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熙吗?是我。”
决定享受人妻的回春后,余青给在办公室的刘熙打电话。
“今天你可以先回去了。我这里遇到了朋友,会直接在他家里聊到晚上。”
“真难得呢,您居然会去见朋友。”
刘熙用着若无其事的语气说道。她对余海知根知底,知道他没有几个像样的朋友。
“哎、哎呀,毕竟我们好久没见了。就这样,有事再打我手机。”
余海迅速地挂断电话,然后连着电源一起关闭,以免性事受到打扰。
接下来的性爱是一场事前演练,一切都为了能和刘熙再次交合。
他给自己找着差劲的借口,说服自己待在这里。
“让您久等了。”
凌菲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粉红色的肌肤泛着红潮,被蓝色浴袍包裹住的样子妖艳而煽情。
“请用浴室。毛巾放在里面了。”
“啊、好的。”
余海从沙发上起身,快步走进了浴室。
他不想让凌菲发现,其实他连双腿都在紧张地发抖。
暌违15年的性爱,像个处男也没有办法,但这也代表着他有多么期待。
将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清洗干净后,余海走出了浴室,感到些许的眩晕感。血液循环不良的反应,让他又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年纪,走向寝室。
房门微微开启,暗橘色的床灯灯光从门缝里透出。
这里是夫妻共用的寝室,而且,里头等待的女人是自己下属的妻子。事到如今,他才感受到了这股钻心的罪恶感。
他深吸了口气,走入房间。
凌菲站在那里,蕾丝和透明布料制成的性感内衣裹在她煽情到几点的身体上。
本来还有些恍惚的罪恶感消失的无影无踪,浴巾下的肉棒开始发热。
虽然知道凌菲很有女人味,但没想到这么有魅力,光是看着她,仿佛就能闻到白皙肌肤漂来的香味。
“你看的也太久了。”
凌菲噗嗤一笑,带着挑衅的目光,向余海走进。
黑色内衣不只有胸罩和内裤,还有透明的衬裙。
透过极薄的透明布料,可以隐约看见白皙的肌肤,非常性感。
胸罩中露出的乳沟、丰满紧实的大腿,这个女人身上的所有都夺走了他的注意力。
在余海愣着不动的期间,凌菲已经跪在了他的脚边,将浴巾扯掉。
半勃起的阴茎暴露在她的视线前。
“失礼了。”
凌菲轻声细语地说完,就将半勃起的阴茎含入口中,湿粘的舌头和红唇的触感包裹住龟头和冠状沟。
余海舒服的屏住,全身动弹不得。
“嗯嗯…嗯嗯嗯…”
凌菲的嘴唇开始缓缓滑动,舌头蠕动这舔舐肉棒,舌根则是配合着内侧的口腔黏膜缠绕着男根,技巧相当的娴熟。
总觉得她的口交方式和刘熙很像…这么想着,余海的肉棒就逐渐变大,回过神来,凌菲已经将小嘴张到了极限,男根撑开了她的嘴唇,让她露出下流的表情。
“嗯、哈啊…好厉害…这么大…”
凌菲恍惚的用舌尖舔舐着龟头。
“这样就不需要中药了,女人渴望的就是这个哦…”
“唔唔唔…”
余海舒服的弓着腰,感受着敏感的快乐。
勃起似乎没有问题,但真正要看持久力。
而且,他总觉得这次勃起的感觉很淡,就像是泡面没有泡到3分钟就打开吃掉的感觉。
虽然现在因为女人的口交而兴奋,但他依然没有信心能坚持到最后。
“嗯…嗯嗯嗯…”
在余海胡思乱想的时候,凌菲的动作更进一步。
她将小嘴张开到极限,将男根全部吞入,用喉咙深处的狭窄处紧紧缠绕着龟头,再缓缓地吐出,嘴唇内侧的光滑面贴着冠状沟摩擦而过,让余海舒服的踮起脚跟。
“哦哦、哦哦!”
接着,凌菲在口腔黏膜和男根之间制造出缝隙,随着唾液的分泌,连带着男根溢出的前液一通吮吸。
(不、不愧是人妻…)
余青扭动身体的样子,连他自己都感到害羞。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随着阴茎被舔舐吸吮,勃起的感觉越来越浓烈,特别是男根的轴心又热又痛,将整根肉棒都变得梆硬。
到了这个阶段,余海才能真正说自己勃起了,对性爱的欲望从脚底涌上胸口,膝盖兴奋的发颤。
“还可以让你更舒服哦。”
似乎是看穿了余海的想法,凌菲笑着吐出阴茎,让余海到床上去。
余海乖乖地听她指示,分开了大腿,凌菲趴在他耸立的阴茎前方,将发丝撩到耳后,同时用另一只手轻轻的套弄男根,舌尖舔舐着阴囊。
没过多久,囊袋就被凌菲张嘴吞入了一部分。一种不同于疼痛和快感、无法言喻的冲击袭来,仿佛灵魂都要被吸走的感觉让他头晕目眩。
“男人回春的穴道,好像就在这附近哦…”
凌菲的手指在阴囊和睾丸之间挠动。
“其实也可以将手指插入肛门,刺激前列腺,不过您已经这么硬了,也不需要这么做了…”
“哦、哦哦哦…!”
余海瘫软在床上,只能发出不像样的呻吟声,不管是不是回春的穴位,他已经兴奋到了极点,觉醒了男性的本能。
回过神来,余海已经抓住了凌菲,将她推倒在床上。
——————————————
“啊…等一下、别那么着急…嗯嗯…!”
凌菲扭动着诱人的身体,表示抗拒。
“你在说什么,不是你诱惑我的吗!”
余海喘着粗气,隔着情趣内衣揉捏她隆起的酥胸。
之前在办公室的时候他还觉得凌菲有点瘦,没想到脱光后非常惊人,乳房的分量让他有些怀疑凌菲是经产妇,但这个房子里完全没有小孩子的气息——当然,这和他现在做的事没关系。
“凌夫人,我也会让你舒服的。”
余海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她的内裤,裸露的乳房柔软的让他怀疑自己的捏一块海绵,手指轻易地陷入其中。
5年的时间就让一位青春漂亮的女人变成了熟妇,结婚真是一个富有魔性的词汇。
“啊、啊啊嗯嗯!”
红豆色的乳头被男人用力吮吸后,凌菲仰起白皙的喉咙娇喘着,反应十分敏感。
余海揉捏着她圆润的乳肉,舔舐着诱人的乳头,遐想着能否吸出乳液。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
不过,看到凌菲呼出娇媚吐息的红唇,他立刻放弃了乳头,吻了上去。
在口交的时候他就觉得凌菲的唾液很多,舌头交缠后,唾液牵连起的粘稠丝线又验证了这一点。
(下面的嘴又如何呢?)
舌头热切的交缠中,余海的右手滑倒凌菲的下腹。
陷入股间的蕾丝内裤近乎透明,椭圆形的耻毛似乎有修剪过,匀称的贴在三角形的耻丘上。
余海的手指钻入内裤,拨开毛发、探入深处,淫湿的热气让他欣喜异常。
“你对着我这样的老头子也兴奋起来了啊。”
余海忍不住在凌菲的耳边低语。
“啊…不、不要,别说了…嗯嗯…”
“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很高兴哦,说明你把我当男人看。”
第二根手指塞到蜜裂当中,撑开、闭合、撑开、闭合,凌菲炙热的发情精华从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
她的身体敏感的扭动着,反复在遭受什么‘刑罚’。
“余、余顾问…”
她喘着甜腻的吐息,充满泪花的湿润瞳孔紧盯着身上的男人。
“你、啊…你真的快70岁了吗…啊…好厉害…嗯嗯…”
“你果然把我当老头子啊,我还没插进去呢!”
“啊啊、啊呜呜呜!”
手指拨弄阴蒂的动作,让凌菲弓着背部激颤。
余海起身来到她的下腹部,褪下黑色黑丝内裤,将她身上最后一丝布料扔到一边。
(这是绝品啊…)
从凌菲身上散发出的热息和荷尔蒙,还有让男人发狂的反应,正是一个有夫之妇才做的到的妖艳。
对于这样的女人,男人会想强硬的征服她,用男根让她明白支配身体的到底是谁。
“让我看看吧。”
余海用力的掰开凌菲的大腿,摆成M字型。
“啊啊啊、不、不要…别看…嗯嗯!”
凌菲羞耻地喘息着,却不会让人感到做作,因为余海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狰狞,会让女人本能的感受到害怕。
他又把脸凑到了凌菲的花蕾上,带着湿气的发情气息浓郁的飘散而出,杏仁粉色的花瓣没有多少黑色,像是扇贝一样闭合。
(这真的结婚了5年吗…感觉和那些年轻人差不多。)
他很像现在就把男根塞到这爱欲的肉壶当中,但机会难得,他还是想通过前戏证明自己不是一个粗糙的男人。
脑海里逐渐苏醒的记忆,驱动着他“呼”地对花瓣吹了口气。
“啊呜!”
凌菲绷着脸别过头去,私处的热气反弹到余海的鼻尖,浓烈的女性气息让他更加兴奋。
他一边嗅探着味道,一边伸出舌头品尝这份熟透的鲍鱼料理。阴唇像是螺贝一样紧贴着,余海的舌尖滋滋地舔舐着表面,一下就把蜜裂舔开。
“呜呜呜…呜啊啊啊嗯嗯!”
凌菲白皙的大腿很快就舒服的发颤。在舔乳房的时候也是,她这种无论男人做什么都会反馈的色情身体让余海相当中意。
说是为了保护丈夫的工作才诱惑自己,难道不是她自己欲求不满吗?余海如此想着。
她的老公被上司推卸责任,时刻处于会被开除的境遇,这段时间一定是孤立无援,无比紧张,这样的他自然不会有闲情逸致取悦妻子。
而凌菲虽然明白这一点,身体的不满却无法排解…说不定,她是抱着一石二鸟的心态诱惑自己的。
(就算是这样,我也很欢迎啊。)
余海在内心窃笑,用粗糙的舌苔舔弄着花瓣,滋滋的口水声说不出的下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满意地观察着凌菲淫荡喘息地表情,舌尖也变化着角度拨开媚肉的缝隙,在裸露出来的淡桃色粘膜左右摇摆。
“啊啊、嗯嗯!那、那里…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凌菲很快就露出了马上就要高潮的表情,拼命的摇头,不管她是不是欲求不满,这妖娆的反应就值得奖励她更多的刺激。
他继续将花瓣含在嘴中舔舐,在前戏的进程中,他能清楚的感到凌菲的阴唇因为发情而红肿,逐渐演变成他喜欢的蝴蝶形状。
在舔舐的同时,他还会用指肚按压阴蒂,用质感不同的刺激挑逗人妻的欲情。
“啊啊…不要、不要…嗯嗯嗯!”
不知何时,凌菲的娇喘已经像是小孩子撒娇一样,不停的重复一个单词。
她优美的俏脸上满是鲜艳的粉红色,私处不停地漏出发情的精华,说她现在是一头发情的母狗都不为过。
(好想蹂躏她,好想让她求着我上…)
余海脑海里浮现着卑劣下流的想法,手指和舌头的刺激愈演愈烈,拨弄阴唇的时候甚至会带出爱液反复涂抹。
“啊唔唔!”
当他右手食指进到蜜壶的深处时,凌菲高亢的呻吟随之而起。
“啊啊、啊啊啊啊…”
她愉悦而迷乱的皱起眉头,焦渴的看着余海。而余海也将埋入蜜壶的时候弯成钩状,开始刺激g点,内外两侧的进攻着女人的蜜壶。
“怎么样,凌夫人,舒服吗?”
他明知故问的说这,加快手指的运动,手指按压着腔道的一侧,往复的抽动。
“啊、啊啊…不行、啊啊…!”
凌菲的脸很快就扭成一团,满是敏感的恍惚。
“那、那样刮的话、啊…会、会出来…会出来的啊啊啊啊啊啊——!”
她还没有说完,潮水就咻咻咻的喷出来,一瞬间让余海怀疑她是不是漏尿了,钩状的手指沐浴着湿热的潮波,床单也湿的一片狼藉,似乎完全停不下来。
(好、好厉害…)
虽说不是没有女人潮吹过,但时隔好几年看到这景象还是让他十分感慨。
“啊啊、不行…不要再喷了…啊…不行…嗯嗯!”
凌菲连眼泪都流出来了,激烈地扭动着身体,余海也将手指从蜜壶中拔出,欣赏着女人潮吹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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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差点做过头了…)
余海斜眼看着因为潮吹的余韵而调整呼吸的凌菲,深刻体会到自己体力的衰退。
虽说让凌菲露出难堪的一面,但他的下巴、手指和手臂都发麻的酸痛。
68岁,而且有15年没做爱的事实就摆在眼前。
好在他没有得意忘形,阴茎仍然是硬的发疼,性欲也没有随着疲惫感消退下去。
(要考虑下体力的分配了…)
15年前,他能在床上和刘熙做3个小时都不下来,但现在他必须严守精关,特别是在这么一个饥渴的人妻面前不能丢分。
久违的性爱,就选最稳妥的正常位…这种想法不是没有,但考虑到现在正在求稳,余海还是选择了另一个体位。
他注意到房间的角落有一面全身镜,更笃定了内心的这个想法。如果是那个体位,就能在性爱中做一些情趣的恶作剧。
“差不多可以了吧?”
余海看向休息了一会的凌菲,虽说对一个激烈潮吹的女人有些过分,但他怕被放置久了欲望降温。
“呜、呜呜…”
大概是对自己的潮吹感到害羞吧,凌菲像乌龟一样蜷缩着身体,背对着余海,妖艳而低声的啜泣声不时传来。
怎么像是在胁迫她呢?凌菲的反应让余海不免有些好笑,但现在这样倒也省去了调整体位的力气。
“是你让我的鸡巴硬起来的,别和我说算了。”
他刻意用着‘鸡巴’这样粗鲁的词语刺激凌菲,如他所想的那样,凌菲忽然抖了一下,意识到了阴茎的存在。
接着,他将完全勃起的男根压在了凌菲的臀部上摩擦,催促着女人履新约定。
“呜、呜呜…我、我知道了…可是…我现在还很敏感…”
凌菲用着颤抖的声音,想要争取时间,但是…
“不行,我忍不住了,做好准备。”
余海提醒了一句,就抓住男根,将龟头抵在蜜裂上,以侧背的姿势挺动腰部,龟头毫无阻滞地侵入了蜜壶。
“噫!呜呜呜呜呜呜呜——!!”
大概是没想到会以这个姿势结合吧,凌菲呻吟的音调都变了,全身僵直的开始发颤,剧烈的快感直冲她的脑海。
连潮吹都经历过的蜜壶,此刻从里到外都处于无比湿滑的状态,余海的插入没费多大力气,龟头一下就抵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
子宫口被顶到的凌菲用哀嚎般的呻吟发泄着自己的敏感。
“哦哦、好紧…!”
余海也没有想到这个35岁人妻的嫩穴会这么狭窄,咬牙切齿地说道,并缓缓地动起腰。
侧位的结合,同趴着的后背位或正常位不同,男人无法激烈的或动,就算龟头能顶到子宫口,也只是浅浅的接触,相对的,比起那些正统的体位,侧位能够更加细腻的进攻。
比起活塞运动本身,侧位更着重于在活塞运动的时候用双手进行爱抚,这是余海过去总结出来的技巧。
余海一边以缓慢的节奏抽插,一边从后面用手捧起那对乳房,柔软而成熟的乳肉在手心反复摩擦,没过多久,他就捏住了饥渴挺立的乳头,像是拧抹布地用力拧转。
“啊啊…呼啊啊啊啊——!”
凌菲的身体相当的诚实,在男根的抽插、乳头和乳头的刺激中,她立刻就发出领居都有可能听到的娇喘声。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和妩媚,骚动着余海的神经,而且,她的臀部也配合着阴茎顶入的节奏,开始摇晃。
(好色,这女人也太下流了…)
余海如此想着,用指甲挠弄乳头。
“啊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
凌菲更加敏感地扭动身体,并欲求不满地扭头索吻。
这个姿势扭头并不轻松,即使如此,她还是选择这样,让余海非常兴奋。两个人伸出舌头,黏糊糊地交缠在一起。
不自然的姿势,不自然的接吻,沉溺于其中的男女交合的动作都逐渐变快起来。
(好舒服…果然性爱不能舍弃)
余海享受着久违的女体滋味,内心感叹着这宛如重获新生的极乐体验,加大了抽插的力气。
多亏了这个动的不快的体位,他觉得自己能更深入地品尝凌菲的滋味。
而且,这个体位的优点不只是节约体力,在缓慢抽插后,还藏着一张让女人娇喘的王牌。
“啊、啊嗯嗯!?”
凌菲忽然发出了疑惑又惊慌的呻吟。
因为她察觉到,自己的单脚被余海抬了起来。
意识到了这个动作让她的私处更加暴露,她敏感的闭上眼睛,想要合拢双腿却做不到。
在这种动作下,阴茎和肉壶结合的深度进一步增加,不止如此,余海立刻将另一只手伸向结合部,准确的按住了因为双腿打开而变得毫无防备的女性要害。
“嗯嗯、哈啊啊啊啊——!?”
凌菲的娇喘声夹带了更多惊慌的色彩。
她没有想到,在阴茎抽插的同时,余海还会对她的阴蒂下手。
刚才乳房和乳头被刺激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内,余海的舌头也在舔着她的后颈,被同时多点的刺激逗弄,凌菲的呼吸似乎都供应不上身体的激烈扭动,娇喘更加的淫乱和下流。
而且,还有一处余海安排的惊喜。
“看看前面吧。”
余海在凌菲耳边低语。
“咦咦?啊、哈啊!?”
闭着眼睛呻吟的凌菲在余海的提醒下,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因情欲而湿润的眼眸看到的,是她自己张开双腿被男根贯穿的模样。
“不、不要啊啊啊啊——!”
凌菲几乎是下一刻就发出了惨叫。这也没办法,就算她可能和丈夫试过和镜子有关的玩法,但如此露骨的姿势相当少见。
含着男根,因为阴茎的抽出而外翻的媚肉;随着龟头塞进深处、不断发颤的小腹,在前后的活塞运动中摇晃的乳房;还有她那不成样子,沉溺于丈夫以外的肉棒的淫乱神情…她所有下流的样子,生动被镜子映照出来。
话虽如此,她并不是青涩的小姑娘,而是35岁的人妻,被性爱调教过的身体很快就无视主人的意愿,将羞耻转换为快感,全身的性感带变得越发敏感。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她纤细的脖子左右扭动着,全身染上了羞耻的粉红色,甘甜的发情汗液将她的肌肤包复上一层黏腻的薄膜,阴茎和蜜穴结合部的部分不断溢出蜜液,粘稠的性器摩擦音让她快要疯掉了。
“呼…呼!”
余海的呼吸也逐渐急促了起来,腰部不自觉地加快摆动,但这个体位无法让他如愿地将龟头全部压在子宫口,让他在焦躁中兴奋感不断高潮。
就算不加快速度,凌菲淫乱的模样也不断为兴奋的火焰添柴。
余海一瞬间想到了被蜘蛛网缠住的蝴蝶,既美丽又淫荡,但紧夹着阴茎的肉壶是那么饥渴,让他又觉得凌菲是一只双腿抽筋的母狮子,似乎下一刻就会下次来把你扑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聆听着凌菲的娇喘,手指不停地揉搓阴蒂,蜜壶便更加紧致地缠住男根,内侧湿滑的肉壁和冠状沟纠合在一起,吸附着龟头。
不快不慢的节奏下,余海清晰的感觉到,凌菲的嫩穴紧密感在不断上升,显然是适应了自己的阴茎。
“啊啊、不行…不行了…”
不久,凌菲急切又饥渴的叫道。
“要去了…我要丢了、丢了啊啊啊啊…!”
如果是普通的男女,这时应该会加快摆腰的速度冲刺。
如果是正常位,两个人应该会紧紧地抱住彼此的身体。
如果是后背位,此刻应该会发出‘啪啪!啪啪!’的、撞击臀部的高亢声响。
而侧位和上述这些都不一样,所以才显得如此淫荡。
更不用说,68岁的他和35岁的凌菲不是夫妇,也不是情人,几乎是陌生的关系,而这样的他们却即将走入性爱的高潮,高涨的背德感充斥着夫妻的房间。
余海兴奋的快要发狂了,他没有加快摆动腰部,而是抱住大腿,玩弄阴蒂,用男根尽情品尝这陷入骚动的蜜壶触感,同时让她的背部和自己的胸口紧密的贴在一起。
至少在最后,享受融为一体的快感吧。
“去了、去了啊啊啊啊!”
凌菲在余海的臂弯中弓起身体,下一刻,被他贯穿的女体开始剧烈的痉挛,蜜壶也更加地紧缩。
“哦哦、哦哦哦!”
余海完全无法抵抗高潮的蜜壶,蠕动的媚肉和缩减的腔道直径让他觉得自己的男根正在被压榨,发出了难堪的呼声。
身体最深处产生了剧烈的震动,全身开始了微微的发抖,特别是男根轴心的火热,让他觉得自己像是烧起来。
他甚至没有时间翻找记忆,确认这是不是他许久没有过的射精征兆,就叫了出来。
“哦哦哦!要射了…要射了…!”
凌菲拼命的回过头,用着快要融化的声音娇喘道。
“啊啊…啊啊啊!射、射进来…今天、啊…今天是安全期…射进来…!”
“哦哦哦哦哦!射了!”
余海发出了凶恶的咆哮,然后,对着渴求自己精子的人妻射出了丑陋的欲望。
男根在湿润的肉壁包裹中到达了射精的高潮,滚烫的欲望精华喷射出来的瞬间,下半身仿佛发生了爆炸。
咕嘟、咕嘟的,每当释放出粘稠的精液时,肉棒就会粗壮的膨胀、脉动,这股刺激,让凌菲也攀上了更高的境界。
“啊、啊啊啊…好厉害、啊、啊…精液…射进来了、啊、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哦哦!”
两人重叠着扭曲的声音,就连身体的颤抖也重叠在一起,共享着灵魂出窍般的恍惚。
(就是这个…我渴望的就是这个!)
狂风暴雨般的肉体欢愉中,余海回想起过去曾经熟悉的男女交换的记忆。
不、或许这又是崭新的境界。
时隔15年的射精所感受到的快感,远比过去射过的每一次要强烈、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