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从圣堂的彩窗透进来,落在艾尔维斯村的石板地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村民们陆续聚集在圣堂前,手里提着新鲜的麦穗或一小篮果子,准备开始每日的祈祷。
朵雷斯·拉米拉法站在祭坛前,试图挤出她一贯温柔的笑容,可她的手指却不自觉地攥紧了长袍的袖口,掌心微微出汗。
她的外貌依然圣洁动人,金发如丝般柔顺,披散在肩头,映着阳光闪烁如流水。
碧绿的双眼温润如湖,透着纯净的光芒,皮肤白皙如瓷,隐隐散发着柔和的光辉。
然而,自从那夜触碰禁忌魔法后,她的圣女长袍已不再是从前那样端庄的模样。
她不知何时将裙摆改短,从原本遮住脚踝的长度缩至膝盖上方,露出修长白皙的小腿,线条流畅而诱人。
胸口的布料也被她无意识裁低,原本高领的设计变得敞开,隐约露出柔美的锁骨与胸前的浅浅弧度,圣洁中透着一丝不该有的撩人气息。
袖口依然绣着淡蓝符文,勉强维持着她纯真的形象。她腰间系着草药小袋,然而淡淡的药香掩盖不了她内心的慌乱。
“朵雷斯,今天的祈祷拜托你了!”一个农妇笑着将一篮苹果递给她,语气满是信赖。
朵雷斯点头回应,声音温柔如常:“当然,这是我的责任。”可就在她转身走向祭坛时,那个甜腻的低语在她脑海中响起,像毒蛇吐信般缠绕不休:“看看他们多崇拜你……要是他们知道你昨夜做了什么,会怎么想?”
她的脸颊瞬间泛红,心跳猛地加快。她咬紧下唇,强迫自己专注于祈祷词,可低语的影响已如藤蔓般渗入她的生活,无处不在。
几天前的某个深夜,朵雷斯独自坐在森林边的小木屋内,手里拿着针线,试图修补破损的长袍。
那夜的失控仍历历在目,她告诉自己必须恢复从前的模样。
可当她拿起剪刀时,低语在她耳边轻笑:“何必遮掩?你的身体多美,应该让它呼吸。”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剪刀滑过布料,将裙摆剪短了一截,又在胸口划开一道浅浅的口子。
她惊慌失措地丢下工具,却在镜中看到自己的身影时愣住了——短裙下的双腿修长而诱人,低胸的设计让她的锁骨与胸前曲线若隐若现,圣洁中透着一抹危险的魅力。
“这不是我想要的……”她低声呢喃,试图用斗篷遮住,可低语却在她心底诱导:“你喜欢这样的自己,别否认。”她羞耻地转过头,却无法否认内心深处那一丝微妙的满足。
从那天起,她再也没能将长袍改回去,甚至开始习惯村民投来的惊讶目光——那些目光中,除了敬仰,还多了一丝她无法忽视的异样。
低语不仅改变了她的外表,更开始侵蚀她的思想。
每当她走在村中,或在圣堂调制药剂时,过分的性幻想会毫无预兆地闯入她的脑海。
她会突然想像自己躺在圣堂的祭坛上,被无形的手缓缓抚摸,从锁骨滑向胸前,再向下游走;或是幻想自己在森林深处,与一个模糊的影子纠缠,喘息声在耳边回荡。
这些画面让她脸颊烧红,心跳失控,甚至在村民面前也难掩慌乱。
有一次,她帮铁匠治疗手臂伤口时,低语在她耳边低语:“看他那双粗糙的手,多有力气……你不想试试吗?”她几乎失手将药膏洒在地上,匆匆道歉后逃回圣堂。
她的目光也开始不自觉地游移,留意起村里的帅气男性。
牧羊人赤裸的上身满是肌肉线条,汗水顺着他的肩膀滑落,让她忍不住多看几眼;农夫扛着谷物时,粗糙的大手紧握木柄,指节分明,散发着原始的吸引力;甚至村长在酒馆与人交谈时,那沉稳的气质与低沉的嗓音,都让她心底泛起涟漪。
低语总在这时挑逗她:“他们会怎么看你真正的样子?脱下这虚伪的长袍,他们会疯狂的。”她试图压抑这些念头,可每一次目光交错,她的心跳都会背叛她。
最让她崩溃的,是祈祷时的失控。
每当夜深人静,她独自在圣堂或小屋向光明女神祈祷,低语的声音便变得格外强烈,像甜蜜的毒药渗入她的意识。
“别忍了,放手吧……”它低语着。
它诱导她脱下深绿斗篷,露出改短的长袍。
她跪在祭坛前,双手本该合十祈祷,可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滑向大腿,轻轻抚过白皙的皮肤。
她试图停下,却在低语的催促下越陷越深,最终忍不住自慰,喘息声在圣堂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事后,她蜷缩在地板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羞耻与罪恶感几乎将她淹没。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哽咽着,却无法否认那一刻的愉悦曾让她感到释放。
“这样下去不行。”几天后,朵雷斯坐在小屋的木桌前,手中握着一盏微弱的油灯,桌上堆满她从圣堂搬来的魔法书。
她下定决心要找到解法,摆脱这诅咒般的低语。
她翻遍每一本书,从基础的治愈符文到草药配方,甚至冒险潜入森林,寻找流浪魔法师可能留下的线索。
她用颤抖的手抄写净化仪式的咒语,熬制各种药剂,甚至尝试用魔法屏障封闭自己的意识。
可是无论她多努力,低语总在关键时刻响起,嘲笑她的徒劳:“你找不到的,因为我就是你。”
她的心态在这过程中逐渐崩溃。
每翻开一页无用的书卷,她的希望就减少一分。
她曾跪在光明女神雕像前,声泪俱下地祈求救赎:“请帮我回到从前,我不想再听到那个声音!”
而低语总在这时打断她:“女神救不了你,因为她也知道,这是你真正的样子。”她的信仰开始动摇,她甚至质疑自己是否还配得上圣女的称号。
夜复一夜,她的小屋内堆满散乱的书页,油灯燃尽时,她终于瘫坐在地板上,手中握着一本毫无用处的魔法书。
她的金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碧眼满是疲惫与绝望。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是圣女,不是怪物!”她低吼着,将书摔在地上。可低语却在她耳边轻笑:“接受我吧,这是你的一部分。”
她的泪水滴落在地板上,心态在挣扎中裂开一道缝隙。
她回想这几天的变化——改短的长袍、性幻想的侵袭、对男性的注目,以及祈祷时的失控。
她试图否认,可低语的话却像刀子般刺入她的心底。
她意识到,无论多努力,她都找不到解法。
那个声音,那个“她”,似乎早已与她融为一体。
最终,她缓缓站起身,走到小屋的镜子前。
她脱下斗篷,露出改短的长袍,凝视自己的身影。
裙摆下修长的双腿白得晃眼,低胸的设计让她的锁骨与胸前曲线一览无余。
她伸出手,轻轻抚过自己的脸颊,低语在她耳边说:“这只是开始。”
她的眼神复杂,羞耻与抗拒中夹杂着一丝隐秘的期待。
“也许……我只能先试着共存。”她低声说,声音微不可闻。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拿起斗篷,准备迎接新一天的村民。
她的心态尚未完全堕落,可那道裂痕已然形成,低语的影子在她眼中闪烁,预示着更深的沉沦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