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王月瑶哪一次不是绷着脸说几句就夸了下来，哪怕是扭他那里，她也很快帮王牧弄好，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她心里更疼。
王牧脑海里闪过王月瑶对自己的种种，她的笑，她的嗔，她的严厉，她的柔和，她的爱……王牧一一这些把柔软，藏在心里。
他爱她，胜过自己，不单单是她，还有王欣，杜小荷，李青菱她们……
王牧思绪回到现实，他再次看向玉簪，“也是时间和空间本源么……”
那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王牧神色了然，他见识过王轻雪施展的规则和本源，她随手抓一个从树木里脱离出来的小木块，就可以让这平平无奇的木块，加快时间流逝使其变成灰烬，或者是回溯时间让其反祖成树！
本源之力是在是强大无比，王牧心里很期待，日后自己会掌握什么样的规则和本源。
晚上，王月瑶在客厅，把王牧的女人们都唤出来。
大大的客厅里，坐满了各色倾城倾国的女人。
气质温柔淑娴，冰清玉洁的杜小荷，古典的秦陌，英气非凡大大咧咧的欧阳彩霞和刘玉婷，娇俏的小盈，秀气的小玉，天真可爱的杨玲儿，还有她成熟风韵的杨诗诗。
气质性情清冷的，性干练的张语嫣，有点傲娇的叶凝霜，这两个可是长腿御姐呢，当然欧阳彩霞也是。
最后，还有清纯甜美的李青菱，古灵精怪却又可爱的王欣，稚嫩古怪的苏灵婵。
王月瑶看着她们，这些女人，无一不是世间绝色，就算是在修真界，如此绝美的女孩也不多见。
特别是绝美的王欣，杜小荷……
“你们都入了我王家的门，就是一家人，此次一去，也许不再复返，毕竟修道之行，一个闭关或许就是几十几百年，你们要做好准备，若要和亲人告别，就赶紧了，三日后，启程上界。”
这话听起来有些无情，抛下家人去修道，从此不在见面，亦或者无法见面，可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所有东西就不能兼得。
你总不能带着家人去修真界经历各种凶险吧，王牧保护她们已经是很费力了，哪怕有王月瑶这个仙帝，对上那大天尊，王牧依旧没有胜算。
王月瑶端庄的脸此刻在大家看起来满是威压，顿了下，王月瑶脸色柔和下来，继续道：“留下分身陪家人度过一生，或许也不无不可。”
众人点头，随后叶凝霜和欧阳彩霞双双出门，她们要回去告别家人。
李青菱来到王牧旁边，牵起他的手道：“牧哥哥，可不可以陪我回家一趟，和妈妈告别。”
“当然。”王牧微笑，与她牵手出门，一起去说服她妈妈。
幸好王牧从小和李青菱长大，和她妈妈玉芬很熟，知根知底之下，玉芬很放心把女儿交给王牧。
几个小时后，王牧就带着李青菱回来了，此刻家里除了叶凝霜和欧阳彩霞，所有女人居然都在。
来到张语嫣身边，王牧好奇道，“你不回家吗？”
他记得张语嫣父母健在，她爷爷，是京城张家的人。
“不了，家里除了逼婚，就是利益。”张语嫣摇头道，看来对自己的家很是无感。
她挽着王月瑶的胳膊，把头靠在上面，笑道：“比起那里，这里更像是我的家，瑶姐姐，对吧？”
王牧微微疑惑，神色有一丝古怪，看着她抱着自己姐姐的胳膊，心道这女人，不会是那个什么百合吧？
“咳咳，对，你开心就好。”
王月瑶有一丝尴尬，她真的没想到，张语嫣对她的依赖这么深。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王牧待在家陪大家，拿出了灵石仙玉，盘膝修炼中，把状态调整至最佳。
在中间的过程中，王牧出去了一趟。
在一处有些历史的校园里，某棵老树下，王牧看着那在教室里上课的初中生，他沉默。
何曾几时，他也是其中的一个，在楼下有他的妹妹王欣和李青菱。
在课桌旁边，有一个清秀的少女，她总喜欢跟自己玩一块。
但是后来，她离开了自己。
与其是说她离开，不如说是王牧自己拒绝了和她来往。
只因那时候，她和另外一个男生走一起了。
望着远处，花蕾旁站着的那个女子，王牧背着双手，叹气。
“缘起缘灭，非天定，由人选。”
“若是坚守底线，认定心中那个人，至死不渝，又哪里会有那么多悲剧。”
那女子似有所感，转头看过来间，却发现树下空无一人。
她那熟悉又陌生的容颜，一如当年读书时那样，只不过现在看来，成熟了很多。
“你我，缘尽，再无因果。”
王牧自语间转身，缓步走出这校园，此刻他冥冥中好似有一丝明白，那道童的话了。
“若无所求，则不可救……么。”
看这树下，李媛右手死死的捂住心口，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心在抽搐，呼吸不顺畅。
“哈……为什么……”
她只凭感觉，看着那空无一人的树下，她总觉得，那里刚才有人。
可是在某个瞬间，那个人走了，同时，她也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在心里，疼的李媛双目不知不觉间，留下了泪水。
王牧脚步不停，每走一步，他心中某个圆圈就多了一分，一丝一丝，某个东西，正在圆满。
王牧走出最后一步，在他脚步踏下校门外的时候，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砰～”度虚的后期圆满的修为冲天而起，同时他背后缓缓地化出一副黑白之图，在那黑白之图上，渐渐地，显露出两只眼睛，黑中白眼，白中黑眼。
浓烈的生死之意中，诞生了一丝……因果！
在这过程中，无人看得到他，哪怕是那个自己曾经以为，背叛了自己的女人……
她还是处子，容貌算得上是上乘，在他所有的女人中，她能与刘玉婷她们略微比较，但比不过王欣她们。
但王牧与她已缘尽。
哪怕是只是一个小小的决定，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王牧要走了，带着所有人，去那上界，去回那……没有任何印象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