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远方黑压压一片的出现十几个人影朝着自己四面八方合围而来。
宋重生凝目看去,但见为首一人赤发飘飘身材高大,身着一袭火红长袍,端的是威武不凡,只不过一张脸上却满满都是长疤,好似被刀斧滚过一般,颇为狰狞。
这人双手负后,慢悠悠踱步而来,好似全然不担心宋重生会突出重围,从他手中溜掉一般。
“嗯,身为神教弟子居然叛教投敌,黑风堂看来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那疤痕男子张目撇过一旁兀自发呆愣神的黑老五,利剑一般的目光直射宋重生,“你胆子倒是不小,竟敢截我神教之人,想尝尝我们的手段吗?”说着竟是自顾自的哈哈大笑了起来:“现在,本座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
那红袍疤脸男子第一还未说完,蓦地听闻碰地一声气破之声,红袍男子胸前气浪呈漩涡状猛然爆裂开来,却是胸前无端被炸开了一个手指般大小的血洞。
“怎……怎么会……我的护体神功……”那红袍疤脸男子一脸难以自信看着拿枪的宋重生,伸手摸了摸前胸那一个血流泉涌的透明窟窿,身子轰然一下子炸的四分五裂,鲜血飘洒的漫天都是。
刹那间原本一群想群起而攻宋重生的一伙子人犹如见了鬼般,纷纷嚎叫着四散而逃。
大敌当前,宋重生可不会给他任何机会,见他说话分神,扣动扳机就是一枪,眼见对手头目被自己一枪撂倒,心中不无感叹的想道:“武功再好也快不过子弹,这句话说的真的是一点都不错。”只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够理解,为何只是发了一枪眼前这人的身躯就像是被迫击炮击中了一般,身体碎成几块分散四方。
“只一合之内就将玄功大成者击穿,少年人你这手法不简单啊!”
“谁!”宋重生眉峰一跳,锐利的眼神一扫便发现了站在不远处说话的灰袍老者,他当机立断,“砰”地一声再度扣动扳机。
“噼啪噼啪”只听一连串的空气爆响之声接连响起,却见那灰袍老者身前凭空接连爆出八个比先前红袍疤脸男子胸前出现过的漩涡气浪更为巨大的气浪漩涡,这八个巨大气浪漩涡俱在同一时间出现,中心处隔空相对,仿若连成一条直线,硬是减缓了子弹的速度,灰袍老者一闪身形,竟是奇迹般的躲过了宋重生这一枪精准射击。
从半空中残留的漩涡来看,可以清楚的看到,宋重生的子弹一条直线射出,硬生生打穿了八个漩涡的中心。
“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比狙击枪还要快!”宋重生心中不无震惊,要知道这G22狙击步枪短距离发起威来可是连一堵钢筋混泥土墙都能打穿,眼前这位身形诡异的灰袍老者已经完全不能用‘人类’二字来形容了。
“好个年轻人,竟敢对老夫出手。”那灰袍老者一拂衣袖,全身气势如两尾青龙冲上青天,猛然暴涨,宋重生瞬间便感觉自身被一股无形气墙压迫,浑身不能动弹,甚至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了起来。
就在宋重生要拼尽全力去开那第二枪之时,浑身气势忽然一松,却是那灰袍老者主动收敛了一身刚猛气劲,呵呵笑道:“敢问这位小友师承何方,要知道单凭刚才的那一手已经有资格进驻我神殿长老之位了。”
宋重生见对方无意为难自己,也主动收了枪支,但刚才的惊讶感还未消去,只能哑着嗓子用有些生硬的声音回答道:“小友不敢当,小僧来自大雄宝寺,阁下的一身劲力实在非凡。”
果然大雄宝寺的招牌门面够硬,就见那灰袍老者白眉一跳,露出几分惊喜之色:“我道是谁年纪轻轻便可挥手破去老夫的八重玄功,原来是那明王座下戒律大师的嫡传真僧。”
灰袍老者对着宋重生恭敬的一拱手道:“老夫神殿右侍苍悟,敢请教尊者法号。”
宋重生搬出了之前随口胡诌的名号:“得师父许可,小僧刚外出云游不久,法号性空。”
那灰袍老者仔细打量了宋重生一阵点头说道:“尊者若是出世久了想来也该像老夫一般蓄发留须了。”说着哈哈大笑了起来,“话说尊者可是见外的紧了,此次出世为何不通知神殿,也好让老夫一等人略尽地主之宜。”
“来来来,尊者此去请务必与老夫一同归返神殿,老殿主多年未见令师也是想念的紧啊!”灰袍老者苍悟走到宋重生面前热情相邀。
“咦,尊者,这位女子是?”
苍悟像是此刻才注意到宋重生怀中云韵。
“老前辈,你难道不是和刚才那一伙神教的伙人来追杀在下的么?”宋重生见得苍悟言行不似作为不由发声问道。
“哼,狗屁的神教,不过魔门一小宗而已。”苍悟撇了地上那团碎成几块的零散尸身一眼,鼻间重重哼了一声,颇为不屑的说道,“尊者你误会了,老夫此行是要赶回神殿,刚才恰巧是路过此地,只不过是看见了这伙人躲在这里搞出了这么大的阵仗想来看个热闹而已,想不到这群不识好歹的家伙居然是想对尊者不敬。”
“碍眼的家伙。”苍悟挥手一扫,地上惨死碎成几块的红袍人尸身如遭巨力碾压,顿时便像是和了血的稀泥一般瞬间消融渗入了地里。
“走走走,尊者这便与老夫回定神州。”
不待宋重生多说,苍悟便热情的拉着宋重生转头就走。
定神州北境首府,白玉城。
碎青石铺砌而成的街道之上人群熙熙攘攘,来往着从各地赶往定神州观祭的武林人士,其中不乏一些投机的商贩推送着板车沿街叫卖着各自商品财货。
两辆装饰华丽的华盖马车飞快的行驶在这四通八达的官道之上,途中所过行人抬眼一见飞驰而来马车纷纷吓得手忙脚乱的避让开来,些许躲闪不及的路人被马车撞了一个趔趄,他们抬眼看去正欲怒骂,倏忽又瞧见那马车之上龙飞凤舞雕刻着的硕大‘召德’二字,便咬住舌头不敢出声,待得马车行的远了,这才纷纷拍着胸脯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惹祸上身。
“这么说来定神州的献祭仪式还没开始咯。”马车内一个面部轮廓线条颇为刚毅的寸头男子好似松了一口气。
“不错,仪式准备齐全尚且缺些时日,毕竟南北道魔两脉那么多的武林人士不是一下都能赶到的。”回答平头男子的是一个灰袍老者,此人年过六旬,须发半白,从他那高高鼓起的太阳穴来看便可以知道是一个内功造诣极为深厚的高人。
灰袍老者与年轻男子四目相对却又沉默不语,二人都想着自家心事怔怔出神。
马车内这说话的二人正是那宋重生与神殿右侍苍悟,二人从卧龙关地界启程以来时间已过七日,这七日里来生活环境大为改观,不似以前山间那般恶风恶水,宋重生在惬意的享受车内生活之余,夜夜都要搂着云韵翘臀插穴入睡,其间二人关系似乎有了些许须微妙改变,云韵在性事方面也不似以往那般冷漠,每每她在被宋重生一根大棒干至高潮时竟也会情难自禁的张小声口啐骂宋重生“你这小淫僧”,而宋重生更是乐此不疲,每晚把云韵干的脸红气喘吁吁啐骂出口时,宋重生都要伸舌强吻入嘴,在她嫩穴二里射个满溢,还当真是享尽了人间艳福。
而这苍悟老者也时不时的会来找宋重生攀谈,言谈间都有意无意询问宋重生,戒律大师是否支持神殿撞钟,而宋重生原本就非大雄宝寺弟子自是不知苍悟话中真意,难以作答情形之下只得含混过关。
“前辈,听说神殿本次大祭仪式还有那神女杨神盼,不知是真是假。”
良久宋重生发问打破了车中沉寂。
“杨神盼?”苍悟闻听宋重生此言就像是看见什么稀奇宝贝事物一般,一双看似浑浊的双眼中冒出一丝精光,盯着宋重生呵呵笑道:“没错,听少主说这女娃的身段儿这两年出落的是愈发挺翘了,待到钟响,少不得定要亲自验验货不可。”
“你…你……要怎么验。”宋重生听的喉头有些发干,强自哑着嗓音问道。
“你已经见过她了?怎么样那女娃生得美不美?”那苍悟老道目光何其老辣一看宋重生此时这副摸样便知其心中想法。
“是见过,这位神女确实不一般。”宋重生努力吞了口唾沫说道。
“嘿嘿,岂止是不一般。”苍悟得意的挑了挑长长白眉道:“尊者,那你可知道那丫头全身上下最大的优点在哪里么?”
“武功很好。”宋重生强忍住心中北挑起的那股欲火,装作慢条斯理答道。
“那丫头武功高不错,但其实她的好处却远不如此。”苍悟像是个明白人一样,看透了宋重生心中所想,伸手一拂颌下枯白长须,笑道:“老夫也不怕告诉你,那丫头的武功是很高,她的玄功已经练到了第九重,比老夫都还要高上一层,但那又如何?神殿有神殿的规矩,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僭越的。”苍悟说道这里见宋重生好似听的还似不太明白,稍微顿了顿,细心讲解道,“换句话说,那些脑满肠肥的商贾巨富们武功高不高,他们能不能打过小神盼儿,能不能在床上干到她?”
“尊者已经理解了么?这很好。”苍悟见宋重生眼中露出一丝意料之中的震惊之色,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其实他们武功不高不重要,但是只要对神殿做出的贡献足够了就行,不管他的身份是什么,哪怕是一个屠夫,一个卖烧饼的,只要老殿主点头同意,他们就能在神殿中,甚至能在那女娃自己的闺床上很畅快地与她肏干一番。”
“前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宋重生吸了一口气郑重地问道。
苍悟笑道:“尊者何需和老夫客气,有问题尽管直说。”
“像前辈方才和我说的那些,在神殿中有没有真实发生?如果有前辈能否和晚辈说说由来和细节。”宋重生神情凝重盯着苍悟老道。
……
马蹄声踏碎白玉城的宁静,宋重生跟随苍悟的马车穿过神殿外围的青铜巨门。
他下意识摸了摸藏在腰间的G17手枪,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稍感安心。
神殿的围墙高得惊人,上面雕刻着无数男女交媾的浮雕,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尊者请看,那就是主殿。”苍悟指着远处一座巍峨的金顶建筑,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神女平日就在那里修行,当然…也接受'教导'。”
宋重生喉结滚动,脑海中浮现出杨神盼那日雪中倩影。三个月了,那双清澈如秋水的眸子仍时常在他梦中出现。
马车突然停下,一名身穿银甲的女侍卫单膝跪在车前:“老殿主听闻尊者驾到,特命奴婢来请。”
苍悟眉头一挑:“何事如此急切?”
“神女今日犯了错。”女侍卫低头回答,声音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殿主要施以惩戒,听闻尊者来自大雄宝寺,正好请您教教神女佛门规矩。”
宋重生心跳骤然加速。
教规矩?
他想起云韵被自己绑在石床上时的样子,下腹一阵燥热。
但表面上,他只是淡淡合十:“阿弥陀佛,小僧愿效绵薄之力。”
主殿内烛火通明,檀香与某种甜腻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宋重生刚踏入门槛,就听见一声苍老却威严的呵斥:
“跪下!谁准你抬头看本座的?”
他的目光立刻被大殿中央那个白色身影吸引。
杨神盼跪伏在玄玉地板上,雪白的长袍如花瓣般散开,勾勒出那具他朝思暮想的娇躯。
她的腰肢塌陷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臀部却高高翘起,像是刻意展示那完美的曲线。
乌黑长发如瀑垂落,遮住了半边脸颊,却遮不住脖颈处透出的羞红。
“尊者来了。”老殿主——一个须发皆白却面色红润的老者——转头看向宋重生,眼中精光闪烁,“这丫头今日竟敢违抗诏令,不肯学习新姿势。听说大雄宝寺对女子管教颇有独到之处?”
宋重生强压下沸腾的欲望,双手合十:“佛门清净之地,确有特殊戒律。不过…”他故意停顿,“传授此等规矩,不宜有外人旁观。”
老殿主哈哈大笑,挥手示意侍卫退下:“自然,自然!偏殿已备好,尊者尽管'教导'。两个时辰后,老夫要看到一个懂规矩的神女。”
两名女侍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杨神盼。
当她经过宋重生身边时,一缕熟悉的幽香飘入鼻端。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在抬头瞬间,宋重生清楚地看到那双美眸中闪过的震惊与…喜悦?
偏殿门刚一关上,杨神盼就猛地转身。她的动作快如闪电,宋重生甚至没看清她是如何挣脱侍女控制的。
“你们都退下。”她命令道,声音恢复了那种空灵神圣的质感,“佛门戒律,需心无旁骛。”
待侍女脚步声远去,杨神盼整个人突然软倒。宋重生下意识上前一步,她正好跌入他怀中。隔着薄薄的白色纱衣,他能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
“真的是你…”杨神盼仰起脸,眼中水光潋滟,“那天在雪原分别后,我以为再也…”
宋重生的拇指按上她柔软的唇瓣:“嘘…有监听。”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墙角一盏青铜灯上。
现代军事训练让他对监控异常敏感——灯座角度不对,烛光下有极细的铜管延伸至墙内。
神殿果然不放心完全让他们独处。
杨神盼会意,突然提高声音:“请…请尊者教导。”同时却用手指在他掌心快速划动——“想你了”。
宋重生差点笑出声。这位圣洁的神女竟会如此调皮?他板起脸,用威严的声音道:“佛门戒律第一条,需心诚体正。神女且跪好。”
杨神盼咬了咬下唇,缓缓跪坐在蒲团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一截如玉的锁骨。
宋重生注意到她的手指在轻微颤抖——不是恐惧,而是兴奋。
“大雄宝寺的规矩…”宋重生故意大声说着,同时单膝跪地,与杨神盼平视。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道:“三个月零七天,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杨神盼的睫毛剧烈颤动起来。
她突然抓住宋重生的手,引导他的手指探入自己衣襟:“请…请尊者检查弟子是否心诚…”声音娇媚得不像话,但眼神却异常清醒。
宋重生的指尖触碰到一团柔软。他惊讶地发现杨神盼竟在衣内藏了一张纸条。借着身体的遮掩,他快速展开瞥了一眼:
“望尊者助我。”
“神女心不静啊。”宋重生故意叹息,同时将纸条吞入口中。他必须知道更多:“佛门清净,需先沐浴更衣。”
杨神盼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她站起身,白衣飘动间突然“不小心”打翻香炉。
灰烬弥漫中,她快速低语:“神殿要我在定神钟仪式上侍奉七十二人…我不愿。老殿主之子已觊觎我三年…”
宋重生眼中杀意骤现,但很快掩饰。他抓住杨神盼的手腕,看似惩戒实则爱抚:“既入佛门,当舍俗念。神女可知何为'舍'?”
“求尊者示下。”杨神盼跪伏下去,这个姿势让她的臀部曲线毕露。但在低头瞬间,宋重生看到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舍,便是放下。”宋重生的手顺着她的脊柱滑下,停在腰窝处,“放下矜持,放下羞耻…”他的手指突然探入她的腰带,“放下一切伪装。”
杨神盼浑身一颤,却没有反抗。相反,她微微抬起臀部,迎合他的探索:“弟子…弟子愿放下。”
宋重生的呼吸粗重起来。他清楚听到隔壁传来细微的呼吸声——有人在偷看。这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既然要表演,不如演得逼真些。
“佛门戒律第二条,”他一把扯开杨神盼的腰带,白衣如雪片般散开,“身如菩提,需勤拂拭。”才只三两下的功夫就将小盼儿浑身上下的绣鞋罗袜肚兜儿等衣物都给扒拉的个散落满地,小盼儿那两只圆圆的大奶子,那挺翘的臀瓣儿,那玲珑剔透的小脚丫子,就这样被宋重生把玩。
杨神盼的胴体在烛光下宛如玉雕。
与云韵的丰腴不同,她的线条更加纤细优雅,但每一处曲线都恰到好处。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腰间那道金色纹路——神女印记,据说只有处子之身才能保持金光璀璨。
“请尊者…拂拭弟子…”杨神盼仰起脸,眼中媚意如丝,但宋重生看出那深处的紧张与期待。
他不再犹豫,俯身吻上那道金纹。杨神盼发出一声似泣似喜的呻吟,手指深深插入他的短发。
“第三条戒律…”宋重生的唇舌一路向下,同时用身体遮挡住可能存在的窥视角度,“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带我走…”她在余韵中呢喃,“在定神钟响起前…带我离开这个地狱…”
宋重生没有立即回答。他的思绪飞向仍在客栈养伤的云韵。一个大胆的计划正在形成——或许,他能同时拯救这两个女子?
他最终承诺,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等我。”
殿外传来脚步声,两人迅速分开。
杨神盼以惊人的速度整理好衣衫,恢复那副圣洁不可侵犯的模样。
只有微微红肿的唇瓣和凌乱的呼吸,暗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当老殿主推门而入时,看到的是正襟危坐的“性空尊者”,和跪在他脚边、神色“恭顺”的神女。
“看来尊者教导有方啊。”老殿主满意地捋须而笑。
宋重生双手合十,嘴角勾起一抹只有杨神盼能懂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