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云再次醒来时,睁眼仍然是熟悉的天花板,她稍微动了动,周身立刻便蔓延难言的酸痛。
薄被下的身体不着寸缕,但干燥清爽,应该是有人帮她擦洗过了。
她悄悄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然后立刻合上,想要自欺欺人地当那些痕迹不存在。
病房昏暗,只有她床边亮着一盏台灯,地面各处都干干净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想要起身去柜子里找衣服穿上,甫一坐起,身下便有温热的东西涌出,滑过大腿,坠到地面。
沈云僵在床边,胸腹处错落糜烂的粉红,略一动弹就溢出浓精的下体,所有这些都在提醒她几小时前发生了什么。
坐了好一会,她才步伐有些踉跄地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反锁好病房的门,才拿着毛巾进了浴室。
她没接受过性教育,在县里上中学时,班主任开过一趟班会课,叫“关注女性生理健康”,这几个字在课间被写到黑板上时,便遭到班上男生的嘲笑。
他们语调怪异地重复“生理健康”这几个字,然后彼此对视一眼,一起发出只有同类才心知肚明的笑声。
班主任漠然生硬地照着课本读了两页,女生们都眼神闪躲,捧着课本假装在背古诗。
沈云不记得那堂课究竟讲了些什么,只记得中途有个男生故意大喊道:“老师,胡梅月对这个感兴趣!你看她竖着耳朵听得多认真,还做笔记呢!”
紧接着是男生们的哄笑声,班主任大声让他们闭嘴,还有越过这些吵闹画面的,坐在角落的胡梅月涨红的脸,以及她最后垂下的头。
沈云本来也在好奇地听,这一番闹剧后,她忙不迭翻开手上的英语书,胡乱读了两句上面的对话,好在没有人发现她也是“共犯”,她舒了口气。
只记得那堂课最后,铃响之后,好动闹腾的男生一窝蜂涌出去玩,讲台上的女老师神情复杂地说了一句话。
“总之,不要让任何异性接触到你衣服盖住的地方。”
大家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这些在她成长过程中缺失的东西,被以一种凶狠突兀的方式,呈现给了她。
那时张恭为用手蹭她那里,她以为自己尿尿的地方被动了,整个人快要吓坏。
好在不是,她也说不上来那里叫什么。在疯狂的时候,张恭为什么话都说,那些脏话她以前在村子里听别人骂过的,没想到他用来说她。
沈云有些不安,她坐在椅子上,头一次直视自己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忍着羞耻拂开一层薄软的毛发,她看着还在断断续续溢出白浊液体的地方,小心翼翼伸进一小节手指,把那些东西都清理出来。
她不敢伸到太里面,只勉强清理了个大概,站起身时不会有东西流出来就好了。
等她把自己整理好了,门外传来敲门声,门外只站了张恭为一个人,他自若地进门,递给沈云一盒药:“这是避孕药,你吃一颗。”
沈云反应了一下,有些紧张地看着他:“我……我会怀上吗?”
张恭为看出她眼底的恐惧,故意吓她:“吃了药自然不会怀上,要是不老老实实吃药,怀上了我也给你打掉。”
眼看着女孩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张恭为笑了,又扶着她肩膀,低声去哄她:“你乖乖的啊,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不屑于花费更多的心力,哪怕是如此简单的“打一根棍子给一颗甜枣”,他也做得粗糙,高高在上。
谁叫沈云什么都不懂,不明白自己已经被欺负得透透的了,还在听到他最后那句话时,傻乎乎地安了心,主动倒水咽下药。
她水杯还没放下,后背就贴上来一个人。
张恭为咬着她的耳垂,含义不明道:“既然吃了药,也别浪费。”
沈云还没反应过来,胸前一紧,已经叫人握住,张恭为接过水杯,自己含了一口,嘴对嘴喂给了沈云。
他此时烟瘾不如后来那么克制,唇舌用力舔吻着沈云,只让她觉得不适,摇着头想要脱离。
两人纠缠着就到了床边,自然而然又滚到床上。
张恭为面朝着她跪坐在床上,双手扯着她纤细的腿,腰腹狠狠发力往里送,两个卵蛋不停撞击着她的阴唇、屁股。
沈云本来还干涩着,几个来回后甬道已经分泌出充足的滑液,晶亮地裹着男人粗黑的肉棒。
这回张恭为不如头一次那么纵着她,反复逼着她睁开眼睛,看清楚身上操她的是谁。
然后又故意九浅一深地去磨她,看她耐不住哼哼唧唧的模样。
沈云的反抗也很无力,只会小声求他:“不要了……好深……嗯……啊!”
张恭为故意顶着她里面的敏感点问她:“叔叔顶到哪儿了?”
“肚……肚子!”
男人就纠正:“不是肚子,是小骚心,只有我们阿云这样的骚宝贝才有的骚心,一碰就流水,要把叔叔给淹死了。”
他的话,沈云即便不能全部理解,也足够面红心跳,迷蒙地仰着头张嘴,让他的厚舌伸进来和她纠缠。
她这幅几乎要被操坏的样子叫张恭为看得红了眼,不顾她痛呼,用力拧了一把她的右乳,有意去吮吸,然后看着两边大小不一致了,便伸手轻轻扇两下。
沈云抖了抖,想要弓起身子,不知怎么搞得盆骨微微往上一迎,正好撞上肉棒深重的一击,当即被操上高潮,穴道如小嘴一样痉挛吸吮着那悍物。
张恭为猝不及防闷哼一声,掰着她屁股往里重重一送,抵着宫口开始噗噗射精,好一会儿才缓下来。
高潮余韵未消,他也没拔出来,仍然不紧不慢地在里面有一下没一下戳弄着。
不知怎么回事,他在这具不够成熟的身体上,总能获得超乎想象的快感。
而沈云身体青涩,每一下对她来说都是不小的刺激,身子不住抖着,双眼几近失焦。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被劈成两半,一半就这样满身污浊地躺在床上任人索求,另一半已经越过时间的限制,飘回到那节班会课上,默然地看着那个偷偷紧张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