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与哭得太狠,呼吸混乱不成章法,鼻音都快压不住。
“嗝——”
一个委屈巴巴的小嗝从她喉咙里漏出来。
陆砚深愣了半秒,随即低头贴着她颊边,轻轻亲了一口,眼尾弯出一点笑意。
“……这么生气呢?”
他哑声笑了,“气得打嗝了都?”
“都哭成这样了,还要跟我死撑。”
林安与羞到炸裂,脸埋在他肩头,眼泪还挂着,脸红红地想推他,却被他一手勾住腰,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
“别、别这样……”她声音变得软绵绵的像在撒娇,带着哭过的哽咽,“我……不行了……”
可他低头吻住她,一边亲一边说:“行不行我说了算。”
他把林安与抱到自己的办公椅上,膝盖一顶,让她岔开腿坐在自己腿上。
她浑身一颤,脑子像被撞得炸开,剩下的只有哭着喘息,根本说不出话来。
陆砚深笑了一声,捏了捏她的鼻子:“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她鲜少表现出这么真实委屈,发乱得一缕缕贴在脸颊上抽泣。
陆砚深感觉一团火又不讲理地窜了上来。
总裁椅微微晃了下,皮革被压得咯吱一响。
林安与本能地想推开他,却被他扣着腰稳稳坐了下去——
“别动。”
他掐住她的腰,毫不犹豫地挺身撞了进去。
“啊——!”
林安与整个人一抖,眼泪几乎瞬间从眼眶涌出来。
跪坐在陆砚深腿上,身体一寸寸被他掌控着带下去,每一下都撞得她整个人往后仰,连扶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死死抓住他肩膀。
她哭着摇头,声音断断续续:
“你……你轻点……”
“坐着…….不行……”
可他却一点都没停,只是搂着她的腰,慢条斯理地撞着:“你动不了不是正好。”
“乖乖坐在我身上。”
林安与红着眼坐在他身上,腿也使不上劲合拢,只能岔开着撑住,整个人靠在陆砚深肩上,被他扶着腰顶得直发抖。
“我这样……是不是好像个勾引老板狐狸精……”
她脸红得快烧起来,声音细弱,却又藏不住那点羞耻和酸软。
陆砚深听到这句,眼神瞬间深了几分,低头咬住她锁骨,嗓音压着笑意,沙哑又狠:“你啊。”
“要真是狐狸精,我怕早就死在你身上了。”
说完盯着林安与在台灯下眼尾泛着的水光,慢吞吞道:“不过嘛……”
“你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挺勾人的。”
陆砚深下一记撞得又深又狠——
林安与感觉被狠狠贯穿,快感像从下往上劈开,不由本能地夹紧,配合上他抽送的节奏。
慌乱中她下意识地抬起屁股,想躲开最深处的撞击,可陆砚深扣住她的腰,全然不肯放手,失控感随之卷席而来,连带着腿根一阵阵收缩。
那一刻,林安与几乎是被他的动作撞到崩溃,身体一阵颤栗,眼前一片空白,直接攀上了高潮的顶点。
陆砚深也紧跟着低喘一声,扣住她的腰不肯松,几乎与她一同失控,融进她的骨血。
两人就这样额头抵额头贴在一起,呼吸紊乱。
林安与的手还无力地挂在他肩上,还没从那阵浪潮里缓过来。
陆砚深抱着她,顺着她的背轻轻拍了拍,抱着林安与放到沙发上,她脸颊红红的,还有点站不起身。
半晌,他站起来扣好衬衫,朝林安与招了招手:“走吧。”
她一时还不愿意抬头看他,小声回:“……去哪?”
“去买药。”他看她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别扭,“你屁股红成那样,明天要是坐不下怎么办?”
林安与瞬间爆红:“你、你少说话!”
陆砚深,伸手扶她站起来,也开始学着嘴贱:“不涂药,明天开早会坐下的时候叫出来怎么办?”
夜深了,所幸药店还开着。他开着车,一路把林安与送到了家。
送她上了口:“我得看着你把药涂了再走。”
林安与原地炸毛:“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打的我还不够,还要看!”
陆砚深看她一眼,居然还带点理直气壮:“我都看过几回了,有啥好躲的?”
林安与拎着药往里走:“我自己来。”
刚走了两步,手腕就被陆砚深抓住了。
“你又看不见,涂不完整怎么办?”
“你、你少来!”她耳尖红透,直接把手甩开,“我自己又不是没长手。”
林安与撅着身子跪在沙发上,一手拿着药膏,一手绕到身后,试图精准抹到那片红肿处。
……失败。
“你这不是涂半天还没摸到地方?”
林安与别过脸,脸红得不行,只能交由陆砚深处置。
冰冰的药膏刚碰到皮肤,她就忍不住抽了口气。
陆砚深动作居然意外地轻柔,但嘴也没闲着。
“你皮肤怎么这么嫩?”
“早知道就下手轻点了。”
“……不过打的时候你叫得还挺带劲的。”
林安与恨不得原地转身踹他一脚,可她现在正被他扶着腰抹药,动也动不了。
她只好死死咬着牙,心里把陆砚深从头到尾骂了三百遍:变态、狗男人、臭不要脸、神经病、下地狱吧你——
但他捏着她的屁股,涂得可认真了,还边涂边小声感慨:
“这里好红。”
“这里也红……”
“……打得确实有点重了,你下次别这么嘴硬。”
林安与气得脑袋都冒烟了,窝着趴在床边不敢动,语气咬牙切齿:“我今天只能趴着睡……都怪你!!”
陆砚深正好涂完,收拾着药膏,轻飘飘地回了一句:“你刚刚在桌上不也趴着?”
他停顿一下,故意凑近她耳边,呼出点热气:“不是挺习惯的吗?”
林安与,想回头骂他,但腰还在疼,屁股也火辣辣的——
只能狠狠把脸埋进枕头里,憋着嗓子低吼:“你给我滚!”
陆砚深看她那样,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抬手在她被打红的位置轻轻捏了一把。
她“嘶”地一声缩了下,又回头气呼呼地瞪他。
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低头看她,笑眯眯:
“早点休息吧。”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