦佳姐。”陶瑞抬头,眼神里少了几分从前的怯懦,“我不会再让大家失望了。”
王珊瞥了她一眼,难得没冷嘲热讽,只是低声说:“那就看你表现了。”
午后的宴会厅一如既往地喧闹,女囚们双手反绑,跪在海绵垫子上,等待游客的挑选。
陶瑞跪在五号监舍的队列中,低头盯着地面,耳边是游客们的低语和笑声。
一个高大的游客走近,目光在她和赵雪之间游移,最终点了陶瑞的名字。
陶瑞心中一紧,但很快调整呼吸,起身跟随游客走向小房间。
房间内,游客的要求一如既往地苛刻,甚至带了几分变态的趣味——他要求陶瑞在紧缚状态下完成一系列高难度的服务,还要保持全程的顺从与微笑。
陶瑞的双手被绳索吊起,双腿分开固定,身体完全暴露在游客的视线中。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忽略绳索的勒痛和屈辱感,专注地执行每一个指令。
她的动作流畅而精准,语气柔和却不失诱惑,甚至在游客故意刁难时,也能巧妙地化解。
最终,游客满意地离开,给了她一个高分评价。
回到监舍,赵雪第一时间查看了评分记录,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陶瑞,今天这单拿了满分!干得漂亮!”
刘悦佳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哟,陶瑞还真行啊。看来‘魔鬼训练’没白挨。”
陶瑞揉了揉被绳索勒红的手腕,腼腆地笑了笑:“谢谢大家……我只是不想再拖后腿了。”
夜幕降临,监舍内的灯光昏黄而温暖。
六人躺在各自的床铺上,双手依然反绑,绳索的勒痕在皮肤上清晰可见。
赵雪打破沉默,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姐妹们,咱们这半年不容易,但总算有点起色。下个月的考核,我希望咱们能冲进前二,哪怕拿不到休息日,也得让一号和二号监舍看看,咱们五号不是好欺负的!”
“是!”五人齐声应道,陶瑞的声音格外响亮。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休息日的画面——不用反绑的双手、丰盛的饭菜、姐妹们的笑声。
那一刻,她感到一种久违的希望在心底生根发芽。
岛上的清晨一如既往地被海浪的低鸣唤醒,但这天的气氛却与往常截然不同。
宴会厅的灯火熄灭,游客的身影消失,女囚们没有被押送到海绵垫子上跪着等待挑选。
监舍的铁门被打开时,狱警们冷漠地宣布了一个消息:乐园将闭馆三天,为所有女囚准备一场“奴隶仪式”。
这个消息像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五号监舍的六人——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李林和陶瑞——双手反绑,跪在监舍的地板上,聆听着狱警的指令。
陶瑞的肩膀因为长时间的拘束而酸痛,但她强迫自己挺直腰板,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安。
半年的努力让她不再是监舍的拖累,但她知道,这座岛上的任何变化,都可能隐藏着新的折磨。
中午时分,所有女囚被集中到岛中央的一座新建大厅。
这座大厅与宴会厅不同,墙壁上没有华丽的装饰,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铁链和悬挂的拘束器具,地面铺着黑色的石板,散发着森冷的寒意。
女囚们按监舍顺序跪成六列,双手依然反绑,低头不敢言语。
陶瑞跪在五号监舍的队列中,耳边是姐妹们沉重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监狱长缓步走上大厅中央的高台,身着黑色制服,眼神如刀般扫过每一个人。
她的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你们这些囚犯,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你们要彻底明白自己的身份——你们不是妓女,不是工具,更不是人。你们是性奴,岛上最低贱的奴隶。这三天,我们将为你们举行奴隶仪式,让你们铭记自己的地位,彻底放弃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每个女囚的心头。
陶瑞的喉咙发紧,脑海里闪过半年来无数的训练与屈辱,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岛上的残酷,可此刻,监狱长的话依然让她感到一阵寒意。
赵雪跪在她身旁,脸色阴沉,低声呢喃:“性奴……他们这是要彻底碾碎我们的尊严。”朱晨和李林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仪式震慑住了。
监狱长挥了挥手,狱警们推来几辆装满器具的铁车,上面摆满了皮鞭、铁链、项圈、口枷和各种陶瑞从未见过的拘束装置。
她继续说道:“仪式为期三天。第一天,你们将接受‘净化’,清洗你们肮脏的过去。第二天是‘烙印’,让你们的身体和灵魂都打上奴隶的标记。第三天是‘奉献’,你们将向岛上的主人彻底臣服。任何反抗或失误,都将面临最严厉的惩罚。”
监狱长缓步走上大厅中央的高台,身着黑色制服,眼神如刀。
她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威严:“你们这些囚犯,给我听清楚。从今天起,你们要彻底明白自己的身份——你们不是妓女,不是工具,更不是人。你们是性奴,岛上最低贱的奴隶。这三天,我们将为你们举行奴隶仪式,让你们铭记自己的地位,彻底放弃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话如重锤砸在每个女囚心头。
陶瑞喉咙发紧,脑海中闪过半年来无数的训练与屈辱,她以为自己已习惯岛上的残酷,但“性奴”二字仍让她感到一阵寒意。
赵雪脸色阴沉,低声呢喃:“他们这是要碾碎我们最后一点尊严。”
刘悦佳咬牙切齿,压低声音咒骂:“这群畜生,迟早遭报应!”她的声音虽小,却在寂静的大厅中显得格外刺耳。
监狱长的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她,嘴角的冷笑更深。
所有女囚的心猛地一紧,空气仿佛凝固。
“你,站起来。”监狱长指向刘悦佳,语气冰冷得像刀锋。
刘悦佳脸色一白,但还是强撑着站起,双手反绑让她身形略显僵硬。
监狱长缓步走下高台,逼近她,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威压:“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刘悦佳咬着唇,额头渗出冷汗,终究不敢再开口。
监狱长冷哼一声,挥手示意狱警上前。
两个狱警粗暴地抓住刘悦佳,将她拖到大厅中央,强迫她跪下。
监狱长拿起一根细长的皮鞭,缓缓绕着她走了一圈,声音低沉:“看来,有些奴隶还不明白自己的位置。既然你有胆量咒骂,那就让所有人看看,忤逆的下场。”
她扬起鞭子,皮鞭划破空气,狠狠抽在刘悦佳的背上,发出一声脆响。
刘悦佳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但她咬紧牙关,没叫出声。
监狱长毫不停手,一鞭接一鞭,鞭子在刘悦佳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痕迹。
大厅内的女囚们屏住呼吸,低头不敢看,陶瑞的心跳加速,手心满是冷汗。
十鞭过后,刘悦佳的背上已是血痕纵横,身体微微颤抖。
监狱长停下手,冷冷地扫视全场:“这是给你们所有人的警告。奴隶没有反抗的权利,没有说话的自由。谁再敢出声,下场比她更惨。”
她转向刘悦佳,语气森然:“你,五号监舍,今天的净化仪式加罚半小时。回去告诉你的姐妹,谢谢你的嘴。”
刘悦佳被狱警拖回队列,瘫跪在原地,脸色苍白,嘴唇紧抿。
赵雪低声安慰:“忍住,别再惹她。”其他女囚噤若寒蝉,原本微弱的窃窃私语彻底消失。
大厅内的气氛沉重得像铅块,压得每个人喘不过气。
监狱长挥手,狱警推来几辆装满器具的铁车,上面摆满皮鞭、铁链、项圈、口枷和各种诡异的拘束装置。
她继续说道:“仪式为期三天。第一天是‘净化’,清洗你们肮脏的过去。第二天是‘烙印’,让你们的身体和灵魂都打上奴隶的标记。第三天是‘奉献’,你们将向岛上的主人彻底臣服。任何反抗或失误,都将面临最严厉的惩罚。”
第一天:净化
仪式第一天的“净化”在午后正式开始。
五号监舍的六人被带到一个封闭的地下室,地下室的墙壁潮湿而冰冷,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水池,水面上漂浮着薄薄的冰渣,池底隐约可见锈迹斑斑的铁环。
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寒意,陶瑞的赤裸皮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狱警命令她们脱下鞋子,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寒冷中,双手反绑,无法遮挡丝毫。
“净化,就是要洗去你们过去的妄想。”负责的狱警冷冷说道,“你们将在冰水中浸泡,直到我们满意。任何挣扎或叫喊,都会延长时间。五号监舍,因为某人的嘴,额外加罚半小时。”
刘悦佳低头,背上的鞭痕还在渗血,眼神中带着愤怒与不甘。
赵雪低声提醒:“别再出声,咱们得撑过去。”陶瑞咬紧牙关,心中既为刘悦佳的遭遇感到同情,又为即将到来的折磨感到恐惧。
狱警将六人推到水池边,冰冷的水面映出她们苍白的脸庞。
陶瑞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但当狱警猛地推她入水时,刺骨的寒意瞬间刺穿她的身体。
水池深及胸口,冰水像无数根针扎进皮肤,冻得她牙齿打颤。
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和李林也被依次推入,六人站在水中央,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跪下!”狱警一声令下,皮鞭划破空气,抽在水面上,溅起一片冰冷的水花。
陶瑞强迫自己跪下,冰水立刻漫过她的肩膀,只剩头部露在水面。
绳索勒得她的手腕生疼,寒冷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其他五人也纷纷跪下,刘悦佳的鞭伤被冰水浸泡,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但她死死咬住嘴唇,没发出声音。
狱警站在水池边,手持长杆,不时搅动水面,制造波浪,让冰水拍打在她们的脸上。
陶瑞的鼻腔被水呛到,差点咳嗽,但她立刻憋住,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她知道,任何动静都可能招来更重的惩罚。
狱警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皮鞭随时准备落下。
水池的寒意无孔不入,陶瑞的四肢渐渐麻木,像是被冻成了石头。
她的牙关紧咬,嘴唇被咬出一丝血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坚持下去,不能拖累姐妹们。
刘悦佳跪在她身旁,背上的血痕在冰水中晕开,像是绽开的红花,她的呼吸急促,显然在强忍剧痛。
赵雪低声呢喃:“撑住,都撑住……”
净化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比其他监舍多了整整半个钟头。
狱警不时用长杆敲击她们的肩膀,逼迫她们保持跪姿。
朱晨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晃动,险些晕倒,被赵雪用眼神示意稳住。
李林低头咬着唇,泪水混着冰水滑落,却不敢擦拭。
王珊紧闭双眼,像是与寒冷抗争的雕塑。
期间,二号监舍的一名女囚因忍不住呻吟,被狱警拖出水池,抽了十鞭后重新扔回,凄厉的鞭声在大厅回荡,震慑着所有人。
五号监舍的六人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陶瑞的意识渐渐模糊,寒冷像刀子般切割着她的神经,但她死死咬住牙关,告诉自己:为了姐妹们,不能垮。
净化终于结束,六人被拖出水池,身体冻得发紫,嘴唇乌青,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狱警没有给她们擦干身体,只是将她们的双手重新反绑,绳索在湿冷的皮肤上勒得更紧。
押回监舍的路上,陶瑞的双腿像灌了铅,每迈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刘悦佳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被赵雪一把扶住。
回到五号监舍,温度虽比地下室高,但湿漉漉的身体依然让她们瑟瑟发抖。
六人瘫坐在床铺上,双手反绑,绳索的勒痕在皮肤上触目惊心。
刘悦佳低头,背上的鞭伤火辣辣地疼,她咬牙低声道:“对不起……是我连累大家。”
赵雪叹了口气,语气疲惫却不失坚定:“现在说这些没用。悦佳,你的性子得改改,不然下次遭殃的不止是你,还有咱们整个监舍。”
刘悦佳紧抿嘴唇,终究没再反驳。
王珊冷哼一声,低声说:“希望明天别再出这种事。”朱晨和李林默默蜷缩在床铺上,眼神空洞,显然还没从寒冷的折磨中缓过来。
陶瑞躺在自己的床铺上,身体的寒意和疼痛让她无法入睡。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回想着监狱长的话——“性奴,最低贱的奴隶”。
她知道,这场仪式不仅是要摧毁她们的身体,更是要碾碎她们的意志。
但她紧握拳头,暗自发誓:无论多难,她都要撑下去。
赵雪打破沉默,声音低沉:“姐妹们,今天只是开始。明天是‘烙印’,肯定更难。咱们得齐心协力,陶瑞,你这半年没拖后腿,明天也要顶住。”
陶瑞点点头,声音沙哑:“赵姐,我明白。我不会让大家失望。”
刘悦佳哼了一声,语气依旧尖刻:“说得好听,明天要是出错,别怪我翻脸。”
“悦佳!”赵雪皱眉,低喝道,“少说两句。现在不是吵的时候,咱们得想想怎么撑过去。”
监舍内安静下来,海浪的轰鸣从窗外传来,像是这座岛的永恒诅咒。
陶瑞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五号监舍这半年来的点点滴滴——从最初的互相埋怨,到如今的渐生默契。
她知道,仪式接下来的两天将是一场更大的考验,但她也相信,只要姐妹们齐心,她们一定能熬过去。
海风呼啸,岛上的夜色深沉而无情。第二天的“烙印”即将来临,五号监舍的命运,依然悬在未知的深渊之中。
清晨的哨声刺破岛上的寂静,五号监舍的六人——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李林和陶瑞——被狱警从监舍拖出,双手依然反绑,湿冷的绳索勒得皮肤生疼。
昨晚的“净化”仪式让她们的身体尚未恢复,冰水的寒意仿佛还残留在骨头里,但狱警的皮鞭和冷漠的眼神不容她们有片刻喘息。
陶瑞低头走在队列中,脑海里回荡着监狱长昨日的警告:“你们是性奴,最低贱的奴隶。”她咬紧牙关,告诉自己无论今天是什么考验,都要撑下去。
女囚们被押送到昨晚的大厅,黑色石板地面在晨光下泛着冷光,墙上的铁链和拘束器具散发着森然的威压。
六列女囚按监舍顺序跪下,双手反绑,低头不敢言语。
陶瑞跪在五号监舍的队列中,耳边是姐妹们沉重的呼吸声,刘悦佳背上的鞭痕在昏暗灯光下触目惊心。
昨天的惩罚让整个监舍噤若寒蝉,连平日里最桀骜的刘悦佳都沉默了许多。
监狱长缓步走上高台,黑色制服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威严。
她的目光如刀,缓缓扫过每一个人,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昨天的净化让你们明白了自己的肮脏,今天的烙印将让你们彻底成为奴隶。你们的灵魂和身体,都要打上属于岛上的标记。从今以后,你们将不再有过去,只有服从。”
她挥了挥手,狱警推来一辆铁车,上面摆放着一个烧得通红的炭炉,炉边放着几根烙铁,尖端泛着炽热的红光。
女囚们的呼吸一滞,陶瑞的心猛地沉了下去——烙印,字面上的含义让她感到一阵寒意。
赵雪低声呢喃:“这群疯子……真的要给我们烙上印记?”
监狱长继续说道:“每人将在左臀部烙上岛上的奴隶标记,一个简单的‘S’字,代表你们永恒的身份。过程会很痛,但这是你们必须承受的。任何反抗或挣扎,都将加重惩罚,不止是你自己,你的监舍也会连坐。”
大厅内鸦雀无声,只有炭炉中木炭噼啪作响。
狱警开始按监舍顺序点名,一号监舍的李一璠小组率先被带上前台。
陶瑞偷瞄了一眼,看到李一璠被押到炭炉旁,双手被高吊在头顶,双腿分开铐在地面铁环上,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
狱警拿起烙铁,炽热的尖端在空气中发出轻微的嘶嘶声。
李一璠咬紧牙关,身体微微颤抖,但当烙铁触及她的左臀时,她只是发出一声低闷的哼声,硬是没叫出声。
烙铁离开后,一个鲜红的“S”字清晰地印在她的皮肤上,冒着淡淡的焦烟。
一号监舍的其他人——黄绚、许媛、李静、张梦迎、解晨——依次接受烙印。
尽管每个人都疼得身体颤抖,但她们显然早已习惯了岛上的残酷,一个个咬牙忍住,没有一人反抗。
许媛在烙印后踉跄了一下,泪水滑落,却被李一璠低声喝住:“忍住,别给监舍惹麻烦。”
二号监舍的王晶楠小组同样顺从,甚至连低哼都很少。
狱警对她们的表现点了点头,显然颇为满意。
接下来的三号、四号、六号监舍也大多如此,女囚们在恐惧和疼痛中选择了屈服。
大厅内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味道,混合着汗水和泪水的腥咸,让人窒息。
轮到五号监舍时,陶瑞的心跳加速,掌心满是冷汗。
赵雪作为宿舍长第一个被押上前,她挺直腰板,眼神冷硬,烙印时仅发出一声低哼,很快被放回队列。
刘悦佳紧随其后,背上的鞭伤尚未愈合,烙铁的炽热让她咬破了嘴唇,血丝顺着嘴角滑落,但她硬是没出声。
王珊、朱晨和李林也依次完成了烙印,尽管疼得脸色苍白,却无人反抗。
最后轮到陶瑞。
她被狱警粗暴地推到炭炉旁,双手高吊,双腿分开铐住,炽热的炭炉散发的热浪让她皮肤发烫。
狱警拿起烙铁,红热的尖端在她眼前晃动,发出令人心悸的嘶嘶声。
陶瑞的呼吸急促,恐惧像潮水般涌来,她下意识地扭动身体,试图躲避那可怕的烙铁。
“别动!”狱警猛地喝道,但陶瑞的挣扎已经引起了监狱长的注意。
监狱长缓步走来,眼神冰冷如刀:“五号监舍,陶瑞,你在挑战我的耐心?”
陶瑞猛地清醒,意识到自己的失误,慌忙低头:“不……监狱长大人,我错了!我……我不敢了!”
“晚了。”监狱长冷笑,挥手示意狱警继续。
烙铁毫不留情地按在陶瑞的左臀,炽热的剧痛像闪电般贯穿她的身体,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抽搐。
烙铁离开时,一个鲜红的“S”字深深嵌入她的皮肤,周围的皮肤焦黑,冒着淡淡的烟气。
监狱长冷冷地看着她,语气森然:“因为你的挣扎,五号监舍全体加罚二十鞭。你,自己再加十鞭。现在,执行。”
陶瑞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连累了姐妹们。
狱警将她解下,拖到大厅中央,双手重新反绑,强迫她跪下。
皮鞭划破空气,狠狠抽在她的背上,每一鞭都像刀割,疼得她全身颤抖。
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但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五号监舍的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和李林也被押到一旁,双手反绑,跪成一排,依次接受二十鞭的惩罚。
刘悦佳咬牙低骂:“陶瑞,你他妈能不能长点心?”赵雪瞪了她一眼,低声喝道:“闭嘴!现在吵有什么用?”王珊冷哼一声,鞭子落下时她闷哼了一声,眼神却狠狠瞪向陶瑞。
朱晨和李林低头承受,泪水滑落,却不敢出声。
三十鞭结束后,陶瑞的背上布满血红的鞭痕,身体几乎瘫软。
狱警将她们押回队列,监狱长冷冷地扫视全场:“这就是反抗的下场。奴隶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服从。明天是‘奉献’,希望你们学乖一点。”
烙印仪式结束后,女囚们被押回各自监舍。
五号监舍的六人瘫坐在床铺上,双手反绑,背上的鞭痕火辣辣地疼,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沉默。
陶瑞低头,泪水滴在地板上,低声道:“赵姐,对不起……我又连累大家了。”
赵雪叹了口气,语气疲惫:“陶瑞,你得学会控制自己。岛上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任何挣扎都是自找苦吃。明天是最后一天,别再出错。”
刘悦佳冷笑,语气尖刻:“说得好听,她哪次不是嘴上保证?结果呢?咱们挨鞭子,她挨得最多,还不是一样拖后腿?”
“够了!”赵雪皱眉,低喝道,“现在内讧有什么用?明天是‘奉献’,谁知道是什么鬼玩意儿。咱们得齐心,才能熬过去。”
与此同时,一号监舍的氛围同样沉重。
李一璠、黄绚、许媛、李静、张梦迎和解晨坐在床铺上,双手反绑,臀部的烙印隐隐作痛。
许媛低头,泪水滑落,低声问:“一璠姐,真的没有退路了吗?我们……我们就只能做奴隶?”
李一璠揉了揉眉心,语气平静却透着无奈:“别妄想了,媛媛。这岛就是个牢笼,反抗只会死得更快。也许我们好好干,讨好监狱长,还能多拿几次休息日。至少……还能喘口气。”
黄绚苦笑一声:“休息日?听起来像个笑话。可悲的是,咱们现在连这点盼头都得拼命争取。”
李静低声道:“明天是‘奉献’,估计更变态。咱们得做好准备,别像五号监舍那样,动不动就挨罚。”
解晨冷哼:“五号监舍的陶瑞,真是蠢到家了。挣扎有什么用?不过是自讨苦吃。”
许媛咬着唇,泪水又滑落:“可我……我真的好怕……”
李一璠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低沉:“怕也得忍。媛媛,咱们没得选,只能活下去。”
五号监舍的灯光昏黄,六人躺在硬邦邦的床铺上,双手反绑,鞭痕和烙印的疼痛让她们难以入眠。
陶瑞蜷缩在床角,脑海里回放着烙印时的剧痛和姐妹们的责骂。
她知道,自己的失误又一次让监舍蒙受惩罚,但她也知道,明天是最后一天,她必须振作。
赵雪打破沉默,声音低沉而坚定:“姐妹们,今天的事过去了,明天是‘奉献’,不管是什么,咱们都得撑住。陶瑞,你记住,今天的鞭子不能白挨,明天别再犯错。”
陶瑞点点头,声音沙哑:“赵姐,我明白。我……我一定不会再出错。”
刘悦佳哼了一声,没再说话。王珊冷冷地瞥了陶瑞一眼,转过身。朱晨和李林低头沉默,眼神复杂。
海浪拍打着礁石,岛上的夜色深沉而无情。
第三天的“奉献”即将来临,五号监舍的六人将在更大的考验中挣扎。
而陶瑞的内心,依然被愧疚与决心撕扯着,未来的路,依旧笼罩在黑暗之中。
岛上的第三天清晨,哨声如刀般划破寂静,海浪的低鸣在远处回荡,带着无尽的冷酷。
五号监舍的六人——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李林和陶瑞——被狱警粗暴地从床铺上拽起,双手依然反绑,绳索在皮肤上勒出深深的血痕。
昨日的“烙印”仪式留下的“S”字烙痕在她们的左臀部隐隐作痛,背上的鞭痕火辣辣地刺痛着神经。
前两天的折磨——冰水的刺骨寒意和烙铁的炽热剧痛——已让她们身心俱疲。
陶瑞低头走在队列中,昨日因挣扎而招致的集体惩罚如重石压在心头,愧疚与恐惧交织。
她知道,今天的“奉献”将是奴隶仪式的终极考验,绝不容她再次失误。
女囚们被押送到中央大厅,黑色石板地面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墙壁上悬挂的铁链和拘束器具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散发着森然的威压。
大厅被改造成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仪式舞台:六把金属椅子整齐排列,每把椅子都焊接着复杂的拘束装置,扶手和靠背上嵌有铁环,座椅中央有一个圆形开口,下面连接着一个锃亮的金属碗。
椅子旁边的铁车上堆满了器具——皮鞭、项圈、口枷、粗大的假阳具,以及一些陶瑞从未见过的诡异工具。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金属的味道,混合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人窒息。
女囚们按监舍顺序跪成六列,双手反绑,膝盖压在冰冷的石板上,低头不敢言语。
陶瑞跪在五号监舍的队列中,耳边是姐妹们急促的呼吸声,刘悦佳的目光依旧带着怨气,昨日的鞭刑让她对陶瑞的敌意更深。
赵雪低声提醒:“都打起精神,今天是最后一天,不能出错。”陶瑞咬紧牙关,掌心满是冷汗,脑海里回荡着监狱长昨日的警告:“你们是性奴,最低贱的奴隶。”
监狱长缓步登上中央高台,黑色制服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威严,她的目光如刀,缓缓扫过每一个人,嘴角挂着一抹冷酷的笑意。
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压:“今天是奴隶仪式的最后一天——奉献。你们将用身体、灵魂,甚至每一滴血,向岛上的主人彻底臣服。完成仪式后,你们将正式成为性奴,永无翻身的可能。任何反抗、任何犹豫,都将让你们和你们的监舍付出血的代价。让你们的主人看看,你们这些低贱的奴隶,有多卑微!”
这话如冰冷的铁锤,砸在每个女囚的心头。
陶瑞的喉咙发紧,胸口像被巨石压住,脑海里闪过前两天的折磨——冰水刺骨的寒意、烙铁炽热的剧痛、鞭子撕裂的尖锐
狱警开始按监舍顺序点名,一号监舍的李一璠小组率先被押到礼堂中央。
六把金属椅子被调整到合适的高度,椅背和扶手的铁环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座椅中央的开口像一张无声的嘴,等待着吞噬一切尊严。
狱警粗暴地将李一璠推到第一把椅子上,解开她反绑的双手,但不等她反应,手腕和脚踝已被迅速铐在椅子上的铁环中,双腿被强行分开,固定在两侧的铁环上,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的左臀部烙着鲜红的“S”字,周围的皮肤焦黑,泛着不自然的红肿。
一名女狱警走上前,手持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表面涂着透明的润滑液,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
她冷漠地命令:“张嘴,咬住。”李一璠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她还是顺从地张开嘴,接过假阳具。
女狱警毫不犹豫地将假阳具插入她的小穴,动作粗暴而精准,金属椅子上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李一璠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低闷的哼声,但她立刻闭紧嘴,强迫自己保持沉默。
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指尖死死扣住扶手的铁环,强忍着下身的剧痛。
与此同时,礼堂的侧门被推开,一群男囚被狱警押入,他们的眼神中带着赤裸裸的兴奋与恶意,衣衫褴褛,脸上挂着猥琐的笑意。
监狱长站在高台上,冷冷宣布:“奉献的第一步,是接受主人的恩赐。这些男囚将为你们献上‘圣水’,你们必须全部接住,不许漏一滴,不许吐一口。奴隶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吞咽的义务。”
男囚们走上前,站在李一璠等人的面前,解开裤子,对着她们的嘴开始撒尿。
黄浊的液体带着刺鼻的腥臭,直冲李一璠的嘴里,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喉咙发出轻微的吞咽声,嘴角不小心溢出一滴,立刻被旁边的女狱警用细鞭抽在肩膀上,尖锐的疼痛让她猛地一缩,但她强迫自己继续咽下。
液体在她的喉咙里翻腾,胃里一阵恶心,但她知道,任何反抗都会招来更严重的惩罚。
其他一号监舍的女囚——黄绚、许媛、李静、张梦迎、解晨——同样被绑在椅子上,接受着相同的折磨。
她们的脸上满是泪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吞咽声,但无人敢出声,昨日刘悦佳的惩罚如阴影笼罩着她们。
接下来,女狱警站在一旁,冷漠地观察着椅子上女囚们的反应。
假阳具的持续刺激让李一璠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下身逐渐湿润,淫水顺着椅子中央的开口滴入下方的金属碗,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狱警冷冷命令:“憋住尿,直到我允许。”李一璠咬紧牙关,额头渗出冷汗,肌肉紧绷,强忍着身体的本能反应。
她的呼吸急促,双腿因长时间的拘束而微微抽筋,金属铐子在皮肤上磨出红痕。
大约十分钟后,狱警终于点头:“可以了。”李一璠的身体猛地一松,尿液混着淫水一起滴入金属碗,发出清脆的滴答声,碗底的液体泛着诡异的光泽。
狱警将碗取出,放在她面前的地面上,冷冷命令:“像狗一样,喝干净。”
李一璠被解开部分拘束,双手仍被铐在身后,双腿的铁铐让她无法站直。
她被迫俯下身,脸贴近冰冷的石板地面,伸出舌头舔舐碗里的尿水和淫水混合物。
液体的腥臭味冲鼻,咸涩的味道让她胃里翻江倒海,泪水滑落,与碗里的液体混在一起。
她强迫自己咽下每一口,舌头在碗底刮擦,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大厅内鸦雀无声,只有舔舐的声音和男囚们的低笑回荡,像是对她最后尊严的嘲弄。
喝完后,李一璠被重新绑回椅子上,身体微微颤抖,嘴唇沾着液体的残迹。
狱警递给她一张纸,上面写着奴隶誓词。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却清晰,在大厅内回荡:“我,李一璠,放弃一切人性与尊严,自愿成为岛上的性奴,最低贱的娼妓。我的身体是主人的玩物,我的灵魂是主人的奴仆。我发誓将我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孔洞献给主人,任由他们亵玩、玷污、摧毁。我将永世服从,甘愿被操弄、被羞辱、被践踏,毫无怨言,毫无希望,直至死亡。”誓词的每一句都如刀割,字字滴血,刻入她的骨髓。
狱警在她脖子上套上一个刻有“S”字的皮质项圈,金属扣环发出清脆的咔哒声,项圈紧紧勒住她的喉咙,标志着她彻底沦为奴隶。
一号监舍的其他人依次完成仪式,她们的誓词同样充满屈辱:“我,黄绚,是岛上的性奴,一只供人泄欲的母狗,愿将我的身体献给主人,任由他们操弄、鞭打、玷污,永不反抗……”
“我,许媛,是主人的肉便器,存在的意义仅为承受他们的欲望,甘愿被填满、被羞辱,永世为奴……”黄绚的声音几近哽咽,许媛的双手在铐子中颤抖,但她们都咬牙完成,项圈一个接一个套上她们的脖子。
二号、三号、四号、六号监舍的仪式同样顺利,女囚们在恐惧和疼痛中选择了屈服,大厅内的空气愈发沉重,弥漫着尿液、汗水和绝望的味道。
轮到五号监舍时,陶瑞的心跳如擂鼓,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石板上。
赵雪作为宿舍长第一个被押上椅子,她被粗暴地铐住手腕和脚踝,双腿被强行分开,假阳具的插入让她闷哼一声,但她立刻咬紧牙关,眼神冷硬如铁。
男囚的尿液冲入她的嘴里,腥臭的液体让她喉咙火辣辣地疼,但她强迫自己咽下每一滴,喉咙发出低沉的吞咽声。
假阳具的刺激让她的下身湿润,淫水和尿液滴入碗中,她俯身舔舐干净,动作机械而精准。
她的誓词铿锵有力:“我,赵雪,是岛上的性奴,一具供人玩弄的肉体。我将我的身体、我的灵魂献给主人,甘愿被操弄、被羞辱、被折磨,永世服从,无怨无悔。”
刘悦佳紧随其后,背上的鞭伤尚未愈合,每动一下都疼得她倒吸凉气。
假阳具的插入让她咬破了嘴唇,血丝顺着嘴角滑落。
男囚的尿液冲入她的嘴里,她强迫自己咽下,眼中却燃烧着难以抑制的怒火。
她的身体因刺激而颤抖,淫水和尿液滴入碗中。
狱警将碗放在她面前,她俯身舔舐,动作僵硬,每一口都像在吞咽自己的尊严。
就在她舔到一半时,一个男囚低声嘲笑:“看这婊子,还装硬气呢。”刘悦佳的头猛地抬起,眼中闪过一丝怒焰,低声吼道:“你他妈说什么?”她的声音虽低,却如雷霆在大厅内炸响。
全场瞬间凝固。
监狱长的目光如毒蛇般锁定她,嘴角的冷笑更深。
她缓步走下高台,皮靴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脚步声:“刘悦佳,你真是冥顽不灵。奴隶敢对主人出言不逊?你以为自己还是个人?”
刘悦佳的脸色煞白,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又闯了大祸。
她试图辩解:“我……我不是故意的……”但监狱长挥手打断:“够了!”她转向狱警,语气冰冷:“十鞭给她,五号监舍全体加罚十鞭。现在执行。”
刘悦佳被拖下椅子,双手重新反绑,推到大厅中央,强迫她跪在冰冷的石板上。
狱警扬起皮鞭,鞭子划破空气,狠狠抽在她的背上,旧伤未愈,新伤叠加,血珠顺着皮肤滑落。
她在第一鞭时尖叫出声,但到第三鞭时,声音已变成低沉的呜咽,身体瘫软在地面上。
十鞭结束后,她的背上血肉模糊,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
五号监舍的赵雪、王珊、朱晨、李林和陶瑞被押到一旁,双手反绑,跪成一排,依次接受十鞭的惩罚。
鞭子落在陶瑞的背上,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咬紧牙关,泪水滑落,但她强忍着不出声,心中暗誓:不能再让姐妹们受苦。
赵雪低声喝道:“都忍住,别给狱警借口!”刘悦佳跪在一旁,眼神涣散,像是被彻底击垮。
惩罚结束后,刘悦佳被拖回椅子,身体虚弱得几乎无法动弹。
她强迫自己舔完碗里的混合物,动作缓慢而麻木,泪水滴入碗中,与液体混在一起。
狱警递给她誓词,她的声音破碎而空洞:“我,刘悦佳,是岛上的性奴,一只肮脏的母畜,毫无价值。我将我的身体、我的灵魂献给主人,甘愿被操弄、被玷污、被践踏。我发誓永世服从,任由主人羞辱、折磨、摧毁,直至我腐烂成灰。”誓词的每一句都像是从她灵魂深处挤出的血,字字泣泪。
狱警套上她的项圈,金属扣环的咔哒声如丧钟敲响,刘悦佳的眼神彻底黯淡,她不再反抗,不再愤怒,仿佛一具行尸走肉,彻底接受了自己作为奴隶的命运。
王珊、朱晨和李林依次完成仪式,她们的誓词同样屈辱:“我,王珊,是主人的肉便器,存在的意义仅为承受他们的欲望,甘愿被填满、被羞辱,永世为奴……”
“我,朱晨,是岛上的性奴,一具供人泄欲的玩物,愿将我的身体献给主人,任由他们操弄、鞭打、玷污……”
“我,李林,是主人的娼妓,乞求被使用、被折磨,永无自由……”她们俯身舔舐碗里的混合物,泪水滑落,项圈套上脖子,金属的冰冷触感像是对她们灵魂的最后封印。
陶瑞是最后一个。
她被押到椅子上,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身体一颤,手腕和脚踝被铐住,双腿被强行分开,假阳具的插入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咬紧牙关,发出一声低哼。
男囚的尿液冲入她的嘴里,刺鼻的腥臭让她胃里翻腾,她想起“魔鬼训练”中男厕的折磨,强迫自己咽下每一滴,喉咙火辣辣地疼。
假阳具的刺激让她的下身湿润,淫水滴入下方的金属碗,狱警命令她憋尿,她咬紧牙关,额头渗出冷汗,身体因长时间的拘束而颤抖。
终于,狱警点头,她松了一口气,尿液混着淫水滴入碗中,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狱警将碗放在她面前,命令:“喝干净。”陶瑞被解开部分拘束,双手仍铐在身后,她俯下身,脸贴近冰冷的石板,伸出舌头舔舐碗里的混合物。
液体的腥臭味让她几乎窒息,泪水滑落,与碗里的液体混在一起。
她强迫自己咽下每一口,舌头在碗底刮擦,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再连累姐妹们。
男囚们的低笑如刀子刺入她的耳膜,但她专注于赵雪的眼神——严厉中带着一丝鼓励。
喝完后,陶瑞被重新绑回椅子上,身体微微颤抖,嘴唇沾着液体的残迹。
狱警递给她誓词,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却逐渐坚定,在大厅内回荡:“我,陶瑞,是岛上的性奴,最卑微的娼妓,一具供人泄欲的肉体。我放弃一切尊严、一切希望,将我的身体、我的灵魂献给主人。我发誓将我的每一个孔洞、每一寸皮肤交给他们,任由他们操弄、玷污、摧毁。我甘愿被鞭打、被羞辱、被践踏,乞求他们的恩赐,永世为奴,直至我的灵魂腐烂。”誓词的每一句都如刀割,她的声音几近哽咽,但她强迫自己念完,泪水滴在胸口。
狱警在她脖子上套上皮质项圈,金属扣环的咔哒声清脆而冰冷,“S”字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标志着她彻底沦为奴隶。
五号监舍的六人全部完成仪式,陶瑞的表现滴水不漏,狱警没有挑出任何毛病。
赵雪松了一口气,低声对她说:“干得不错,陶瑞,今天没拖后腿。”刘悦佳瘫坐在一旁,眼神空洞,昨日的惩罚和今日的屈辱彻底碾碎了她的反抗意志,她不再说话,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傀儡。
王珊冷冷地瞥了陶瑞一眼,低声道:“算你今天走运。”朱晨和李林低头沉默,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项圈的重量让她们的脖子微微颤抖。
监狱长站在高台上,冷冷宣布:“从今天起,你们是岛上的性奴,项圈和烙印是你们永恒的标记。乐园明天重新开馆,好好表现,或许能争取到休息日。违抗者,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的话如冰冷的丧钟,在大厅内回荡。
狱警们押着女囚们返回监舍,项圈勒得脖子生疼,臀部的烙印隐隐作痛,鞭痕在皮肤上触目惊心。
一号监舍的六人回到监舍,瘫坐在硬邦邦的床铺上,双手重新反绑,项圈的金属扣环在皮肤上磨出红痕。
许媛低头,泪水滑落,低声问:“一璠姐,我们……真的只能这样了吗?永远做奴隶?”
李一璠揉了揉眉心,语气疲惫却平静:“许媛,别想了。这岛是座牢笼,反抗只会死得更快。好好伺候游客,争取休息日,至少还能喘口气。”
黄绚苦笑一声:“休息日?不过是根骨头,让咱们更卖力罢了。可悲的是,咱们现在连这点盼头都得拼命抓。”
李静低声道:“明天乐园开馆,游客会更多。咱们得打起精神,别像五号监舍那样老挨罚。”
解晨冷哼:“五号监舍的刘悦佳彻底完了,瞧她那样子,跟行尸走肉似的。陶瑞倒是有点长进,今天没出错。”
五号监舍的灯光昏黄而冷清,六人躺在床铺上,双手反绑,项圈的勒痕和鞭痕在皮肤上清晰可见。
刘悦佳蜷缩在床角,眼神空洞,昨日的鞭刑和今日的屈辱如重锤砸碎了她的灵魂。
她不再咒骂,不再反抗,甚至不再抬头看人,像是彻底接受了自己作为奴隶的命运。
她的沉默比以往的怒骂更让人不安,仿佛一个曾经燃烧的火焰被彻底熄灭。
陶瑞蜷缩在自己的床铺上,项圈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誓词的屈辱字眼在她脑海里回荡。
她低声道:“赵姐,对不起……昨天我又连累大家了。今天……我尽力了。”
赵雪叹了口气,语气低沉却不失坚定:“昨天的事过去了,陶瑞。你今天做得很好,明天乐园开馆,咱们得齐心协力。休息日是咱们的目标,别让刘悦佳的事拖垮咱们。”
刘悦佳的声音从床角传来,微弱而空洞:“休息日……有什么用?我们是奴隶,永远是奴隶……”她的声音像一缕幽魂,飘散在监舍内,让人不寒而栗。
赵雪皱眉,低喝道:“悦佳,振作点!咱们是一个整体,你这样拖着大家,谁也别想好过!”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力,刘悦佳的崩溃如阴影笼罩着监舍。
王珊冷哼一声:“她完了,咱们别被她拉下水。明天得加把劲,别再挨罚。”
朱晨低声道:“悦佳……她只是太累了。咱们得帮她,帮彼此。”
李林点点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为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