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回 振门楣司马琼悄别离 图长久白君仪暗布局

月牙早已坠入西山,只有满天的星斗还在挤眉弄眼。

桂花浓郁的芬芳,院中池塘里荷叶和莲子的清香,女人的香汗味,淫水和精液的气味,混合酿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一行人从堂屋沿着回廊走向西厢的清华池,女人们凹凸有致的雪白肉体在大红灯笼的照耀下散发着粉红的光辉。

华美玲却是耍起了刁蛮,小屄依然套在华云龙的大鸡巴上,让华云龙抱着自己走,莲藕般的双臂缠在华云龙的脖子上,俏脸贴着华云龙的脸颊一路窃窃私语。

“哥,妹妹要是能缩成一个屄,天天套在哥的大鸡巴上该多好!”

华云龙暗自好笑,怎么跟妈妈一个口吻?揶揄道:“妹子你可真贪啊!”

“妹妹贪的只是哥的精水,可不像那些戴红顶子的,贪的可是民脂民膏。”

“还是民脂民膏诱人啊!你没看这些年衙门里招人,报名的如过江之鲫,不少人就是冲着民脂民膏来的。”

“妹妹我就看不惯衙门里的那些人,治国无术,鱼肉起百姓来本事可不小。唉!不提这些烦心的人了。”

“哥,妹子弄不明白,哥的精水怎么这么神奇,射得妹子浑身麻酥酥的。”

“那是因为哥射的不只是精,哥射的是浓浓的爱!”

说话间,众人已进入了清华池。

燃起几只大红蜡烛,但见室内烟雾氤氲,丝丝水汽从一方微微发白的池水上生起,浴池大约有六丈多长,三丈来宽,四边用汉白玉砌成,仿佛一个巨大的玉鼎煲着一鼎老汤。

华云龙抱着华美玲步入池中,池水微微发烫,觉着有些滑滑的。

忽听得华美玲嘤咛一声,伏在华云龙肩膀上,把两个粉拳如雨点般擂在华云龙的背上,原来却是华云龙入池时动作幅度未免大了些,鸡巴重重地顶到了华美玲的花心,把华美玲顶得一阵酸麻。

华云龙却像得到了鼓励,双手抱住华美玲的圆臀,耸动屁股,就在池水中肏起华美玲。

鸡巴带着些池水进入华美玲的屄中,华美玲的阴道里更热更滑了,华云龙觉得水中肏屄别有一番情趣,不知不觉中加大了力度,把个华美玲肏得只翻白眼,急忙挣扎起来。

“哥,不行!妹妹还没歇过来劲儿,再肏下去妹妹要散架了。”

“哥,快停下。水都进里边了,会把妹子的小屄弄坏的!”

挣扎了一会儿,见华云龙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好一发狠,双手按住华云龙的肩膀猛一推,双脚用力一蹬池壁,仰躺在水面上冲出了几尺远,脱离了华云龙的控制。

涟漪起处,水面上出现了几团白絮状黏糊糊的东西,原来是华云龙射精后,鸡巴一直插在华美玲的屄中,这下脱离开来,未被吸收的精液随着淫水和进入屄中的池水涌了出来。

“玲丫头怎么在这澡堂里做起豆花来了?”

秦畹凤拿着自己的小闺女打趣。

众人笑作一团,臊得华美玲拿手捂住眼睛。

泡温泉实在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性爱高潮之后再在温泉中泡上一泡更是比神仙还要快活。

激情之后本已毛孔张开,经这热汤一泡,把浑身的浊气、俗气、戾气都给从骨头缝里蒸了出来,只剩下一股清气在四肢百骸窜行,抛却了俗事,涤去了红尘,身体和精神彻底放松下来,当真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不一会儿工夫,众人都有洗骨伐髓、脱胎换骨之感,身子骨从里到外酣畅淋漓,几个女人更是白里透红,说不出的懒慵娇艳。

华美玲到底年岁尚小,没有一会儿安生,一直在池子里不停地卖弄着各种游姿。

最诱人的就是仰躺在水面上,尖挺的奶子高高耸立,胯下那长长的阴毛荡漾在水面上,仿佛一团黑色的水藻。

华云龙看着如斯美景,不觉有些心动,游到华美玲身边,拿手指梳拢着浓密黑长的阴毛,口里吟诵道:“我愿做一条小鱼,池中的小鱼,在这乌黑的水草间游来游去。”

“我可不要小鱼,我要这大鱼。不要忘了水草深处还有丰美的洞穴。”

华美玲边说边把手伸向了华云龙胯下。

华云龙看着华美玲灿若桃花、红扑扑的滚动着水珠的俏脸,忽闪忽闪半是躲避半是渴求的大眼睛,耳听着华美玲的娇声俏语,不觉有些痴了,伸出一只胳膊托住华美玲的粉颈,低下头吻上了华美玲的樱唇,另一只手则攀上了高高挺立的圣母峰。

“唉!唉!注意些影响好不好,不要把我们几个大活人都视若无物好不好?”

白君仪说笑着和其他几个女人一起拥了过来。

众女围拢到华云龙身边,或用手抚摸,用舌头舔弄华云龙,或拿乳房在华云龙身上蹭来蹭去,把华云龙惹得火起。

“怎么了,又都发骚了?”

华云龙伸手去抓,却被众女四散逃开。

“啪啪!”

白君仪击了两下掌,众女好像事先约好一样,仰躺在水面上,头足相连,围着华云龙连成一个圈。

六具透着粉红凹凸有致的雪白胴体,六张吹弹可破的娇艳脸庞,六对尖挺高耸的圣母峰,还有峰顶那十二枚鲜艳的红宝石,六团燃烧在水面上的黑色火焰,无一不刺激着华云龙的神经。

白君仪一声唿哨,六女又变换了队形,手拉手围成了一个圈,仍旧仰躺在水面上,把双腿冲着华云龙,一个个故意把两腿张得开开的,拼命把臀部耸起,把鲜嫩的宝蛤展现给爱郎。

这些华云龙闭上眼睛都能想得清清楚楚的美穴在温泉的浸泡下显得更加鲜嫩娇艳,仿佛吹口气就会化了,嫣红的相思豆更是让人垂涎欲滴。

平日里都让华云龙爱怜不已的诱人部位在温汤的浸泡下更散发出夺目的光彩,华云龙看得血脉贲张,不由自主地捋动起涨得又粗又硬的大鸡巴。

白君仪冲着华云龙微微一笑,又是一声唿哨,六女四散开来,游向池边,忽地又掉过头来,潜入水中,“哗啦”

一下在华云龙的身边浮出,围成一圈紧抱住华云龙,六对高耸的乳房挤压在华云龙的身上。

“你们这些可恶的小妖精,真是迷死人不偿命,看为夫怎么惩罚你们。”

华云龙摸摸这个乳房,捏捏那个乳头,在这个脸上舔一下,在那个秀目上亲一口。

“好了!你们逗得为夫的火气,谁先接受惩罚?”

华云龙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秦畹凤道:“嘻嘻!我们的男人生气了,哥你别急,我们先来做个猜猜我是谁的游戏好不好?”

华云龙道:“猜猜我是谁,怎么个说法?”

秦畹凤道:“你不是对我们姐妹几个的屄熟悉得很,还做过比较?”

华云龙道:“是啊!就是闭着眼睛我也能想出她们的样子来。”

秦畹凤道:“一会儿你躺下,我们轮流坐上去,看你能不能用大鸡巴认出我们是哪个屄?”

华云龙听了这新奇的玩法,也是很兴奋,马上上了岸,就在池边的汉白玉石板上躺下。文慧芸早拿来一条浴巾,蒙住了华云龙的眼睛。

一个热乎乎的胴体轻手轻脚的跨了上来,还未等坐下,阴毛已经落在华云龙的小腹上,弄得华云龙痒痒的,华云龙不由得心中微微一笑。

等到那熟悉的暖烘烘的小屄坐落到大鸡巴上,华云龙开口道:“这么长的阴毛,不用说这是玲屄了。”

“我就说不该我先上,结果一下子就给猜到了,这阴毛真碍事,下次我把她剃光了,看哥还能猜出来不能?”

华美玲便说,便猛烈起落了二十来下。

“这么漂亮的阴毛,可别给糟蹋了。其实不靠阴毛,哥一样猜得出。小妹的屄,口儿最小,阴唇肥厚,花心比较深,阴道里有不少小肉粒,肏起来把鸡巴摩擦得很舒服。”

华美玲感动得伏下身子,在华云龙脸上猛亲了几口。

“哥!妹妹爱死你啦!哥肏妹妹的时候都这么用心,真的是把妹妹放在心上了。”

华云龙道:“傻丫头,哥啥时候都把妹子放在心上,哥还要妹子陪我一辈子呢!”

华美玲刚起身离去,又一个火热的肉洞就套了上来,先是套弄了一会儿,又坐下来筛动屁股,收缩阴道夹弄大鸡巴。

华云龙一边享受,一边用心体味。

“嗯!这一定是芸屄了。奶奶的屄花心肥美,屄肉弹力十足,里面好像有几条筋,用力一夹,几乎要把鸡巴给勒断。怎么样,我没猜错吧?”

“好孙子,猜得不错,我就是芸屄,孙子的鸡巴真是神了,认人认得这么准。”

秦畹凤插言道:“不是认人准,我看应该是认穴奇准。”

接下来上来的还没套弄几下,就让华云龙分辨出来了。

“这个不用说是大姐了。大姐的屄花心最浅,也最是丰腴,阴阜是你们几个中最肥厚的,鸡巴一顶上花心,花心就不住颤抖,屄肉也跟着蠕动,又滑嫩又筋道。”

华美娟应了一声,感激地吻了吻华云龙,方才起身。

接下来是华美玉上场,上场之前,秦畹凤把华美玉和华美玲叫到一起,耳语了几句。

只见华美玲和华美玉同时蹑手蹑脚地跨到华云龙身上,华美玉落臀坐到了鸡巴上,华美玲却半蹲身子,让阴毛轻拂着华云龙的小腹。

华云龙暗道:“这小妹怎么又来一次?噫!不对,这好像不是美玲的屄,幸亏没急着喊出来。”

品味了一会儿,华云龙道:“好啊,你们俩竟合伙想骗过我,没想想哥的鸡巴能是吃素的?这是玉屄,可不是玲屄。二姐的屄阴唇好像花瓣,屄内如羊肠小道一般,紧紧箍住大鸡巴,花心不大,但却异常娇嫩。怎么样?没骗住我吧?”

华美玉应声道:“还真让你说对了,妈妈说的不错,这宝贝鸡巴真是认穴高手。”

接下来由秦畹凤登场,秦畹凤故意为难华云龙,坐下来以后故意一动不动,把华云龙急得抓耳挠腮,屁股往上顶了一下,说道:“怎么不动动啊?”

接着伸手准备去扶住身上女人的细腰,带动身上的女人上下起落。这手刚伸出,就听得华美玲喊道:“可不能动手啊!用手认出来可不算。”

华云龙只好收回双手,耸动自己的臀部,用力向肉穴深处顶,一会儿又晃动屁股,让大鸡巴在阴道里搅动,心想这应该不是妈妈白君仪就是姨娘秦畹凤,但两人的阴道生的比较相近,需要仔细体会才能分辨出其中的不同,如果插入子宫倒是比较容易分出,但毕竟是在游戏,不达到高潮就插入子宫会对女人造成伤害,只好运气到大鸡巴上,让鸡巴又涨大了不少,坚硬逾钢铁。

就这样鼓捣了好一会儿,华云龙终于知道身上的女人是秦畹凤。

“嗯!这下倒真是出了个不小的难题,这不用说是凤屄了。娘的屄和妈妈的屄很近似,不仔细分辨还真分不出来,都是一样的紧窄嫩滑,阴阜都是又肥又厚,花心都是异常肥美,稍微不同一点就是妈妈的花心龟头一碰上就有一股吸力,吸力要大一些,娘的花心吸力略小,但花心嫩肉包裹住龟头,对龟头有种挤压力,这如果在高潮容易分出,但刚开始还真不太容易区分。”

秦畹凤道:“真是娘的好儿子,好男人,这也没难倒你,娘真的爱死这大鸡巴了。”

华云龙笑道:“好啊!娘是只爱大鸡巴,不爱龙儿。”

秦畹凤急道:“娘怎么能不爱龙儿呢?只是在娘心目中,大鸡巴就是龙儿,龙儿就是大鸡巴。”

秦畹凤翻身下来,白君仪可就急忙走了过去。

文慧芸故意说道:“剩下一个就不用考了。”

白君仪跨上去,扶着鸡巴对准屄门坐了下去,一边说道:“那可不行,我也要让儿子评说评说亲妈妈的屄。”

华云龙扯掉了蒙在眼睛上的浴巾,双手扶着白君仪的蜂腰,一边运动一边说道:“其实刚才在评娘的屄的时候已经说过了,就不用多说了。比较起来,娘的淫水最多,一旦到了高潮,如同泉眼一般,汩汩一直往外流,没有枯竭的时候,还有就是花心的吸力特别大,并且一碰上就会有吸力,花心里还有一个像蛇信子一样的东西,总是不时地舔弄龟头马眼。总之你们六个共同的特点都是紧窄暖滑,弹力十足,能吸会咬,都是让大鸡巴无限向往的温柔乡。”

华云龙嘴上说着,下面的动作可没有丝毫停顿,不一会儿就把白君仪肏得淫水直流,淫声浪语叫个不停。

华云龙经过众女这么半天的挑逗,早已欲火高升,对自己躺在下边处于被动地位早已不满足,急于换个姿势,狂风暴雨般地发泄一场。

华云龙伸手搂住白君仪,让妈妈趴在自己身上,运了口气,一个鲤鱼打挺,竟抱着白君仪站了起来。

这一下,龟头重重地顶在白君仪的花蕊上,顶得白君仪浑身酸麻,不由得身子向后倒去。

华云龙趁势把母亲放下,两手拎起白君仪的小腿,白君仪两手撑地,母子俩就这样劈里啪啦肏了起来。

文慧芸见状,招呼大家说:“走,咱们过去帮帮忙,别让这娘俩太辛苦了。”

说着走过去,抬起了白君仪的头。

秦畹凤和华美娟各抓住了白君仪的一条胳膊,华美玉和华美玲分别从华云龙手中接过了白君仪的两条玉腿。

华云龙乐得省劲儿,双手叉着腰,如同庙门口的金刚岔开腿屹立着。

五个女人抬着白君仪好似用檑木撞城门一般,喊着号子,把白君仪的屄对着华云龙的鸡巴撞去。

文慧芸笑道:“哈哈!这真像是和尚撞钟。”

秦畹凤纠正道:“不对,应该是钟撞和尚。”

有这五个女人做帮凶,华云龙每一次顶入都是那么强悍,那么有力,让白君仪花心酥麻,全身也不停地跟着颤动,魂魄都几乎丢了,骚水更是四处飞溅。

好一场大战,有诗为证:清华池畔作战场,儿郎挺动胯下枪,玉户生烟水溅溅,却是肉钟撞和尚。

这场有祖孙五女援之以手的母子大战,其旖旎风情,淫浪画面非文字所能尽述,列位看官尽可展开想象的翅膀,闭目臆想。

天蒙蒙亮,华美娟跪在地上,浑身不由自主地抖动,华云龙趴在姐姐的身上,两手揉搓着姐姐的一双丰乳,刚刚射完精的大鸡巴仍深深地插在华美娟的子宫中,感受着这美妙的幽谷的强烈蠕动。

饶是华云龙如此强悍,整整一夜被这群娇艳的美女索取无度,腰腿也微微有些酸软,反倒是白君仪这会儿精神抖擞,兴致勃勃地要亲自下厨为大家去煮汤圆。

一会儿工夫,白君仪用先前接下的两瓷盆混着些精液的淫水,煮了一锅汤圆,众人回到洞房,分食了这别具特色的“团圆汤”,方才东倒西歪躺在大床上,小憩片刻。

八月初七这天,落霞山庄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阮红玉、宫月兰、宫月蕙、梅素若、薛灵琼、贾嫣、蔡薇薇、谷忆白八位美少女披上了大红婚纱,如愿以偿地与华云龙结成夫妻。

八位女主角固然是春风满面,华家的六个女人也是满脸春色,除了婚礼带给她们的喜悦,脑海中还不时闪过昨夜全家大团圆的风流场景。

接下来的几天,华云龙自然更多地陪伴八位新婚的妻子,尤其是梅素若,新婚之夜才被华云龙开苞,由处女成了真正的女人。

梅素若兰质蕙心,经过华云龙的多次开发,食髓知味,谁也想不到那个冷若冰霜、眼高于顶的美女教主,如今成了在床上热情似火、骚媚淫浪的小妇人。

树欲静而风不止。

落霞山庄里每日春意盎然,华云龙被这群如花美眷包围着,不分白昼黑夜,兴之所至,攀乳峰,探幽穴,过着连神仙也艳羡的风流快活日子,真想从此乐居落霞山庄,不再过问江湖。

但接连从外面传回来的消息却让华云龙真正领略到了何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已近正午时分,清华园华云龙卧室的大床上,三条白花花的肉虫还腻在一起。

宣文娴、蔡薇薇母女头枕着华云龙的胳膊,依偎在华云龙的胸前,华云龙两手分别搭在宣文娴和蔡薇薇高耸的奶子上,揉捏着硬挺挺的乳头,蔡薇薇的一只手还握着华云龙那条有些疲软了的大鸡巴,宣文娴则用手指拨弄着华云龙的乳头。

三人绵绵地说着情话。

宣文娴柔声道:“龙儿,我们家几代人丁不旺,我们宣家更是只有我一个姑娘,断了香火。等以后你和薇儿生了孩子,过继一个给我们宣家继承香火。”

华云龙尚未答话,蔡薇薇先接过了话:“娘,干脆你和龙哥哥生一个,岂不更好?”

宣文娴啐道:“你这不知羞耻的骚丫头,嫁了男人还要添上亲娘做搭头还不够,还要娘跟女婿生孩子。”

华云龙道:“其实薇儿的话也不错,娘就给龙儿生个孩子吧!”

宣文娴道:“别听这丫头胡说,都说女生外向,嫁了个男人,都恨不得把家中所有的女人都送给自己的男人,巴不得家里的女人都为自己的男人生孩子。”

顿了一下,宣文娴继续说道:“龙儿,娘这些日子跟你在一起以来已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快感,娘已经很知足了。但这终究是有违伦理,不能让外人知道。这点事注意一些,还不至于让外人知晓,但我要再和你生个孩子,纸如何包得住火,传出去娘的老脸还往哪里放,对你的声誉也大有影响。”

蔡薇薇嬉笑道:“娘还爱惜颜面,那还往女婿的床上上,是谁跟女儿争抢龙哥哥的大鸡巴,是谁刚才还乖儿子、亲弟弟、亲哥哥的乱叫?”

宣文娴一朵红云飘到脸上,道:“你就作践你老娘吧!还不是你当初非要把我送给龙儿的?”

华云龙道:“娘其实也不用有什么顾虑,我们就在落霞山庄,只要不出去,谁知道那么多?奶奶和妈妈她们也都要给我生孩子呢?妈妈现在应该已经怀上了,奶奶我估计也差不多了。”

宣文娴道:“什么?君妹已经怀上了?君妹可真够大胆的!我可不敢这样做!再说她们生了孩子,可以安在你哪一个媳妇名下,就能遮住天下人耳目了。我可不行,我又不能一直住在落霞山庄,江宁那边还有那么大的家产,还有你昌义兄,我过些时间还得回去。”

三人正在说着,忽听“吱扭”

一声,有人推门进来,慌得宣文娴和蔡薇薇抓起床单往身上盖去。

“哎呀呀!我说快晌午了,龙儿还赖在床上,原来和这对娇艳的母女花在一起。娴姐姐!怕什么羞啊!怕羞还跟女婿上床!”

原来是白君仪一上午一直没见到华云龙,找了过来。

宣文娴把床单一扯,扔过一边,说道:“有什么怕的?亲妈都能跟儿子上床,这女婿孝敬丈母娘又算什么?龙儿是不是这几天冷落了亲娘,急得君妹寻上门来了?薇儿,快伺候你婆婆,给你婆婆脱掉衣服。”

蔡薇薇听了,作势欲起,被白君仪止住了。

白君仪道:“我可不像你们,天天就操心这档子事儿。我是来找龙儿有正事相商。”

宣文娴和蔡薇薇坐起身来,说道:“那我们回避一下。”

白君仪道:“都是自家人,回避什么,刚好也让你们帮着参谋参谋。”

白君仪坐到床上,说道:“龙儿,这些天你天天风流快活,可知道外边都发生了些什么?”

华云龙道:“妈妈把龙儿想成什么了?龙儿虽然天天醉卧花丛,可也不是不问世事!我也正想着下午去找你和奶奶商量商量。”

白君仪道:“龙儿你新婚燕尔,还有这么多女人等着你去疼爱,本来我也不想扫你的兴。但无奈形势紧迫,不早做准备,只怕会误事。”

“最近朝廷下诏,不许民间习武,勒令民间武馆限时关闭。寺院、道观都不许习武,开办的武术学院都立即关闭,在闽粤加紧了对天地会的搜捕围剿,前几天官兵围住了南少林,据说本欲焚毁南少林,亏得当今皇太后一心向佛,得到了此信,让皇帝发了一道急诏,南少林才免去了一把火,但达摩堂首座空见大师自刎谢罪,方才保全了南少林,听说是因为和天地会关系密切。”

华云龙恨恨地道:“这帮鞑子,非要赶尽杀绝不可。光说天地会和他们作对,也不想想,扬州七日、嘉定三屠,还有富庶的天府之国被杀得人烟稀少,实在是我中华奇耻。又屡兴文字狱,尤其是禁海,想那闽粤沿海地区,土地贫瘠,再一禁海,等于断了人民生路,天地会兴起也再正常不过了,朝廷不思政策有问题,一味想靠杀伐解决问题,只能是扬汤止沸。”

“不过我虽然敬那些天地会大都是些侠肝义胆之人,但我觉得他们的做法有些欠妥。首先用恢复前朝作口号就不太有号召力,想那前朝洪武的子孙个个不是白痴就是变态,不管百姓死活,让天下陷于水火之中,所以才有百姓揭竿而起,让鞑子趁机入关,夺了我中华河山。平心而论,这些人虽是异族,但崇尚我中华文化,几代皇帝也颇有作为,四海已渐趋安定,百姓也都希望过些安生日子,读书人也大多有了入朝廷做官的机会,也没几个人讲什么品格操守了,本朝皇帝虽性好猜忌嗜杀,造了不少冤狱,但其如此勤政恐怕也是史上绝无仅有,治贪官污吏,推行摊丁入亩,确实让百姓得到了实惠。民心向背啊,所以这个时候公开和朝廷作对无疑是以卵击石。”

华云龙不仅感慨万千。

白君仪说道:“龙儿说得极是!想不到你小小年纪,有如此见地,尤其看问题能不带偏见,着实难得。不过有些事情不能纯以道理论,总得有人牺牲,提醒着人们不要忘了祖宗,否则都各顾自己,只怕时间久了,大家做着奴才,还自豪得不得了。”

华云龙道:“妈妈说得对,龙儿又长见识了!”

白君仪道:“咱先别议论政事,现得为我们自己考虑考虑,本朝入关以来,就禁止异姓结拜,这就分明是针对武林,近日又禁武,看来这刀真的要落到武林头上了。龙儿这一趟行走武林,虽然声誉鹊起,为落霞山庄争得了荣誉,但树大招风,我们落霞山庄肯定会成为朝廷重点防范的对象,武林中又少不了有些争狠斗勇之徒,尤其是那些黑道会觊觎我们落霞山庄。所以我们现在虽然很荣耀,但确实处于危险之中。这次玄冥教被击退,不成想白莲教又突然崛起。谷世表虽有遗言让忆白继承教主之位,那玄冥教十大长老受遗命拥立忆白,这十大长老虽非善良之辈,但也是千金一诺之人,但忆白无论武功、阅历都难以服众,玄冥教下属人员成分颇杂,不好控制,听说现在有不少人加入了白莲教,所以说我现在最担心的是玄冥教。那九阴教虽说亦正亦邪,但现在偏向武林正道多谢,素若丫头无论武功、机智、决断都是一流,加上前任教主扶持,倒不会出大问题。”

华云龙问道:“妈妈,这白莲教到底是何来历,怎么原来都没听说过。”

白君仪道:“我也打听了一下,了解的人不多,也就你顾姨多少知道些。那白莲教属于魔教的一支,和一般武林门派不同,他们更像一种半军事化半宗教组织,擅长一些左道邪术,崇奉弥勒佛,宣称有患相救,有难相死,不持一钱可周行天下,教众有病不求医,只吃斋念咒。近两年江河水患频频,百姓流离失所众多,瘟疫流行,所以不少民众受了迷惑,加入了白莲教。”

华云龙道:“我怎么觉得跟东汉末年的黄巾,还有后来的红巾有些像。”

白君仪道:“是有些像,跟红巾只怕还有些渊源。这白莲教图谋甚远,如今行事比较低调,但我看早晚会造成一场大劫难,不光是武林劫难,更是百姓一场大劫。本朝或者亡于彼手也未可知,驱除鞑子倒不算件坏事,只是百姓可就遭殃了。”

华云龙道:“那我们应该早做准备,一来防备朝廷,二来准备应对白莲之乱。”

白君仪道:“我来就是找你商量此事。刚好娴姊和薇儿也在,你们都说说想法。”

蔡薇薇思维敏捷又生性直率,抢着说道:“关键要在三个方面做准备,一是财力,二是实力,三是情报。”

白君仪道:“薇薇说得太好了,具体怎么做,想必也有了想法,说来听听。”

蔡薇薇道:“也只是一些粗浅想法,还不成熟,说出来大家参考参考。咱们华家颇有积蓄,加上我们蔡家家产也不少,但就是拥有金山,也有坐吃山空的时候,现在开销这么大,我们又以侠义自立,时常要救济百姓,接济落难之人,光靠那些田产,已是入不敷出了,还是拿些本钱做些生意才行。”

白君仪、华云龙、宣文娴都不住点头。

蔡薇薇继续说道:“现在倒有几桩生意好做。一个是梅姐姐的九阴教,舟楫众多,帮中不少人熟识水性,又善行船,控制着南方长江、洞庭这些水路,可让他们把长江航运这一块做起来,这样既可以满足帮内支度,又免得骚扰百姓,每年应该还可以节余不少资财,可以作为我们的一大财源。再就是玄冥教,其控制区域基本沿着运河,可把玄冥教加以整顿后,再让梅姐姐派些懂航运的部属来帮忙,可以把运河漕运这块做起来。第三就是到了山西以后,我听说这些年有不少山西人和俄罗斯国做生意发了大财,我们也可试一试。”

白君仪道:“真是好主意,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只是玄冥教那块我有些担心,不知道忆白能不能控制住局面,如果整顿好了,能把漕运做起来,倒不指望能为我们华家做贡献,只要他们能积累些财富,下边那些强梁之徒能改恶从善,不扰百姓就行了。玄冥教的事必要的时候还要元清大师出手相助。”

宣文娴道:“我下午就给外公修书一封,言明此意。”

白君仪道:“那就多劳娴姊了。”

华云龙道:“和俄罗斯人贸易这件事我也有考虑,原来就准备等安定下来了,到恰克图走一趟,去考察考察。”

宣文娴道:“听说俄国人最喜欢我们的茶叶、丝绸和瓷器。我们江浙一带盛产茶叶和丝绸,景德镇离江宁也不远,这些物品的采办就交给我。去恰克图考察我想龙儿就不必亲自去了,毕竟大大小小很多事都需要你来处理,你就坐阵指挥就行,我让你昌义哥去办这件事,也让他多谢历练。还有着长途贩运,运输问题很重要,需要一个马队,薛姑娘之父薛成德本起自马帮,让灵琼帮着组建马队是再好不过。所以和俄国人贸易的时就由我、薛姑娘和昌义来负责好了。”

白君仪道:“娴姐考虑的这么周全,就按娴姐说的办好了。再听听薇薇说说第二项,如何增强实力?”

蔡薇薇道:“若单纯论武功,我们顶尖高手也不少,还有侠义道中的白道高人随时会来帮忙,九阴教、玄冥教实力也都不弱,都可以在紧急时候支援我们,但用于战阵,只有功夫高还不行,所以我想我们应该私下里训练一支五百到一千人的精锐军队,平时可以护送马队,到了战时也能自保,至少可以支持一阵子。再就是俗话说狡兔三窟,除了经营好落霞山庄这个大本营,还应该建第二个大本营。”

白君仪道:“嗯!这主意不错,我本来计划在南阳设个药局,南阳北临洛阳,南接襄阳,相对又不那么喧闹,有不少名士都喜欢在这里隐居。南阳张仲景的后代人称小仲景的张显祖和龙儿的爷爷是生死之交,我们准备请他帮忙设这个药局,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仲景药局,也可为救治瘟疫尽我们的一些力量。我们就顺便在南阳设个别院好了。”

宣文娴道:“设药局是个大善事,江苏名医叶天士和我们蔡家也交情非浅,需要的话也可以请他帮些忙。我也常想,我们要多做些善事,一则是我们侠义道的本分,二来也可以降低些朝廷方面的敌意,这第三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和龙儿乱伦,虽说得到了极大的快乐,但终究有些于心难安,多做些善事也可以赎一些罪过。”

白君仪道:“娴姐想的多了,我们追求快乐,有什么罪过可言,这只是心魔,还是要放开了,及时行乐才对。再说尝过龙儿的大鸡巴,想放弃还能放弃得了吗?不过多做善事总是没错的!”

白君仪说着,伸手在华云龙的大鸡巴上弹了一下。宣文娴见了,小屄不知怎么竟又湿润起来。

蔡薇薇也是脸色一红,接着说道:“这情报工作……”

华云龙插话道:“由嫣姊姊来做最好了,她们倩女教本来就擅长搜集消息。”

蔡薇薇接道:“龙哥哥说的也是我想说的,嫣姊姊机智多变,做这件事她最合适了。”

白君仪道:“贾嫣倒确实是不二人选,我想倩女教在全国各大城市设立客栈茶肆酒楼,既能创收,又便于搜集情报,另外也不要忘了多行善事,收养孤儿,接济穷人。”

华云龙道:“我看客栈酒楼茶肆名字都叫如家好了。”

白君仪道:“嗯!这名字不错!”

接着以赞许的目光看着蔡薇薇:“龙儿老给我夸起薇儿人长得漂亮,武功又高,更兼足智多谋,思维缜密。所言不虚,薇儿小小年纪,见识不凡,虑事周密,真是我的好儿媳,龙儿的好帮手!”

蔡薇薇低下头,说道:“婆婆捧杀我了!其实婆婆这些都考虑好了,不过是考考薇儿罢了,我以后还要向婆婆学的地方多着呢!”

白君仪道:“好了,大致就这样了,我再去和龙儿他奶奶、大娘,还有姨妈、玉鼎夫人她们商议商议,和大家沟通沟通,尽快定下来。只是可怜了这些姑娘们,正在甜甜蜜蜜,一下子被我拆开,恐怕要怨我这婆婆了。”

宣文娴道:“君妹不必多虑,大家都是明白事理的,现在都是龙儿的女人,还不都是自家的事,既然都深爱着龙儿,莫说做这点事,就是赴汤蹈火,我看也会在所不辞。”

白君仪道:“倒也不必着急赴行。我看从下个月再开始分头行事就行,这段时间龙儿就好好陪陪她们。尤其是你忆白表妹,自小就和你姨妈失散,这才刚享受了几天快乐,就又要去承担玄冥教这凶险艰难的任务,我都有些于心不忍,但这项任务又非她不行。”

华云龙道:“妈你放心,我一定会在她们离开前都会得到充分的满足,以后我也会经常到各地去看望她们,也给她们安排些时间,让她们每年也都能回庄几次。”

宣文娴道:“其实大家分开也好,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吗,离开后会彼此更加思念,距离会产生更大的吸引力。如果一直在一起,这么多女人,虽说大家都互敬互谅,但醋海扬波的事也保不准会有。”

白君仪向华云龙抛了个媚眼,笑道:“龙儿这些天可得多辛苦辛苦啦。那妈妈先告辞了。”

华云龙手臂一圈,搂住白君仪的细腰,涎着脸说道:“妈妈别急着走,龙儿有好几日没和妈妈在一起了,妈妈就陪龙儿一会儿。”

蔡薇薇也跟着起哄:“就是,龙哥哥这些天冷落了婆婆,也该表表孝心了。”

白君仪道:“别胡闹了,快该吃午饭了!也不怕人笑话。”

嘴里说着,身子却早已软了,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华云龙的魔手早已攀上了母亲的双峰,隔着罗衫揉搓着一对丰乳。白君仪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身子一软,靠在了华云龙的肩头。

蔡薇薇也凑了过来,伸手为白君仪宽衣解带。

除去裙子,一团乌黑油亮的阴毛呈现在大家面前,往下是那如刚出笼的大馒头一般的阴阜,粉红的细缝下端早已是水迹斑斑了。

宣文娴笑道:“妹妹可真够风骚的,连亵裤也不穿,还要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你说,来找龙儿,除了商量事体,就没有点那个意思?”

白君仪也羞得脸红,慌忙争辩道:“不是……”

宣文娴道:“不是?不是,怎么会光着屁股来了?”

白君仪急忙道:“不是,我好些天都不穿亵裤了。从怀上孩子后,下边水总是很多,穿上亵裤常湿乎乎的,捂得难受,我也就很少穿了。”

宣文娴道:“妹妹真的怀上了龙儿的孩子?我真佩服妹妹的勇气!”

白君仪道:“刚才我进来的时候也听到薇儿动员你给龙儿生个孩子,叫我说姐姐真的可以考虑.”

宣文娴道:“我可不敢。一来我没妹妹胆大,二来我这寡妇再生孩子,我的名声可以不顾,蔡家的几世英名岂不能坏在我手上?再说我跟龙儿的事也不敢让昌义知道,一旦昌义知道了,不光我这做娘的颜面扫地,还怕坏了他们兄弟的感情。”

这时,蔡薇薇已经为白君仪脱去了罗裳和胸衣,一对雪白细腻,弹力十足的乳房跳了出来,粉红的乳晕,尖挺的奶头,让蔡薇薇也一阵冲动,凑上樱唇,把一个乳头噙进了嘴里。

宣文娴不住啧啧称羡:“君妹自出道以来,这十多年一直占据绝色谱榜首,让天下的女人都嫉妒死了。看看,这不光是容貌和身材天下第一,这肌肤、奶子、阴毛、小屄、丰臀无一不是极品,不要说我,就是薇儿她们这些小姑娘也无法相提并论。”

白君仪道:“那绝色谱不过是那些无聊娱记拼凑出来的,岂能当得真。天下之大,绝色多了去了,固不可尽知,单看我们落霞山庄,我婆婆、姐姐和顾姊姊、龙儿的大娘和姨妈,还有紫玉,哪个不是倾国倾城;小一辈中的薇薇和素若、贾嫣,还有龙儿的三个姐妹哪个不是国色天香,尤其是薇儿和梅姑娘更是美女中的美女,我这老太婆怎么能跟这些姑娘们比。”

华云龙道:“你们也都不用自谦了,其实你们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不过要论起床上哪个骚浪劲儿,薇妹和娘还得跟妈妈好好学学。”

白君仪在华云龙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你这儿子真没个儿子样,哪有儿子说他妈骚浪的?”

宣文娴调笑道:“是啊!这儿子没个儿子的样,母亲也没个母亲的样。要都是规规矩矩的,儿子又怎么能肏上妈妈的屄呢?”

白君仪道:“姐姐也别笑话我了,我们母子是没个样,那丈母娘和女儿一起跟女婿肏屄又算什么样呢?”

蔡薇薇道:“两位母亲就别打嘴上官司了,离午饭时间不多了,婆婆已经是春水潺潺了,还是早点进入正题,让龙哥哥好好孝敬婆婆吧!”

白君仪本来已被华云龙和蔡薇薇逗得很难受了,这会儿也不客气,示意华云龙躺下,一抬腿跨到了儿子身上,伸手抓住华云龙的大鸡巴,正要往屄中塞去,却被蔡薇薇拦住了。

蔡薇薇道:“婆婆!就让薇儿来侍候你吧!让儿媳把我们的小男人塞进婆婆的屄里!”

蔡薇薇说着,握住华云龙的大鸡巴,对准白君仪的屄门,把白君仪往下一按,大鸡巴滋溜一下滑进了白君仪那温暖多汁的美穴中。

白君仪本已旷了多日,宣文娴和蔡薇薇母女俩又不放过助纣为虐的机会,不一会儿白君仪就到了高潮。

虽说时间短促,华云龙和白君仪母子不能尽情施展浑身解数,但就这也让宣文娴和蔡薇薇大开眼界,暗呼过瘾,恨不得把每个细节都牢牢记住,还不是扭腰摆臀,模仿白君仪的一些淫姿浪态。

她们也更领略到了性爱的美妙,真切地感受到了白君仪在华云龙心目中的位置。

终于在白君仪达到第三次高潮时,华云龙在母亲的子宫中射出了精液。

白君仪仰面躺在床上,把肥臀高高抬起,招呼蔡薇薇过来吸食正从小屄中向外缓缓流出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蔡薇薇暗道:“婆婆可真骚,还有这种爱好!”

心里却也喜欢这种淫靡的举动,她爬到白君仪胯间,低下头张嘴含住了白君仪的屄口,吸食着淫水和精液。

谁知这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入嘴甘甜,还带着丝凉意,试着咽了一小口下去,竟觉得肚里暖洋洋的,一股真气自丹田升起,散入四肢百骸,浑身精神为之一震。

这才明白刚才自己想歪了,原来是婆婆给自己好东西吃呢!

华云龙见蔡薇薇吮吸得津津有味,忙道:“薇妹,这金风玉露可不是寻常之物,你可不要独吞了,分些给娘。”

蔡薇薇这才知道原来这叫金风玉露,赶忙吸食了一大口,趴到母亲身上,度给了宣文娴。

接着又到白君仪胯间,把剩余的都吸入口中,还把舌头伸到白君仪美屄深处,直到确定没有剩余了,才起身把这一大口金风玉露分食给了白君仪和华云龙。

白君仪见宣文娴和蔡薇薇的红肿的小屄洞口泛着水光,对华云龙说:“你岳母和薇妹的屄都流水了,你去安慰安慰她们吧!”

宣文娴和蔡薇薇连忙摆手:“不行了,我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从昨天夜里到今天上午,我们娘俩都不知道泄了多少回了,小屄都肿起来了,现在还火辣辣的有些疼。我们也该起床,收拾一下该吃午饭了。”

“龙儿!龙儿!快起床!”

华云龙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母亲走了进来。

“妈!让我再睡一会儿,还早着呢!哦!好困!”

“天都大亮了,还睡!龙儿!你不是答应过我,昨天夜里陪你琼姑姑,怎么就给忘了呢?”

华云龙闻言一骨碌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一看床上早已没了司马琼主婢。

“哎,人呢?这么早就起床了?昨晚上琼姑姑她们三个就在这里啊!我们一直干到四更多天才睡觉。”

白君仪捣了华云龙脑门一下:“你呀你!三个大活人从你身边溜走都不知道。你琼姑姑她们一大早就走了,留下一封辞行的书信回南阳了(注:原作中初说司马家是在南阳府,后又说司马琼父母停尸在白马寺,也不知道到底是南阳还是洛阳,且从前说)。你快点起来,到奶奶房里去商议商议。”

华云龙赶到文慧芸的房里,秦畹凤和白君仪早已聚齐在那里。华云龙刚跨进门,就喊道:“琼姑姑真的走了?”

文慧芸、秦畹凤和白君仪三人都不言语,秦畹凤递过来一封信,只见上面写道:不肖女司马琼顿首,伯母,两位嫂嫂并龙郎:妾生非金枝玉叶,亦非豪门千金,然父母亦视作掌上明珠,自幼父宠之,母溺之,年虽双十,未识人间风雨。

不意遽造惨祸,父母双亡。妾悲痛欲绝,六神无主,遂千里奔来,求伯母相助。

龙郎年未弱冠,即奔走江湖,擒顽凶,斩敌首,为我司马氏报得大仇,如此大恩大德,妾虽结草衔环,亦难报答万一。

妾以蒲柳之质,蒙龙郎不弃,委身于龙郎,得享男女之欢,人间极乐。

妾虽和龙郎辈分不合,然得一夕欢,已是三生有幸,更有数度缱绻,妾愿足矣,今生当无怨无悔。

长恨妾身为女流,不能亲报父母之仇;叹我父没有男丁,只有我一个独女,不能继嗣司马氏香火。

难不成司马门数代辉煌至此尽矣?

妾慨叹再三,思之再三,古有缇萦救父,木兰从军,今有伯母重振落霞山庄。

妾虽不才,亦当效法伯母,重振我司马氏门楣。

妾厚颜再求一事于龙郎,日后众姐妹中可否送一子与我,以承继司马香火。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本当当面辞行,然情何以堪,恐不忍离去。故暗自离别,莫谓妾无情。

不肖女司马琼顿首泣别。

华云龙看后,猛拍自己额头:“唉!我怎么这么粗心呢?昨天夜里琼姑姑的言语举止分明有要离去的意思,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层呢?想来姑姑也不会走得很远,要不我骑快马去把她们追回来?”

文慧芸道:“不用追了。琼儿虽为女流,但颇有豪气。她既然要走,那是下了决心了。重振门楣也是她的一片孝心,也不应该去阻拦。只是琼儿没有江湖阅历,一个年轻女孩子,这份担子未免重了些。”

白君仪道:“我们还是派人去帮帮她。重振司马门刚好也和我们的计划可以相合,我们正要到南阳设立仲景药局,刚好可以多派些人手,顺便帮助琼姑娘重振司马门。以司马伯父的江湖声望,对我们的力量又是一个大大的加强。”

大家都一致赞成。文慧芸道:“这事还由君仪安排吧,看都哪些人去比较合适。”

秦畹凤道:“我再次请缨,设药局的事就交给我。毕竟我对岐黄之术还算略知一二,美玉从小就喜读《黄帝内经》《本草》等医书药书,又跟我学了多年,也嚷嚷着要跟我去。再说准备在南阳设个别院,也是我去最好。我去了也可以帮帮琼妹妹,至于再派谁去,君妹再考虑考虑好了。”

文慧芸道:“凤丫头要去就让她去吧,也确实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了。”

白君仪道:“我只是不想让凤姐姐受这份劳累。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定了。其他事项原来也都定下人选了,这下要帮助琼妹妹,南阳那边需要多派些人手,淑美姐姐武功又好,江湖经验又丰富,我想就让她们母女俩也到南阳去,等会儿我和她们娘俩谈谈,定下来后下午就把各个事项安排给宣布了。”

文慧芸又把一个锦盒递与华云龙:“这是你琼姑姑专门留给你的。”

华云龙接过锦盒,只见上面写着:龙弟惠存妾司马琼华云龙打开锦盒,里面有一小奁盒,还有一条雪帕,上面暗红点点,边上提着几行字,写道:梅花点点暗消魂,莫忘曾经枕边人。

最难消受离别夜,恣情欢谑不舍分。

此去身隔千万里,雪帕龙珠伴郎君。

郎君若有思妾时,见珠犹如见妾身。

华云龙看过,不觉眼睛湿润,唏嘘慨叹。

下午,华云龙和他的女人们齐聚在华氏祠堂,焚香祭过列祖列宗,白君仪越过众人而出,转身对大家道:“我受老夫人、凤姊姊和龙儿的委托,今天召集大家到这里,给大家分析一下目前的形势和我们的任务,并根据我们之前沟通的结果,宣布一下具体安排。”

白君仪首先向大家分析了形势。

接着说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我落霞山庄眼下虽江湖地位正隆,但无疑也成了那些邪魔外道和野心勃勃之人的目标。朝廷要对付武林,也随时会拿我们开刀。所以大家商议的结果,要早做准备,防患于未然。主要从财、力和情报三方面早作打算。各位的任务都很艰巨,但大家都能积极请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你们都是华家的骄傲,我代表华氏的列祖列宗谢谢你们了!”

说完,对着众女深深鞠了一躬。

众女急忙还礼,纷纷道:“婆婆折杀我们了。我们都是华家的人,这本来就是我们自己的事。婆婆就赶快下命令吧!”

白君仪道:“好!接下来大家就听我调遣了。”

“秦畹凤、华美玉、程淑美、阮红玉赴南阳,负责设立仲景药局、建立别院,并协助司马琼重振司马门。”

“白素仪、谷忆白赴徐州玄冥教总坛整肃玄冥教,玄冥教众多凶险奸恶之徒,姐姐此行最是凶险。苗岭三仙姑前往协助。娴姊姊业已修书给元清大师,让大师从旁照应,必要时娴姊姊还会动用蔡家的力量相助。”

“梅素若赴洞庭九阴教总坛,用九阴教的力量,组建长江航运。梅姑娘年纪虽轻,但武功见识都高人一等,又有前任教主相助,故九阴教门下虽鱼龙混杂,倒不足虑,只是听说两湖一带白莲教势力大盛,倒要多提防些。”

“宣文娴、薛灵琼、宫氏姐妹负责坐镇江宁,采购丝绸茶叶瓷器,蔡公子昌义也会参与其中,负责和俄罗斯人贸易。这是我们今后财力的主要来源,娴姊姊担子可不轻啊!”

“蔡薇薇年岁虽小,但足智多谋,称得上女诸葛,就留在落霞山庄协助我和老夫人运筹全局,并协助顾鸾音姊姊训练一支小型的精锐军队。”

“情报工作对我们的生死存亡至为重要。这件重任就交给方紫玉、贾嫣和倩女教众女了。”

众女一一领令。

华云龙感动万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情真意切地对大家说道:“谢谢众位娘子!我华云龙不知几世修来的福分,得到众位娘子的垂青。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表达我的心情了,我只能说,谢谢了!”

大家赶快扶起华云龙。

贾嫣道:“我们能跟郎君,其实是我们的福分。一家人谢字就免了吧!再说你给我们的无言的谢已经让我们很满足、很激动了。”

白君仪道:“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们大家在一起都是冥冥中注定的缘分。大家也不用着急,这些天先做些准备,等到下个月再出发不迟。明天就是中秋了,我们一起好好过个节。这还有半个月时间,就让龙儿多陪陪大家。”

华云龙和众女一一拥抱,众女也是强作欢颜,脸上的一丝笑意掩不住眼眶的湿润。

虽然领取任务时个个热血沸腾,恨不得立马执行,但真想到很快就要离别,又肝肠寸断,百感凄恻,不忍分离。

谷忆白紧紧搂着华云龙的脖子,哭哭啼啼道:“哥,可要去看我和娘啊……呜呜……”

华云龙道:“妹妹就放心吧!”

然后昂首大声道:“诸位娘子!以后我会常去看你们的,你们也要常回来。好了,大家都高兴些,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等以后稳定下来,我们还都住在一处,永不分离。接下来这半个月,我会好好陪着大家,让大家充分享受人生的欢乐。”

梅若素素来矜持冷傲,今天也是最后一个来拥吻华云龙。

尽管脸色淡定,目光坚毅,但俏脸一贴上华云龙的面颊,泪珠就滚落到了华云龙脸上:“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很好完成任务,带领九阴教走向江湖正道,把长江航运做起来。”

华云龙道:“妹妹沉毅果敢,才能胜我十倍,是个做大事的人,我相信妹妹会做得很好。只是不必过于逞强,有难处及时传书与我,我永远会在背后支持你。”

梅若素脸色一红,嗔道:“去你的,什么背后支持?哥是妹妹永远的依靠。”

华云龙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说错了,不光是背后支持,也要从前边支持。”

梅素若娇笑着作势欲捶打华云龙,心里却感受到阵阵暖流。

众人难舍难分,本来白君仪讲话和分配任务不过半个时辰功夫,大家却一直在祠堂里呆了一下午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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