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仁慈的主,诚你福音所揭,祸灾离避世日,容拉特兰安闲无争,容劳累者倾听福泽,容我们平等饱沃祝福的晚餐。

恒长如是,从晨起到日落,赞美你的启示使我们团结,萨科塔将歌颂你的怜悯,门徒将瞻仰你的荣光,背律者将因你的神圣而忏悔,阿门。

——拉特兰律法公民祈祷法

第一条:祷告无严格范式,允许自由用词

萨科塔真是个奇妙的种族——年幼的女孩在脑海中这样想到。

她听着房间内熙熙攘攘的欢笑声,温柔的晚风从窗外吹拂进来,带起轻薄的纱帘,如同圣母抬眉将拉特兰神圣的祝福倾注。

早些时候,女孩的母亲告诉她,邻居家的小格蕾莎好像要开口说话了。

格蕾莎的父母高兴地将此事告知邻里,大家聚在小小的房间里,看着懵懂的格蕾莎在母亲怀里不停张着嘴,一些模糊不清的词语从喉咙内吞吐而出。

“格蕾莎,跟着我读……妈~妈。”

小格蕾莎跟着咏读,发音却总不着调,听得众人着急又期待。

“ma~na……唔,na~ra……”

女孩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犹如期许某种奇迹,她的母亲告诉她,当萨科塔拥抱语言后,萨科塔才会是真正的萨科塔,慈祥的主会赋予其萨科塔独有的光环,用以赞颂又一名勇敢的天使降临在这片大地。

小格蕾莎年龄虽小,却也看得懂周围旁人的焦急,她稚嫩的小脸微微鼓起,不服气地努力修正发音,一声声奶气的呼喊回荡在房间内,就连一向严苛庄重的邻居叔叔都不紧露出了笑容。

随着发音愈发熟练,众人不禁屏住呼吸围簇在床边,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关怀与期待,听着彼此紧张的喘息声,为每一句逐渐成韵律的‘妈妈’而激动。

这也是她曾经历过的事情,女孩瞪大双眼,瞧着眼前这并非拉特兰律法规定,却仍具有神圣仪式感的画面,每位出生于拉特兰的萨科塔都会如此,在说出语言的那一刻,也便拥有了信仰的权力。

就在她为此屏住呼吸时,小格蕾莎眨了眨眼,温软的小嘴顿了顿,水润的眼眶内似洋溢着神采,圣洁又温馨的麦穗香气飘散而出,宛如这一刻也迎来了神的倾目。

那绝对是所有人潜意识里共同确认的事实,名为“共感”的天赋让众人都感到某种神圣的赐福即将降临。

“唔……妈~妈~”

小格蕾莎准确无误地将它说了出来,如同往井里掷下一颗石子般,清脆可爱的声音,令周遭的空气泛起了一层金色的涟漪,头顶一圈圆环的虚影在渐渐凝聚,映照在每个人期许慈祥的瞳孔内,像一片金色的海洋在翻涌。

“愿主保佑,格蕾莎喊我妈妈了。”

格蕾莎的母亲高兴地忍着眼角的泪光,温柔地亲吻着格蕾莎的额头,她头顶的光环逐渐凝实,明亮地暖光洒在母亲的脸颊上,逐渐与母亲头顶的光环造型趋于相似,纯粹又神圣,萨科塔的光环会随着遵循律法担任的职务而发生变化,列如公证所与教廷圣职的光环就与一般萨科塔不一样,那小小的光环内隐藏着绚烂的未来,格蕾莎的母亲虔诚地在内心祈祷,抱着格蕾莎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妈,妈妈……妈妈,妈妈!!”

格蕾莎兴奋的叫喊着,为自己学会至亲之人的姓名而高兴,遵照拉特兰公民法,此刻她已是被主所认可的萨科塔,祝福与义务将相伴而行,作为降生在圣城的美妙生命,信仰也由此获得了生根的土壤。

再过不久,拉特兰中庭公证所将会派人来登记,小格蕾莎还在为头顶的“日光灯管”而好奇不已,丝毫没觉察莫大的幸福正暖暖的包裹自己。

“真是奇妙……原来获得光环的那一刻,感受是如此澎湃与兴奋,曾经的我也是这样吗?”

女孩双手合十虔诚地为小格蕾莎祈祷,内心在此刻默读着祝福,主的眼睛俯视众生万物,一定能看到此刻发现在这里的小小奇迹,倘若她能成为教皇厅中的一员,便能更具体地朗诵律典的启示,这样也能更近的聆听主的呢喃。

她曾经是那样憧憬过,此刻却因为目睹了萨科塔光环的降临,而产生了新的愿望。

女孩走在街道上,两旁巍峨洁白的建筑如城墙般高耸庄严,在晚霞的余晖下似镀上一层蜜酿,有人说拉特兰教堂的穹顶威严又壮阔,但她从小就意识到,从家里橱窗外,小巷深处抬头望去,名为主的穹顶无时无刻不悬挂在拉特兰上空,这座神圣又完美的上帝之城,构建起何等慕羡的奇迹。

她借着晚风,思绪与眼眸投向拉特兰中心那尊巨大的萨科塔雕像,修道院的钟声悠扬而至,她捂着胸口感受心脏的跳动,如此澎湃与热烈,又模糊不清,那是一种没由来地保护欲,她想起自己的妹妹,和格蕾莎一样已经获得了光环,但那都是在自己没来到这个家的时候发生的。

“主啊,这是您给予我的启示吗?”

女孩眨了眨眼,漂亮的睫毛下闪着一丝动人的泪光,晶莹的红瞳倒映着拉特兰辉煌的塔尖,教堂垂落的帷布与她长裙飘往一个方向,纯白又飘渺,她在街口矗立,却在凝视拉特兰千百年铸就的历史。

而在此刻,却也有道目光注视着她,一个男孩站在街道对面的墙壁下,略显呆滞的神情,汇聚为面前那副绝美犹如油画般的事实,他眼中的女孩正露着虔诚的侧身,眺望拉特兰的落日,直到她眯着眼擦拭眼泪,才无意唤起男孩停滞的时间。

“蕾缪安,你怎么……哭了?”

男孩轻声踱步而至,拍了拍女孩的肩膀,两人的视线对到一起,瞬间涌起的思绪感染了彼此。

萨科塔的共感并非一味传递给周遭的人,它只会在两方允许时才会建立链接,但也不意味着不连接就什么都感受不到,相比较直觉而言,共感很大程度上降低了萨科塔们互相理解的门槛。

男孩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共鸣到了她的内心,纷乱的情感与模糊的思绪让他惊诧不已。

“里德?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说不来看小格蕾莎的吗?”

蕾缪安揉了揉眼睛,温暖的担忧流进她的胸口,共感链接着两人的内心,让她觉察到男孩炽热的心意。

“我对这些是不感兴趣啦,只是突然有点担心你……”

里德逃避着蕾缪安的视线,别过头红着脸说道。

蕾缪安比里德大了一岁,也许是女孩子天生早熟的缘故,里德总感觉被蕾缪安压了一头,以至于像与姐姐相处一样。

她的声音温柔又理性,但身为“钢铁直男”的自己,实在没法将那些关心好好的表达出来。

“里德,你是我见过最不虔诚的萨科塔了,明天来我家,我给你读读拉特兰福音里的故事。”

“哎……还是饶了我吧,仁慈的主应该不会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再说了,我可是每天都有好好去教堂祷告的。”

他扯了扯领口,这习惯性的动作是跟他铳械师傅学来的毛病,处理枪残留在手上的油渍,会被这样抹在衣领上,由此演变成缓解不适的下意识动作。

他的师傅曾是专业的拉特兰铳械改造师,专门为教宗铳骑改造他们手里的武器,但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几乎全都是喜欢破坏与爆炸的肌肉男。

蕾缪安无法理解这些人对火力覆盖的偏执,在她印象中,铳械只需要精准且一击毙命就足够了,靠牺牲精度堆砌火力倾泻近乎轰炸的攻击,实在是有些……过于的野蛮。

但有关这一切的讨论,还是留到成年发放守护铳的时候吧,里德对铳械有着极大的兴趣,即使总抱怨那位师傅老是用敷衍的知识打发他,还是每天都兴致勃勃的跑去改造店里打杂,蕾缪安非常担心里德会走上他师傅的老路,将铳械的口径越改越大,直到能塞下一整颗拉特兰糖果庆典里最大的那颗水果硬糖为止。

“呐里德,你有想过你未来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吗?”

蕾缪安的问题令他有些惊诧,踌躇了许久,也找不到确切的答案。

但他能感受到,蕾缪安已经找到了,浓烈的思绪汇聚成一条确切的路,清晰流露在她明亮的眼眸内,美丽而又绚烂。

“实话说,我还不知道,也没想过,那蕾缪安你呢?”

“我呀,我想成为能够守护家人的人,用我的铳保护每一个我在意的人,我向主这样祈祷……”

蕾缪安牵起里德的手,温暖的触感令他浑身一颤,懵懂的情愫让阴郁的失落暂时退避,青梅竹马的二人自然而然的贴近在一起。

“里德,我们一起回去吧。”

她红着脸用行动回应着里德炽热的心意,握着对方的手主动拉扯,手心温柔的贴合,稚嫩的身体正好奇地品尝彼此肌肤的温度。

“蕾缪安等一下,有片树叶掉在你头上了。”

里德伸手小心翼翼地拿起她头顶的落叶,因为这个动作,他无意间贴近了蕾缪安的脸,让他得以近距离欣赏她那张漂亮柔美的脸蛋,在他心中,蕾缪安绝对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孩。

“………”

蕾缪安的脸颊瞬间红了一片,她比里德更早察觉到这份情愫的到来,她拉起里德就往家里走,跟不上速度的里德只能看着蕾缪安的背影,长到披肩的粉发焦急甩动,直到家门口的拐角,她才松开了手。

“明天见了,蕾缪安。”

“嗯,里德,明天见。”

她涨红着脸,用含蓄的话语告别对方,看着里德推开家门,彻底消失在视野后,才从分别的不舍中挣脱而出,她回到家,靠在玄关尝试平复心绪,就在这时,一位比她还幼小的女孩扑了上来,顽皮的笑容就像做错事躲在姐姐怀里的小坏蛋,她的妹妹蕾缪乐总是如此。

“姐姐,怎么你的脸烫烫的?”

蕾缪安羞涩地揉搓着妹妹的头,承袭母亲基因的蕾缪乐拥有一头漂亮的红发,但她和蕾缪乐并非亲姐妹,而是被收养才成为这里的一员,于她而言,这个家就是她的一切。

“你是不是又欺负别人了,以前还没这么主动钻姐姐怀里的。”

“这不是快吃晚饭了嘛,要是祷告少一个人,妈妈指不定要大发雷霆了。”

她将脸埋在蕾缪安的胸口摩擦起小脸,这也惹得蕾缪安开始近乎溺爱般的摸摸头。

“安安、小乐,准备吃晚餐了哦,快去餐桌前坐好。”

养母是一位和蔼的萨科塔女人,此刻她正端着苹果派走出厨房,见到门口的姐妹俩,露出一副慈母般的笑意。

“好的,母亲。”

养母同样是位虔诚的拉特兰信徒,对蕾缪安而言,这份笑容宛如亲生母亲般温柔与善良,对她更是和亲女儿一样。

蕾缪安坐在餐桌前,缩着身体双手抱住交叉握紧,虔诚地抵在额头,在她们家,祈祷仪式是晚餐前必不可少的环节,虔诚的母亲宣读着祷文,虽然公民祈祷法没有明确规定具体的文字,母亲却还是会用拉特兰福音里的经文进行祷告。

“小乐,手用反了哦,右手展开五指并拢,要对主虔诚才行。”

母亲手肘支在桌沿,两只手为女儿示范,拉特兰祷告的手势也必须严格规定,身为母亲的威严让蕾缪乐不敢继续调皮,只得乖乖的学着姐姐向主祈祷。

“以主之名,阿门。”

宣读完告词,众人纷纷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做完这一切,母亲庄重的神情陡然一卸,妹妹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刀叉伸向苹果派。

晚餐进行到一半,母亲突然望向蕾缪安,开口询问。

“安安,小乐,要不要去唱诗班?”

蕾缪安执餐具的手顿了顿,有些犹豫地看向一旁的妹妹,蕾缪乐沉迷于嘴里的苹果派,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唱诗班……那是姐姐喜欢的东西吧,我还是更喜欢……摇滚乐多一点。”

“你呀,这么调皮,估计进去没多久就被踢出来吧。不像安安,乖巧又听话,还那么虔诚……安安,你要不要试试去唱诗班?”

蕾缪安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地放下刀叉,用明亮又坚定的眼神望向母亲,很明显,母亲被女儿突然的庄重吓了一跳。

“母亲,我想去拉特兰戊卫队。”

推开门,将外面洁白的阳光带进室内,浓重的枪油味扑鼻而来,拉特兰一直给予人无尘干净的印象,可却在这里被摔个粉碎。

男孩皱着眉,穿过因杂物堆砌而无法顺畅行走的走廊,从两台机器间的缝隙走向深处,静谧又黑暗的空间里,只有器械理性守戒的银光在微微闪烁。

拉特兰所有的铳械改装店应该都不会如此杂乱,毕竟这门生意需要得到拉特兰公证所的许可,每把铳都得登记进公民档案内,如此繁琐庄重的手续,门店弄得如此不堪,属实是有点说不过去。

来铳械改装店的无非两种人,要么是寻求刺激的年轻人,要么是专门来调试铳械的拉特兰戊卫队成员,而教廷则有专业的铳械大师负责铳骑们的铳械维护,男孩所在的改装店,却是尴尬的处于两者之间。

他的师傅曾差一点任职铳械大师的职位,却不知因为何种原因,辗转到此开了家小店,怀揣着对铳械的热爱与憧憬,他才成为了这里的学徒。

前不久,一位铳骑找到了他的师傅,希望这里能够负责调试自己儿子的守护铳,男孩从没见过如此昂贵又精密的铳械,强烈的好奇心令他寝食难安,可对于小小的学徒而言,显然是没有资历去“折腾”这种铳械的。

而他此刻却推开了师傅的无尘工作间,这间与改装店其他房间相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房间保持着惊人的整洁,与外面如同两个世界。

“主啊,请原谅我触犯您的律令。”

他径直走向房间的中央,那洁白又冰冷的工作台上正放着一把规格夸张的长方形铳械,白色的外壳上刻着繁密的花纹,金色的刻线修饰着枪身,裸露的部分内部结构与工作台的导管链接,光是静静的摆在那里,他就像不能呼吸一样,心脏剧烈跳动。

“这种结构的击锤,这么密集的施术单元……简直和做梦一样。”

他双手颤抖的触摸着银白色的枪壳,就像发现宝藏一般兴奋不已,他的师傅是绝不会允许自己碰这个的,就算是在边上看着也不行,一切有关教宗铳骑铳械的资料都被严密管控着,况且一般的铳械改造师也不可能看懂其构造。

可男孩却发现,理解面前这把铳械似乎并不困难,如果给他足够的时间,一定能完全掌握其中的奥妙。

他捂着胸口,即便明白这么做是触犯拉特兰律法也在所不惜,他想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大脑对眼前蕴含的知识如饥似渴,近乎是被本能驱动,他开始最低限度的拆卸这把铳械。

很快,外壳被小心翼翼地取下,露出里面从未见过的精密结构,教廷铳械的秘密潜藏在每一处不经意的细节里,他眼球快速转动,海量的知识疯狂涌进大脑,令他兴奋不已。

可就在他想更进一步研究时,一股无形的约束力却在阻止他那么做,他的表情从惊恐转为不甘,身体突然无法动弹,拉特兰律法发出了警告,往前一步即是忤逆主所制定的戒律,公证所会将他带走。

“就差一点,偏偏是这最后一步……主啊,为何你从未给予我启示?”

男孩想起那虔诚的少女,内心的倔强愈发浓郁,他不想被对方甩开,更想站在她的身旁,可现在的自己却陷入求而不得的迷茫之中。

就在这时,房门被猛地推开,男孩转过头,瞧见一支漆黑地铳枪对着自己,他认出这把铳的主人,一位身形垂老的沧桑男人,也是他的师傅,正怒目圆睁的盯着自己。

“里德?不,你不该这么做的……我曾告诫你数次,这就不是你应该碰的。”

男人缓缓放下铳枪,拽住里德的领口,将他从工作台拉到自己面前。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拉特兰律法没有允许一般公民接触铳骑的铳械,你这么做是在挑衅主的戒律吗?”

里德只是缄默地没有说话,双眼却流露着委屈与怒火,他在怨恨什么,男人尝试共感,却被拒绝,这更加剧了此刻紧张的气氛。

男人转头望向工作台,突然瞳孔收缩,略带惊讶地诘问里德。

“这都是你做的?你能理解教廷复杂的铳械结构?真有你的,还差一点,就给你拆到施术核心了,是不是触发了拉特兰律法的警告?”

里德点了点头,表情依旧是那么倔强,男人沉重的叹了口气,神色渐渐缓和,杂乱的思绪让他乱作一团,最后松开了里德的领口。

“你也许真的有天赋……但不该是现在,你还没有资格,里德,听我说……”

男人蹲下身子,用力抓住了里德的肩膀,眼瞳中似乎在闪着某种真挚的泪光。

“十分抱歉,一直以来我都疏忽了你,老实和你说,我一直很担心自己是否能担起成为老师的责任……以前……发生过一场事故,我调试出的铳械在关键时候损坏了,因此就葬送了一位萨科塔的生命。”

“那是在我得到教廷提拔的前一天,从那以后我就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如果当时能再谨慎一点,多检查一遍该多好……他的家人从未怪罪过我,可我却已经没办法面对自己了。这种遗憾,我不想再看见一次了,如果你真有这方面的天赋……”

男人望着里德的瞳孔,语气充满了沧桑。

“……请好好珍惜它。”

十八岁的男孩已经褪去了稚嫩的外表,似乎完成了某种蜕变,成熟俊朗的外表下,刻满了正值青葱时的锐利,里德的性格沉稳了许多,他站在拉特兰的街口,瞧着教堂高耸的塔尖投向削长的影子,斜斜地切割洁白规整的大理石地面,拉特兰建筑的特点就是喜欢用内外拱门堆叠塑造丰富的层次感,白色的街道与教堂让阳光挥洒的余晖显得耀眼又敬畏,虽然不知道这副模样又能持续多久。

这么多年过去,拉特兰人们都没有停止过折腾,重建街道,为此就要炸毁它。

里德叹了一口气,童年的回忆不知随着多少次爆炸而消失不见,他扯了扯衣领,还在为即将到来的见面而紧张不已。

“哟,小里德。”

就在这时,一道成熟开朗的女声从背后传来,紧接着一条手臂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转头才发现一位蓝头发的萨科塔少女正坏笑地盯着自己。

“哎?”

“小莫,你这样子我可要吃醋了哦……里德,我来晚了吗?”

里德抬眼望去,一位高挑漂亮的萨科塔正在远处冲着自己微笑,端庄整洁的粉发长度够到腰臀,优雅得像一位从服装店走出来的模特,亭亭玉立。

“蕾缪安。”

他轻声呼喊那萨科塔的名字,浓烈的情愫让话语间充斥着燥热,令大脑昏沉,可萨科塔是擅长狂欢的种族,貌似不太可能喝醉。

“莫斯提马,别打扰人家恩爱了。”

蕾缪安身旁跟着走来一位黎博利少女,赤色的短发和冷峻的表情显得她整个人相当火爆,她们和蕾缪安一起都是戊卫队的一员,是彼此的队友。

“是是是,两位好好享受假日啦……别撵我走啊,凤凰人!”

“噗,里德,别管她们了,我们走吧。”

蕾缪安主动挽起里德的胳膊,亲昵地贴到他身上,犹如热恋的情侣一样,她眨了眨眼睛,身上墨黑色的修身连衣裙与里德是同款配色,臻白细腻的美腿上套着黑色的长筒皮靴,还有皮质吊带扣住,整个人透露出一股成熟的韵味。

可她却还是比里德矮一头,两人站在一起甚至会有种兄妹般的错觉。

“今天你穿的,好漂亮啊……”

“感觉会和你很搭,索性就这样穿了,会不会显得我在装大人?长筒皮靴什么的,好羞耻……”

里德没有回应,只是亲昵地揽住她纤细的蛮腰,低头吻住了那香软的玉唇,蕾缪安没有抵抗,闭上双眸踮起脚尖,任由恋人的索吻使自己沉醉。

两人在十六岁那年开始交往,也是在那年,她通过了拉特兰戊卫队的选拔,并展露出堪称可怕的射击天赋,而里德自己则因为无法接触更高层的铳械知识而停滞不前,从那时开始,一个酝酿许久的想法像种子一样开始生根发芽。

“我打算留在拉特兰,加入特勤小队……手里的铳,也有了保养的意义,里德,你会留下来陪我吗?”

里德心猛然颤了一下,下意识想要答应,可话到喉咙又噎住,他打心底里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的蕾缪安,萨科塔即便是个天性乐观的种族,也无法释怀难以追逐的执念,当平凡的轰鸣在街口响起,他睁开眼就愈感觉彼此的疏远,就像被什么摧毁,又无法重建。

“里德,你怎么了?刚才还挺高兴的呀,是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

蕾缪安觉察到恋人激烈的情绪波动,立刻担忧地握住对方的手,这份温柔的触感,拉回了里德躁郁的心绪。

“不,什么也没有……你没做错什么,今天不是说好,要去好好玩一天嘛,趁现在好好放松吧。”

里德笑着反抱住蕾缪安,将那柔软纤细的身子揽进怀里,女孩子芬芳的体香扑面而至,用作香料的话,能唤起世间全部的美好。

两人疯玩了一天,直到暮日坠落云端,蕾缪安像所有热恋期的少女一样,将里德带到了家里,清脆的房门反锁声,轻易将两人困在一个空间内,她鞋跟踩着焦急的节奏,犹如塔楼的钟般一声声敲击着里德的心绪。

“里德,抱住我。”

蕾缪安一反常态地用娇软的声音恳求道,两人坐在床上拥抱在一块,凌乱地喘息衬托出彼此的迫不及待,情迷意乱间,里德接住了她的湿吻,随后是她的触摸,接着是重心与身体,全部涌向了他的怀里。

少女深情地眯起眼,将甜美的爱意融化进纽扣崩开的声响里,褪下端庄与虚伪,将自己赤裸裸地摆在里德的面前,她期许地捧起恋人的脸庞,用共感传递自己那份渴望。

“………”

可又一次,里德回绝了那份盛情的邀请,一股无言的排斥,让他推开了蕾缪安的身体,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蕾缪安……我,我不能那么做。”

他低沉着脸,努力不让自己的痛苦在眼里泛滥,可心却绞痛的厉害,即便是捂着胸口,也无法缓解。

蕾缪安嘴唇颤抖,用近乎埋怨的语气质问。

“为什么?我们在一起已经两年了,这一切我都愿意啊,我那么爱你,可里德,为什么你却……不愿意碰我的身体?”

没有资格,他轻言断定了自己的选择,拉特兰有关铳械的知识具有相当严格的律法条例,一般的铳械他早已失去兴趣,纵使自己遵照律法只能进行简单的维修工作,但那不可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他的师傅已经为其展示了天赋埋没的颓唐,他共情且哀悼,却不希望自己终究归于平凡,倘若现在自己甘愿溺死在舒适区,那终究有一天,会和那虔诚的女孩分道扬镳。

她是那么的善良与聪慧,可这份爱意,却刻上了沉重地代价,他现在的双手,还没法心安理得的握下。

所以他想放开蕾缪安的手,也想放自己走。

“我也该回答那个问题了……我想离开拉特兰,我要去哥伦比亚留学。”

“去哥伦比亚?为什么?你的心绪好混乱,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想你走……”

蕾缪安想要握住他的手,却像作无用的挽留般,里德从床上站起,后退了数步。

“我不能,对不起……蕾缪安,我不能告诉你。”

“………!!!”

她肩膀颤抖,困惑与不解充斥在杂乱的脑海中,里德切断了共感的连接,此刻的自己,宛如失去生活的意义,充斥着痛苦的痉挛。

她沉默了良久,似乎为自己得到的答案而庆幸,幸运的是她找到了,不幸的是,它几乎摧毁了一切。

“那……我们分手吧……但……我还是会一直一直喜欢你。”

蕾缪安强抿着嘴唇,又逐渐释怀,香软的唇玉微微弯起,露出像天使般温婉地笑容。

“所以,你也要找到,真正爱的那个人哦……”

她望向窗台盛开的紫阳花,门扉被轻轻合上,力度小到仿佛是尘埃在离去,那个人的脚步声逐渐走远,酸楚的窒息却愈发浓郁,她捂住自己的嘴,悲痛地小声啜咽着,也许……大哭一场可能会更好。

一周后,她才知道里德已经离开了拉特兰,自此,她才开始逐渐接受,再也没有人会陪她在麦穗堆里描摹未来,在飞满白鸽的广场倾述苦闷,在白洁的十字路口驻足停留,再也没有。

她向主祈祷,真诚却又掺杂着私心,她想聆听主的启示,为其解答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疑问,“他是否倾恋过我?”。

对故乡纷纷扰扰的思绪,终会带着萨科塔重新回到圣城,这里依旧是那般喧嚣又吵闹,数年前大抵是流行对称的现代设计,被炸毁了的一整条街上原本应该还有家花店,现在取而代之的是放着摇滚乐的碟片放映厅,和在浮夸的古典主义浮雕下开着的雪糕店,他们总是孜孜不倦的拥抱新生活,胜过对过往的缅怀。

男人卸下行李,沿着记忆中的街道朝前探索,步履轻快,似乎在找寻着什么,他对一切都感到陌生,却又有着一丝熟悉。

陌生是因为视界里周遭焕然一新,熟悉则是知晓萨科塔天性如此,可唯一没变的,是这苍穹永远有白鸽飞舞,有永远有麦穗在田野里摇曳,每处十字路口,都通向更宽广的街道。

拉特兰似乎是这样一点点改变,男人却总是沉溺与过往里,从他习惯性地扯着领口,与焦急的目光里,得以窥见几分迷茫。

“蕾缪安……你还在等我吗?”

他找到了昔日作为队友的两位萨科塔,莫斯提马沉默着,漆黑的光环分外显眼,面对他的诘问,她只是移开目光,用震撼又平静的口吻,为他临摹一场切身经历的悲剧。

蕾缪安受重伤昏迷,莫大的苦痛破坏了她的虔诚,这场苦难是启示中未曾预言的祸灾,他的怒火持续到推开病房的门,看着病床上安详倾躺的躯体,他猝而如莫斯提马般陷入沉默,抑或只是因为悲呛而窒息。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任性的话,如果我陪在你身边的话……”

男人坐在病床旁,痛苦地呢喃着,他在哥伦比亚拼了命地努力,仅仅是几年,他就已经是各国诸侯王爵的座上宾,经他手的并非只是拉特兰的铳械,也有各种神秘与精巧的武器,他懊悔自己回来的太晚,以至于无法阻止悲剧的发生。

“蕾缪安,我这次回来打算开一家铳械改装店,你知道这是我一直期望的………”

他无意将这些年的见闻向爱人倾诉,莫斯提马识趣的离开,闻讯而来的蕾缪安父母驻留在病房外,只瞧见男人那谦卑的背影,时而颤抖,时而又平静。

“里德啊,很抱歉这些年没有写信把这些事情告诉你,安安她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打扰你。”

蕾缪安的母亲眼眸中闪过泪光,说起女儿,这位坚强又虔诚的萨科塔女人,也忍不住沉浸在悲苦里,她希望里德可以经常来看望,也相信仁慈的主会赐下奇迹。

教堂的烛火每夜彻燃,里德推脱掉一切事务,虔诚地在雕像前祈祷,他每天都会去医院探望,却又担心这里是她归于尘土的地方,拉特兰洁白的一切因信仰而神圣,却又因此对死亡投下因果,让沾染荣光者虔诚的走向灵柩,好几次,他都想把蕾缪安抱出去,远离这一切,兴许就能将她的灵魂夺回。

回拉特兰的第三个月,他们就把整条街炸了,里德拼了命地想阻止,为此成为了少有的反对炸街的萨科塔,他与蕾缪安最后一点回忆,也化作了崩落的碎石星子,他常常记得,小时候和蕾缪安牵着手,总是喜欢路过这条塞满糖果与棉花的街道,现在它也不复存在了。

“我或许不是个纯粹的萨科塔了,不喜欢破坏原有的、固守的,兴许是因为我从未拥有过它们吧。”

“安安啊,如果我的人生就停留在此刻,那我就绝不会再改变,就这样陪着你也不错啊,你的这张脸,我永远也看不腻。”

里德温柔地用手指触碰她的脸颊,端庄又柔美的脸蛋染上了几分病态的惨白,神圣而又虔诚。

对于被虔诚度过的二十余载岁月里,她的静好似乎与生俱来,里德甚至开始认为,蕾缪安的余生已经像坏掉的钟一样,象征着停滞与死亡。

一整年的陪伴加重了他的恐惧,宛若一场终将而来的倒计时,他无数次在无疾而终的黑夜里祈祷,未曾轻言放弃,但谁能笃定,这不是将倾尽干涸的沙漏,再翻倒一次?

“祝你度过一场无人惊扰的梦,并拥抱初日的阳光。”

里德轻轻往她额头上一吻,这温情又仪式感的一幕,让他躁郁的心得到了平静,此夜不过是又一场希望覆灭的等待,他本不该为此感到急迫。

蕾缪安本是静躺着,可她睫毛微动,里德以为自己看错了,沉寂的心脏猛然跳动,让他挣扎着喘息,痛苦着期盼。

“里德……?”

她慢慢挣开了懵懂的眼眸,因刺眼的月光而微微眯起,虚弱的嘴唇还在发颤,却拼凑出一句等待多年的呢喃。

“蕾缪安!你醒了!?”

里德颤抖地拥抱住对方,隔着温良素白的床单,将那瘦弱纤细的身子拥到怀里,她的重量很轻,轻到以为就要转瞬即逝,所以他不敢用力,就连呼吸都竭力克制。

蕾缪安惊喜的转着眸子,这对玉红晶莹的眼珠好奇的审视着一切,从窗台的紫阳花到倾洒的月光,最终汇聚到里德那张喜极而泣的脸上。

刚苏醒的她还极为虚弱,里德和赶来的护士忙活了一整晚,第二天一早,得到消息的莫斯提马与菲亚梅塔马上就赶来了医院,蕾缪安得知里德长达一年的陪伴后显得极为高兴,而当年为神祈祷的疑问,也终于迎来了解答。

直到送走了探望的众人,蕾缪安才松懈下来,依偎在里德的肩头,警告他这一次就不许走了。

里德笑着握住了她的手,温柔磁性的声线,裹挟着酣甜无尽的情愫,两人链接着共感,分享酝酿多年未曾触及的爱恋。

“我想这一次……我终于有资格抓住你的手了。”

进入修养期的蕾缪安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里德近乎是整天陪在她的身边,从早上洗漱,到夜晚换洗衣服,都被小心翼翼的照看着,蕾缪安红着脸说自己的身体都被里德看光了,可口是心非的少女,却将那些酸甜的小心思,埋藏在每寸刻意裸露的肌肤中。

她很快就恢复了健康的血色,那张端庄又柔美的脸蛋总是展露笑颜,看得里德总是忘记了时间,细滑软弹的脸蛋有着可爱的晕红,自从苏醒后,就总是能见到,她很喜欢里德抚摸自己的脸颊,有时会像只小动物一样,蹭着恋人的手心。

“里德~帮我买内衣嘛,按你喜欢的款式就好……”

一天,蕾缪安和里德提起这件事,原因出自胸乳近日来勒紧的不适,里德差点一口水喷了出来,如此隐私且诱人的话题,自然是勾起男人压抑许久的渴望,对女性胴体的幻想总是充斥在青葱时躁动的荷尔蒙内,泰拉各地皆是如此,自从那次与蕾缪安分别去往哥伦比亚后,他就没有好好处理过生理需求。

“我喜欢的款式……交给我真的可以吗?拜托下菲亚或者小莫也可以把?”

里德涨红着脸,余光偷瞄蕾缪安的身体,懒散的阳光似麦穗般倾洒进房间,金黄的午后总是暖洋洋的,勾勒出少女静谧端庄的轮廓,如饱满果玉聚拢的酥胸,潜藏在波浪般的白色胸襟内,正随着生命递进的自然熵增,而动人起伏,她喘着稻香般的热气,将手搭在那上面,微微握紧,就像娇羞的圣女掩盖自己激烈的心跳那般。

“可能,需要测量一下尺寸什么的……里德,你会帮我吗?”

蕾缪安羞涩地抓着里德的手,将其按在另一边,少女柔软的酥胸有着惊人的弹性,舒服的温暖传递手心,让他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随后一道湿吻让他大脑停止思考,湿热的媚舌带着略微腥甜的汗水味,搅拌着彼此炽热黏稠的口腔,凌乱的喘息接踵而至,蕾缪安的吻是香的,像刚成熟的青秸带点酸苦,又充斥着秋天清爽舒畅的凉意,让人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半响,彼此才恋恋不舍的分别,里德走出病房时,身下因为本能生理反应而勃起的地方还久久无法缓和,他一想起那酥软的触感和清甜的吻,身体就难以言喻的躁动不安。

但他都会尽力克制,因为此刻对于蕾缪安而言,这一切都还太早。

清闲又幸福的时光很快就走过了三年之久,蕾缪安的身体康复的很快,听闻保持好心情会令疾病更快的褪去,所以里德每天都尽量陪在她的身边,这三年内,他终于向拉特兰公证所取得了许可,开了一家铳械改装店,希望那群有着旺盛创作欲的爆破专家没有觊觎这片乐土,匆匆而去近十年,他也逐渐理解平凡的珍贵。

开张的这几年,陆续就有教宗铳骑前来请求改装铳械,但忙着照看蕾缪安的里德还是拒绝了,他想将更多时间留给陪伴所爱之人,仅仅是如此就已经很幸福,每天去到病房内忙活,从晨起到日落,他呼着病房内幽淡典雅的空气,这里有着两人共同留下的回忆,每次因心脏跳动而产生的生命循环,都因为她而迎来新生,从盛满麦粥香浓的汤勺下,他读出了幸福的含义,这并非取缔了此前决定的意义,而是重建了他心里,一直以来缺失的一块,那被碾平摧毁的平凡,以及和她常伴厮守的约定。

就像拥抱语言时的幸福,神圣且存粹的赐福仪式,却丝毫没有约束地赠与,没有修士与神父,也没有引据福音的祷文与启示,只是平凡的,像生命中重复亿万遍地呼吸,毫无保留,平等地赐予生在拉特兰地子民。

里德心想,这也是蕾缪安想要守护的一切吧,连同他的幸福,想到此,他难免一阵心绪颤动,莫大的触动令他虔诚地望向蔚蓝的苍穹,这座巍峨的上帝之城,仿佛拥有具象概念般,温和的引导着每一位萨科塔。

蕾缪安的双腿已经可以进行简单的摆动,萎靡的肌肉因常年的康复锻炼而逐渐恢复,但尚未能到下地行走的程度,所以也便需要轮椅的帮助,可以尝试离开病房的蕾缪安显得很高兴,里德推着她在医院走廊走动,昏迷这么久,突然见到这么多陌生人,让她感受到回归社会的安心感,她向周围人热情的打招呼,这位可爱且礼貌的少女获得了许多人的喜爱,借助共感的连接,里德感受到她内心澎湃的思绪,虔诚且对生活的热爱,让他曾抑郁过的人生蒙受光亮,其中最炽烈的情感与自己相连,让他措手不及,又幸福不已。

倘若自己不曾陪伴,那她或许将陷入无边的孤寂中,所幸,他在这里,不知觉间,蕾缪安握住了他的手,共感传递的炽热情愫,让彼此不需要倾诉,也能体会那美妙又玄乎的爱恋。

而在她生日那天,里德单膝跪地,蕾缪安坐在轮椅上,难以置信地捂着嘴,隆起的胸乳微微起伏,空气里弥漫着他浓郁的气味,她不想依靠共感,而是期待里德亲口说出来。

“蕾缪安,这么多年来,我果然还是没法爱上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你是我虔诚的信仰,也是我最爱的福音,我永远的挚爱,让我跪于你膝下,祈求一份相守的契约吧。”

里德缓缓拿出一枚工艺精湛的钻戒,而身旁站着的蕾缪安父母,莫斯提马、蕾缪乐和菲亚梅塔,也露出了期许的神情。

“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的声音穿透了皮囊,回响在她空灵的大脑内,那一刻,浓烈的幸福让她捂着嘴身体颤抖,男人半跪在她膝前,领口上镶金的纽扣正闪着漆亮的光泽,他身体前倾略微叩首,只为将手里捻着的钻戒递前一分,蕾缪安热泪盈眶,伸出手激动的说。

“我也同样,除了你,再也爱不上其他人了……我愿意。”

里德温柔的勾起嘴角,伴随着周围人热切的鼓掌声,他轻轻将戒指戴在了蕾缪安的无名指上,而后,他如轻抚最珍视的臻玉般,捧起她纤细白嫩的指节,微握在手心,凉唇厮吻其手背,愿将此生所有荣誉都奉献于她。

莫斯提马往前一步,手里郑重地扶着一把鸢白色的铳械,锃亮地外壳有着圣洁繁密的花纹,这是一把长铳,而且是蕾缪安最擅长的枪种。

“今天也是你的生日,所以我想将它作为礼物,送给你……这是我专门为你改造的。”

蕾缪安惊喜地从莫斯提马手上接过枪,熟练的上膛瞄准,恰到好处的手感与人体工程设计,都让她感受到里德那炽热的爱。

“真是的,小乐小莫小菲亚都瞒着我是吧,看我怎么报复你们几个,竟然瞒我这么久。”

“为什么就报复我们两个,里德呢?”

菲亚梅塔难得露出笑意,莫斯提马则一副洒脱的样子。

“我怎么会欺负自己的未婚夫呢,小菲亚,给我过来,我又想了几个劲爆的代号哦。”

菲亚梅塔吓得脸一下就青了,现场的气氛很快就欢脱了起来。

数年的昏迷让蕾缪安对一切都变得陌生,家中的房间虽有几分翻新,但也与脑海中的样子大差不多,心里倒也安心了不少。

里德推开门,轻轻将轮椅上的女孩推进房间内,这里没有落尘,陈设也是当年记忆中的样子,可一切都改变了,那些生活在此的记忆变得陌生,可却又等待着故人重新拾取。

“里德,抱住我……”

蕾缪安张开双臂,任由里德精壮的臂膀穿过腋下,他微侧下身,优雅地用公主抱将少女从轮椅上带起,她的体重很轻,相当的脆弱与柔软,但力道可不小,蕾缪安紧紧环抱住里德的脖颈,将自己酥软的胸脯贴了上去。

“其实,我也有份礼物想要给你。”

蕾缪安在他怀里喘息,扑腾地热气吹得肌肤意外地痒,里德感觉呼吸变得沉重,她的嘴唇离自己心脏很近,软糯的脸蛋贴在胸口,露出几分潮红的羞涩,大抵是那急促的心跳暴露了自己的兴奋,他嗅着蕾缪安身上的体香,缓缓走向床榻。

“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了,我爱你,蕾缪安。”

说罢,里德低下头轻吻她光滑白皙的额头,炽热的肌肤与嘴唇接触,传递而来的温柔触觉让他恋恋不舍。

“里德……我也爱你。”

蕾缪安羞红着脸,被亲吻的额头变得极为敏感,精细卷曲的睫毛微微弯下,让那双晶莹可爱的红瞳藏在暧昧里,里德居高临下,视线顺着她高挺的鼻梁,完美且动人的容颜彻底征服了他的欲望,不带淫邪与亵渎,纯粹的爱意占据了他的大脑。

里德抱住她轻轻放到床上,柔软的棉花托举住蕾缪安的身体,绷紧的肌肉愁然松弛,她软软的躺在上面,缩着下巴暧昧地盯着里德的胸膛。

“帮我把衣服脱掉吧,然后……品尝你所喜欢的,我的身体……”

蕾缪安感觉大脑变得兴奋,肺腑内充斥着燥热的气晕,它令神经变得敏感酥麻,仅仅是盯着爱人的脸颊,她就已经感觉刺激的不行,萨科塔炽热的爱意无论如何都有种宿命的意味,她朝上张开手,似乎在邀请里德拥抱她。

里德有些急躁的解开纽扣,露出赤裸的胸膛,麦色的健壮肌肉带着硬朗隆起的轮廓,望得蕾缪安心绪激动,敞开的衣服垂在下肋两侧,没有彻底褪下,里德俯下身将身体埋在她的拥抱里,轻吻她香汗淋漓的脖颈。

女性的身体需要温柔的爱抚,也要根据敏感带选择不同的地方,有些女人喜欢被摸肚子,有些则是她们粉嫩的乳头,前戏对于女性而言是必不可少的,温柔的爱抚会让一场性爱变得舒适且享受。

里德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一边轻吻,一边脱下了蕾缪安的衣服,摆脱了衣物的遮掩,她诱人且性感的娇躯立刻显现在里德眼前,但虽然说早有预料,却也没想到她胸部的规模竟然这么大。

平常穿着衣服还看不出来,此刻只剩白色蕾丝文胸包裹着的乳峰,已是相当震撼的傲人巍峨,软弹细腻的肌肤如同牛奶般丝滑,健康且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诱人的油光,微微隆起的小腹没有任何赘肉,清晰地将肌肉轮廓勾勒而出。

里德两只手滑落到她脚踝处,手指勾住皮鞋的鞋跟,将其轻轻脱下,露出少女散发酣香的白丝足底,就像情不自禁般,他抓着那匀称雪白的丝足放到自己鼻尖,用力吮吸渗透进丝袜里的熏香与汗味,虽然蕾缪安坐了好几年的轮椅,但还是会因为有稍微运动而产生的热气,略微透肉的丝袜纤维正适合储存这美妙的气息,一阵急促的鼻息传来,里德缓缓放下蕾缪安的双腿,手指顺着她柔美的小腿,一路去往那被蕾丝内裤包裹的耻丘花苞处。

“嗯啊……那里是,我的小穴……”

蕾缪安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腿,这个动作带着极强的性暗示,彼此的面颊也是骤然通红,呼吸也随之急促,里德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咽了口唾沫,缓缓匍匐着爬上床,将脸贴到了蕾缪安的身下。

“不要……很脏的,不要嗯啊啊啊……不要舔了……”

里德用舌头开始仔细舔舐蕾缪安两瓣隆起的骆驼趾,被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的耻丘散发着纤维幽淡的清香,舌头沿着娇羞的缝隙开始往里突触,原本干涩白净的内裤开始涌出一些黏稠的液体,带着丝丝的甜味,从蕾缪安身体内分泌而出。

里德没有感到任何不适,甚至想不停的吮吸爱人体内流出的蜜液。

酥酥麻麻的电流从小穴处一路涌上大脑,从未体会过这番快感的蕾缪安有些不知所措,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脚趾随着里德舌头的动作而绷紧,小腹处的肌肉受此牵连而丝毫不敢松懈,她感觉到无与伦比的舒畅,炽热的身体渴望被爱抚舔舐,被爱人用舌头刺激着那个地方,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只感觉人生未曾体会过这般刺激。

“嗯啊啊……这是什么感觉,好像要出来了,嗯啊……”

紧接着,蕾缪安身体猛然绷紧,滚烫的热潮从阴穴内倾泻而出,内裤瞬间被濡湿了一大片,大脑似瞬间陷入窒息内,可在哪之后,一股舒服的后劲彻底让她忘记刚才的痛苦,强烈的快感洗刷全身。

里德看着高潮的蕾缪安,竟有些失神,舌尖残余着她甜甜的爱液,那条可怜的蕾丝内裤,已经变成糟糕又黏稠,蕾缪安咬着手指发出了激烈的娇喘,潮吹的余韵令她傲人的酥胸起起伏伏,这极具香艳的画面与她平常端庄柔美的形象有很大差距,女性致命的魅力总是潜藏在反差内,自古最能刺激感官的,无外非妓女清纯和贵妇淫荡。

“里德,你的下面好像……变得很大的样子,不解放出来,会很难受的吧?”

蕾缪安的声音变得销魂且诱惑,让人骨头都酥麻的声色,传到里德的耳中,自然如深水炸弹般爆发出激烈的水花。

她手指勾住内裤两侧,将这条被爱液弄潮的遮羞布从身上脱下,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高高举起,笔直细削的小腿轮廓上套着让人鼻血直流的白丝及膝袜,如果问及男人为何喜欢丝袜,倘若他回答你因为被修饰的腿很诱人,那绝对是真心话,即便是骗子你也该相信他。

蕾缪安脚趾顶着白色的丝袜缝合线,在脱下内裤后,便变得不安与紧张起来,脚趾缝内潜藏着浓郁的香气,此刻却只靠雪白的外观,吸引里德的视线。

她将黏稠潮湿的内裤丢到了里德的怀里,里德下意识地借助那条散发着淫靡气味地污秽之物,女性的体液一般有着如诗一样的比喻,但在此刻却只能唤起强烈的性欲,这是相当色情与下流的事实,他指尖摩挲过内裤下面黏稠的残留物,白色的黏丝糟糕的浸透了纤维,手感说不上来的难受。

“你知道我现在很想要的,里德……这是我的第一次啊。”

蕾缪安伸着腿,用诱人的白丝美足轻轻剐蹭里德胯下鼓起的部位,借助足底的触感反馈,她正在摩擦着相当炽热的东西,里德沉吸了一口气,用手抓住前来挑逗他的雪白脚丫,少女应该意识到这个动作该有多么色情,两只脚来不及挣扎,被纷纷抓住,如同螃蟹一样岔开,进而将两腿间那柔软粉嫩的私密部位暴露而出。

“唔啊……里德,请温柔一点……”

里德浑身布满了汗水,焦躁炽热的性欲在他体内肆虐,他此刻脑子里全然只有蕾缪安的肉体,没有任何意外,他让胯下雄起的巨根挣脱而出,让男性阳具舒服起来的方式有很多种,而其中最刺激地便是与女性的阴道结合。

“会舒服起来的,我保证。”

话音刚落,蕾缪安便发出了一声酥麻地娇喘,身下稚嫩娇小的阴穴被缓缓撬开,两瓣粉色的花唇,紧紧的含住了里德胯下那根雄伟的阳具,因为方才高潮而导致肉穴内泛滥成灾,此刻那些糟糕留在洞里的液体也就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堆叠敏感的肉褶被性器前端的冠状肉鼓推搡着往里挤压,处女紧张的小缝被渐渐撕开,有些女人第一次伴随着痛苦与出血,有些则不会。

“呼哈……呼哈……呼哈……”

蕾缪安眯着暧昧舒服的雾眼,穴道被撑开的疼痛缓慢又温柔,里德给予了她最棒的初次体验,处女膜破裂流出了经血,初次插入的过程并没有传闻中那么撕心裂肺。

“痛吗?蕾缪安,要是感觉痛的话,我就停下来。”

“不要……!继续,继续插进来……很舒服哦……”

少女粉嫩的蜜穴在微微颤抖,酥麻的电流游遍全身,她舒服的不停喘息,淫靡的声浪鼓励着里德继续深入,最后在一处稍微紧绷的肉箍前停下。

里德温柔地抓住蕾缪安地两只脚腕,看着身下诱美的躯体因为自己而不停颤抖,他情不自禁地抽送着腰,带动着胯下粗壮的阳具缓缓摩擦小穴。

而初次厮磨肉褶带来的快感,就已经让原本有腹肌的里德一阵酸楚,那实在过于的畅快,他感觉力气都被蕾缪安肉穴给榨走了一样,富有弹性的肉壁带着若有若无的缠绕感,被轻轻顶撞就会反过来紧紧吸住,性爱的姿势决定了插入深度与舒服程度,蕾缪安仰躺在床上就只能依靠里德抽擦产生快感,重复插入与抽离的动作,就能让两方的性器得到最大限度地快感,可里德却在抽离时犯了难,蕾缪安地肉穴越吸越紧,娇小地甬道爆发出相当凌厉的榨取能力,里德没能坚守太久,在持续缓慢温柔的肉体顶撞之后,他彻底告别了处男之身,正式成为了男人。

“里德的精液……全都射了出来了!?”

蕾缪安红着脸,感受到里德颤抖的性器在倾泻着滚烫的热潮,白色黏稠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她的小腹下的部位,被称为子宫的肉壶,其散发的炽热感,让她错以为腹部被一股暖流浸泡。

刚射完精的里德脸色涨红,呼吸也变得凌乱不堪,第一次在女人身体内发泄快感的体验,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回味着方才高潮的余韵,回过神来时,遍发现蕾缪安也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原来,这么做,能让蕾缪安喜欢,里德高涨的性欲没有丝毫的减退,他想让恋人尽情享受性爱的快感,而蕾缪安地眼眸也写满了欲求不满,浓郁的情愫在此刻添油加醋的鼓动着彼此两人的大脑,告之他们,相爱即是结合。

“里德,我的那里舒服吗?我听说男方觉得很舒服的话,那个,精液什么的,就会很快出来……”

里德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水,一脸坏笑地点了点头。

“确实很舒服,原来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事情。”

“所以,一起做下去吧……一直到精疲力竭,什么都射不出为止。”

蕾缪安涨红着脸,两只手强撑起柔软的上身,头发被汗水沾湿黏在肌肤上,周围一层暧昧的水雾被带起,她油亮赤裸的身体在里德眼里,闪着淫靡又色气的光泽。

“那我可想稍微欺负下你了。”

里德扛起她两条诱人的美腿搭在肩头,湿热滚烫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水,滑腻与丰盈的触感犹如抹上蜜油的牛排,散发着美味又舒畅的香气。

而此刻,蕾缪安可没有给里德对她腿发情的机会,她撩开了白色的蕾丝文胸,将那对热情饱满的傲人乳房给解放了出来,聚拢的乳团朝两侧软弹的摊开,沉甸甸的重量在挣脱而出时,用极具弹性的回落瞬间征服了里德的目光,浓郁的乳香从那淫靡色情的奶沟内飘散而出,为其赋予了一层母性的气质。

“里德喜欢怎么做都可以哦,就算是舔我的胸部什么的,我也接受。”

蕾缪安用力挺着胸乳,将那傲人性感的轮廓极尽凸显,性欲大开的里德自然是一阵气血上涌,他抱住蕾缪安纤细的蛮腰,开始当面抽送着腰,带动着雄伟的阴茎不停撞击着她的娇躯。

“唔啊……唔啊……唔啊……”

蕾缪安发出了急促又凌乱的喘息,她明显感受到里德那焦急又迫不及待地力度,粗壮的阳具正不停厮磨着敏感的肉褶,让她爱液肆意泛滥,前后抽擦地撞击让她昏昏沉沉,舒服的电流正慢慢侵蚀大脑,以往不曾调动的快感神经,在此刻得到了无限的满足,这随着里德健硕肉体的不停律动,而逐渐加强。

他仿佛天生就懂得如何取悦女人,粗重的喘息下,酣畅淋漓的性器抽送愈演愈烈,床榻随之发出糟糕不断地声响,伴随着蕾缪安酥软地娇喘,房间内充斥着彼此两人浓郁地汗水与分泌物的气味。

“好舒服唔啊……好想再激烈一点,我没关系的……唔啊……”

蕾缪安抬着下巴眯起眼,情迷意乱地盯着里德背后的墙壁,朦胧的雾眼控制不住湿润,身体被一股舒服的快感包裹着,肉穴下面相当糟糕的含住了里德的阴茎,黏稠的爱液随着每轮抽插而汹涌而出,像被灌满水的肉壶,被稍微捣鼓一下就漫山遍野的泄露,可换一个视角去看,里德却感觉身体浸透在快感的海洋内,支撑他一遍遍重复律动的,便是那紧致诱人的蜜穴,弹性十足的肉壁有着惊人的可塑性,即便是被比它还要大许多的阴茎蹂躏,也能紧紧吸住,并一个劲的吮吸与吞咽,里德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这对萨科塔的形象而言是相当糟糕的破坏,但他不在乎,浑身的汗水与颤抖的腰都在诠释着,和蕾缪安性爱的神圣性。

“但愿我对你的性欲不会影响我拉特兰的信仰……”

里德盯着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看着那飞溅地蜜汁浸透床单,黏稠的爱液正随着自己的律动而不停溢出,如同击打礁石的水花,一阵阵急促又糟糕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房间内,里德突然想起没有询问蕾缪安房间隔音的问题,他看向蕾缪安时,才看到她满脸通红的露出舒服的神情,凌乱地刘海正被他撞地上下飞舞,背后潮湿的瀑发一个劲的甩动。

而在房间之外,相邻的房间是能天使,她此刻躺在床上为里德的疑问找寻一个解答,听着姐姐诱人焦急的娇喘,沉闷的啪啪声此起彼伏,这一切都发生在自己隔壁,而且就只有一墙之隔。

一想到两个人赤裸地抱在一起摩擦身体的画面,能天使就面红耳赤,难道这两人弄的时候没考虑隔音问题吗,而且自己为什么好巧不巧的在隔壁?

不过万幸的是,父母的房间在楼上,听不到楼下的声响,早知道应该和莫斯提马出去玩的。

“呼啊……好激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里德,弄得我好喜欢啊……”

蕾缪安情不自禁地说着不堪入目的话,用作夫妻间挑逗的情话一般而言当然是没什么,可蕾缪安平常可是虔诚又端庄的样子,里德喘着粗气,看着她胸前那对上下甩动的乳团,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情不自禁的加快了频率,几乎是必然的,他逐渐快到出现残影,一秒两下的中出蕾缪安诱人的小穴。

蕾缪安浑身炽热,通红地脸颊上香汗淋漓,滚烫的肌肤上冒出热气,被激烈抽插的小穴愈发舒服,她垂下头羞耻地盯着和里德的结合处,看着自己两腿之间那粉嫩的肉缝被粗壮的阴茎塞满,浓郁的汗水味此刻不再令人难堪,反而有着酣畅淋漓的舒畅,床上全是他们两人不负责留下的体液,里德抓住她的蛮腰皱着眉头,共感在此刻的作用,就是让她感受到身为男人即将射精时的忍耐与拉扯,即想要射精,又想要延长性爱的过程,从这其中榨取出的快感,有着让人沉沦与堕落的吸引力,毕竟谁都希望夜晚来的更长一点。

里德察觉到腰部肌肉有些发酸,紧绷的身体发出了危险的信号,阴囊内澎湃地精液蓄势待发,迫不及待地想从马眼内倾泻而出,欲望越是压抑,释放时就越是激烈,男人有时就是这么矛盾的存在,名为精关的浪潮终于在百般阻挠下得到了宣泄的信号,在最后一轮的抽插后,他猛然插进了蕾缪安小穴的深处,两人颤抖地紧贴在一块,滚烫的精液肆意占据了小穴每处湿热的缝隙,和潮湿的肉褶勾兑在一块,再一次填满了她整个小穴,溢满而出的精液化作泡沫,从穴口内喷溅而出,涌出的精浪低落在床单,射出量看起来相当巨大,这对里德的体力无疑是一次巨大的消耗,但这也侧面说明,他真的十分享受。

蕾缪安眯着眼盯着爱人仰着头嘶吼,她再稍晚时迎来了高潮,瞬间的窒息让她放弃了思考,全身心感受那快感洗涤全身,随后便是剧烈地喘息与回荡在身体内的电流涌向天灵盖,女性的高潮总是眠长且值得回味的,她两只手无力再支撑身体,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身体一颤一颤痉挛,特别是靠近小穴的部位,腹部的肌肉肉眼可见的绷紧,在持续的抽搐中渐渐松弛。

“呼啊……呼啊……呼啊……里德刚才,十分用力呢……”

蕾缪安张开嘴焦急地喘着粗气,妩媚地眼眸下是她潮红难耐的脸蛋,兴奋的眼眸闪着晶莹的水光,任谁瞧见都难免不想好好疼爱一番,但这副模样只给里德看过,平常的她总是安静又柔美地样子。

里德俯下身双手撑在床上,气喘吁吁地看着身下的蕾缪安,肉棒抽出时稍显困难,主要是她的小穴吸的比较紧,也或许是里德并不懂得如何让小穴放松一下吧,他粗壮的阴茎沾满了说不清楚的黏稠白色液体,在抽出时精液还像拔塞子般从阴穴内涌出,看起来射出量稍微有些过份。

“因为我很爱蕾缪安啊,为什么要缠的这么紧,是不是弄得很痛?”

“没有哦,反而是十分的舒服,你不知道吗,女性在感觉那里舒服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夹紧……”

里德微微一笑,不自觉将身体压低,这导致两人之间地距离缩短,感受到恋人迫近而下地气息,蕾缪安羞涩地闭上眼,以为里德要吻自己,但迎接她的是一阵急促又炽热的喘息,传递在她耳旁。

里德轻吻她的脖颈,但近乎是用嘴唇摩擦肌肤,濡湿地发丝也略有阻挠,却全被叼在嘴里跟随着厮吻慢慢往下,他轻轻舔舐锁骨,这一切都让蕾缪安身体止不住的发颤,敏感的肌肤没有经历过如此的玩弄,微微酥麻的快感正神奇的涌向大脑,更多是好奇的,品味着被舔舐的刺激。

“胸部什么的,也变得这么大了,真想舔一舔呢……”

里德坏笑地抬眼看了看羞耻闭眼的蕾缪安,随后俯身而下,舌头舔舐她傲人的奶团,腻滑湿热的触感犹如水球般,饱满地脂肪堆积形成这对巍峨的巨乳,难以想象她是如何发育的,这就是信仰虔诚者的胸怀吗?

“嗯……等一下,舌头好湿……呼啊,等一下……不要这么激烈的舔啊………”

里德的舌头沿着上乳一路舔到乳峰,粉嫩地奶头受刺激而充血鼓起,这颗略带腥甜的小豆子有着稍硬的触感,被舌头一阵舔舐之后,竟然逐渐变得香软了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含在嘴里吮吸,嘶溜嘶溜地声响让蕾缪安眼皮子颤抖,激烈地快感猛然钻进天灵盖,让她娇喘连连,可身体却对这行为极为顺从,被满足的欲望回馈神经愈发舒服,她方才高潮的小穴不停开合,淫靡地热气让身下显得色情又诱惑。

“里德,我还想要,抱住我好吗?”

蕾缪安泪眼朦胧,用酥软的声线说道,里德抬起身,温柔地将她从床上抱起,无论如何他都会满足恋人的身体,因为自己是如此爱她。

“当然,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抱住你的。”

里德将浑身汗水的蕾缪安抱到腿上,两人像恩爱的夫妻那样紧贴在一块,他两只手紧抱蕾缪安的后背,濡湿腻滑的肌肤上弥漫着性感的油光,触摸时带着几分粘性,蕾缪安迫不及待地用手扶住里德的阴茎,还是第一次触碰男性的生殖器,她从手心感受到炽热且梆硬的触感,滚烫的棒身用手稍微撸动,就能让里德浑身颤抖,这种动静在蕾缪安眼里显得可爱,以至于她开始将手指缠在巨根上,随心所欲地套弄着。

随后,她在里德的帮助下转过身,将赤裸的后背露给对方,两人肉体再一次相连接,她娇软的声音变得酥麻又色情,坐在里德的身上开始发出连绵不断的娇喘。

里德全身绷紧,抽送着腰开始不停撞击蕾缪安地小穴,连续不断的抽插让她的叫喊逐渐颤抖,到最后就只剩断断续续的闷哼,傲人的双乳在激烈的律动下摇摇欲坠,里德两只手穿过腋下,手指用力捏住她的奶头,借着活塞运动的势能做着反复拉扯,蕾缪安感觉大脑陷入到昏沉的陷阱里,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来,强烈地刺激让她身体如发情地野兽般,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矜持与优雅。

“呼啊……唔啊啊……啊啊啊……要不行了,里德……一起去吧,里德……一起……”

蕾缪安呼喊着爱人的名字,里德也在逐渐激烈的抽送中迷失了理智,他看着蕾缪安侧过头,便对着那香软的玉唇轻吻了下去,两人闭上眼彻底放弃了思考,浓郁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内倾泻而出,他一边射精一边和蕾缪安湿吻,想要填满爱人小穴的愿望,就随着彼此二人舌头纠缠的凌乱间,得以满足。

“里德,一起睡吧……”

蕾缪安紧紧握住了里德的手,两个人躺在床上,一边舌吻一边感受昏沉的困意席卷大脑,对于第一次做爱而言,里德射出了相当多的精液,消耗的体力比他聚精会神改装铳械还要大,而对于蕾缪安来说,她正沉浸在与爱人结合的幸福里,里德看着她的眼睛,明亮又动人地闪着泪光,随后,两人逐渐进入了梦乡。

康复训练对于双腿瘫痪过一段时间的蕾缪安而言,是相当痛苦与折磨的事情,她每天要进行半个小时的身体运动,试着站立且保持平衡,每次都伴随着腿部的剧烈酸痛,但里德总是陪在她的身边,鼓励她和照顾她,所以渐渐的,她也慢慢适应了这种日子。

半年时间,蕾缪安已经可以恢复到靠拐杖行走的程度,走路对她而言成了生活的希望,而且身边还有恋人的陪伴,这种积极的心态对于恢复来说,是相当需要的。

小腿逐渐恢复力气,蕾缪安已经能走完一条走廊,从头一路到尾,这对于半年前的自己来说,是一个奇迹。

可这仍旧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但起码看到了希望,蕾缪安每天都露出期待的笑容,她捻着花瓣看着窗台的花季凋零,等里德回来看望时一头钻到他怀里,听说现在他的改装店生意非常火爆,就连教宗骑士都委托里德进行铳械改装。

里德总是在下午前往医院,因为那是蕾缪安进行日常康复训练的时间,当然也不是仅仅习惯走路那么简单,对于瘫痪过的双腿而言,过度的使用仍旧会造成损伤,所以在进行下地训练时,还需要在床上一定程度的锻炼,通过反复使用肌肉做各种动作,来让双腿习惯发力。

又过去半年,蕾缪安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少女的头发又长了几分,端庄的容颜映在粉色的花瀑下,浮现出清纯又神圣的神性,她在祈祷时总会让里德失神,一身白色的病房包裹住傲人性感的身子,只是常年卧床让她看起来身形还是娇小,但其实私底下的她,已经有一具成熟诱人的身材了。

这时的蕾缪安已经能和里德进行十分滋润的性生活了,在早晨某一小段时间内,是两人独处的好时间,有时里德会在病房的沙发上过一夜,早起时就能看见蕾缪安满脸通红地寻求自己。

她喜欢侧躺在床上,将嘴张开含住里德的阴茎,这是最省力与方便的姿势,省力在于只需要里德扭着腰抽插就能收获非常多的快感,蕾缪安吸的非常紧,舌头卷着前端马眼不停舔弄,那个角度还能看见她柔美妩媚的侧颜,没有比这更让人兴奋的画面了。

再者说其方便,是因为通常这个姿势能让里德插的很深,蕾缪安小嘴里全是湿热黏稠的涎水,就像插进海嗣湿滑柔软的口器里一样,这样的形容听起来相当亵渎,里德没敢往下想去,仅仅是将自己胯下的阴茎塞进她嘴里,就已经非常爽了。

早晨这段时间当然也只够蕾缪安进行口交,但一天下来能够偷闲的机会非常多,没人的地方都是他们交欢的温床,情意渐浓的两人,渴望每时每刻都与对方呆在一起。

中午的时候,两人会在温馨的病房内亲热,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打扰,阳光从窗台外倾洒进来,照拂着四散的尘埃,暖洋洋的花香回荡在房间里,里德抱着蕾缪安在沙发上做一到两次,直到浑身大汗,呼吸变得沉重又兴奋为止。

这样的生活又过去了半年,蕾缪安已经从靠轮椅移动,康复到能够摆脱拐杖独立行走的程度,喜极而泣的她在里德怀里尽情撒娇,办理了出院手续之后,接下来蕾缪安就可以在家里养伤。

彻底康复之后的蕾缪安也有了新的事情做,那就是帮里德测试改造铳械的精准度,对于需要长铳调试的萨科塔而言,里德的改装店就是全拉特兰最好的选择,堪比铳械大师的工艺,和天才般瞄准天赋的建议,一下子就让生意变得更为火爆。

当然蕾缪安还是更希望回到戊卫队,不过她的申请被教廷给卡了下来,原因还是刚康复需要静养。

不过这倒不是什么问题,再过不久她就改变了主意,原因就是和里德的婚礼已经制定下来了,在出院的三个月后,里德就告之婚礼的筹备已经准备完毕,就等蕾缪安答应了。

婚礼预定在下个月,里德开始找遍拉特兰的婚纱店,定制一套专属于蕾缪安的婚纱,借助人脉,在教廷任命的神父愿意主持这场神圣的婚礼,一切都准备就绪,时间就在匆匆忙忙间,平凡又普通的度过,蕾缪安感觉到人生自此即将度过一个新的阶段,为此她有些忐忑不安,但这种心态是正常的,里德很关心未婚妻的心情,也明白有些时候,改变并不一味是好事,不过蕾缪安却十分坚定的说,自己想和里德结婚。

而在距离婚礼前的一星期,蕾缪安变得很焦虑,大脑徒增了非常多的烦恼,譬如婚后的生活与未来想做的事情,这些此前人生中未曾畅想过的事情,让她短时间无法处理,里德对于这种情况也没办法帮忙,只能尽力分担大部分婚礼的事宜,让她不必再为此烦心。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直到穿上婚纱为止,蕾缪安都因为焦虑而紧张不已,结婚对于她而言不仅仅意义重大,而且还预示着人生进入一场全新的未知阶段,她好奇与忐忑的期待着,消磨时间,试着补习很多有关婚后生活的文学,但到自己切身面临婚礼时,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里德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没有遵照安排宣读预定好的誓言,他告之蕾缪安,未来即便面临何种变故,自己也会同她一起面对,这句话唤醒了她的信心,她轻轻点头,提着美丽的纱裙在里德面前旋转,萨科塔不总是循规蹈矩,两人在欢快的气氛下接吻交换戒指,在主的注视下结缔了神圣的婚约。

新婚之夜,两人在新房内相互拥抱在一起,这对于新婚夫妻而言,具备了神圣的仪式感,为此两人都特地禁欲了两个星期,里德将穿着婚纱的蕾缪安抱上了楼,宽敞白净的卧室中央放着一张大床,她被轻轻丢到床上,白色的高跟鞋被狼狈地蹬到地上,露出下面雪白匀称的脚丫,里德撕扯着领口的纽扣,慢慢如野兽般爬上床,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美艳的妻子。

“里德,就在今晚,我忍了好久了,就连手指都没有碰过那里……每天穿内裤那一点点摩擦,就可以把我搞湿……”

“呼啊……呼啊……我也是,下面都已经胀痛的厉害了,真的忍不住了。”

里德凌乱地将衣服从身上脱下,一股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散发而出,胯下那根雄伟的阳具昂然挺立,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下,让他不禁浑身一颤。

“现在应该叫你,亲爱的……亲爱的这根家伙,真是一如既往的壮观啊……身为妻子,当然要好好侍奉一番了。”

蕾缪安跪坐在床上,缓缓将身上精致的婚纱脱下,露出白皙如玉的光滑肌肤,里德随即感受到呼吸变得沉重,一副香艳的画面徐徐展开,轻薄纯洁的衣物从中滑落,裸露出的部分勾勒出性感的轮廓,那对饱满笔挺的酥胸如蜜桃般一颤一颤,粉嫩的乳头在半空中划着淫靡的弧线,紧接着是小腹优美的线条,延伸至纤细的蛮腰处,两条雪白的美腿从繁复的花纹中脱颖而出,里德没有任何心思去描述此刻的场景,看着美艳的娇妻在自己面前脱光,一股强烈的爱欲从心头燃起。

“蕾缪安……”

他轻唤妻子的姓名,随后一把将那雪白的躯体抱在怀里,紧张的身体带着一点微弱的挣扎,两团饱满的乳团埋在他怀里,因受力挤压而变形,滚烫的肌肤敏感地传递着酥麻的电流,让两人感觉到爱抚的快感。

蕾缪安用手开始触摸爱人的身体,摸着他健壮的胸膛到小腹上的腹肌,柔细的指节轻微剐蹭,让里德颤抖连连,胯下的阴茎也免不了一阵照顾,蕾缪安似乎已经掌握了让其舒服的力度,她用手开始轻微地撸动,温热的手心不停刺激着爱人阳具前端的冠状肉菇,在这种奇妙的律动下,很快里德就变得面红耳赤,不停发出呻吟。

里德同样用手扣弄着蕾缪安的小穴,他的手指比蕾缪安的要粗一点,两瓣粉红的阴唇被完全掰开,插进她浓情泛滥的娇小阴穴内,滑腻的肉褶被涌出的爱液浸透,让手指更加方便地扣弄着穴口敏感的地方。

作为前戏而言,女性的阴蒂也是非常值得照顾,里德将沾湿的手指抽出,随后不停扣弄位于洞口上方那明显凸起的小粉豆,蕾缪安爽的发出好几串销魂的呻吟,这更加给予里德信心,她的脸上布满了兴奋的潮红,这对于性欲上头的里德而言,是最致命的催情药,他抱住娇妻的身体,将脸埋在她傲人的胸乳间,用力吮吸那薰着奶香的气味,房间随即飘荡着一股若有若无地淫靡气味,两人开始不停舌吻,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随后,里德轻轻地躺在床上,蕾缪安羞涩地从床上站起来,将身体背对着里德转过身,露出自己后背那绝美动人的风光,两瓣柔软滑弹的翘臀对着里德的脸缓缓坐下,离开便感受到对方的鼻梁轻轻戳到了她的股沟,下面湿热的小穴立刻兴奋的开合,随后便遭到对方舌头轻微的舔弄。

她酥麻地叫喊了一声,随后身体对着里德的胯下倾倒下去,如此交尾的姿势能方便夫妻彼此能爱抚性器官,对于前戏而言是非常刺激的选择之一。

蕾缪安将头枕在里德的大腿上,看着嘴旁那根顶天立地的粗壮阴茎,浓郁地雄性荷尔蒙气味飘散而出,正常而言她是不会对此有很大的反应,可现在她可是禁欲了两星期,所以此刻,她的身体变得极为兴奋。

“亲爱的,这里的味道真是好浓啊,为什么我会这么兴奋?”

她开始用舌头舔舐阴茎的根部,随后抬起头含住前端冠状的部分,两瓣香软的嘴唇紧紧吸住,舌头卖力地舔舐,这让侍奉地爱人身体接连颤抖。

“呼啊……呼啊……舔的好激烈。”

就像回应她的侍奉般,里德也在用舌头舔弄着她的小穴,强有力的舌根不停深入那粉红的肉缝内,像触手一样来回往里钻,湿热的爱液从甬道内喷涌而出,都被里德的嘴巴接下,紧接着就是一顿吮吸,嘶溜嘶溜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的色情,蕾缪安兴奋地凑送着脑袋,让自己的嘴巴激烈地含住阴茎,不断往复地吞咽。

里德的理智很快就被无尽的快感所占据,他眯着眼就连呼吸都和吮吸一起,忍耐了两星期的性欲没能遭受过多的考验,腰腹下紧绷的肌肉逐渐到达阈值,精囊内澎湃的精液接收到倾泻的信号,没有任何抵抗,疯狂从马眼内倾泻而出。

浓稠又滚烫的精液疯狂灌入蕾缪安娇小的喉咙内,随后她也因为潮吹而开始全身紧绷,无论是小穴还是吸着阴茎地嘴唇,海量的精潮不停灌入胃里,她双眼翻白,喉咙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就已经被无尽地快感所侵蚀,最终这场高潮持续了差不多五分钟,蕾缪安羞耻地看着自己喷出来的爱液,坐在床上捂着脸。

里德在身后抱住了她,手又开始不老实地揉捏着蕾缪安的酥胸,这对傲人的美乳手感非常的顶级,男人总是对出类拔萃的东西非常在意,譬如前凸后翘的女性,抑或是高挑冷艳的御姐,当然这些都是粗俗而言,蕾缪安的美丽脱胎于虔诚与善良里,是里德最想好好疼爱的存在。

“亲爱的,好像一直在盯着我的胸部看呢,如果真的那么喜欢的话……”

蕾缪安吐着舌头,用手肘夹住胸前盈满的两团乳肉,原本摊开的美乳被一下子聚拢,像果冻般有着惊人的弹性,里德闷哼了一声,竟不自觉地撸动着胯下的阳具,手指成肉环套弄龟头带来的快感,为他缓解了一部分性欲,可那终究还是个问题。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里德喘着粗气,慢慢地骑在了蕾缪安的身上,他握着粗壮地巨根对着双乳间那道诱人地乳沟插了进去,湿热软弹的美乳瞬间就夹紧了他的阴茎,乳肉朝里塌陷,将前端敏感的冠状肉菇给闷在里面,里德的尺寸十分夸张,巨根正根钻入乳沟内,还从上乳沟处冒出个头来。

里德喘着粗气,开始律动着腰,阴茎在蕾缪安傲人的乳峰沟里肆意驰骋,湿热的汗水掺杂进闷热的壕沟里,像被一团蠕动的软胶包裹着,从未体会过女性胸部奥妙的里德,开始感觉腰渐渐发麻,大脑在竭力警告体力飞速流逝,可神经却传递而来快感的讯号,根本停不下来。

“好激烈啊……亲爱的这根东西在我胸部里一跳一跳的,真是可爱……”

蕾缪安不再用手肘撑着侧乳,反而改用手掌用力揉捏自己傲人的美乳,这个动作更为的色情,聚拢的奶峰原本的形状就足够的饱满笔挺,此刻被她用手捧住之后,更显得秀色可餐,乳交的兴奋程度取决于女性胸部的大小,和男性阴茎的长度,要是一个巨乳夹着小小的肉棒,也是十分的刺激,因为整根肉棒都埋进胸乳里,全方位都得到了照顾。

而里德与蕾缪安的尺寸,就能称得上天作之合,他卖力地抽送着腰,让胯下地阴茎不断在酣香地奶沟内不停摩擦,傲人的巨乳被撞地不停甩动,软向果冻的乳团一上一下不停回落,甩出淫荡的弧线。

在这种激烈的套弄下,里德紧咬牙关,带着千万分不情愿,猛然对着蕾缪安绝美地小脸倾泻出浓稠滚烫的精液,呈喷射状地激流伴随着扑哧扑哧地声音,肆意地在她脸上留下了白浊地精沫。

“好多精液,亲爱地,你射了好多啊……”

蕾缪安情迷意乱地伸出舌头,舔着嘴边有些腥涩的精液,赤红的媚舌卷着白色的雪糕,残余的精液堆积在脸颊和胸乳上,里德射完精之后感受到一阵空虚,还有腰那发麻的感觉,都让他对刚才那激烈的射精心有余悸。

“蕾缪安,我现在还想,你用脚帮我做……就是那种,两只脚夹住我的下面,上下抽动的感觉……”

里德半跪在床上,指着自己下面的阴茎模糊地描述道,兴许是自己的形容不太贴切,蕾缪安有些懵懂的红着脸,莫约只听懂了要用脚夹住他的阴茎。

“为什么要用脚啊,那样子也会感觉到舒服吗?”

蕾缪安似懂非懂地端正身子,坐在里德对面,两只脚一左一右似螃蟹一样岔开,里德兴奋地瞧着那对雪白细腻的裸足,娇嫩地小脚似婴儿般光滑白净,他迫不及待地将炽热的视线投射过去,被恋人如此注视的蕾缪安显得有些羞涩,原来男人也会对女人的脚有这么大的欲望。

“但是如果作为满足丈夫的义务,身为妻子的我,肯定会好好侍奉的。”

蕾缪安挽起鬓旁的秀发,显露出一幅端庄又美丽的样子,她涨红着脸,两只脚缓缓夹住了里德胯下的巨根,学着他之前描述的那样,开始用足底剐蹭着前端敏感的龟头。

她的脚趾紧张地屈紧,光滑地足底摩擦起来十分的舒服,细嫩的肉褶对于龟头而言是最致命的刺激,还伴随着因为紧张而分泌的汗液,导致愈是摩擦就愈是酣爽。

紧接着,她两只脚尖汇聚到一块,摆成三角形的样子,而里德的阴茎就被夹在三角形的中心,雪白的脚丫快速上下撸动,强烈的快感让他吞吐出浑浊的喘息,明明没有经历剧烈的运动,他却已经热的浑身大汗,蕾缪安似乎也掌握到了里德的敏感带,明显男性最想被刺激的,就是阴茎的前端,无论是用嘴含住还是用手套弄,无非都是刺激那里。

“不行了,蕾缪安地脚实在是太舒服了……唔哦哦哦啊啊啊……”

里德发出一阵克制不住地叫喊,而后,他神情紧绷,突然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蕾缪安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可那种事情没有发生,阴茎突然颤抖地倾泻出第三发精炮,澎湃的白色热潮激射到半空,留下一道诡谲又美丽的弧线,随后重重落在蕾缪安的身上,空气里立马就萦绕着精液淫靡的气味。

“好浓郁的精液,亲爱的这里,射了这么多还是那么兴奋,明明都还没进入正戏。”

“不要担心,禁欲了这么久,我完全能坚持做一晚上……今晚我都会好好满足你的,而且你下面这里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里德将视线望向蕾缪安下面热气腾腾地小穴,禁欲两星期的性欲可不是简单几次射精能满足的,为此两人都好好养精蓄锐,为的就是今晚能尽情交欢。

“今晚可要好好陪我做到最后哦,一直到早上,也不许停下来……”

里德坏笑地,握住自己胯下地阴茎,这跟粗壮坚硬地肉色大炮,在射精几次之后丝毫不知疲倦,反观蕾缪安的小穴,正急不可耐地开合着,淫靡地爱液从粉嫩的阴唇处溢满而出,潮湿闷热的水汽让里德难免一阵口干舌燥,他将蕾缪安压倒在床上,这具娇弱白皙的身体没有任何抵抗,仿佛也是期待已久般,她张开双腿,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亲爱的丈夫,赤身裸体地将最诱人地部位呈现给对方看。

这是生命最本能的悸动,所谓的情欲与癖好,不过是他者掩盖本能的羞耻,里德对蕾缪安持有的,就是生命纯粹又美好的欲望,如火焰般炽热,又像冰封般永恒。

“里德,你想用什么姿势都可以,快点插进来吧,我都等不及了。”

蕾缪安声音娇软地哀求道,动人的泪眼闪着晶莹的水光,那副娇羞怜人的模样,分明是在挑逗里德的神经,他抓着蕾缪安雪白丰盈的大腿,由于常年没有参与体力劳动,导致这双美腿细嫩又纤细,被保养地过份美好,里德将其中一条腿抬到了肩上,这导致蕾缪安身体朝一旁微侧,动人地蛮腰勾勒出优美的肌肉轮廓,她一只手撑在床上,娇羞地盯着自己身上敞开的娇洞,正因为如此贴近对方的阴茎,而兴奋的一开一合。

“真是色情地小穴啊,无论疼爱多少次,还是那么弹性十足。”

里德边调戏着,一边将巨根插进蕾缪安娇小的小穴内,顿时他发出了一阵舒服地长叹,蕾缪安身体颤抖,大脑被海量的快感所占据,那种过份填满的满足感让身体着了魔似地本能扭动,这让原本腻滑紧致地小穴更加诱惑,里德低吼着,开始疯狂抽送着腰,肆意撞击着身下娇妻地小穴。

“唔哦哦……唔哦哦哦……唔哦哦……唔哦哦……”

蕾缪安口齿不清地叫喊着,激烈地抽插令她完全组织不了语言,强烈地快感让她脱下往日地矜持与端庄,一个劲地呻吟着,里德卖力抽送着腰,粗壮地阴茎被濡湿地肉褶紧紧包裹,完全没有给他喘息地机会,每轮紧紧插入,都相似相连地电路般产生巨大地电流,他如野兽般持续不断地扭动着身体,身下雪白地躯体在床上不停晃动,沉闷持续地啪啪声不停回荡在房间内。

“嗯啊……嗯啊……好舒服……里德的那根东西,插的我好舒服……不要停下来,嗯啊啊……”

蕾缪安的小穴开始逐渐紧缩,娇羞潮红地脸上也开始有反抗的神色,敏感的肉褶紧紧吸附住阴茎的前端,开始使劲地套弄里德的敏感带,缠绕住龟头不停榨取快感,这让里德逐渐丧失了游刃有余的节奏,他开始愈发急促地抽送着腰,直到精关彻底到来,他都不敢置信自己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地将第四发精炮给发射出去。

“唔啊……要来了,里德的浓稠大精液……”

她吐着舌头卖力地叫喊着,随后两个人身体猛然绷紧,性器结合处开始飞溅出白色的黏稠水丝,就像被灌满的水壶不停溢出液体。

里德缓缓放下蕾缪安的腿,如此狂野的性爱姿势对于他来说还是太刺激了,被人妻小穴紧紧吸住的阴茎无非顺畅的进行血液流通,极其舒服的紧箍感,让他在射精之余全身酥麻,他抓着蕾缪安滑弹圆翘的屁股,试图将阴茎给抽出来。

但成为人妻小穴的甬道似乎还保持高潮时的紧缩,让他拔出时感受到莫大的阻力,蕾缪安有些不高兴地应允了几声,翻过身将自己撑起,变换了一个姿势,撅着那性感光滑的玉臀对着里德,似乎在恳求丈夫从后方奸淫自己。

“亲爱的……快点把你的鸡巴插进来吧,我淫荡的小穴好想被你一直疼爱啊,刚射完精鸡巴一定受凉了吧,快点放进来暖暖。”

蕾缪安说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话语,这对于此前端庄优雅的形象是一次毁灭性的打击,但她却相当的不在乎,忍耐了两个星期的性欲,已经让她大脑除了涩涩什么都不剩了,用欲火焚身来形容,就再合适不过了。

她舔着嘴唇,浑身上下冒着淫靡的热气,如此色情的画面对于萨科塔来说,是能让信仰都为之动摇的存在,周遭白蒙蒙的水雾更是平添了几分诱惑的气氛。

“今晚我们就好好地造一个孩子吧,直到让我怀孕,都不许停下来哦。”

蕾缪安用手指将粉嫩地阴唇朝两侧掰开,将小穴那糟糕地情况暴露给里德看,湿漉漉的穴口正紧张地一开一合,从中涌出的白色水丝如胶水般低落在床单上,借助两根手指使劲的撑开穴口,得以窥见里面肉色的组织,这一切对于里德而言都是相当猛烈的视觉冲击。

“今晚就让你怀孕哦。”

里德感觉到呼吸地空气里都充满了淫靡的水汽,他握着肉棒缓缓插进了蕾缪安糟糕的水洞内,黏稠的爱液立刻填满了龟头与肉壁间的缝隙,紧缩的肉褶立刻缠住了他的性器,蠕动着带他往深处钻去,凹凸不平地肉褶颇具弹性,原本娇小的肉缝被夸张地撑开,完全没有余下喘息的空间。

蕾缪安全身绷紧,大脑陷入了完全的窒息,神经蜂拥着疯狂的快感,里德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欲望,抓着她的细腰开始激烈地撞击,飞溅地爱液从身下不停涌出,激烈地动作让她身体不停甩动,喉咙内挤出的惨叫也变为了性欲点燃的柴火,里德越来越用力,就像这辈子从未插过小穴那样,激烈的撞击开始弄得蕾缪安晕头撞向,肉体相互撞击到出残影,一秒近乎三小的频率,让一场浓情地性爱染上了疯狂,他们原本就该这样享受夜晚,在完全不用思考的肉欲里尽情发泄,因为人生已经经历过太多磨难了,只有在这一刻,他们才能真正放下一切,如同生命最初形态那样,创造又一新的生命。

“唔啊……唔啊……好激烈,要不行了……里德,注满我的小穴吧,把我变成你的东西……然后永远永远都在一起………唔啊……啊啊啊……”

蕾缪安高亢地叫喊着,类似宣誓主权的言语,听得里德又是一阵性欲高涨,这就是自己的女人,一边这么想着,他抽插地频率愈发急促,那圆润丰盈地玉臀被抽地不停甩动,像两颗熟透了的蜜桃,剧烈的快感从性器结合处开始肆意倾泻,毫无疑问,又一次,里德没能在高潮来临前坚持太久,强烈的电流让他身体一个劲地颤抖,就好像要将引起身体不适的东西全部排出体外一样。

精液又一次填满了蕾缪安的小穴,这一次那娇小的肉壶再也不能装下更多,大量白色类似牛奶的精液从蜜穴内喷涌而出,像漏水的水杯一样,源源不断地低落在床单上,堆起一座高耸的雪山。

射完这一发后,两个人的热情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是愈演愈烈,就算是黄色小说中的大种马,也得佩服里德和蕾缪安这异乎寻常的精力。

“亲爱地,再激烈一点,我好喜欢……不要抽我的屁股了啊,真的好疼……唔啊啊……唔啊啊啊……真的好喜欢啊……再用力,用力……嗯啊啊……嗯啊啊啊……”

蕾缪安被按在床上不停地肏弄着,两条腿摆在两旁悬空,一个劲地摇晃,里德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疯狂地用肉棒撞击着她的子宫。

“在我子宫内尽情播种吧……唔啊……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体验一下做妈妈的感觉……小穴里还舒服,要被干到怀孕了……啊……啊啊啊……又要去了……呃呃啊啊啊……”

又是一轮激烈地射精,让床单近乎全是被浸湿的痕迹,蕾缪安躺在精液内,全身上下都被里德射满了精液,一连串的高潮让她爽的双眼翻白,身体除了本能地痉挛外,小穴还紧紧缠住里德的阴茎,充满弹性的蜜穴仿佛肏不坏一样,但毫无疑问的是,她的子宫已经被爱人注满了好几回的精液。

但对于此刻的里德而言,今晚才刚刚开始,蕾缪安乖巧地趴在他的身下,像小动物一样吮吸着胯下的肉根,两个人从床上一路肏到了浴室,借着水流清洗完一遍之后,又在浴缸里激情地做了好几遍,床旁边偌大的落地窗也成为了两人性爱的温床,这里距离城镇有不小的路途,所以不必担心被偷看到,可选在此做爱的理由,自然是希望沐浴在被窥看的羞耻感里,蕾缪安趴在窗户上,被里德从后面不停地抽插,很快她炽热的身体就在落地窗上留下一阵水雾,两团傲人的酥胸也在上面留下印子,情迷意乱的两个人仍旧不知疲倦地交媾着,打算为这完美的婚夜划上句号。

第二天,能天使和莫斯提马推开了两人的房间,里面的画面还是让早有预期的两个人吓了一跳。

“真是的,这么浓郁地气味,也不知道开窗散一散。”

莫斯提马扶着额头走到窗前,能天气则羞红着脸看着床上刚结束性爱的两个人,蕾缪安满身大汗,胸口在距离起伏,里德同样精疲力竭地躺在身旁,大口呼吸沉闷的空气。

“小乐,真是麻烦你了……我和亲爱的,要好好睡一觉了……”

“你们两个真的做到了早上了啊,算了,烂摊子就交给我吧,小乐,这两个家伙就交给你了。”

莫斯提马看了看床单上满是两人交媾时的体液,难免皱起眉头心生埋怨,即便是乐观的萨科塔也会感到困扰吧。

婚礼之后的几个星期后,蕾缪安便被检测出坏了身孕,这对于新婚夫妇而言无疑是十分值得高兴的事情,里德高兴的抱住了蕾缪安,开始购置怀胎时需要准备的东西了,当然这方面也少不了父母辈的帮助。

从知道怀孕那会开始,蕾缪安就比以前更加黏着里德,有时跟能天使莫斯提马和菲亚梅塔一起出行的时候,两个人就开始你侬我侬地依偎在一块。

“亲爱的,我要抱抱……走了一天都快累死了。”

“好好好,明明才隔了两条街啊,行了,我们找个咖啡厅坐吧。”

里德自从结婚之后,就变成了顾家的好男人,面对蕾缪安的撒娇,自然是像对待小动物一样温柔,这看得一旁成为灯泡的三人来说,莫名有股怨气。

“总感觉被忽视了呢。”(能天使)

“有什么东西在闪着亮光,给我看瞎眼了。”(菲亚梅塔)

“嘛嘛,这样不也挺好,起码不用给你想新绰号了……”

“莫斯提马,你不许在蕾缪安面前提这个!”

菲亚梅塔脸色铁青地撵着莫斯提马的胳膊,只剩下能天使默默成为帮姐姐领包包的苦力,但这样的样子也挺不错,至少自己心爱的姐姐,终于获得了如愿以偿地幸福。

麦穗般地午后总是充斥着暖黄色的阳光,犹如将田地悠闲的风吹进门庭,男人坐在宽敞的客厅,温柔地看着庭院中的男孩与女孩玩耍,一个拿着银白色的玩具铳,那是女孩;一个拿着简陋的骑士剑,是剩下的那个男孩,两人扮演着萨科塔与库兰塔相遇的故事。

“亲爱的,孩子们叫我们过去呢,说这场邂逅需要重要的见证者,你是最重要的见证人,孩子们都等着你。”

“好好好,我这就过去……对了,今晚上可以吃蒜糖奶酪炒面吗,我馋很久了。”

一位绝美的粉色长发萨科塔走到他的身旁,成熟又端庄地气质,完全想象不到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男人握着她的手,与她一同走向庭院。

金色的枫叶从墙外徐徐飘落,掉在女孩粉色的头顶上,可如此庄重的时刻,是万分不可松懈的,所以她忍着瘙痒,小小的身子可爱的颤抖着。

“高尚的征战骑士啊,谢谢您的等候,我们的见证人,已经来了……哈秋!!爸爸,爸爸……”

女孩看见父亲到来,显得很高兴,还是没忍住跑到了男人身旁,随后被温柔的抱起,聆听刚刚与骑士的伟大邂逅。

“原来你们是这么相遇的啊,可是你们间隔还挺远的,拉特兰的信仰可很难传到那边哦。”

男人逗了逗女孩鼓起的小脸,将她放下,站在两人中间,温馨与幸福在他嘴里歌颂而出,女孩希望将拉特兰的美好呈现给世人,让大家看到幸福,男孩则想守护那份脆弱的信仰,所以他们打算结伴而行。

“真是充满荣耀与美德的相遇,高尚的征战骑士与虔诚的天使,听说隔壁的小丽莎也开口说话了,想不想去看?”

听到这个信息,两个小家伙露出了相当兴奋的神色。

“是能看到光环降临的机会吗,我要去我要去……”

“爸爸妈妈,我也可以去吗?弟弟要去的话,那我也要。”

粉色长发的萨科塔露出了温柔的微笑,就如曾经注视那份平凡又神圣的美好那般,她点了点头。

“快去吧,要是晚了可就错过了。”

随后,蔚蓝地苍穹上,一群自由的白鸽翱翔而过。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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