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峰慌不择路,低头瞎闯,耳听得呼哨示警声不断,周围灯笼、火把越来越多,他只管低头往黑暗处飞奔。
不多时,来到一幢二层小楼近前,楼上有灯光,似乎还不知道有人闯入。
小楼附近当然也有人守卫,不过以薛峰现在的身手,一般血盟会众根本无法察觉他的踪迹,守卫只觉得眼前一花,好似有人影闪过,但仔细定睛一看,却又踪影全无,还道自己看走眼了。
薛峰以倒卷金帘的姿势挂在屋檐下,舔破窗纸,向里面观看。
里面站着两个丫鬟,手捧点心盒子,伺候两个公子模样的人用晚餐,两个公子都生得唇红齿白、风流倜傥。
长得较高的那位公子身着紫色长衫,衣着打扮相当华丽高贵,虽然瞧起来约只有十七、八岁左右,但却英气逼人。
另一位较矮的公子则身穿墨绿色长衫,与那位紫衫公子年岁相若,虽然也是眉清目秀、气宇不凡,但穿着上朴素得多,虽然没有那紫衫公子天半朱霞般的俊逸丰采,但神色自若、冷静沉稳,从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智慧光彩,令薛峰不敢小觑。
紫只听衫公子说道:“哼,天龙教的欧阳天算什么东西,竟然想要号令血盟帮他们去天池派夺宝!听雨,不如我俩明天偷偷出发,去把什么烈阳神诀秘笈夺来,也省得爹总说我干不了大事业。”
薛峰原本无意偷听,但听他说到天龙教齐聚群邪要到天池派夺宝,原来要夺的便是烈阳神诀秘笈,登时想起烈火神功秘笈中,也有提及烈火神功便是脱胎自烈阳神诀,赶紧开始留神倾听房中人的对谈。
名叫听雨的绿衫公子,回答说:“公子,盟主不让你随便冒险涉足江湖,也是出于一片爱护你的心意。至于天龙教,虽然它们近年来与武林盟争斗不休,以致于势力日衰,但整体来说,还是较咱们血盟为强,不可小觑于它。更何况,天池派门下虽然武功不高,但现在有多位武林盟高手进驻,或是莽莽撞撞的前去横挑强敌,如果出了差错,我可担待不起呢。”
公子眉头微皱,答道:“唉,父亲传我那么多武功,也说我已臻一流高手的境界,为啥不让我出马呢?像是前几天攻打聚贤庄,如果是让我带队前往,而不是芙兰妲那个贱人,早就马到成功了,哼!”
薛峰听完这段对话,登时明白那位紫衫公子乃是血盟盟主的公子,而绿杉公子听雨则是他的跟班或是贴身护卫,瞧来这位少盟主为人冲动且自以为是,应该不难对付,但绿杉公子谈吐明理,对局势分析得头头是道,看来需要多加注意。
这时,示警号角传到,有人在屋外禀报:“少盟主,总坛发现奸细,请您小心戒备!”
公子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了,少啰嗦,就怕他不来,哼,来了让他知道本公子的厉害。是不是?红儿。”伸手在旁边服侍的红衣丫鬟脸上拧了一把,咯咯一笑,丫鬟俏脸顿时涨得通红,低头不语。
旁边的听雨笑道:“公子,你别逗红儿了,她还小呢!”
公子一听,说道:“她小?你不小了,逗你好了。我俩比试比试,爹总说你的见识比我强,我就不信。哼!”说着中指一弹,一粒花生呼的飞向绿衫公子的胸前,听雨猝不及防,被花生打中胸口,也是脸一红,啐道:“都十八岁了,还像小孩似的,瞎胡闹!”
公子大是快乐:“我就是要瞎胡闹。”作势要扑上去,听雨吓得连忙躲开。
薛峰在房檐上挂了许久,瞧他们这般不三不四的瞎闹,觉得不过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心想:“不如将这小鬼擒下,他爹总不会不在乎他儿子吧,想来一定肯拿这小鬼来交换老子的女人们。但首先要将这小鬼头给引出来,不然在这里打斗起来,老子可没法全身而退。”
想法既定,当下嘿嘿一笑,说道:“是呀,他们都那么小,有本事跟老子比试比试。”
“什么人?”少盟主先是一惊,随即镇定下来:“你就是奸细?哼,好大的胆子,看本公子擒你。”一掌击向窗户,窗户应声碎为齑粉。
薛峰原本还存有轻视之心,想说像这种依恃父荫的二世祖,武功决计高不到那里,没想到那紫衫公子的掌力竟如此惊人,吐了吐舌头,叫道:“格老子的,好厉害!”说时迟那时快,那位公子已经飞身跳出窗外,站到薛峰面前。
薛峰没想到他的身法如此之快,照面间看得更加清楚,对面之人玉树临风,站立的姿势仿佛都受过训练,说不出的大方得体。
紧接着身后一声轻响,那个叫听雨的也悄悄挺立,两人成合围之势。
薛峰嘿嘿一笑:“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该单打独斗,要是想倚多为胜嘛,老子可不奉陪了。”说话间运起青云六式中的燕翔云端式,抽身而退,犹如一股轻烟,绝尘而去。
可那紫衫公子哪容他逃跑,随手抛出暗器,破空之声听起来凌厉无比,薛峰不敢怠慢,低头翻滚,躲了过去,只听多多数声,前面的树干被击中。
薛峰将轻功发挥到极限,左躲右闪,那公子也不再发暗器,一路追踪下来,听雨轻功竟然也不弱,和公子并肩追来。
薛峰开始还怕公子追不上,没想到自己将轻功展到极限也只能打个平手,心中开始暗暗叫苦:“他奶奶的,说不定今天老子偷鸡不成蚀把米。”
跑着跑着浑身汗都下来了,大概跑出有近五十里路,薛峰心想,这么跑下去不是办法,说不得先拼一拼再说,停住不再跑了。
他昂首挺立树梢,装模作样的一抱拳,说道:“在下乃锦江金龙薛峰,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紫衫公子江湖阅历不多,就算薛峰说得天花乱缀,他也听不出来薛峰是在吹牛,而听雨虽然对江湖人物知之甚详,但也仅限于一、二流人物,金毛鼠薛峰这种小角色的名字,自然从没有人跟他提起过。
那位公子先是一愣,随即也抱拳说道:“在下……神……神鞭追风……寒鸣……风,你赶快束手就擒。”
薛峰嘻嘻一笑:“你让老子就寝,老子就就寝,可是睡哪里呀?咱哥俩没地方睡。”
寒鸣风面色一寒:“狂徒,接招!”一只金丝软鞭带着破空之声袭到。
原来他使用软鞭为兵器,招法凌厉诡异,比起昔日薛峰那些三脚猫功夫的鞭法,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由于黑暗中无法清晰辨认软鞭来势,薛峰一时间手忙脚乱,加上听雨也使一条蚕丝索,同样是软兵器,而且更加毫无声息,薛峰的目标是要生擒,若是施展刀法相抗,破云刀锋锐无比,一但击中对方,立时就会要了这两人的小命,但想运用烈火神掌对敌,现下却连他们身旁都难以欺进,不由得大感头痛。
果然十余招后,薛峰心中后悔不迭,看来今天难以全身而退了,正在这样想着,双腿一紧,已经被蚕丝索捆住,同时金丝软鞭拦腰攻到,薛峰知难而进,反而揉身而上,向寒鸣风扑去,听雨大惊,忙回身解救,收回了蚕丝索,带有玄浑沌内劲的双掌拍向薛峰后背。
薛峰趁机凌空侧身翻了几个筋斗,黑暗中已被金丝软鞭击中腰部,顿时感到火辣辣的疼痛,背后又中了听雨的一记玄浑沌掌力,背心发热,一口鲜血喷出,亏得有天蚕背心保护,没有受到重创,暗运内息,发现畅通无阻,心中大安。
薛峰就地滚走,也不管什么招数了,活命要紧,地上荆棘杂草滚了一身。
寒鸣风主仆二人得理不饶人,紧紧追赶,听风辨位,同时出招,将软鞭蚕丝索卷向薛峰腰间,薛峰急速滚动之间,无暇反击,但他力气大,虽被软鞭缠绕,仍不停息,拼命逃走。
就这样,薛峰带着软鞭又滚了数丈远,身下一轻,跌落下去,十几秒后才扑通一声,竟是跌落入一个水潭。
寒鸣风主仆二人被他带着一起跌落,发现脚下虚空时,为时已晚,也紧跟着“扑通扑通”跌入水潭。
这下薛峰得救了,因为寒鸣风主仆二人均不识水性,入水后尽皆慌张呼救,哪还有心思打斗?
薛峰解开身上缠的软鞭蚕丝索,数下划动,已经脱离寒鸣风主仆的控制区。
水潭并不算大,仅仅十余丈方圆,但这十余丈对于不识水性的人来说,那就是天涯海角了,两人“救命”二字都喊不全,就“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水,喝水后更加慌张了,两人互相攀抓,拼命抱住对方,这样更糟,两人全都无法脱离苦海,本来听雨稍识水性,这下也毫无办法,两人头脑一昏,全晕了过去。
薛峰心里乐开了花,当真是老天助我,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次也是在水中与辣手仙子成就一番好事,今天是救了自己一命。
看二人都已晕了,薛峰这才游了过去,生怕敌人作假,伸手点了二人穴道,这才牵着二人游回岸边,好在二人都不重,薛峰一手一个拖到岸边一片草地上。
薛峰分别在二人背上按摩一番,寒鸣风二人“哇哇”吐了几口胃内积水后,呼吸均恢复正常,人也逐渐清醒,发现自己被俘,心中都是大惊。
薛峰觉得有些奇怪,这两个人手臂、后背都绵软细嫩,像个女人似的。
但这时只觉得浑身湿冷,无暇多想,取出随身携带的火折,点起了一堆篝火,火光下寒鸣风脸色煞白,羞怒异常,倒是听雨比较镇定,用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薛峰,好像在思索脱险的办法,薛峰则开始盘算等会要怎么要怎么用这两人拿去换人。
由于已近深秋,天气少许有些寒冷,尤其是下了水以后。
薛峰把外面衣服脱下,用树枝搭了个架子,放在火边烘烤,扭头看那二人,也是瑟瑟发抖,薛峰破天荒的善心大发,想说俘虏也是人嘛,把二人靠树干坐好,伸手解寒鸣风衣服,想帮他们烤烤火后再出发。
没想到,寒鸣风一声尖叫:“你、你,滚开!”
薛峰难得好心竟然遭误解,胸中怒火升腾:“哼,对老子下手时毫不容情,先教训教训你这个臭小子!”啪啪两声脆响,寒鸣风玉面上登时出现十条红红的指印,薛峰冷笑道:“他奶奶的,大少爷,你还以为是在你家呀?老子他妈的就是打你这种不识好人心的人。”
寒鸣风也不答话,倔强的一扭头,满目怒火,胸口起伏,想来是在努力压抑怒火。
薛峰出身平凡,本来就对武林世家的子弟没什么好感,此时见他不服,心想:“你不让老子脱,定是身上藏了什么好东西,老子偏要脱!”三五下就将寒鸣风外面长衫脱下,只留中衣,这一下,露出寒鸣风雪白圆润的肩头、修长挺拔的双腿,薛峰一呆:这不是女人吗?
再仔细一看,寒鸣风耳朵小巧玲珑,耳垂上赫然有耳孔,眉毛纤巧、双眸杏眼含冰、鼻梁秀挺,嘴唇也红润秀美,只是现在满脸冰霜,但这也掩盖不住让人心动的艳丽,其实她的本名叫作寒鸣凤,只是她不愿让薛峰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装,才对薛峰自称寒鸣风。
薛峰愣了一会,随即恍然大悟,心中苦笑道:“他妈的,老子怎么会看走了眼,刚才竟没看出这两个家伙是女扮男装?”正想要再进一步探索证实,旁边的听雨低声说道:“你别动她,我俩都是女人,你想怎么样?”
薛峰扭头一看,听雨正盯着自己,语气中自有一股镇定从容,听雨长的是一张美丽清纯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薄薄的嘴唇,虽不像寒鸣风那样冷艳,但是眉目中清秀智睿,白皙的脸庞上让人印象最深的,是一双如秋水般深邃的双眸。
薛峰暗想这双姝均容貌秀丽,足可名列于武林八美,可惜女扮男装,加上少在江湖中走动,才没有艳名远播,想来她们应该均是黄花闺女,心中一乐,调笑道:“嘿嘿,老子是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女人,如果是女人,为什么别的地方都像,只是这里不像?”说着用手在自己胸前托了托,比划了一对超大圣母峰。
听雨看懂了,俏脸一红,但仍然镇静的说:“因为我们都束了胸,外面是看不出来的。”刚说完,发现自己这句话有语病,俏脸又是一红。
寒鸣凤喝道:“听雨,别跟这个臭贼啰嗦,我爹是血盟盟主,你要敢动我们一根毫毛,我爹一定会让你碎尸万段!”
这句话彻底惹恼了薛峰,薛峰本就是色胆包天的淫徒,加上他对血盟害死焦飞一直耿耿于怀,芙兰妲还擒了他的两个女人要献给她爹,登时怒道:“格老子的!血盟盟主又如何?哼,不让老子动,老子偏要动!”
他抬手“嗤”的一声将寒鸣凤外衣从中间撕破,一件织工精美的真丝紫色肚兜闪亮登场,薛峰眼前一亮,伸手就要解开肚兜,寒鸣凤羞怒交加:“你、你这恶贼,我饶不了你!住手,快住手!!”
薛峰偏不住手,正要动作,听雨沉声说道:“你想怎样?有什么企图?”
薛峰一脸淫笑的道:“不想怎样,只想帮她把湿衣服烤烤干。嘻嘻!”
听雨沉声说道:“你帮我脱好了,不要难为我家小姐。”
薛峰志得意满的说:“好,就帮你脱,老子最喜欢听话的女人。”说着走了过去,伸手将听雨的外衣脱下。
听雨也是一样的雪白丰润,脱掉外衣后,墨绿色绣着花边的真丝肚兜与听雨白皙的皮肤相映成辉,越发显得青春健康。
这时,听雨闭上了双眼,两颗晶莹的泪珠悄悄滑落。
薛峰虽是个无耻淫贼,但见听雨这样,心中倒也稍有不忍,但是自己此时已是欲火中烧,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伸手到听雨背后,解开了肚兜的绳结,肚兜轻飘飘的滑落,薛峰瞪大了双眼,等待他的是胸前一尺宽的束胸白绫。
薛峰暗想:“果然是这样,怪不得老子一时没看出这两个人是女的。嘿,老子最讨厌缠足跟束胸这些鬼玩意了,就让老子来好好解放她们吧!”在听雨的怦怦心跳声中,一圈一圈的白绫被解开了,双手小拇指蹭到听雨如凝脂般的肌肤上,滑润清凉,感觉真好。
最后,“噗”的一下,听雨青春健美、雪白挺拔的酥胸猛地弹跳出来,一颤一颤的,仿佛在向薛峰点头致谢;尤其是上面两颗鲜红紫葡萄,好奇而自豪的向世界展示着自己的美好。
薛峰充满成就感,想也没想就将巍巍发颤的少女胸乳按住,让麻酥酥的电流透过十指传入心脏。
薛峰闭上双眼,去感受那年轻健康的心跳和酥软滑腻的少女乳房,然后长叹一声,好像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似的:“真爽!”圣洁的少女胸乳第一次被陌生的男人掌握,薛峰捧着它,就好像捧着冬日里第一场白雪,一不小心就会融化掉。
熊熊的篝火映红了听雨精巧的面颊,她此时已经抱了大不了一死报主的念头,所以也不再流泪;反观寒鸣凤,自从薛峰开始脱听雨的衣服后,她就一直紧闭双眼。
薛峰轻轻将听雨松开,悄悄走到寒鸣凤面前,寒鸣凤正奇怪为啥没声音了?
没想到自己胸前一凉,紫色肚兜不翼而飞,而且胸前白绫被一阵微风吹断,胸部猛然一种被解放的感觉。
这是她的感觉,其实是薛峰用破云刀干的好事。
薛峰一刀划破白绫,就被眼前展示的妙曼轮廓所感动,那完美的成熟淑乳,雪白苗条的青春躯体上,耸立着圆润、挺翘、雪白、丰满的圣母峰,两颗鲜红的蓓蕾像等待开放的花朵,俏丽、鲜嫩,让人无法不产生吸吮抚摸的欲望。
薛峰不由得赞叹造物主的神奇,这么纤细的身躯上竟然能耸立着如此硕大坚挺的酥胸。
还客气什么,薛峰当然是当仁不让,猛地用双手握住了两只娇嫩的、滑腻如酥的圣母峰,揉了又揉,仿佛宝贝似的,让掌心的小蓓蕾点点挺立变硬。
寒鸣凤原以为薛峰侵犯听雨暂时不会对自己下手,没想到如此毫无思想准备,身体毫不犹豫的背叛了自己,胸乳上传来的热力揉按使胸乳发胀,蓓蕾挺立,这一身体反应让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听雨也紧闭双眸,此时睁开,正好看到寒鸣凤圣女峰糟蹂躏的景像,她喃喃的说:“你说过……”可是转念一想,薛峰一开始就没有对她答应不动寒鸣凤,也只好无能为力的看着主人遭到侵犯。
薛峰享受了一阵酥腻柔滑的双峰,下身涨得难受,胸中火焰熊熊燃烧,望着两具青春洋溢的少女裸体,兴奋不已。
二女看到薛峰胯下高高挺立的帐篷,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心里都怕怕的,因为她们可以明显猜出,薛峰等会想干什么。
果然,薛峰笑着说:“好吧,老子今晚大发慈悲,只帮你们其中的一个人进行开苞仪式,有谁要自告奋勇呢?”
夜色苍茫,熊熊篝火扑闪着照在三人的脸上,各自幻化出不同的颜色,薛峰得意中夹杂着一丝痛快,就像猎豹看着被自己辛辛苦苦抓获的两只小羊羔似的。
虽然二女都不能动,但眼睛都紧紧的盯住薛峰,生怕一不小心薛峰就会扑上来。
薛峰并不心软,恶狠狠地道:“反正今晚上老子一定要奸了你们两个人中间的一个,不然的话,老子的小兄弟涨坏了,谁赔?要不就等会就把你们两个都给奸了,省得你们觉得不公平。”
听薛峰这样说,寒鸣凤俏脸一红,但仍是恨声说道:“你别得意,最好你现在一刀把我杀了,不然的话,早晚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里,到那时,你可别怨我心狠手辣。哼!”
眼看薛峰脸色不善,听雨急道:“公子!你何必跟他呕气!”然后软语对薛峰道:“薛先生,我们公子生性如此,请你宽宏大量,别跟她计较好吗?”
薛峰装作没听到听雨的讲话,脸上动怒,其实心中却有点佩服寒鸣凤陷于绝境,还能嘴硬的骨气,说道:“好,看谁心狠手辣,今晚就让你知道老子的手段!”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天蚕背心脱下。
薛峰身体在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磨练,显得体态矫健,尤其是两块健美的胸大肌和小腹部线条清晰的六块腹直肌,稍一运动,马上显示出健美的轮廓,充满活力。
可惜的是,长相生得贼眉贼眼,且气质鄙俗下流,虽然也还称不上是丑陋无比,但也决计与英俊潇洒四字沾不上边,说他生得其貌不扬,已是相当客气的恭维了。
看薛峰要动手折磨自己,寒鸣凤心中一片冰凉,知道在劫难逃,但其实薛峰虽然口头上对寒鸣凤放狠话,心里头倒也还知道权衡轻重,要是自己当真把血盟盟主的亲生爱女给奸了,想要再跟盟主打交道,商量交换被擒的二女之事,可就要变得波折重重。
他见刚才听雨为了让寒鸣凤不受自己轻薄,而主动要求自己为她宽衣的表现,就知道她是个忠心护主的贴身丫鬟。
若自己装出要奸淫寒鸣凤的样子,定能逼使她主动开口献身给自己,这么一来,不但可以满足自己的性欲,还可以让寒鸣凤亲眼瞧瞧等会儿听雨被自己干得高潮不断的模样,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杀杀她的威风,可说是一举两得,反正听雨在血盟的重要性远不比寒鸣凤,想来血盟盟主总不会为了个小丫鬟的贞操而跟自己过不去。
果然这时听雨说话了:“你不要动小姐,对付我好了。”薛峰见自己所料不差,心里头正暗暗得意,转头一看,却见听雨目光镇定,一双含满秋水、明亮的双眸正紧紧的盯住自己,仿佛已经看穿自己的居心似的,言语中带着一丝蔑视与沉静。
给她这么一瞧,薛峰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他生性好色,压根子就不是做圣人的料,放着眼前两个秀色可餐的绝色佳人,焉有不动手之理?
说道:“好吧,既然你开口求老子来玩你了,今晚老子就先放她一马。”手上也不耽搁,出手点了听雨的檀中大穴,当然力道控制得很好,只是不让听雨运内功,同时解开她的手脚禁制,毕竟薛峰可不想与一个木偶作爱。
篝火里燃烧的炭火不时发出“劈啪”的爆裂声,夜色很静,苍穹下又要演出一场人世间永远不停歇的生命之歌。
薛峰先把已经烤干的外衣铺在厚厚的草地上,青草柔软细嫩,正好当作自己享乐的温床。
收拾好床铺,薛峰这才将听雨拦腰抱起,轻轻放在自己刚刚准备好的床上。
听雨洁身自好,迄今仍是处子之身,羞涩之心一样存在,只不过她属于很有理性的女孩,知道今天已是无法全身而退,自己从小被盟主收留,作了小姐的贴身丫鬟,一直以来无以图报,此时自当牺牲自己宝贵的贞操,来保全小姐的清白之躯,以报盟主养育之恩了。
盟主只有小姐一个子女,但他十分喜欢男孩,一直以没有儿子为憾,所以小姐也因此受到影响,年岁稍长后,就和自己都一直作男子装束,血盟的会众也都称小姐和自己为公子,平常由于胸前的两团小蘑菇发育的太快,两人都以此为耻,所以用白绫缠绕,看上去至少不那么显眼,没想到今天不仅被薛峰解开,还被他看了个饱。
听雨在薛峰脱衣服的时候偷偷用眼角扫了一眼,若不论长相容貌,可以感觉到这时的薛峰富有男性气息,比起俊逸的美少年,健壮有力的粗犷男人味,是可以让潜意识里希望被保护、呵护的女人心动的。
所谓相由心生,薛峰武功大进之后,整个人也变得有自信的多,给人的感觉也就显得有魅力得多,这也就是他虽然其貌不扬,却能一一征服众多美人芳心的主要原因。
虽然薛峰外表不是自己梦中常常闪现的白马王子那一类型,但是平日都只服侍寒鸣凤的听雨,十八年来连异性男子也不曾认识几个,聪颖理智的她,虽然偶尔也会做些邂逅英俊潇洒的少年英雄,有一场缠绵悱恻的恋情之类的美丽梦想。
但她也早已知道,等小姐满二十岁出嫁后,自己便会被盟主给安排,下嫁给血盟里觊觎听雨美貌多时的天地双尊当小妾,天地双使是两兄弟,他们容貌丑陋,而且为人好色下流,他们本非血盟中人,但因为武功过人,才被盟主延揽加入,对盟主来说,为了要得到他们的效忠,牺牲一、两个貌美的ㄚ环根本不足为惜。
所以听雨对于嫁予像薛峰这一类粗鲁下流的江湖大豪,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但是现在,她气极了眼前的这个无耻淫徒,那么粗暴的撕开了自己的衣服,解开了自己的肚兜和胸围,根本不理会一个少女的羞涩,自己的身体除了小姐外,从没有第二个外人看过,别了,我的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别了,我的青春少女时光,我少女的贞节即将被眼前这个恶人所抢夺。
思忖间悲从心头来,两行清泪自凤目悄悄滑落,无声的跌落在秋日的草叶上。
寒鸣凤平时其实大多数时间都将自己当成一个男人,男人的装束、男人的言谈、男人的思维,有时也对身边的丫鬟挑逗调笑,俨然自己是个风流才子。
对听雨也是当成自己的兄弟,从未想过和见过真正男人的裸体,今天见薛峰脱衣服,才发现自己和薛峰竟然还是有那么大的差别。
受盟主思想教诲,她总觉得男人是干事业的强者,女人是男人的奴仆,她也总把自己当男人看待,对外人总是用男人的名字“寒鸣风”来自称,她有时偷听仆人们的风话,什么男人和女人快活的事情,有时拿身边的小丫鬟做实验,虚凤假凰的胡乱玩闹一通,别人也不当真,任由她胡闹。
她最知心的朋友要算听雨了,胸前长出的讨厌的两大团东西曾让她苦恼不已,还是听雨想出这个用白绫做胸围的办法才勉强遮人耳目。
十四岁的时候来月经,望着自己下身流出的斑斑鲜血,她又惊又羞,不知所措,也是听雨到处打听才知道那是所有女人的必须特征,她为自己是个女人而苦恼,因此从来不让别人叫自己小姐,如果有人不小心叫了,一定换来的是一顿皮鞭。
十八年的生活养成了她男人的性格,她总是嫌自己的皮肤太白皙、身材太丰满,拼命晒太阳也不能使自己皮肤黑上那么一点点。
今天也是太轻敌,这个臭贼是有些本事,可也根本不是自己和听雨联手合璧的对手,可是偏偏有个该死的水塘,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寒鸣凤长叹一声,眼看最好的朋友-听雨成了自己的替身,被迫献出宝贵的初夜,虽然让她心中感激,但对于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使她比听雨更加心痛如绞,悲从心底来,不过自小养成的坚强性格,让她不能像听雨一样哭出来,她只有暗咬银牙,将仇恨埋在心底。
寒鸣凤闭上了眼睛,开始想再试着运起靛沧海心法,但苦于穴道受制,一身的功力此刻都丝毫无法驾驭,她咬了咬牙,为了摆脱眼前的困局,她决心豁了出去,开始强运尚未练成的金晨曦心法,即使在平时心无旁骛之时,也从未练成的金晨曦,在此时穴道受制,又方寸大乱之时,又怎么可能在此刻速成呢?
当场寒鸣凤只觉从丹田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浑身内力在经脉间四处乱窜,登时明白刚才乱来的举动,使得自己走火入魔了。
寒鸣凤习武多年,自然知道走火入魔的下场不是死就是成为废人,想到能从现今如此屈辱的状况下死去,反倒让她感到一阵轻松,寒鸣凤索性睁开双眼,瞧向赤裸裸的薛峰及听雨,好好见识一下究竟男女交媾是怎么样一回事。
这时的薛峰自然无暇注意寒鸣凤的情况如何,他稳下心来,仔细欣赏着听雨那青春少女羊脂白玉般的裸体,洁白无暇的额头上,几缕刘海散乱着,显出少女的妩媚与清纯,秀美的颈部曲线很自然的延续到雪白圆润的肩头,少女的肩头偏瘦,而且怕冷似的微微颤抖着。
再向下,峰峦叠起,两只圆润的玉峰傲然挺立,浑圆结实的半球型,胸乳细腻洁白,淡红的乳晕如同抹了胭脂一样,煞是可爱,尤其是顶端的两颗小蓓蕾,像两颗鲜红紫葡萄,正在等待爱人的采摘。
薛峰对听雨的感觉不错,这下仔细观察,越发看出听雨的味道不同一般,听雨吹弹得破的白净面颊上,一双妙目含着一丝忧伤、一丝无奈、一丝失落、一丝羞涩,种种表情混合在一起,使听雨眼睛中透出复杂的情感;少女天然装饰、轮廓分明的娇小而又略带性感的双唇,欲张又合,仿佛想诉说些什么。
她自幼女扮男装,从不施粉黛,但她唇红齿白,天生丽质,清秀的俏脸十分惹人爱怜,此刻她羞眸微闭,无奈地任由薛峰玩弄自己纯洁的身体。
虽然单论相貌而论,听雨跟平阳郡主这样的绝代美女相比之下是逊色三分了,纵使跟神捕飞凤或辣手仙子等诸女相较也是显得略为不及,但或许是因为她身为丫鬟,因此比起身份高贵的郡主、出身武林世家的女神捕或仙子、黑道中闻名的艳女傅敏等人,感觉上多了份温暖亲切之感。
而且她那沉静而理智的态度,让薛峰知道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郡主单纯天真,周冰莹跟司马娇娇都颇为粗枝大叶,才会轻易落入自己手中,傅敏则缺乏主见,唐萍与芙兰妲也都是胸大无脑的类型,因此在薛峰武功大进后,还是第一次尝试玩弄像听雨这样聪颖而且又漂亮的女人。
由于练武的缘故,听雨身材修长,四肢搭配近乎完美,胸腰腹部的肌肉恰到好处,既不过于粗大影响美感,也不瘦弱到单薄无力,听雨胸前的玉峰在良好的身材基础上,虽然平躺着,却没有一点下垂变形,仍然是完美的半球形,而那对雪岭双梅在听雨发震的身躯的带动下颤抖不已,在熊熊火光下,圣母峰自然流畅的曲线美肯定会让每一位男人梦寐以求。
薛峰单看听雨美妙的酥胸就已经欲火涌动、春潮澎湃了。
下身的肉棒不可抑制的膨胀着,将内裤顶起一个硕大的帐篷,欲望的火焰仿佛就在薛峰的胯下燃烧,急需雨露的滋润。
薛峰一双贪婪的眼睛仔细地欣赏着少女每一寸肌肤,心中暗暗赞叹,听雨莲藕般白嫩而富有弹性的肌肤,配以青春健康的肢体,加上美丽自然的少女气息,已然构成一件精美的玉雕工艺品,让人不忍心下手去破坏它。
身为一个从未被陌生男人看过自己身体的处女,听雨虽然用长长的睫毛暂时遮住了自己明亮的双眸,但是她能感觉到薛峰炭火般的目光像两支鹅毛大笔,从自己的脸上扫到颈部,再向下在胸乳驻足停留,拨弄着自己青春的蓓蕾。
听雨虽然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脸若寒霜,其实她的心儿随着这两支鹅毛大笔的拨动,也像静静的潭水被石子击中,不由得泛起阵阵涟漪,年轻的心脏在胸腔里怦怦乱跳,一刻也不停歇。
薛峰的目光再次启动,从微微颤动、滑腻如酥的玉峰顶端轻轻滑落,像高山速降滑雪选手一样,滑出一道优美的曲线,滑到平坦的平原,平原上白嫩平滑,没有一丝赘肉,中间小小的肚脐俏皮的眨着眼睛。
再向下,到了悬崖边缘,茵茵细草并不特别茂盛,驯服地贴在微微坟起的饱满的丘陵上,丘陵正中,一条山涧若隐若现,听雨的宝蛤丰满密合,隐约可以看到两片嫩嫩的小阴唇闭合著,听雨那含苞待放的处女私处,正等着他来采收。
听雨感到自己的私处有了热辣辣的感觉,知道薛峰在观察自己,虽说下定了以死报主的想法,但少女的羞怯让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将双臂、双腿轻轻收拢,遮住让人害羞的酥胸和小穴。
这一来,正面的风景没有了,但是难不住薛峰,听雨马上觉得两支鹅毛大笔滑向自己的背部,从圆润的肩头向下,肆无忌惮地一路滑到少女丰腴而有弹性的翘挺的双臀上,雪白的臀部不用按就知道弹力无比,股沟中间紧缩着,带着颤栗等待着摧残。
听雨感觉半天也没动静,轻轻睁开双眸偷眼一看,瞧见薛峰已经脱了个精光,别的不说,单是胯下的阳具听雨就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只见那家伙火热膨胀,又挺又硬,火热粗长,顶端紫红色的龟头硕大凶恶,膨胀的跳动着。
听雨只有在小时候看过小男孩的小鸡鸡,最多像条小毛毛虫,可是薛峰的阳具简直就是一条大蟒蛇,“待会儿这条大蟒蛇就要钻进我的小穴,夺取我的处女贞节……”听雨心中又羞又怕,悲伤再次控制不住了,大颗大颗的泪滴无声的流淌着。
胯下阳具蠢蠢欲动的薛峰,这时已经顾不上怜香惜玉了,但他明白,必须挑起听雨的性欲才有趣,毕竟自己粗长勇壮的大肉棒,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而言,实在是难以承受,若是自己强行破处,她那紧窄的处女阴道将会被搞得血肉模糊、凄惨无比,虽然听着听雨凄惨的哭号哀叫,可以更加满足自己的强暴快感,但是面对这个冷静忠心的小丫环听雨,让她有个不堪回首的初夜体验,薛峰倒是破天荒地不忍心这么做。
薛峰将素有经验的魔掌袭向少女的胸前,随心玩弄那形状漂亮饱满的乳房,听雨的玉峰在压力下,微微有些变形,柔嫩的乳房被挤成各种形状,如同一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被压成了松软柔腻的奶油蛋糕,薛峰很是受用,任凭掌心的两颗小葡萄弹跳着渐渐变硬。
薛峰舒展十指,缓缓的揉捏着,静静的体味着少女胸乳的娇嫩与鲜活,同时,变指为掌,用手掌的外缘在乳峰的顶端以红宝石般的乳头为支点画着同心圆,非常耐心、非常细致,由小到大,再由大到小,绵绵延延,无穷无尽。
然后薛峰的魔手慢慢地向听雨的小腹滑去,轻轻地用手指在听雨美妙的肚脐眼四周滑动着,再把手伸向少女最宝贵的地带,先用手提了提听雨那稀疏、细细、柔软的阴毛,再用一根手指向两腿紧夹的阴唇探去,他一手抓奶,一手又偏不离听雨那肥美的处女嫩穴。
听雨内心羞恨得几乎抓死他,奈何穴道受制,力不从心,唯有忍受着。
看到听雨竭力忍耐自己的感觉,明明大有感觉,却偏偏要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神色,薛峰不由得感到好笑,凑在听雨的耳边说道:“听雨姑娘,你可别摆出一副臭脸嘛,要是弄得老子不爽了,老子等会可要改去找你的主子出出火唷?”听雨听到这样无耻的威胁,不由得羞愤欲绝,眼前这个卑鄙的臭汉子不但逼自己献上处女之躯,还要求自己要装出很开心乐意的样子来讨好于他,真是无耻下流到了极点!
但就是迫于寒鸣凤在他手上,自己实无任何讨价还价的空间,听雨紧紧咬住了樱唇,似乎在坚定自己的决心,停滞了片刻,终于决意抛弃少女的矜持与尊严,压低声音,勉强自己笑了一笑,轻轻地呢喃着:“薛大哥,小女子年轻识浅,能与你合体交欢,实乃无上光荣,小女子初次承欢,如果有何不周之处,还望薛大哥多多包涵,别跟小女子计较”。
听雨第一次说出如此无耻的话,不禁感到脸红耳赤,一旁的寒鸣凤也是惊得目瞪口呆,薛峰威胁生效,令这个聪慧稳重的美人说出这般诱人的话,不但大是得意,而且更加欲火中烧,恨不得赶紧一插为快,好满足自己的兽欲。
但是再想到失陷在血盟总坛的二女,赶紧提醒自己不能莽撞行事,若是能让听雨在这一次的性交中也能充分的享受,就可能可以既得到听雨的人,说不定得到她的心,这样一来,对接下来营救众人的行事会大为方便得多,所以耐着性子继续挑起听雨的情欲,然后再来进行灵肉合一的至高享乐。
听雨敏感的蓓蕾末梢开始传来阵阵酥麻,透入心底,麻痹的快感由玉乳尖端缓缓的扩散,弥漫是缓缓的,但又是不可阻挡的,就像冻了一冬天的坚冰慢慢融化,虽然缓慢,但春天总是无法逃避,听雨苦心构建起来的坚硬的心灵外壳似乎有些松动。
这时,薛峰将灼热的嘴唇凑到听雨胸前,听雨两只白嫩的小手努力推拒着,这种推拒在薛峰看来简直如同蜻蜓撼树,薛峰热烘烘的鼻息喷洒在听雨洁白无瑕的椒乳上,引得听雨心里一阵阵发颤,那种柔柔的、热热的感觉她从未碰到过。
当薛峰滚烫的嘴唇将听雨一颗小蓓蕾含住的时候,薛峰依稀听到一声叹息,一分无奈、一分舒畅。
薛峰一张嘴在少女美丽的奶子上恣意的舔着,吸着,另一只手熟练的拨开听雨的阴唇,在她的处女阴核上捏弄。
“哦……别……麻死了……不要啊……”听雨的那个地方哪里给人这样弄过,给薛峰弄的是混身发麻,又酥又软,羞愧难当。
伸手去乱挡薛峰的手,不料乱摸之下,却摸到一根又烫又粗又长的东西。
当下吓的连忙撒手,知道摸到了他的那根阳具。
薛峰继续工作,双手像制作陶器似的将听雨圣女峰捧起,温柔地摩擦揉按。
听雨的乳房渐渐如同放入烤箱的蛋糕,在热气的蒸腾作用下,一点一点的膨胀高耸,并且有种奶油从尖端融化的感觉,淋漓的奶油从尖端的四面八方奔涌而下,流入听雨的心房。
听雨心里矛盾极了,该恨的不恨,趴在自己身上的“大恶人”此时竟给了自己一种祥和温暖的感觉,听雨在心中暗暗痛恨自己的软弱无能。
其实,像她这么坚强的女孩子,其坚硬的外壳下面多数都有一颗脆弱敏感的心,对强壮依靠的渴望甚至更加强烈。
薛峰压在听雨玲珑浮凸、柔细绵软的身上,感觉简直好极了。
他开发完处女酥胸后,火热的舌尖在听雨胸前滑出一道火辣辣的痕迹,一路燃烧着,顺着听雨柔美的颈部向上,一直到达听雨有着花瓣气息的樱唇。
听雨的嘴唇薄薄的,带有一丝清凉甜美,此时的听雨抗拒的意识已经减弱,但仍不主动张开嘴唇,薛峰用舌尖抵住听雨的贝齿,温柔地吸吮着,让嘴唇放出电流,刺激着听雨。
听雨的初吻就这样给了薛峰,少女的心房承受着有双唇和双乳传来的爱的电击,麻酥酥的有说不出的滋味。
在薛峰的一再坚持下,听雨并不坚定的防线打开了缺口,洁白的贝齿轻轻的被顶开了,丁香小舌无处藏身,被薛峰逮个正着,一股清新带着花香的津液由听雨舌下泌出,薛峰忘情的吸吮着,乐此不疲。
听雨被带有侵犯性的舌头攻击着,不由自主地将口中津液送与薛峰。
听雨心里想着:“这就是初吻吗?被人吻的感觉真好!”鸟语花香,万物复苏,就好像脱去冬日厚厚的棉衣后,呼吸第一口春天的空气一般,又像长途旅行后疲惫之极的身体泡在温泉水中放松、通体舒泰的感觉,难怪古往今来,对亲吻进行了那么多的美好描写,可就是再好的描写也写不出嘴唇间流淌着的无法描述的那种感觉。
薛峰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了,灼热的双唇和舌头带着滚烫的划痕来到听雨的双眸、额头、耳垂,又转而向下,再次掠过酥胸,来到如冲浪板般光滑的小腹,在诱人的肚脐上停留。
听雨感到这个曾经由母亲给自己养份的地方被薛峰又一次注入了情感的激流,由肚脐传导着热辣辣的感觉,烘烤着听雨本不坚强的防卫神经链条,胸腹间仿佛燃起了火苗,热热的拥塞着,给身体里每一处空虚的地方填充上热情的火焰,小穴处也一热,好像有一点点湿润。
听雨对自己的反应惊讶不已,自己一向自认为定力很强,这一点也得到盟主的夸赞,没想到竟被身上这个相貌猥琐的男人如此轻易的攻破了,心中不免哀叹造化弄人。
薛峰再次向下进攻,凄凄芳草地上已经挂了一些露珠,并不算茂盛的黑森林已经倒伏,听雨的阴毛不很多,被汗水一浸,都服服帖帖的贴在阴阜上,宝蛤倒是丰腴有加。
薛峰此时对于如何对付处女,已经算是行家了,摸到两片小小的小阴唇,用两指夹着,轻轻的拉着,换来她一阵呻吟。
再往上摸,有一颗小小的鼓起处,用手指小心的揉它,薛峰把手指伸进阴唇拨弄着阴核,阴核充血发胀起来。
他轻轻的揉捏着,听雨的身体变得无法自抑,双脚向外张开,薛峰轻车熟路地用舌尖舔开两片娇嫩的贝肉,阴蒂红红的露了出来,红豆般的阴蒂被薛峰舌尖一舔,顿时引起了听雨不可抑制的全身颤抖,抖得连心都颤,第一次被人开拓的处女地表现出了惊恐与不安。
薛峰趁热打铁,向下分开听雨的新鲜花瓣,拨开那禁闭的阴唇,露出里面幽幽一洞,殷红的穴口,露出洞内鲜红一片,迷人之极。
水灵灵的小穴在月光下闪亮登场,从未被开垦过的小穴是那么娇若花瓣,“好漂亮呀!”薛峰不由得发出惊叹,原来薛峰将一只中指插入了听雨那未经人开垦过的穴洞,虽然手指不粗,可是以听雨处女之身,怎能不感到极端的刺激。
薛峰感到插入的手指给密洞内湿软温暖的嫩肉紧紧缠绕住,舒服的不得了,再望下探,果然探明听雨还是处子之身,一片薄膜阻挡了手指前进,将中指在听雨的嫩穴中不断进出插弄,同时大拇指和食指则捏住密洞上方的那粒红珍珠,熟练的玩弄起来。
听雨哪里有让男人这么玩弄过她的身子,又羞又急,可是身子不争气的感到酸麻的刺激,又是舒服,又是难过。
听雨又羞又急,屈曲着双腿徒劳地抵抗着,薛峰丝毫不理会那微不足道的抵抗,引领着自己粗大坚强、咄咄逼人的大肉棒来了。
听雨感觉两腿间多了一根热力非凡的像棒子一样的东西,知道那就是即将欺负自己的男人的坏东西,心里真的很害怕,听说女人第一次都要撕肝裂肺的疼痛,将来才会有好日子过,听雨这下是真的害怕了,别看当时慷慨就义的从容,此时她后悔了,嘴上说:“别……你……”可是,她也知道,说什么都晚了。
薛峰先让龟头和阴蒂亲热一番,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几乎一半的兴奋神经末梢都集中在那一点上,如果用手指搓揉,会让女人感到无法忍受的强烈刺激。
薛峰通过龟头敏感的末梢,感觉到了听雨的激动,听雨此时大脑中已经不能进行清醒的思考了,小仙女自己平时都不敢碰,有时做春梦时,用手碰几下都引起浑身颤抖,今天被如此侵犯,不知如何是好。
薛峰这时发现,小仙女也膨胀着,颤抖起来,简直是超级敏感,玉杵碰一下,听雨就浑身一颤,碰两下,就颤两下,要是不断的摩擦,小仙女几乎就要痉挛了。
这时,听雨感到自己的蜜穴里呼的又冒出一股温泉水来,身体不知不觉的发烫,脸颊烧得像秋天的红高粱,薛峰竟然把那个讨厌的东西塞到自己的浅沟里面来回拖动,就像千斤顶的活塞运动,每次给一点点压力,积累到一定时候,就要受不了了,她觉得自己的蜜洞里面开始越来越热,酥痒难耐,不由自主的扭动身体躲避着薛峰的进攻。
等候了十八年,终于等到了,虽然这时听雨已经无法思考了,但小穴传来的种种信号表明,那个坏家伙就要夺取自己的贞操,听雨将努力推拒薛峰的双手向下移动,移向自己的小穴,想帮一帮可怜的小穴免遭侵犯,可是,当她的纤细的手指碰到血脉贲张的大鸡巴,火热的阳具表现出的坚定不移的决心和力量,让她丧失了最后一点努力阻止的念头。
火热的阳具带给听雨的是慌张和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握住大鸡巴想拔而又没拔出来的双手此时此刻该放在何处。
薛峰看着听雨处于这样的窘境,乐在心头,知道身下这个贞节理智的处女已经有快感了,伸出手指摸索着小穴的入口,小穴被肥凸的大阴唇保卫者,花瓣也紧紧的守护着少女的禁地,薛峰的龟头端就像犁头一样,犁开春天的大地一样将听雨的处女地开垦,硕大的龟头终于找准位置,顶在小穴的入口处。
暴涨的阴茎开始上下摩擦听雨已经湿润的阴唇,微微挤开听雨两片柔嫩的阴唇,温柔而又霸道地向前慢慢挺进,听雨感觉到了这一点,头脑中最后一点清明指挥着她伸出两支小粉拳头,敲打着薛峰宽阔的胸膛:“你……不要……不要……”
薛峰低头凑在她烧红发烫的耳边说道:“老子要进来了,别怕,老子会温柔的帮你开苞的,做老子的女人吧!” 鸡巴像钻头一样就要向里面钻,心中暗赞处女的门户就是不同,真的是非常紧密。
薛峰好不容易才将半个龟头埋入浅沟,这时听雨的爱液越来越顺畅地从蜜穴里奔涌而出,晶莹透明的爱液润滑着薛峰的阳具,令大肉棒在摩擦时畅通无阻,小穴口在薛峰不断的努力下,微微张开了一些。
费了好一番功夫,薛峰再给压力,终于,龟头都埋入了花瓣入口,处女紧密的温暖给了薛峰无法言传的快感,好不容易将阳具插入了一半,肉棒前端却遇到了听雨阴道里温柔的抵抗,薛峰知道,听雨马上就要真正成为自己的女人了,此时唯一的阻碍就是前面的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了。
薛峰将肉棒微往后一退,然后一声闷哼,将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顶,可是那层阻碍却没有如想像中一般应声而破,听雨的处女象征依旧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境,不让薛峰稍越雷池一步。
刚才还沈沦在淫欲中的听雨,这时突然从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神智猛然一清,睁眼一看,眼前那个容貌猥亵的薛峰正压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内被他那根热腾腾的肉棒紧紧塞住,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激痛。
她急忙扭动娇躯,本能地想要推开薛峰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但是理智随即告诉她,为了保护小姐,她必须承受这眼前的一切,因此仅是挣扎了一会儿,就又放任薛峰对自己处女宝地的侵犯。
薛峰用手扶住听雨的腰肢,再次向里面挺进,他改采用替神捕飞凤周冰莹开苞时的作法,将龟头紧抵住听雨的处女膜,缓慢却持续地对那层障碍施加沉重的压力,听雨黛眉紧锁,她觉得下身的侵犯越来越严重,自己柔嫩的阴道已经无法承受,处女膜被龟头顶得变形了,临近崩溃的边缘,疼痛不断从下体传来,听雨坚强地忍住不叫出声来,身体又不自由主地开始扭动,想摆脱薛峰残忍的侵犯。
终于,阴茎“噗”的一下,薛峰突破了一层让人怜惜疼爱的薄膜,原来肉棒已经突破了处女膜,失去处女膜的剧痛,使听雨的红唇痛苦的张开,“啊……!!”,忍不住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薛峰的玉杵感到一种落空感,但马上又被细嫩紧密的肉壁紧紧夹着,伴随着从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听雨玄奥幽深的处女地终于被薛峰粗壮的肉棒贯穿。
处女的小穴就是不同,柔嫩紧密、温暖潮湿,“真是爽呀!”薛峰心中大叫,淫贼薛峰又将一位如花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可怜的听雨在剧烈的破瓜之苦下,清白就此被薛峰沾污了,娇躯剧震,疼得差点昏了过去,真是太痛了,泪水止不住往下流,撕裂般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四肢,一缕温热的鲜红色液体顺着秘穴缓慢地流出,静静地沿着她雪白的股沟滑落,滴在铺在身下的 衣衫上。
她知道那是自己处子珍贵的鲜血,虽然空虚已久的阴道得以填补,但激烈的痛苦和失贞的打击使听雨感到加倍的难过。
听雨猛地收紧四肢,紧紧抱住薛峰,两颗泪珠从明亮的双眸中静悄悄的滴落,她知道,她已经失去了贞操,自己的处女时代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下体的痛楚几乎让她没有其他的感觉,她心中升起了淡淡的悲哀,说不上是失落还是疼痛,失去了少女的纯真无暇,从此告别了少女时代,少女时代的一切梦想都消散了。
看到听雨如此痛苦接受薛峰的蹂躏,一旁的寒鸣凤也无法抑制地的流出了泪,为听雨的遭遇而哭泣 。
她自幼缺乏母亲教诲,对男女之事缺乏了解,看到听雨哭得梨花带雨似的,只道男女交合原来是这么一件痛苦的事情。
薛峰才不在乎听雨此刻的心情,因为他有自信会让她明白,她会开始更加美好的时光,薛峰让肉棒在阴道中泡了一会儿,感觉听雨痉挛的身体一点点开始放松,这时薛峰缓缓地开始抽动,退出的时候,处女的嫩肉紧紧缠绕在肉捧上,实在是美好的感觉。
刚才分泌出的爱液滋润着阳具,在感官上的及心理上,都让薛峰感到舒爽快乐,而且征服各具风采的绝世美女,是薛峰最引以得意的骄傲。
薛峰并不急着继续他的动作,他用双手不断搓揉听雨的椒乳,挑逗着那一对挺立在雪白高耸的少女乳房上的红宝石般的美丽乳头,并且热烈地亲吻着她的全身,好让她减轻疼痛,薛峰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听雨再次像赤裸的羔羊一样毫无反抗的被薛峰亲吻。
然后薛峰才开始缓缓的抽插着听雨非常紧的阴道,好让她初次承欢的阴道习惯肉棒的入侵。
随着薛峰的轻插慢送,听雨的胸乳也在滑出一道一道美丽的波浪,这道波浪推送着听雨渐渐从痛苦的深渊浮出水面,她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开始享受薛峰的爱抚和抽插带来的快乐。
薛峰轻插浅送的温存了一会儿后,知道听雨已经不像开始时那么疼痛了,爱液也不断地从她花心流了出来,此时的听雨才体会到什么是性爱的快乐,她觉得自己在薛峰的抽插中,下体的浅粉红色嫩肉正含着一条缓缓抽插的大肉棒,让自己的小穴饱满充实,龟头的棱沟刮擦着敏感的小穴肉壁,成千上万的神经末梢不断向大脑中枢传送着快乐的信号,性感呈螺旋样上升,直达脑海。
她不自觉扭动臀部来配合薛峰的插入动作。
她的理性极力压制情欲,她觉得不可以在这情况下有快感,但是肉体上的喜悦在侵蚀她的灵魂。
这时,薛峰的腰部前后移动愈来愈快,而冲刺越来越快愈猛烈。
薛峰伏在听雨绵软雪白的青春躯体上,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快乐的鱼儿,干渴的时间很长了,猛然间重新游回大海,拼命地摆动自己的尾巴,那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虽然秋日的风已经有些凉意,但是吹在薛峰赤裸的身上,感觉是那么舒服,自己就像一个勇猛善战的骑士,刚刚打完胜仗,带着战利品还朝。
胯下的女人是那么的温顺,阳具自然而然的在烈火神功的作用下温度骤然升高,薛峰自己也变得敏感起来,大龟头上分布的成千上万的敏感神经末梢向脑海中不断重复地发送着快乐信号。
薛峰这一热不要紧,本来就是初次上阵的听雨可受不了了,她发现小穴紧密地夹着一条粗长火热的铁棒,尤其是铁棒的尖端,热力非凡,烫得自己花心几乎要冒烟了。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起来,清澈的瞳仁开始蒙上一层潮湿的雾气,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薛峰在抽插还是自己在挺送,总之花心是越来越酥软无力。
薛峰每次的撞击都是对花心的一次沉重打击,这样的打击使听雨像吸毒品一样上瘾,“喔……喔……真好……太美了……天哪……别……好……好厉害……”喉咙中不由自主的冒出了这样的呻吟,听雨的身体随着抽插撞击不停地颤动着,身躯与她意志相违,放浪地奉迎着,双手紧抓着薛峰的背脊,口中不住呻吟浪叫。
人生第一次,对任何一位少女都很重要,加上薛峰异于常人的火热大鸡巴,让听雨对性爱留下了十分美好的印象,她此时感觉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天堂,周围都是舒适的棉花,好多的洁白的棉花,棉花都冲着自己微笑,而且所有棉花都幻化出无数双小手,拼命的骚动自己的全身,令自己的所有毛孔都张开,快乐的汗水从毛孔中流出,通体舒泰。
刹那间,雪白的棉花又变成了汹涌的海涛,拍打着自己年轻而富有激情的躯体,尤其是蜜穴和酥胸,并且体内也翻江倒海似的奔腾着快乐的浪花,时而飞上浪尖,时而抛入浪谷,超重与失重的感觉交替出现,绵延不绝。
还有,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冬天的雪人,一冬天的寒冷风霜使自己坚硬无比,但春天来了,和煦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缓慢而持久的融化了,先是头、身子,然后便是四肢,最后是心脏,自己完完全全变成了一滩水,软得没有一点形状,最后,“轰”的一下摔落于春天的大地,碎成无数点雨滴,融入大地母亲的怀抱。
薛峰看着听雨迷醉的表情和瘫软如泥的身体,知道她初次欢爱到了高潮的边缘,虽然她仍保有那一份矜持,但是薛峰又是一轮的急冲刺,努力狠狠地快速猛插十余下,听雨紧绷的欲望之弦突然断裂,“啊……”的一声达到了高潮,泄身了。
火热的龟头猛地感受的一股浓浓的阴精的冲击,真是快乐无以复加。
听雨先是猛地一挺身体,紧接着一抖一抖的进入女人的高潮极乐世界,嘴里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呻唤:“喔……”十几秒的时间内一动不动,静静地享受着女人的第一次高潮的余韵。
薛峰的肉棒差点射了出来,看着听雨满脸红晕,知道听雨很快乐,可是自己还涨得难受,肉棒不发射不足以平民愤,等听雨稍微恢复一些,低头吻了一下听雨,说道:“听雨姑娘,老子的小弟弟还没吃饱呢!”说话间,让肉棒在小穴中挺动了数下,听雨刚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心里正在回味那美好的感觉。
见薛峰这样说,俏脸一红,低声呢喃道:“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了。”说完,羞得低头往薛峰腋下钻。
一旁的寒鸣凤此时也是瞧得满脸酡红,她初见听雨破身时痛苦不堪的样子,认为男女交合原来是这样让女人生不如死的酷刑,想不到过没多久,随着那臭汉子的抽插,听雨紧绷的双眉却逐渐舒缓,口中开始娇喘细细,脸色也变得一片娇红,神情更是由痛苦转变成欢娱,仿佛她竟然十分享受那卑鄙淫贼的奸淫似的。
寒鸣凤虽然对听雨的反应感到大惑不解,可是眼睛看着两人翻云覆雨的缠绵交欢,耳里听着听雨极力想掩饰她被挑起的情欲,却又无奈地泄露出来的娇吟声,不知不觉中,寒鸣凤发现自己全身发热,尤其是下半身的花园禁地更是热得让她受不了。
她开始幻想被薛峰压在身下强暴得大声娇吟的听雨是自己,满身的香汗渐渐渗出,好想要伸手去安慰一下那神秘桃花源,尽情地舒解一番,可是偏偏身处在无法动弹情况下,使得下体传来的骚痒感觉更加难以宣泄,浅沟中已经流出潺潺流水,弄得底裤湿漉漉的。
寒鸣凤一方面既沉醉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一方面又对自己身体的淫荡反应感到羞耻,就这样恍恍惚惚的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突然惊讶的发觉到:“咦!我不是走火入魔了吗?怎么体内的真气不再乱窜了呢?”
原来一般常人一但练功时走火入魔,总是急着想要将真气导回正轨,但总是反而越弄越糟,以致于非死即重伤,但寒鸣凤刚才精神完全陷入淫欲之中时,由于心中不再想着体内郁结的真气,在无心的情况下,反倒让真气自然回归原本的路径,一举突破了难关。
寒鸣凤习练金晨曦的第一关也正是最困难的一关,如此误打误撞地克服,可说是前所未有。
这时她收拾心神,凝神专一,将金晨曦内力在体内来回运转,在强大内力冲击下,被封住的穴道也逐渐解开。
而回到薛峰这边,他再次扶起听雨,这次是让听雨伏卧,从后面插入,听雨雪白丰满的双丘正好贴着薛峰的腹部,弹力无限。
听雨的花瓣由于刚才的运动已经微微张开了,所以薛峰很轻松地就将阴茎从后面送入小穴,“喔……”插入的瞬间,听雨又发出了满足的长叹。
听雨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全身无力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是在薛峰的抽插中缓缓自然的筛动着。
由于从后面插入更加深入,令女人更加容易达到高潮,听雨很快地就又要泄了。
薛峰这回用的是老汉推车的姿势,听雨感觉粗大红热的铁棒烫得自己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来,花心像小孩一样吸吮着玉杵的前端,给薛峰带来麻痹和电击样的快感。
薛峰本来已经快达到发射的边缘,经过这样一番按摩,肉棒膨胀到了极点,忍住一口气,用闪电般的速度狠狠地抽插了数十下,刚抽插了几下,听雨就浑身颤抖,子宫里的阴精喷薄而出,再一次泄身了,“我……我……我……”此时没有更好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情感,听雨只好用抽泣般的语言断续说道:“太……太……强了,我……受……不了……了。喔……我要……死了……”
薛峰感觉肉棒被紧紧地箍住,龟头马眼敏感到了极点,忙用肉棒深深的插入听雨的子宫,“唔……”的大吼一声,一股热流从腰部升起,以台风般的速度夹杂着兴奋的颤动奔涌而出,“突突”几下,畅快淋漓地射入听雨没有被男人体液践踏过的子宫上。
听雨被射得身体猛烈的痉挛起来,薛峰也是在发射中达到了欢乐的高潮,他觉得自己头脑中在那一刻一片空白,是一种解脱后的全身极度放松的空白,肉棒浓缩了所有的愉悦,发射时将这种欢乐遍布到全身上下。
就这样,薛峰无力地抱着听雨摔落在厚厚的草床上,两具躯体紧紧的缠绕着、吸附着,好像永远不要分开似的。
薛峰今日经过连番激斗,不久前才与芙兰妲大战一场过,此时体力已是消耗甚巨,在这最放松的时刻,忍不住就想这样抱着听雨小寐一会儿,恢复一些体力再说。
可是,猛然间颈部一麻,全身动弹不得,耳边传来寒鸣凤冷冷的声音:“恶贼,这下你认命吧!看本公子怎么样收拾你。哼!”同时怀里一轻,听雨被提起,薛峰同时屁股上挨了两脚,痛彻入骨。
薛峰心中一凉,暗想:“坏了,我命休矣,不过这婆娘怎么能自行解开穴道呢?怪事!”
薛峰一陷入颓势,心中虽然暗暗叫苦,但倒是立即换上一付谄媚讨好的嘴脸:“寒……寒公子果然家学渊源,不同凡响,小人本来自信刚才的点穴至少能制住寒公子两个时辰,想不到寒公子神功盖世,不过半个时辰就自己解开了穴道,小人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两字还未说出,只见寒鸣凤仍是脸若寒霜,丝毫不为所动,将刀锋凑近薛峰的脖子,冷冷的道:“你的遗言就是这些吗?”
薛峰从寒鸣凤眼中看出她对自己的确是愤恨十足,再嬉皮笑脸下去可真的会人头落地,一时之间徬徨无计,冷汗直流。
寒鸣凤提刀欲砍,但思索了一下后却放下破云刀,冷冷的道:“要是就这么一刀了结你,倒是便宜了你,等会儿再来炮制你这个下三烂的贱胚!”
她说完便转身拿起便刚才铺在地上的衣裳,遮盖住了听雨赤裸的娇躯,也瞥见听雨私处红白一片的惨状,想到听雨代替自己献身,害她的花园禁地被这个淫徒给搞成这样,自己定要为她好好出一口气,当下对薛峰更生忿怒,起身怒瞪于他,恨恨地道:“你那只丑陋东西害得听雨这么惨,我先割了它!”薛峰大骇,暗暗惨叫:“这血盟的婆娘怎么都会想要割老子的宝贝啊!?只是芙兰妲是假要割,这姓寒的臭小娘可是要真割!”
眼看寒鸣凤手持破云刀步步进逼,自己的子孙根即将不保,薛峰长于世故,已经大概猜出寒鸣凤为人单纯,不善辨伪,这时只有装可怜才有一丝生机,索性就开始大声求饶,还作势哭了起来:“呜…呜……寒……寒公子,寒大侠,小人千错万错,就是不该招惹您老人家跟听雨姑奶奶,小人绝不敢再冒犯了,您就饶了小人吧,小人给您两位做牛做马来赎罪都不要紧,求求您大发慈悲吧!”寒鸣凤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眼看此人全无骨气,方才占了上风就一副趾高气扬,自鸣得意的样子,一落到下风,就乞怜活命、全无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慨可言,自己和听雨竟然败在这种卑鄙小人手上,还真是败得冤枉了。
薛峰一番作戏,倒也收到了些效果,看到薛峰吓得脸色发白、涕泪纵横的样子,多少满足了寒鸣凤复仇的快感,她脸上挂着残酷的微笑:“命是可以饶,但是那根呕心东西却非割不可!”薛峰听出她的口气已经略有松动,更加卖力地摇尾乞怜:“寒大人,您要是割了小人的那根宝贝,小人可是非死不可了,更何况,您要是为听雨姑娘的幸福着想,可不能割了小人的这根玩意啊!”寒鸣凤柳眉一皱,喝道:“放……放屁!就是你用你那根肮脏东西毁了听雨的完璧之身,害她将来嫁不出去,还敢跟我胡扯这些风话!?”寒鸣凤未曾在江湖中走动,第一次开口骂脏话,出口时倒也有几分快感。
薛峰见到与她已经搭上了话,尽量装出一副十足诚恳的样子:“小人的宝贝既然已经铸成大错,自然小人也该负起责任,照顾听雨姑娘一生才是,那么要是小人没了那宝贝,听雨公子岂不是要守一辈子活寡?所以为了听雨姑娘的幸福着想,您就饶了小人吧!”
听薛峰竟把一番歪理说得头头是道,寒鸣凤怒道:“混蛋!凭你这等下贱淫徒也配娶听雨为妻!?做梦吧你!”
薛峰仍是继续强辩:“也许听雨姑娘会愿意让小人照顾她一生也说不定呢?您不是也瞧见方才小人与她合体交欢,两人同登极乐的模样么?所以愿不愿意嫁给小人当老婆,得看听雨姑娘的意思,要是您自做主张把小人给阉了,听雨姑娘却愿意跟小人在一起,您岂不是就此毁了她一生幸福了吗?”
薛峰这样一番胡扯瞎缠,寒鸣凤听得晕头转向,但想到自己与听雨相交多年,彼此情同姐妹,一直都觉得听雨端庄稳重,大喜大悲的表情从未在人前展现过,可是看到她刚才在与薛峰交合,达到高潮之时的极乐表情,自己的确前所未见,可见薛峰所言倒也不假,只得道:“好,既然如此,那就把你交给听雨发落,要是她真的肯饶了你,我也就不再计较。”
薛峰闻言大喜,自己的命根子暂时得保,连声向寒鸣凤道谢:“多谢寒公子恩德!多谢寒公子!”寒鸣凤又板起俏脸对他喝道:“别吵!要是听雨不饶你,我一样不会放过你!”薛峰连忙噤口,而寒鸣凤又补点了薛峰身上数处大穴后,也不再瞧向他,自顾自地坐在火堆前,开始默运起刚刚突破练成的金晨曦心法。
其实她临阵突破,练至金晨曦功力,虽然她的金晨曦内力只是初窥门径,离大成还有一大段距离,但心中已是甚喜,本来她父亲认为她在二十五岁以前绝难练上金晨曦,但经过今夜的遭遇,如今在血盟之中,即使是总护法芙兰妲的功力也已经不及自己,可说自己在武功上已经仅次于父亲-血盟盟主寒啸龙了,因此薛峰除了害得情同姐妹的听雨失身之外,对寒鸣凤本身来说,甚至可说是让她因祸得福的恩人,一念及此,寒鸣凤倒也对薛峰减了些恶感,而且看到刚才那场盘肠大战,听雨在翻云覆雨中表现出的绝顶幸福的表情,两人身体的碰撞声伴随着听雨的淫声浪语,其实成功地挑起了寒鸣凤对性爱的好奇心,只是薛峰既是父亲的敌人,又夺走好姐妹听雨的宝贵贞操,与自己对性的好奇心一比,寒鸣凤当然不可能在这时让薛峰占自己的便宜,因此只是默运内功,来摆脱自己脑海中的淫荡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