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马老弟你可总算开窍了,正所谓知足者长乐嘛,眼下咱们哥俩儿今天夜里可有大把的时间来整治这妞儿,”
一时间,窗台内烛光微摇,人影闪动。
宋重生耳听一阵悉悉索索之声传人脑中,心神不由一震,这才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对了,早先苍悟曾说那神念老儿赐下了符印,想来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不守规矩,私自插了小盼儿的嫩穴儿。】宋重生此时的心里想到。
【我定然不能够让她独自一人承受如此痛苦,为了救出她我宁愿毁了整个神殿也再所不惜。】宋重生暗暗在心中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加快在神照峰上位的步伐,方有手中握有绝对的实力,才能干成自己一切想要干的事情。
宋重生双目通红,握紧双拳浑身颤抖战栗不止。
只听得竹窗内此时传出一个听似极为舒爽的呻吟之声,宋重生心中一动,知道那令人血脉偾张的香艳大戏又要开演了。
【如此娇柔无双的芊芊美少女,这两恶奴都不能行人事了还肆意轻薄于她,屋外的明松师兄也没什么反应,难道是个废物绿帽龟吗?当今的天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是时代变了吗?还是我宋重生太过落魄已经跟不上这个年代了。】宋重生心中一阵叹息,决心打晕明松,除掉马,熊二人。
宋重生眼中寒光一闪,身形如鬼魅般掠至明松身后。
明松似有所觉,刚要回头,宋重生已一记手刀精准劈在他后颈。
明松闷哼一声,身子软软倒下。
“对不住了,明松师兄。”宋重生低语,将昏迷的明松拖至竹林隐蔽处。
窗内传来布料撕裂声和女子微弱的呻吟。宋重生心头一紧,身形如电闪至窗前,透过缝隙向内望去。
烛光摇曳中,灵萝只着亵衣仰卧榻上,双眼紧闭,面色潮红。
马瞎子正撕开她胸前最后一道遮掩,露出雪白肌肤。
熊铁子则按着少女纤细脚踝,粗糙大手在那系着红绳的玉足上来回摩挲。
“老马,你看这奶子,啧啧…”熊铁子舔着嘴唇,“比咱上次玩的那个小媳妇还大一圈。”
马瞎子淫笑着俯身:“让老子先尝尝鲜…”
宋重生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本不是冲动之人,但此刻眼前却不断闪过杨神盼被亵渎的幻象。那些画面与眼前场景重叠,令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砰!”
窗户被宋重生一掌震碎。屋内二人惊跳起来,马瞎子慌乱中抓起桌上短刀。
“谁?!”
宋重生如猛虎入室,狙击步枪枪托重重砸在马瞎子面门。
鼻骨碎裂声中,马瞎子惨叫着仰倒。
熊铁子怒吼扑来,却被宋重生侧身闪过,一记肘击狠狠撞在他太阳穴上。
“是你!”熊铁子认出来人,惊恐后退,“那、那个大和尚…”
宋重生不发一言,眼中血丝密布。他抓起马瞎子掉落的短刀,刀光闪过,熊铁子咽喉顿时血如泉涌。
马瞎子挣扎着爬起想逃,宋重生一脚踹在他膝弯。“咔嚓”骨裂声后,马瞎子跪地哀嚎。
“好汉饶命!我、我们只是…”
宋重生充耳不闻,脑海中全是杨神盼可能遭受的屈辱。他掐住马瞎子脖子将其提起,声音冷得像冰:“你们也配碰她?”
“不…不是…”马瞎子双腿乱蹬,脸色发紫,“是静儿小姐…让我们…”
“咔嚓。”颈骨断裂声清脆响起。
宋重生丢开尸体,转身看向床榻。
灵萝药性发作,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亵衣半解,露出大片雪肤。
宋重生喉结滚动,眼前忽然又浮现杨神盼在寝宫中的模样。
“盼儿…”他喃喃低语,不自觉地向前迈了一步。
指尖即将触到灵萝肌肤时,宋重生猛地惊醒。他狠狠甩头,扯过被褥将少女裹紧。
“我在做什么…”宋重生冷汗涔涔,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
方才那一刻,他竟分不清眼前是灵萝还是杨神盼。
看着她裸露在外的屁股,宋重生心道“这妞儿的小屁眼儿也是真够嫩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保养的。鸡巴都还没来得及插进去呢,这妞儿的小嫩穴儿里就开始往外吧唧吧唧的冒着甜水儿,这小妞儿是不是许久没挨肏了在这梦中思春呐!”
宋重生忽然间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惊呼了一声道:“硬了…这妞儿的一对奶头居然硬了……”
“他奶奶的!看来这小丫头片子还他妈的真的是思春了!”宋重生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欲望,骑到少女的臀上发出噢地一声呻吟,似乎正享受着什么极大快感,他嘴里骂骂咧咧,口里急喘着气儿:“干你娘的,小屁眼儿真紧,”
话音落时,只听宋重生喉中发出一声飘飘欲死的喘息之声,随即窗帷震动,一阵接连又一阵的“啪啪”肉体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此时明松醒来听到屋内动静瞬间双目血红,两手扶窗,悄然伏上窗头,一对虎眼瞪得滚圆,视线急不可耐的向屋内扫去。
透过窗台上那一层薄薄的纱帷,明松却看见了一幕令他几乎在瞬间失控,血脉偾张的香艳场景。
只见那灵萝少女此时浑身赤裸,未着片缕,伏在一张青绿色的小竹床上,曲起腿儿侧卧而睡,地上有两个恶奴的尸体。
在窗外皎洁的月光映照之下,她那一张精致柔美的侧脸更显非凡绝俗,从她那双不住往外绽放着灵韵神采,微微张阖的眸子来看,俨然就像是一只魅惑人间的小精灵一般,妖娆清澈,圣美无暇,在撩动人心弦的同时又不失清秀纯美,当真是这世界上绝世仅有的怜人尤物。
只是此时间这幅美好画面却被一道极不和谐的身影,肆无忌惮地蹂躏破坏着。
只见宋重生整个人骑在灵萝背后,他的屁股此时正紧紧的贴在身下那娇娇嫩嫩的臀瓣儿后面,肉棒夹在灵萝的娇嫩股间忘情地抽搐,“啪唧啪唧”一下一下套弄得是神魂颠倒,好不痛快。
而他那两只手此时正从灵萝两只嫩里透红的腋下穿过,覆在那雪白饱满的脂玉上,五指萁张变幻,时而用力抛甩,时而小心推耸,仿若是在品玩着一件稀世珍品一般,端的煞是满足。
“呼——这小丫头的臀瓣实在是太嫩了,老子实在是忍不住了!”伴随着宋重生一阵舒爽到了极点的一声大呼,灵萝那娇软的身子硬是被他抓着一对美乳向后弯了过去,一阵“噗噗”的水声之后,灵萝竟是被马瞎子的淫根射得满背满股都是精水!
看到此景的明松口中噗嗤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他怕自己败露身型,被那宋重生发现,瞬即展动身型,悄然退开。
却是拼着真力受损,紧咬一口舌尖,强运真气,压下了不住盘旋在脑中,愈发壮大的欲念,倏然而退。
明月低垂,星光暗淡,已是拂晓时分。
宋重生神色无措,呆呆站立在自己和云韵处于神照峰中的一方偏殿之中。
此时偏殿中一片狼藉,若大个床帷似乎被着某种可怕的力道一扫而过,被撕裂成了无数细小碎片,东一块西一块的散落满地。
而在宋重生的正前方窗台上喷洒着几沫殷红血迹,从血迹的喷洒方式来看,显然是被人以内力击打从口中喷吐而出的。
【瞧着血迹也不像是韵儿的,韵儿真气属冰定然没有这般灼热。】宋重生强自收缩意念,稳定起心神开始冷静的观察起大殿内的一应事物。
【现场有打斗痕迹,这些掳走韵儿的人想来应当是冲着我来的。】宋重生握紧双拳,恨的几乎咬碎了银牙。
他心中无比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赶回来,如果他能早来一步,也许这样的事情就根本不会发生。
【是神殿的人这么做的么,还是说他们看我不在,见色起意就掳走了韵儿?】
【不,这说不通。】这个想法方一在宋重生脑子里闪过,当即被宋重生立刻否决。
【不说自己先前就带着云韵这么一个大美女在神殿中四处游曳,又在神殿中住了这许久,就说他们如若要想动手何必等到现在,这掳走韵儿之恶徒定然是另有其人。】
【莫不然是那有枭雄之姿的伏月门主,又或者是联合起来架空我的神照峰诸峰之主?】宋重生心思缜密,盯着墙角血迹一条接着一条的仔细分析,【这神照峰诸人见架空我之势落空,定然会迅速做出应对之策,这劫走韵儿的说不定就是他们?】
【但是这么做对他们来说却又有什么好处,他们如此行事无非便是在加剧冲突,以我之能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无非便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他们并不傻,说不通,这说不通。】宋重生摇了摇头再度否决了这个荒唐念想。
【这么想来,行此之事的十有八九便是那伏月门主了。】
蓦然间,宋重生脑海中灵光一闪,心中似乎明了了一条新的思路:【这伏月门主隐藏颇深,实在当世枭雄,这俗世当中的条条框框定然约束不住他,他昨日虽然与我在密室中畅谈半日,谋夺好了一应诸多合作事谊,但他定然不会以此为基按常理出牌,以他那看似风光霁月,光明磊落,但实则谨小慎微,阴狠毒辣的性子定然会在其中出手相掣,在我与这神照峰诸峰门主的选择上再添一把猛火,让我与他们之间相互拼个鱼死网破,届时到得最后不发一丝一毫之力便能坐享渔翁之利!】
【是了,是了,定是这样,要不然那伏月门主昨夜为何要执意留我一夜,他定然是要趁此时机掳走韵儿,挑起我与神照峰诸峰之间的矛盾。】宋重生一拳重重砸在窗台之上,震出几条狭长细缝,心中暗暗发狠道,【想不到我宋重生一时大意竟中了这等暗谋,可恶,着实可恶!】
正当宋重生心思电转,急速思索着自己到底该如何出手从伏月门主手中救出云韵之时,却蓦地心中气机一动,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巨大危险正在对着自己急速靠近。
【不好,有人偷袭!】宋重生一声沉喝,结实粗壮的身躯,当即以背为盾“轰”地一声撞塌了殿内半堵石墙,想要以此为进,退得先手,待出得野外,再展开身法以枪阻击来犯之人。
宋重生应对偷袭十分的有信心,只消让自己脱出野外,展开视野,依托手中狙击步枪,再以自己此时修习的一身精纯明神功相辅,便算是来犯之人是那神殿苍悟那老杂毛,也能让他凭空折翼无功而返。
但想法往往是好的,现实却是格外残酷,宋重生雄壮身躯撞塌了殿墙,方一脱出殿外,七尺长一把快剑便从墙堆废墟中如附骨之蛇紧紧贴着宋重生前胸电闪而至。
【要糟!】宋重生来不及转身,只得一声沉喝,挺身硬撼来袭之剑,只听“叮”的一声轻响,快剑气势如虹死死的定在了宋重生右胸前肋骨之上,乍一看去虽是穿透了衣服,但竟是不得寸进。
【万幸,出行之时还穿了防弹衣防身,否则我命已去。】宋重生不敢小瞧来袭之人,当即运转臂力,想要甩出枪支逼退来敌。
只是宋重生这一招虽为惊艳,替着自己争取下了一丝喘息之机,但也并未能完全震住来敌。
对方像是完全看透了宋重生心神所想一般,还未等宋重生有所动作,快剑当即又是“唰唰”几剑,招招不离宋重生双手单枪。
快剑附有刚猛剑气,来袭太过猛烈,宋重生无法抽枪,只得放弃意图,抱紧双拳,以身着防弹衣之铁矢不入之能挺胸硬接袭来之人夺命快招。
一时之间,场面之上劲风突起,剑气四溢,宋重生招招受制,竟是被七尺长一柄快剑硬生生的逼得展不身型托枪上肩。
【这人好快的剑招,好生犀利的剑气!】宋重生被逼的左支右拙,步步后退,端的狼狈不已。
宋重生拼得全身之力,在袭来之人不间断的快剑连诛之下勉力抵挡住了一二,眼角余光向着来人打量而去。
却见此人身材瘦高,面带一尊古怪狰狞青铜面具,身着一袭巨大的黑色斗篷,宛如一个从地狱中徒然闯出的无声厉鬼一般,气势滔天,凶恶吓人。
“你这杀才到底是谁!”宋重生心中本就无鬼神一说,却是丝毫不怵,睁目大喝道:“是你掳走了我的韵儿?”
那青铜怪面之人却丝毫不理宋重生口中之言,只一味的出剑快攻,眼见宋重生双眸血红,似乎有着金刚不坏之身,当即剑锋一转,罡气突起,一剑向着宋重生眼眸突射而去。
【完了!】宋重生猝不及防之下,被青铜怪面人散发出的庞大的威压蓦然锁定,覆盖住了身型,莫说转头,便是连动上一下也是极为困难。
【眼睛可穿不了防弹衣,我命休矣!】正当宋重生看这入目一点剑罡对着自己眼睛追命射来,心底渐起绝望之时,倏忽间一把浮尘不知道何时蓦地飘落,狠狠地砸在了来袭长剑之上,发出碰地一声巨响。
刹那间,以宋重生为圆心的周身土地竟尔往下足足坍塌了半寸之地。
“嗯,是谁救我一命!”宋重生灰头土脸的一把爬起,却见自己身旁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眉峰间横着一道长长刀痕,身着一袭穿着花青色长袍的道人,不是那花玉道人却又是谁?
“是你,花玉道人?”宋重生站稳身型,心中惊奇,眉峰一挑道。
“掌峰大人,你这一着可是害死小道了。”却见花玉道人此刻脸色煞白,矮小精壮的身躯颤抖不已,一袭花青色的道袍之上布满了一道道长长破口,就连手中原本握着的一把青丝浮尘,此时也是有如一条拔光了毛的马尾,瑟瑟稀稀,端的狼狈不已。
花玉道人嘴角溢血,道:“掌峰大人,你这是得罪了神殿当中的哪一方大能啊!”
然而话音未落,那青铜怪面之人却似乎压根就不曾打算给这二人喘息的机会,一剑倏发,那看似缭乱的漫天剑影,一分为二,化作两道更加刚猛无俦的无穷剑气向着二人当头罩面,穿刺而来。
“大人饶命!”花玉道人眼见逃无可逃,索性一下弃了手中炸裂成鸡毛掸子也似的浮尘,伏跪在地上央央告起饶来。
但点点射来之剑罡却似乎根本不理会花玉道人口中求饶之语,剑芒更甚,激射而来,似乎将这眼前二人斩个尸骨无存。
剑芒逼近迫在眉睫,眼见宋重生与花玉道人二人生命垂危,关键时刻宋重生身侧却是又有一道身影蹿空而起,化作一道黑光,迅疾闪过,与袭来之刚猛剑芒撞了个正着。
却听“砰”地一声,比方才更为剧烈的一声炸响之声,隔空爆来。
宋重生耳膜震鸣,恍惚之间却见自己身旁不知道何时又多了一具被剑芒击飞的黑衣躯体。
宋重生细一打量,身旁这人身着黑衣黑裤,斗笠下的半张脸孔满布可憎长疤,不正是那月前还被自己逼得服食冰毒的神念老殿主御前座下影卫劫龙吗?
“劫龙,怎么连你也来了?”宋重生调匀呼吸沉声说道。
却听影卫劫龙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嘴里发出一阵桀桀怪笑,沙哑难听的嗓门,怪怪尖啸道:“我乃神殿御前坐下影卫劫龙,你敢杀我,不管你是何方神通大能,神殿势必找出你的行踪将你扒皮抽筋,碎尸万段。”
那青铜怪面之人似乎也未曾料到会有两人在关键时刻阻下自己对宋重生的绝命一击,闻听劫龙口中叫嚣之言,似有顾虑,稍一迟疑,复又对着三人抬起手中长剑,寒光闪动,似欲出击。
“看来今日我宋重生真的是要命丧于此了。”宋重生身躯被青铜怪面之人滔天气势覆盖,无法稍加动弹,见那青铜怪面之人复又抬起手中长剑遥遥对准自己,心知再也无可避免。
宋重生也不再奢望,会再有什么人从天而降来救自己,只是仰头长笑一声,洒然怒喝道:“若我宋重生今日死于此处。也算是天命所至,只是我不服,我宋重生不服,老天既让我来此,却又为何要让我如此早的殒命此处!”
似乎是宋重生的绝死之言似乎中有了一丝用处,眼见那青铜怪面之人漫天剑影就要逼落。
却忽地一下只见那青铜怪面之人身型一个踉跄,足下不稳,裹在斗篷内的身躯一阵颤动,似乎是其内身躯正在徒然遭受着什么痛楚一般。
那青铜怪面之人这一阵耽搁,蓦然间包裹住三人的无穷剑势一下中断,宋重生浑身压力顿时了无踪迹,宋重生心下一个机灵,心知反击就在此刻,当即挣起身来,以最迅捷的姿势抬枪上肩,闭眼瞄准。
那青铜怪面之人似乎已然识得宋重生手中之枪械威力无穷,眼见被宋重生窥得机会,旋即便飞起身形,不等被宋重生手中步枪锁定,即刻间单足踏地,身如一点劲芒倒闪而出。
“呼啦”一下身影如电,陡然射入了这神照峰中茫茫尽尽的林海灌木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