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酌吃完药,江林岸陪他一起躺在床上。
说好一起睡觉,但是她并没有午睡的习惯。
已经闭上眼睛的曾酌就听见旁边人在翻过来覆过去,没有老实的时候。
“好无聊……”江林岸把手机扔一边去,她并不喜欢刷手机。
“乖。”曾酌伸胳膊把她搂过来,“睡会。”
听到他诱哄自己的温柔嗓音,江林岸抬头撞进了他低垂的眼眸,脑子里又开始冒出来一些坏坏的想法。
她先扬起下巴在他略显苍白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看着他,眼睛一眨一眨的,宛如发光的星星。
曾酌被她亲得心里一软,满眼柔情地看着她,抬手摸向她精致的下颌,却不想食指指尖被她轻轻含住。
她嫩滑的舌尖划了一下他修建整洁的指甲然后松开,气氛在对视中逐渐升温,两颗心脏跳动出暧昧的频率。
江林岸拉过他的手,探进自己的上衣里,撒娇要求道:“你摸着我睡好不好,揉一揉。”
曾酌无奈地看着她,摸着她柔软饱满的乳房,用最单纯的手法轻轻揉着,尽量避开会让她动情的乳头。
能让江林岸动情的不只是乳头,只要是他那双禁欲好看的手摸自己,她就会发情。
原本只是想让他揉胸的,但是江林岸此刻又忍不住了,她只穿着一条内裤,光裸的两腿把他的一只大腿夹紧,难耐地在上面磨蹭。
“你想……”
曾酌出声依然沙哑带着病气,还没说完,就被江林岸打断了。
“没事没事,睡觉睡觉。”她装作不在意地转身背对他,枕着他的胳膊闭上眼,他还在生病,她太过分了不好。
没一会,江林岸就听到了曾酌温柔又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在细碎的动着。
下一秒她就感受到曾酌握着肉棒凑过去,手指拽开早就湿透的内裤,然后又用龟头拨开湿滑的小阴唇,顺着穴口慢慢喂进去,直到整根都插了进去。
江林岸此刻又爽又甜,他就像对待嗷嗷待哺的宝宝一样对待自己,心里甜的不行。
曾酌从后面搂紧她,胸口贴紧江林岸的后背,一手按住她的小腹,让两人贴得更紧,亲密无间的程度。
他一边温柔地抽插一边埋首在她颈窝,闷闷地小声说道:“不够硬。”
“够硬了……”江林岸两颊绯红,一边低吟一边安抚道:“你本来就很大很硬……嗯……随便一硬就够用……”
曾酌无比享受此刻的温存,他继续问:“舒服吗?”
“好舒服……唔……”江林岸眯着眼低喘,舒服得不行。
曾酌被她叫得心脏化成一滩水,生病的脑子也不清醒,他下意识问出声:“你喜欢这样吗?”
“好喜欢……”江林岸夹紧他,感受他的硬棒在湿滑的阴道撑满自己,这样好幸福,“再快一点,我要到了。”
曾酌打起精神,屏住呼吸快速用力地抽插她丰沛流水的小穴,没几下就让她吟叫着到达了高潮。
曾酌在彻底失去理智之前把性器拔出来,浓稠的精液打在她的臀上。
生了病的曾酌在她的哄弄和照顾下感到自己没有那么坚强了,射精后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搂紧她,感觉自己极其脆弱和疲惫。
脆弱到兜不住自己的心事,他在她身后模糊不清地低声说:“我好爱你。”
江林岸听完心里又甜又酸,她回身搂住了他,她好像也爱上他了。
但是她张不开口,因为她心里一直没着没落,没有安全感是没法给别人念想的。
而此刻的曾酌不求她有什么回应,她能回抱自己就是最好的回应了。
睡完午觉以后,江林岸先起来去给曾酌充了一杯无糖豆浆,把洗好的水果端出来。
曾酌睡完觉已经很有精神头了,算是从高烧浩劫中彻底摆脱出来了。
曾酌把摘掉叶子的草莓喂到江林岸嘴里,问:“甜吗?”
一股浓郁的香甜草莓味在嘴里爆开,江林岸惊喜地看着曾酌,赶紧把草莓嚼完咽下去,称赞道:“哇哦,超级甜,这些草莓长得不怎么样有大有小颜色还不均匀,怎么能这么甜?”
“这是一个奶奶自己种的,昨晚放学在路边,我都给她买下了。”曾酌也吃了一个,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等曾酌把草莓的叶子都去了,他又开始去青提的籽。
“你是因为我才这样去籽的吗?”江林岸盯着他一丝不苟的动作。
“嗯。”曾酌把去好籽的提子放到江林岸面前的小碗里,然后拿起一个石榴开始剥。
他一边剥石榴皮一边轻声感慨:“如果石榴籽也能挑出来就好了。”
江林岸听到他这么说无比动容,心脏瞬间化成了一滩滚烫的液体,涌上了喉咙和眼眶。
他从来不怕麻烦,而是怕他做不到,他有大量的耐心可以让她开心。
傍晚时分,曾酌开车把江林岸送到巷口,然后陪她一起穿过小区侧门的小巷。
“你真是送佛送到西,你还没好利索快回去吧。”
“我不放心。”
“也对,最近我感觉又有人跟着我。”
曾酌听完她的话,双手慢慢攥紧,悬在心头的刀子让他说不出任何话。
江林岸抬头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连沉默都很用力的样子。
觉察到江林岸的目光,曾酌悄悄松开拳头,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晦涩地说:“别想太多,有我陪你。”
走到单元楼门口,江林岸看着他略显瘦削的背影,微微蹙眉,心里有些莫名的难受,说不出来的感觉。
“曾酌!”她把他的名字脱口而出,带着些许担心和不舍。
曾酌停下脚步回头看她,脸上带着柔柔的淡笑,那双静谧的眼眸就像是头顶暗蓝色的天空。
江林岸随他一笑,扬声道:“没事!按时吃饭,我的蒸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