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伊比利亚的一间小店中,莫斯提马和塔库米共享着一杯冰镇大麦水,说得更具体点,莫斯提马从吸管里喝,剩下的塔库米开盖解决,信使口中的吸管早已被咬至扁平。

“真的是要先去伊比利亚海边一趟吗,凯尔希之前提醒过我别靠那里太近。”看向虽然和自己现存记忆中第一次见到时有所差别,但油然而生更多熟悉感的莫斯提马,塔库米说出了心中的疑虑。

“稍微……稍微有点事想去确认一下,如果只是我多心了很快就会回来的,塔库米不想走这一趟的话可以在这等我。”

“我不喜欢这种有什么事想瞒着我的说法,虽然我相信肯定不是出自恶意,就当是为了难得一见的风景绕点路吧。”

听到肯定的回答后,莫斯提马在塔库米脸颊上留下一吻带着微笑走了出去,而比之前变长的蓝发弄得塔库米有点痒。

“Kamen……Rider……”

店中隐蔽的一角,一双红眼看向两人先前坐的位置。

……

在天灾面前依旧闲庭信步的信使,似乎有种把风暴与时间凝固在指尖的能力。

PM 12:43。

??? 信使的秘密居所。

“啊,里面,可能会有些暗,光源被我放在哪里了,真是的”

一处大地的裂痕,一处无人在意的角落的深处,信使早早的在这里安下了一个自己的据点。

她轻点着脚步不想打破这份寂静,不懂浪漫的天灾风暴却极速的在头顶聚集。

“跟上我的脚步哦~”

“哦…哦”

滴答——滴答。

峡壑之间不再有风声,似乎世间大多数的声音都被头顶的天灾吸去,只留下了那催促时间流动一般的水滴声。

还有两个人的脚步声。

“到了!请进”

莫斯提马将手探向面前的岩壁,那岩壁顷刻间如被时间侵蚀所缓缓崩解。

再之后,那层岩间透出了人造光。

在阴暗的环境中塔库米忽觉刺眼,舒缓了一下之后,再投去目光,映入眼帘的是峡谷间一处被人为改造过的空间,也就是莫斯提马的“信使居所”

单人使用的舒适简易床铺,墙壁上附有附近区域的地形标记,以及标有日期的行动计划,用以取暖烧水的小型炉灶,甚至还有…几个国家发行的限量杂志。

“嗯?呆在那里干嘛?请坐”

莫斯提马走进自己的居所,交叠起了自己那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双腿,看向还在门口环视着这个小空间的塔库米拍了拍自己身侧位置,示意他坐在她的身侧。

“打扰了…”

“嗯~似乎好久没来到这个地方了呢”

狭小的空间内,两个人并肩而坐,却没有丝毫的拥挤感,反而让莫斯提马觉得十分温暖甚至有些暧昧。

“我看着天灾就在你面前凝聚,就想着追上你,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地方避难…”

“呐~给,辛苦喽”

也许是错觉,塔库米觉得莫斯提马递给他咖啡的这个动作让她更贴近了些,也难免注意到莫斯提马的脸颊染上了好看的红润,大概是刚刚走的有些急了吧。

“所以呢~塔库米为什么要以那种夸张的速度追赶我啊”

“没有很夸张”

“你~倒是不擅长说谎呢”

塔库米没有回答,只是在吹着手中的咖啡。

“塔库米~你是怎么看待信使这个职业的呢?”

“信使?…不过是些跑来跑去的家伙罢了”

“哼……”

信使有些不悦的抿了一口杯中的咖啡。

“但能把重要的东西送到该去的地方…这份觉悟倒还不赖,所以应该是很伟大的职业吧”

“呜~”

信使把杯中的咖啡吹出了泡泡。

是啊,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永远直率的说出自己想说的,永远执着的做自己想做的,那是不是自己那一点小心思也在他的面前无处遁形了呢。

就这样想着,两个人默契保持着沉默喝完了咖啡。

淡淡的咖啡因完全无法稀释那温暖带来的舒适感,点点困意涌上身体。

“喂!?”

毫无征兆的莫斯提马扑在了塔库米的胸膛之上。

本来就是为了单人设计的床铺无法两个人并排平躺休息,不过像是莫斯提马这样压在塔库米的身上却是一个很好的解决方式。

她微启樱唇,想要维持这份安逸与舒缓。

“抱歉~我没想过这里会有其他人会来,甚至没有想象过再回到这里,所以就这样小小的休息一下吧,天灾还要很久才能过去”

紧闭着双眼,莫斯提马撒娇式的蹭了蹭塔库米的胸膛。

压在身上的柔软让塔库米稍微觉得有些难以适从,不过天灾之下能有这份安逸倒也没什么更多的渴求了。

天灾真的不懂浪漫吗?莫斯提马开始重新考虑这个问题了。

温暖的、柔软的、缓慢的、亲昵的。

莫斯提马攀上了塔库米的脖颈轻轻‘啄’上一吻,眯着的眼蒙上了一层薄雾让面前的塔库米更加梦幻。

“晚安”

“还没有到晚上”

“哼~”

信使随手将那灯光调低了一挡,让两人界限更加朦胧,随着安静的时光流逝,塔库米也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了躁动…

缓缓睁开眼的塔库米立马就看到了不得了的一幕,莫斯提马挺起胸膛倾斜着脸,脸上的表情在那葳蕤灯光映衬之下颇显迷离,更让人难以招架的是她细长的手指拉开了自己胸前的衣物,美妙的光景已经直冲塔库米的脑海。

松垮的内衣已经被解开了束缚,丰满的雪白若隐若现,平常被束缚起来的重量不羁的下垂着,柔软的果实吸引着视者的占有,随着她稍显急促的呼吸肆意起伏着。

信使的另一只手在塔库米的面前展现,吸引着塔库米的注意力,食指与无名指轻轻揉搓了下手中不知何处取来的的滴露~再在塔库米的注视下拉出一条粘稠且淫靡的丝线。

“塔~库~米~趴在你的身上,太舒服了~只是偷偷的寻求了一点满足,却让我觉得更加空虚了”

塔库米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情欲无声的开始烧灼两人,狭小的空间内被那肆意释放的荷尔蒙填满,塔库米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

信使感受到身下那小小的变动,笑容更肆意了些,看向身前之人的目光,已经从爱意变成了更具有侵略性的意味。

“你的那对触手,会感受到快乐么?会感受到多少”

注意到塔库米的目光,信使把那粘稠涂抹在自己的锁骨边缘激起一片粉红。

“我说过了,那个东西…更像是一种危险的工具,虽然会有一定的感官,不过终究不会像是生命正常的躯体…?!”

话音未落,莫斯提马的一只手压在了塔库米那象征男性雄风的关键位置。

“我之前就在想…那次与塔库米在图书馆的时候,塔库米还没有用这里感受过我呢,啊~倒不如说,我还没有感受到过塔库米的这里”

“等一下!难不成…你又要”

嘘—— 莫斯提马竖起手指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我说过,天灾还要很久才过去哦~你要相信信使,不要拒绝我的建议”

信使那深邃的眼窝中蔓延出了无暇清澈的蓝色光芒,像是难以抑制住喷薄而出的纯粹爱意,塔库米不知是无法移开与她的对视还是不好意思看向其他地方…

信使的衣物已经在那细微的摩擦声中滑落地面,上身只留下那一件被她扯得有些不成样子、已经袒露让人能感受到身体热量的内衣。

优美的线条被那刻意调低的灯光尽数捕捉,投影在侧边的墙上一览无余,让少女骄傲的双乳也已不知不觉间挤在一起,硬挺的樱桃等待有心之人的采撷,饶有弧度的肩颈显得少女气质中那挥之不去的一丝清冷,却也在所爱之人面前的一个轻笑而烟消云散。

信使撩拨起耳边的碎发,随后抓起塔库米那略显迟钝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柔软之上。

“啊~大灰狼你倒是给点反应啊,怎么好像是我一厢情愿的在做~”

“…好软”

“噗嗤,那接下来~”

信使抓起了塔库米的另一只手,引导向了那不知什么时候被信使拉开的热裤中。

“喂!”

“感想呢?”

“啊……”

塔库米只是一味的睁大双眼,脑中回忆着信使刚刚在他面前拉开丝线的那个画面把自己感受到的联系起来。

是的,那只手的触感里面湿滑,粘稠,闷热,浸染着那小块蕾丝的面料已经不成形状。

信使盯着塔库米那张不知会做出什么表情的脸,她期待着也感受着。

得意又沉醉的表情却在那转瞬之间崩塌,下体突如其来的快感与激颤让她猛的扬起了头,像是什么美好的东西从她身体里一瞬间溜走,热裤的缝隙流出了更多粘稠的液体,信使也发出了一声悠长又好听的声音。

“…我以为这样你会很舒服”

小高潮过后的信使眼中已凝成了浓浓的一汪,看向塔库米脸上是带有歉意的表情。

“舒服…舒服过头了~啊~”

信使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破音,所幸这里没有第三个人可能听到她的声音。

“继续吧~大灰狼”

说着信使扑向了面前之人,拥吻在一起的两人互相翻扯着爱意过后不在体面的衣物,分泌的体液为彼此的肌肤相互润滑,缠绵之后的两人已经徘徊在欲望释放的边缘。

文明之下的最后一丝理智提醒着塔库米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安全措施…

雄伟的肉棒已经被莫斯提马架在双腿之间,刻意的挤弄似乎要让少女花径提前适应着这有些惊人的尺寸,小小的动作就已经让信使感到要被这根肉棒所灼伤,她已经等不及了~。

“等!等一下!是不是…那个,套套…”

信使的眼神跳过一秒的惊异,随后又是一抹坏笑。

“塔库米~你思考的太多了哦,作为一个信使,我这里有大家喜欢的饮品,也有风光各异的书籍,就是没有你需要的套套~还是说,就这么不想让我休息?”

信使缓缓撑起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滴出水的蜜穴对准那挺立的肉根。

“毕竟,我从来没有考虑过把我的身体给任何人~啊~”

她一鼓作气的坐了下去,就像是从她体内溜走的美好又回到了她的体内,更加充实更加热烈。

“所以…啊~❤这一切都是…美好的意外哦”

信使趴在塔库米的耳边用柔软的声音发出最后一声低语之后,开始用力的摆动起了腰肢。

饱满的乳房在塔库米的面前肆意摆荡,更让人无法自持的是身下那被紧紧包裹充实潮湿的快感,混合着少女的体香已经让他有些神志不清,摇晃着有型的身体,没用几下就把塔库米的肉棒完全吃下,被灯光照射在墙上的影子,那凸显迷人的小腹也被顶起了一块。

为了不让自己在信使的连番进攻下失神,塔库米出手把控住了信使的双乳,却又觉得一阵松软顺滑又难以驾驭,便把双手移向了腰肢放缓了信使的速度。

“果然…这个尺寸对我来说还是…有那么一点吃力呢”

“这种事就不要勉强自己啊!”

“不过~我很开心,所以没关系~来吧,塔库米,你握住我的腰不会只是想表现的更怜香惜玉吧?”

他必须承认,这蓝色的信使与她的颜色一样神秘且诱人又毫无保留,此刻再多的思考那就是对面前少女心意的亵渎,他应该用最原始也最有效的方法,回应她。

“出了事情!我会负责!”

“诶?诶!!”

坚定的语气让信使少女又一次芳心荡漾,幸好她没有说出‘在那个之前先拔出去’的那种台词。

随后,她被一股无法反抗的蛮力所推倒,惊讶之中更多的是看着那宽厚的身影感觉到的安全与满足,这下大灰狼出笼了,要被狠狠的灌满了…

糟糕…明明刚刚自己在主动进攻,为什么被这样对待之后反而想捂上脸超级难为情起来了,要请求他等一下再进来么,还是要说她没准备好…可是~不要啊!

这样,一定会舒服死的吧…

“我来了”

“呜!”

纠结的心境也仅仅是被一次简单的‘横冲直撞’搅乱——

好像,比刚刚的还要深,不行!要沦陷了!

优势的体势与那下定决心的力量,几下的深入就让信使觉得有些难以招架,分开的双腿竟不自觉的想要收缩又被顶的七荤八素,淫靡的撞击声响已经快要让自己无法思考,络绎不绝的呻吟也开始在这狭小的洞窟中回响。

难不成…难不成自己是那种一旦场面脱离自己控制,就会觉得异常兴奋的人么…怎么会~呜~又被顶到最深处了,糟糕,真的要被大灰狼抓住弱点了,一直进攻那里的话,恐怕真的会…

“塔库米~呀~❤慢一些,不…我是说温柔些,里面被你搅得,乱七八糟的~呜~”

信使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墙上被灯光照出两人的身影,那模糊的轮廓好像让那更壮硕的身影长出了鬃毛,‘撕扯’着她的媚肉,而那纤细的身影像是在风暴中无序摇晃的青枝,结下的硕果都要在那风暴中被刮走…

她想伸出双臂,想拥住面前那摇晃不止的‘负担’却在塔库米的注视与进攻下无法动弹。

“不行了~塔库米~!!太狡猾了…一直进攻那里的话…呜~去…去了呀❤”

连续的快感让本就兴奋至极的信使天旋地转,一股热流喷向了那洞穴之中的岩顶…

连那温热的吐息都是幸福的,快感缓缓流失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信使不敢想象在塔库米面前如此狼狈的高潮会被怎样的看待,更不敢想象自己现在又是怎样一幅浪荡的表情,就用一只手背遮住了自己一部分的脸。

挂着热泪的双眼用余光看向面前还未尽兴的男人,竟让莫斯提马觉得有点羞愧…明明他是那么难以满足的人,却在一直忍耐,她回想起那个种马的传闻…看来某些故事,不仅仅是故事。

信使摇晃了下脑袋,甩掉那些多余的想法,既然自己挑起了欲望,那便要奉陪到底…不过如果再像是刚刚那样…恐怕不止会外翻…连走路都会被影响吧…

额啊——————

也许是看出了信使的内心挣扎,塔库米开始看向被他丢到一旁的衣物,天灾也许结束了。

吗?

信使也是天使,她把那盏灯对准了岩壁的一侧,随后她双手扶住了岩壁,向后挺起胯部,再把那双腿缓缓的分开,给了身后的塔库米一个极好的体位。

刚刚高潮过后的蜜穴微微绽放难以愈合,微微抽动的花瓣像是在呼吸又在等待着另一个人的光顾…明明没有看向塔库米自己的脸却要烧起来一样的难堪,这一次她依旧期待着,等待着,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沉默的时光总是漫长的,直到身后翻找衣物的声音不见,信使的双腿稍稍松懈了些…然而下一秒,双腿之上就被陌生又熟悉的触感缠绕,陌生是因为接触此物此生还仅有一次…熟悉则是…不久之前这东西进入过她的身体。

是奥菲以诺的触手!但是他想干嘛?!

失控,未知,异物,刺激…一股又一股浪潮爬上了莫斯提马的心间,杂糅在一起的情感烧的她止不住的颤抖。

那触手确认紧紧的束缚她的双腿之后输出一股不可违逆的力量,把她双腿分的更开了,莫斯提马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蜜穴被完全展露在身后之人的面前,甚至那花穴中拉伸的蜜液丝线也在注视之下…

这个略显粗暴的动作差点让信使又去了,她努力的扶住面前的墙壁,幸好墙面早已被她做过特殊的处理,并不粗糙,还能存有她的体温。

接着自己柔软的腰肢被那双大手所把控,这下完全是被按死的囚兽了,而抵在蜜穴入口‘铁棒’就是刑具了吧…

不!不是!就算是也是很舒服的刑具。

信使咽下了口水…不知是对即将到来之事的期待,还是对无法目击即将发生的事成未知而恐惧…

也就在这时,那根肉棒猛的顶了进来,巨大的冲力一下就让信使的身体抗力消散,整个身体抵在了面前的岩壁上,双乳在那光滑的岩壁上挤成一团,却形成了对自己从未体验过的别样快感。

莫斯提马终于想清楚为什么塔库米要用触手束缚住她的双腿,他早已预想到自己的动作可能会超出自己控制的粗暴,合理的束缚算是一种保护机制…

“呜~❤~呼~好…好…深,这个……位…有些…犯……惹❤啊~”

可这个体位…是她自己选的。

脸颊贴在岩壁之上,被身后之人干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却还是能思考出他保护自己的意图,而她下一秒的想法就变成了…

‘救命~在这样被干下去…已经要舒服的要忘记自己的使命了呀!!啊~’。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面前岩壁下侧已经被涂满了她的体液,粘稠的、带有温度的在墙上顺着岩壁缓缓下落最后凝成一条人造小河。

身后壮硕的身体贴了上来,他在分享他的喘息,也让胯下的摆动更加迅速,胯下交合的声音也越来越抹杀理智,徒添快感的享受。

她感觉的到,那根巨物在她身体里求索、征服,像是要占有所能接触到的一切,真的要变成他的形状。

随后挣扎、咆哮…

贴来的灰狼像是宠物与主人的互动,他在等待允许,等待答案。

“就在里面,塔库米,不准…不准逃~呜~❤不可以再深了~会坏掉,就现在来吧~不要压抑…呜~要没力气了”

堕落的天使又一次向意识的深渊堕落,如她所说她已经被‘侵犯’到没有力气,若不是塔库米的触手与双手拖着她,恐怕早就散架了吧。

终于,她等来了,那漫长快感凝聚之后最后的释放关头,连续的冲击打散了她大脑中最后能思考的部分,她只是重复的发出性感的呻吟,掺杂着几声对塔库米的呼唤。

随后在那被灌注进浓灼体液的瞬间——

盛大的高潮了。

将瘫软无力的莫斯提马抱在怀中,接连亲吻着她的脸颊、双唇、额头以及一切会让自己感到愉快的地方,同时抚摸着垂至腰间的蓝色长发,塔库米重复着这些动作,直到堕天使迷离而涣散的双眸中恢复了一丝神采。

方才的激情滋润了信使腹中的焦渴,而被两人体液弄湿的床褥让她不由察觉到喉中的干渴。

但远未从之前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的莫斯提马,现在只能轻轻呼唤爱人的名字,希冀他的察觉。

无需更多言语,不似平常的沙哑声线即让塔库米明白莫斯提马的情况,随即从她的库存中翻出一瓶运动饮料倒在杯中,小口喂她喝下。

大半杯饮料落肚后,信使躺在刚才战斗的痕迹之上,在梦中回味许久未有的体验。

为了让莫斯提马恢复继续旅行的精力,两人在这遗世独立的居所中度过了比预期长得多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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