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林夏入墓穴除妖邪 苗珊显神通收元阳

半月后,林夏和云若一路游荡到苗县。

刚到县里,就发现这儿有股邪气。

来到酒店要了两盘小菜,找小二一打听,方知有妖孽出没。

说来也怪,根据这小二的说法,那妖孽只害坏人。

受害人皆被掳进官府,当朝县令起初不知苏措,后来一查,竟皆是有罪之人。

但凡男子,皆被榨取了精气,罪当处死者甚至有性命之忧。

这一听,便晓得又是一位女妖。

见林夏准备为民除害,云若便道:“这妖怪虽害人,被害者却皆是咎由自取之辈,小师弟为何执意收她?”

林夏摇头道:“此女虽按法理行事,然人有人王,妖有妖王,人间之事应由人管,轮不到妖邪越俎代庖。更何况她闹的县里人心惶惶,长此以往总不是个办法。”

云若听了便道:“既然如此我陪你同去,小师弟没了我可不行。”

林夏摇头道:“此女并非赶尽杀绝之辈,想来是个讲道理的。我且去与她论道论道,非欲将其降伏。”

云若听后笑道:“小师弟快去快回,可别被那妖女榨干了。”

林夏别了云若,朝那妖气最浓的方向赶去,等到了地方定睛一看,却是一处古墓,不知何时被人挖开了一个洞。

循着盗洞进入主墓室,林夏发现这里尸气重重,虽不腥臭,却泛着一股淫香,让人胯间不自觉的挺立起来。

他四下寻望,见墓室内只有一口棺材,一具男尸。

还未等他有所动作,那棺材盖却已升起,一具艳丽的女尸从棺材中跨出,正是那县令苗珊。

只见这苗县令瞪着林夏道:“来者何人?”

林夏道:“我乃是逍遥谷弟子林夏,如今那苗县种种,可是你干的?”

苗珊也不掩饰,曰:“这是如此,我乃这苗县县令,升堂断案,有何不可?”

林夏摇了摇头道:“沧海桑田,斗转星移,如今这苗县县令早就另有其人,你不过是一介僵尸,怎能当这人间的官?”

苗珊反驳道:“如今这苗县县令优柔寡断,我替他断案有何不可。”

林夏曰:“不可,不可,人间事自有人来管,你已化妖物,又怎能越俎代庖害得这苗县里里外外不能安生?”

苗珊一听,怒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修士。我也不与你纠缠,且用着牝户来审一审你那肉棒,看看你下面那话能说出几分理来?”

说着,她背对林夏,一手撑在棺材上,一手撩起下摆,撅起滚圆的屁股,露出了泛着紫青色的牝户,只见里面泛滥着滑腻的液体,却已是做好了升堂问审,叫林夏的肉棒跪地求饶的准备。

见势不可违,林夏点头道:“既然如此,就来会会你这牝衙门!”

说着,他挺枪入牝,一入其中,只觉的这苗珊的牝户与活人大不相同,冰冷滑腻。

虽不紧致,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也不知这苗珊是大意还是胜券在握,竟任凭林夏从后而入。

若这女上位是女方的杀手锏,后入位就是男人的主场。

不但进退自如攻守有序,快缴枪时,大不了抽出来就好,女方亦无法阻止。

林夏也不客气,当即双手抓着苗珊的屁股,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两人大战了半炷香的时间,苗珊笑道:“想不到你也是个有些本事的。可惜是个还没过劫的雏,今天遇上我这仙牝,也算是当有此难。”

林夏不服,曰:“姑娘何出此言?这采战比的是床上功夫,你修为虽高,却无用武之地。”

苗珊笑道:“看来你师父没告诉你,这修士只要过了风劫,虽然元阳元阴互相吸引,却能使得了法术。只不过这法术不能伤人,只能叫人快活。”

林夏大惊道:“竟有此事?”

苗珊笑道:“且让你棒尝试一下如何?”

她调动元阴汇集在牝户,只见那花心不停的吐出腥甜的淫水!

林夏猝不及防,一口气顶的深了,被那肥大的花心咬住,只觉得那花心就跟一张嘴似的含住龟头,不停把那淫水吐进自己的马眼里。

说时迟那时快,这淫水一进尿道,就痒的林夏叫出声来,仿佛有无数的毛毛虫在爬,让人痒的恨不得把指头伸进去猛抠一番。

苗珊得意洋洋的笑道:“怎么样?我这淫术叫明镜高悬,内有三种刑罚,专门用来审那男根。你现在尝到的只是第一种。叫鸩刑。”

这鸩刑本是赐给犯人的毒酒,如今被这苗珊拿来修炼成了专毒马眼的淫毒,端的是狠辣无比。

这林夏中了鸩毒,痒的抓耳挠肺,下身顿时失了章法,在那淫肉里横冲直撞,玉龟用力摩擦着肉壁,试图止痒。

怎奈这淫毒痒在尿道里,不射出精液冲洗,非但止不住痒,反而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

好在这后入位可攻可守,林夏见状便想拔枪出洞,求得一线生机。

苗珊笑道:“还想逃?再让你尝尝拶刑。”

这拶刑是用竹片或者木片夹指头的刑罚,往往用在女犯身上。

而到了苗珊这儿,这拶刑却专夹男人弱点。

只见尸牝一紧,一腔淫肉死死箍住男根,却是想拔也拔不出来。

林夏见状大惊,只觉得那苗珊的牝户就跟手掌似的,狠狠攥着阳具,若要用蛮力去拔非断了不可,顿时不敢在用力。

苗珊笑道:“怎么不动了?你若不动,那我来。”

她说着,轻轻摇晃起丰满的臀部,这一摇,牝户夹着阳根,淫肉磨着龟头,那是止不住的爽利。

配合上淫毒,晃了五六下,龟头便膨大起来,哆哆嗦嗦忍不住要射了。

那苗珊恼林夏戳中了她的痛楚,便要羞辱他,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

她收了神通不再夹他,留那处于爆发边缘的男根在自己的牝户里颤抖着,笑道:“怎么不动了?我已经收了神通,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林夏羞红了脸,却哪敢再动,光忍住不泄已是极限。苗珊笑道:“难不成一动就要泄出来了?想不到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她慢慢收紧了牝,用那淫肉逼迫着玉龟。

眼看就要被苗珊的淫屄夹死,林夏一咬牙,趁着屄穴还没收紧,猛地一拔。

抽的急了,淫肉刮着楞冠,让他痒到了骨子里。

结果虽拔出了玉柱,却是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那阳物怒挺着,上面青筋密布,龟头因为淫毒而变得紫红。

对着苗珊的淫屄抖了两抖后,却是没能忍住,马眼里溢出了小股精液。

白浆挂在龟头上,就和白旗一样对着淫屄告饶。

苗珊转过身看着林夏狼狈的样子,狠狠的唾了一口。

那口水不偏不斜唾在了兀自颤动的龟头上。

“啊!”

望着苗珊那看蛆虫一般的目光,以及龟头上的唾液,林夏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松,龟头抖了两抖,张开马眼大泄特泄起来。

苗珊冷哼一声,抬起脚把那泄个不停的肉棒踩在林夏的小腹上左右捻着,就和捻虫子一样,直至脚底爆出大量白浆林夏两眼一翻失去了知觉才松开脚。

想到眼前这人是逍遥仙子的高徒,苗珊没敢害死林夏。

弄晕他之后,苗珊坐在棺材上左思右想也觉得林夏说的在理。

这些日子里苗县的百姓越来越胆战心惊,太阳刚一落山便家家户户大门紧闭,甚至小儿不敢夜啼,这些她都看在眼里。

只是当了一辈子父母官,一时气不过才弄得林夏泄了一地元阳。

待到林夏醒来,便对他说:“你若要让我离开这苗县,需得答应我一事。”

林夏见对方未害自己性命,便道:“苗姑娘且说说看。”

苗珊曰:“带我去见你师父,我修行一世,躲过了风劫,却没有躲过火劫,被烧干了一身修为,死后化为僵尸。如今想求仙子指条明路,告诉我今后该何去何从。之前种种不是,还望多多担待。”

林夏一听倒也大度,没有为难苗珊,反正泄点元阳不算什么,更别说他恢复的还那么快,便点头道:“如此甚善。”

于是,这苗珊就和林夏离开了苗县,等到林夏修行完了,好一同回谷找那仙子请教一番,而云瑶姐妹却依旧留在苗县游玩番外 毒缠身林夏心神乱,吞六水尊严荡无存却说那林夏三人,云遥自出外去了,客栈小间之中只馀下林夏与苗珊二人。

林夏苗珊二人正各自练功,林夏盘坐在床上而苗珊坐在她的棺材里,苗珊赤身裸体,林夏只穿了件亵裤。

这练功打坐乃是吸收天地中游离的灵气化为己用,固而身上无谓的遮挡物越少越好,修真界并无男女之防,因此也不觉有甚尴尬。

然而林夏却大半天凝聚不出一丝元阳,只觉一运功下身便痒得厉害,让人心猿意马,方凝聚起的真气屡屡散乱一空。

苗珊又一个大周天运行完毕,她只见林夏眉头紧蹙丶冷汗直流,脸色阴晴不定丶盘腿的下身时不时扭动着,亵裤被高高顶起,顿时明白发生什么事。

林夏正努力运功,忽然亵裤被拉下,一只冰凉的玉手探入,紧紧攒住林夏胯下硬挺肉茎,往下一将退开包皮。

只见那龟头奇肿无比,肉茎上青筋暴突,两颗玉囊更是肿得厉害,阳具变得紫红,与前几日中了苗珊牝中“鸩毒”的情况一般无二,甚至还要严重了数倍。

林夏被苗珊突袭,心神慌乱,张开眼睛一看,只见苗珊站在他身前探手握住林夏肉茎,一对白的渗人的硕大乳瓜就着青紫的大乳头,正好垂在林夏面前。

苗珊道:“林夏,我有一事忘了说与你听,你先收了你的法诀,莫再运功,你前几日中了我的“鸩毒”,你当日虽泄出精水洗之,馀毒却还未曾根除。我这鸩毒乃是极阴的性子,遇阳而生,你方缠运功那几个大小周天的阳气,十有八九都喂了这鸩毒,”

苗珊一边说话一边用双手揉弄着林夏肿胀的下身,林夏只觉一双冰凉的玉手在肿胀肉茎上丶玉囊上揉弄着,将动着,下身麻痒之感顿时轻减不少林夏心想“原来…原来是这样,方缠我还傻呼呼的搬运了那许多周天,想来都是白白便宜了这鸩毒。”又觉下身实是奇痒无比,痒到极处带点麻丶麻到极处又带点痛,端地是折磨人。

林夏忙问道:“既…既然如此,还请…还请珊姐儿收了神通,替小弟解了这“鸩毒”吧。”

苗珊手上动作不停,笑道:“你道有如此简单呢,有道是“覆水难收”,这鸩毒神通乃是我当年度得风劫后,合六六三十种毒花异草,配以七七四十九种毒虫毒兽的阳精,以子宫为鼎炼成,乃是我苗珊看家的本事,又岂能容易化解?不过说难却也不难,夫天地造化,相生相克,毒药跟解药必定相伴而生,要解这鸩毒,只需你服下我苗珊的“六水”方可解之。”

林夏问道:“却不知…这…这“六水”是何名堂?”

苗珊道:“这六水,便是口水丶奶水丶汗水丶淫水丶尿水和那洗脚水了,只需你一一吞服,再将那阳精射尽丶玉囊榨空,将元阳一口气泄的干干净净,这鸩毒便可根除了。”

林夏闻言心中是五味杂陈,若说只是那口水汗水淫水便罢了,此三水行那采战之时也自会吞下不少,奶水自然人人儿时都吃了不少,也不去论。

但要去喝那女人的尿水甚至于是洗脚水,也实在是有些…

苗珊见林夏面有难色,又道:“事不宜迟,快将你那嘴张开了,那鸩毒得了你那元阳喂养,正是如鱼得水丶如枯木逢春,再不及时除去,若待其侵入五脏六腑丶病入膏肓之时,则虽无性命之忧,但此生也别想再求那长生仙途了,此事当真拖不得。”

林夏闻言,知道事关重大,也知苗珊并非是故意折辱与他,实是这鸩毒神通诡异,解毒之法便是如此,改不得,便只好乖乖跪坐在床上,依言闭目张嘴。

苗珊站在林夏身前,居高临下,在苗珊眼里只见林夏一个眉清目秀丶白白净净的二八少年,低眉顺目地闭眼张口,彷佛任君采撷一般,但再看胯间,又是一条肿胀的紫红巨龙,龙口不住吐出透明龙涎,龙身下盘着两颗硕大无朋的黑龙珠,形成极大反差。

见此情景,原本只是单纯想帮林夏解毒丶甚至心中还带点愧疚的苗珊,顿时淫念大炽,生起了蹂躏眼前少年郎的欲望。

其实莫说这世间男子好色,便是这女子,心中只怕也有百般欲念,只是凡间有许多道德规矩束缚了女儿家,但到了修真界,无人去管那凡间的道德规矩丶四维八德,修真者行事只求对得起自己的道心。

因此若要说到欲念之强,恐怕采战上普遍较强势的女修还比男修们要旺盛的多。

苗珊先是弯下腰来低头与林夏温存一番,两人唇舌相就,说不出的缠绵温馨,毕竟非是男女修士间的采战,自然也不必如此剑拔弩张丶针锋相对林夏只觉苗珊的嘴里一条冰凉滑腻的小香舌钻进口里,与他的舌头纠缠到一块,酣战不休,苗珊时不时度来一口香津,林夏也尽数吞咽而下。

不知吻了多久,林夏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丶头昏眼花,苗珊非是活人,是僵尸之身,自然是不需要呼吸,而林夏那怕修真小有所成丶气息绵长,却终是需要呼吸的,如此一来便小输了一筹。

到得唇分,两人的舌尖还牵着一条黏稠的白丝,林夏被吻的头晕脑胀丶呆呆地朝天大张着嘴,苗珊看着林夏狼狈的模样,笑骂着对着林夏大张的嘴唾了一口,受着这般屈辱,林夏的阳物忍不住颤了两颤。

苗珊道:“给我好生吞下了。一水服毕,这便来服第二水丶第三水罢。”说完便往床上一躺,头就着那玉枕一靠,满头青丝散了一床,双手负在脑后,两腿张开露出那青紫牝户。

林夏吞了吞口水,只见床上玉体横陈,苗珊的肌肤苍白中泛着青紫,一双硕大无朋的乳瓜缀着大大的青紫色乳头,紧接着是曲线内收的腰腹,再往下便是那女人两腿之间的妙处。

与云家两姊妹的白虎馒头屄不同,苗珊不只牝户上,连那牝户外围下至肛门周围皆是茂盛的耻毛,一颗浑圆的赤珠镶嵌在玉蛤顶上,足有蚕豆大小。

正是:“肉衙门旁乱草生,鸣冤大鼓在门前”

再看那胁下,亦是乱草丛生,有道是:僻处毛多性最淫,林夏心想,苗珊堂堂一县县令,平日最讲规矩王法,而今自己的胁下私处乱毛丛生,竟是无半点规矩法度,也实是有趣。

林夏欣赏毕,便低头开始认真的服起那第二水,从颈项到锁骨到玉背到全身上下,无处不舔。

但苗珊是僵尸之身,平日里也少有排汗,也就是胁下丶下阴丶乳下等人体绉折处有些零星汗水。

林夏在苗珊的腋下舔了又舔,他方才甚至连苗珊的菊门边都不放过,苗珊的毛都被林夏舔地湿濡濡,方才收集到了足够的汗液。

紧接着便是第三水,林夏俯身将头埋进苗珊胯下,只见那肉衙门已经大开,不断往外渗出滑腻液体,见此景,林夏忍不住想起上次在这牝中泄尽阳元之事,不禁打了个寒颤。

林夏摇了摇头,重振旗鼓,从那肉衙门上方硕大的“鸣冤鼓”开始舔起,一路绕到牝户口,绕了几圈便突了进去,开始吸起那外渗的阴水。

不知过了多久,林夏从苗珊的胯下起身,此时林夏端地是狼狈无比:唇舌微肿,嘴里嘴边不知吃进多少阴毛,方才舔到动情处,苗珊还伸手去按林夏的头,双腿盘住林夏脖子将其压在胯下,可谓是苦不堪言。

苗珊道:“三水服毕,也辛苦你了,这便来服这第四水吧,你且到我膝上躺下。”

苗珊跪坐着让林夏枕在大腿上,脑后冰冰软软的触感让林夏精神一醒,全身放松至极。

苗珊道:“这第四水,便是奶水了。”说完便微微俯身,硕大如吊钟的苍白乳瓜垂着紫色的大乳头,正好吊在林夏面前,一张口便可衔住。

林夏疑问道:“这奶水当是产妇才有,怎地珊姊儿这便有奶水可吃?”

苗珊道:“这便是这修真大道的神奇之处了,按理说,我等女修修真元丶斩赤龙,莫说奶水,便是这生儿育女也无,但修士度了风劫后,神风洗体丶易筋洗髓,对身体的掌控远不是未度风劫的小修能比,只消以真气刺激乳窍,泌出奶水算不得什么大事。”

林夏听罢,心下再无疑惑,便张口衔住苗珊的一只乳头轻吸起来,苗珊也运转真元刺激乳窍相和,只一息后乳水遍源源不绝而出。

苗珊一边给林夏吸着乳房,感觉好像多了个半大儿子一般,想她生前苦修一世,一身修为终被那火劫天君烧得干净。

如今得了机缘两世为人,不禁有了许多感触。

苗珊心念一动,随即伸手握住林夏阳根,男人弱点陡然被握住的林夏吓了一跳,不慎轻咬了苗珊乳头一口,苗珊吃痛,一只手随即报复似的握住林夏阳根狂撸起来。

林夏阳根鸩毒深种,本就敏感至极,又有了先前的唇舌交接与唇舌侍奉,极尽视听感官之刺激,如今被苗珊冰凉的小手握住一阵套弄,哪里还经受的住,那阳具随即开始哆哆缩缩,肿大的春丸跳动,正是男子泄精前兆。

“要…要…泄啦…”

“啪!”忽然一生脆响,林夏下体一阵痛,低头往下一看,只见苗珊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块有角有棱的硬木,散发丝丝灵气,正是她当年任苗县县令所用之惊堂木。

正当林夏欲大泄特泄之时,林夏的两颗玉囊被苗珊用惊堂木狠狠拍下,林夏只觉两颗玉囊一阵蛋疼,肉棒上传来阵阵泄意,但却不见一点精水溢出。

苗珊道:“不许给我泄!这惊堂木乃是本县令的随身法宝,往男子的那下身玉囊阳根一拍,可强令不许男子泄精,这乳水不比前面三水,因为用真气强逼出来效果低微,需吸足几个时辰方可见效,本官可不许你泄出身子,听懂没有?”

林夏闻言,只觉下身又憋又痛,方才应该射出的精水全给堵在了玉囊里,不得令不可擅动,可怜那龟将军,不仅身中剧毒,连手下亿万子弟兵都使唤不动,只得任由苗珊的玉手无情的喝责套弄着。

“又…又要…”啪!

“要…要丢…”啪!

“…”啪!

“…”啪!

“…”啪!林夏一边吸着苗珊那腥甜的奶水,一边又被打断泄身,满口的奶水顿时溢了出来。

“不许溢出来!”

“啪!啪!啪!”

林夏只得拼命吸着苗珊的乳头,那身中淫毒的肿大龟头只能无助地裸露着,被玉手套弄着丶掌心研磨着丶指甲刮擦着丶握住旋转着。

苗珊时而大开大阖丶缓慢而用力的撸弄着林夏的阳根,每一下都将包皮推到最底翻出龟头;时而握住阳根前半段,就着敏感的冠沟疯狂高速撸动着;时而屈起手指猛弹龟头玉囊丶抑或是猛掐;时而用真气包覆手掌,形成粗糙的气膜,用掌心包住龟头无情的旋转着丶研磨着;时而用指甲刺进马眼无情的抽送着,过程中林夏不知多少次濒临泄身,但只要阳根玉囊开始跳动,迎来的便是惊堂木狠狠一拍。

林夏始终无法泄出精水,被苗珊玩的又哭又叫,泪水鼻水口水流了苗珊一身,身子更是像虫一样疯狂扭动着,无奈那男子最脆弱的阳根被苗珊握住,无论怎么扭动身子挣扎都是徒劳,想冲出精关的阳精屡屡被拍了回去,马眼只能尿出透明的汁水,起先是透明而黏稠的汁液大把大把的激射而出,后是似尿非尿的水箭,后来变什么都射不出了,只有那马眼在一张一合的哆嗦着。

林夏被玩得下身喷水,偏生无法真正泄身,只觉浑身绵软,下体更是酸丶麻丶痛丶痒齐具,只得吸住乳头继续吃着奶水,又不敢一口咬下,只怕招来苗珊更疯狂的报复。

苗珊拍了林夏的玉囊两下,笑道:“这缠过了半个时辰不到,怎地你这龟将军便吐不出水来了?忒地没用,我这三十六式刑讯逼供手还没使全呢,且接好了。”

紧接着便又是一连串狂风暴雨般的亵弄淫玩,偏偏林夏却没射出半点阳精,连想要晕过去逃避都不得,只得乖乖吸着奶翘着鸡巴受刑,两颗玉囊被惊堂木又拍又揍,阳具上更满是苗珊指甲的青紫掐痕。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林夏已经喊哑了嗓子,嘴边颊下沾了一头一脸的奶水,一个时辰中惊堂木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苗珊的三十六式刑讯逼供手反复使了几遍,至于那龟将军自然不必再多提了。

林夏浑身酸软,骨头都彷佛轻了几十斤,苗珊却是二指成圈,圈住那龟头棱沟,手臂一抬竟箍着龟头把林夏身子从床上抬离吋许。

苗珊道:“第四水吸完啦,还不回魂?”林夏被抓着阳根抬高,顿时从迷茫中清醒,近两个时辰的折磨终于结束,只是那下身有精射不出的空虚感和鸩毒的麻痒混合,又令他更难受了几分。

为解这鸩毒,林夏可谓是受尽了苗珊的折磨,林夏赶忙强提精神,准备去服那剩下的两水。

又说到这尿水,却也没那么简单。

林夏云遥这些未度风劫的小家伙姑且不论,凡是那度了风劫的,自是早早辟了谷,早已不需去吃那凡间五谷杂粮,平日里只需吸些日精月华即可,乃是真正的“喝西北风也能活”,更莫说苗珊是僵尸之身,哪来什么尿水给林夏去喝。

不得已林夏只得照苗珊的吩咐穿衣下楼,令那客栈小厮送些酒水过来。

半响,几大坛酒水便送进了林夏所在小间,修真者毕竟不差钱,送进来全是上好的绍兴。

苗珊手掐法诀,运使五鬼搬运之法,只见酒水如水龙般冲破坛口泥封,灌入苗珊微张的檀口,只数息间几坛子的佳酿便被席卷一空。

苗珊随即调运真气将肚内酒水炼化,不一会儿便有了尿意。

她便命林夏躺在床上,自己则转过身去背对着林夏的脸一屁股蹲坐下来。

苗珊道:“本官这便要尿了,给本官好生衔着了。若是漏出来一点,有你好看的。”

林夏听得苗珊话后头的威胁,不禁想起方才喝奶水时好一顿折腾,不禁心生恐惧,连忙抬起脖子丶双手抱住苗珊的屁股,嘴只敢紧紧吻住苗珊的牝户,连那赤珠儿和周围乱蓬蓬的毛发都含进了嘴里,丝毫不敢怠慢。

随后便是一阵液体冲入口中,林夏连忙开始吞咽起来,一时间客栈小间里竟只有那咕噜咕噜地吞尿声。

不知怎地,兴许是苗珊那僵尸身与活人不同,林夏只觉这尿水不似常人那般腥臊热辣,反而更像那绍兴美酒,入口全是酒气。

混上点淡淡的麝兰花香,又经过苗珊的身子里被弄得冰冰凉凉,林夏喝完竟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但又一想,这毕竟是女人的尿水,自己被迫去喝便罢了,喝完竟还觉得意犹未尽,岂不…

“下贱透顶。”苗珊好似看穿了林夏所想一般,笑骂道:“本官听那云家姊妹说,她们的林夏小师弟最喜欢被女孩子欺负虐待,越是过份便越是过瘾,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苗珊又道:“方才你喝本官尿的时候,你这大肉虫竟又更大了几分,连喝女孩子的尿都这么欢天喜地的,林夏你说你是不是贱?”

“当女孩子的痰盂尿壶,就这么好么?不如本官让你那两个师姊妹丶你师父和整个逍遥谷丶不,是整个修真界知道,你逍遥谷高徒林夏,最喜欢当女孩子的痰盂尿壶,让整个东土修真界的女子都来吐唾沫给你吃丶放尿水给你喝可好?”

林夏被苗珊一顿教训羞辱,尤其是那最后的“让全修真界知道你林夏喜欢当女孩子的痰盂尿壶”,让林夏忍不住想像云遥丶云若丶师父丶塔莎丶景儿都用鄙夷丶蔑视丶看垃圾的目光看自已,没事便往自己嘴里吐口唾沫丶要他当尿壶的情景,林夏再也认耐不住,精关一松便要泄了出来,然而却又是与前回一样被那惊堂木强行打了回去。

苗珊看着林夏凄惨的样子,心下当真是无可奈何,喜欢被女修欺负的男修她看过,但像林夏这样光是喝了尿后被女孩子责骂便能泄身的,还是头一份。

她先前虽也十分享受对林夏的胯下阳物百般折磨,但实也是逼不得已。

六水解鸩毒之法除了得一一服下那六水之外,还要求过程中需得活络男子元阳,让男子停留在将泄而未泄的当口,只有如此方能让那六水将鸩毒逼到玉囊丶尿道之中,最后再一鼓作气泄出来,如果林夏在中途便忍不住泄了身,前面几番功夫便前功尽弃了。

当下她也收起了继续戏弄林夏的心思,这事本因她粗心健忘而生,若当真将林夏玩的泄了身,延误了疗毒以致于鸩毒入骨,那她当真是过意不去。

心中已有定计,她便速速让林夏替她洗了脚,再喝了那洗脚水,以便尽快将这麻烦的鸩毒解了。

折腾了小半天,苗珊终于坐在林夏身上,将林夏那被淫毒毒的红紫发胀的阳龙纳入牝中,甫一插入便林夏再也忍耐不住,也不待苗珊如何动静,哭叫着便张开马眼大泄特泄起来,憋了老半天的大鼓精水从马眼顶端喷射而出,那力道竟射的将苗珊生生往上推了吋许。

苗珊被这热精一烫,连忙闭目掐法诀,运起吸精之法,腰肢扭夹套弄着,将林夏那带着鸩毒的元阳纳入体内,将那鸩毒神通收回牝中,再将纯净的元阳度还给林夏。

良久,苗珊睁开眼,只见这客栈小间床上一片狼藉,而林夏更是早被她榨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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