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淫龟一入穴中,感受到异物的肠壁反抗般的收紧,像要把那误入歧途的阴茎排出一般向外推着。
这一推,小个子感到下体处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窜了上来。
为了寻求更多的快乐,他双手环抱着琦萱儿的柳腰,把那胯间的大枪更加卖力的刺入了菊穴的深处。
肠壁感受到异动,于是更加激烈的收缩,排挤。
淫靡的肉壁紧紧吸附着小个子的龟头,在肠液的润滑下与之激烈的摩擦。
与戳牝截然不同的入穴经验让小个子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他更加激烈的挺着腰,想把肉棒送入菊穴深处。
在越过了某个界限后,肉穴仿佛又接受了玉茎的存在,开始急速的收缩,淫肉裹着龟头,将那杆大枪用力的带往最深处。
小个子的阳物在那股吸力下扑哧一声插到了最里面,不但菊门处淫液飞溅,整根肉棒更是酸中透着麻,差点就精关一松败下阵来。
他连忙锁住防线,待到平静下来后,方才再度向外抽送。
这一回,那菊门仿佛又舍不得肉棒离开,一腔软肉紧紧的夹着,仿佛要把龟将军憋死在里面一般。
这一锁,穴肉顿时箍住了小个子棱冠,向外拔出时的摩擦销魂蚀骨。
更妙不可言的是,待到抽出了半截,那菊门竟然又恢复先前的样子开始向外排挤。
这一推一吸间,正可谓:
前路城墙高筑,大门紧锁,拒胯间宝枪千里之外,寸步难行。
后路伏兵重重,十面埋伏,杀的龟将军精关颤颤,无路可寻。
这一进一出要是放到寻常的采战里,只怕男方要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便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可惜眼下小个子已被欲火焚了心,迷了窍,在尝到其中滋味后,更是肆无忌惮的挺动着下身,把玉龟不停的送入穴其中祈求蹂躏。
于是几十个回合下来后,阳物已是微微颤颤,即将宣告臣服。
琦萱儿察觉到小个子大限将至,媚然一笑。
她双手撑在大块头那结实的胸膛上,抬起腿,从跪坐改为跨坐,又抬起雪臀,将那牝户里的阳具退出了大半,只留下即将爆发的龟头在穴口处。
“两位公子,萱儿来了。”
妖女妩媚一笑,猛的将雪臀扣下,娇小的牝户紧咬着阳杆从头到尾一气吞入,与此同时,她又紧收菊门,狠命的夹住了小个子的龟头,然后运气一吸!
“啊!”
“泄……泄啦!”
林子里顿时响起了两个大男人屈服的声音。
交姌时的感觉虽然醉人,但对于男人而言,射精更是一种升华。
师兄弟两只觉的通体舒畅淋漓,玉茎抽搐着,将精液从马眼中一股又一股的射入穴内。
唉,只可惜,这样的快感却只能享受短短的一刹那。
正当大块头遗憾着,却发现原本短暂的射精并没有停止下来,而是更加猛烈的爆发。
琦萱儿的牝户仿佛一只妖艳的紫蝶般,不知疲倦的吮吸着他的精华!
“妖女你竟敢!”
大块头顿时明白了!琦萱儿在吸他的精!
“萱…萱儿姑娘,快停下…停下…”
另一边,小个子也在苦苦哀求着,败北在菊穴中后,等待着他的并不是预想中温柔的安抚,而是宛若处刑般的榨精。
只可惜,此时的两人早已无力抵抗,修士的元阳比普通男人更为宝贵,而相对应的,一但泄精,也会变的更加脆弱。
师兄弟两人此时已筋软骨麻,更别提胯间要害还在琦萱儿的掌控之中,原本香艳的交姌立刻成了单方面的榨取。
“妖…妖女,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下此毒手?”
此时的大块头,光是说起话来都微微颤颤,早已元气全无。
“就…就是,我们本就要加入魔教,萱儿姑娘又有什么理由做出这档子事?”
“萱儿确实与两位公子无怨无仇,只是呢,入了我魔教的门,自然要遵循魔教的规则。在魔教里,若是男人屈服于欲望的话,这便是下场了。”
琦萱儿媚然一笑,吸的更加凶狠了起来。
她原本对这两兄弟并无想法,也不存在杀意,但他们却自己送上门来,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不吃掉的道理了。
于是,等到琦萱儿站起身来时,体型硕大的大块头已经变成了一具人干,静静的躺在草地上的那片白浊之中。
而小个子则翻到在了琦萱儿的身后,软弱无力,气若游丝。
“饶……饶命,萱儿姑娘饶命……”
琦萱儿看了看小个子,她的房术虽然出神入化,但菊门终归比不得牝户,是以还没把小个子直接吸死。
“嘻嘻,既然公子求饶,那就和你玩个游戏好了。”
琦萱儿笑嘻嘻的抬起脚,用沾染着泥土的绣花鞋底踩住了小个子那早已瘫软,宛如虫子一般紧贴着小腹的阳物。
“听好,只要你在一柱香的时间里面不射出来,本姑娘就饶你一条狗命。”
她说着,便踩踏起那根肉棒来。
琦萱儿的力道很巧妙,仿佛要将肉棒碾碎一般的动作下出乎意料的并不会带来疼痛,很快,那根宛若死虫一般的东西就开始重振雄风。
“呜…啊啊啊…”
小个子发出了哭诉般的声呻吟音,身体更是没出息的扭动着。
然而琦萱儿却毫不理会,只是笑着去踩他。
终于,伴随着轻轻一踏,就和顽童在路上踩死一只肉肉的毛虫般,那根硕大的肉虫扑哧一声,在脚下泄了出来。
“嘻嘻,公子你果然还是泄了。”
琦萱儿一边说着,一边移动着娇嫩的小脚,从那抽搐着的命根子上,移到了最根部的两颗卵蛋处。
“啊啊…呜啊啊啊…”
小个子看到琦萱儿的动作,顿时带着恐惧拼命的嚎叫起来,那根原本已经停止了射精的肉棒仿佛也明白了会遭遇怎样的惨剧,它突然间再度挺立,开始不停的喷射出白浆,仿佛要在最后的期限里留下自己的种子一般,徒劳的使劲射着。
“哼,恶心!”
琦萱儿冰冷的注视着对方胯间的动作,然后,用尽全身力气踩了下去!
一瞬间,树林里悲惨的嚎叫声惊起了飞鸟无数番外 琦萱儿鏖战胖头陀 正压邪终成阶下囚又说到这琦萱儿,当日榨杀八景门两人之后,连日奔逃,连连强催遁法,只求尽快逃进魔门地界,深怕被正道的追兵追上打杀了。
抢来的元阳用尽便沿路采补凡间男子,短短时间,裙下又多了不少风流鬼。
这日,琦萱儿正用遁法在路上穿行,眼见天黑前就能进入魔门的地界,正松了一口气时,岂知下身元阴运转猛地一滞,催至极限的遁术被强行停了下来,反噬之力竟震的她浑身筋脉隐隐作痛。
只见来人宽袍大袖,一身灰扑扑的僧衣,一个白胖子顶着个大光头丶烫了戒疤,正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和尚。
琦萱儿没好气道:“哪里来的死秃驴?好狗不挡路,快些把道让开。”
“可是琦萱儿女施主么?小僧法号赦报,乃是受八景门之托,请女施主回我寺中一叙,还请女施主随小僧走一趟。”
“废话少说罢,假仁假义的和尚。若要捉我,需先问问我胯下玄牝。”
“此非小僧本意,但既然女施主执意如此,那小僧只好用这降魔杵来度一度女施主了。”
来者不善。
琦萱儿心知此战不可避免,若不放倒这秃驴,自己是断无幸理。
虽说落在佛门中人手中没有性命之忧,但这可不代表佛门欠缺镇压邪修的手段,落入佛门手中只怕是落了个求生不得丶求死不能。
琦萱儿散修出身,早习惯这样天为被地为床的野战,只见她随手褪去身上墨色罗衣往和尚脚下一扔,整个人便往胖和尚身上缠了上去。
坛口轻启吻上和尚胸前的两粒乳头,舌头轻轻打着旋儿,另一边素手则探入僧袍,蛇一般往和尚的下身游去。
和尚口中诵念着佛号,蒲扇般的大手攫住琦萱儿双乳开始大肆搓揉起来,和尚手上功夫了得,短短功夫竟揉得琦萱儿身躯不住扭动起来。
琦萱儿也没想到这肥头大耳的大和尚,手上功夫竟如此了得,那十根手指彷佛生了灵智,在她双乳上尽情施为,一下子搓揉着乳首丶一下子握住乳根挤榨,弄得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琦萱儿被摸得扭动着身躯,也顾不得挑逗对方,道:“啊…好你个大和尚,嘴念经丶手摸乳,当真…当真修得好佛!”
和尚手上动作不停,面无表情道:“非也,非也。有道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此法唤做拈花指女施主这白花花的奶子,在小僧眼中也不过与那大馒头无异罢了。”
琦萱儿气道:“耍…耍嘴皮的和尚…”却是受不住那双乳之上传来的快感,难以自控之下竟在赦报的乳头上咬了一口,那胖和尚吃痛,琦萱儿连忙趁机拉开两人距离,以免未战先败,竟差点被那和尚的弄得泄出阴精来。
琦萱儿连忙偷偷调息,企图压制双乳上传来的阵阵快意,一边道:“臭和尚,你就仗着那双手厉害,有种便不要用手。”
胖和尚微笑,颔首道:“好”,说完竟就着琦萱儿方缠随手脱在地上的衣服一坐,当成蒲团打起坐来。此时若有第三人围观,当可看见:
有一少女浑身赤裸,披散着紫罗兰色的长发立于路旁,浑身白里透着红,双腿紧夹着牝户扭动着,腿间流水潺潺,正是动情之兆。
尤其是那对乳房上满是红肿捏痕,乳首高高挺立,正当采撷时。
而在少女的对头,则有一肥头大耳的白胖和尚,盘坐在少女罗衣堆上,正闭目念佛丶老神在在。
下身僧衣顶起一个硕大的帐篷,好比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正等着领教少女的手段。
半响,琦萱儿缓过气来,深吸了一口气便是一个猛虎落地,往和尚身前一趴,道:“萱儿来了,师父当心!”
见琦萱儿来势汹汹,和尚仍是不为所动,犹自诵念着佛号,琦萱儿知和尚手上功夫厉害,哪能放过这个机会,伸手手探入僧袍下摆,将那根金刚杵抓了出来。
只见那杵柄被指甲上涂着紫花汁液的素白小手勉强握住,只露出一小截杵尖,长度虽不甚长,但却是极粗极肥,褪开包皮,龟头冠沟上还镶着一圈佛珠,像是现代的情趣屌环。
换作是寻常女子,只怕是被吓得花容失色,但琦萱儿见过大风大浪,只是略为诧异,丝毫不怕,噘起嘴轻轻吻了吻马眼,舌头轻车熟路地卷了上去。
琦萱儿弄着口舌侍奉着和尚胯间的阳龙,细白的贝齿时不时刮过棱沟,那香舌先是在两颗玉囊上一路滑过龙筋,又是搔着棱冠丶时不时又舔着马眼,甚至还顶着舌尖钻进那佛珠环底下去刮那缝隙中的耻垢。
对女修来说,男子耻垢亦是元阳结晶,诚然寻常女修嫌弃那东西脏,不肯去吃,但琦萱儿在修界底层摸滚打爬,最落魄时连路旁恶丐的臭东西都吃过,又怎么会放在心上,眼下这和尚功力深不可测,琦萱儿使出浑身解数吹了大半天,换做寻常男子,怕是早泄的死去活来,偏偏这和尚视若等闲,愣是老神在在的盘坐着。
琦萱儿不服气,坛口一张丶舌头一卷将那杵尖吞入口中,开始吸吮了起来。
“滋噗…滋噗…”
“滋溜溜溜溜…”
“簌簌…噗噗…”
一时之间,只听得琦萱儿卖力的吮阳声丶口水声,和和尚口中的佛号,琦萱儿伏在和尚的胯间,螓首起伏,只见她双手食指拇指成环,紧紧捉住龙杵,嘴唇圈住龟头,双颊凹陷,舌头时不时的探出唇边嘴角,可见舔弄之激烈。
这和尚的阳物之粗是她平生仅见,琦萱儿被撑得嘴角生疼,唇舌发麻,实在受不住,“啵!”地一声将其吐了出来,只见和尚的龙根上沾满琦萱儿的香唾丶龟头棒身被琦萱儿嘴上的胭脂弄得又红又紫,但除此之外竟仍傲然挺立丶精关稳固。
反观琦萱儿,浑身香汗淋漓丶脸上的胭脂花了一片丶云鬓微湿丶秀发凌乱,明明是她单方面的进攻丶给予快感,反倒落得一身狼狈。
“女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胖和尚仍犹自闭目,道:“随小僧到佛前忏悔赎罪,只要女施主愿诚心悔改,我佛门慈悲为怀,定然不会多为难女施主。”
琦萱儿当然不可能束手就缚,只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和尚难对付的程度简直匪夷所思,她对自己的床战之技极其自信,心想世上绝不可能有男修能如此淡定,定是使了什么法门强行锁紧精关,修仙界这种法门不是没有,但俗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若只是手口相就,这类法门能够守住不奇怪,但若是挺枪入牝丶真刀真枪地杀将起来,吸精法门催动,这类锁精术往往一攻便破,于是心中有了定计,心道:这阳龙果然还得牝来降。
只见琦萱儿直起身子,踏着妖娆的步伐,双脚分别跨在盘坐着的和尚腰侧,道:
“臭和尚,莫得意,且尝尝我这蝴蝶牝的手段!”
话音刚落,那销魂的长腿儿一弯,香臀随之一落,她也不特意去找那阳龙,便一屁股坐了下去,这观音坐莲乃是她琦萱儿最拿手的体位,光是这一坐的功夫便练了上百万次不只,只听得一声清脆的肉响,大白屁股和和尚的胯间拍到了一起,肉棒嵌入牝中。
绮萱儿飞快的套弄起来,丝毫不给胖和尚喘息之机,仙人体魄全力催动之下,竟将那臀儿舞出了残影,撞肉声跟水声连成一片。
正是: 观音莲上坐,黑蝴蝶上下翻飞佛头地上盘,降魔杵不动如山两人结合处可见丝丝淡紫淫水泌出,正是琦萱儿运转魔功,淫液中魔元运转,凶厉之极。
不料那和尚的罗汉棍上自有佛法无边,诸邪辟易。
那棍身与琦萱儿牝内淫肉之间始终有一层佛光,薄膜一般,将那淡紫毒液死死镇压。
一番较劲下来,反倒是琦萱儿落了下风,腰肢乏力,只得一沉腰跪坐着,牝户咬着龙杵缓缓打着旋儿,意图用腔内淫肉去刮那龟头冠沟,不料这和尚的阳物粗短,琦萱儿牝中深处平常用以绞杀龙首的那几块淫肉空转着,毫无用武之地。
那和尚仍然盘坐着闭目念经,竟丝毫不为所动,阳根跟淫肉的较量好比大风刮山,任那淫肉四面八方如狂风肆虐,阳根自魏峨不动。
反倒是琦萱儿那牝内前庭急所软肉被棒上佛珠刮的浑身颤抖,鸡皮疙瘩止不住地直冒,死死咬住的下唇也终于失守,吐出了甘美的喘息声。
所幸那龙根虽粗肥丶上头还有凶险的突起,但却短得顶不到最里边的花心,琦萱儿虽左支右绌,仍能勉力支撑着不泄了身子,只是那浪叫声再也收不住,下身动作愈慢,小嘴中流出的浪叫却愈大,正是强弩之末!
恍惚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琦萱儿低着头,长发垂在脸前,看不清脸上表情,下身牝户仍然衔着阳根,却是不敢再动弹,只是偷偷调着息喘着气,想缓过劲来。
然而那胖和尚却忽然怒目圆睁,张口道:
“女施主仗着名器威风,一路残害这许多无辜凡人,却不知世间还有佛法无边,然而佛陀伏魔,尚有金刚怒目,女施主且接好了法天象地!”
话音一落,和尚猛地起身,双手紧抱琦萱儿雪臀将其高高抛起,那阳根更是忽然暴涨一倍有余。
原本就已十分粗大的阳根将琦萱儿牝内早已疲软至极的淫肉皱褶全部撑平,拉伸到极限,然后随着琦萱儿雪臀随地心引力落下,那龟头也毫不留情的撞到花心上!
“啊!!!啊!!!”琦萱儿惨叫着泄了身子,雪白的大屁股痉挛般收紧,大腿亦跟着绷紧丶双脚打着摆子,花心颤抖着吐出阴精,彷佛向阳根哭泣着乞降!
和尚顺势将琦萱儿翻倒,两人面对面侧卧着,一只手紧紧扣住琦萱儿一条腿的膝弯,胯下阳根一下一下的用力干着琦萱儿花心最深处,那力道竟大到发出一声声爆响!
胖和尚每干一下,琦萱儿便尖叫着便哗啦啦地泄出元阴,止都止不住,地上更是湿淋淋一片,竟是琦萱儿被插的尿了出来!
随着元阴愈泄愈多,琦萱儿的意识亦慢慢的远去,恍惚之间她只记得浑身赤裸地被佛门经卷捆绑了起来,不知带往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