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知情的外人看来,只是不到一周的时间,朵雷斯就结束了“外出巡礼”回到了圣堂,圣女又再次回到圣堂,继续为大家服务祷告,她的容貌高洁、举止优雅,待人温和,俨然是从书中走出的圣女模板。
然而对于朵雷斯来说,那夜在村长面前从莉丝朵变回圣女后,她惊魂未定,不知道未来在村庄会被如何八卦。
她当晚在小屋收拾心情后,带着禁忌魔法书与解咒材料,趁夜色潜回圣堂。
朵雷斯解开铁链,重新点燃烛火。
她凝视祭坛上的光明女神雕像,内心五味杂陈,既松了一口气,又隐隐有着不安。
清晨,村民陆续来到圣堂,见到她归来时,脸上满是喜悦。
一个农妇上前,笑容满面地问:“圣女,您的巡礼之旅如何?有没有听到女神的启示?”其他村民围过来,目光充满期待。
朵雷斯面带温柔的微笑,声音温婉:“我去了远方的圣地,为村庄祈祷,女神赐予我平静。”
她编造着故事,说自己在山间祷告,听到风中的神谕,甚至还添了几句虚构的细节——如清泉旁的冥想与星空下的启示。
她说得流畅自然,脸不红气不喘,仿佛这些谎言早已在她心中排练多次。
她惊觉,自己竟然变得如此擅长欺骗,内心一阵寒意,可她毫不在意地继续微笑,村民们点头称赞,毫无怀疑。
午后,她独自坐在告解室,凝视木墙上的纹路,思绪却飘向村长。
那夜,他亲眼见她从莉丝朵变回圣女,惊恐的表情至今刻在她脑海。
她当时慌乱中忘了用魅惑之力控制他,也未施展记忆清除魔法,这让她心生不安。
村长会不会保密?
若他对其他人提起,她的圣女身份将彻底崩塌。
她咬紧下唇,手指紧握成拳,内心自问:“他会说出去吗?”她试图回想他的性格——正直、稳重,可也沉迷莉丝朵的服务,这矛盾让她无法确定他的立场。
夜幕降临,圣堂内烛光摇曳,空荡的圣堂只剩一片寂静,朵雷斯静静地坐在神像前祷告。
此时,木门吱吱响起,朵雷斯转头,只见到村长走了进来。
他的身影高大结实,穿着深色长衫,灰白的短发下是一双深邃的眼睛,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惊恐。
他关上门,低声说:“圣女,我有些话想说。”
朵雷斯心跳加速,碧眼注视他,试探道:“是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吗?”
村长点头,坐在她对面的木椅上,声音低沉:“我答应帮您保密。我知道您一定有苦衷,那样的变化……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他停顿片刻,眼神闪过一丝同情,又说:“但我希望您能压抑夜魔,别让她太……过分。”
朵雷斯愣住,碧眼闪过一抹欣赏。
村长的正直让她意外,她原以为他会趁机要胁,或索取更多莉丝朵的服务,可是他却选择理解并支持自己,让他满怀感激。
她低声说:“谢谢你,村长。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想。”
可是当他提到压抑夜魔,她的心猛地一沉。
这两周的压抑已让她筋疲力尽,甚至连解咒仪式都失败,她知道自己再也做不到压抑莉丝朵的欲望。
村长用疲惫的眼神看着她的碧眼,而她却凝视村长结实的胸膛,突然内心一股燥热涌起,莉丝朵的本性如野火般燃烧。
她咬紧牙关,试图压制,可这冲动无法抗拒。
朵雷斯猛地起身扑向村长,将他压在圣堂中央的祷告桌上,那是村民每日祈祷的神圣桌子,光滑的桌面刻着光明女神的符文,如今却承载着她的冲动。
村长惊呼一声,结实的手臂试图将莉丝朵推开,可她已吻上他的唇,圣女的碧眼闪烁神圣的光芒,声音却如夜魔般甜腻:“这是我的回答。”
朵雷斯的手撕开他的长衫,露出结实的胸膛与腹肌,指尖抚过他的皮肤,挑逗地滑向下身。
她跨坐在村长身上,长袍掀起,露出白皙大腿与赤裸的下体,然后毫不犹豫地解开他的裤子,将他硬挺的部分吸入体内。
村长惊恐的吼了一声,但挣扎瞬间化为欲望,他的双手主动抓住朵雷斯的腰,开始进行猛烈冲刺。
神圣的大厅堂内满是喘息与低吼,她的呻吟高亢而色气,与他的粗重呼吸交织,演奏成一首淫荡的奏章。
朵雷斯扭动腰肢,胸前曲线在长袍下颤动,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尖叫出声。
从事农活的村长体力惊人,结实的手臂转眼将她翻到背面压下,浑圆的乳房压在桌上,让桌子吱吱作响,他从后将充血的阴茎插入,动作不但粗暴而贪婪。
她高潮一次,尖叫声刺破圣堂的寂静,碧眼半闭且迷离,汗水顺着金发沿着锁骨滑落。
村长射精后仍不满足,将她抱起靠墙继续,她再次高潮,呻吟变成喘息,圣堂内充满淫靡气息。
圣女最后榨干了村长,年轻的体力终究还是赢过中年的沈体。第五次高潮后,村长瘫倒在祷告桌上,结实的身躯满是汗水,喘息着无法起身。
朵雷斯坐在他身旁,长袍凌乱地覆盖身体,喘息渐平,碧眼注视他,低声问:“你会保密吗?”
村长喘着粗气,点头道:“我答应您……不会说出去。”他停顿片刻,声音沙哑:“我还会帮夜魔说话,我的感觉……她……也不全是坏的。”
他的眼神复杂,既有满足,也有妥协。朵雷斯愣住,随即扬起一抹笑,这件事成为他们的秘密。
朵雷斯起身,凝视村长筋疲力尽的模样,内心五味杂陈。
朵雷斯欣赏他的正直,可也知道,自己已经再也无法压抑莉丝朵,这次袭击只是本性的又一次胜利。
她走回祭坛,凝视光明女神雕像,内心自问:“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今日白天,她面对信任她的村民,堂而皇之的编造谎言;晚上,她则是放纵欲望,主动袭击村长,还在祷告桌上交合。
她越来越习惯夜魔的行为,甚至不需要变身,就能展现那样的色情与诱惑。
低语未出现,她的脑海安静得可怕,圣女与夜魔的界限在她心中几乎消失。
村长缓缓起身,整理长衫重新穿上,低声说:“我走了,圣女。”
他推门离去,脚步沉重,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朵雷斯独自站在圣堂,凝视祷告桌上的汗渍与凌乱的长袍,指尖轻抚桌面,内心既满足又空虚。
这秘密将她与村长绑在一起,可她知道,这只是另一个短暂的掩盖,真相的危机仍在潜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