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扩张得微微张开的后穴,嫣红色的嫩肉不断的收缩着,像是在邀请更粗暴的侵犯。
“妈妈的后穴已经被我玩得合不起来了呢…”景敍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那个微微张开的入口,“这里还在一张一合地邀请我。”
“呜呜…都是你害的…”桑含宴控诉着景叙,身体却很诚实的对刺激做出反应。
每一个触碰都会引来一阵细微的抽搐,带动着后穴分泌出更多液体。
景敍再也忍耐不住,扶着自己硬到发痛的肉棒抵在了那个湿润的入口。即使经过充分的扩张,要容纳这样尺寸的阴茎仍然有些困难。
“妈妈放松点…让我进去。”她在穴口浅浅磨蹭,让顶端沾满了溢出的淫液。
当硕大的龟头终于挤入那个紧窄的甬道时,景敍能清楚地感受到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在热情的吸吮着她。
后穴的紧致远超于前面的小穴,极致的快感让她差点当场缴械。
“啊…好胀…太大了…”
桑含宴的后穴被一点点撑开,被塞满的充实感让她既痛苦又兴奋。前面的小穴也不甘示弱,不停的流着水,像是在抗议被忽视。
景敍缓慢的推进,直到完全没入,完全被包裹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全部吃下去了呢,妈妈真棒。”景敍轻声安抚着,同时不忘照顾桑含宴的前面。手指在另一个小穴里抽插,缓解着那里得不到满足的空虚。
手指配合著肉刃的速度,一个进,一个出,缓慢的抽插着。景叙特意避开敏感点,让桑含宴始终保持在一个不上不下的状态。
“想要更多吗?”景叙恶意的问道,“想要的话就求我。”
“求你…哈啊…宝宝…求你用力的干我…”
“妈妈现在这个样子…真像是个会流水飞机套…”
景敍加快抽送的速度,肉棒在后穴中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重重碾过敏感点。她的手指在小穴中快速抽插,配合著身后撞击的节奏。
“呜啊…太深了…两个小穴都被宝宝塞满了…”桑含宴被前后夹击的快感淹没,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后穴被操弄得越来越松软,却依然紧紧咬着入侵的肉棒,不肯放开。
“嗯…妈妈的两个小穴都好会吃…”景敍一边大力抽插,一边掐住桑含宴的腰际。她能感觉到内壁在不断收缩蠕动,像是在渴求更多。
“只有宝宝才能…嗯啊…才能把我干成这样…”理智被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前面…后面…哈…都被干得好舒服…”
桑含宴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的乳房随着撞击的频率剧烈晃动,乳头居然开始分泌出淡白色的乳汁。
“妈妈的奶子居然也在流水了…当宝宝的飞机套让你爽成这样吗?”淡白色的乳汁映得景叙眼底通红,肉刃更加胀大。
“呜…是的…嗯…就是宝宝的飞机套…”桑含宴沉溺在快感中,小穴随着景敍的动作不断收缩,淫水像失禁般源源不断地涌出。
景敍注意到每一次她提到『飞机套』这个词时,桑含宴的穴肉就会猛地收紧。这个发现让她更加兴奋,变本加厉地说起荤话。
“妈妈真淫荡…光是被说是飞机套就能这么兴奋。”她的抽插变得更加有力,每一下都几乎整根抽出,再重重捣入。
“这么会吸的小穴,是为了宝宝而生的吧。”
“啊…对…就是为了你而生的…”桑含宴的呻吟变得越来越高亢,“只给宝宝干…哈…只让宝宝射进来…”
景敍俯下身,一口咬住正在淌奶的乳头。她用力吮吸着,下身的动作丝毫不减。三个敏感点被同时刺激,让桑含宴很快就要达到顶峰。
“哈啊…不行了…两个小穴都要去了…”桑含宴疯狂摇着头,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将她的脸蛋弄得一塌糊涂。
“那就去吧”景敍加快了所有动作,“让妈妈变成只会流水的飞机套。”
话音刚落,桑含宴就剧烈颤抖起来。
前面的小穴喷出一大股透明液体,后穴死死绞住了景敍的肉棒。
乳头也不断喷射着乳汁,把两人都弄得一片狼藉。
“妈妈又喷了好多水…嗯…我也要射给妈妈了…”景叙用力抽插几下后将肉刃拔出来,对着孕肚,将精液喷洒在上面。
“哈…呼…”桑含宴瘫软在床上,发丝散乱,大口喘息着。
她的胸前一片泥泞,布满了汗水、唾液和乳汁,小腹上则沾满了景敍刚刚射出来的白浊。
平时总是优雅柔和的桑含宴,举手投足带着矜持与分寸。
可现在的她,全身染着刚才的痕迹,眼尾泛红,唇瓣微张,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像是被狠狠标记、彻底疼爱过的证据。
景叙看着这副模样,占有欲在胸腔里沸腾翻涌。
她曾以为让桑含宴颤抖、呻吟、失控,已经是极限。
但现在,看着她如此狼狈又脆弱地躺在自己面前,被疼爱的痕迹一寸寸刻在身上,她才明白——这才是她最深的渴望。
“妈妈现在的样子…”景叙俯身,唇贴上她湿热的锁骨,语气低哑,“让我忍不住……还想继续。”
“不要了…真的不能再做了…”
桑含宴无力地推拒着,但景敍的体温和气息让她全身酥软。她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疲惫与满足。
“可是妈妈的身体明明还这么热情。”
唇舌流连在她的锁骨处,一路向下,在那些未消退的淤痕上烙下新的印记。
景叙的舌尖细细品味着桑含宴身上的味道,咸涩的汗水和甜美的体香交织在一起,令她陶醉。
“嗯…不要再舔了…好敏感…”
桑含宴扭动着身躯想要逃离,却让自己陷入景敍的掌控之中。她的乳尖又开始渗出乳汁,随着景敍的舔舐,更多的液体涌了出来。
“奶水又流出来了呢,”景敍抬起头,嘴角挂着银丝,“是不是又想要了?”
“不是的…啊!”桑含宴的反驳被一声惊呼打断,她感觉到景敍的大拇指正按压着她充血的阴蒂。
即使经历了无数次高潮,那里依然敏感得不可思议。
“这里还在跳动呢,”景敍坏心眼的加重了力道,“看来妈妈还远远不够呢。”
“够了…嗯…真的够了…会被玩坏的…”桑含宴呜咽着求饶,但她的两个小穴却违背意志地收缩着,大量爱液从中流出。
“不会坏的…”景敍的另一只手滑向后方,轻轻戳刺着已经被蹂躏得红肿的入口,“妈妈的小穴已经被我干熟了,知道怎么吃下我的东西。”
说着,她突然将三根手指插入了桑含宴的后穴,熟练地按压着那处敏感点。同时,她也没忘记继续刺激前方的小核。
“不要!会去的!又要去了!”桑含宴尖叫着,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大量的液体从小穴中喷涌而出。
“这就去了吗?”景敍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地折磨着敏感点,“妈妈现在真的像个关不上的水龙头呢,到处都在流水。”
“停下…呜呜…宝宝…求你……真的受不了了…”桑含宴的眼泪好像没有停止过,她的身体诚实的回应着景敍的每一次触碰。
“还不够哦,”景敍凑近她的耳边,“我想看妈妈更失控的样子。”
她抽出手指,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不断开合的花穴入口,猛地一挺腰,直接顶到子宫口。
“———!”
桑含宴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她的瞳孔骤然放大,子宫口被顶到的感觉太过强烈,以至于连呼吸都忘记了。
“啊…哈…不行了…”几秒后,桑含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但却只剩下了凌乱的气音。
“这里…还在吸着我不放呢…”景敍感受着子宫口的紧致,缓缓研磨着那一处软肉,“妈妈的子宫好贪吃,一直在勾引我进去。”
“不…不能…会对宝宝不好…”
桑含宴疯狂的摇头,但她的抗拒更像是欲拒还迎,子宫口已经在一次次撞击下微微张开,散发出难以抵抗的吸引力。
“放心,我不会伤害妹妹的。”她的肉刃毫不留情的撞击着宫口,“我只是想要跟她打个招呼…”
“啊!不要…会坏掉的…子宫口…被撞开了…”
“哈…进去了…妈妈的子宫…好温暖…”子宫内的空间比外面更加狭小,紧紧包裹着她的肉棒,“这是妈妈最喜欢的深度吧?每次进来都咬得特别紧呢。”
“呜…太…太满了…”
桑含宴浑身发抖,子宫内部被侵占的感觉让她既恐惧又亢奋,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会引发一阵剧烈的痉挛。
“妈妈的子宫在跳舞呢,”景敍感受着内壁热情的蠕动,“这么喜欢我吗?”
“不行…哈…会死掉的…”
景敍缓缓抽送着,每一次进出都能感受到子宫内壁的极力挽留。子宫内比外头更加娇嫩敏感,稍一动作就会引起一阵剧烈的收缩。
“妈妈里面好会吸,”她加快了速度,“是不是想要我的东西?想要我把你的子宫灌满?”
“给我…宝宝…求你…射给我!”桑含宴语无伦次的索求,只想从这无止尽的快感中释放。
“这就给你…全都给你……”景敍掐住她的腰肢开始猛烈冲刺,每一次都几乎整根抽出,再狠狠贯穿到底。
“啊!好深…子宫要被干坏了…”桑含宴仰着头大声浪叫,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她的乳房在剧烈的抽插下不停晃动,乳汁四处飞溅。
“妈妈被干得这么爽吗?子宫都被我干成这样了,还在吸得这么紧。”
“呜…好舒服……哈…宝宝…宝宝干得我好爽…”
景敍的动作越发狂野,每一下都撞击在最敏感的地方。她能感受到桑含宴的子宫在剧烈收缩,像是要把她绞碎一般。
“妈妈咬太紧了…子宫都要把我夹断了,”景敍粗喘着,结在子宫口开始成型,“那就全部射给你…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要去了…嗯…宝宝射给我…全部都给我…”
“全部给你…妈妈要好好的吃干净!”
精液全部注入了子宫深处,大量的液体瞬间充满了那个小小的腔室,激得桑含宴再次达到高潮。
“好多…好烫…啊…子宫要装不下了…”
已经成型的结卡在宫口,将精液全部锁在里面。
“妈妈好棒……一滴都没漏出来…”
桑含宴躺在床上不住喘息,全身泛着诱人的粉红色。乳房仍在不停地往外渗着乳汁,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餍足的气息。
“呜…太多了…肚子好涨…”桑含宴无力地抗议,但她的子宫还在努力吮吸着,生怕漏掉一滴精液。
“妈妈不可以漏出来哦,”景敍往里面顶了一下,“要让妈妈怀上我们的孩子。”
“不要了…里面已经…已经有宝宝了…”
“没关系,”景敍低头含住她一边乳房,用力一吸,“妈妈有很多奶水可以养。”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桑含宴又是一阵战栗,她的乳汁喷涌而出,全部落入景敍口中。
“真甜,”景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妈妈的味道真的很棒。”
景敍解开桑含宴眼上与束缚着她的丝带,结还稳稳的卡在体内。
景叙就着连接的状态,将桑含宴翻个身,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拿过床头的水杯,小心翼翼的喂她喝水。
“妈妈还好吗?”在桑含宴喝完水后,轻轻按摩着她酸软的四肢,缓解她被束缚过后的紧绷。
桑含宴轻轻点了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整个人仍靠在她胸前,一动也不想动。
连续的高潮和剧烈的运动耗尽了她的体力,此刻只想这样依偎在景敍怀里休息。
“困了就睡吧,”景敍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桑含宴能够躺得更舒服些,“宝宝会一直陪着妈妈的。”
“唔…宝宝…”桑含宴迷迷糊糊地蹭了蹭她的胸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在呢,妈妈,”景敍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安抚着。
直接结消退,景叙小心翼翼将自己退出。抱起仍熟睡着的桑含宴,将她抱到床边的躺椅上,盖好棉被,开始收拾满地狼藉。
在帮桑含宴清理时,因为触碰让她身体有些颤抖,但过度的疲累让她无法清醒。
收拾好一切,床单也换新的,景叙将桑含宴抱回床上,在她发上落下一个吻,闭上眼睛一起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