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树枝上湿漉漉的,绿叶上都是水,就连树荫下的蜘蛛网也沾上水珠,太阳一晒,整个世界即刻变得又潮又热。
精致的蜘蛛网被一根突如其来的棍子捅破,第一次遭到外物入侵的蜘蛛躲在一旁瑟瑟发抖,棍子每一次出击都令整个蛛网颤动,可怜的蜘蛛紧紧抓住脚下的丝线,无助地看着棍子一下下地戳,承受着致命的震撼。
被雨水打湿的蛛网似乎变得不堪一击,棍子肆意戳几下便将蜘蛛网搅个干净,最后蜘蛛不得不逃走。
“你们家的人都什么毛病啊!”这么喜欢上来就直接进攻隐私部位……
心里刚想到这一层面,宁小梁就感觉到下身有两根粗长的手指正在试图进入她的小穴,顿时大惊失色,扭着腰臀试图摆脱他的束缚,却被他顺势插入一指。
“唔!范之你这个……啊!痛!”宁小梁还没骂出口,穴口就硬生生挤入第二根手指,痛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原本只是觉得答案有误,现在却发现,刚才给范之贴的“无耻”和“无赖”的标签还不够准确,他简直就是恶魔!
“水很多,不过好像有点紧,是因为太久没做吗?”范之一只胳膊紧紧搂着她,另一手在她下身缓慢地深入,即刻招来宁小梁痛喊捶打:“你别动!别动!痛死了!”
“好。”他答应得爽快,但又抛出一个问题:“那你说说你和范着做了几次?”
“哼……嗯……”宁小梁喘着粗气,尽管穴口好像被强行撕开似的,她还是有些理智残存的,她本来是想拿范着做挡箭牌的,如果坦白了,就得换别个拒婚的理由,而她又暂时想不到别的理由。
“你好像刚满十八岁没几天吧?刚做过的话不至于这么紧,难道你未成年之前就和他……”范之眉头微皱了一下,食指和中指稍微抽出来些,又刻意用力插进去。
“啊!没有……没有!我骗你的!你那个……手指出去!呜……”宁小梁哭着喊道,想夹紧双腿和臀部,但他另外三个手指还在穴口外面揉弄着她被挤插得变形的阴唇,也令她不堪忍受。
他没有抽出手指,也没有动,冷静地问道:“那你和他或者说别的男人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没有什么男人女人,我今天是第一次见到他……啊唉!”她刚回话,就感觉他把其中一根手指抽出去了,但还有一根手指仍撑胀着她的阴道,而且拔出的手指好像抵在了她湿漉漉的阴蒂上了。
他的食指揉了揉她湿硬的阴蒂,邪气地试探道:“怎么听起来像撒谎呢?”
“嗯呃……不要揉那里嗯嗯啊……”宁小梁忍不住下体的刺激,发出自己听了都羞涩的呻吟,偏偏阴蒂被他揉得好舒服,不知不觉中她也没有那么用力夹紧臀部,双腿也渐渐放松开来。
范之见她的脸色没有起初那么苍白,反而有些红润,脖颈处还微微渗出细汗,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住她颈侧,一路向上吻,一直到她唇边。
“呵呼……不行!我不能和你结婚……”宁小梁的思绪有些游离,但身体的触感还是让她微微睁开眼,想推开他,却又感觉下身的手指突然拔出,既而又插进来两根手指。
“啊……啊!”她仰头痛喊,范之趁机含住她的嘴,把她的淫叫声吸吞入腹……
宁小梁跑出画室时,没想到宁小井冒雨骑着电动摩托找过来了。
“哥哥,我……”宁小梁侧坐在摩托后面,把脸靠在宁小井背上,沉吟了几秒又把要说的话憋回去,改口说道:“我想你了。”
蜘蛛网没了,但棍子入侵的痕迹仿佛还在,疼痛也还在,可是她开不了口。
难道这就是答案错误的后果?
她原本还感激范之上一世为她牺牲,也感激这一次他为了避免撞伤她而让墙角刮伤了自己的后背,但是后面的情况却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回忆着同一件事的还有另一个当事人,范之仍立在画室门内,低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上面有一丝血迹。
她一定很痛吧?所以才那么用力甩他一巴掌,他活该受着!
好好享受甜蜜的初吻就行了,他偏偏按不住好奇和妒忌,要去验证她和弟弟是不是发展到“那个”阶段了。
唉,现在后背痛得要死,估计刮下了一大片墙灰,但他并不后悔受伤,至少她没有被他撞倒,可是好不容易营造的好感都让这两根手指戳没了!
手机忽然响起来,把他从懊悔中拉回现实,屏幕显示的名字也让他重新戴上面具。
“小着,什么事呀?”范之扯着嗲嗲的声音问。
电话另一头的人却很着急:“大哥,宁小梁是不是在你那儿?”
“唔——没有!她跟一个坏人走了,那个坏人还对她搂搂抱抱,好讨厌啊!”
范着可没心思听他撒娇,直接问道:“你刚才带她去哪儿了?”
“我带章鱼小姐姐来看我的画,她还夸我画得很好呢!可是她跟坏人走了,呜……”范之对着电话极尽所能将孩子气表演到底。
范着没办法,只好安抚他:“你别急,我找到她的话一定会告诉你的。”
去哪儿找呢?她好像没有手机,也不知道带走她的人是谁。
范着扫了一眼墙壁上数十个显示器,无力地瘫坐回转椅上。
保安室这些监控拍的是酒店里里外外各处细节,那个女孩和大哥离开酒店后,他就无从查找了。
“刚才那女孩如果回来了,马上告诉我!”范着再三叮嘱保安,才不舍地离开。
她应该会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