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帐帘外斜斜洒进,正午的日头被薄纱滤成温暖金色。
香榻上,贺昭瑶斜倚软枕,微闭双眼,胸口起伏缓慢;她怀中横卧着三名嫔妃,白莹、兰清悠与连心荷,皆赤足裸肩、睡意未尽,像三朵潮湿的牡丹紧紧依附着她的肌肤。
帐外太监轻声回报:“午膳备妥,娘娘是否移步用膳?”
贺昭瑶揉了揉眉心,声音轻哑:“传上来吧,便在帐内用。”
三女还未全醒,只是软软地靠在她怀中,手脚仍有昨夜的缠绵余温未散。
—
银盘推入,饭香弥漫。
但当一道“鲜蒸桂花鱼”一掀盖,那股鱼腥混着香料的气息扑鼻而来——贺昭瑶眉头一皱,胸口一阵翻涌。
她掩唇,转头,眉目雾蒙,声音压得低冷:
“撤下去……这味儿……本宫闻不得。”
连心荷方才刚睁眼,听见语气有异,急忙起身:“娘娘……可是身子不适?”
贺昭瑶不语,只觉胃间微微翻滚,竟带了点呕意。
她一拍床侧,语气立刻转冷:“宣太医。”
—
太医匆匆入账,气息一凝。
三名嫔妃早已起身披衣,站于帐侧,神情不安;而皇后披发侧坐,手掌垂膝,眉间微蹙,却仍自有一股雍容威压。
太医请脉,指落腕上,良久不语,眉心却越来越紧。
“如何?”她淡声问。
太医回神,伏地启唇:“回娘娘……脉象浮缓而带滑……此乃……喜脉之征。”
帐内一静。
白莹惊讶瞪眼、连心荷捂唇、兰清悠轻吸一口气。
“喜……?”连心荷脱口低喃,“娘娘……有了身孕?”
贺昭瑶也一怔,眼底微微晃过一丝不可置信,但随即嘴角缓缓扬起,像是雪夜中悄然绽开的一朵红梅:
“本宫……有了皇上的骨血?”
她拂袖立起,眼中神光闪动,唇角笑意含而不露。
帐内微静,片刻后,三位嫔妃便齐齐跪下,声音难掩激动:
“恭贺娘娘得喜脉——得龙胎——”
贺昭瑶坐于帐中,眉心微挑,虽不语,唇角却溢出一抹轻柔笑意。那笑意并非炫耀,而是含着几分恍然与温和。
“原来……竟是早已有了。”
她垂眼轻抚小腹,指尖温柔,语气慢慢柔下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这几位娇娇的妹子们说:
“看来,是早前哪回不曾留神……如今才显了出来。”
她抬眸,看着众人眼中那份真心的欢喜与敬爱,轻声吩咐:
“今后膳食再细些,各自都养好身子。”
“后宫不是争来的,是养来的。”
“若能一个个都怀上……本宫也才安心。”
语毕,她举目扫过众人,目光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宠妃之首,而是一位真正将这香帐、将这后宫看作“一同守着荣宠与福气”的主心骨。
兰清悠红着眼轻声应道:“是……娘娘。”
连心荷咬唇,声音微软:“臣妾……一定调好身子,不让您孤单。”
白莹更是眼角泛着笑意,低低道:“若能与娘娘一同孕育龙嗣……臣妾三生有幸。”
贺昭瑶笑而不语,轻轻一抬手。
帐帘再次垂下,宫女悄然退去,留下一室温热的香气,与满帐心悦。
干和殿刚过未时,殿内小太监尚未来得及传宣,一身玄色宽袍的皇帝便已悄然出了侧门,独自往香织阁去。
今日风暖,微雪初融,连步履声都软了几分。
香帐中,贺昭瑶刚从午歇中醒转,嫔妃们守在侧榻,替她更衣拭面。
她衣衫宽松,鬓角挽得极轻,气色虽有几分倦意,眉眼却温柔得让人心收。
皇帝掀帐而入,几人刚欲跪迎,她却抬手止住。
“臣妾正要歇下,皇上怎么……亲自来了?”
皇帝眼中藏不住笑意,走近在她身侧坐下,语气低哑却极轻:
“你有了……这事,朕怎么忍得住不来看?”
她眉梢一挑,轻轻抚上腹间。
“消息这么快?”
“你是皇后。”他握住她手指,低头一吻,“朕想知道你一息一动,都有人急着告诉朕。”
她轻笑,没说话,只是挪了挪身子,让他靠得更近一些。
皇帝抬起她的手掌,掌心冰凉,便细细揉着,像是捧着什么世上最珍贵的东西:
“你怎么都没说……那几晚,朕碰得那么狠。”
“那是你自己不知节制。”她笑得眼尾泛红,故作嗔意,“如今倒要来怪我不说?”
“若早知道……”
“你早知道,也不会放过我的。”
她这话说得不轻不重,带着几分娇意几分调笑,让皇帝心口一震,目光隐隐发热。
他凑近她颊边,低声喃语:
“可现在,朕……连你的唇都不敢多亲。”
“你若忍得住,就别亲。”她声音极轻,眼神却斜睨着他,像是一根细针轻轻刺进心底。
皇帝喉结一动,终还是俯身,吻上她眉心、鼻尖、再到唇角,极轻,极浅,如风扫花。
她没有躲,只是任他吻,任他一寸一寸收回从前那些放肆。
他的唇在她耳边停住,声音低哑:
“等你足月,朕便好好收拾你。”
贺昭瑶眸中漾着笑意,语声轻得像蜜:
“这话……我记下了。”
午间,香帐四垂,烛影渐敛,香气尚温。
贺昭瑶换上素色宽袖的寝衣,绑带宽松垂落,腹前那层极轻的纱色绣花,将方才调香过的肌肤覆得朦胧一片。
皇帝坐于榻上,见她缓缓走近,眼中已有柔意漾开。他拍了拍身侧锦被,低声道:
“你过来些。”
她走近,未言语,却主动挽了他袍襟,整个人靠进他怀里,像熟睡的猫儿一样,鼻息落在他锁骨边。
“你今夜不急着压我?”
她语气淡淡的,尾音却带着笑,像是调戏,又似撒娇。
“压不得。”
他轻抚她的腰,力道极轻,像是怕揉疼什么。
“这里住着朕的种,你以为……朕还敢放肆?”
“你以前也没温柔到哪去。”她笑得眼弯,“如今这般疼我,我都不习惯了。”
“那便多疼几夜,让你习惯。”
说着,他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吻过鼻尖,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极轻极浅,像怕惊了腹中那点新生。
贺昭瑶一手复上自己的小腹,另一手悄悄从锦被中探出,缓缓环上皇帝的腰。
“我们真有了个孩子啊……”
她的声音第一次带上那么点低柔的惊喜与不确定,平日里那副聪慧决断的模样,此刻全融在了他怀里,软得让人心疼。
皇帝低低一笑,手掌覆在她手背上,一同放在她腹上。
“嗯,我的……我们的。”
她沉默片刻,眼神仍带笑,声音却压得很轻:“若是个女儿,将来也这样漂亮……可别学你,性子这么倔。”
“不学朕,她敢学你?”
他抬手点了点她鼻尖,将她整个人抱得更紧一些。
她轻声“哼”了一下,身子却悄悄向他靠了靠。
“我这会儿,竟有些贪心起来。”
“嗯?”
“若能一直这样——你不骂我、不气我,不在我身上胡来……只是这样抱着……也不错。”
“那朕偏偏还想胡来。”
他语声低哑,在她耳边缓缓道:
“若不是那孩子在,朕可要你哭着求饶,才肯睡。”
“无赖。”
“你自己选的男人,怪谁?”
她笑出声,将脸贴向他胸膛,听着他沉稳心跳,一下一下,如安抚,像承诺。
帐中只余两人轻柔的呼吸。
他吻她的额心,掌心轻覆着她腹间,未曾松开。
而她,也终于在这样温柔的拥抱中,沉沉睡去。
隔日午。香织阁
春日暖阳斜入香织阁,一桌细膳已铺设妥当。
银锅暖着养气燕窝,檀木盘中摆着以香莲叶包裹的桂花蒸糕与酸枣芝麻羹,皆为皇后怀胎后特制的安胎食单。
帐中几位贵妃围坐,衣袖轻展,气氛温柔清和。
贺昭瑶靠坐主位,捧着一盏陈皮红枣茶,微抿一口,眼角余光扫过众人笑道:
“今日这膳,比昨晚那盅什么‘玉露桃汤’顺口多了。”
白莹立刻捧笑,轻声回:“那道桃汤是语晴姊姊推的,我只是帮着说了句好听。”
语晴娇嗔地拨了她一下:“娘娘可是喝了三口,怎么今日才嫌弃?”
贺昭瑶抬眼,笑中带几分促狭:“本宫当时没怀疑是你下的药,如今有了孩子,当然要小心。”
语晴吐舌装乖,众人一阵笑闹。
饭过三分,白莹取出册卷轻放于案旁,语气转为正经:
“娘娘,今日是午前政事一报,若您气力够,是否从商行那头开始?”
贺昭瑶点了点头,放下茶盏:“说吧,先让静薇讲。”
德妃 贺静薇轻整衣襟,语声不急不缓:
“皇家商行已正式立制,皇后旨意下,我们纳入国监体系。利润分三成归内府,一成养香织阁,余六成进军需与药医。”
“首批回报已到帐三千两,皆来自香膏与宫膳。”
她语毕举杯抿茶,补了句:
“若娘娘愿再授一两配方,我能保三月内翻倍。”
贺昭瑶取了一块莲叶糕,笑着说:“配方不是问题,只怕你忙得顾不上夜里陪我说话了。”
语晴笑说:“静薇最会记账,哪有空陪人说情话?”
贺静薇回她一眼:“我不说情话,娘娘照样宠。”
众人又是一阵笑。
……
兰贵妃 韩绮兰轻声补话:“医学院那边,初课已开,三十名女子已入学。”
“下月起将设妇科、儿医与产育三专科,民间女子亦准参学。”
她语气一向不多,却字字得体。
贺昭瑶点头:“这件事我最放心交你。若将来你也怀上,便自己做例课,叫她们见识见识‘宫中孕人如何养’。”
兰清悠微红着脸低下头,唇角却轻轻上翘。
……
说至膳间,宫女上了催乳红豆糕与安神桃仁露,白莹贴心地唤了句:
“娘娘今日吃少些,我让连心荷帮你按肚子。”
贺昭瑶笑:“她那手我最信,不然前夜也不会睡得那么沉。”
连心荷赶紧跪应:“臣妾……臣妾会再学得更好。”
……
白莹接着报学院与招待所进度:
“皇家学院现分文、艺、工三门,庄园与招待所已启用,现阶段接待郡主与外国女使。娘娘的‘女子亦可立学立身’之言已抄入全国学册。”
语晴笑说:“你这做法,将来宫中女儿都抢着去你那里读书。”
贺昭瑶淡声道:“若她们真愿学,我便教。”
“只要这天下再不需要靠美色求活,靠泪水得恩,我便知我这辈子没白活。”
帐中霎时一静,接着是一句句诚服:
“娘娘胸怀,臣妾等甘愿随行。”
“我们都学着呢……从怎么伺候你,到怎么成为像你这样的女人。”
—
日影移过账纱,茶再续三盏。
她们谈财谈学、谈药谈育,也谈笑,也拌嘴。
这香帐虽不传淫戏如昔,却开始传另一种柔浓的事:心意、未来、与她们之间的信任。
香织阁内,帐灯未灭,阳光从侧窗斜照进来,映着帘影摇摇,满室暖意氤氲。
贺昭瑶半倚榻侧,长发未盘,膝上搭着薄绢,腹前隆起显然,却不减半分风情。
连心荷正跪于她脚侧,手掌沿着小腿轻柔揉按,眼中藏着一点点明艳笑意与刻意不说的情意。
“娘娘,这腿又细了些……昨晚皇上伺候得太周到了吧?”
她语气是撒娇,尾音甜得像蜜水。
贺昭瑶偏头看她一眼,手指在她脸颊轻划一下:“嘴倒是越来越甜了。”
“甜吗?”连心荷凑近些,小声道,“那不如你亲口尝尝,看甜不甜。”
贺昭瑶唇角勾起,语气慢了半分,像午后阳光一般柔慢:
“那我可真饿了。”
她说完便动了,指尖一勾,已将连心荷的裙摆撩起,视线一扫,目光便落在那一抹微微湿润的蜜缝之上。
“这才揉了几下腿,就湿成这样?”
“娘娘一叫我名字,我就……不湿也难……”
“躺好,把腿分开,乖一点。”
连心荷立刻照做,裙摆散落榻侧,双膝自然张开,小腹微收,将那片绽放得刚刚好的花心完全呈现给眼前这位主子。
她伏身而下,唇贴上那抹湿润的柔嫩,一点一点地舔过每一瓣蜜肉,舌尖从最外层的细缝扫入深处,像是在描画花朵的脉络。
“嗯──啊……娘娘……”
她吸了口气,手抓紧榻边,声音轻得像颤抖的丝线。
“这么叫……是想我舔更深?”
“不……不是……可是……啊……那里……舔得……进来了……”
皇后的舌尖缓缓伸入,轻舔、缓转、再吸,她不急着进攻,只是耐心地、细细地让花心逐渐温热,直到那里像小嘴一样颤抖着自动吸附。
心荷浑身一颤,腰不受控地向上送了几下,腿根一阵一阵地收紧。
“不行了……里面好痒……像被你吻着心口……娘娘……再一下……啊──!”
皇后一手压住她的小腹,嘴唇持续吮住花珠不放,舌尖轻点如雨,连吸数下后,心荷再也忍不住,整个人抽紧挺起,蜜液涌出,腿间一片湿濡。
她还没来得及平复呼吸,便感觉皇后唇舌并未停歇,反而在她高潮过后,继续吮舔那一点还在颤抖的肉珠,让她高潮未尽,又再度被挑动。
“娘……娘娘……不行了……我会……会泄第二次……”
“那就泄吧。”
皇后语气淡淡,像说着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却吻得更深、更狠,每一下都精准、缠绵,像是要把她的精魂都吸进舌尖里。
心荷整个人伏在榻上,唇间断断续续地溢出呻吟,腰一阵又一阵地抽动,整个人像溺水一般湿在榻上,湿在皇后的舌底。
“啊──我又……不行了──!”
她终于第二次泄出,整个人瘫软,唇边只余细细喘息。
皇后这才起身,慢慢替她拭去腿间的水痕,唇角带笑:
“果然是我亲手教出来的……这甜味儿,越吃越上瘾。”
心荷才刚在皇后舌下泄了第二回,还未完全回神,便被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抚上胸口,将她拉近。
“这样就瘫了?”
贺昭瑶语气轻懒,唇角带笑,指尖却探进她胸衣中,撩起湿热的乳尖揉了揉。
心荷喘着气,脸贴着皇后胸前,小声呢喃:
“臣妾……还没喘过来……娘娘你……也太会舔了……”
“那就喘着……再来一次。”
语毕,她已将心荷抱上榻,反压在身,指尖探入刚才被吻得湿滑一片的小穴中,一指一指轻轻勾弄。
心荷忍不住颤声低叫:“啊……里面还在收……你一进来我又、又痒了……”
皇后舌尖吻过她锁骨,声音慢得像哄:“那就让它痒着……直到我帮你全部泄干。”
她另一手搂着心荷的腰,两根手指缓慢地进出、打转,每一下都碾在花心上,动作极深极慢,却又偏偏不让高潮一口气冲上来。
“不行了……这样太深……啊……娘娘……再舔我一下好不好……让我泄……让我泄……”
“嗯?”
“臣妾想被你嘴巴舔……让我像刚才一样……一口气……啊!”
话音未落,皇后已俯身含住那颤抖不止的蜜缝,两指一插、舌一压——
心荷腰猛地一挺,唇边迸出带哭音的娇喘:“啊啊──不行了、又要、又要了……!”
她整个人瘫软在榻上,双腿颤得合不拢,高潮像一阵热浪从蜜穴炸开,一波一波地卷着腰、腿、心。
—
半刻后,心荷喘着气跪坐在榻上,双颊潮红、唇间微张。
贺昭瑶坐起,指尖抬起她下巴,眼神半倦半笑:“你这张嘴那么乖……这次换你来舔我。”
她说完,解开腰带,裙摆微褪,将两腿开展,坐回懒塌中央。
“趴下,嘴贴着这里——我想用你的舌头,好好歇个午觉。”
连心荷俯身,脸颊被皇后两腿夹着,舌尖轻舔那层早已湿润的蜜缝,从外缘一点一点舔进花心,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像在亲吻神明。
贺昭瑶微仰着头,双手放松地搭在她后颈:
“嗯……乖……就这样舔……再往里些……唔……好舒服……”
她低声呢喃,娇喘渐起,身子微微收紧,蜜液一丝丝渗出,湿了心荷的唇与下巴。
连心荷也湿得发颤,腿间再次泛起热潮,却不敢停,只是将皇后的花心含进嘴里,轻吮、轻舔,不敢怠慢。
直到皇后猛地抽口气,双腿夹紧她脑袋,花心一缩,蜜水泄出一串。
“啊……这口……真甜。”
她低下头,轻抚心荷头顶,声音细细柔柔地道:
“我也喂你一点……午茶点心。”
“心荷……”
贺昭瑶的声音被细密快感揉碎成颤音,余韵含着喘,整个人半躺于榻上,裙摆散开,腿间湿气氤氲。
而连心荷伏身其间,双膝稳稳跪地,双手紧贴皇后大腿内侧,十指微张,用掌心撑开她那紧致的花缝——
她舌头灵巧地、熟练地绕着花珠来回打转,时而卷住吸吮,时而探入深处舔过蜜肉,每一下都细致到极致,像在抚摸一尊珍宝,又像在朝圣。
她边舔边用唇轻摩,唾液与蜜液交融,在舌下湿声不断:
“啾……啵……啾啾……”
“唔……啊……心荷……好会舔……我……我不行了……再这样……整个都、要泄出来了……!”
皇后喘息不止,手指按住她的头,紧紧将她压在腿间:“再进去一点……深一点……舔花心……啊啊……那里、就是那里……!”
心荷闻声而动,舌根一送,整条舌头探入蜜缝更深处,唇紧贴花口不放,每一下都深入吮吸,每一下都带起皇后一声呻吟:
“啊……你的小嘴……是不是专为我生的……这么乖……舔得……我要疯了……!”
她不言,只舔,只舔得更卖力——脸颊贴着皇后腿根,嘴角湿润,舌头死死捉住花心的节奏,不放过一寸颤抖的蜜肉。
她一边用唇吸吮着花珠,一边将指尖探入皇后蜜缝下缘,轻轻按揉着软肉与穴口间交汇处,舌与指的节奏合一,像是熟练配合早已编排好的湿润乐章。
皇后腰身一抖,花缝猛然收缩:“啊──不、停……要……要泄了……你舔得我……整个里头……都麻了……!”
“唔、唔……好甜……娘娘……整个穴都在跳……”
心荷含着她,语音模糊,却依旧不肯停,反而把皇后花珠整个吮进口中,用舌根反复扫刮,再以舌尖轻点、碾磨——
皇后腿根紧夹,汗珠滑落鬓角,嘴唇颤抖得快要咬破,整个人猛地一震:
“啊啊──!心荷……我要、我要、要泄──!!”
蜜液如泉,自穴中涌泄,湿了心荷整张脸。她却不退,仍深埋其间,吮着、舔着,像要把皇后余韵都吸进肚里。
贺昭瑶整个人瘫倒榻上,腿仍在发抖,唇角湿红,喘得像被快感灌了满怀,眼神都带着一层水雾:
“你这嘴……是怎么练的……舔得我像整个人被吞了……”
“娘娘好香……好甜……你的里面还在颤……”
心荷抬起头,额前汗湿、嘴角水光,声音沙哑:“臣妾想……再舔一次……今晚的皇上,不会比我舔得更好。”
贺昭瑶瞇着眼,唇边笑意藏不住:
“再舔……就把今晚的名额也用光了。”
“那也值了。”她轻声贴近蜜缝,又舔了一口,“这种味道……臣妾只想自己独吞。”
香帐内,湿意未散,皇后尚未起身,目光落在榻边那个被她亲口舔得瘫软的身影上。
连心荷刚从高潮余韵中缓缓回神,双腿还在微微颤,发丝黏着额角,唇间喘息未歇。
贺昭瑶看着她这副模样,忽然低笑出声,声音带着丝丝恶意的温柔:
“刚才是你让我舒服了一回。”
“现在——轮到我来吃回来了。”
她不等心荷回话,便俯身压上,手掌轻掀她湿湿的衣襟,唇贴上那早已微红的乳尖。
“啊……娘娘……你舔那里……会让我又想泄……”
心荷声音刚颤出口,皇后便一口含住乳珠,舌尖绕着打转,再用唇轻啄几下,啵的一声吸出声响。
“叫什么叫,这是我赏你的。”
“想躲?你刚刚在我腿间舔得像什么一样,现在倒羞了?”
“嗯……臣妾……不羞……只是痒……真的好痒……”
“好,那我再舔深一点。”
皇后换了另一边乳尖,吮得更狠、更深,指尖在她胸下来回划弄,一边细揉乳根,一边慢慢往下滑去。
待指尖探入裙下时,蜜缝早已湿得不象话。
“这里还在滴……都泄过几次了,还那么馋?”
“娘娘……是你让我湿的……我一被你含乳,就……啊……!”
她话还没说完,皇后手指已从后方探入她腿间——
两指一抹,蜜液滑不留手,便毫不费力地探进穴内。
“乖,趴好。”
心荷双膝跪榻,四肢伏地,皇后从后方压近,俯身在她耳边轻语:
“今天,我要看着你从前抖到后,从乳湿到穴。”
她舌尖还在舔她背脊,手指已在她体内轻转,缓慢勾勒内壁,一寸一寸往深处钻。
“啊──娘娘……太深了……那里……好胀、好烫……”
“就是要让你胀,让你深处都记得我是谁。”
两指插入后不断进出,节奏由缓到快,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扫过敏点。
心荷呻吟渐乱,臀部一抖一抖地迎合着皇后手指的动作,蜜穴紧得快要吸住她的手:
“不行了……不行了……要来了……娘娘你、你还在舔我背,我……我整个人都麻了……”
“高潮吧,给我。”
“用这穴,把我整个手指都夹出来。”
心荷低声一叫,整个人猛地一抖,穴口猛然收紧,蜜液泄出如瀑,双腿发颤,整个人瘫倒在榻上。
“啊──啊啊──不、不行……我……啊……!”
一波高潮还未落,她的意识便如潮水倒退,被快感冲得几乎昏过去。
皇后这才慢慢抽出手指,手背已满是湿意,她抬手舔了一口,笑得像猫舔了奶:
“真是……香极了。”
“心荷啊……今天这‘饭后甜点’,我一口气吃了两份。”
连心荷伏在榻前,整个人软软地瘫倒,脸颊贴着皇后膝侧,发丝湿乱,唇间还带着方才的湿味。
她双膝微张,裙摆凌乱,气息混着喘,连声都发不出来,只有喉间一阵阵颤颤的气音:
“娘……娘娘……我、我不行了……里面……还在跳……”
她刚刚第三次高潮,整个蜜穴还在抽搐,舌头都发麻了,唇角有点红,眼中水光潋滟,整张脸泛着春潮过后的酥意与湿意。
贺昭瑶低头看着她,眸中含笑,指尖轻拂她额前湿发。
“乖。”
“这次伺候得好,赏你一整下午的香气,也该够了吧?”
心荷微微点头,却像还舍不得似的往她腿间又靠了靠,唇贴着她柔嫩的花心,像还想再轻舔一口。
贺昭瑶轻笑一声,两指轻点她额心:
“再舔,我今晚可真不留你了。”
“去吧,回帐歇着。让宫女给你熬点鹿茸芝麻汤,补补虚。”
心荷双颊绯红,声音像梦一样低:“臣妾……还想留着陪你……”
“傻丫头,你都昏过去了两回,还不算陪?”
她伸手将她轻轻抱起,整个人像水一样贴着怀中,送到帐边,吩咐:
“送回顺华宫。这身衣裳换了,床也烫好,别让她着了凉。”
两名宫女立即应声,接过她满是余韵的身躯,小心扶住。
贺昭瑶最后俯身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我这儿,不缺爱妃。但你是我嘴里最甜的一道。”
心荷满脸潮红,连声也没力说,只能缓缓闭上眼,带着满身蜜气与浓情,被小心抬出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