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先握着她的手腕在常坐的沙发上来了一发,又拉着她上楼,在自己房间里来了一发。
白韵锦扶着墙上的穿衣镜嗯嗯啊啊,不忘挑剔一下环境:“有股味道。虽然不难闻,但是果然有股味道。”
“哈,那还真是对不起,下次别来了。”
“不要,你再打扫干净点。”
店长嘀咕声祖宗诶,掰了她下巴亲。
许久没做过的健身身材还挺猛,捅得水从小逼一路流到脚腕,淅淅沥沥的。
她爽到站立不稳,被嘲笑道:“这就不行了?小孩子别出来玩。”
话虽这么说,店长粘在她胸口的手还是一阵乱揉,没什么放下来的意思。
白韵锦空出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嵌在他的指缝间,盯着镜子中的他说:“抱我去床上。”
店长用口型骂了一声,没出声。
索性也不和她客气,勾着她的腿弯一把抱起,以这个性器结合的姿势把她捞起来,转身,每走一步就深深捅她一下。
他甚至有余力掂了掂白韵锦的分量,也不怕突然落下把鸡巴压折了:“太轻了,吃胖点。”
白韵锦被这么深的插入插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呀的变调。这使店长有种额外的满足感。
店长的床铺没有折好,仍保持着早上起床时那种略带凌乱的感觉。
他和白韵锦一起压在床上,作势按着她的腰连捅,却也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只是乱了点……不脏的。”
“下次……呜~~~下次……再干净点。”白韵锦在舒服中破碎地提要求,“哪天我拉你上来时都得干净。”
“喂喂,没有下次了!”
店长犹在嘴硬,身体却因为她许诺的“之后”而越发兴奋起来,插得满是肉体啪啪啪相撞的声音。
咚咚插到最深处,又在最深处绕着圈搅啊搅的,从她每一个弹跳和转音中一点点尝试哪里是最舒服的敏感点。
我研究这个干什么,之后又不会再做了,让自己这次肏爽了不就行了。他想。
……不行,还是不习惯。
日狗了,习惯性以她的舒服为先了。
他不爽又很爽地发现。
哪怕只有一次,自己也想把她弄得再舒服不过,变成全城最知道她喜好的人。
步入三十代后,店长不再那么频繁的网上冲浪使用流行语,不然,他会意识到面前这小孩简直是个雌小鬼,自己则是被雌小鬼攻略成功用大鸡巴狠狠教训她的那种中年人——然后很悲哀的是,教育目的完全无法达成,只会让面前这个雌小鬼狠狠爽到。
“可怜的汁男~~~”——他会给自己下这种判词。
不过即使意识到了可以被如此定义,店长也不会停下不肏她的。
比起她莫名其妙再去找别人,果然还是由自己把她肏爽了比较安心。
自己完全是为了她好才这么做的,嗯。
抱着这样的心态,他有点老房子着火地做了三四次才停下,颇为满意地搂着气喘吁吁的白韵锦休息。
目光抚过她的全身,无意间落在了后面的钟表上,店长射飞的脑子突然回神,喊了一声:“坏了!”
已经快十点了。对白韵锦来说绝对算夜不归宿。
店长有点恐慌地催促白韵锦快拿手机联系家里,白韵锦拿出,解锁的时候发现上面有快十条未接来电,两条是哥哥的,八条是老父亲的。
看到这个未接来电集店长脸色惨白,心里已经跳跃到了应该如何负荆请罪再指天发誓以后绝不会和这孩子有任何联系。
但白韵锦倒是淡定,对着老父亲的电话回拨了回去。
电话立刻被接通了。
“对不起,在朋友家睡着了……就是那个我同班的,坐我后面的那个女孩子……是的,是叫这个名字……不用来接,今天我就住在这里……不远,不远……在那个咖啡店旁边……是的,玩得很开心,玩太累了一直没看手机……太晚了,我今天就在这儿睡吧,明天回来……嗯嗯,不用担心,我没事,待会估计还会有睡衣回……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你先睡吧,我会玩得很开心的……好好,mua,爸爸晚安。”
白韵锦关掉手机,对着目瞪口呆的店长说:“好啦,没事了。再抱抱我。”
“你就这么骗家长的?”店长觉得自己的三观在崩塌,“你不该骗你爸爸的!”
“你想承认你睡了我,然后上门和我爸解释?”
“……”不想,一点都不想,“但是你不该骗你家人。”
白韵锦扫了他一眼,心说没有,我没有骗,我爹在听到“咖啡店”,“玩得很开心”这种关键词后就心领神会了,一定要说的话,这个电话是用来骗你的。
不过她自然不会这么说,高道德是件好事,不应当被她的私心打破。
“对不起。不过正因为是店长你,我才会骗一骗爸爸的。”她给自己的说法打上补丁,“毕竟,店长你不会做出什么伤害我的事,不是吗?”
“万一我会呢?!”
“你才不会呢。”白韵锦笃定地说。
店长哑口无言,狠狠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白韵锦倒是主动凑上去,向他要亲亲。
店长看到这个年轻的小孩躺在自己床上心累,看着她一直噘着嘴看着自己也心累,想着来都来了做都做了现在还有什么可矫情的,她要什么就给她什么吧,索性自暴自弃的亲了上去。
然后自己的脖子就被环住了,吻被一点一点加深。
柔软的唇瓣让他心情出乎意料地平静下来,浅浅吻住,一点点移动着角度,感受对方的存在。
在这个狭小的二楼,在这个自己住了许久的地方,楼下就是自己每天营业的场合,这里是自己保留的领地。
现在这个领地被人侵入了,但侵入者并不招人讨厌,而是让自己坚持下去的,已经成为自己生活一部分的存在。
他突然觉得这份侵入是一种好事了。诚然,这孩子的三观需要被矫正,但是,何苦让她不开心呢?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店长搂住了她,把下巴搁在她脑袋上。
“喂,我说。”他开口,“现在是你的暑假,对吧。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要不要来做兼职?”
“兼职?”白韵锦闷在胸肌里,并不想移开脑袋。
“对,替我做做咖啡,收收桌子,点单结账之类的。”
“好啊,你给我开多少薪水?”
“我可没钱,你知道这店经济情况的。”店长把她继续往自己胸肌里摁,道,“所以……肉偿行吗?每天闭店之后用我身体付。”
这话问得他挺忐忑,毕竟他也搞不清楚这是小孩子的一时兴起还是真对自己感兴趣,紧张地等待审判。
在心跳的咚咚声中,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胸肌被狂拍三下,随后半拍半揉。
“成交!”
店长被这并不矜持的揉胸搞得有点退缩,有点迟疑,有点后悔。他突然疑惑自己这样做得对不对。
但终究还是对着这小孩明显的喜悦败下阵来,心想算了算了,她喜欢就给她吧。反正只是自己的身体而已。她看得上才是比较奇怪的事情。
于是第二天一早白韵锦一个人回家,老老实实和正在吃早餐的老父亲说完了全部经过。
老父亲听着故事,微笑着食不下咽,但最终还是叹气,说:“看着他十几年了,我知道他不是坏人,会对你不错。你……想睡就睡吧。”
说毕,萧瑟地离开餐桌,把没胃口继续吃的早餐倒掉,预备离开这个令人伤心的女儿去上班。
被女儿拦下,讨好似的塞了一份点心和一包奶。
“我从他那边顺过来的。这个是咖啡栗子蛋糕,真咖啡粉和真栗子做的,不甜。奶是最好的常温进口奶。”白韵锦诚恳道,“爸,早饭不吃可能会饿到自己,带走吧。他也损失了起码十五元的成本。这么想想会不会心情好一点?”
老父亲被逗笑了,从她手中接过了东西,心情被熨得妥帖起来;又开了尊口指示。
“下次别管口感了,你拿最贵的就是。”老父亲恶狠狠道,“只要能让他多亏点,不论多甜我都吃得下去。”
于是在离开不过半个多小时后,她又回到了咖啡店,正好和刚开业的店长打了照面。
店长看着换了身衣服的她,有点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说声:“来啦。”
“来了。”
“哦……那你……那你先去帮忙点单吧,反正你对菜单很熟。我来做咖啡和三明治。”
白韵锦就过上了这样的兼职生活。
这店面本来就没有太多人光顾,除了早高峰的那一波,上午下午不时来买杯咖啡聊天的,饭点随便吃点的,倒也没什么忙碌的时候,她有很多时间看手机、发呆、读书。
店长也手把手教她做咖啡。她对咖啡机的使用只是入门,也不能太闻出咖啡的细微香气区分,但是没关系——
“没几个客人尝得出来。”店长吐槽,“而且是你这种小姑娘做得反而会比我做得更受欢迎。最近来喝咖啡的年轻男孩明显变多了。啊可恶,你就不能从中挑一个靠谱的,别来找我吗。”
“才不要呢。”
她这么说了也这么做了,每天闭店后纠缠店长讨要肉偿薪水。
店长一边被强迫得很爽,一边担心自己被榨到亏空,连续几天后紧急下单情趣用品,预备多用机械代替人力。
白韵锦有点不高兴,但看在尊老的面子上,到底还是点头放过他了。
代价是店长得多穿情趣内衣。
店长勾着身上的蕾丝布料,有点双目失神:“哈哈,哈哈……这玩意居然是我穿,不是女方穿……哈哈,哈哈,人生真是充满意外。”
“有意见吗?”
“不敢有,小祖宗。”
这种愉快生活过了两周,白韵锦在家被亲哥堵住了。亲哥上下扫了她一眼,啧声:“不错啊妹妹,搞到好人了?我猜猜,男的?”
“算是吧。”
“你运气真好,我就分手了。”
“女朋友?不对,男朋友?”
“我感觉我都没被当成男朋友。”亲哥挠头,“唉男同,唉纯1。他那是真的无缝衔接,上午官宣分手了下午就有新炮打。不,感觉中午就有新炮打。”
“你果然在外面当零。”
“我这次在外面当零。”亲哥纠正,随后又有点气短了,“好吧,上次也在外面当零。上上次也是。但是上上上次不是,上上上次是女朋友。”
“你会被当成骗婚gay挂的。”
“我不是gay,我是双,只不过男同们换人换太快了,连累我看上去男朋友更多像个gay。”亲哥唉声叹气,“其实我和女的更像在谈恋爱,和男的更像莫名其妙开始约炮。他们有把我当男友吗?”
“所以呢?”白韵锦抓不住重点,“你拉住我就是为了羡慕我有好男人可以肏,兼给我科普一下男性双性恋生态?”
“不是,是为了把这个混账从脑子里甩出去。我要多用用前面忘了他。要期末了我得多打两个和他无关的炮把他忘了,我要和女的做。”
“?”
“妹,借个逼用。”亲哥说,“拜托了,为了我的期末成绩。”
“……”
白韵锦向来知道自己家中的每一个人脑回路都有点不对,不过这个在外面做零做到前列腺被完全开发的果然和自己区别是比较大。
现在这种床上的情况还是让她有点无语。
“你说你要和女的做。”
“是的。”
“你说你要暂时不当男同了,回归双性恋偏女性恋。”
“没错。”
“你说你要借我的阴道用。”
“完全正确。”
“那你,为什么现在,在给我,灌肠???”
“哎呀,一不小心习惯了——放心,器具是新的,干净的。”
如此说着的亲哥熟练地取下器具,贴心地和她说稍等一会就好。
几分钟后让她坐在马桶上,摁着她的肚子,鼓励道:“来,不要不好意思,全都排出来就好。”
这很难好意思,但是亲哥的手法真的很轻柔舒缓,让她不自觉照着手部的按压施力了。
听到噗噗仿佛拉肚子般的声音,白韵锦面容被这窜了般的感觉搞得很僵硬,道:“当男同真累,每次都得灌一下。”
“也有不讲究的不灌。”
“那也太恶心了!!!!!”
“嗯嗯他们是比不上你干净。来妹妹,再灌一次清清干净。”
“……”
灌完两轮上床时,白韵锦的肛门已经得到了不小的扩张,拉珠进去得很轻松。
“干净的,没用过,包新的。”亲哥向她保证,“本来是准备用我自己身上的,但是天杀的那家伙断得可真快啊,买的快递都没到他就把我给甩了!可恶死了,他就不能等过了期末再甩我吗,搞人心态呢,我绩点可不能为了这种破事下降。”
“啊原来你没有被肏坏脑子啊。我以为你是因为失恋呢。”
“我是因为自己眼瞎!我知道他是个烂人我真没想到他这么烂啊!这才多久啊!”
“你明知道是个烂人还搞他?”
“啧,脸好鸡巴大,实在没扛得住。祝他早点得性病吧,得个大的早点死。”
“你们男同圈性病率真这么高吗?!”
哥哥耸耸肩:“不知道,我不是纯男同,我搞不清楚玩最花的那批,也一点没想掺和进去,活着挺好的。下次馋男人还是去肏肏爹吧,他肯定没病也不坑我。”
“很合理的结论但是总感觉怪怪的……”
“所谓别家乱伦天诛地灭,siblings乱伦帮忙遮掩,自己乱伦倾城之恋。”
“也是。”白韵锦笑,“不过爸也挺辛苦的,供三个孩子还得让他们睡。”
“谁让他真的是那种长发金丝眼镜中产daddy呢?不睡他显得我们很没有品味。”哥哥嗤嗤笑,“而且还不是养父是亲爹,睡起来就更加刺激了。”
“上天会原谅我们的。”
“我觉得上天会十分理解我们,但不会原谅我们——不过,既然死后会下地狱,那生前一定要好好把爸爸肏上天堂。”哥哥轻描淡写地重磅发言,然后是又一个重磅发言,“好了,你的屁股已经能塞下大鸡巴了。”
“?”
白韵锦低头,这才发现在刚刚亲哥和自己东扯西扯的时候,拉珠不知什么时候被撤走了,整根塞进去了一个尺寸可观的假阴茎振动棒。
哥哥得意地按下手中的开关,那个振动棒便在体内动了起来,让她抓紧了床单以防万一。
“等等……你怎么做到的?!”
“哈,我可是当了一整年的男同!我已经是搞屁眼高手了!无论怎样的屁眼我都能轻松扩张开!”
“你一脸得意地说出这种话真的很难评……”
但难评归难评,有用归有用。
不用很疼就能扩张完毕自然是好事。
哥哥把开关关了,给自己套上安全套,给假阴茎又淋了一点润滑剂,然后慢慢往外抽。
白韵锦感觉肠道和肛门收缩着,有点粗粝感,但好像没到会受伤的程度。
啵的一声拔出来后,又是更多的润滑剂,但居然不是很冷。
没等问这个问题,他就邀功起来。
“我把它先连塑料管一起用温水泡了,然后再贴身捂着保证温度正好。”他得意道,“如何?我是一个体贴的男同……哦不对,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不搞男人了……我是一个体贴的肛交爱好者吧?”
“别再强调肛交了。”白韵锦撅着屁股连翻白眼。
肛门被插进去的感觉十分奇妙,毕竟这本该是一个只出不进的地方。
一长条带着弹性的东西缓慢戳进来,混着大量润滑液,一下有了和前面不一样的填满体验。
“如何?”哥哥边小心插进去边关照她的感受。
“很奇怪,没什么疼的。胀。”忍了忍,终究还是没忍住真实感想,“异物感太强了,想把你的阴茎拉出去。”
哥哥笑得惊天动地,差点把自己笑软了。
“我猜这就是女性和男性的区别,你们没有前列腺。”他把阴茎插到底之后还在笑,“‘拉出去’!大部分男同只会求别人插进来。我这种0.5——不对,我大概是0.35~0.4——都已经是捅人比较多的了。抱歉抱歉啦,你忍忍,让我爽爽。”
白韵锦努力撅着屁股让他肏得更顺屌一些,感受他在体内的进进出出。
肠子大部分地方没什么感觉,最大的感觉是肛门那块,反反复复有类似排便的感觉。
轻微地积攒着,进出多了有一点些微的爽。
但是比揉阴蒂的感觉小多了。
在阴道内进进出出有时会有一种上工服逼役式的无聊,但在肛门内进进出出的上工感更强了。
肛门上工可以叫什么?
服肛役?
她琢磨着这种东西,不期阴蒂上突然有了触感,被手指揉了。
“抱歉抱歉,你也得爽爽。”哥哥说。
手指在阴蒂上揉弄着,不时浅浅戳刺进阴道内,搅动着黏液们。又空出另一只手往他进出的阴茎继续淋润滑液。
“肠液分泌得果然不够……肏女的果然还是肏阴道比较好啊,水多。”亲哥嘀咕着,“唉不过一时半会对阴道也没什么兴趣。果然还是多肏肏爹?或者多让爹肏肏我?”
“你找段他不加班的时候吧,我怕他被你在床上搞出事。你得学会和爹保持距离了。”
“你说得对……怎么弟弟还有三年才成年啊,这三年我去肏谁。我又不想生病,我又不想负责。”
“不知道,自己想去。”
被如此嘱托的哥哥陷入了盘点睡谁才好的沉思中,不再嘀咕或者贫嘴,只专心肏洞和专心揉欢乐豆,让他和云锦都逐渐得了趣,一声叠一声地喘起来。
哥哥盯着白韵锦的菊花看,看这个第一次用上的菊穴因每次扭进扭出而褶皱变化的样子,觉得奇妙。
自己肏过的菊花也不少了,但这么专心看着的还是第一回,毕竟这是自己妹妹的,肏起来有滋味,也得用心点,别伤到她。
他不确定地想,难道自己这次被分手这么伤心,不是因为失去了一个脸好的大屌或者觉得识人能力太差,而是单纯觉得,自己没有被珍视吗?
他在避孕套里射出来,回想到了以前不带避孕套射出来时那种不顾对方清理是否麻烦的场景。
他扪心自问了一下,我是不是也把之前的那些床伴太当成泄欲工具了?
他们虽然嘴上说着不介意,但心中真的会为此开心吗?
真的会有人比起被体贴对待更喜欢被粗暴对待吗?
即使有,这部分人真的会很多吗?
大部分人,应该都是希望既被爱着又被好好照顾的吧?
他的脑中过出了这些问题,但他没有确认答案的办法。
他将阴茎拔出,把避孕套取下,打了个结确认有没有漏气——男同们不是很在意这个,毕竟不会怀孕。
但双最好养成这个习惯。
他盯着鼓成小气球般的避孕套,明白它肯定没有破损,放心了一点。
又意识到自己其实算运气很好的那种人,自己在成长过程中没有太多金钱上的短缺,没有太多学业上的压力,也得到了明确的、数量很足的、超级包容的爱。
很多人都没自己这样的条件,很多人是在远没有达成自己的开朗开放时,救命似的踏入性爱关系的。
自己睡很多人纯属性欲旺盛和一点点猎奇,但他所见到的不少人,其实是在自毁。
我应当协助他们自毁吗?
这好像并不道德。
我有一个即使乱伦也不会责备我的家庭。
他们?
他们有个柜都不能出的社会环境。
我应当和他们玩吗?
和我玩是否是一种对于他们的残忍?
而且,我真的看得上他们吗。我出于猎奇因素积攒人数,但我积攒的人数,除了人数之外又有什么意义呢?
哥哥低头看了眼面前白韵锦的肛门,突然俯身,做了一个之前都不会做的事情。
他舔了舔被润滑液和肠液搞得乱七八糟的菊花,甚至把舌尖都探了进去。
白韵锦一惊,扭头看亲哥,寻思究竟是这人又在发疯还是男同们会在事后互舔屁眼以示尊重,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
倒是哥哥淡定地舔了一会之后,咂摸咂摸味道,宣布:“不好吃。”
“我觉得,这也应该不是,用来吃的。”白韵锦以最坏的角度臆想现状,婉约暗示自己不会也礼尚往来地舔舔你的。
“确实不是。”他点点头。
但他发现自己并不介意舔一舔妹妹的屁股。
他仔细琢磨了一下,发觉自己应该也不会介意舔舔父亲或者弟弟的屁股。
但继续推而广之,他发觉自己肯定会介意舔那个好脸大屌的屁股,一串自己已经没法把名字和脸对上家伙的屁股,正经谈过恋爱的人里面有一半不介意舔屁股。
他突然通透了了悟了,意识到了这可以作为一个标准。
原来真在乎的人,舔舔屁股也无妨。
“这不该舔。但我以后会帮和我上床的人舔。”他庄严宣布,周身散发着开悟的圣光。
白韵锦惊恐看他,觉得虽然是亲兄妹但果然脑回路还是不共享,男同是一个好神秘的群体,自己虽然和主流道德有点偏差但相比起来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由于理解不了所以连劝都没法劝,只得颤颤巍巍的表达支持:“呃,加油?”
“我会的。我会好好舔屁眼的。”
哥哥点头,持续沐浴在开悟的喜悦里。
白韵锦判断自己是救不了他了,遂连滚带爬地捞起衣服滑铲出卧室门,胡乱穿完衣服冲出家门,逃难去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