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失控的暗影

艾尔维斯村的圣堂沐浴在清晨的柔光中,彩窗折射出五彩的光点,落在石板地上,映衬着光明女神雕像的庄严。

村民们如往常般聚集,手持麦穗或果篮,准备参加每日祈祷。

朵雷斯·拉米拉法站在祭坛前,金发柔顺如丝,披散在肩头,碧绿双眼温润如湖,皮肤白皙如瓷,散发圣洁光辉。

她的长袍短至膝盖上方,露出修长小腿,胸口低领,隐约透出锁骨与胸前曲线,袖口绣着淡蓝符文,头戴小尖帽,腰间系着草药袋。

她微笑着迎接信徒,声音温柔:“光明女神会庇护你们。”可她的手指紧攥着长袍,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最近几天,朵雷斯突然意识到妥协的行为正将她拖入深渊。

那改短的长袍、不穿内衣的轻薄、贴近男性的暧昧,甚至用媚药引诱的目光,都让她感到陌生而危险。

她站在小屋的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影,低语在她耳边窃笑时,她猛地捂住耳朵,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我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

她决定停止一切妥协,试图找回那个纯洁的圣女——那个被村民称为“小花仙”的自己。

最初的几天,朵雷斯强迫自己穿回内衣,将长袍用斗篷裹紧,避免与男性信徒过分靠近。

她不再调配媚药,丢弃了那些散发甜香的药液,甚至连自己的敏感地带也不再触碰。

她专注于祈祷与草药调制,试图用日常的忙碌压抑低语与欲望。

起初,这似乎有效。

低语的声音变得微弱,几乎听不见,她的心态仿佛回到从前,纯净而平静。

她跪在光明女神雕像前,低声祈祷:“请让我回到从前,我愿意付出一切。”那一刻,她感到一丝解脱,甚至开始相信自己能战胜这诅咒。

然而,低语并未真正离开,它只是潜伏得更深。

第三天清晨,朵雷斯在小屋醒来时,感到胸口一阵莫名的燥热,像火焰在体内缓缓燃烧。

她试图忽视,却听到低语以一种新的方式侵入——不再是甜腻的诱惑,而是低沉的呢喃,像远处的风声:

“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

朵雷斯摇摇头,专注于调制药剂,可低语变得更加多样。

当她走过村庄时,它化作嘲讽的窃笑:“看那铁匠,他多想撕开你的长袍。”

当她祈祷时,它转为挑衅的低语:“跪着多无趣,站起来让他们看看你真正的样子。”

甚至在她独处时,它像情人的耳语:“你不想要我,可你的身体在颤抖。”

这些不同类型的低语让她疲惫不堪。

朵雷斯试图用祈祷驱散,可每当她闭上眼,低语就化作幻象——朵雷斯看见自己赤裸地躺在祭坛上,被无数双手抚摸;或在森林中,与一个模糊的影子纠缠,喘息声在她耳边回荡。

她的脸颊泛红,心跳失控,内衣下的身体隐隐发热,她只能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我能忍住。”

到了第五天,压抑的反弹终于爆发。

那夜,朵雷斯在小屋的床上辗转难眠,燥热从胸口蔓延到全身,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她体内搅动。

她紧抓着被子,低语在她脑海中轰鸣,这次不再是单一的声音,而是多重交叠的诱惑——

甜腻的笑声说:“放手吧,多轻松。”

低沉的呢喃说:“你压不住我的。”

尖锐的嘲讽说:“圣女?不过是伪装罢了。”

朵雷斯的意识模糊,视线渐渐暗下,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袭来,她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已不再是圣女模样。

朵雷斯的皮肤转为深蓝如魔族,隐隐散发紫色魔光,妖艳而危险。

金发变成暗紫色,狂野地披散开来,像一团跳动的火焰,眼眸燃烧着红光,瞳孔狭长如蛇,透着致命诱惑。

朵雷斯的胸前变的更加丰挺饱满,在紧身魔女装束下更显夸张,黑纱半透,包裹着她性感的身躯,臀部线条撩人,腰肢柔软得仿佛能随意扭动。

她赤足站起,长袍被丢在一旁,换上暴露的皮革与黑纱装束,胸口与大腿处刻意裸露,散发出浓烈的魅惑气息。

她低笑出声,声音甜腻而低沉:“终于自由了。”

淫荡人格完全接管,她冲出小屋,潜入村庄,黑暗成为她的掩护。

她的第一站是村中的酒馆,木门被她轻轻推开,里面满是醉醺醺的村民。

她赤足踏入,暗紫长发随风扬起,深蓝皮肤在烛光下闪烁着紫色魔光。

她走向一个满脸通红的醉汉,纤手抚上他的脸颊,俯身吻上他的唇,留下鲜红的唇印。

醉汉愣住,随即发出惊呼,她却转向下一个男人,笑声甜腻地在酒馆回荡。

她挨个亲吻,毫不挑剔,红唇印在脸上、脖子上,甚至有个男人试图推开她,却被她一把拉回,吻得更深。

酒馆内瞬间混乱,有人尖叫,有人窃笑,有人迷醉地瘫坐,场面一片狼藉。

她离开酒馆,潜入村庄街道,继续捣乱。

她看见一个年轻农夫独自走过,红眼一闪,迅速靠近。

她贴近他的胸膛,手指从他的肩膀滑向腰间,轻轻抚过肌肉线条,又突然捏了一把他结实的臀部。

农夫惊呼着后退,脸涨得通红,她却咯咯笑着转向另一个目标——铁匠刚从工作坊出来,她直接扑上去,双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乱摸,指尖划过汗湿的皮肤,低语在他耳边说:“多结实的身体,真想试试。”铁匠推开她,却掩不住眼中的慌乱与异样。

她在街头四处挑逗,男人们的尖叫与窃笑交织,村庄的夜晚变得骚动不安。

最后,她潜回圣堂,抱起祭坛旁一尊雕刻精致的光明女神小型木像。

那木像不过手臂长,她却坐在祭坛上,将它夹在腿间,插入阴道缓缓摩擦。

她闭上眼,喘息声在圣堂内回荡,深蓝的皮肤因兴奋而泛起红晕,暗紫长发散落在肩头,红眼半眯,满是病态的愉悦。

她低声呢喃:“神圣又如何,还不是我的玩具。”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渐渐变成低吟,直到一阵颤抖袭来,她瘫倒在祭坛上,嘴角扬起满足的笑意。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进圣堂,落在朵雷斯的身上。

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半裸躺在祭坛旁,长袍破损不堪,勉强遮住身体。

她的皮肤恢复白皙,金发柔顺地贴在脸上,碧眼清澈却满是惊恐。

周围一片狼藉——布幔被撕碎,神像歪倒在地,桌上散落着她的草药袋。

朵雷斯爬起身,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还残留着昨夜的痕迹。

她脑海中闪过模糊的片段——酒馆的亲吻、街头的挑逗、圣堂的亵渎,羞耻与罪恶感像潮水般涌来,几乎将她淹没。

“这不是我……”

朵雷斯哽咽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环顾圣堂,试图理解昨夜的失控。

“为什么停下来反而更糟?”

朵雷斯喃喃自语,声音颤抖。

她想起那多样的低语——嘲讽、挑衅、诱惑,它们在她压抑时积聚力量,最终爆发成这无法控制的淫荡人格。

她跌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内心充满绝望:“我不能让她毁了一切!”

村民的脚步声渐近,朵雷斯慌忙站起,匆匆清理现场。

她将神像扶正,撕碎的布幔塞进角落,用斗篷裹住破损的长袍。

当第一个信徒走进圣堂时,她勉强挤出微笑,声音微颤:“昨夜有些小意外,我会处理。”

信徒点头,却低声议论:“听说昨晚有个黑皮肤的性感精灵捣乱,到处勾引人,还亵渎了圣堂。”她假装不知,内心却翻江倒海。

村庄的传言迅速传开,有人称那身影为“夜魔”,有人说是“精灵女”,既恐惧又好奇。

男性信徒私下回味她的诱惑,脸红着窃窃私语;女性则斥责她的无耻,声称要请圣女驱逐这邪物。

朵雷斯听着这些话,手指紧握成拳,低语在她耳边轻笑:“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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