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从刘少给我的监控画面里,刘少只是拽了拽狗链,清儿就仿佛完全理解了他的意图。

她急切地爬上床,像一只被驯服的宠物,摸索着用嘴唇去寻找主人的身体。

她的舌头从刘少的脚趾开始轻舔,每一寸肌肤都虔诚地亲吻过去,仿佛在膜拜某种神圣的象征。

当她的嘴唇终于碰到刘少硬挺的性器时,清儿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她似乎没想到主人今天的状态如此兴奋。

以往漫长的等待、刻意的挑逗、若有若无的羞辱,今天全都被省略了。

她几乎是不敢相信地又舔了一下,确认那滚烫的硬度真实存在后,喉咙里溢出半声呜咽。

没有任何犹豫,清儿立刻爬上前,双手颤抖着扶住那根勃起的阴茎。

她的身体早已被保姆挑逗得湿透,可她还是本能地先伸出舌尖,像品尝珍馐般从顶端开始细细舔弄。

唾液顺着柱身滑落,被她用手掌抹开,反复涂抹在刘少完全硬起的性器上。

当她终于坐下去时,监控镜头清晰地拍到清儿绷紧的脚背——她显然还没完全准备好,可高涨的情欲让她顾不得那么多。

她的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湿滑的体液随着她上下蠕动的动作发出黏腻的水声。

刘少靠在床头冷眼旁观,甚至懒得动手扶她的腰,任凭她自己摆动臀部找寻最舒服的角度。

更可悲的是,清儿似乎真的以为这是某种奖赏。

她脸上浮现出近乎幸福的表情,蒙着眼罩的面孔高高仰起,喉间溢出甜腻的喘息。

当她试探性地加快节奏时,那副既痛苦又欢愉的模样,活像被钉在情欲十字架上的祭品。

而她永远不会知道,此刻门外站着六个举着手机的观众,正透过门缝欣赏着她每一个沉醉的表情。

那几个篮球队的男生围在床边,眼睛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

“操……真插进去了……”有人咬着牙低声说道,声音发颤,“妈的,她那小穴被撑得这么开,里面的肉都能看见……”

清儿的小穴被撑开到了极限,粉嫩的穴肉随着抽插的动作被翻出又吞入,黏稠的汁水顺着大腿往下滑,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湿痕。

她的身体敏感得过分,仅仅是插入的刺激就已经让她半张着嘴,发出柔软绵长的哼声,像是舒服得快要哭出来。

“刘少,你这鸡巴也太他妈粗了吧!”一个队员回头对着刘少喊道,语气中满是佩服,“清儿这种极品,居然能吃得下你这么大一根,简直绝了!”

“你们看那逼肉,嫩得都能滴水了!”另一个队员兴奋地说道,眼睛死死盯着清儿的小穴,“这小丫头,真是骚得让人受不了!”

“刘少……她那逼里面是不是特别嫩?”另一个队员忍不住问,眼睛瞪得老大,像是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我靠……插进去的时候肉都在抖……”

刘少冷笑一声,故意伸手捏住清儿的下巴,让她仰起脸,方便其他人看清她沉浸在快感中的表情。

“自己想?”他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让清儿的穴肉紧紧裹着他的阴茎吸吮,“你们不是看到了吗?”

“妈的……太色了……”有人暗暗咽了下口水,“她平时学校里走路那么斯文……没想到逼里这么贪吃……”

清儿根本听不见他们的污言秽语,她只是本能地扭着腰,试图吞吃得更深。

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刘少胸口,指尖微微蜷缩,像是想抓住什么,却又不敢用力。

被灌肠、被精油刺激过的身体比往常更加敏感,她的穴肉随着每一次抽送疯狂蠕动,像是贪婪的小嘴,紧紧咬着刘少的性器不放。

“刘少……她水是不是比以前多?”有人盯着她腿间不断溢出的湿滑液体,压着嗓子问道,“你说句话啊,操,光看着我都快忍不住了……”

刘少笑得恶劣,突然拽住清儿的狗链,迫使她仰起脖子,让所有人看清楚她的表情——她的嘴唇微微张开,睫毛颤抖,眼罩下的眼眶微红,羞耻与快感完全交织在一起,让她看起来既可怜又淫荡。

“想试试?”他忽然放慢动作,故意用龟头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满意地看着清儿的腰瞬间绷紧,穴肉剧烈收缩,“急什么?”

那几个男生没一个人再吭声,全都在死死盯着清儿的小穴和刘少的交合处,喉结滚动,手指紧攥。

他们看着那儿被撑开、被碾磨,看着里面的嫩肉被抽插带出又吞入,看着清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欲望支配,沦陷成最下流的模样。

而清儿……依然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清儿即将抵达高潮边缘的那一刻,刘少突然伸手摘掉了她的耳塞。

突如其来的声响涌入耳膜——沉重的呼吸声、压抑的嘀咕声、甚至还有手机录像的细微提示音——这些嘈杂的声音让清儿浑身一颤,即将喷发的快感突然蒙上一层不安的阴影。

但她还来不及思考,刘少就猛地加重了撞击的力度,粗硬的性器狠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让她瞬间又沦陷回情欲的漩涡中。

当高潮如潮水般席卷全身时,刘少突然扯下了她的眼罩。

刺目的光线让清儿下意识闭眼,待她再次睁开时——六张涨红的脸庞正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

那一瞬间的惊恐让她的身体剧烈痉挛,刚刚高潮的小穴条件反射地绞紧,将刘少的阴茎死死咬住。

她发出一声破碎的惊叫,手脚并用地想要逃离,却被刘少铁箍般的手臂牢牢锁住腰肢。

“别看……求求你们别看…”她徒劳地用手遮挡自己绯红的脸庞,可这个动作反而让胸前的春光更加暴露。

最可怕的是刘少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就着她高潮后异常敏感的肉壁继续抽插,那些刚刚目睹她失态的男生们此刻正死死盯着两人交合处——她湿漉漉的小穴正随着抽送不断吐出白沫,被操得发红的阴唇可怜地外翻着。

“不是挺舒服的吗?躲什么?”刘少喘着粗气咬住她通红的耳尖,腰胯重重撞上去。

清儿崩溃地摇头,泪水糊了满脸,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背叛了她——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身体反而更加敏感,每一次顶弄都带出更多汁水。

当她被第二次送上顶峰时,刘少终于释放在她体内。

滚烫的液体注入的瞬间,清儿发出一声近乎哀鸣的哭叫,脚趾痉挛着蜷起又张开,像只被钉在情欲十字架上的蝴蝶。

“啊——!”清儿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身体瞬间变得紧绷。

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全身泛起一片潮红。

小穴因为刚刚的高潮而紧紧夹住刘少的鸡巴,逼肉不停地收缩,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羞耻与脆弱。

她的身体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羞耻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整整整两分钟后,刘少终于射了出来。

他的鸡巴在清儿的身体里跳动,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填满。

而清儿也在这一刻被操得彻底高潮,她的身体在极度的刺激中剧烈颤抖,嘴里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绝望与满足。

而围观的男生们此刻都安静得出奇——所有人都看呆了。

他们见过清儿在升旗仪式上作为学生代表发言的端庄模样,见过她在篮球场边递矿泉水时的甜美微笑,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亲眼见证她浑身精斑、被操到失神的淫态。

这种毁灭性的反差让空气中弥漫着某种危险的躁动,不知是谁先吞咽了一下,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刘少终于放开了清儿,她的身体立刻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瘫软在床上。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嘴里发出低低的哭泣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痛苦与绝望。

清儿像只受惊的小动物,猛地从刘少怀里挣脱出来,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角。

她蜷缩成一团,双臂紧紧抱住膝盖,赤裸的身体因为抽泣而不断发抖。

泪水不断从她红肿的眼眶里滚落,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口,和残留的精液混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她破碎的嗓音像把钝刀子,反复割着凝固的空气。

这几个最简单的字眼里包含的委屈和绝望,让刚才还兴奋围观的篮球队员们都不自觉地别开了眼。

有人尴尬地低头摆弄手机,有人干咳着摸向门把手,最年轻的那个队员甚至下意识伸手想递纸巾,又在半空中讪讪地收了回来。

“这……这算什么事啊?”一个队员忍不住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愧疚,“清儿哭成这样,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刘少,要不……要不咱们算了吧?”另一个队员看了看缩在床角的清儿,忍不住开口说道,“她哭成这样,咱再这么弄,感觉有点过了。”

刘少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冷冷地说道:“闭嘴!他轻轻骂一声,吓得清儿的啜泣声戛然而止,”要哭穿上衣服滚出去哭。”

清儿的哭声停下,她的身体在床角缩成一团,仿佛一只被抛弃的小猫,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无助与脆弱。

“想哭就穿上衣服以后再也别来了!“刘少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不然先闭嘴,别在这儿扫兴。”

清儿被刘少的呵斥声吓得一颤,缩成一团的身体微微发抖。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刘少,仿佛在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刘少俯下身,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变得柔和起来:“别哭了,你不是说要做我的小母狗吗?”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泪水依然从眼角滑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痛苦与无助。

“谁家养的狗,客人来了要躲起来呢?”刘少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我说过,我会换无数的女朋友,但狗我只养你这一条。你喊我一声主人,我就要对你负责任,但你也要认清楚你自己的角色。”

清儿的身体在刘少的抚摸下逐渐放松,呼吸也变得平稳了一些。她的眼泪依然在流,但哭声已经渐渐停止,仿佛在无声地接受着刘少的话语。

“除非你真的不想要了,那就走了。”刘少的声音依然温和,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但如果你还想留在我身边,那就不要再哭了,乖乖做我的小母狗。”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仿佛在思考刘少的话。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柔和,仿佛在无声地接受着刘少的安抚。

她轻轻点了点头,低声说道:“主人……我……我不会再躲了……”

刘少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清儿的头发,仿佛在夸奖一只听话的小母狗。

清儿的身体在刘少的安抚下逐渐放松,呼吸也变得平稳了一些。

她的眼泪依然在流,但她的声音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痛苦与绝望,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服从与依赖。

“主人……”这两个字像是从喉管里硬挤出来的,带着哭过之后的沙哑,”我、我错了……”

刘少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的表情,突然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烛光映照下,清儿被泪水洗过的眼睛亮得惊人,红肿的嘴唇微微发抖,脖颈上还留着新鲜的指痕和项圈勒出的红印。

这画面取悦了他,于是他奖励性质地摸了摸她的锁骨。

“记住,既然是母狗……”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手却恶劣地掐住她胸前的软肉,”就该有被围观的觉悟。”清儿吃痛地咬住下唇点头,身体却诚实地向他怀里依偎,仿佛刚才的崩溃从未存在。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滴敲打玻璃的声音盖过了她喉咙里细小的呜咽。

监控画面里,清儿缩在刘少的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狗,刚刚的哭泣和挣扎仿佛瞬间被他的话语抚平。

她轻轻点头,低声回应着刘少的要求,脸上甚至带着一丝依赖的神情。

她的眼神变得柔和,仿佛在用无声的方式告诉刘少——她会继续做他的小母狗。

我看着这一切,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那个从小到大陪伴在我身边的清儿,那个我曾经以为会和我一起走到最后的清儿,此刻却在刘少怀里,扮演着如此卑微的角色。

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刘少的三言两语,就像一种无形的锁链,轻易地再次拴住了清儿的心。

她的顺从,她的屈服,她的依赖,都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和挫败。

我看着她,明明是被践踏得支离破碎的尊严,为何她还能在刘少面前展露出那种近乎痴迷的眼神?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清儿变成了这样?

她被刘少调教到什么程度了?

她对那种畸形的依赖,究竟深入到了怎样的地步?

我开始感到恐惧,不仅仅是对刘少这个人的恐惧,更是对清儿内心那种无形束缚的恐惧。

或许,清儿早已陷入了某种无法自拔的心理陷阱。

刘少对她的掌控,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他通过一次次调教,让她对自己产生了病态的依赖和信任。

而清儿,早已在这种依赖中迷失了自我,甚至开始接受这种屈辱的身份。

我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眼前的画面让我愤怒,让我绝望,更让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我无法保护她,无法将她从这种深渊中拉出来,甚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沉沦。

我突然意识到,清儿已经不再是我的那个青梅竹马了。

她已经被刘少彻底改变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而我,除了在监控外看着这一切发生,什么也做不了。

这种挫败感,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寸寸地割裂着我的心脏。

清儿的声音从监控里传来,微弱而顺从,仿佛在宣告着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荒诞的角色。而我的世界,却在那一刻彻底崩塌。

刘少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清儿的耳垂,语气带着几分蛊惑的温柔:“我的小母狗,你应该怎么做呢?”清儿抽泣着抬起发红的眼眶,声音细若蚊蝇:“能不能…能不能让他们走…”

“不能。”刘少斩钉截铁地打断,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掐住她的后颈,”你什么时候见过因为家里小狗的原因赶走客人的?”他故意提高音量让所有人听见,”来,该怎么做?给客人们道歉。”

监控画面里,几个篮球队男生面面相觑。

高个子后卫慌乱地摆手:“没、没事的…”另一个队员尴尬地踢着地板:“是啊…本来就是我们…”他们的窘迫与半小时前兴奋围观的姿态形成可笑对比。

刘少瞥了他们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我们家的狗不懂事,那就别让她扫了大家的兴。这样吧。”

他突然转过身,声音变得轻松而随意:“别道歉了,清儿,你去爬到床底下吧,别打扰我们。”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又看了看刘少那张冷峻的脸,最终缓缓地爬到了床边,动作迟缓而笨拙。

她的身体在爬行过程中微微发抖,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痛苦与屈辱。

刘少随即转向篮球队的几个人,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一场游戏:“来吧,咱们打王者,别再看我们家小母狗了,她害羞了。”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虽然有些尴尬,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纷纷拿出手机准备开始游戏。

他们的目光时不时瞥向床底下蜷缩的清儿,眼里带着一种复杂的神情,既有些同情,又有些兴奋。

我看着清儿爬进床底的背影,心中像被一块巨石堵住,压抑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明明是那样一个倔强而活泼的女孩,此刻却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狗,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而刘少的话,更像是一种无形的刀,一点点割裂着她最后的尊严。

他不仅摧毁了她的身体,更碾碎了她的灵魂。

她曾是我心中的那束光,如今却成了他玩物中的一部分,卑微而屈辱。

床上的男生们很快沉浸在游戏里,此起彼伏的”推塔“”打龙“的叫喊声中,不时夹杂着刘少漫不经心的解说:“母狗都这样…训几次就好…”他们的手机屏幕光照亮了天花板,而床下的阴影里,清儿正用牙齿狠狠咬住自己手腕,试图压制汹涌的呜咽。

此时的清儿躲在床底的黑暗中,膝盖抵着胸口,听着头顶上方男生们打游戏的喧闹。刘少的每一句话都像烙铁般烫进她的意识——”唯一的小母狗“,”家里的一份子“,这些带着病态温情的称谓在她混沌的思绪里发酵。床板缝隙漏下的灯光里,能看见她睫毛上未干的泪痕,但嘴角却微妙地松弛下来。

她的脑海中回荡着刘少的话语:“小母狗,这是你的家,你的身份。”清儿的眼睛在黑暗中微微闪烁,一股异样的情感从心底涌起。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仅仅是刘少的一个玩物,而是他唯一的”小母狗“。刘少的女朋友可能会换很多个,但小母狗,只有她一个。

床底下昏暗的光线让清儿的思绪变得更加专注。她的双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仿佛在确认这种身份的归属感。她的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仿佛自己终于找到了在这个”家“中的位置。

“对,我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我是刘少家的小狗狗……”清儿在心中默默念叨着,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仿佛在这一刻,她终于接受了这个身份,甚至开始为这个身份感到自豪。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她的心情逐渐从羞耻和痛苦中解脱出来。

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眼神变得柔和而坚定。

她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刘少的话语,仿佛在为她指引着一条全新的道路。

清儿开始变得轻松起来,她甚至想着现面玩游戏的几个人。她现在只想要刘少和她在一起时被视作唯一的”小母狗“,是她存在的意义。

清儿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终于,清儿的心情彻底平静下来,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活下去的方式。

享受她新的身份。

清儿缓缓从床底爬出,细碎的黑发垂落在光裸的脊背上。

原本嬉笑的凯凯和涛涛突然噤声——他们见过太多故作姿态的香艳场面,却在此刻被这种浑然天成的驯服感钉在原地。

刘少手机里正播放着团灭的提示音,但没人再注意屏幕。

“操!你们他妈——“刘少的怒骂突然卡在喉咙里。清儿正用颤抖的手指揪住他的裤脚,像只归巢的雏鸟般把自己蜷缩成小小一团。当她最终把发烫的脸庞埋进他腿间时,刘少的手自然而然地落在她后颈,指尖陷入温热的肌肤。这个充满占有意味的动作让几个男生同时咽了下口水。

从他们的视角,只能看到清儿半掩在刘少双腿间的背影:凹陷的腰窝盛着未干的精油,圆润的臀瓣随呼吸轻微起伏,脊椎凹陷处还留着方才激烈情事的指痕。

有人无意识松开了握着的手机,屏幕上的英雄正在泉水里呆站着被点塔。

清儿能感觉到数道目光烙在皮肤上。

她紧闭着眼睛,鼻尖抵着刘少裤料的纹理,却在此刻异常清晰地意识到——这些含着欲望的注视,反而印证了刘少赋予她的价值。

当第一滴泪渗进布料时,她听见头顶传来主人漫不经心的轻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哟,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在床底下躲一辈子呢。”

她浑身一颤,却咬住了嘴唇没动。

羞耻像潮水漫过胸口,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某种扭曲的安心感。

刘少的手指正在她发间缠绕,这个动作让她想起小时候养过的、总爱蜷在主人拖鞋上的布偶猫。

几个篮球队的,眼睛却死死盯着清儿腰臀连接的凹陷处,那里还留着半干的爱液痕迹。

凯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低头猛灌可乐,气泡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你们干什么呢?团战了!“刘少突然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都他妈愣着干什么?打游戏啊!”

几个人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低头看向手机屏幕,但他们的心思显然已经不在游戏上了。

清儿的存在像一种无形的吸引力,让他们的目光不自觉地再次瞥向她。

清儿爬到刘少脚边,小心地缩成一团,试图用刘少的大腿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她的脑袋轻轻地钻到刘少的裤裆中间,不敢动弹一下。

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但她心里明白,自己已经无法离开刘少了。

刘少突然掐住清儿后颈迫使她抬头。泪眼朦胧中,她看见主人嘴角噙着恶意的笑:“我们家狗狗害羞了。”他故意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让跪姿变成更加羞耻的姿势,”不过既然爬出来了…总得给客人们表演个才艺吧?”

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抬起脑袋。

房间里,刘少的声音再次响起:“别分心了,专心打游戏!”

清儿趴在刘少脚边,身体微微发抖,眼神中带着一丝无措。她明白,自己已经完全陷入了这个身份的漩涡,别无选择。

清儿蜷缩在刘少的腿间,像只被暴雨淋透的雏鸟般颤抖着。

她的额头抵着主人的膝盖,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

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带动脊背起伏,那些未消的指痕在惨白的灯光下像某种怪异的纹身。

她无法想象,以后在学校里遇到这些人,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他们会不会用那种贪婪的目光打量她?

他们会不会在背后议论她?

这些念头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寸寸地割裂着她的心脏。

但与此同时,她的心中又不断响起一个声音:“你真的能因为这件事和刘少分开吗?”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呼吸变得急促。她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但她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她悲哀地发现,哪怕刘少对她做了再过分的事情,她依然无法离开他。她对少爷的依赖感。

那种依赖,不仅仅是因为刘少给她带来的快感和满足,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联结。刘少已经彻底占据了她的身心,甚至主宰了她的灵魂。

刘少指尖缠绕她发丝的力度突然加重。

那种疼痛奇异地安抚了她,就像在汹涌海面上抓到浮木。

清儿绝望地意识到,即便此刻给她逃离的机会,她的身体也会自发爬回这个人的脚边。

这种认知比任何羞辱都更令她战栗——她的灵魂已然烙上归属的印记,像超市货架上被扫描过的商品。

现场的气氛依然处于一种微妙的尴尬中。刘少瞥了一眼清儿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似乎也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场面会更加难以控制。

刘少的手指从清儿的发间抽离,轻轻拍了两下她的后脑勺,”好了,今天先回去吧。”他的语气依然带着那种漫不经心的掌控感,仿佛只是在打发一只玩够了的宠物。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停下了颤抖。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脸,眼眶还泛着红,睫毛湿漉漉的,嘴唇微微抿着像是在忍耐什么。

她没敢多看房间里的人一眼,只是默默低头,一点点从刘少腿间挪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清儿能感觉到那些视线像针一样戳在她的皮肤上。

她几乎是爬着离开床边的,每一步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膝盖触到冰凉的地板时,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后背绷紧,仿佛这样就能掩盖自己完全被展露的状态。

离开房间时,清儿连头都不敢抬,只能用余光瞥见凯凯和涛涛欲言又止的目光和僵硬的表情。

走过客厅时,保姆正在整理沙发上的衣物,抬头看到清儿,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清儿慌乱地回了个点头,喉咙发紧,加快脚步冲到玄关处。

门外的冷风吹得她一个激灵,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完全赤裸的。

慌乱地穿上丢在鞋柜旁的衣服——皱巴巴的校服和底裤,袜子不知去了哪里——她甚至没顾上整理,直接踩着运动鞋冲出了门。

街灯下,清儿的背影摇晃着,像个丢了魂的人偶。

她走得很快,却又跌跌撞撞的,偶尔抬手抹一下眼睛。

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走在路上,清儿的思绪一片混乱。

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刚才的画面,刘少的手,那些男生的目光,她缩在床底下的无助……每一幕都像一根刺,狠狠地扎进她的心里。

她的脚步越来越快,仿佛想要逃离这一切,但又不知道能逃到哪里去。

她的家就在前方,但她却突然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孤独和恐惧。她不敢想象,回到家后,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夜晚,甚至该怎么面对明天。

而我,早已守在清儿家门口。

看着清儿低着头,神情恍惚地走近,我的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

我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既愤怒又心疼。

我想开口安慰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害怕她出什么事情,更害怕她会再次回到刘少身边。

清儿抬起头,眼里带着一丝茫然。她轻轻地说了一句:“我回来了。”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任何语言都无法抚平她内心的创伤。

我只能默默地站在那里,陪着她,静静地等待她从这场噩梦中醒来。

清儿扑上来抱紧我,我抱着清儿,感受着她的身体在我怀里不停地颤抖。她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肩头,每一滴都像是砸在我心上的重锤。从小到大,她从未如此脆弱过,哪怕是跌倒受伤,也总是倔强地爬起来,笑着对我说”没事“。可现在的她,像是被彻底打碎了一样,连她的灵魂都在颤抖。

我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生怕她会突然消失。

我低声在她耳边说着话,声音轻柔而坚定:“清儿,碰到任何过不去的事情,你只要记住,我永远在你这边。无论你说什么,不管内容有多惊世骇俗,我依然最爱最爱你。如果你不愿意说,不管这件事情对我伤害会有多大,我依然最爱最爱你。”

我的话像是一种无声的誓言,一字一句都带着我心底最深的情感。

我从未如此坦诚地对她表达过我的爱,甚至没有掩饰自己卑微到极点的求爱。

我只想让她知道,她不再是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

清儿突然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愧疚。”我不配……”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仿佛在向命运宣判自己的无价值。

我心如刀割,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她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一对被雨水打湿的星星,带着一种令人心疼的美丽。

我没有犹豫,低头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即慢慢地软了下来。

她的泪水依然在流,但她的手臂却紧紧地抱住了我,仿佛找到了唯一的依靠。

我松开她的唇,轻轻捧住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坚定而温柔:“清儿,你是我心中唯一的女神。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不管你觉得你变成了什么样,你永远都是我心中最珍贵的宝物。”

清儿的眼睛睁大了,泪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无法开口。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感激,有愧疚,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依恋。

我紧紧抱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入我的身体里。

我知道,她的伤痛不会因为这一吻或这几句话就彻底愈合,但至少,我想让她知道,她不是孤独的。

清儿眼泪流到嘴巴旁边,我第一次尝到了她眼泪的味道。

清儿突然拽着我的手腕,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哥,我想去你家。”我愣了一下,但看到她眼中那股近乎决绝的情绪,立刻点了点头。

父母见到我带清儿回来,只对视一眼就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我妈甚至特意端了热牛奶进来,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时说:“早点休息,别学太晚。”——连借口都替我们找好了。

房门咔哒一关,清儿就像变了个人。

她猛地扑上来吻我,不是小时候那种怯生生的触碰,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凶狠。

她的指甲掐进我肩膀,舌尖撬开我的牙齿时,我能尝到她眼泪的咸涩和她颤抖的喘息。

她的动作越来越疯狂,仿佛在发泄着某种积压已久的情绪。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但她的眼神中却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坚定。

直到一丝不挂,她站在我面前,微微喘息,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是痛苦,又是一种解脱。

16岁那年我们摸索着偷尝禁果,那时的她像颗青涩的浆果,现在却完全不同了。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描摹着她腰臀起伏的曲线——那里的肌肉线条更加柔韧,胸脯的弧度也更加饱满。

这个从小看到大的身体,在分别两个月后,竟然变得更加完美。

她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腰肢纤细,曲线诱人。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变化,从一个青涩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充满女人味的女人。

“清儿,等等……”我话没说完就被她推倒在床上。

她的手指痉挛般地扯开我的皮带,指甲在我小腹留下几道红痕。

当她跨坐上来时,我痛得倒吸冷气——没有任何准备,她就这么硬生生地沉下腰。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和她的呻吟混在一起。

她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纯粹是在发泄,腰肢疯狂地扭动,长发甩出一道道黑色弧线。

我能感觉到她的指甲在我胸口抓出血痕,她像是要通过这种痛楚来确认什么,又像是要把刘少留在她身体里的痕迹统统覆盖掉。

我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

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我的胸口,每一滴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割裂着我的心脏。

我知道,她并不是因为激情而哭泣,而是因为内心的痛苦和无助。

终于,清儿的身体在极致的扭曲中达到高潮,她瘫软在我身上,呼吸急促而凌乱。

她的手臂紧紧抱住我,仿佛是抓住了唯一的依靠。

她的眼泪依然在流,但她的手指却在我的后背轻轻抚摸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依恋。

我们静静地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清儿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我,仿佛害怕我会突然消失。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

我知道,她的世界已经支离破碎,而我能做的,就是陪在她身边,给予她唯一的温暖。

夜很深了,房间里只有清儿均匀的呼吸声。

她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瘦弱的肩胛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睫毛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嘴角却又浮现着一丝难得的安全感。

我盯着她看了很久,生怕她一眨眼就会变成泡沫消失。

就在这时,房间里同时响起两声刺耳的”叮咚“。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胸口。清儿的手机屏幕在床头柜上亮起,蓝色的冷光在黑暗中格外扎眼。我伸手拿过来——锁屏界面上堆满了消息通知,最上面赫然是一个新建的群聊消息。

手指不受控制地点开,屏幕上立刻弹出视频的缩略图。画面里,清儿四肢着地趴在地毯上,臀部高高翘起,灯光下能看到她通红的耳尖和剧烈起伏的脊背。我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发出声音,手指却不小心碰到了播放键——”清儿的屁股摇得真可爱~“刘少戏谑的画外音夹杂着几个男生粗重的喘气声,从扬声器里漏了出来。

我慌乱地关掉视频,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也在疯狂震动。那个从一开始就被我忽略的消息提示,更让我震惊的是,我发现自己在这个群里的备注竟然是”刘少小号“,而那个QQ号,清儿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我这才意识到,刘少早已算计好了一切。他不仅要把清儿彻底摧毁,还要让我亲眼见证这一切。

而我对它毫无印象。群里还在不断跳出新消息,凯凯发了段清儿被灌肠时抽搐的背影,涛涛在后面跟了三个流口水的表情。最讽刺的是,这个群的群名竟然叫”清儿公主的后援会“。

清儿的眉头在睡梦中皱了皱,无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我动作轻柔地把她的手机调成静音,锁屏界面上的消息还在不断迭加:15条…23条…

37条…那些缩略图就像一只只贪婪的眼睛,在黑暗中窥探着她仅剩的尊严。

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照进来,清儿的半边脸浸在银辉里,看起来几乎透明。

我伸手替她拨开粘在脸颊上的发丝,却在触碰她的瞬间感到一种彻骨的寒意——这个在我臂弯里安睡的女孩,恐怕明天醒来时,整个世界都会天翻地覆。

我关上灯,在黑暗中抱紧清儿。

她的身体温暖柔软,像小时候一样喜欢往我怀里钻。

我盯着天花板,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第一次期盼黎明永远不要到来。

清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像只刚睡醒的小奶猫一样揉了揉眼睛。

她环顾四周,看到我卧室熟悉的淡蓝色窗帘、书桌上那盏她去年送我的星球台灯,还有床头贴着我们去年在游乐园拍的合照时,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安心的神情——这里的一切对她而言都熟悉得像是第二个家。

“哥哥抱抱~“她自然地伸出手,嗓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这个从她六岁起就会做的动作,如今十八岁的她做起来依然带着毫无保留的依赖。我下意识要去拧床头柜上的电解质水,手指碰到瓶子才惊觉自己连她只喝青柠味的小习惯都还记得这么清楚。

她小口啜饮着水,突然像小时候那样蹭到我腿边,把脑袋枕在我大腿上。洗发水的栀子花香飘过来,和她十四岁第一次来我家过夜时用的竟是同款。我的手指不自觉地卷着她披散的长发,恍惚间想起她十二岁那年在同一个位置对我说”哥哥我辫子散了“,十六岁时红着脸小声说”男朋友帮我扣下文胸“的场景。

“哥。”她的手指突然攥紧了我的睡衣下摆,骨节都泛着白,”你以后…真的会娶我吗?”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却让我心脏骤停。

我低头看进她湿漉漉的眼睛——那里面的忐忑几乎要溢出来。

这个看似突发的问题,恐怕已经在她心里盘旋了无数个日夜。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锁骨下方,那里有个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牙印,是上周被刘少留下的标记。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亮她脖颈上未消的红痕。

我伸手抚上那片肌肤,感受到她脉搏急促的跳动。

这个从小到大说要嫁给我的姑娘,此刻像只被雨淋湿的雏鸟,在问我还会不会要她。

我察觉到清儿的身体微微一僵,仿佛被击中了心底最深的秘密。她的眼神有些慌乱,脸颊微微泛红,尤其是在我提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这几个字时,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我的衣角。她的声音变得极其微弱,甚至带着一丝颤抖:“哥……你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

我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叹了口气,却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我只是将她更紧地搂在怀里,声音温和而坚定:“我当然知道。”

清儿愣了一下,心跳陡然加快,仿佛在等待一个审判。但接着我的话却让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我说两个月前你跟我说,你以后虽然会嫁给我,但现在还想跟我分开一段时间,我就知道你应该是恋爱了,应该心里有喜欢的男生,才会这样对我说。”

我说这句话时,清儿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仿佛被说中了心事,却又不敢承认。

“我知道那种喜欢是一刹那间的心动,我也会对别的女生有这样心动的瞬间,但如果选择跟随过一辈子,我只会选你。”

我又一次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坚定而郑重:“或许你跟别的男生相处,你会是他们的恋人、女朋友,但不管跟他们相处你是什么身份,在我心里,你是我一辈子的妻子。”

清儿的眼眶突然红了,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我的衣服,仿佛害怕我会突然消失。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些愧疚,又有些释然。

我知道,她此刻心里想的,一定是她与刘少之间的关系,那个让她又爱又恨、又羞耻又沉溺的身份。

但我没有明说,只是轻声补充了一句:“不管你跟别人相处是什么身份,在我这里,你依然是我最重要的另一半。”

清儿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却紧紧地抱住我,仿佛在寻找最后的依靠。

她的声音微弱而哽咽:“哥,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我的心狠狠抽痛起来,但说出口的却是:“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去领证好不好?我要在结婚证照片里把你哭鼻子的样子拍下来。”她终于破涕为笑,沾着泪水的睫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的泪水浸湿我的衣襟。

我知道,她的世界或许已经变得混乱不堪,但在我的世界里,她永远是那个最重要的女孩,那个我愿意用一生去守护的女孩。

这一刻,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静谧的氛围,仿佛所有的痛苦与挣扎都在这一刻被暂时搁置。

清儿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她的呼吸变得平稳,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某种久违的安心。

夜色渐深,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陪清儿沿着熟悉的小路往她家走,夜晚的微风吹动她的发丝,她下意识往我身边靠了靠,和小学时第一次走夜路回家的姿势一模一样。

我们数着经过的第7棵银杏树——那是她七岁生日时我们一起种下的,如今已经长得比二层楼还高。

走到她家楼下时,清儿突然摸了摸口袋,脸色瞬间变了:“我手机呢?”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她的手机,递了过去。清儿接过手机,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啊,原来在你这里,她在接过去的瞬间还冲我皱了皱鼻子,那是她从小到大做了错事撒娇时的招牌表情。

“她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似乎在检查有没有错过什么重要的消息。

然而,就在下一秒,她的笑容突然凝固了。

她的眼神落在手机屏幕上,瞳孔猛地收缩,脸色瞬间变得通红。

她慌乱地捂住嘴,像是怕自己惊叫出声来。

我站在她身后,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既感到心疼,又无力插手。

我知道,清儿终究要面对这一切,这是她自己必须经历的过程。

我只是后退了一步,给她留出足够的空间。

清儿的身体微微发抖,她快速地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她转过头看向我,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混乱。

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哥,我回家了,你回去吧。”

她推开门,动作显得有些急促。

门后,她妈妈探出头来,看到是我送清儿回来,脸上立刻露出了熟悉的笑容:“哎呀,来了,进来陪阿姨坐会儿?”

“不了姨,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我礼貌地回应道,同时瞥了一眼清儿的背影。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还在努力掩饰自己的情绪。

门关上后,我站在原地,望着那扇熟悉的门,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

清儿的坚强让我既心疼又佩服,但我也知道,她的内心此刻一定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回家的路上,我拿出手机,屏幕上立刻跳出了群里的消息。

我点开一看,心脏顿时被狠狠地揪住。

清儿略带哭腔的声音从视频中传来:“你们为什么要拍这样的视频?”她的声音无助而绝望,像是被困在牢笼中的小鸟,拼尽全力想要挣扎,却无法逃脱。

没有人回应她的质问,只有一段段视频不断地被上传到群里。

清儿的声音越来越崩溃:“把这样的视频删掉!求求你们……”她的哭泣声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心脏。

就在这时,刘少突然发了一段视频。

他的声音冷漠而嘲讽,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清儿,你是不是觉得做我的小母狗很丢人?那你以前的承诺,对我表达的喜欢,愿意做我的小母狗,都是骗人的吗?”

清儿的哭喊声立刻变得急促起来:“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深深的恐惧和无助,仿佛在为自己的存在辩解,却又无法找到任何理由。

突然,刘少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大家把所有的视频删干净,我不希望有任何一段视频保留着。”他的语气冰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接着,他似乎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清儿,你自己想明白。”

然后,群聊被设置了全员禁言,所有人无法再发送任何消息。

我静静地站在路边,脑海中一片混乱。

我不知道明天该怎么面对清儿,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

那种无力感像是一块巨石,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直到很晚,我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清儿发来的私聊:“哥,明天能陪我去学校吗?”简单的十个字,我盯着看了足足三分钟。最终只回了一个“好”字,末尾又补充了一个我们小时候约定的暗号表情——蓝色的星星。那是她14岁时我们拉勾用的记号,意思是”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我到楼下便利店,我买了清儿最爱吃的抹茶麻薯。

明天早上要记得加热30秒,这样里面的流心才会融化得恰到好处——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的怪癖。

我还需要把书包内侧的暗袋清理干净,那里常年备着她过敏时用的药,以前还装过她生理期偷塞给我的卫生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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