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平复后,景叙仍埋在桑含宴的体内,享受着情事后的温存。
不知道是怎么养成的习惯,她总要等肉刃疲软到无法继续赖在蜜穴内,才肯不情不愿的离开,桑含宴对此宠溺又无可奈何。
幸好她是个Omega,花穴无论前一晚遭受到多么强烈的肏弄,被撑得多么的胀,身体总会自行修复,隔天依然紧致如初。
而情事后将景叙包裹在体内,肉根仿佛替代了脐带,将两人紧紧连接在一起,有种景叙从未离开她的错觉,让她的内心充满奇异的满足感。
因此,她总是会纵容景叙的行为,即使小腹内饱胀的精液让她撑得不行。
“我想要生个我们的孩子。”窝在景叙怀里的桑含宴突然说道。
景叙愣了一下,“棠棠是我们的女儿啊。”
“棠棠是我们的女儿,但我想要一个我们一起孕育,有你陪伴着出生的孩子。”
景叙的心脏猛然一缩,她从未想过桑含宴会说出这样的话。
从先前查到的资料得知,在怀有棠棠的那段时间,妈妈的身体几乎要被折磨到崩溃。
她的信息素失衡,无法得到安抚,在孕期内长期处于不稳定的状态。
她那时只能独自承受一切,没有Alpha的信息素陪伴,没有人安抚她的痛苦。
景叙不可能忘记她看到的内容,她无数次后悔着当时不够敏锐,没有留意到妈妈身上产生的变化,让她独自承受一切。
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
“不行。”景叙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没有丝毫犹豫,“我没办法承受失去你的风险。”
“妈妈,”景叙抬起手,抚摸着她的侧脸,语气里带着无法动摇的坚定,“你知道的,我结扎了。”
“我知道,可是…….”景叙的吻截断了她未说完的话。
“妈妈这么有精神的话,我们就再来一次吧。”环在腰间的手抚摸上光滑的背脊,埋在蜜穴半硬的肉棒借由甬道内淫液与精液的润滑缓缓抽动着。
“小叙!我……我还没说完……嗯……那里不行……呜……”
“嘘……不可以吵醒棠棠,要小声一点哦。”
熟知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带,景叙很快就带着她陷入欲望之中。
……
第二天,桑含宴与景叙一起起床、洗漱、出门、送景棠去幼稚园、上班,如同往常一般渡过一天,直到晚上景叙才知道桑含宴有多么坚持……
哄睡景棠后,景叙将她抱回她的小床上,安置好景棠才发现桑含宴还没从浴室出来。
奇怪,妈妈还没洗好澡吗?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妈妈,你还好吗?”
浴室的门被轻轻拉开,一缕浓厚的水汽自门缝间溢出,在室内昏黄的灯光下氤氲成一层朦胧的雾气。
桑含宴缓步走出,红色蕾丝薄纱睡衣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曼妙的身形。
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锁骨处汇聚,又沿着优美的曲线滑向深邃的沟壑。
蕾丝花纹若即若离地遮掩着关键部奥位,反而增添了几分诱人的韵味。
她的步伐轻盈而慵懒,仿佛没有察觉到站在一旁的景叙,或者说,她根本没打算去看她一眼。
淡淡的信息素随着她的走动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那是带着柑橘茶香与梨花香的味道,平静、温暖,却在这样的夜晚中多了一丝令人难以忽视的诱惑。
她随手用毛巾擦着微湿的长发,慵懒而优雅的姿态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红色的薄纱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微微颤动,仿佛蝶翼般脆弱又美丽。
景叙站在浴室门边,视线不由自主地随着桑含宴的身影移动。
这不是妈妈平时的作风。
她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样的举动背后一定有目的,但她却无法忽视那份视觉与嗅觉带来的强烈冲击。
桑含宴没有回头,没有迟疑,径直走向床边,像往常一样掀开被子,准备入睡。
而她的信息素,已经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将景叙牢牢包裹住,让她无处可逃。
景叙的喉咙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她的视线落在桑含宴的背影上,红色的薄纱贴合著她的曲线,随着她掀开被子的动作微微晃动,像是一缕燄火,在暗夜里烧得人无法移开目光。
“你这是在做什么?”景叙终于开口,语气压得很低,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什么?”桑含宴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枕头,头也不回地问。
“妈妈。”景叙上前一步,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你不会无缘无故这样。”
她的眼神扫过桑含宴的身躯,那层若隐若现的布料,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太过刻意了。
桑含宴缓缓侧过头,眼神波澜不惊地对上她,嘴角带着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小叙,你想多了。”
她轻轻拍了拍床铺,示意景叙上来,“时间不早了,过来睡觉吧。”
景叙站在原地,没有动。
她的理智在警告她,桑含宴这样的举动太过异常,她一定是在图谋什么。
但同时,她的身体却因为对方的信息素而产生了微妙的反应——这是天生的吸引,无法抗拒的本能。
“妈妈,”景叙的声音低了几分,“你想做什么?”
桑含宴这才转过身来,长发滑过肩膀,落在胸前,与那层红色薄纱交织成一幅令人心悸的画面。
“我想要一个孩子。”她轻声说,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空气瞬间凝滞了。
景叙的心狠狠一颤,指尖微微蜷缩,仿佛被什么击中了要害。她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妈妈,我已经说过——”
“我知道。”桑含宴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依旧轻柔,却带着一种无法动摇的执着。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想让我再受怀孕的苦,所以才去结扎……”她顿了一下,“但小叙,这一次,我希望能够由我们一起决定。”
景叙的下腭紧绷,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妈妈,你不明白——”
“我很明白。”桑含宴轻声打断她,“比任何时候都清楚。”
她看着景叙,眼神里没有撒娇,没有讨好,只有一种无可动摇的决心:“这不是冲动,也不是因为我们现在很幸福才有的幻想,而是我真正的心愿。”
景叙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她一直以为,桑含宴只是激起了一时的念头,但现在她才明白——桑含宴是认真的。
她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一个与景叙共同孕育、诞生于这份爱中的生命。
景叙的心狠狠揪紧,所有的防线几乎要崩溃。她不敢想像——如果有一天,桑含宴因为这件事而感到遗憾,感到痛苦……那她该怎么办?
但她更不敢想像——如果她答应了,妈妈又要经历一次那样的痛苦,她该怎么办?
“妈妈……”她的声音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我真的,不能。”
桑含宴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她,仿佛想透过她的眼神读懂她的内心。
许久之后,她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没关系,小叙,我不会勉强你。”
景叙怔了一下。
“时间不早了,我们睡觉吧。”
说完,她躺进被窝,背对着景叙,不再说话。
看着桑含宴微微蜷缩的背影,景叙站在原地,胸口仿佛被什么狠狠压住,闷得喘不过气来。
这一次,妈妈没有任性,没有撒娇——但她却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坚定。
……
景叙推开房门时,视线正好撞见桑含宴站在床边,微微低头整理被褥。
黑色蕾丝的细肩带滑落在她削瘦的肩膀上,灯光下,她的肌肤显得越发细腻。
景叙感觉自己的理智正一点一点地崩溃。
这已经是第几个夜晚了?她不清楚。
她只知道,每当夜幕低垂,便会看到桑含宴穿着一件精心挑选的睡衣,无声地挑战她的底线。
那若隐若现的布料,慵懒而优雅的姿态,还有那股带着柑橘茶香与梨花气息的信息素,无形地侵蚀着她的理智,将她逼到投降的边缘。
比起撒娇或试探,这种“无声的对峙”,反而让景叙更加无法忽视。
“今天换黑色了?”景叙终于开口,语气试图轻松,却无法掩饰一丝紧绷。
桑含宴动作一顿,抬起眼睛看她,随即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嗯,怎么?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景叙移开视线,喉头微微滚动,“只是……”
只是什么?
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桑含宴静静地看了她几秒,然后轻轻一笑,语气温柔又轻描淡写:“没关系,小叙,我只是换件睡衣,你不需要想太多。”
说完,她像往常一样钻进被窝,留给景叙一个冷淡的背影。
景叙站在原地,呼吸微乱。
她当然知道自己想太多了。
可是,明明是妈妈一直在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