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长安城的巡街使是精液便器!❤

云缨此番离开,倒也真不是因为厌烦,只是她心底有种很不妙的预感,如果再在那地方待下去,恐怕事情就真回不了头了!

云缨想起来今天早上刚要出门巡街时,碰巧遇到与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对门邻居本名赵怀真,云缨对别人提起他的时候,称呼一直是“那修仙的”

因为他时常好几月不在家跟着师父出去远游去了,云缨想起来上次见他也就是上次了,大约就早上?差不多正午吧。

郑若其事按着自己肩膀,他那凝重且充满了侵略性的眸子死死的锁住自己,弄得她羞红了脸不敢直视,赵怀真的语气略有颤抖,冷汗直冒:“今天如果遇到什么不对的事情,一定要记得赶紧逃!”

“喂!松开啊,好丢人的,张奶奶等会看见了,指不定在街坊里怎么说我们,我可不想——!”话还没说完,云缨就被他瞪的怂了。

‘本将军才不是怕他呢,只,只是给他个面子让他说完而已!’。

赵怀真的瞳孔遍布血丝,他心神不宁了一整晚,掐算也只知道事情很重要,并且与云缨有关,如果云缨遇到某件事不选择逃遁的话,那她必将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虽然赵怀真被云缨敷衍走了,而云缨也未将这卦象放在心上,但就在那最关键的时刻,自己最先想到的竟是那卦象,就在公孙离即将开口挽留的那一刻。

长安月下,距离云缨心底狂敲警钟,已经过去了一炷香时间了。

坐在不知哪户人家的屋檐瓦片上,云缨抬头望着天边明显黯淡几分的星辰,脚跟踢打着屋檐,皱着她那飒爽的眉头,回忆起自从遇到西施后,那一系列荒诞不堪的事。

曾经她云缨可不是那种容易沉沦在金钱欲望里的人,哪怕是她小腹里储存堆积的精液确实惊人,但也不至于让有着长安俩位大人物罩着的云缨东西。

好歹也是大理寺的人,云缨很快捋清主干:“怎么回事呢?为何总觉有些荒诞!?脑袋还有种昏昏沉沉的感觉!那黏黏的奇异财帛虽然少见,但也不至于让我那种样子!”

想起自己第一次接触男人的精液,还是在白天通过西施下身双腿间渡过来的,她说是这是积攒了许久的份量全都送个自己,云缨越想越不对劲,怎么可能有这种好事。

“不行,那龙族魔种肯定不安好心,就让我品尝她收集的二手精液,肯定有诈,我要自己去取材,好好的判断!!”云缨银牙轻咬着拇指,暗自下决心。

长安之上乌云密布,浓密的雾气似是要掩盖星辰,乌云中隐约显现着游动的触手,云缨也很有职业道德,重新拾起了她巡街使的身份,毕竟“非法获取精液”可是很严重的呢。

那么,应该怎么才能“合法获取”精液呢?

尤其是现在正处于夜色朦胧的时候,街上行人都见不到,更何况携带充足精液的男性,那对于云缨来说就更是痴人说梦了。

云缨小手撑着瓦片,抬头望着月亮出神,小脚足跟不停的踢打着不知某户倒霉人家的屋檐,这时倦意却涌上心头,长安虽是不夜城,街坊纷纷熄灯也就意味着时间确实不早了。

云缨朱唇张开,手心捂着嘴打着浓浓倦意的哈欠,手腕轻轻地揉了揉眼眶,低声喃喃道:“啊诶~算了,先回去睡觉吧,今天太累了~”站起身来的同时伸了个懒腰,舔了舔嘴角残余的白色液体。

大理寺很穷,或是因为顶头上司狄仁杰过于清廉的原因,虽得到女帝的偏爱,但依旧入不敷出,寻日里平常任务都是些服务性质的,帮人做些琐事不赚钱。

何况与命案挂钩的,那就更别提了,穷人家,死了人大理寺破案后他们是不会付钱的,遇上富人家的命案几乎是灭门惨案,财产什么都要充公,也没啥油水了。

所以除了每月的财政拨款,大理寺最大的收入来源也就是女帝赏赐了,至于某些灰色产业的收入,那就和底层人员没有任何关联了。

自从云缨加入大理寺后,大理寺特意给这位身份特殊的密探,长安镇守使司空震的侄女,安排了一处别院,现在这处院子里住着云缨以及她的同事,李元芳。

正是因为大理寺的穷,别院的环境差到某种难以言语的层次了,云缨平时很少来院子里睡,睡眠质量相对来说也不如家里,也只有在大理寺交完任务后天色很晚,人也乏的时候,云缨才会选择在这里草草睡上一晚。

主屋是云缨的,靠近大门的屋子住着李元芳和他的弟弟妹妹,想起李元芳找到自己恳求能让他带弟弟妹妹们进院子,自己同意后李元芳在他们面前装出很厉害的样子,云缨就有些忍俊不禁。

云缨的攥紧粉拳,直直的砸在有些腐朽的木门上,砰砰作响,大声喊着:“小芳芳!开门啦!~”等了一小会,木门嘎吱嘎吱的打卡了,矮个子元芳从里面探出头来。

李元芳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今天不是去城防那帮忙吗?怎么回来睡了?”夜色掩盖下,他也看不清云缨衣物上粘稠到发黄的结块,也看不清云缨乌黑秀发上附着的污渍。

“诶诶!你别管了,快让开!困死了!”云缨打了个哈欠,耷拉着眼皮,揉了揉李元芳的头发就往里走进去。

燃灯昏黄的摇曳着火光,照不清地面上流淌的淫液痕迹,云缨推搡开李元芳的时候,他只闻到一种莫名的浓郁气味,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云缨衣袖带起来的风打散了。

李元芳歪着头,有些疑惑的挠了挠头发,看着云缨有些略带急促的样子,皱着眉不解的说道:“这姑奶奶怎么啦?”平日里她回来这么晚都是刚聚餐完,但也不像今天这样进门之后就不搭理自己了。

寻到自己的主屋走进去,清洗完身子然后一番洗漱,等到云缨软趴趴的躺在床上,时间就早过了丑时,整个近乎赤裸的娇躯,被柔软的蚕丝被褥包裹起来。

云缨在床上摆出个大字,眼神凝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不寻常之事,清晨出门时被那修仙的拦住一顿说教,中午帮李奶奶找她的猫弄得灰头满面,再到临近黄昏时岔路口,遇到的龙族女子,好像挺正常的,那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然后,然后就怎么来着?

惊悚的感觉从足底升起,激的云缨掀开被褥坐起,寒冷的空气围绕在她周边,不停入侵,而云缨直觉却仿佛失灵了一样,嘴里痴痴的念叨着:“明天还要去找人验证精液的作用呢,早点睡吧!”

说完后,身体开始变得酥软无力,躺在被窝里睡死了过去,只剩下细微的酣睡呼吸声,证明她还有着生命体征。

翌日,清晨云缨百无聊赖的咬着张记包子,顶着黑眼圈同李叔打完招呼,路过街坊时,无意间听到李奶奶大声散播着某人的谣言,表情略显庆幸的从一旁路过。

某不知名盗贼,姑且称他为江北吧,体型削瘦,黑布捂着脸,眼神鬼鬼祟祟,佝偻着背手上动作也不干净,挤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挨着某个富家子弟,伸手从他腰间扯下个小包。

得手后快步往巷子里走去,就在他拆开赃物查看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数清,就听到背后一阵娇喝,随后脖子一歪往后撇去,只见一道红缨掠过往下勾出半月寒芒。

“哈,找打!光天化日之下行盗窃之事,吃我一枪!”随后,江北应声倒下,身子重重的砸在地上,激起一道道灰尘扬起,而后陷入了半昏沉的状态,却依旧有着意识的诡异状态。

云缨三下五除二便将江北摆出大字模样横躺在地上,解开裤头脱下裤子露出那青筋暴起缠绕的肉棒,腥臭的气味钻入云缨的鼻腔直冲脑海,雄性分泌的信息素扑面而来惹得她小脸粉扑扑的。

云缨咽了下口水,樱唇微启,白玉素手将武器丢在一旁,俩眼冒着桃心痴痴的说着:“好羞人啊,我怎么会做出这般事情来!?借着抓犯人的权力偷取珍贵的精液可是犯法的啊!”

云缨双腿分开跨坐在江北的小腹上,丰腴淫靡的雌臀骚媚的滴水对着江北视线摇曳着,这是她在调整方向,俯下身子找个舒适的姿势趴下,好奇的盯着那昂扬的阳物。

因为巷子外面就是闹事,云缨神经紧绷到了极点,生怕有人闯进来遇见了这幕,到时候即使自己是尊贵的云府大小姐也逃不了一个“抢劫罪”清白一生的云缨可不想这样。

“这样,握上去就行了吗!?”云缨素手十指合拢握住那肉棒,体温与肉棒的温差惹得江北倒吸凉气,云缨开始学着昨晚目睹来的经验,上下套弄着,樱唇吐气如兰。

有些滑稽的是云缨那双手,才堪堪握住肉棒的一大半部位,还有着一大截紫红色的龟头露在外面,云缨玉手握住肉棒上下套弄着,不一会,云缨就能看到那肉棒龟头,隐约有些透明的液体分泌出来。

云缨小脸酡红,肉棒扑面而来的热气惹得她情欲难熄,挺翘的琼鼻不停的往肉棒上送着热气,小嘴微张软糯灵舌吐出一半,卷起分泌着涎水,不一会透明的丝线便从云缨嘴里淋在了肉棒上。

刚刚新鲜分泌的少女涎水还带着一股淫香,发情的雌兽身子肌肤透着粉色,云缨匍匐在江北身上,手上动作越来越大,手心汇聚了自己的唾液香涎以及江北的前液。

所以她上下套弄的并不是很累,软糯的娇躯堪比最淫乱下贱的魔种不停摇着细腰,而江北只能承受被莫名的女子性侵,却不能反抗,只能看着她不停摇着软糯的雌臀。

感受肉棒被冰凉的小手握住,被湿滑的液体包裹,然后被她用小手上下套弄而勃起的极限,面对这强横的精液强盗,一种无法反抗的绝望感自江北心底油然而生:‘她难道不怕被抓起来审判吗?’。

但失去了行动能力的江北却能简单的口头抗议都做不到,只能感受着肉棒被云缨用她那冰凉的小手套弄,然后接着被她涎水浸润着,到最后又被她含入湿热的口腔中。

‘魔鬼,她简直就是魔鬼!我不就是偷了点钱吗?至于这样对待我!?’(强行的突发性行为会令对方产生不满情绪)。

虽然江北看不清女孩的正脸,但他可以肯定,此人一定生得一副狐媚妖娆相貌,就算放在妓院也是最下贱淫荡的那档次,不然也不会大白天发情,做不出这番淫乱到他都接受不了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就在昨天还哄骗了个外来的魔种肉便器,给他含吊吞精,到最后他还射了那魔种一脸白浆,最后骗了那魔种肉便器,今天就被人逮住来榨取精液。

从前都只有他强奸别人,从未有人用这种强硬的态度对待他过,屈辱,愤怒却又无计可施,最后只能躺平。

可惜的是江北猜错了,云缨反而长得一脸娇憨的清纯模样,此时那挂满细汗的小脸上,还能隐约看出些婴儿肥。

云缨手背撩开额间秀发‘这头发真碍事!挡着我吃肉棒了!’她心底暗自想着,随后玉手握住肉棒上下套弄,樱唇也含住肉棒舔弄吸允,也开始用小嘴套弄着肉棒起来。

江北耐力也没云缨想象的那般好,仅过了大概半炷香的时间,江北就锁不住精关,浓稠腥臭的精液全都射在了云缨的小嘴里,大部分都被云缨咽了下去。

精液挤满了云缨的口腔,伴着香涎与她丁香小舌纠缠浸濡,虽然云缨很努力的将精液吞下,但任有富余的精液不停从她的琼鼻喷出,绯红的脸上挂上了白色的精液泡泡。

多余的白浊液体不停从云缨嘴角溢出,云缨依旧死犟着性子不肯松口,小嘴就那样套在肉棒上,肉棒整根都没入了云缨的嘴中,小脸上被挤出一条棒状凸起。

浓郁的精液味道惹得云缨身子开始发软,随后翻着白眼开始冒着桃心,直到最后云缨将肉棒从口中吐出来时,舌尖与肉棒之间拉出一条浓郁的精液丝线。

云缨脸上的表情也愈发失控,眼眸氤氲着一层水雾,她被精液呛得眼泪都出来了,绯红的脸蛋上剐蹭到了不少淫靡的精液,嘴角挂着白浊浓精,圆润的下颚上堆满的精液不停往手心滴落。

眼眸失神隐约看得到只剩下一抹淡淡的心形,挺翘的琼鼻上挂着刚刚破掉的湿滑精液,小嘴痴痴的张开吐着舌,涎水搅和着浓精从中吐出来,被她收集在手心捧着。

不一会多余的精液便被她收集完了,双手捧着一团黏糊糊的白浊浓精,精液隐隐发黄且散发着腥臭。

云缨望着手心捧着的精液,眼神朦胧,张开她那还在流着浓精的樱唇,痴痴的自问自答道:“诶呀,改怎么收集呢?对了!我用袜子把这些精液装起来不就行了!不愧是我!”

说干就干,今天云缨靴子里穿着一双白棉袜,刚好用来装精液挺合适的,到最后,精液全都被白袜装了起来,撑得白袜有些像气球一般,然后云缨又将她那白嫩玉足,对着那只精液袜子套了进去。

玉足刚一套进去就发出啪唧啪唧的淫靡声响,接着就是湿滑的奇异感,很快黏糊糊的触感便包裹了云缨白嫩的玉足,白袜也开始被精液浸润湿透,开始有着白浊液体从足交滴落下来。

棉袜的防水性能显然不如人意,云缨望着从棉袜中渗出的精液惊呼一声:“诶!精液被挤出来了!好浪费呀!”刚好多出来的精液掉在了肉棒上,云缨望着手里另一只袜子沉思。

于是为了收集那多余的精液,云缨将浸润在精液里的白袜小脚套上靴子,被她坐在身下的江北已经完全昏了过去,毫无反应。

云缨抬起另一只干净的白嫩玉足,足心对着肉棒磨蹭着,为了让那些残余在肉棒上的精液顽固份子,都重新黏在她的小脚上,足趾分开夹着肉棒往上套弄,为了挤出那些藏起来的精液。

最后,云缨用那双干净的白袜将江北的肉棒擦拭干净,穿了上去。

收拾完后,云缨站了起来,感受着小脚被精液浸润的滋味,皱着眉说道:“好奇怪啊!”尤其是那只完全被精液浸濡玉足感觉最为奇怪,足趾缝隙都被精液渗透进去,黏糊糊的。

云缨走上一俩步,足心踩着精液发出的咕噜咕噜声响,就如同踩着水里走路一样,粘稠的液体,湿滑的足心有种说不出来的淫靡。

“诶,才射一次就不行了吗!?”云缨望着昏死过去的江北暗自摇头,然后转身离去找下一位寻求精液去了,按照先前估计,至少要俩只袜子的分量才够,现在才刚到一半而已。

云缨没发现的是,那病秧子赵怀真,正盘腿坐在不远处的歪脖子树上,树叶遮挡住了他的身形,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记录着什么,赵怀真看着云缨满嘴浓精的走出巷子。

有些赞赏意味的说着:“昨晚写的那本《云将军带魔种入淫窟》可以丢掉了,今天再写一本吧!”说完,纵身一跃,跟着云缨后面尾随着,他只是病了而已。

入夜后,赵怀真低头望着自己手上,那厚重的记事本满意的点着头,云缨可是闲不下来的性子,遇到第二人收集完精液后,她可停不下来。

今日赵怀真对云缨的口交,足交欣赏了个遍,但赵怀真还是最喜欢她在别人怀里用她那肉腿给人腿交的时候。

白嫩淫靡的大腿根,往上是衣裙下摆,往下就是靴子了,中间这点裸露出来的肌肤就显得那么可贵,夹住肉棒摇曳腰肢时满脸淫靡的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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