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男人坐在沃尔西尼街边享受咖啡和报纸,悠闲的午后令人舒适。
叙拉古的雨季总是充斥着不尽的细雨,教人不清爽。
却也是好事一桩,至少咖啡厅户外的桌椅不再有多少客人,也算雅致——那是平常。
此时,看报男人身边空着的座位里,身穿黑西装的人们陆续落座。
坐满了,后面来的便索性站着。
而街对面的披萨店门口也发生着大差不差的事情,不过聚集起来的人们身穿白色西装——是家族的对峙。
叙拉古平民自有一套生存之道,看报男人识趣地站起来走向店里。
黑西装们为一个矮小却精干的鲁珀男人让开道路,他不急不缓地坐上还带着看报男人体温的座椅,点上一支雪茄。
看报男人顾不得撑伞,当他走出户外遮阳伞,几滴雨水胡乱地落在他手中的报纸上。
看报男人进咖啡店门时顺手带上了锁,拖着发软的腿,耷拉着他的鲁珀尾巴小步向前。
他应该是要逃离身后那扇并不结实的门,却又本能地怕发出任何声响,几步踏出方才长舒一口气。
街对面的披萨店学着咖啡店店主将门窗的金属卷帘拉下,黑西装的精干鲁珀熄灭手中的雪茄——
虚张声势的喊杀声和金属碰撞之声从门外传来,看报男人不敢确认外面发生了什么,却也不必看便知道外面正在发生什么——这就是叙拉古的日常。
他在店堂里一群同样面露惶恐的避难客人中寻了个空位坐下,试图继续每个正常午后都该有的看报活动,自欺欺人。
深色的湿痕在纸面晕开,没个重点地给今日新闻胡乱批注,他一个字都看不进。
一个白西装的弩箭射穿了咖啡厅的窗玻璃,随后威力不足的箭矢就这么嵌在了内侧的金属卷帘上。
一个手持短刺的黑西装被踢飞,撞碎披萨店门口的户外餐桌后重重落地。
最近的叙拉古大小家族们仿佛集体开了窍,底层打手们总算晓得在那身廉价西装内侧塞块钢板以保护自己免受致命伤。
弩手们开始卖弄着手上粗劣的源石技艺,天花乱坠地谈论邻国莱塔尼亚的新款施术单元——他们总是这样,一只脚迈出去试图追赶时代,一只脚留原地甘愿固步自封。
雨小了些,像是什么预兆,但激战正酣的黑白西装们不理会——直至远处钟楼里落下五声钟响,越过雨幕,掷地有声。
时间停止了一瞬,方才还扭打在一起的家族成员们各自分开,或自行移动,或被同伴拖着回到了各自那侧。
双方的为首者不约而同地望向远处法院的方向,随后互相对视,带着各自手下转身离开。
家族无疑象征着暴力,人们以文明之名规训暴力。
因而在诞生于文明之上的城市中,家族便是恶。
一场就结果而言点到为止的火并方才结束,恶狼们忙于回到自己的家族,指着身上新添的伤口向同伴吹嘘一场并不存在的你死我活。
而正义——
五点是拉维妮娅法官下班的点,她一手打伞,一手持法典,踏过阴云下的街道。
雨点落入街面深浅不一的水塘,女法官法袍的倒影支离破碎。
她看见对门开的一家咖啡店和披萨店早早拉上了卷帘,损毁的露天餐桌和被弩箭射穿的橱窗玻璃。
两家店门口各放着一沓钱,浅浅的血迹顺着雨水流入下水道。
叙拉古的雨季总是承担着一部分为家族火并善后的职责,而两位店主则会拿着家族留下的钱重新装点门面,大家心照不宣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正义总是迟来一步,黑与白在这片土地上维持着可笑的“叙拉古式融洽”,粉饰太平。
拉维妮娅皱眉,镶金短靴将一个硬物踩入地砖缝里,那是某个不知名打手在火并中遗落的家族徽记。
她没有低头,只是像往常无数个下班一样,径直朝家中走去。
“叙拉古的律法不过是一张冠冕堂皇的画布,任他们再怎么装点法院华贵的门面,在法院门口那巨狼雕像——口中叼着的天平上如何加码,都改变不了这个国家地上地下两套体制并行的事实。”
这是拉维妮娅经常说的话。
对同僚,对朋友,也曾对好勇斗狠的家族成员挺直腰杆如此说过。
而如今,叙拉古的新城邦已在航道,家族不被允许染指它,平静得不像是叙拉古。
而拉维妮娅仍在自己旧城市的法院里工作,远方的新沃尔西尼像是一个遥远的光源,给了她很多不曾有过的期待。
正是从这一刻,她开始疑惑自己究竟能走到哪一步,以及认识到环境给她带来的局限性。
于是,她不再把那些悲愤和迷茫脱口而出——尽管家中已有能够聆听她倾诉的人。
“亲爱的,我回来了。”她带上门,已到嘴边的慷慨陈词变成了柔声细语。
“回来啦?”丢在茶几上的报纸写满了不值一看的消息,沙发上的男人——博士起身,走过客厅里的立式衣帽架,上头挂着一件微微褪色的旧罗德岛制式罩袍。
博士对这间堂而皇之挂在家中显眼处的老物什未予一顾,此时可没有比迎接拉维妮娅回来更重要的事。
“嗯。”拉维妮娅换上家中的拖鞋,镶金短靴上沾的雨水无声渗入门口地毯。
在看到博士迎面走来的那一刻,她脸上的阴云退散,带着一抹笑容投入他的怀抱。
窗外的雨声仍未止歇。
“亲爱的,你知道我在家等了你多久?我想要你了。”没有什么浪漫的表白,也没有循序渐进的铺垫,也许确立关系已久的男女都会像这样自然而然地向对方索取肉体之爱。
博士的手揽住拉维妮娅的腰肢,开襟的法袍内侧是带有收腰设计的女式西装。
他的手背摩擦着法袍细腻的内衬,手掌则顺着量身裁剪的西装——那根腰线,抚摸着包裹严实的正装下,那连接宽厚臀部的腰肢。
在腰臀相接的部位用恰到好处的力气享受着那弹软肉体惊心动魄的曲线。
“你可真是……死性不改。”寥寥几字,拉维妮娅的语气一波三折。
起初博士对她身体的爱抚并未让她在意,在经历了一开始的碰不得和后来的逐渐习惯之后,熟悉对方身体的恋人之间——是的,他们是对在一起一年有余的恋人——互相触摸如同触摸自己一般稀松平常。
只是对博士挤出一个笑容用掉了她许多力气,可真当要斥责博士总不务正业的时候,拉维妮娅又猛然发觉萦绕在脸侧耳旁的氤氲热气,竟是自己与博士的吐息混杂而成。
那一瞬,窗外淅沥的雨声再打扰不到屋里的二人了。
事实让她再度确证一桩事情,那就是在踏入这扇门时,她的身体已经本能地做好了准备,时间能养出习惯,而家是港湾——我们在这里独处,也在这里相拥。
拉维妮娅将正装下的百褶短裙掀起一角,肉实紧致的长腿颇具进攻性地向前屈膝顶去,略带强硬地挤入博士两腿之间,油亮反光的黑色厚丝袜在他阳物周边试探性地摩擦。
欲望流泻而出,却又不显淫浪。
在这堪称体面的刺激之下,博士的裤裆成功支起鼓鼓的帐篷。
“谁说不是呢,你是懂我的,拉维妮娅——”博士也不甘示弱地用自己的双腿摩擦拉维妮娅的黑丝腿,但她右腿箍着的荆棘腿环又在无意间斥退一些更加过激的情欲表达。
鲁珀法官没有经过什么复杂的思考,决定帮自己的伴侣一把。
她收回右腿,伸手解开博士裤链,让那根精神抖擞的肉棒从裤裆里弹出。
被解开的裤腰再也无法挂在博士腰间,顺着双腿落下,而后下身唯一用于遮羞的男士内裤也被拉维妮娅用鲁珀天生不讲道理的力气撕碎。
“懂你什么?唔姆~在我换好居家便衣之前就那么……急不可耐,啾~难道还是想要‘那个’吗?姆啾~”拉维妮娅一堆丰唇开始捕猎博士的两片唇瓣,却又不急于发起决定性一击,以至于场面始终没有变成缠绵的高卢式舌吻。
她挑逗着博士的上下唇,触之即离,捕猎的最高境界是让猎物自投罗网。
暧昧染上拉维妮娅淡金色的眼眸,家中暖黄的灯光让这头雌狼的瞳仁收缩成条状,这意味着身处一个没必要费力捕捉星点光亮的安逸环境之中。
但在博士看来却意味着危险。
是生于文明的人即将褪去规训的外衣,展示最本真兽性的征兆——狼是吃肉的。
又一次唇与唇之间的分离,博士只当那是下一次恰到好处的挑逗的前奏,但突如其来的一股力道却将他推倒在地。
好在客厅里的毡毯足够厚实柔软,好在拉维妮娅提到“那个”时他心中已经隐隐有所准备——“想被沃尔西尼的法官宣判有罪并用情侣间的方式亲自执行”,这是他对频繁上演的性爱略感乏味之后,提出的荒唐玩法。
这在当时只换来了一个白眼,但就目前来看,拉维妮娅并非没有听进去。
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羞涩,而在消化的过程中,欲望也在持续发酵。
当女法官完全说服自己——这正是自己渴望的刺激,也将是与恋人之间的桃色秘密时,那么承受雌狼的欲火便是对博士的报偿。
博士从背部着地的短暂恍惚中恢复过来时,拉维妮娅已踩着一双与门口那双同款,但显然没有沾染外面灰尘和雨水的镶金高跟短靴走来。
博士在地上躺成一个“大”字,拉维妮娅踢踏着高跟鞋在他两腿之间站定。
按照女性身高来说颇为高挑的168cm鲁珀居高临下地看着博士,当真有几分法庭上威严的气势。
尽管百褶短裙已不必刻意掀起便能够一窥其下黑色的棉质内裤——禁欲的全包裹三角款式,神秘成熟的黑色,恰如她在不苟言笑的外表现藏着的荡漾春心。
此时在博士眼里的拉维妮娅充斥着压迫感。
从下往上看去,右腿的荆棘腿环将暖色室内灯光反射出具有攻击性的寒芒。
并不紧身的西装被她高耸的乳峰撑出夸张的高度,甚至以博士的视角遮挡住了拉维妮娅小半张故作冷峻的俏脸。
因而那双饥渴与威严参半的金瞳就只是昭示着接下来是由她主导的,激烈的性爱。
博士猛吞口水,喉中如有烈火,绝非点滴涎水所能浇灭。
他粗长的勃起肉棒又胀大一圈,全被拉维妮娅看在眼里。
狩猎的狼不允许猎物有所反抗,于是一只踏着镶金高跟短靴的美脚缓缓抬起。
她的脚尖稍稍向上,足尖部分从鞋面到鞋底全都包裹着金色的金属配件,坚硬冰冷的触感贴上博士肉棒的里侧,而后不可忤逆的压迫传来,是拉维妮娅的高跟鞋不容置否地施力压下,让博士的肉棒和他本人一样仰倒屈服。
贴在小腹上的肉棒委屈地微颤起来,从足尖之外露出的龟头相比一开始充血程度更高,显出血红的色泽来。
这烧红铁块一样炽热的龟头此时正抵到博士肚脐上方几寸,在博士轻声闷哼之中用视觉信息对女法官提出赤裸裸的性贿赂:这绝对是一根能够一插到底的,让她满意的肉棒。
这显然激怒了以“公正”闻名的女法官,不论是否进入状态后的做戏,那条被丝袜加强边勒出一圈肉痕的有力肉腿都在踩踏这一动作上增加了力度。
“唔哦……就,就是这样啊……”冰冷的金属鞋尖被肉棒的温度所浸染,博士展现出的,前所未见的癖好让拉维妮娅由衷地生出一种嫌恶。
她脸上再藏不住这份情感,一侧秀眉微挑,而被刘海将遮未遮的眸子则在皱起的眼睑下隐隐呈现出三角形来。
但同样由衷的爱欲则将这份嫌恶染得咸湿,她竟感到自己有沉醉其中的迹象,掌控感让她兴奋。
“嗯哼?我怎么会和你这样的变态过了一年?”理所当然地,拉维妮娅加大了脚上的力度,并且左右摆动着美足。
金属具有良好的导热性,因此被肉棒温度加热至体温的是整个金属鞋尖,温热而坚硬的触感下,博士的肉棒被碾得在小腹上如圆木般滚来滚去。
充血的肉棒和小腹可全然是两个温度,他只感到一个滚烫的东西在肚子上来回摆动,渐入佳境的拉维妮娅更是用尖尖的金属鞋头在左右碾动肉棒的同时刺激着博士龟头的冠沟。
“哦哦……拉……拉维妮娅……你在哪里,学过吗——啊——”拉维妮娅听闻博士的话语之后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两人肉体上的默契却又促使她在下一秒理解了这种人类在性爱中特有的口不择言。
但该有的惩罚并不会少,高跟鞋的踩踏力度颇有要踩扁这根肉棒,让它代主人受过之意,不过显然这只是给博士一个小小的“教训”而非动真格,又或许他们都没有意识到,这种“教训”本身也充满了情趣与爱意。
显然被踩踏肉棒给博士带来了快乐的感觉,被这只看起来颇具攻击性的高跟鞋踩住命根的他仍有余力。
是出于对变态快感的贪求,更是对拉维妮娅的信任,博士并没有本能地用手去抓住拉维妮娅的脚,而是放任她在这侍奉与折磨并存的穿鞋足交中自由发挥。
“那你又是在哪里学到的在被踩肉棒时漏出先走汁?嗯?”与其说是她越发熟练,不如说是拉维妮娅心中本就有这一面。
至于是天生带来还是在压抑的司法工作中形成了渴望施放的潜意识,则无以深究。
至少从结果上来说,她对踩踏的要领掌握得极佳。
就算是穿着完全无法通过鞋底感受到肉棒状态的鞋子,她的踩踏力度也恰到好处地维持在造成伤害之前的那个临界点,甚至女法官用高跟鞋碾动肉棒的动作也极具挑逗性——并不直接刺激最敏感的龟头,而是通过强烈的触感将棒身上零星的快感向龟头方向赶,让博士的欲望不断发酵,冲击他的理智。
终于跳动的龟头流出了乞饶的透明粘稠先走汁,但女法官的责弄必不会止步于此。
“哦哦——被硬硬的鞋底撸管了,肉棒被踩踏真是太棒了啊啊啊——”高跟鞋开始纵向撸动肉棒,粗暴地反复摩擦碾过龟头与里侧棒身。
跳动的青筋被无情镇压,漏出的先走汁染污鞋底。
更上一层楼的刺激让更多先走汁流出,于是鞋底的粘稠湿痕化作涓流,聚集向鞋跟,给将近五厘米的高跟鞋跟包裹上一层黏浆。
博士放在身侧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拍打地面,显然这已经不是能够轻松忍受的烈度。
拉维妮娅对于他的变态癖好很是不解,却主动忽略了自己也在其中暗爽的事实。
而所谓肉体的默契绝不是一句空话,女法官的黑色内裤开始在她美鲍不断翕合间吐出的水汽中变得潮湿,紧贴耻丘。
这一变化导致了她在挪动美足时,大腿根微妙的摩擦会带动棉质布料轻轻摩擦阴唇和阴蒂。
逐渐兴奋起来的身体让阴蒂充血,阴唇外翻,更是形成了不断增大与布料接触面的恶性循环。
就算是摩擦感不那么强的纯棉内裤,终究也在这穿鞋足交期间的微妙厮磨和内心越发升腾的欲火里外共同作用之下,染上了淫糜的湿痕——她的骚穴已然泛滥。
她不愿忍耐了,双手抱胸的女法官再不遮掩自己已经发情的事实。
拉维妮娅左手开始隔着西服揉弄起自己硕大丰满的一侧乳房,感受这一手无法掌握的乳果在手中不断变形,乳头摩擦裹胸的纯棉布料,如同阴部与内裤的亲密接触。
右手则直截了当地伸入胯下,为填补没有被恋人抚弄女阴的空虚,隔着湿透的内裤用中指和食指摩擦抠弄雌狼蜜穴,任原本把下体三角区包裹完好的内裤在这一动作之下皱起,露出几根黑色阴毛的同时不断泌出的爱液顺着肥美的大腿根留下,淫痕在黑色厚丝袜上蔓延。
而下体的空虚所引发的怨气,则理所当然地全然发泄到博士身上——
“吼噢噢噢噢——太,太激烈了啊啊啊——”博士能够想见先前的上下碾动早已让拉维妮娅的脚底沾满黏滑的先走液,但他想不到的是,拉维妮娅的鞋跟也已经在先走液包浆之下变成了一根冒着淫荡热气的棍状物。
当她的高跟鞋在碾动过程中突然停下,预感情况不妙而完全没能猜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博士背脊一阵发凉。
他不断拍打地面的双手安静下来,短暂的暴风雨前宁静中,手掌紧紧贴住地面的博士全身都在严阵以待。
随后哀嚎依旧在屋内回响起来,他紧贴地面的手掌更是将毡毯上密实的绒毛死死抓握在手中。
“这个怎么样?啊?喜欢吗?嗯啊~喜欢吗?啊?”拉维妮娅金色的竖瞳里充斥着狂热的光泽,揉搓自己硕乳和抠玩下体的双手动作更加快速而大力。
脚上则是如同踩油门一样将高跟鞋的鞋跟对准博士毫无防备的屁穴斜插进去,鞋底的中段将博士的卵袋踏扁,两枚硕大的睾丸被挤向左右,屈居于被拉长的阴囊最边缘,鞋尖则死死抵住棒身内侧的一处敏感点。
随着这踩油门般的动作反复进行,博士的前列腺则不断在通过直肠传来的触感和棒身的挑逗下愈发躁动,释放着夹带快感的讯号——射精。
“会,会死啊啊啊——”射精感在肉棒根部聚集,但高跟鞋的中段如同跷跷板的支点,鞋跟在博士肛菊中不断插拔,鞋尖对肉棒本身的刺激轻重有序,两侧的快感总是此消彼长地变化,唯独鞋跟对输精管的压迫始终未变。
酥麻凝聚成疼痛,被无情高跟鞋踩踏到移向两边的睾丸肉眼可见地膨大起来,男根的抽搐带动博士本人全身性的痉挛。
“拉,拉维妮娅哦哦哦——让我射精,让我射精吧啊啊啊——求你,求你网开一面,把这些刑罚全判作缓期执行吧噢噢噢噢——”博士的语言变成了破碎而非理性的求饶,在最后几下力度更甚的踩踏和鞋跟插肛之后,拉维妮娅心满意足地抬起脚,任精柱一阵接一阵地高高喷射,飞溅的白浊纷纷挂在她的高跟鞋,丝袜,西装,法袍,甚至脸上。
在伸舌舔去嘴角一丝精液后,面对喷精尚无止歇之势的博士,仍在隔着内裤爱抚私部的雌狼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念想。
她脱下黑色棉内裤,任其滑到脚边,最后脱出左脚,让它就这么挂在右脚脚腕上。
她向前一步,打开双腿跨立在博士髋部两侧,随后双腿呈M字一蹲到底。
滚热的精液喷泉射在她大腿内侧,百褶裙裙摆,渴精的蜜穴周边,但她要做的却并非正常的骑乘性爱。
拉维妮娅高高挺起腰部,让自己泛滥淫湿的肥鲍完全展示在博士面前,尽管仍在喷精的博士并不能集中欣赏这朵美艳的肉玫瑰。
“驳回上诉——接下来是,用——屁~眼~惩~罚~哦~”黏腻的浓精射在雌狼淫美的肥臀上,在她巧妙的扭腰之间让股沟中充满了足以充当润滑的男精。
她就这么高抬阴部,屁穴向下,借着精液的润滑用自己的屁眼吞下了博士仍在断续射精的肉棒。
“唔咿~嗯啊~博士的肉棒,很喜欢直肠吗~都,唔哦~都射个不停呢~”拉维妮娅开始大力地反复起坐,跟用肉穴骑乘不同,屁眼骑乘时女性腰部需要高高挺起,以至于整个身体相对来说是后仰的。
加上极度兴奋状态下的大力腰振,蹲在毡毯上的拉维妮娅每一下销魂的动作都是在考验那双高跟鞋的鞋跟质量。
而用紧窄的屁穴直接套弄射完精之后极度敏感的肉棒,外加在射精还没结束时就强行骑乘,以至于此时博士的残精正不断向她的直肠中灌注——这一切都彻底堵死了博士为自己辩护的余地。
“饶……唔噢噢噢——饶命啊啊啊啊——”博士的惨嚎是正常发出还是被榨精肛穴的动作击碎成闷绝的沉默,这完全取决于拉维妮娅的心情——掌控感,掌控感带来的兴奋是陌生而异样的,但她完全无意拒绝。
拉维妮娅的高跟鞋随跟随着骑乘动作发出阵阵支撑不住的求救信号,但她毫不理会。
在腰振过程中,并不紧身的西装兜不住的硕乳以夸张的程度上下甩动,阴唇开花一般,还顶着一颗充血红豆的淫鲍不住开合,飞溅的媚汁落在她自己的裙袜与博士的身上脸上,蒸腾而起的雌味令整个房间内气氛更显煽情。
“法……法不容情哦啊啊——接受,接受惩罚咿咿咿~惩罚,哈啊,哈啊——噫呀啊——”一声惊呼从性奋至极的拉维妮娅口中发出,打断了她对肛内肉棒主人的宣判。
高跟鞋的鞋跟终于在这狂暴的骑乘下不堪重负断裂,她双腿猛地向前一蹬,双手本能后撑以不让自己整个仰倒。
丰腴硕臀砸在博士身上,肉棒对屁穴的肏入也随之达到最深,颤抖的男根不断做出射精的架势,却只是在一次次徒劳的抽动之后吐出少许临时新造的稀薄精液。
拉维妮娅的突发状况让博士摸到了可乘之机,于是在意识都被榨取到不清新的状态下,他凭借对女友肉体的熟悉,在不以视觉辅助确认的情况下准确地伸手摸到了雌狼发情充血的湿黏淫鲍。
“噫哦哦哦哦哦哦——阴,阴蒂啊啊啊——”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直击要害。
博士两指捏住拉维妮娅充血肿大的红豆,大力揉搓起来。
欲火焚身的雌狼当即被戳破通往高潮的临界点,在高亢的媚叫中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清流,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她脱力仰倒,博士的肉棒亦因此滑出榨精肉套屁穴,很快疲软了下来。
但在弓背高潮中挺起到极致的腰部却使得拉维妮娅此刻全靠背部支撑身体重量。
她本能地曲臂侧伸以增大受力面积,而不听使唤的两条丰腴肉腿仍保持着M字骑乘的惯性,不得舒展。
以至于大腿极力张开,几乎呈180°角,而屈膝使得小腿直直地支撑着地面,令整个下半身被高高抬起,宛如将两腿之间女性最重要的秘密花园拱手呈上。
博士连滚带爬地狼狈起身,他不急于在性方面进行反击,而是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沙发上的靠枕被临时征用,垫在了拉维妮娅腾空的后腰,以使得她更加自然地保持着雌狼献鲍的淫糜姿势,随后才手握已软的巨龙,跪倒在拉维妮娅两腿之间,将这刚冷却完枪管的阳物放在秘裂上摩擦。
醇厚的爱液在厮磨间很快为渐渐重新硬起的肉棒包浆,每当龟冠蹭到她的阴蒂时,她都会发出淫荡的嘤咛。
“该我了哦~准备好了吗~我亲爱的法官小姐~”博士将肉棒在拉维妮娅的秘裂上前后蹭动,在几次龟头与淫肉的接触中确证了自己因先前的射精而生的敏感已经基本褪去,便大胆用肉冠戳弄拉维妮娅肥美的阴埠。
面对博士的使坏,雌狼只是扭动的肥臀,力图让博士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花穴入口,以享受正常的性交快感。
但热切的邀请却叫不动一根有意戏耍的肉棒,无论拉维妮娅如何摇臀求欢,博士的龟头就是一次次戳在秘裂周边的软肉上。
“是我!是我判了冤假错案,现在要用身体来满足你!够了吗?快插进来啊你倒是——真是的,一开始谈朋友时明明除了把蛋都塞进去,都不会想别的。怎么到现在就——就,咿喔噢噢齁哦哦哦——”博士的行为激起拉维妮娅许多不满,呵斥在吐出口之前经过了一层名为情欲的滤网,成了娇嗔。
而毫不避讳两人间性史的发言配以这些称不上温柔的话语是如此煽情,因为情绪激动而左右摇摆的狼尾更是全然出卖了拉维妮娅的心思。
博士提枪挺腰,直直捣入花心,方一插入,便感膣壁挛缩。
所幸这一插势大力沉,赶在紧合穴肉对男根的突入造成更大阻力之前,凭借对拉维妮娅肉体的熟悉,正中最敏感的G点红心,引得她用一声绵长的浪叫为方才的呵斥盛大收尾。
“光用身体怎么够啊?啊——要,喝啊——成为我的老婆才行呀~”博士大力挺动腰身,卵袋收缩鼓胀,预示着将要刚刚制备的新鲜子孙液注入眼前正适合孕育的健康子宫。
刚被屁眼榨精的博士姑且对肉穴有了少许微不足道的耐性,尽管G点被猛撞的拉维妮娅肉壁紧紧绞缠,却没有能够让博士缴械当场。
这是名副其实的反击时刻,已经发情到极致的肉穴只需爆肏,一些在敏感点周边试探和逗弄的前戏早已被先前的法官游戏所替代。
“喔噢噢——唔哦——结婚,结婚噢噢噢噢——”一阵又一阵的高潮快感电击拉维妮娅的下体,又将强烈的酥麻传达到身体各处。
分明张开到一百八十度的肉腿已经绷紧到僵硬,被反复冲击的巨硕臀山也已痉挛颤抖成高频震动飞机杯。
但拉维妮娅的小腹竟是微微抬起,腾空于地上的沙发靠枕,将下体更彻底地献上,以承受博士的猛烈抽插。
在听到博士喊她“老婆”之后,拉维妮娅身体的感度更是上了一个台阶,原本还能勉强管理的表情也逐渐向着崩坏的境地靠拢,长时间被这根肉棒满足并没有让拉维妮娅有所厌倦,也许女性天生都是对同一根肉棒只会越来越钟情的——只要爱着肉棒的主人便会如此。
她的香舌歪吐出来,在身体被不断后推的摇晃中来回甩动,包裹在西装下的巨乳荡漾着剧烈的肉浪,朦胧之中更是有一种“穿这么厚实都晃那么厉害”的朦胧淫浪之美。
“结婚,结婚,帮你生孩子哦哦哦——帮你生下一窝喔噢噢,一窝小狼崽啊啊啊啊——”拉维妮娅的双眼不由自主地开始上翻,但她的目光半秒都舍不得离开这个正在挥汗抽插自己的男人,于是她的头极力抬起,以使得上翻的淡金眸子仍然正对着博士,由此导致的呼吸不畅则让她遍布潮色的俏脸更加涨红几分,宛如被爱欲催熟的红苹果。
“哈啊,哈啊,你好美,好美啊啊啊——”眼见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女法官在自己的抽插下露出如此可爱的表情,博士尽管已经在连续做爱中气喘吁吁,仍旧愈发用力。
他插入的角度因为拉维妮娅的挺腰而变得微微倾斜,龟冠重击到G点后又在湿腻紧致的穴肉制约下向下转向,直至顶入深处,如此往复。
龟头与淫肉剧烈碰撞的痛感被渐渐升起的射精感所替代,仿佛只要在肏插这副极品蜜穴,肉棒传来的任何感觉都可被转化为快感。
拉维妮娅也在性快感的狂乱中以扭腰摆臀的淫媚姿态回应博士的辛勤“耕作”,从屁穴中溢出的精液此时在她夹紧的臀瓣沟壑之间散乱流出宛如水帘。
“去了去了去了——又去了啊啊啊啊喔——我们下次,下次喔噢噢——不,不避孕了好不好嗷嗷嗷嗷嗷——”诚然在性高潮的顶点人会丧失思考,或者说撒谎的能力,此时表达出的情感皆为真心。
但八年内不生孩子也确实是拉维妮娅在清醒状态下对博士所言——她是个事业心极强的女人。
因而就算知道这不过是一时冲动的真心表露,而非拉维妮娅基于自己职业生涯规划的最终决定,博士依旧为此而狂喜。
他低吼着,将肉棒顶入最深处,而后不再拔出,任其在肉穴中深深铆定。
身体的抽搐使得男根颤抖,拉维妮娅的淫肉蠕动绞缠的榨精效果由此更甚。
没有强锁精关的挣扎,长期性伴侣间性事的从容不迫并非是温吞水一样无趣的交合,而是深信还会有下次,下下次的安心——不论高潮还是射精都毫无保留,一如枕边的絮语间皆是肺腑之言。
新鲜的精液存货尽数放出,白浊填满肉棒与媚肉间每一寸褶皱的狭小空隙,而后从外阴结合处倒喷出来。
汗珠从博士的发梢不住滴下,打在拉维妮娅西装上百合花形制的衣扣之上,如同甘霖。
博士拔出自己施放完毕的肉棒,在把拉维妮娅扶起的过程中,巨龙渐渐疲软。
他搂着拉维妮娅的腰肢和腿弯掂量片刻,发觉已然有些体力不支的自己无力将她抱起,便和她互相搂抱着坐在毡毯上。
拉维妮娅的脑袋靠在他肩上,博士抽出地上的沙发靠枕朝着沙发上丢去。
随着她的脑袋亲昵地蹭动,软软的狼耳刮蹭着博士脸颊,鲁珀表达亲密的方式让他感到万分可爱。
拉维妮娅几缕凌乱的发丝被博士好生打理,刘海终于不再胡乱地被汗水黏在她脸上。
只是有一根发丝依旧搭在她微张的唇边,博士欲再伸手时,她已将整张脸埋入了他的肩窝。
没来由地,他觉到一阵落寞,从前听炎国人吟咏烟花熄灭的刹那是如何寂寞,他总不得要领。
而现在,博士深感男欢女爱,又何尝不是场盛大烟花呢?
结婚生子本是人生常态,但拉维妮娅出于事业考量一再将这两桩大事延后。
博士并非不能理解,但要说乐于接受却也绝不可能。
他的眼前浮现出另一个美丽的女性鲁珀来,那也是一张平素里不苟言笑的面孔,在罗德岛的工作中,与他交往甚密,以至于直到如今也未曾真正断绝关系。
情侣间没有谎言,但不代表那些自知不可说的秘密就不能以沉默掩盖,恰如法律也有灰色地带。
博士无疑是深爱着怀中女人的,正是因为深爱,才不愿将自己和她的事业同摆在天平两端,逼其抉择。
而这么做的后果就是,自己深陷背叛与爱的囹吾不得脱逃。
背德感让博士身体微颤,激情褪去之后,窗外细细的雨声重又渗入房中。
拉维妮娅只当博士是吃不住叙拉古雨季的微寒,她脑袋仍然埋在博士肩窝里,同时解开胸前扣子,拉下胸衣,露出温热丰腴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
随后用双手和温热绵软的躯体把他抱住,将自己当做披在恋人身上的棉被。
“你想过一个没有暴力,秩序能够以维护公正为前提运转的社会吗?”她如此问道,语气中透着无力。
拉维妮娅想要在事业取得成就后与博士完婚,但现在她愈发觉着这个期限遥遥无期,因她的理想便是维护律法的威严。
“想过,但它很遥远。”在说到“遥远”一词的时候,博士的声音不自觉地放缓。
那一刻,他想起一些真的很遥远的事情。
那时的岁月动荡而激情,全然不似窗外不绝的细雨一般温吞。
然火样的年华只给他的心灵留下道道灼痕,一次次洒下理想的种子后又不得不适时抽身的现实令他直至今日回想起来仍觉悲哀。
“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拉维妮娅如是问道,在语句之末,她甚至怀着一丝期待。
博士听罢,是真的涌起过一丝勇气——向她提出共同离开叙拉古远走高飞,自此断舍名为理想的自缚——但也只是一丝瞬息即灭的勇气。
他脑海中回退到了二人初识那日,那场博学的赋闲之人与踏破苦雨的女法官,曾有一场经典叙拉古电影式的浪漫邂逅——两个急于摆脱之前靠山的人意外地聊得来。
恋人之间不当有谎言,于是他如是答道:“外面不过一个更大的囚笼。”
“嗯。”拉维妮娅更加抱紧了几分,仿佛冷的不是博士,而是她。
沃尔西尼的阴云间露出一隙天空,没有阳光洒下。只因重云之外,早已日落月升。
“他妈的!我受够这种日子了,我们到底干成了什么啊!啊?凯尔希,看看吧,凯尔希——从切尔诺伯格,到伦蒂尼姆,再到颂圣棱堡——看看吧,看看吧!遗物收纳室的编号首字他妈的跳了三位啦,三位!够了……真的够了……”
这是博士在离开罗德岛前对凯尔希说的话。
他不喜欢凯尔希,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喜欢——从前说不上来,现在也说不上来。
他只是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在罗德岛不得不同凯尔希走得近的那会,横竖看不顺眼。
倒是现在离开她身边一年有余,想来竟有些怀念。
但怀念的缘由,却也是说不上来的。
就好像博士到现在也不太能理解凯尔希临别时的表现,她只是朝着出口做出了个“请”的手势。
那颗平日里总是高高抬起的头低着——是的,凯尔希低头了,但一言不发。
任凭他的哽咽变成啜泣,凯尔希只是如雕像般保持着那个动作。
——泪水,想起来了,泪水。
那时候大颗水珠也像现在这般从脸颊上流下,只不过如今的水痕是凉的。
博士被这感觉唤醒了,他坐在车后座,手握移动终端,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又梦到凯尔希了。
关于那不温不火的离别,他做出过许多种假设,却都被一条条推翻。
终归还是太不懂她了,但能把那一条条全都否决,也不能说是全然不懂——总不能是有秘密的女人会散发出魅力吧?
这倒是一样确定的事情,博士看向前方驾驶座上的黑发鲁珀,又念及她过往深陷的许多家族纠葛,心中默默点了点头。
鲁珀女人也通过后视镜望了望他,不等他开口,便关上了后座的窗。
博士依稀记得睡过去之前,对德克萨斯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想吹吹叙拉古的风。
德克萨斯不爱想事情,也习惯了听博士的话,于是摇下了窗——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会照顾博士,就像此时她忽然意识到博士是被窗外洒进来的雨水惊醒之后,贴心地把窗关上了。
脸上的水痕被体温给捂热了,博士的心也被德克萨斯的贴心之举暖到一下。
若是换作寻常恋人,这也许会引发一场误会,但这可是德克萨斯。
不爱说话不爱想事情的德克萨斯——以及懂她的博士。
最重要的是,他们并非恋人。
叙拉古的雨还是全无止息的意思。
轰隆——
前方街边的一辆汽车忽然爆炸,火海吞没了一个头戴圆顶帽,一看便知是家族干部的人。
暗巷里冲出十来个手持短刺的黑西装,不等他们确认爆炸现场,对街披萨店里便冲出几个白西装,他们从外衣里掏出短弩,射倒数个黑西装之后,又在楼顶数个黑西装的伏击下连损数员。
“抓稳,博士。”德克萨斯早已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她给博士一句好意提醒后,猛踩一脚油门,引擎的轰鸣带动汽车加速,要带博士远离火并现场。
德克萨斯用自己惯常的漂移过弯,与一辆迎面过来,同样漂移过弯的黑色家族轿车擦肩而过。
博士紧紧抓着没来得及系上的安全带,眼见一只被撞掉的后视镜从窗外飞过。
而那辆家族轿车的司机显然没有德克萨斯这样过硬的车技和心理素质,他的方向盘打得太过,以至于车撞上了路边的消防栓。
高高冲起二十余米的水柱在雨幕里向自然展示着文明的力量,博士透过后窗回望时,见到三名家族成员在车祸中撞碎车窗玻璃飞出数米有余,真是惨不忍睹。
车拐进小巷,靠边停车,不是德克萨斯的住处,也不是他们常去的宾馆——附近甚至连个像样的店铺都没有。
德克萨斯没拔车钥匙,下车的同时还从口袋里掏出了她的烟盒。
博士没多问,只是跟着下车。
多年间建立的信任深厚,就算情况不明,他们也会选择先顺着对方的意思往下做。
德克萨斯似乎不急于进行下一步,自顾自地点起烟来。
她尝试了两次没有成功,秀眉微蹩间,博士为她打起了伞,袅袅烟雾这才升起。
没有抽烟习惯的博士则趁此机会打量着她:白衬衣,黑马甲,干练的蓝色短裤,不透肉的黑裤袜,冷峻的灰色靴子。
至于那盒烟,则是从她身披的那件黑风衣内侧口袋里取出来的。
当然在这件风衣更深处,还藏着黑狼惯使的双剑。
也许是一种本能,从踏上叙拉古的土地那一刻,德克萨斯变得更加在意自己形象,比如此刻她正在整理自己的领巾——深蓝的丝巾上半部分贴着她高耸的胸脯,下半部分则从乳峰处垂下,荡在空中。
“她其实很美”,不论多少次观察,博士都能得出同样的结论。
而这寡言的冷美人向他投来注眸时——就比如现在,她就用眼神示意博士一起走——更是令人心中油然生出一种被垂青之感。
德克萨斯打开车的油箱,将手中半截未熄的烟头丢进去,随后与博士一同拐进小巷深处。
身后传来起火和爆炸声,他们不约而同地没有回头去看浓烟。
“后视镜掉在火并现场,家族会找过来,这车不能要了。”她平淡地叙说这个事实,令人心生厌倦的叙拉古人生存法则。
“那现在去哪?”博士点点头,随后向她发问。
“老地方,徒步去,我来带路。”
“路上顺便吃点什么吧,老规矩,我请客。”
听罢博士的回话,德克萨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博士对着黑狼这个不常见的表情愣了片刻,随后自觉失态的他将目光转向天空。
“原来雨没停,也是能见到彩虹的。”他心中默默感叹。
“我来还我该还的债,如果可以,我想过永远不再踏上叙拉古的土地。”
这是德克萨斯在重回叙拉古之前说过的话。
而现在,经历了沃尔西尼一系列动乱之后,她改变了主意。
六年时光相对于家族概念扎根于这片土地的时间来说短如一瞬,但新城邦诞生却是前所未见的大事。
手握西西里夫人的信物,她的承诺犹在耳边——“新沃尔西尼将是一个没有家族的城市”。
而今,新沃尔西尼分离之后,各项基建项目仍在紧锣密鼓展开,她只消等待,等待新城落成那一刻,德克萨斯必将前往。
只不过不是现在——
“呼啊,好累呀。”在经过了两个小时的行走,拐过沃尔西尼那些独自一人时如何也不敢深入的小巷,博士显然是累到了。
他躺在德克萨斯住处的床铺上,向靠墙那边挪动着身子。
这里最好的地方就是,不会有人责问他为何刚吃完午餐就平躺下来,将要跟他同睡一床的德克萨斯也不会计较谁睡在里面谁睡在外面的问题。
博士突然感到自己的手掌被一只细腻的手握住,随后细腻的布料触感和湿热的水雾感攀上手背。暧昧的气氛陡然来袭,博士猛然睁开双眼。
“很累了吗?我也希望你可以多休息一会,但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拉维妮娅五点下班,我们的时间不多。”德克萨斯知道拉维妮娅与博士之间的恋人关系,自然也知道博士是在出轨。
但三个月前,当博士醉酒倾诉自己放弃事业后连爱情也不畅的时候,在一旁默默聆听,并为他结账送他回家的,不是当时下班后仍经常彻夜泡在卷宗馆的拉维妮娅,而是从罗德岛时期就一直互相协作,共同出生入死的德克萨斯——那一夜,寂寞被酒精挑唆,去拆毁名为道德的枷锁。
当博士在酒后突兀地问她要不要做时,她没有拒绝。
那是德克萨斯头一次向叙拉古的法官发起挑衅——方式则是在法官家中与其伴侣擦枪走火,又在黎明尚未到来之际胡乱穿好衣服,收拾完现场匆匆逃离。
“你是不会爱上一个没有梦想的平凡人的。”原本,她只需向博士说出这句话,直指症结所在,终是于心不忍。
于是这荒唐的关系在三个月里日渐滋长,拉维妮娅的工作日里,二人不时偷情。
“不,看到你我就……精神百倍。你也一样,不是吗?”博士看见德克萨斯已经脱掉了外衣和短裤,全身上下只剩蕾丝文胸和黑色裤袜,系带蕾丝内裤的两条斜边从裤袜腰处探出头来。
告诉博士这条不透光的裤袜下面并非真空的同时,也激起他撕碎这黑丝裤裆的冲动。
“是吗?我也一样。”而德克萨斯正跪在躺倒的博士身侧,拿着他的手,往自己胯下最私密的部位塞。
那厚黑丝的裆部,竟然是湿热黏滑的,这意味着德克萨斯的爱液已浸透蕾丝内裤,染污了裤袜。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博士勾起手指,在黏滑的裤袜布料上摩挲,不时抠弄那后面的软肉。
早已外翻的阴唇紧贴蕾丝布料,即使受到的力道是经过厚黑丝缓冲的柔和爱抚,也让敏感的肉鲍上泛起阵阵羞人的快感。
“哈啊……大概就是,烧完车,对你说‘老地方’开始。满,满脑子都是在‘老地方’要做的和做过的那些事,哈啊,哈啊……”德克萨斯的呼吸越发急促,博士的手指时不时在抠弄中将粗糙的蕾丝布料顶入她的肉穴,敏感的软肉在接触类似的毛刺之后本能地收缩,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作为润滑,以保护这柔嫩的秘密花园。
她的双腿微微夹紧并且开始轻轻摩挲起来,这使得博士的整个手掌正反面全都包裹在黑丝的细腻触感和雌狼淫汁的温润之中。
“难道这间出租屋已经被默认为了我们的炮房?”博士用言语调戏着发情的黑狼,同时手中的动作更加放肆了起来,细腻布料下是分不清哪里是哪里的绵软淫肉,但通过德克萨斯被抠玩时发出的不同嘤咛,博士能够知道自己究竟是摸到了阴唇还是阴蒂,他甚至有意识地将裤袜内侧的蕾丝内裤布料往德克萨斯的阴蒂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贴合摩擦。
“难道……嗯啊~哈~难道不是……哈啊嗯~不是吗?到了沃尔西尼,哈啊~之后,我们每次见面都会,会做啊哦~嗯啊~多……多哦哦……做几次吧~唔嗯~”眼见德克萨斯的瞳孔里泛起只有雌狼狩猎才会泛起的血色,阴雨天光照不佳的屋内,她的眼眸开始发出点点狂热的反光——昏暗的环境同时勾起了情欲和狩猎欲。
博士想要适时抽出被德克萨斯夹在两腿之间的手,却发现最适当的时机早已一去不返。
他方才有抽离的征兆,便被德克萨斯抓住手腕。
伴随几声带着喘息的狂野呻吟,整个淫湿的秘裂在他手掌上重重摩擦,彻底点燃闷烧的欲火,也在博士手上狠狠留下属于自己的发情气味标记。
“德,德克萨斯?”自觉挑逗过火大事不妙,博士试图用轻声呼唤来使德克萨斯稍许恢复一些理智,但她把博士沾满的黏滑爱液的手掌放归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撕碎了自己裤袜的裆部。
随后毫不含糊地挪动身体,跨坐在博士的身上。
“博士,想要这么做对吧?我知道的哦~”德克萨斯将裆部的洞撕大,整个胯下三角区暴露无遗,而遮挡最关键部位的布料,只剩下一条斜边高腰系带蕾丝内裤。
前几日刚刚刮干净的阴毛已有春风吹又生之势,在并不能完全遮挡三角区的蕾丝布料边缘露出几根短短的阴毛茬子。
第二声布料的碎裂声来自博士的裤裆,这一刻博士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到德克萨斯家中总是挂着几条跟他平日里所穿同款的裤子,想来她早已将这一幕在脑海中预演数次。
勃起的肉棒直直弹起,耀武扬威的它将要成为黑狼的猎物。
德克萨斯拨开遮挡私处的布料,阴毛茬子和粗糙蕾丝之间摩擦出微不可闻的嘶啦声,如胯下之口渴欲的低语。
“因为博士累了,就由我坐上来摇吧——嗯哦~哈,哈,唔嗯嗯~”德克萨斯抓住博士的肉棒,将龟头对准自己的淫穴。
外翻的大阴唇胡乱遮挡着幽深的穴口,她用滚烫的龟头抵住外阴,轻扭淫腰,将不服帖的蝴蝶阴唇拨开。
随后一沉美臀,脸蕾丝文胸都不顾开解的黑狼骑坐在博士身上,将整根肉棒毫不客气地吞入。
她一时间无法动弹,只因整个身体的重力迫使她的淫穴容纳这根粗硕的巨棒,这有些勉强,龟头将子宫口顶到变形。
剧烈的快感几乎让她当场达到高潮,她微张的小嘴收成O型,双眸微微向中间聚集,原本就不爱思考太多东西的大脑更是迎来了片刻的真空。
“天哪,这也太~色情了,德克萨斯——我更硬了啊!让我来帮你一把吧~”骑坐上来后就不再动弹,表情瞬间从志在必得的捕猎者神态,到被快感冲击到淫荡又恍惚——这对博士来说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诱惑,他的肉棒也在此视觉和淫肉收缩的双重刺激之下又胀大一圈,由此带来的强烈性欲使博士完全无法忍受只是被雌狼媚肉套住而没有任何主动摩擦。
于是他的双手从德克萨斯裆部的大洞伸入,一左一右分别抓住黑丝之下丰满软腻的臀肉和髋部,在黑丝的包裹感中享受完全掌控雌狼臀部的征服感。
“噫噢噢噢噢——在,在那么深嗯啊~的地方哦哦——乱,乱动啊哦哦哦——”博士用力抓了几把德克萨斯的丰腴臀肉和髋侧淫脂,五指全都嵌入这绵软的温柔乡之中。
他抓着这副完美的炮架,前后推拉,使德克萨斯在自己身上被动地轻摇起来。
龟头随着她身体的摇动而在德克萨斯的甬道之中肆意摩擦最深处少经开垦的敏感点,快感的电流点燃名为高潮的极乐。
德克萨斯的浪叫回荡在房间,短暂的失神也被这剧烈的刺激所击碎。
博士的动作让她瞬间就学会了如何在这个姿势下同时取悦双方的性器,甚至不需要有意识的控制肌肉,她纤细却有力的淫腰便自顾自地扭动起来。
丰腴的肉臀在博士小腹上摇动,高潮带来的颤抖和不受控制的肌肉发力则使得由她自己驱使的榨精运动,较之博士掌控之下烈度更甚。
“哈哦~我这是,直接从三档挂到五档,嗯哦~还,还刹车失灵了嘛?”博士尝试通过摆弄德克萨斯的肥臀肉髋让她突然频次力度都大增的骑乘摇动,却很快就意识到尽管自己双手仍然紧紧抓住德克萨斯的下体,但也只是如此。
她髋部的肌肉有节奏地绷紧又放松,与细腻淫脂一起形成有力而不可抗拒的肉浪,在给博士手掌带来香艳肉感的同时,也让他清楚意识到完全进入榨精状态的雌狼肉穴是如何地不可阻挡。
“嗯啊~嗯啊啊啊——这样,这样,还想要更爽噢噢噢——”而一阵接一阵轻微的高潮让德克萨斯反倒从最开始的被动中完全恢复,狂热的爱欲冲散了恍惚,她甚至有余力用左手隔着蕾丝文胸抓握自己丰满的乳房,右手探向秘密花园揉搓敏感的阴蒂。
只为在反复碾动身下不住低吼的雄性同时,更快达到高潮。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你,怎么那么会摇啊啊啊哦——”子宫口的肉壁不断变换角度厮磨博士的龟头,最深处的性感点环绕密布在那些淫肉之上,将彼此最为敏感的部位毫无保留地与对方贴合在一起,用依依不舍的厮磨写手探寻高潮的顶点。
德克萨斯开始不满足于只是越发加速的前后摇动,她灵巧的腰肢甚至开始左右摆动,以期给予博士更多角度的刺激。
而博士则在低吼间抓握她臀髋的力度更甚,同时鲤鱼打挺一样借着床铺的弹性将德克萨斯的身体上下颠动。
“想射精了吗?想射精了吗啊啊啊啊哦——能感受到,哦哦——肉棒,肉棒啊哦~在里面弹跳啊啊啊——唔咿咿咿咿——”德克萨斯的手指忽然紧紧贴住自己充血的红豆,在几下惊呼抠弄的大力按摩之后,她的身体忽然剧烈绷直,刚刚长出小截的阴毛茬子也在这突然地抽动之间重重摩擦博士的小腹,痛感和快感让他发出一阵呻吟。
原本动作流畅幅度较大的摇动变成了时断时续,剧烈而幅度较小的抽颤。
原本初步适应了德克萨斯摇动,并通过挺腰动作获得少许主动权的博士在这等突然变化的骑乘节奏之下,原本就已经基本被快感俘虏的下体难守精关,积攒的浓精喷薄而出,抵住子宫口的马眼将高压精柱毫无阻碍地灌注进德克萨斯的子宫。
“嗷噢噢噢噢——注满了,注满了哦哦哦——要,要把子宫烫熟了啊啊啊喔——”从子宫口径直射入的高压白浊,让德克萨斯当即达到子宫注精高潮。
原本挺直的腰肢在这一波更加巨大的快感电击之下陡然反弓,以跪姿骑坐在博士身上的她双腿也猛地夹紧,上翻的双眼仿佛是要一窥自己脑内翻涌的快感究竟为何,而理智被彻底逼退的颅内唯余大片空白。
“不,不能倒啊哦哦——”眼看自己的若帮将要随着德克萨斯的仰倒而面临被弯折的危险,而自己却无法再雌狼紧夹的双腿之中寻找任何脱出的机会。
博士急中生智抽出探入德克萨斯裤袜的右手,抓住了她未解开的蕾丝文胸。
品牌内衣的质量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在博士整个上身都被带得脱离床铺少许,德克萨斯丰硕的双乳也从被拉下的胸罩里跳出之后,充当抓手的文胸没有丝毫断裂迹象,也让博士得以拉住向后仰倒的德克萨斯。
“唔哦~唔哦哦哦——顶,顶到了噢噢噢噢喔——”此时的德克萨斯重心全靠文胸背带的拉扯稳住,她的上半身后仰四十五度,几乎是被博士提着才能继续保持骑坐的姿势。
苦了还在不断射精的博士还要分神保持德克萨斯的姿态,但突如其来的惊惶倒是逼得那根持续喷射的肉棒不再那么敏感,以使得博士在性方面有了少许余力。
他仍在德克萨斯裤袜里的左手抓握淫臀,德克萨斯的全身重量几乎都集中在与他身体互相结合的部位,新长的硬短阴毛几乎扎进博士皮肤。
博士开始故技重施,推拉着手中肥腻的淫肉。
但这一次造成的效果却大不相同,无法自行支撑身体的德克萨斯唯有受他摆弄,而后仰的身体更是让膣内与博士龟头的接触位置发生了微妙的变换。
使得最为敏感的G点被龟头直接顶到,而被动的摇晃无法控制,节奏和幅度毫无规律,多变的强烈快感让德克萨斯空白的大脑迎来了一波又一波强烈无比的冲击。
“全都给你,全都给你哦哦——”她的双乳在空气中胡乱转圈甩动。
她脑袋耷拉着,脱力间不得支撑,昏暗中泛光的狼眸在脑袋摇晃间划出两道萤火,衬托樱粉的乳头在空气里以截然不同的轨迹运动,交织成煽情的淫舞。
而全身的体重压得G点与龟头几乎要融合在一起般彼此交换触感,厮磨间将快感推动到极致。
方才因为恐慌而被强压下去的快感开始报复性地上涌,以至于博士的肉棒内部肌肉剧烈运转,不断重复着泵出精液的动作。
但已经弹尽粮绝的卵袋内储量早已被耗尽,只有肌肉的疼痛牵扯伴随连放空枪的疲惫,带动快感在全身胡乱流窜,让博士如遭电击般抽动。
“唔哦——哦哦——噢噢噢噢——被顶起来了,顶起来了喔噢噢——”德克萨斯以看似压在博士身上,实则被肉棒锚死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身体在博士的推扯间前后摇晃让性器与性器的摩擦黏腻到极致,仍在惯性下搓弄阴蒂的双手抽搐着让狂乱的快感无以止息。
噗嗤——
蒸腾着淫媚雾气的潮吹液喷涌而出,直直射在博士脸上。
锐利的液柱在博士脸上打出飞溅的水花,他吸气间被这滚热的清流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由此带起的又一阵颤动,让两人原本维持着脆弱平衡的身体在结合中再起波澜。
仍然坚硬的肉棒和高潮数次的淫肉本就极为敏感,加之这因为咳嗽而起的剧颤,结合两人身体的痉挛,方才喷射出一道潮吹液的德克萨斯又紧接着喷出第二股暖流,而高潮的酥麻与空枪肉棒徒劳试图射精的肌肉酸痛终于累加到让博士无力抓住德克萨斯的文胸。
“噫哦哦噢噢噢哦哦——喷,喷个不停啊啊啊哦——”德克萨斯无可避免地仰倒过去,而被她双腿紧夹的博士也随之一个起身,以保护自己的肉棒不被她的骚穴钳住掰弯。
然而应激反应难免用力过猛,后果便是博士保持着肉棒深插在德克萨斯体内的姿势与她扑倒在一起。
此时射精结束已久的男根终于后知后觉地疲软下来,他轻轻耸动腰肢,任肉棒从不断流溢出精液和淫水的雌狼蜜穴中脱出,在德克萨斯裤袜里的左手直到从那个裆部的大洞里取出之前还不安分地解开了她的蕾丝内裤系带,把整条蕾丝内裤都扯了出来,扔在床上。
“呼啊……呼啊……”两人的粗重喘息水乳交融,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享受着彼此的体温和激情过后片刻的安逸。
对于他们而言,做爱并不以高潮为终点。
在互相释放火热的爱欲之后,让烈火在彼此的提问中渐渐冷却——他们珍视这一过程的程度不亚于珍视激烈的交合本身。
就仿佛……是真正的恋人。
但相拥的二人都知道,这不过须臾幻梦,他们之间是见不得光的关系。
博士仍然爱着拉维妮娅,德克萨斯却并不知道自己爱博士有多深——为什么从没想过找个伴呢?
这个问题对于德克萨斯而言,就如为什么要维持这段关系一样毫无意义。
她只知道,与博士在一起的时光不能单纯以欢愉来概括,更包含着某种安心,或者说怀念——对罗德岛时期那个博士的怀念,而非如今这般颓废的他。
一如窗外那不绝的雨季,给她一种熟悉感。
或许这正是她想要的,一种熟悉感,在博士还是罗德岛的博士时,自己曾依赖着那一道道精妙的命令完成过许多本不可能的任务。
而今,面对逃离了罗德岛的博士,她竟没来由地觉得这种感觉如同那连绵的苦雨,既熟悉,又抗拒。
这种感觉令她害怕,但身体的微颤只让博士以为是她感寒冷。
在博士用棉被把她身体完全包裹的过程中,德克萨斯并不觉更加温暖——这样子真的是快乐的吗?
叮铃铃——
忽然响起的电话并没有给德克萨斯思考的时间,所幸稍稍恢复了体力与神智的二人都有接取电话的余力。
在床铺靠外侧的博士试图下床去接,却被德克萨斯拉住。
知道这里是她住处的人并不多,回荡的电话铃让她心中涌起不安。
她坐起来,用手挡住博士,仿佛那铃声是什么猛兽发出的低吼。
叮铃铃——
德克萨斯在电话旁站定,铃声没有止息的迹象。她皱皱眉,仿佛面对什么不愿面对的麻烦,随后接起了电话。
我们完全可以想见,德克萨斯所认为的麻烦无非是来自那些在叙拉古不友好的“老相识”。
但随着她表情的细微变化,直到与窗外那连阴的灰色天空一样难看——问题显然比那些无聊的仇家更加严重。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通知博士的。”她挂了电话,望向博士的方向,那双在昏暗室内微微泛光的狼瞳里同时装着期待与不舍,“沃尔西尼中心医院的电话,还记得我们遇到的那场街头火并吗?我们的法官小姐在亲自前往执行正义的路上被家族的汽车撞了。放心吧,一定只是意外,家族成员还没有大胆到在光头化日下对西西里夫人亲自接见过的法官——”
博士“噌”地站起,正欲穿好衣服夺门而出,又在刚披上一件衬衫后止住动作。
他取来床头的外衣,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移动终端,按了几下屏幕却始终没有反应。
他仔细观察充电口,在那里发现少许水迹。
想来是之前在车上睡着那会,手中握着移动终端,故而进了雨水。
“德克萨斯,从你家到我和拉维妮娅家,用你最快的速度,要多久?”
“十分钟。”
“从我和拉维妮娅家到沃尔西尼中心医院要二十分钟,从你家要十五分钟。我一刻钟之后,再出发去医院。”博士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正准备继续穿衣,一股烟草点燃的味道传入他的鼻腔。
“我们……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吧。”博士循着德克萨斯的声音抬头望去,她正朝床铺走来,同时长吐一口云雾。
那双泛光的赤瞳如雾中之灯,她的表情则看不真切。
直到黑狼在博士身边坐定,他脸上仍旧写满不可置信。
他想过这段关系终究不会长久,但未曾想会如此突兀。
“……为什么?”可德克萨斯光屁股坐着的那块床单上,暧昧的水迹正在蔓延,分明诉说着甫刚落幕的欢爱——他还是问了最不该问的话。
“其实,你没有直接冲出门去,而是细细算了时间差——在看见你这样的时候,我还有点高兴。但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拉维妮娅的紧急联系人只有你和我。”她顿了顿,那吞云吐雾的几息之间,德克萨斯整理着头脑里的思绪。
她也是真的没有预想过自己能说出这样的话,在这时下了这样的决定。
只是心中突然冒出的念头,击中了长久以来的负担。
她接着说道,“我一直都忽略了,这是在伤害拉维妮娅。尽管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她也是我亲密的伙伴,我们也一同出生入死过。我不接受这样,博士,我真的不能接受。”
博士无言地搂住德克萨斯,面无表情的黑狼倚靠在他的肩头。他抚摸着那对狼耳,脑袋里全是拉维妮娅的脸。
“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才跑出来,也多少能想见一些拉维妮娅不答应那么快成家——给你带来的难过。但有一句话我想对你说,在那个醉酒的晚上就该对你说的——因为没有跟你说,所以它现在来报复我了。你是不会爱上一个没有梦想的平凡人的——现在我要加上一句,我也不会。觉得够了就回去吧,我们回去,好吗?”也许德克萨斯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一次性吐出那么多话。
这个过程是自然而然的,不带矫饰的,因而也代表了她最本真的想法。
如果伤害无以避免,那么比起绵长的苦雨,她更愿意面对滂沱的阵雨。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德克萨斯……”
“爱过。”
纵有千言万语,此时也已被全数堵死。
还有必要留在这里吗?
博士心中自然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仍然一遍又一遍地自问。
他穿好了衣服,又心有不甘地将德克萨斯那条被爱液染污的蕾丝内裤揣进口袋。
原本计算好十五分钟后出发,他抬头看了看挂钟,只过去五分钟。
但博士心中没底,他并不知道自己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在路上会不会耽误十分钟以上。
他的手搭上出去的门把手,又停下了本该推门而出的动作。
犹豫再三,博士终是没有回头。
德克萨斯坐在床头,烟拿在手上愈烧愈短而未再吸一口,她似尊雕像。
门被碰上的声音代表着博士的放弃,或者说是对现实的接受。
只是有一点他始终不明白,那就是为什么会想起在罗德岛的最后离别——思来想去,也都是一个女人在他身后,用不变的姿势沉默地为他送行。
他好像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喜欢凯尔希了,她从不给他自由的选择,只塞给他“好的”。
不得不说凯尔希确实很了解博士,但反过来,博士却鲜少能从那张扑克脸中读出她的情绪。
“也许讨厌的从来就不是不是凯尔希吧,而是无法确证的心意”,在这个想法冒出来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但刚才那场毫无预兆的分手却又真真切切地刺伤了他——如果说在沃尔西尼的一切都不过是对凯尔希的叛逆,那如今看来它就是毫无意义的叛逆,荒唐到可笑。
博士在沃尔西尼中心医院的病房前站定,拉维妮娅端坐在病床上,邻床插着呼吸机的老者睡得安详。
阴天为她脸上打了层哑光,落汤鸡般的他脚步无声。
不知是否出于什么第六感,当博士走进来时,拉维妮娅的目光从窗外绵密的细雨中抽回,而室内——雨水从博士发梢和衣角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也下着小雨。
“抱歉,我的移动终端坏了。”旁边有给家属准备的椅子,博士只是站着。
那样子像极了一个被告席上的家族成员——不,家族成员站在被告席上可都是如受勋一般,拉维妮娅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了。
“换身衣服吧,会着凉的。”打着石膏的左手不太方便,也亏得只是伤了左手。
拉维妮娅取来自己的大衣放在靠博士这一侧的床边,“得亏还有切利尼娜的联系方式。话说,她没有一起来吗?”
“她……有些事情。”
拉维妮娅的脸色阴沉了一瞬,就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何会有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
而博士满脑子都只是后悔自己这丢魂一样走了一路,怎么就没能给她在路上买盒披萨。
——但第二天博士端着一盘外带披萨时,却只是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
病房里是德克萨斯坐在拉维妮娅床边,对她诉说着一些博士在病房外听不见,却又能从二人表情中清楚觉察到什么的事情。
“完蛋了”他如是想道。
在“昨天没能把手上的披萨送到拉维妮娅面前”的遗憾中,他打开餐盒,独自品尝这份本该两个人共享的餐食。
美味的披萨在口中为味蕾呈上一场盛宴,博士原谅了这将要填饱他肚子的披萨——却无法原谅自己。
“拉维妮娅,我需向你坦白一桩事情,我和博士……一直维持着不正当的情人关系。”
“多久了?”
“三个月,一开始是酒后乱性。你看起来并不意外?”
“我其实有过感觉——没有证据,只是感觉。事到如今,要说起因的话,也许我对婚姻的态度也是促成他这么做的缘由之一。可能我才是最先犯错的那个人,但我不会原谅他——不会。”女法官一扫脸上的悲戚神色,但不管是她自己还是德克萨斯,都知道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不会因为当事人想要不去回忆,就能渐渐淡去。
它会永远在脑海中纠缠,人如何前进,它便如何追逐,直到它带来的一切——好的坏的感受,都被习惯。
“不打算怪罪我吗?”
“切利尼娜,我们是不是该谈谈将来?”
“我想看看新沃尔西尼,那座城的诞生,是靠着无数人——我们认识的或不认识的人,流下的血才得来。”
“彼此彼此,但应该还有更广阔的天地吧。”
“我知道外面有个叫罗德岛的好地方。当然你要是什么时候来龙门,我可以带你到处转。”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德克萨斯坐在拉维妮娅伤了的手那一侧,以至于拉维妮娅要握住她手的意图实现起来稍显费劲。
但已经决心告别这座城市的女法官心里清楚,她坐在那里,是想要为她递一些她不方便取的东西。
沃尔西尼的天难得放晴了,几名护士进到病房里,把拉维妮娅邻床的老人推去进行手术。
趁着攒动的人影尚未散尽,博士抱着那盒吃了一半的披萨离开病房外。
在医院门口,久违的阳光难免让他感到刺眼,但博士仍然竭力迫使自己去看那轮少见的暖阳。
心中苦雨不止,他想寻找彩虹。
“这放晴得,未免晚了些。”
沃尔西尼的街道上,多了个失魂落魄的人。
他走过初晴的大街,将市民的谈笑和惊呼都抛在身后。
博士只是一个寻常路人,悲叹也好,惊叫也好,都不会是因他而起——他是对的,一辆黑轿车和一辆白轿车追逐别车,最后双双在路边熄火。
乘坐在车上的黑白西装们纷纷下车,有的爬上车顶,有的绕过引擎冒烟的车辆,互相攻击。
黑衣的壮汉撩到一名瘦小的白西装,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沫,开始辱骂对方的母亲,此举引得一名白色风衣的术师从暗处现身。
“没妈教的玩意,尝尝这个!”从术师手中投出的并非源石技艺法球,而是土制炸弹。
街道对面的黑衣弩手趁着白衣术师回骂壮汉的机会将他射倒在地。
爆炸声震碎几家倒霉店铺的玻璃,平民早已四散而逃,博士置若罔闻。
几名手持短刺的黑白西装对这个明显不属于任何家族的人为何径直穿过火并现场感到不明所以,却还是尽力避开他只与对方家族的人互相械斗。
而弩矢则毫不长眼地四处飞射,刮伤博士的脸庞,他也只当是稍劲的风——直到所有喧嚣都被甩在身后。
他撞到了一个人。
“嘿,走路要长眼啊~博士~”轻浮的女声带着几分玩味,字里行间透着不修边幅。
博士抬头,银发鲁珀掀开他怀里的披萨盒,自来熟地取出一片来吃。
“拉普兰德?我现在没空……”他挪开视线,仿佛这样就可以掩盖自己的失态。
“噗哈~闲到横穿家族火并现场的‘路人’我可不觉得很忙哦?还是说你有家可回,要么是在叙拉古还有另外一个能给你借住的情人不成?”拉普兰德有自己的情报渠道,且从来不吝于挖苦,也似乎从来不惮于激怒任何人。
博士阴沉着脸想要假装不认识她,就这么走过,但拉普兰德却一把揽着他的肩膀,与他勾肩搭背地同行。
“喂喂,别那么冷淡嘛,嗯?怎么说你是我上司的时候也照顾我不少,我还吃了你的披萨,给你个住处不过分吧?你总不能回罗德岛是吧,我记得你最后跟凯尔希闹挺僵。”
“我住哪不要你管,沃尔西尼容不下我,我也不是没地方去!”博士的底气则是在于以他对拉普兰德的了解,她没有伤害自己的立场。
他只想跑远远的,离开沃尔西尼这个伤心地——更何况,这么座每天发生街头火并的城市也实在算不上宜居宜留。
“别生气别生气,我说博士,你离开德克萨斯,该是我感谢你啊~以后我罩着你怎么样,嗯?”她大口吞下手中半片披萨,拍拍博士的肩膀。
在听到德克萨斯名字的时候,博士开始相信她现在说的话是真心靠谱的。
在过去与拉普兰德打交道的过程中,他也算是总结出一些规律:尽管拉普兰德与德克萨斯的关系难用寥寥数句概括,但她说出带德克萨斯名字的话时,一定都是认真的。
“喂,博士,你看——”就在博士的表情刚刚缓和时,拉普兰德指了指路边带荆棘的灌木,“荆棘丛开花了哦?”说罢这明显有所指的话语,欣赏着博士血压缓而又升的模样,她满意地开怀大笑。
博士试图挣脱她的臂弯,但白狼已经给过了他机会——或者说料定了他会放弃那次机会。
她用刚刚抓过披萨的手勾起博士下巴,没擦过的手和未及打理的胡茬正好相配,博士厌恶的表情让她愉悦。
“你看我怎么样?”拉普兰德不是在发问,而是在宣告。
“博,博士——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噫啊——”博士坐在一张木椅子上,一旁的小桌放着支大号注射器,而拉普兰德伏在他腿上,一丝不挂。
她的住处堪称简陋,却也没有能让叙拉古连绵的细雨打进屋里的空隙,周遭潮湿的气息来自雌狼被拍打屁股之后当场散发出来的咸湿淫雾。
啪——啪——
一声又一声拍打落在拉普兰德洁白的臀肉上,她不再吐出戏谑的言语,而是紧紧咬着博士的衣角,从罗德岛带出来的这身罩袍终于也是在拉普兰德那口尖牙下破了一个个小洞。
博士确信了一件事情,她好像对打屁股相当敏感——在约莫一个月的同居中,从来都只是以一句“做吗”换一句“好”而开始的性爱一度使博士感到清汤寡水,而在表达不满后拉普兰德则是沉吟片刻,提出了训诫的玩法——由此博士见到了她令人难以置信的另一面,堪称意外之喜,也是博士第一次对拉普兰德的身体感到性趣盎然并真心期待着接下来的正戏——但餐前的甜点总是必不可少,权当品尝一道叙拉古美食,等待与料理的过程都构成了享受的一部分。
博士轻抚着拉普兰德紧致的臀肉,她苗条的身体使得这副美臀不像拉维妮娅和德克萨斯那样丰腴弹软。
甚至用力打上去,手掌都能透过屁股肉垫撞到坚硬的股骨。
但拉普兰德健美的身体却也造就了纤长的大腿,以及美妙的臀型,尤其是薄薄体脂下因为每一次拍打而紧绷的臀肌,因缓冲不足轻易就被打出一个个红手印的白臀——
“呼哧——嘶——”白皙的皮肤上,红色手印渐渐晕开,手掌的形状渐渐模糊,苗条紧致的狼臀上漾起片片红晕。
最美妙的还是当博士抚摸过这些潮红时,拉普兰德会发出吃痛的气声,于此同时她精致的小翘臀所掩盖不住的——两片馒头肉瓣间,竟会随着掌掴屁股所带来的疼痛被反复撩拨,而发出噗嗤水声,淌下黏滑淫液。
“拉普兰德,莫非你的屁股特别敏感不成?”博士用力捏了一把拉普兰德红肿的臀肉,虽然没有满溢整个手掌的肥腻软脂,但她与平时反差巨大的娇哼却让博士心满意足。
拉普兰德不回应,于是博士开始得寸进尺,食指在浅浅的股沟中稍加试探之后,按上了白狼的肛周。
“噫哦~博士,你这个,变态啊,哈哈哈——原来你是这样的变态吗?噢噫——”拉普兰德被按压肛周之后,奇妙的触感顺着神经从屁穴传到直肠,贯穿整个腹腔。
从未有过后庭开发经验的她在本能驱使下猛缩屁眼,连带健美的小腹一同绷紧,隐约显出有力的六块腹肌来。
同时修长的双腿也伸直夹紧,发力的两片臀肌死死夹住博士手指,却只是让这异样触感的始作俑者拔之难出。
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博士开始了对拉普兰德后庭的攻伐。
紧闭的肛周甚至让皮靴周边的软肉全都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团充满褶皱的小小肉花蕾,几经探摸始终找不到突入之法。
“放轻松,放轻松~”博士用父兄长辈一般的语气说着,同时另一只手轻抚拉普兰德后背,顺着那苗条没有赘肉的背线向下,一路摸到拉普兰德曲线优美的翘臀。
尽管只是温柔的爱抚,但臀肉上被打红肿的部分再一次被刺激。
然而出乎博士意料地,这反而令拉普兰德稍稍放松紧绷的屁股,她的抽搐和紧张也随之缓和。
尽管只是短短的一瞬,却足以让博士的手指从她两片臀肉中拔出。
看来不借助一些手段是不行的了,这也正是小桌上那些东西被放置于此的理由。
博士拿起那支去除了针头的大号注射器,轻轻推动活塞,里面预装的粘稠透明液体便从端部的小洞里漏出几滴,拉着丝滴落在拉普兰德的臀沟之中。
拱卫着她屁穴的肉花蕾接触到冰凉的液体之后开始微微颤抖,白狼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看着博士准备好这恶趣味的道具时就知道会这样。
“说好了哟,今天主动权在我,你可不要乱来。”博士继续抚摸拉普兰德的后腰到臀部那块,虽然原理不明,但他发觉这样确实能让白狼平静些许——是一种从小刻进骨子里的本能也说不定。
他心中油然生出一种以前阴晴无常的拉普兰德都是假象这种感觉来,反映到行为上则是不自觉地像是对待普通少女一样对待拉普兰德,“安全语还记得吧?”他如此询问——两人在这么做之前约定好了一个安全语,当拉普兰德无法忍受博士的玩弄时便会喊出,由此一切的训诫都会停止。
可博士却觉得,这个安全语应该是给自己的保险而不是她,天晓得这头母狼疯起来会不会砍了自己。
“唔嗯……”拉普兰德鲜少地没有呈现出捉摸不透的攻击性,她只是低头,抓着博士的衣角,甚至不再撕咬那身罩袍,显得极为乖巧。
尽管身体仍然有着紧张的表现,但这才是此类玩法最令人心潮澎湃的地方不是吗?
尤其一个平时看上去如此危险的女人竟在此刻趴在自己腿上这般顺服,光是此等画面便能让博士胯下的肉棒勃起。
裤裆里支起的帐篷顶到拉普兰德健美的小腹,彼此炽热的体温隔着布料完成交换。
“那么,开始了哦——”博士扒开拉普兰德紧绷的臀肌,注射器的头部被抵在肛穴,他轻轻搅动保护屁眼的肛肉,将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在菊穴周边。
有了这样的准备工作,注射器插入拉普兰德的屁眼并没有遭遇更大困难。
先前被扒开的臀瓣因为异物的插入而陡然发力,这回博士单手可再也无法将其掰开了——但也确无必要,屁眼剧烈的蠕动并不能将注射器推出直肠,而当博士缓慢而坚定地推动活塞时,冰凉黏滑的润滑液开始一股脑地注入拉普兰德的屁眼内,夺取肠壁的温度,刺激直肠剧烈收缩。
冷与热的交锋并未持续多久,白狼结实的腰腹肌肉在紧绷间产生了可观的热量渗入肠壁,被加热后的润滑液也并非完全无法接受。
只是作为处女地的后庭敏感异常,伴随酸胀逐渐上涨的排泄感让每一段肠壁都在本能驱使下蠢蠢欲动。
她的骚穴也没来由地因为润滑液注射而开合翕动,脸上的潮红证明了白狼早已发情。
黏滑的爱液顺着一簇狂野的白色阴毛汩汩流下,将博士的裤腿也染污。
身着单裤的博士当然察觉到了腿上的异样,得知拉普兰德非但没有不适反而大为兴奋之后,他也完全放下心来敞开手脚进行接下来的玩弄。
“唔……唔嗯嗯——难受,好难受……”她的呻吟中并未带上事先约定的安全语,因此在博士眼中,这只是一种增进情趣的妩媚浪声——拉普兰德大多数时候可跟妩媚扯不上干系。
他拔出空了的注射器,白狼的屁眼在条件反射下极力做出排泄动作,肛肉几乎外翻,方才注射进去的润滑液也被排出少许。
“这样可不行啊,拉普兰德,这是好不容易才弄进去的呢。乖哦,要坚持呢~”故技重施,博士像抚摸顺从的宠物一样爱抚拉普兰德背脊和翘臀,又瞅准她片刻的放松,从口袋里取出一串肛塞珠串,将第一颗珠子塞进了她屁眼。
“咿哦哦哦——没,没听说还有塞子噢噢噢噢——”第二颗珠子,在拉普兰德的惊叫中塞了进去。
她几乎要说出安全语,直径三厘米的肛珠对初心者而言还是太过刺激。
但一想到没有肛珠堵住屁穴的话,刚刚注入进去的灌肠液就会随着一串滑稽而羞人的屁声喷射而出,那可并不雅观——平时的拉普兰德哪里受得住这个,是博士对她背部的爱抚促使她这么想的,一定是,一定是……
“但如果没有塞子的话,不就喷得一塌糊涂了嘛?我也是后来才想到的,因为我也不怎么这样做呢~下一颗——”第三颗珠子,拉普兰德荡着的双腿猛然屈膝,狼尾巴剧烈摇摆,在博士脸上胡乱摩挲。
看着她脚趾紧紧抠向脚心的狼狈模样,博士伸出手指沾一指尖她股间的爱液,默默享受手指肚和肉鲍相触那一瞬间,两片阴唇的颤抖——随后用黏湿的手指淘气地挠了挠拉普兰德的脚心。
“噗哈~你,你是变态吧,啊?嘻嘻,嘻咿喔噢噢——”在见识了顺从的拉普兰德之后,博士又发觉了她怕痒的一面。
但博士对于挠痒倒是没有任何兴趣,这项偶然发现的弱点只是拉高了他心中拉普兰德“可爱”的这项评分。
当然他也并没有忘记自己要做什么,在白狼的注意力集中到脚心之时,第四颗珠子被突袭式地推入了她的屁眼。
“我们的小拉普很~可爱~嘛~嗯?怎么了……?”自以为已经充分掌握打一巴掌给个枣规律的博士在喊出拉普兰德的爱称时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消失的呻吟声和紧绷的肌肉——不是遭到屁眼调教时的那种紧绷,而是如同狩猎姿态一般的警戒。
这让博士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肉棒在感知到危险气息的同时因为繁殖本能而更硬几分,裤裆的帐篷微微嵌入拉普兰德腹肌马甲线表面薄薄的体脂。
转瞬即逝的紧张气氛很快消散,她屈膝的双腿恢复了放松的状态,乱动的狼尾也展现出代表顺从的下垂。
博士明显感受到,伏在自己腿上的狼少女原本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身体得到了全面的舒缓,腰背和侧腹摸来也变得柔软。
机不可失,最后第五颗珠子也被塞进拉普兰德的肛穴,臀肌像是被按下什么开关一样再度发力绷紧。
两片线条健美的臀瓣没能完全吞没肛塞珠串末端那一大颗宝石形制的尾部,红色的晶体折射着并不充沛的光线,显出狼瞳一样幽幽的反光,危险而妖艳。
是时候了,博士把拉普兰德一把从腿上推倒在地。
她在屁眼处不断传来的排泄感影响下身体协调能力显然下降了不止一个档次,于地上翻滚两下后,拉普兰德宛如狗一般四脚着地维持着身体的平衡,而屁股则对着博士。
直肠内翻涌的异样感觉在高涨的性欲影响下变成了另一种快感,开合的肉鲍诉说着饥渴。
她的两腿之间早已被泛滥的淫水打湿,直至此时爱液仍在汩汩流淌。
作为身体支撑点的双膝下渐渐形成一片爱液凝成的小池塘,博士脱下了同样沾染拉普兰德骚媚汁液的外裤。
“看看你,出的水都把我整条裤腿打湿了~”博士用兴奋的语气说着责备的话语,作为成年人的一人一狼全都知道:没有男人能拒绝女人以自己的方式展示淫荡一面,在此过程中造成的不便皆会被视作情趣。
她没有回头看这个即将与她性爱的男人,相比目睹肉棒如何插入自己的淫穴,她更喜欢闭上眼或干脆不看,在紧张中等待那欢愉一刻的到来。
拉普兰德摆动了两下紧实的翘臀,渴欲的雌味在空气中翻腾,雌狼的诱惑无以抵挡。
博士已然脱下内裤,却还是没有脱掉那身衣角还沾着拉普兰德香津的罩袍外衣,因他另一侧口袋里还暗藏玄机。
一条穿过的系带黑色蕾丝内裤从口袋中被摸出,正是他与德克萨斯最后一炮时顺手带走的那条。
曾经浸透布料的黑狼爱液早已干涸,但鲁珀出了名的灵敏嗅觉不曾让人失望。
难得的火热气氛,博士觉得是时候用上它了。
“看啊,拉普兰德,我还带来了你最喜欢的东西。”拉普兰德的翘臀绷紧些许,不似那些淫肥丰腴的肉体,拉普兰德苗条健美的身段使得她的屁股在此时呈现出多变的曲线。
在股骨撑起的饱满圆弧之外,向下的曲线微妙地收束,形成一种有力的野性之美。
但女性天生高于男性的体脂率和充分锻炼的臀腿却使得整个屁股并不显得干瘪,反而呈现出紧致有弹性,引人播种的健康诱惑。
加之博士先前留下的红色掌印在屁眼调教的过程中慢慢变化,此时均匀的绯红已然铺开在整个屁股上,秀色可餐。
“噫咿咿咿——要插,就快插呀……唔嗯——这,这是什么唔姆哦哦——”博士伸手戳了戳拉普兰德屁眼外留着的,肛塞珠串那颗仿制宝石端部,这引得拉普兰德发出一声惊叫。
她仍是没有回头,当然也就看不到博士对她肛菊的刺激只是声东击西。
随后追求刺激的白狼迎来了真正的刺激——博士将德克萨斯穿过的淫味蕾丝内裤套在了拉普兰德头上。
曾经被黑狼爱液浸透的裤裆部分不偏不倚罩在拉普兰德嗅觉灵敏的鼻子上,而用于包裹屁股的大片布料则遮挡住了她的双眼。
内裤系带被博士牢牢握在手中,他手腕轻转,系带缠上手腕,就好像给马儿戴上头辔。
“唔,唔嗯嗯——这是,是德克萨斯的味道噢噢噢——变态,变态博——咕噫哦哦哦哦哦——”尽管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但鲁珀灵敏的嗅觉仍然让拉普兰德辨别出这条内裤上早已干涸的水痕是出自德克萨斯。
博士犹记得当时德克萨斯浸湿整条蕾丝内裤的泛滥爱液,现今拉普兰德应该也用嗅觉感受到了当时的盛况——她本就不断出汁的淫鲍此刻仿佛受到巨大刺激极力打开,大量粘稠爱液从中泄洪一样流淌而出,给大腿内侧刷上一层更厚雌味包浆的同时也在地上形成一个缓慢扩散的淫水池塘。
见面前的狼穴如此主动邀约,博士也不做任何多余动作,一挺腰身将自己粗长的勃起肉棒送入拉普兰德体内。
白狼的叫骂声被突然地插入所打断,那些将要骂出来的话全都化作了尖声浪叫。
拉普兰德的穴肉深处被博士的肉冠撑开,沾满爱液的媚肉除去给龟头带来越发强烈的刺激外,并没有能阻止博士男根的深深侵入。
而此时因为极致的发情,拉普兰德花径里每寸淫肉早已全都化作了性感带,撑满她狼穴的巨硕肉棒抽送着,肉壁上源源不断的快感让拉普兰德感到自己的下半身仿佛完全化作了飞机杯。
但鼻尖不断传来德克萨斯的淡淡淫味,这让她完全无法控制寻找性快感的冲动。
白皙的翘臀在刚一插入的抽搐痉挛后开始尝试拖着这副出生以来发情最严重的肉体发出雌狼求偶的讯号,毛茸茸的白色狼尾和线条优美的紧实臀部一起在博士面前摇晃着,不顾瞬间达到的高潮已经让意识变得稍许恍惚,热切地向博士求欢。
“哦哦哦哦哦哦——博,博士插得好快齁哦哦嗷——会高潮的呜哦哦哦,高潮了咿咿咿——”白狼腰痛淫臀,让博士插在她肉穴之中的男根充分摩擦肉壁上一系列敏感点,毫无规律的摆动让博士每一次插入重点照顾的位置都有所偏差。
由此带来的快感更是每次都极为新鲜,因而也每次都能把拉普兰德推上性高潮的更高峰,媚肉的持续紧缩也让博士渐渐有了力不从心之感。
啪——
博士高高扬起巴掌,在拉普兰德已经红肿的翘臀上拍打着,他的动作没有章法,时而是清脆的炸响之声,时而是肉与肉结结实实碰撞的闷响。
深浅不一的掌掴让拉普兰德身体剧烈抽搐,掌握这一点的博士在每次深插顶到她穴内关键弱点时都会同时落下巴掌。
于是龟头死死抵住拉普兰德性感带的时候,她对疼痛极为敏感的屁股都会因为遭到拍击而抽颤,让作为弱点的淫肉在龟头上狠狠摩擦。
隔着阴道和直肠双重肉壁传来的冲击,将深深嵌入她菊穴之中的肛塞珠串顶得不断扭曲,带起一阵高亢的媚叫。
而手掌火辣辣的疼痛也转移了博士的注意力,深知这只是一时麻痹的他不敢怠慢,再次正了正腰杆,加快抽插的力度和频率。
“真是让人吃醋啊拉普兰德——明明这些天来在你身上没命耕地的是我,但你闻到德克萨斯的味道之后夹得比之前都紧!那么喜欢的话,就这样如何——”博士不再抽打拉普兰德的屁股,而是单手紧紧抓着她肌肉紧绷的翘臀,苗条紧实的小翘臀在他的抓握之下也陷出五指的印痕,红肿的血色也在博士的手指边褪去,呈现出被勒紧的白色。
他另一只手大力拉扯手中得克萨斯原味内裤的系带,拉普兰德的脑袋因此也遭到拉扯。
她翻着白眼,高潮间张成O型的小嘴里不断流出丰沛的鲁珀唾液,打湿这条蕾丝内裤的布料。
原本透气的蕾丝因为被她的香津彻底打湿变得不那么透气,博士的突然发力又让这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拉普兰德脸上。
自己发情时流溢的唾液和德克萨斯一个月前留下的干涸淫水结合在一起,黑白双狼混合的淫荡气味直冲拉普兰德大脑,一股清冽滚热的潮吹随着博士不断加重力道的抽插喷薄而出,在地面上打出水花。
“齁哦哦哦哦哦——咳呃……咳——咕哦噫咿咿咿——喷了喷了喷了齁噢噢噢——”原本就在高潮中反弓的身体在博士的牵引之下轻易地被调整成了与地面呈四十五度角的俯身姿态,调整了体位之后,博士的后入能够直接顶到她穴内最为敏感的G点位置。
在确认了拉普兰德每次被插到最深处时发出的浪叫比之前更加销魂忘情,博士重新扬起左手,故技重施——在每一次插入时都伴随一声清脆的拍打声。
潮吹痉挛的卡普兰德穴内每一块淫肉似乎都有生命一般履行着榨精的天职,手掌疼痛带来的注意力分散效果变得微乎其微,有股东西正要从小腹深处冲出来——强烈的射精感开始席卷博士整根肉棒,收缩的卵袋蓄势待发。
为了维持精关,他不得不放缓了抽插的速度。
但每一下都是拔出到龟头都带出小段淫肉将要滑出骚穴,再卯足力气重重地一插到底。
伴随对白狼翘臀下手更重的抽打,拉普兰德整个身体在绝顶中浑身肌肉绷紧到僵硬,只有在被深插外加击打淫臀时才会因为剧烈性高潮而短暂痉挛。
脸上被流溢而出的香津浸润到完全淫湿的蕾丝布料带来窒息感,让拉普兰德的性感度提升更甚,努力呼吸的肺部每次舒张吸气都会吸饱双狼混合淫味。
爱欲的因子渗入血液,又在博士势大力沉的顶肏之中被彻底击碎成更加细密的形式,渗入到灵魂里,致使大脑当场宕机。
拉普兰德后仰着头颅,脸上套着德克萨斯的系带黑色蕾丝内裤,博士抓着内裤系带牵制她整个头部。
双眼里早已看不见瞳孔,双手紧紧抓着身前的地面,指甲都已经抠入地板。
僵直的狼尾高高竖起,紧绷的臀肌丝流透过屁股上薄薄的淫脂显露出来,狂野而性感。
而整体宛如被套上枷锁驯化了的狼一般——的拉普兰德,又让此时仍在抽插的博士感到一阵征服感。
在意识到这种感觉的一瞬,他早就摇摇欲坠的精关不受控制地决堤。
“爸爸,爸爸哦哦噢噢噢哦哦——齁噢噫噫——爸爸,阿尔贝托噢噢噢——”拉普兰德在博士如同高压水炮般的注精中攀上了绝顶的极致,在快感冲刷中几近昏厥的她不由自主喊出了父亲的名字。
而嘶吼着射精的博士却被这声呼唤给唤回了少许理智,在被拉普兰德的淫肉穴壁绞缠龟头带来的快感再次吞没理性之前,他明白过来为什么训诫的玩法对白狼有如此奇效,想必扭曲的性爱正是她的性启蒙,没想到那个心狠手辣的阿尔贝托·萨卢佐还在这方面有着如此不为人知的“爱女心切”。
“你这骚货!什么白狼啊,分明就是一条母狗!头上套着其他女人的内裤被炮友肏到喊爸爸的感觉怎么样?嗯?我问你——感觉怎么样啊?!”一股无名之火从博士心中升起,但随着理智很快被翻涌而起的快感巨浪吞噬,这份怒气又全数化作欲望。
他说着这些会让拉普兰德面红耳赤的话,这对于后者来说无疑是一种烈性春药。
当他伴随着言语而来的巴掌一下又一下落在拉普兰德通红的屁股上,苗条紧致的小翘臀已经在博士长时间的抽打之下微微肿起来,让臀部曲线更加圆润饱满,遮掩了她紧绷臀肌所显现出来的肌肉线条。
怒气化作欲火之后并未完全消失无踪,博士索性放开了手中的内裤系带,双手并用。
一边不顾龟头已经敏感至极,仍然保持挺腰抽插,每一插都会射出一股浓精,另一边则双手交替落在拉普兰德红肿到大了一圈有余,完全通红的屁股上。
拉普兰德不受控制的忘我抽搐,配以博士毫无章法的泄愤式抽插,让这跪伏的美艳女体摇摇欲坠。
在失去了内裤缰绳的拘束后,博士奋力的抽打更是破坏了最后的平衡。
雌狼在沙哑的浪叫中颓然侧倒,博士的肉棒也随之脱离她的肉穴。
在两人性器分开的一刹那,博士巨炮中最后一股精液激射而出,而拉普兰德已经灌满的肉穴中也倒喷出一股爱液与白浊混合的液体。
两股散发着浓烈荷尔蒙气息的液柱在空中相撞,绽出一朵淫糜的水花。
绝顶翻倒的雌狼无力地侧躺在床上。
她的双手无力地伸直在身前,两条大腿交叠,微屈的膝盖下小腿分开。
身体时不时一阵痉挛,每次抽动都会使得淫穴里漏出一股男女汁液混合而成,冒着淫乱蒸汽的浊液。
她的呻吟仿若油尽灯枯,从虚盖在脸上的湿透蕾丝内裤中漏出的雌狼媚声不如说更加接近虚弱的嘤咛。
而原本完全看不见眼珠的眼眶里,那只能瞥见新月般小小一轮的无神狼眸,则是她在性爱结束后体能正在缓慢恢复的明证——当然,肛穴外露出的那一大颗红宝石型肛塞尾部却在此时显得更加妖艳。
博士的手伸向拉普兰德不住微颤的臀瓣之间,握住了那肛塞的尾部——
“齁喔噫噫噫咿咿咿咿——屁——股——啊啊啊啊啊——坏掉了唔咿咿咿——合不拢了,不要看啊噢噢噢——”拉普兰德的下体在持续不断的高潮和博士的掌掴之下变得通红火热,早在性爱开始之前就已经注入直肠的大量润滑液随着肛塞珠串被拔出后在空中划出一道丝连润滑液的银丝,仅仅一瞬间就冲破了拉普兰德紧合的肛穴括约肌防线伴随断续的屁响喷涌而出。
难堪的声响加速了拉普兰德理智回潮的进程,但却褪去了往日的疯癫,展示出只属于同龄女孩的羞涩来。
她不住摆动双腿试图夹紧屁穴,在努力无果后又用手试图遮挡屁眼,却只是让喷出的润滑液顺着股沟流下,在地板上流下一大滩润滑液。
粘稠的人造液体与她肉穴中高潮喷出的粘液混合在一起,无味的润滑液沾染上了发情雌狼的淫味后好像也成了真正的爱液一般。
淫浪的粘液在拉普兰德身下积成一圈,仿佛把她浅浅地浸泡其中。
“哇哦,你的爱液和润滑液都是差不多黏黏滑滑的呢~看看,它们混合在一起就好像你真的流了那么多水——这样子怎么看都像全沃尔西尼的男人都来过了一般~”拉普兰德不住摇头试图否定这个答案,但嘴里却怎么也只能在肛穴喷射高潮中发出淫荡的媚声。
阵阵尖声淫叫不时冲破强忍快感的压抑呻吟,她躺在地上脖颈后仰,除去捂着屁眼的手之外,另一只手也捂住自己的阴部,试图安抚自己在屁眼绝顶中喷出股股潮吹液的尿道,却只能在触碰到阴唇的同时激起更大快感。
“好啦好啦,不是说你骚,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博士小声安慰,示意刚才的话只不过是为了增加情趣而说出的过分词句,并不代表自己的实际想法。
但在这温柔的话语之余,他确实握住了拉普兰德捂住屁眼那只手的手腕,轻而易举就拿开了高潮无数次之后已然脱力的那只白皙小手——这在平时可不敢想。
于是拉普兰德直肠里最后一点润滑液就这么化作液柱喷射出来,随后雌狼形成排泄惯性的屁眼就这么正对着博士一开一合。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博——唔咿呀呀呀——”博士顺着突发的兴致对着拉普兰德的臀瓣拍打出清脆的“啪”声,随后用手指轻戳她的肛周,随后如愿以偿地看到拉普兰德在又一阵高亢的淫叫中浑身抽搐片刻。
好在博士的玩弄也就止于此了,并非淫荡的拉普兰德魅力不足,而是博士心头久久萦绕着她在高潮的极致中喊出的那声“爸爸”无以释怀。
他默默坐在拉普兰德身边,伸手可及的床头柜上从来没有安全套,反倒有她抽了半盒的烟。
当白狼的销魂呻吟渐息,叙拉古阴魂不散的苦雨淅沥之声轻缓地重新填满房间里每个角落。
博士无心欣赏身边的赤裸美人,只是盯着那半包烟出神。
“今朝有酒今朝醉吧。”这个想法几乎是顺理成章地冒出来,或者说是大脑整合了眼前这些陈设之后产生的笼统概括。
烟盒开着,也不怕受潮。
他拿出一支女烟叼在嘴里,又花了那么几秒才把那只铁盒打火机用得顺手。
一点火光在昏暗的室内亮起,而在第一缕青烟触及天花板之前,剧烈的咳嗽声已经传遍房间。
就算是女烟,对于从没抽过烟的博士而言还是劲头太大,但他不顾肺部的强烈抗议,不要命地吸那让他难受至极的烟嘴。
在博士身后,拉普兰德已然能颤颤巍巍地坐起。
她取下盖在脸上的德克萨斯内裤,放在鼻尖深深地嗅闻了一息,对博士的剧烈咳嗽充耳不闻。
而后咳出了泪花的博士终于是烧完了那支女烟,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拉普兰德挤出一句话:“到这里为止吧,我不想……当任何人的替身。”
拉普兰德咂了咂嘴,欲言又止。
片刻的组织语言后,原本为自己准备的辩解,成了:“就像你不会爱上一个平庸的人,你打心底里不接受那种生活。我现在确信了一件事,你和德克萨斯要是再深入一些,是合不来的,哈哈哈哈哈哈——”
白狼的笑声回荡在房间中,扎在博士心头。
他耳畔又冒出拉普兰德过去许多的冷嘲热讽——这些刺耳的句子在身边挥之不去。
“真是够了”,博士的脑袋里只有这一样想法,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之下,他走到放他行李箱的角落里翻找着,最终从一堆长久不用的物什间翻出一件罗德岛制式罩袍来。
在那件罩袍内侧的口袋里,卡套已经有些褪色的罗德岛胸牌被找到。
离开罗德岛一年有余,他始终将之好生珍藏。
凯尔希的音容不自觉地占据了脑海,过去总是怨她“管自己太紧”的博士此时忽然释怀——和身后那不羁的笑声相比,凯尔希从不在自己身上探寻什么答案,一直以来自己就是她的答案。
而后一股悔恨和愧疚如潮水般把他吞没,原来自己最最对不起的人不是拉维妮娅也不是德克萨斯,更不是身后那笑声中已带着些许哽咽的拉普兰德,而是此刻身处千里之外的凯尔希。
拉普兰德还在笑着,只不过是狂笑转变成了惨笑。
手中的德克萨斯内裤是博士拿来的,是一个月前的,是过期的。
自己用这样荒唐方式苦苦寻找的答案,实际上德克萨斯早就找到——黑狼总是早白狼一步。
于是拉普兰德把这条内裤丢进了床边的垃圾桶,仿佛那只是一样不重要的东西——不论什么,过期的她不要。
眼前浮现出那并不愉快的初夜,父亲恨铁不成钢地用这种方式“教育”自己。
如此想来,自幼刻在拉普兰德骨子里的离经叛道,其成因却也有父亲扭曲行为烙下的阴影。
而成长过程中未曾感受到的爱——时至今日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有从博士身上寻找的事实,但此时的博士只是背对着她,毫无留恋地收拾着自己的物品。
至于那个曾在童年深深伤害过自己的父亲,在拉普兰德不久前离家那回,却并未对她痛下杀手——两个男人同样都是不向她回头,其意义则天差地别。
“等我们找到各自的道路后再见吧。”拉普兰德的声音透过细雨沙沙,钻入博士耳中。
三个月后,狼之主扎罗用身体接住脱力倒下的拉普兰德。他不解,一个人类如何能有如此癫狂的劲头,能与他在荒野上大战三个月之久。
而另一边的罗德岛上,博士取下胸前那枚已经换上闪亮新卡套的胸牌,将之轻轻放在了散乱歪倒着空酒瓶的桌上。
凯尔希难得地出现在酒吧包厢,原因不必多言,自是因为博士也在此。
她又灌下一瓶伏特加,桌上多了个竖立摆放的空瓶。
“凯尔希,凯尔希……我们在时间的维度上前进了,那么即使在位置或事业上回到最初,那些过去也无法重头开始了不是吗?我们只能前进,就算只是想回顾错过的风景,代价也是如此沉重。”博士大着舌头说着些半胡不胡的话,手头半瓶残酒脱手落地,玻璃破碎的脆响成了不和谐的休止符。
“嗯,我知道。我还知道,你该休息了。”凯尔希把博士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用和纤细身形不匹配的力气把他架起,送回宿舍。
一年多的分别,她还是存着他的宿舍钥匙。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