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音被粗暴地拖回船舱深处,冰冷的手铐勒得她手腕生疼,金属的边缘几乎嵌入皮肤,留下一圈暗红的淤痕。
守卫推搡着她,将她扔进一间狭窄的小黑屋,门“砰”地一声关上,沉重的锁扣声在黑暗中回荡。
小黑屋的空间狭窄得令人窒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与霉味混杂的臭气,仿佛连呼吸都被禁锢。
房间里仅有的家具是一个蹲便式马桶,冰冷的金属边缘有着斑斑锈迹,散发着淡淡的腥臭;还有一张短小的床,木板硬得像石块,长度不足以让她伸直身体,只能蜷缩着躺下。
她试着靠在床边,背靠着墙,膝盖紧紧抱在胸前,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小兽,瑟瑟发抖。
黑暗吞噬了一切,唯有她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中回响。
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小时候的画面——那个沉默寡言却温柔的父亲,他会在她和玲奈生病时,熬夜守在床边,用粗糙的大手轻抚她们的额头;会在她考试失利哭泣时,默默递上一杯热可可,眼神里藏着不善言辞的鼓励。
如今,那些温暖的记忆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反复刺入她的胸口。
她想起他在甲板上逐渐冰冷的手指,想起他被抛入大海时那抹暗红的血迹,悲痛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她淹没。
时间一天天过去,小黑屋里的黑暗仿佛凝固成了永恒,玲音像是被世界遗忘的孤魂,无人问津。
每天清晨,门上的小窗口会“吱呀”一声打开推入一个铁盘,里面装着干硬的面包和一小杯浑浊的“水”。
她蜷在床边,最初只是麻木地接过,面包粗砺如砂,水苦涩难咽,胃里翻涌的恶心让她几欲放弃。
可渐渐地,她开始强迫自己咀嚼,咽下每一口,告诉自己这是生存的必须。
大约一周后,牢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刺眼的灯光撕裂黑暗,玲音眯起眼,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光亮。
脚步声渐近,她抬起头,看见天目缓步走入,身后紧跟着玲奈。
姐姐的外貌依旧如昔,可眉宇间却多了一抹难以言喻的媚态,眼波流转间透着柔顺与妖娆。
她紧随天目,步伐轻盈而恭谨,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跟随。
天目停下脚步,随意地抬手示意,玲奈立刻上前,动作熟练地从守卫手中接过一个精致的银盘,上面放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
她双手捧着盘子,低眉顺眼地递到天目面前,声音柔媚得几乎滴水:“天目大人,请用。”天目接过酒杯,轻轻晃了晃,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
“你对姐姐做了什么!”玲音猛地站起,声音颤抖却充满愤怒。
天目闻言,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她,带着一丝戏谑与得意。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没什么,只是对你姐姐的脑子做了点调整。其实在神宫寺还蒙在鼓里时,我们就对玲奈进行了脑神经的重塑。那天的图案只是启动的钥匙,刚开始她的大脑还有些混乱,但经过这一周的精细调整,她已经焕然一新。”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这可不是普通的催眠。她保留了自己的意识,却在内心深处对我绝对效忠。这技术还在实验阶段,但显然,结果非常成功。”天目侧头看向玲奈,抬手轻抚她的脸颊,玲奈顺从地微微一笑,眼神中满是柔情,仿佛他便是她的整个世界。
玲音瞪大了眼睛,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你这个禽兽……我会杀了你!”
玲奈转过身,目光落在玲音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却冰冷的笑意。她轻声道:“主人,请让我来教训下这个愚蠢的妹妹。”
天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玩味,退后一步。
玲奈缓步走近,抬起纤细的手臂,手掌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的一声脆响狠狠落在玲音脸上。
火辣辣的痛感从脸颊炸开,玲音踉跄了一下,耳边嗡鸣作响。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姐姐那张熟悉却冷漠的脸,心如刀绞。
玲音被天目和玲奈拽出小黑屋,手铐勒得她手腕生疼,脸颊上的红肿还未消退,火辣辣的痛感刺痛着她的神经。
她被拖过长长的走廊,最终来到一间装饰典雅的和室。
房间内檀香袅袅,墙上悬挂着古朴的卷轴,榻榻米散发着淡淡的草香,可这宁静却掩盖不住一股诡异的压抑。
正中央摆着一张木质长凳,表面光滑却带着岁月的痕迹,中间横着一根粗糙的木板,上面嵌着几个黑色皮铐,分别用来束缚手脚和腰部。
长凳尾端是一片暗红色,仿佛被某种液体长期浸湿,让人毛骨悚然。
天目松开她的手臂,将她推向长凳,嘴角挂着一抹冷笑:“这里是我们调教的圣地,你姐姐当初也在这儿完成了新生。”玲音踉跄了一下,膝盖撞在长凳边缘,痛得她咬紧牙关。
她试图反抗,可玲奈上前一步,纤细却有力的手按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躺下。
姐姐的眼神既兴奋又冷酷,“妹妹,别挣扎了,接受主人的恩赐才是正途。”
玲奈动作熟练地将玲音仰面推倒在长凳上,木板冰冷地贴着她的背脊,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解开皮铐,将玲音的双腕拉向长凳两侧,皮革紧紧扣住,勒得皮肤泛红。
随后,她抓住玲音的双腿,将脚踝分开铐在长凳下方的皮拷上,大腿被两个更大的皮拷束缚,两根连接横向木板的锁链把大腿牵引住,双腿被迫大张,露出脆弱的下体。
腰部被一根宽厚的皮带固定,勒紧的瞬间,她的脊椎被迫挺直,胸膛微微上扬,肋骨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呼吸变得急促而浅促,肺部像是被挤压,每次吸气都带着一丝滞涩。
暗红色的长凳尾端就在她私处下方,带着一丝血腥味,让她心跳加速。
玲音咬紧牙关,羞耻与愤怒在胸口翻涌,仰面朝上的姿势让她完全暴露,无处遁形。
玲奈用了好一会儿才将玲音牢牢束缚在长凳上,仿佛在享受这个过程。
皮铐紧紧扣住玲音的手腕和脚踝,腰间的皮带勒得她无法动弹,仰面朝上的姿势让她全身暴露在灯光下,脆弱而无助。
天目不知何时已换上了一身深蓝色和服,宽大的衣袖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晃动,气质儒雅却透着森冷的威压。
他手中拿着一捆东西,缓缓走近后将其展开,露出一套大大小小的纹身针——有细如发丝的尖针,也有杆子粗如筷子的凿针,针尖在灯光下泛着寒光,旁边还摆放着几罐墨汁,黑红相间,散发着淡淡的药草味。
天目低头凝视玲音,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意说:“现代的纹身机器不过是廉价的快餐,这是对艺术的侮辱。唯有传统的刺青,才能将身体的美感展现到极致。”
他拿起一根中等粗细的针,在指间轻轻转动,目光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流连,像是在欣赏一块未被雕琢的玉石。
“刺青所耗的时间,和它带给身体的痛苦,都是那些流水线纹身无法比拟的。”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狂热,“每一针刺入皮肉,每一滴墨汁渗入血脉,都是对灵魂的刻印。你会成为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玲音。”
玲奈在一旁轻笑,从天目手中接过一罐墨汁,柔声道:“主人,我来帮您准备吧。”她跪坐在榻榻米上,动作优雅地调和墨汁。
玲音的心跳加:“你这个疯子……”
天目慢条斯理地准备着手中的刺青工具,他拿起一根细长的针,在指间轻轻摩挲,目光却落在玲音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迷恋。
“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们两姐妹这么执着吗?其实,你们母亲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他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些事情你们那个便宜老爹到死都不知道,啧啧啧,真是可怜。”
玲音瞪大眼睛,身体猛地一僵,皮铐勒得她手腕生疼,可她顾不上这些。
天目毫不在意她的震惊,继续说道:“你们的外公当年在警界风光无限,却坏了我们家几单大生意。为了报复,我父亲绑架了她。那年我才十五岁,可作为下一任家主,父亲自然要让我早早接触家族最核心的事务。你们母亲被绑来后就一直蒙着眼睛,我父亲为了锻炼我,让我强奸了她。”天目当时还从来没碰过女人,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第一次的体验居然就是强上别人,对于他的刺激着实是太过强烈,这也造就了他之后的扭曲性格。
他低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手中的针尖在灯光下微微颤动,“我至今都记得当时的那份触感——她挣扎时的无力,皮肤的柔软,还有那股混合着恐惧与绝望的叫声。之后,不管我抱过多少女人,都没法和她相比。”
他放下针,转而拿起一罐黑墨,轻轻晃了晃,墨汁在罐中荡漾,像极了他眼底翻涌的情绪。
“她被关了五天,我每天都去找她。但不只是我,还有好几个人也染指了她——那些人如今一个个都身居高位,有的成了政客,有的掌管财阀。他们和我一样,享受着她的屈辱,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掌控一个人的快感。”他抬头看向玲音,目光在她雪白的身体上流连,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狂热,“后来我父亲觉得教训够了,就把她丢了回去。”
玲音的心脏像是被重锤击中,她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声音颤抖地低吼:“难道……”她瞪着天目,愤怒中夹杂着一丝恐惧。
天目闻言,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语气轻松却带着嘲讽:“别瞎想,我查过你们两个,你和玲奈都不是我的。你们的父亲应该是在当时的那几个人里面,等我有机会收集到他们的DNA自然会找出来,哈哈。”
玲奈在一旁静静听着,手中调和墨汁的动作未停,脸上浮现出柔媚的笑意,仿佛在听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她轻声道:“主人,您真会讲故事。玲音会明白的,她会成为您最得意的作品。”
天目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手,低声道:“好了,故事时间结束了。”他的目光转向玲奈,“给她带上口枷,我不喜欢杂音干扰我的创作。”
玲奈闻言,轻笑一声,起身从一旁的木桌上拿起一个布质口枷。
枷身由柔软的棉布制成,中间缝着一块厚实的布团。
她缓步走到玲音身旁,俯下身,柔声道:“玲音,别怕,专注的感受主人的恩泽吧。”
玲音瞪大眼睛,试图挣扎,可皮铐死死固定住她的四肢,仰面朝上的姿势让她毫无反抗之力。
玲奈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撬开她的嘴,将布团塞入口中。
布料的干涩触感压住舌头,带着淡淡的檀香味,堵住了她的声音,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布带绕到脑后系紧,勒得她脸颊微微凹陷,口水浸湿布料,缓缓渗出,顺着脸颊滴落,增添了几分屈辱的美感。
玲奈系好布质口枷后,满意地拍了拍手,目光在玲音无助的脸上停留片刻,嘴角微微上扬。
她转身从木桌上拿起一根细长的透明导尿管,末端连着一只小型集尿袋。
她缓步走回玲音身旁,蹲下身,柔声道:“刺青的刺激会很强,为了防止你因为疼痛失禁弄脏主人的作品,我们得先做好准备。”她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玲音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呜呜”声。
玲奈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按住她的小腹,迫使她平静下来。
随后,她拿起导尿管,用手指轻轻拨开玲音的尿道口,冰冷的管尖触碰到的瞬间,玲音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异样的刺痛从下体传来。
她咬紧布团,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羞耻与愤怒交织,却只能无助地承受。
玲奈动作轻柔却精准,将导尿管缓缓插入,细长的管身一点点没入尿道,带来一阵胀痛与异物感。
玲音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布枷下的呜咽声更加压抑。
管子完全插入的瞬间,一股冰凉的麻木感从下体扩散开来,随即,尿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导尿管流出,淡黄色的液体汩汩注入集尿袋,集尿袋微微晃动,逐渐膨胀,透明的袋壁映出那屈辱的痕迹。
玲音的身体猛地绷紧,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脸颊瞬间涨红。
玲奈从一旁的木桌上拿起一根黑色震动棒,末端略微弯曲,带着一丝狰狞。
玲奈故意省去了润滑剂,手指握着震动棒,干涩的尖端毫不留情地抵住玲音的后庭。
玲音已经一周未经历任何调教,身体对性刺激的耐受早已降到极低,敏感得如同被剥去保护的神经末梢。
菊花在震动棒的摩擦下不由自主地收缩又松弛,肌肉像是被某种本能驱使,兴奋地翕动,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噬这根粗硬的异物。
玲音的心跳沉重如擂鼓,每一次搏动都震得胸腔发闷,血液在耳膜里嗡嗡作响。
她太熟悉这种感觉了——后庭被侵入的瞬间,那种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伴随着逆向的排便感如潮水般袭来。
仅仅是想象那冰冷棒身挤入体内,撑满紧窄的内壁,她的意识就一阵恍惚。
下体深处像是被点燃,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秘缝中渗出,缓缓淌下,打湿了震动棒前端,摩擦感被柔化了几分。
玲奈嘴角微微上扬,她握着棒身,顺势将震动棒缓缓推进。她故意放慢动作,手指微调角度,确保震动棒能精准地触碰到她早已熟悉的敏感点。
玲音的眉头微微皱起,不是因为不适,而是那股熟悉的侵入感唤醒了身体深处的记忆。
后庭被完全开发过的她,对这种插入早已不再抗拒,震动棒挤入的瞬间,内壁的肌肉柔顺地包裹住棒身,带来一种饱满的充实感。
她瞳孔因快感的涌动而微微放大,目光中透着一丝迷醉,像是在沉浸于这熟悉的刺激。
随着震动棒继续深入,满胀感层层叠加,内壁被撑开的每一寸都精准地唤起她早已习惯的快意,像一股温热的电流从后庭深处扩散开来。
玲奈终于将震动棒完全插入,低鸣的震动声在空气中响起,那一刻,玲音的身体微微一弓,后庭的肌肉环绕着棒身轻柔地收缩,像是在迎合这熟悉的节奏。
天目从一旁的木桌上拿起一瓶酒精,拧开盖子,浓烈的酒精味道弥漫开来。
他将酒精倒在纱布上,湿冷的布块触碰到玲音私处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冰凉的感觉更增加了她的紧张,她的阴唇边缘因刺激而微微收缩。
天目满意地点了点头,拿起一根细针,蘸上黑红相间的墨汁,针尖在灯光下泛着寒光。
他低笑一声,“不用害怕,就把这个当成你重生的洗礼好了。”
针尖缓缓靠近,轻轻触碰到玲音私处的皮肤,如凝脂般娇嫩的肌肤在针尖的压力下微微凹陷,柔软的表皮被浅浅的挤压下去。
天目手腕一沉,针尖猛地发力,表皮终于承受不住压力被刺穿,细密的针棒深入真皮层。
鲜红的血珠瞬间从微小穿孔渗出,晶莹剔透,与墨汁交织,在皮肤表面形成一抹暗红。
“唔~~~~~”低沉而婉转的悲鸣响起。
疼痛如电击般炸开,玲音的身体猛地绷紧,仰面朝上的胸膛剧烈起伏,锁骨凸显,汗水顺着颈侧滑落,湿润了耳边的发丝。
她咬紧布团,干涩的棉布被口水浸透,喉咙里挤出低沉的“呜呜”声,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出,顺着脸颊滑落。
天目手法缓慢而精准,针尖再次压下她娇嫩的肌肤,伴随着刺痛感墨汁渗入真皮层,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她的下腹因疼痛而收紧,平坦的小腹浮现出浅浅的肌肉线条,双腿本能地想要并拢,却被皮铐死死拉住,肌肉紧绷得几乎抽搐,大腿内侧泛红。
针刺的节奏缓慢而规律,每一针都像是精心雕琢,每一下都伴随着轻微的烧灼感,墨汁渗入皮肉,逐渐勾勒出蝴蝶翅膀的弧线。
他停顿片刻,用另一块干净纱布擦去多余的血迹和墨汁。
玲音的阴唇边缘因反复刺激而充血,娇嫩的皮肤微微颤抖,血珠与汗水交织,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疼痛如火舌般舔舐着她的神经,玲音的身体本能地一僵,下意识地收紧了后庭的括约肌。
那一刻,早已完全插入的震动棒被紧紧挤压,低频的震动像是被放大,化作一圈圈细密的波纹,从后庭深处向外扩散。
起初,这波纹只是轻微的涟漪,沿着内壁荡漾,带来一种酥麻的刺痒感,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触手在体内游走。
随着针刺的节奏持续,每一下扎入皮肤的痛楚都让她的括约肌不由自主地收缩一次,震动棒的刺激随之加剧。
那波纹逐渐变得强烈,从后庭扩散至骨盆,像一股股热流在体内翻涌,撞击着她的神经末梢。
私处的湿润感愈发明显,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秘缝溢出,顺着臀缝淌下,浸湿了长凳尾端的暗红色木板。
针尖刺入的疼痛与震动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她体内碰撞、融合,化作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潮。
括约肌的每一次收紧都让震动棒更深地嵌进她的身体,波纹般的刺激从后庭扩散至脊椎,像是一根无形的弦被反复拨动,频率越来越快。
她的双腿因皮铐的束缚而无法并拢,大腿内侧的肌肉酸胀不堪,皮肤因拉扯而泛红,可这酸胀中却夹杂着一丝奇异的快意,像是有什么在体内逐渐膨胀。
一旁的玲奈静静地跪坐在榻榻米上,手中的墨汁罐早已放下,目光紧锁在妹妹的私处,眼神中透着一丝迷离。
她的呼吸逐渐加重,脸颊泛起一抹潮红,仿佛天目的每一针都扎在她自己身上,那时的她同样被束缚在这张长凳上,针尖刺入私处的痛苦与屈辱,如今却在她脑海中化作一种扭曲的快感。
她的身体因兴奋而微微颤抖,胸膛起伏得更加明显,和服下的曲线若隐若现。
她咬住下唇,眼中闪过一丝渴望,低声向天目请求:“主人……我可以……在我妹妹旁边自慰吗?”声音柔媚中带着一丝颤抖,像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天目抬头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可以,让她看看你的痴态也好。”玲奈闻言,脸上的潮红更深,她缓缓解开和服的下摆,露出那道精致的蝴蝶刺青。
蝴蝶翅膀位于她的私处左右大腿根部,翅膀张开,黑红交错,边缘线条细腻而流畅,像是活物般栖息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她的手指颤抖着滑向下体,轻轻拨开湿润的阴唇,露出一片晶莹的蜜肉,指尖触碰到那颗充血的小豆时,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嗯……”
玲奈的动作逐渐加快,她用中指和食指夹住阴蒂,轻轻揉搓,湿滑的触感让她喘息加重。
她的另一只手滑向蝴蝶纹身的边缘,指腹沿着刺青的轮廓摩挲,仿佛在重温那份针刺的痛楚。
蜜液顺着指缝溢出,滴在榻榻米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她半闭着眼睛,脸颊潮红如醉,身体因快感而微微弓起,和服敞开,露出挺立的双峰,乳尖在空气中颤动。
她低声呢喃:“主人……那时候的我……也是这样……”
玲音的视线被泪水模糊,玲奈那放肆的喘息声却如针般刺入她的耳膜。
玲奈的手指在湿润的蜜肉间滑动,指尖揉搓着充血的小豆,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淅淅沥沥滴落,蝴蝶纹身的黑色翅膀在湿光的映衬下仿佛振翅欲飞。
她的脸颊潮红如醉,半闭的眼眸中满是迷醉,身体因快感而微微颤抖,喉咙里溢出的低吟如泣如诉:“嗯……主人……”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像是一把刀,狠狠剖开玲音的心。
玲音的身体猛地一僵,针尖刺入私处的疼痛与姐姐的淫态交织,让她的意识陷入混乱。
她咬紧布团,干涩的触感压得她几乎窒息。
天目的针尖再次压下她私处的娇嫩肌肤,柔软的表皮微微凹陷,随即被刺穿,血珠渗出,与墨汁交融,蝴蝶的翅膀在她皮肤上缓缓延展。
每一针都万箭穿心,可比起身体的折磨,姐姐的模样更像一把无形的刀,刺得她心口鲜血淋漓。
玲奈的动作愈发激烈,她的手指猛地按压阴蒂,身体猛地一弓,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私处喷涌而出,她喘息着,半张的唇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眼神迷离地看着玲音,嘴角挂着一抹温柔而诡异的笑意。
玲音看着姐姐的自慰秀,她的括约肌猛地收紧,震动的波纹在那一瞬汇聚成一股汹涌的浪潮,从后庭直冲而上,撞击着她的意识。
她的大腿猛地绷紧,脚踝被皮铐勒得发白,下体深处一阵剧烈的痉挛,透明的液体从私处涌出,带着温热的湿意洒在长凳上。
天目注视着玲音的反应,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施虐的欲望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他加快了手中落针的频率,针尖如雨点般刺入她的皮肤。
原本尖锐的刺痛,如今在玲音体内化作一股奇异的热流,仿佛每一针都在她敏感的神经上轻抚,勾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意,如同甘露滴入干涸的荒漠,让她的身体在痛苦与欢愉的边缘沉沦。
传统的刺青远比现代纹身耗时,针尖一针针刺入皮肤的节奏缓慢而折磨,每一寸线条都需要数倍甚至十几倍的时间来雕琢。
刺青进行到一半,天目停下手中的针,他起身擦了擦手,将针具放在一旁,纱布上已染满了红黑交错的痕迹。
他瞥了一眼玲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走向房间一角,点燃一支香,檀香的气味缓缓弥漫开来。
玲音喘息着,身体因长时间的疼痛而颤抖,私处的蝴蝶图案已初具雏形,半边翅膀的黑红线条在充血的皮肤上显得诡艳而刺眼。
这时,玲奈缓缓起身,脸上的潮红尚未完全消退,她缓步走到玲音身旁,蹲下身,像安抚小孩般温柔地伸出手,轻轻抚摸妹妹的脸颊。
她的指尖温热而柔软,低声说:“玲音别哭了,很快就结束了。”她的声音柔媚中带着蛊惑,像是某种扭曲的关怀。
玲音的泪水还未干,玲奈俯下身,舌尖轻轻舔上她的眼角,湿热的触感划过泪痕,将咸涩的泪水一点点舔干。
玲音的身体猛地一颤,只能承受这诡异的温柔。
玲奈的舌头顺着泪水的痕迹下滑,沿着玲音的脸颊缓缓舔舐,湿滑的触感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温热的轨迹。
她舔得缓慢而专注,像是品尝某种珍馐,舌尖偶尔触碰到玲音的耳垂,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接着,她的唇移向锁骨,舌尖沿着那道纤细的骨线滑动,舔去汗水的湿痕。
玲音的胸膛因紧张而起伏更快,锁骨下的皮肤因刺激而泛起浅浅的红晕。
玲奈低笑一声,头微微侧移,舌尖探向妹妹的腋下。
那片光滑的肌肤因长时间束缚而微微湿润,汗水在平坦的表面形成一层薄薄的水光,无一丝毛发,宛如丝绸般柔嫩。
她先用舌尖轻轻点触,湿热的触感在腋下的敏感带绽开,玲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抖,像是被电流击中。
她再顺着腋下的弧线缓慢舔舐,舌头平贴着皮肤滑动,湿滑的舌面摩擦着光滑的表皮,留下温热。
她的鼻尖轻蹭着腋下的边缘,呼吸喷洒在皮肤上,玲音的肩膀微微缩起,却无法逃脱这细腻的挑逗。
“放松点……”玲奈低声呢喃,舌尖在腋下绕了个轻柔的圈,湿热的舌面微微卷起,轻轻刮过那片光滑的皮肤,像是在品尝她的反应,随即退开,起身时眼中闪过一丝满足。
天目重新拿起针具,低声道:“休息够了,继续。”针尖再次靠近,刺入皮肤,疼痛卷土重来。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漫长折磨,刺青终于完成。
玲音的身体早已麻木,意识在疼痛的冲击下变得模糊,神志不清地游走在崩溃边缘。
淫水和血水混合的细流早就把她臀瓣下方的木板完全浸湿。
天目放下手中的针具,满意地凝视自己的作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起身从木桌上拿起一壶清酒,拧开盖子。
他仰头灌了一大口烈酒,随后猛地俯身,将满口的酒喷吐在玲音的刺青上。
炽热的酒液如火焰般泼洒在红肿的皮肤上,瞬间渗透进微小的穿孔,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灼痛。
玲音的身体猛地一震,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烈焰灼烧的灵魂从混沌中惊醒。
酒精刺激着新鲜的刺青,红肿的皮肤像是被点燃,灼热与刺痛交织,蝴蝶的翅膀在酒液的浸润下愈发鲜明,蓝黑色线条在充血的背景上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振翅飞起。
她的下腹因疼痛而痉挛,平坦的小腹微微抽搐,双腿被皮铐拉得颤抖,肌肉紧绷得几乎要断裂。
天目俯下身,热气喷洒在她私处,“这是我最完美的杰作。”他用指尖轻轻触碰刺青边缘,酒液与血丝混合的湿滑触感让他眼中闪过一丝狂热。
玲音的神志在剧痛中摇摇欲坠,视线模糊,耳边只剩天目的低笑和自己急促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