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的分裂已无法忽视。
莉丝朵的夜晚狂欢让男性与女性村民的态度彻底对立,冲突如火药般一触即发。
朵雷斯白天承受着女性的怒火与质疑,夜晚则化身莉丝朵,行为愈发失控。
她的双重身份像一条绷紧的弦,随时可能断裂,而低语的沉默让她无处求援,只能独自面对这混乱的一切。
男性的态度是冲突的导火索。铁匠、村长等重要人物沉迷莉丝朵的服务,对退治夜魔毫无兴趣。
某个清晨,一群女性村民围住铁匠,质问他为何不配合行动,他低头擦拭工具,肌肉结实的手臂微微颤抖,低声说:“夜魔没伤人,只是给了点乐趣。”
他的语气暧昧,眼底闪过回味。村长站在村广场,面对女性的指责时沉默不语,结实的身躯微微后退,眼神闪烁,显然不愿站队。
其他男性窃窃私语,有人说:“莉丝朵比村里任何女人都迷人。”有人低笑:“她没做什么坏事,何必赶她走?”他们甚至暗中期待她的出现,将她的淫乱视为夜晚的慰藉。
女性的怒火因此更盛。
她们见男性不配合,指责他们被色欲蒙蔽。
一个农妇冲进圣堂,手持布条,怒气冲冲地对朵雷斯说:“圣女,男人们都被那夜魔迷住了!他们不帮我们,您必须退治她!”
其他女性纷纷附和,有人哭喊:“我丈夫每晚去酒馆,花光了家里的钱!”
有人咒骂:“她是村庄的耻辱,圣女,您不能再拖了!”
她们的声音尖锐而逼人,围住朵雷斯,目光充满期待与愤怒。
朵雷斯心跳加速,碧眼闪过慌乱。她试图安抚,声音温柔却颤抖:“我会处理的,请相信我。”
可话音刚落,她的眼神突然一闪,碧绿的瞳孔瞬间变成红色,瞳孔狭长如蛇。她愣住,意识到自己竟在对话中开始转换身份。
她猛地闭眼,内心默念,试图压回莉丝朵,可她的手指不自觉撩起金发,嘴角扬起一抹挑逗的笑,对着一个靠近的农妇低声说:“别急,我会让一切变得更好。”
她的语气温柔中透着淫靡,农妇退后一步,满脸困惑。朵雷斯惊觉失态,慌忙捂住嘴,碧眼勉强恢复,可她的心跳如鼓,羞耻与恐惧交织。
莉丝朵的夜晚行为因压力而加剧。
那夜,她赤足踏入酒馆,深蓝皮肤闪烁紫色魔光,暗紫长发狂野披散,红眼燃烧诱惑光芒。
她的黑纱服装超薄,胸部半露,乳晕若隐若现,细绳内裤勉强遮住下身,臀部几乎全裸,脚链叮当作响。
她站在中央,声音甜腻:“今晚不一样,全场裸舞!”她脱下黑纱,赤裸扭动,深蓝身体在烛光下闪烁,胸部与臀部暴露无遗,男人们围观,哄笑与低吼交织。
她毫不掩饰,行为比以往更夸张。
在按摩店,她一次服务十人,赤裸躺在长桌上,深蓝身体涂满油光,胸前隆起滑腻诱人。
她对顾客说:“今晚免费加码,一起来吧。”十个男人围住她,她用手与胸部轮流按摩他们的下身,油光下的手指与乳房忙碌不停,喘息与低吼充满房间。
她红眼半眯,享受这混乱,深蓝皮肤因兴奋而泛红。
情趣用品店的场面更疯狂。
她站在柜台后,对顾客说:“今晚不限次数,随便试!”一个男人将手插入她阴道,她张开腿,深蓝身体颤抖,喘息声响彻店内。
她主动扭动腰肢,让对方更深入,高潮接连来袭,低吟变成尖叫。
另一个顾客加入,轮流插入,她毫不在意,甚至咯咯笑着迎合,店内满是淫乱的气息。
女性的怀疑终于浮出水面。
一个午后,几个女性村民在圣堂外窃窃私语,有人说:“圣女每次说要退治,可夜魔越来越猖狂,太巧了!”另一人附和:“她白天温柔,夜魔却肆虐,她是不是包庇那个怪物?”
怀疑像野火般传开,女性的目光变得锐利,盯着朵雷斯的每一举动。
那天,她分发草药时,一个农妇突然质问:“圣女,您真的有心退治吗?还是您和夜魔有什么关系?”
朵雷斯愣住,长袍短裙随风轻动,金发在阳光下闪烁。她试图回应,声音温柔:“我一直在努力,请相信我。”
可她的眼神再次一闪,红色的瞳孔闪现,嘴角不自觉扬起挑逗的笑,低声说:“你们这么急,我会满足你们的。”她的手撩起金发,动作像莉丝朵般诱惑。
农妇退后一步,惊呼:“你怎么了?”朵雷斯猛地回神,碧眼恢复,慌忙说:“我只是累了,没事。”可女性的怀疑加深,气氛逼人。
压力如山般压来,那夜,她站在圣堂,面对一群女性的质问。
她们哭喊着要求退治,声音刺耳,朵雷斯心跳加速,羞耻与恐惧淹没她。
她知道,莉丝朵就是她自己,可她无法承认,只能勉强点头:“我答应你们,我会退治莉丝朵。”她的声音颤抖,长袍下的胸前曲线随着呼吸起伏,试图平息怒火。
可她脑海一片空白,尚未找到掩盖身份的方法,内心自责:“我该怎么办?”
夜晚,她变身莉丝朵,赤足踏入村庄,黑纱下的胸部半露,细绳内裤勉强遮住下身,脚链叮当作响。
她继续狂欢,记忆清晰,铁匠的低吼、村长的喘息、顾客的插入,都刻在她脑海。
她享受放纵,可白天女性的质问像刀子般刺入她的心。
低语未出现,她的脑海安静得可怕,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已无法分清圣女与夜魔。
清晨,她站在圣堂的镜子前,凝视自己的圣女模样。
她的长袍短裙露出白皙小腿,低领透出锁骨,金发在烛光下闪烁。
她闭上眼,默念,下一刻变成莉丝朵——深蓝皮肤闪紫光,暗紫长发狂野,红眼燃烧诱惑光芒。
她看着镜中的双重模样,低声问:“我能骗过所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