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育:“还不是你,算了不说了,赶快去洗床单,等等被人看到。”
郑子雁:“我之后在上面淋了红酒铁定很难洗,我是不会去洗。”
林星育:“那直接丢了吧。”
郑子雁:“不要,洗完之后会留着做纪念,纪念…林星育这个人啊,在我家尿床。”
林星育:“啊啊啊郑子雁你个大坏蛋。”
郑子雁:“这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梳洗打扮自己完毕后便要早早去上班,离开前还要被人的调戏一下。
郑子雁:“什么时后找个时间完成昨天的事呢?”
林星育:“做梦,谁要跟你做那档子事。”
昨天还是一时被酒精所导致情迷,是该庆幸没有做到最后吗?
毕竟我有我的任务要做,他有他的人生要过,我们之间是没有可能的,终究还是会面临着离开,他也在日后遇上更好的人。
所以到此为止就好。
郑子雁:“对象是谁对我而言很重要,星星对你不是吗?况且你昨天不是挺喜欢吗?”
林星育:“啊啊啊闭嘴,你好烦。”
郑子雁:“不逗你了,早点回来。”
于是之后也没有看到他什么动作,所以人也慢慢放轻松回归平常心。
可七夕情人节那天约人出来,还是会让人不由得去多想。
不是没察觉,而是不去想。
郑子雁:“晚上一起共进晚餐如何。”
原以为会是去吃烛光晚餐,确是在一家中餐厅的包厢内,一道道的菜端上一看都是些家常料理。
原以为就这样吃完饭结束,没曾想郑子雁送了一个礼物给我。
只是那递过来的手上多了个纱布包了指节。
林星育:“你手怎么了。”
郑子雁:“小伤没事,现在不应该是拆礼物的环节吗?”
林星育:“七夕送我礼物不怕我误会什么?”
郑子雁:“你打开便知道我想说些什么了。”
看着不像是首饰礼盒包装的样子,打开一看是本相册。
翻开着里面有许多我们一起出游的画面,我是一个因为身材自卑的胖子,最讨厌的就是拍照,可这些偷拍下来的照片,每一张都笑得很开心。
原来在你眼中我是这个样子的。
原来跟你在一起,会是这么开心的一件事。
相册最后倒数七张的照片,都有郑子雁的身影在内,他手里拿着七张小卡,上面皆写上了字。
“我、们、在、一、起、好、吗”
抬头看着那人,又是那副光彩夺目的脸,这次笑着问我。
郑子雁:“不怕你多想,我们之前彼此不早已经是心知肚明,现在不是该水到渠成了。”
郑子雁:“星星,跟我在一起好吗?”
真的可以吗?
七夕,七年,眼见所剩不到半年的时光就要离开去往下个目标,真的能自私一回吗?
系统:“喜欢就去爱吧,难道你不喜欢?”
说不爱都是骗人的,只需要一个瞬间,就能抛开了之前那些旧有的想法,答应了他。
那就狠狠的去爱吧。
郑子雁:“唉,答应你了。”
郑子雁:“谁叫因为是你,我很难不心动。”
将人带回家中继续我们未完成的故事。
希望过程中不会发生事故。
慢慢长夜,美好时光总不等人,所以要把握每一分每一秒。
一到家中两人间的距离随着一方的靠近,等着那人由远而进走来,眼眸中带笑地看到那张俊脸在靠近自己时越发放大,离得很近,四目相对之时,眼中也只容得下那一个人,所有神色都被看得一清二楚,并未遗漏半分。
感受着他的吻覆在了唇上,吻得热切,吸咬着唇,力度愈发的重似要将唇吸卷进口中,吞下肚子才肯罢休。
等到空气无法顺畅地吸入,开始抵挡着他的进犯,难耐的伸出小手撑在他胸膛处推搡几下才被放过。
空气被大口地呼吸,吸入肺中,而被拉开了,揽住那人的手却未曾松开,而是等呼吸逐渐顺畅之后再度将人拥入怀中,一起往内走去。
进入房内不是直达床第,而是将人带往镜子前,直视前方,被亲吻一番的唇上头沾着晶莹的水痕,看着是那般又红又润,颜色红艳。
只是稍看了一眼,就移不开视线,陷入其中。
想要更多。
想让他眼底漾起陷入沉沦的媚态。
解开衬衫的扣子,胸前那两团胸肉被释放出来,在镜中出现那刻便映入眼底。
感受着后背靠在他的胸膛之上,任由在他的大手在胸前带来或轻或重的感受。
温暖的手掌贴上胸前的软肉,轻柔按抚,彼此贴处的地方,温度上带来了变化,成为了一致,心口处渗出了酥麻,不禁呻吟出声了一下。
林星育:“啊…唔…好痒,子雁我好难受。”
郑子雁:“没事的,等等会更加舒服,再亲一会儿吧。”
因为郑子雁堵着我的嘴,所以原先要发出的呻吟声再度的被吞回口中。
不过实话实说,对于他那稍微霸道,久久才肯松开唇瓣的亲吻方式,像要被吻到窒息的感觉却不会感到反感。
因为感受到更多的是那人对亲吻的眷恋。
这种种的小举动,皆是将爱意好好地传达给彼此。
他凑近那红透了的小巧耳朵,牙齿轻轻的啃咬耳垂上的肉,在唇齿间模糊的说道。
郑子雁:“我想在你清醒的时候去拥有你,而不是趁着醉意去占有你。”
郑子雁:“星星,我们完成那天没有完成的遗憾,好吗?”
原先被挑逗的热意因这句话而冷静了些,郑子雁也不催促着人回应,像绅士般给予了尊重,可只有我知道那只是表面,他亲吻的动作皆是那番迫切,而这句话不是询问,是给予着我最后的通牒。
慎重,却不容拒绝。
遗憾吗?
那日更多的是感到婉惜,婉惜着没能一同做到最后。
这次决定不要改写一下。
明确地知道自己想与他一起,拿着将来填补着过去。
期待与你的将来不再留有遗憾。
林星育:“好。”
因为害怕着第一次的疼痛,手被命令着撑着镜子的两侧,撅着屁股方便后头的郑子雁动作。
一种看不到菊花的鸵鸟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