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少女没好气的切了一声,不爽道,“我怎么知道你娘亲怎么想的,莫要说找个道吕了,你们王家的长老给她说了多少次这事了,可是你们王家一个两个全都学先祖,不结道吕,都喜欢用自己的精血炼化而生后代。”
“你娘亲,还有你娘亲的姐妹们都是变态………”少女打了个哈气没好气道,那样子毫不在意。
王牧:“!!??”
“怎么说话的啊喂!”王牧敢怒不敢言。
“你还没说我娘亲到底在哪呢!还有你是谁啊,凭什么说我娘亲啊~”王牧虽然语气平淡,但是是个人都能感觉的到他不爽。
少女站起来,“哼,我是谁?我是你的护道者,真是想不懂那个女人为什么会让我们姐们放在玲珑锁,还把玲珑锁偷偷给你带上,结果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没激活此锁,好废啊你~”
王牧“………”
“护道者?还有玲珑锁难道是……”王牧低头看向自己胸口的玉佩,上面除了一个“王”字再无其他。
少女再次打了个哈欠,“我进化都没进化完,就把我塞进来,真是麻烦。”说罢整个人化作灵光飘散,王牧赶紧站起来,“喂,前辈,进化是什么鬼啊,我还有好多事要问你啊,还有你怎么称呼啊!”
“哼,本尊乃王家第七十一祖紫薇仙皇之剑灵---梦蝶,下次我睡醒的时候,你要是还没有结丹,我就替清雨姐好好教训你!”
摇椅还在微微的摇晃,少女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阵回音在王牧耳边环绕。
“哎。”王牧叹了口气,他还有很多事情没问呢,“清雨姐,说的会是自己娘亲么”王牧摇摇头,他不敢确定。
还有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这一片宇宙…………
“想要知道这些,或许不一定要问她。”王牧自言自语道,若是可以结丹,那么,到时候应该可以在记忆传承里再深入一些,说不定会再次遇到那个女人………
那个给自己传承的女人…………
王牧退出玉佩空间,应该是说,玲珑锁。
黑暗中,他盘子在床上,整个宅子静悄悄的,思索着梦蝶告诉他的话,按道理来说,这一切都是真的,她没有什么必要骗自己,王牧也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她去骗。
“斩杀仙皇么,据我所知仙皇是踏出了四步的修士,他们已经触碰到了轮回,或者是说,他们本身就是轮回了,但是我娘亲却能把他们斩杀…………”
既然她这么强,为什么不来找自己呢?
是因为某些原因么?
这些王牧暂时都无从得知,而且那个剑灵,王牧觉得她的修为虽然可能没有娘亲那么强,但是估计也不会弱到那里去,不说第四步,第二第三步的修为应该有了吧?
她说是自己的护道者………
“哎。”王牧摇摇头,越想内心就越烦躁,索性抛开这些,久违的闭上眼睛,盖好被子,打算睡个觉。
其实到了他这种程度的修士已经无需睡觉了,但是无心修炼,也不知道该去干嘛,索性久违的睡一觉吧。
收回神识,王牧盖上被子的一瞬间就如同入定一般,陷入睡眠之中。
“嘤 ”在梦里,王牧被一阵类似不知名乐器的的声音环绕,如同背景音乐,一直是那个音,没有改变。
王牧抬头,瞳孔瞬间放大,之间天上面悬浮着一座座流光溢彩的宫殿,如同西游里面的九重天之上的众仙宝殿!
这里的云朵,都是七彩的。
只见最顶上,最大的的那座宫殿上面竖立了一个巨大的牌匾,牌匾周身镀金,牌面深蓝带青绿,边框七彩,中间刻着三个金色的大字,“清皇殿”!
低头,王牧发现正在一片七彩云朵之中,随着暖暖的微风无规则的飘荡。
忽然,“宝宝~”一道让王牧灵魂中都觉得熟悉的声音传来,这声音好似呢喃软语,轻轻的呼唤~
王牧惊愕了一瞬,随后快速转头,“是谁在说话!?”
可是周围除了那天上的宫殿,却无一人。
“宝宝~~”那女声又一次在这处空间响起,带着思念还有一丝焦虑………
这一次王牧好像终于找到了这女人在那里,只见那最高的宫殿,清皇殿门口,模糊的看到,那里站着一个蓝色身影。
看到这蓝色的身影,王牧下意识的想,“这莫非就是我娘亲?”
体内灵力运转,王牧一跃而上,可是意外却发生了,王牧发现自己体内居然无一丝灵力!
结果王牧不但没有飞上去,反而因为没有灵力而坠落…………
他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可是除了坠落还是坠落,王牧什么也抓不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距离宫殿越来越远………
“少爷~”少女温柔的声音在耳边轻轻的呼喊,带着阵阵温暖的气息。
“少爷~起床啦~”王牧觉得自己被轻轻的摇晃,耳边传过来温热的气息,带着阵阵少女的芬芳,感觉在坠落中的他下意识的一抓,随后一拉!
“少~爷~~已经,呀哼~”
只觉得这次终于抓住了什么东西,但是……软软的,一只手抓起来刚好,或者,差一点?
而且更多的是感觉浑身被一具软软的身体压住了,“这种感觉,有点熟悉……”
双手下意识的捏了捏,“呜嗯~呀~”只觉得手中非常温暖柔软,而且中间有一点点硬硬的感觉,随着王牧下意思的揉捏,带着少女魅惑的声音,王牧睁开眼睛,“额……”他对上一双迷离的大眼睛,少女眼里带着水雾,脸和脖子都红了,发现王牧睁开了眼睛,少女弱弱的呼喊了一声,“少……少爷~”便羞得闭上眼睛把头埋下去他胸口。
“额…………”王牧好像有点明白是什么状况了,他慢慢的抽出手,“嗯~”少女胸口的部位被摩擦刺激到,发出一声娇哼。
王牧很是尴尬,“咳咳,那个,小盈,抱歉呢,你先起来吧……”
“嗯……”少女轻嗯了一声,在王牧身上慢慢的爬起来,绿色丫鬟服胸口处已经被剥开了大半,一件醒目的白色的肚兜,包裹着刚才王牧抓过的柔软,看着王牧睁得老大得眼睛,少女一声惊叫,“呀~少爷坏~”然后快速得下床跑出去房间。
王牧:“…………………”
这事能怪他吗
自己只是做了个梦而已啊,你刚好凑巧过来叫我……
好吧,就当是怪自己吧。
坐起来,外面地上已经被阳光照亮,清晨得暖阳带着微风从窗口吹进来,床沿边是一个小铜盆,里面冒着轻微的白烟,一条白色的毛巾挂在铜盆旁边。
“ennn……”思索片刻王牧还是自己动手拿起毛巾洗漱。
虽然自己无需那样清洁身体什么的,但是无所谓了。
时间来到了阴历初三,今天是王牧和杜小荷成亲的日子。
伙计们都早早的过来做了准备,王牧身穿半黑半白的衣服,身后跟着两个丫鬟,背着手在院子里游走。
家丁们已经开始摆围,一张张大圆桌子摆放在院子里,每围能坐下十人。
请来专门做婚庆饭的伙计正在厨房做菜,因为王牧只开了十张桌子,也就是十围,所以倒也不需要很大型,七八个伙计忙活倒也够。
“王公子早……”伙计们看到王牧背着手过来巡查,赶紧停一下手中的活,站起来打招呼。
“嗯,你们继续,不用管我,今天就辛苦你们了。”王牧点点头道。
厨子们听到不以为然,他们干了这行几十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嗨,王公子放心吧,我们都是老手了,这点程度,小意思了。”伙计们拍着胸口道。
“如此甚好。”王牧满意的点点头,带着丫鬟们离去。
“少爷,李大叔他们在村里可是很有名气的,没想到这都被你请回来了呢~”小婷在王牧旁边羡慕道。
这帮人是王牧找人打听了后,直接花大钱请回来的,听说在阿里山做了很多年的老师傅了,当初听闻这里的时候王牧毫不犹豫花银子的请了回来。
“呵呵,就是因为有名气我才请回来呀,不过虽说你们是少数民族,却没想到大多传统都是和我们那边差不多呢。”王牧微笑道。
“少爷你可能不知道,其实虽然说我们是少数民族,但是血脉里却都是汉人呢~”小玉手指放在下嘴唇歪头道。
“咦,对了,今天一大早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小盈呢,少爷你有安排她去做别的事情吗”
王牧刚刚在大厅坐下,小婷就边倒茶边恍然的说道。
“噗~咳咳……”王牧一口茶差点就被呛到。
“啊~少爷你没事吧。”小玉灵动的在口袋里拿出手帕,一手就在他胸口摩擦。
“咳咳,没……没事。”王牧想起早上的时候,莫名的尴尬。
“小盈的话,在后院打扫卫生哦~”一名路过的丫鬟羡慕的看着小玉道。
“卫生不是搞过了吗,怎么又搞了,难道是在偷懒吗?”小婷在手掌在王牧身后轻轻抚摸。
“咳咳,那个,我没事了,你们先都把手拿开先。”王牧额头有几条黑线。
“啊~嗷,好的少爷。”闻言小玉恋恋不舍的把手从王牧胸口抽出来,小婷也只好后退。
今天对于王牧和杜小荷来讲是个大喜的日子,如今收到请帖的人在上午已经陆陆续续的到达王府。
张猛带着妻儿一起来到了王牧宅子门口,“这王兄弟确实有钱,就连门口都改得如此气派。”
只见眼前大门处台阶下有两只麒麟,也不知是何人雕刻,每个纹理都清清楚楚,给人一种很真实的感觉,大门染红成了朱红色,两边挂着红布球,头上的牌匾也挂有一个。
门口处没计数佬,只有两个穿着喜庆的家丁站在门口,张猛拿出请帖,家丁确认后,弯腰请客人进来。
而对面二十多米的杜小荷家则是门口紧闭,一座红轿子放在门口,四个抬轿得工人在旁边等待出嫁的少女出来。
杜小荷房间里,只见打扮好了的她足抵红莲,红衣素手,没盖下的锦盖下,小脸蛋莞尔娇羞。
一袭红色嫁衣映着她桃花般的容颜,目光流盼之间闪烁着绚丽的的光彩。
红唇皓齿,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动人的娇媚。白皙的皮肤如月光般皎洁,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
头戴的银冠和身上点缀的明珠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好像十五是满街的花灯。
红纱帐缠绵的梳妆台前,一方葵形铜镜衬映出人儿的倒影,银冠霞岐,红唇皓齿。
“啊么~”在两个化妆的妇人下打扮完毕的杜小荷一声轻喊。
“怎么了?”杜阿么在门外进来
“你看我胭脂是不是摸多了呀?”杜小荷指着自己右边粉嫩的小脸蛋问道。
阿么在门口抹了一下眼睛,随后才走进来,看着一袭红色嫁衣的杜小荷,她好似看到了自己还是少女的时候。
老人笑道,“哪里的事,刚刚好,想必今天的你会惊艳到他的。”
“嘻嘻~那必须嗷~”少女娇笑道。
午时,一身红装的杜小荷在啊么的带领下从家门走出,早已经在围观的人们发出惊呼,随后鞭炮乐器和响起,出嫁的少女终于坐上了红轿。
周围围观的少年们顿时失声痛哭,“啊~~天呀,为什么小荷妹子要嫁给别人啊~我不活啦!”
那少年说罢,一头撞到墙上,可是临近的时候却害怕的减慢了脚步,“砰~”少年啪啦一下躺在地下,闭眼前还不望交代遗言:
“啊~我死了。”
“刘兄,刘兄你醒醒,你不要死啊!”
一个少年跪下抓着那刘兄的的手臂大喊道,“天呀,刘兄你死了我怎么活啊~”
那表情好似真的在撕心裂肺的哭喊似的,眼角好像还真的有那么几滴眼泪………
周围的人:“???”
“这不是刘家那小子嘛?怎么忽然就自己去撞墙了?”
一个妇女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地上的少年,“别管他两,这姓刘的和姓梁的整天神经兮兮的。”
“哦~原来是他们两呀,那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