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入囚岛

法庭的空气冰冷而压抑,陶瑞站在被告席上,双腿发软,耳边回荡着法官冷漠的宣判:“陶瑞,因贩卖毒品罪,判处终身监禁,送往海上培训机构服刑,即刻执行。”她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培训机构?

那是什么地方?

她想问,却没人给她答案。

旁听席上,她的家人早已泪流满面,但她连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判决当晚,陶瑞被铐上沉重的手铐,押上一辆没有窗户的囚车。

车厢里只有她一个人,黑暗中,铁链的叮当声和她的心跳交织在一起。

她试图回忆自己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一次错误的决定,几次绝望的选择,最终将她推向深渊。

但现在,后悔已经无济于事。

囚车在一处隐秘的码头停下,陶瑞被推上一艘破旧的铁船。

她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粗糙的金属磨得手腕生疼。

船舱里弥漫着海水的腥味和机油的刺鼻气味,她被命令站在甲板上,周围是几个面无表情的押送狱警。

船启动前,一名狱警走上前来,冷冷地命令:“脱衣服,全脱!”陶瑞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羞耻感让她脸涨得通红。

“快点!”狱警挥舞着手里的警棍,语气不容反抗,“在这儿,没人管你的脸面!”

陶瑞颤抖着脱下单薄的囚服,内衣也被粗暴地扯下。

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海风中,冷得直打哆嗦。

狱警上下打量着她,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鞋子可以留着,岛上的路不好走。”他扔下一双破旧的布鞋,算是唯一的“恩赐”。

陶瑞低着头,双手被反铐,赤裸的身体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押送的狱警不时发出低俗的笑声,其中一个嘲笑道:“这就受不了了?到了岛上有你受的!”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去听,目光死死盯着甲板上的锈迹,试图让自己麻木。

船在海上颠簸了一整天,陶瑞的双手早已麻木,双腿因为长时间站立而酸痛不堪。

海浪拍打船身,偶尔溅起的水花落在她身上,冰冷刺骨。

她试着活动手腕,却只换来手铐更深的勒痕。

每一次船身的摇晃,都让她踉跄着险些摔倒,狱警却只是冷眼旁观,偶尔推她一把让她“站稳”。

黄昏时分,船终于靠岸。

薄雾笼罩着孤岛,灰色的监狱建筑像一头蹲伏的巨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陶瑞被推下船,赤裸的身体在海风中瑟瑟发抖,脚下的石子路硌得她生疼。

她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手铐让她无法保持平衡。

“别装了,赶紧走!”接她的狱警是个高大的男人,眼神冷得像刀子。

他抓住陶瑞的胳膊,粗暴地拖着她往前走。

陶瑞赤着脚,石子刺得脚底渗出血丝,但她不敢停下,只能咬牙跟上。

布鞋在她脚上晃荡,几乎帮不上什么忙。

监狱的大门是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打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陶瑞被押进一间昏暗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消毒水的味道。

狱警解开她的手铐,她刚想活动一下酸痛的手腕,却听见一声冷喝:“站好!别动!”

房间中央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狱医,桌上摆满了冰冷的金属器具。

陶瑞赤裸地站在那里,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狱医面无表情地开始检查,用冰冷的器具在她身上翻来覆去,动作机械而粗暴。

陶瑞紧咬牙关,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但屈辱的泪水还是悄悄滑落。

体检结束,狱医冷冷地说:“没问题,干净。”狱警点点头,扔下一句:“准备捆绑。”

狱警从角落拿起一捆粗糙的绳索,绳子表面带着细小的毛刺,看得陶瑞心底发寒。

他熟练地将绳子抖开,甩到她胸前,两股绳子从她的肩膀绕过,穿过腋下,拉到背后狠狠一勒。

陶瑞闷哼一声,感觉胸口被绳子勒得几乎喘不过气。

“别乱动!”狱警低吼,双手继续忙碌。

绳子在她背后绕了几圈,紧紧缠住她的上臂,将她的胳膊固定得几乎无法动弹。

他又拿出一段绳子,命令道:“把手腕并到腰间,我来绑你的手。”

陶瑞不敢违抗,乖乖将双手背到身后,尽量贴近腰部。

狱警的动作粗暴而精准,绳子迅速缠绕她的手腕,勒得她皮肤生疼。

他打了个死结,确认她无法挣脱后,又顺势将绳子向上牵引,迫使她的双手高高抬起。

陶瑞的肩膀被拉得几乎脱臼,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狱警还不罢休,他将绳子穿过她后颈上预留的绳套,折下来固定,绳结打得异常牢固。

陶瑞感觉整个身体都被绳索箍紧,双手被迫高高吊在背后,胸膛不自觉地挺起,姿势屈辱而痛苦。

她试着挣扎了一下,却发现绳子纹丝不动,只换来手腕更深的刺痛。

“别白费力气。”狱警冷笑,拍了拍她的脸,“在这儿,你的手只有两种状态:反绑,或者铐在前面吃饭。想跑?除非你能游过这片海。”

捆绑完成后,狱警推着陶瑞穿过长长的走廊。

她的双手被高高吊在身后,每走一步都牵动绳索,痛得她额头冒汗。

走廊两侧的铁门后,传来低低的哭声和呻吟,像是地狱的回音。

陶瑞的心沉到谷底,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这座岛远比她想象的更残酷。

终于,狱警在一扇标着“5号囚室”的铁门前停下。他推开铁门,将陶瑞推进去,冷冷地说:“你的新家,好好享受。”

捆绑完成后,狱警推着陶瑞穿过长长的走廊。

她的双手被高高吊在身后,每走一步都牵动绳索,痛得她额头冒汗。

走廊两侧的铁门后,传来低低的哭声和呻吟,像是地狱的回音。

陶瑞的心沉到谷底,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这座岛远比她想象的更残酷。

终于,狱警在一扇标着“5号囚室”的铁门前停下。他推开铁门,将陶瑞推进去,冷冷地说:“你的新家,好好享受。”

铁门“哐当”一声关上,陶瑞站在原地,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瑟瑟发抖,脚上的布鞋沾满了尘土。

她的双手依然被反绑,绳索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囚室里的五个女人抬起头,目光复杂地打量着她。

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李琳——她们将是陶瑞的新“室友”,而这座囚岛,将成为她无尽噩梦的起点。

5号囚室

囚室区是一片低矮的混凝土建筑,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消毒水的味道。

陶瑞被带到5号囚室,门“吱呀”一声打开,五个女人抬头看向她。

房间不大,六张铁床一字排开,墙角有一个简陋的马桶,屋内温暖却压抑。

狱警将陶瑞推进去,解开绳索的瞬间,她以为能稍微喘口气,却立刻被重新反绑,绳子比之前更紧,肩膀被拉得几乎脱臼。

“这是新来的,陶瑞。”狱警冷冷地介绍,“赵雪,你是宿舍长,教她规矩。”说完,门“砰”地关上,锁链声刺耳。

赵雪,宿舍长,三十岁出头,眼神锐利,赤裸的身体上满是训练留下的鞭痕。

她上下打量陶瑞,语气冷淡:“这里没有自由,只有服从。记住了,手永远是绑着的,除非洗漱和吃饭。每天五分钟洗漱,十分钟吃饭,超时就等着挨罚。”

其他室友各有不同神态。

刘悦佳是个娇小的女孩,低着头,似乎早已麻木;王珊眼神叛逆,嘴角挂着一丝不屑;朱晨沉默寡言,眼神空洞;李琳则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陶瑞感到一阵寒意,她意识到,这里的每个人都被磨平了棱角。

夜幕低垂,囚室里只剩下淡淡的灯光,其他几名女囚都已经沉默地躺在床上。

陶瑞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吞噬她的存在。

尽管屋内的温度有些闷热,但她的双手依然被牢牢地反绑在身后,绳索紧紧勒住她的腕部,肩膀的痛感时刻提醒着她的无助。

陶瑞试图改变身体的姿势,想让自己稍微舒服一些,但无论怎么动,背部和手臂的酸痛感都无法消除。

她的双手因为长时间处于反绑状态,已经麻木得几乎失去知觉。

她只能用脚尖轻轻蹭着床板,但这个动作既无法解脱她的困境,也无法减轻她的疼痛。

她躺了很久,试图闭上眼睛,想让自己进入梦乡,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反绑的双手把她固定在床上,无法随意地转身。

每当她稍微用力去扭动,绳索便会深深地嵌进她的皮肤,带来撕裂般的痛感。

她的双肩像是被拉扯着,仿佛有无形的手在压迫她,让她无法找到任何舒适的姿势。

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这种束缚感。

身体的自由被剥夺,仿佛每一寸皮肤都被牢牢禁锢,无法摆脱。

她翻来覆去,心跳逐渐加速。

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绝望的感觉,仿佛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听见赵雪的轻轻呼吸声,隔壁床的刘悦佳似乎也在低声啜泣。

陶瑞忽然感到一股冷意涌上心头。

她想伸出手去安慰自己,然而她的双手依然被无情地束缚在身后。

她感到脖颈有些僵硬,头部的重量让她无法找到放松的状态。

眼泪不由自主地涌上了眼眶,陶瑞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她的软弱,她闭上眼睛,拼命压制自己内心的崩溃。

但即使这样,她的心依然无法平静。

她试图在记忆中寻找一些安慰,想起曾经自由的日子,那个她可以随意躺在床上,舒展四肢的世界。

但是这一切已经变得如此遥不可及。现在的她,连最基本的睡眠都无法安稳。

每当她感到自己快要昏睡过去时,脖子或肩膀上的痛楚就像一根针一样刺入她的意识,强迫她清醒。

她甚至开始怀疑,这种困境是否会永远伴随她——她是否能习惯被绑着睡觉,习惯这座岛的种种不人道的规则?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太多。她知道,只有忍耐,才能让她度过这一切。她不能软弱,不能让自己被这座监狱吞噬。

然而,尽管她如此努力,陶瑞依然无法逃避那种不安的感觉。

她的心情越发沉重,困倦与恐惧交织在一起,成为她无法摆脱的阴影。

今晚,她也许会睡不着,但明天,她必须更加坚强地面对这个现实,面对这个没有尽头的梦魇。

清晨,刺耳的铃声再次撕裂囚室的寂静。

陶瑞几乎没合眼,双手被反绑了一整夜,肩膀和手腕的酸痛让她几乎失去知觉。

5号囚室的五个室友——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李琳——早已习惯这地狱般的节奏,迅速翻身下床,动作熟练地站到囚室门口,等待狱警的到来。

陶瑞手忙脚乱地跟上,赤裸的身体在高温的囚室中微微出汗,绳索勒得她手腕火辣辣地疼。

“快点,新来的!”赵雪低声催促,语气里没有同情,只有冷漠的提醒。陶瑞咬紧牙关,跌跌撞撞地站到队伍末尾。

狱警推开铁门,粗暴地扫视了一圈。

女囚们低着头,双手反绑的姿势让她们看起来卑微而无助。

狱警逐一上前,解开她们手上的绳索,换上冰冷的手铐,将双手铐在身前。

这是每天仅有的“自由”时刻——三十分钟,包括洗漱和吃饭。

陶瑞的手腕已经被绳子磨得红肿,换上手铐时,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狱警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动作慢,屁股痒了?”

洗漱间是个狭窄的房间,六个人挤在一起,用冷水匆匆擦洗身体。

陶瑞笨拙地用铐住的双手捧水,动作慢得让刘悦佳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磨蹭什么?想害我们一起挨罚?”

早餐是一碗稀得几乎见底的粥和一块干硬的面包。

陶瑞手抖得几乎拿不住勺子,粥洒了几滴在桌上。

刘悦佳在她旁边冷笑:“小心点,洒了粥可是‘大罪’,三角木马等着你。”

三十分钟转瞬即逝。

陶瑞还没吃完半碗粥,狱警的哨声已经响起。

女囚们迅速放下碗筷,站成一排,双手再次被解开手铐,反绑在身后。

陶瑞慌乱中没来得及擦嘴,狱警已经走到她面前,粗暴地用绳索将她的双手捆得死紧,绳子深深陷入她手腕的皮肤。

吃完饭,女囚被带到一间空旷的监视室,等待下一轮“培训”。

按照规矩,所有人必须立即跪下,双膝并拢,头低垂,双手反绑,保持绝对的顺从。

赵雪和其他室友动作熟练,瞬间跪成一排,像是被驯服的牲畜。

陶瑞却愣住了——没人告诉她这个规矩,她站在原地,茫然地看着其他人。

“新来的!跪下!”狱警的吼声像炸雷,陶瑞吓得一哆嗦,还没反应过来,一记重拳已经砸在她腹部。

她痛得弯下腰,跌倒在地,赤裸的身体在地上拖出一道红痕。

“没长耳朵?!”狱警怒骂,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拽起来。

陶瑞疼得眼泪直流,却不敢出声。

狱警冷笑,拿出一捆更粗糙的绳索,狠狠地绑在她双手上。

这次的捆绑格外残忍,绳子从手腕到肘部层层缠绕,几乎将她的手臂勒成麻花状。

陶瑞咬紧牙关,痛得几乎晕厥,但狱警毫不留情,甚至在她背后踢了一脚:“站好!再犯规,木驴伺候!”

监视室里,女囚们跪在地上,等待狱警的进一步指令。

陶瑞跪在队伍末尾,双手被绑得失去知觉,膝盖压在冰冷的地面上,痛得发抖。

她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赵雪,后者面无表情,仿佛早已麻木。

刘悦佳则低声嘲笑:“新来的,学得慢就得挨打,习惯吧。”

狱警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手里的警棍敲得地面咚咚作响。

每当有人姿势稍有不正,警棍就会毫不留情地落下。

王珊因为膝盖微微分开,被警棍抽了大腿,疼得闷哼一声,却不敢动弹。

陶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再次惹祸。

两名狱警走进来,手里拿着点名册和警棍。

女囚们低着头,双手反绑的姿势让她们看起来卑微而顺从。

狱警冷冷地开始点名,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一号囚室,宿舍长李一璠,舍员黄绚、许媛、李静、张梦迎、解晨!”

“到!”一号囚室的女囚齐声应答,声音整齐而低沉。

“二号囚室,宿舍长王晶楠,舍员于帆、李苗、暴捷、崔文静、杨雨薇!”

“到!”

点名继续,三号、四号、六号囚室依次应答。

轮到五号囚室时,赵雪带头喊道:“五号囚室,宿舍长赵雪,舍员刘悦佳、王珊、朱晨、李琳、陶瑞!”

陶瑞愣了一下,差点忘了回应,慌忙喊道:“到!”她的声音颤抖,引来刘悦佳低声的嘲笑:“新来的,连点名都不会,待会儿有你好看。”

点名结束后,狱警命令所有女囚按囚室顺序到院子里集合。

女囚们赤裸着身体,只穿着鞋子,双手反绑,排成整齐的队列,走向室外的操场。

陶瑞跟在五号囚室的队伍末尾,绳索勒得她手腕渗出血丝,每迈出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

操场是一片空旷的石子地,周围是高耸的铁丝网,远处是茫茫大海。

女囚们按囚室跪成一列,双膝并拢,头低垂,双手反绑,保持绝对的顺从。

陶瑞跪在五号囚室的队伍里,膝盖压在粗糙的石子上,痛得她咬紧牙关。

她的布鞋已经被磨得破烂不堪,几乎起不到保护作用。

狱警站在高台上,手持扩音器,冷冷地宣布:“全体起立,开始跑操!今天是耐力训练,绕操场十圈,不许停!”

女囚们迅速起身,动作整齐划一。

陶瑞第一次经历这种训练,显得手足无措。

她的双手被反绑,身体失去平衡,赤裸的双腿在石子地上迈得小心翼翼。

跑操开始,女囚们在狱警的哨声中迈开步伐,队列整齐得像军队。

陶瑞尽力跟上,但第一天的不适应让她步伐凌乱,几次险些撞到前面的李琳。

“新来的!跟上节奏!”一名狱警吼道,手里的警棍在空中挥舞。

陶瑞吓得一哆嗦,强迫自己加快脚步,却因为重心不稳,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她踉跄着稳住身体,额头渗出冷汗,心跳得几乎要炸开。

“想偷懒?!”狱警大步走来,警棍狠狠敲在她身后的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

陶瑞吓得缩了缩脖子,低声说:“对不起,我……我没摔倒……”

“闭嘴!再慢一步,木板五十下!”狱警冷冷地瞪着她,转身走回高台。

陶瑞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跟上队伍。

她的双腿酸痛,绳索勒得手臂几乎失去知觉,石子地硌得脚底火辣辣地疼,但她不敢停下。

她知道,任何失误都可能招来更残酷的惩罚。

十圈跑操对陶瑞来说像一场无尽的折磨。

其他女囚虽然赤裸且反绑,却似乎早已习惯,步伐稳健,呼吸均匀。

赵雪跑在五号囚室的最前面,眼神冷漠,仿佛对这一切麻木。

刘悦佳偶尔回头,带着嘲讽的笑:“新来的,撑不住就说,木驴可等着你呢。”

陶瑞没有回应,她的喉咙干得像着了火,汗水顺着赤裸的身体滑落,混杂着石子地的灰尘。

她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坚持。

她不能倒下,不能再惹怒狱警。

跑到第八圈时,陶瑞的体力几乎耗尽,双腿像灌了铅,每一步都沉重得像在泥沼中跋涉。

她的布鞋已经磨破,脚底被石子划出一道道血痕。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崩溃时,哨声终于响起,跑操结束。

女囚们停下脚步,气喘吁吁地站成队列。

陶瑞的双腿颤抖,差点瘫倒在地。

狱警走过来,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冷冷地说:“新来的,今天算你运气好,没摔倒。下次再拖后腿,骑木马一小时。”

陶瑞低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迫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她知道,在这座岛上,软弱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

跑操结束后,女囚们气喘吁吁,汗水顺着赤裸的身体滑落,混杂着石子地的尘土,黏腻而肮脏。

狱警吹响哨声,命令所有人按囚室队列前往浴室。

陶瑞拖着酸痛的双腿,跟在五号囚室的队伍末尾,双手依然被粗糙的绳索反绑,勒得她手腕火辣辣地疼。

破旧的布鞋在她脚下几乎散架,脚底的血痕让她每迈一步都咬紧牙关。

她天真地以为,洗澡或许能让双手暂时解开,哪怕只有片刻的自由也好。

然而,当她们走进所谓的“浴室”时,陶瑞的希望瞬间破灭。

浴室不过是一间空荡荡的混凝土房间,墙壁潮湿发霉,地面冰冷刺骨。

没有任何隔间,只有一排固定在墙上的水管,狱警站在门口,手里握着高压水枪。

“站好,排成两列!”狱警吼道,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女囚们迅速按照囚室顺序站成两列,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双手反绑的姿势让她们毫无遮挡。

陶瑞站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羞耻和寒冷让她瑟瑟发抖。

赵雪站在她旁边,低声提醒:“别愣着,这是清洁。跑操出汗,不洗干净,下午的课会更惨。”

陶瑞不明所以,还没来得及问,狱警已经打开水阀。

高压水流从水管中喷射而出,冰冷的水柱像刀子般刺在皮肤上。

陶瑞猝不及防,被水流冲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站稳,但冰水带来的刺痛让她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别叫!”刘悦佳在旁边冷笑,“这点水都受不了?待会儿的培训可比这狠多了。”

狱警拿着水管,从头到尾依次冲洗每个女囚。

水流毫不留情,冲刷着她们的头发、身体,甚至连脸都不放过。

陶瑞闭紧眼睛,冰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混杂着汗水和泪水。

她的双手被反绑,无法擦拭,只能任由水流在她身上肆虐。

绳索被水浸湿,变得更沉重,勒得她手腕几乎失去知觉。

清洗持续了不到十分钟,却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水流停止时,女囚们个个冻得嘴唇发紫,身体不住地颤抖。

狱警冷冷地扫视了一圈,扔下一句:“擦干,准备上午的课!”说完,他丢下几块破旧的毛巾,毛巾又薄又小,根本不足以擦干全身。

陶瑞笨拙地用被反绑的双手夹住毛巾,试图擦拭身体,但绳索的束缚让她动作艰难。

赵雪见她手足无措,低声说:“别磨蹭,十分钟后集合,超时就是木板五十下。”

陶瑞咬牙加快动作,尽量擦去身上的水珠。她的布鞋已经被水浸透,走路时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脚底的伤口在湿冷的地面上刺痛不已。

清洗结束后,女囚们被押回监视室,跪在地上等待上午的“培训”。

陶瑞跪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湿漉漉的身体贴着冰冷的地面,膝盖的疼痛和手腕的刺痛让她几乎崩溃。

她的脑海里全是刚才的冰水和狱警冷漠的目光,以及赵雪那句“上午还有课”的提醒。

她偷瞄了一眼旁边的赵雪,后者面无表情,双手反绑的姿势依然挺直,仿佛早已习惯这一切。

刘悦佳则低声嘲笑:“新来的,洗个澡都抖成这样,待会儿的课你可得撑住,不然木驴可不等人。”

陶瑞没有回应,她的喉咙干涩,心跳得像擂鼓。

她想起昨天的“培训”——那些屈辱的姿势、皮鞭的抽打、教官肆无忌惮的目光——她的胃里一阵翻涌。

她不知道上午的课会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那将是另一场折磨。

狱警走进监视室,手里拿着点名册,冷冷地宣布:“上午课程,服从训练,重点是姿态和语言。动作慢的,记名,下午惩罚加倍!”

陶瑞的心猛地一沉。

她知道,在这座岛上,每一个失误都会被放大,每一次反抗都会招来更严酷的惩罚。

她的双手被反绑,绳索湿透后更加沉重,勒得她手臂发紫。

她强迫自己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但恐惧像潮水般涌来,淹没了她仅存的希望。

“新来的,抬头!”狱警的警棍敲在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

陶瑞吓得赶紧抬起头,目光却不敢与狱警对视。

狱警冷笑:“第一天就拖后腿,下午的惩罚,你最好祈祷自己能撑住。”

清洗结束后,女囚们被押往培训室,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走廊中瑟瑟发抖,湿漉漉的布鞋在地面上留下水渍。

陶瑞跟在五号囚室的队列末尾,双手依然被粗糙的绳索反绑,湿透的绳子勒得她手腕火辣辣地疼,肩膀因长时间的束缚而酸痛不堪。

她的心跳得像擂鼓,脑海里回荡着狱警在监视室里的警告:“上午课程,服从训练,重点是姿态和语言。动作慢的,记名,下午惩罚加倍!”

培训室是一间宽敞而阴冷的房间,墙壁斑驳,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汗味。

房间中央摆放着几张木椅和一排令人毛骨悚然的器具:皮鞭、绳索、木驴、三角木马……每一样都散发着压迫感。

陶瑞的胃里一阵翻涌,她知道,这里的“训练”绝不是简单的学习,而是对身体和意志的双重摧残。

女囚们按囚室顺序站成两列,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双手反绑的姿势让她们毫无遮挡。

陶瑞站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尽量挺直身体,模仿赵雪的姿势,但湿冷的绳索和脚底的伤口让她几乎无法集中精神。

一名男教官走进来,身材高大,眼神冷酷,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轻轻拍打着掌心。

他扫视了一圈,目光在陶瑞身上停留了几秒,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新来的,今天是你的第一课。学不好,下午的木马可不等人。”

培训室的空气潮湿而压抑,昏暗的灯光投下长长的阴影,映照在赤裸的女囚身上。

陶瑞站在五号囚室的队列中,双手被粗糙的绳索反绑,湿透的绳子勒得她手腕渗出血丝,肩膀因长时间束缚而酸痛不堪。

她的布鞋破烂不堪,脚底的伤口在冰冷的地面上刺痛不已。

上午的“服从训练”刚刚开始,但她已经感到体力透支,恐惧和羞耻像潮水般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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