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小筑的订单表上，空白处越来越多。
高敏翻着近半个月的预订记录，眉头越皱越紧。
自从她开始穿得保守些，那些所谓的摄影爱好者就纷纷消失了，连常住的几位客人也陆续退房。
前台电话安静得像块石头，官网浏览量直线下滑。
又退了一单。高敏把笔重重摔在桌上，声音在前厅里格外刺耳。
李铁柱从厨房探出头，手上还沾着面粉：谁退了？
住了一个月那个。高敏撇撇嘴，说要去别处'采风'。
李铁柱轻哼一声，心知肚明那人是冲着高敏的性感照来的，现在看不到风景自然要走。
按理说他该高兴，可奇怪的是，他心里竟有一丝失落——那些男人对他妻子的觊觎，不知何时起成了他性幻想的一部分。
晚饭后，高敏召集了家庭会议。茜茜已经睡下，三人围坐在餐桌旁，气氛凝重得像在讨论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
生意又不行了。高敏开门见山，自从我穿得保守，客人少了一半还多。
李铁柱低头搅动着已经凉了的茶，不敢接话。他知道自己当初强烈反对高敏的性感营销，现在生意下滑，多少有他的责任。
高母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女婿，突然说：你们还记得县城那家'竹林小栈'吗？
高敏点点头。那是家以老板娘美貌闻名的民宿，生意火爆得很。
我上周去县城买东西，特意去看了看。
高母的声音平静得出奇，那家老板娘穿得可比敏敏大胆多了，深V领都快开到肚脐了，裙子短得…啧啧。
李铁柱的耳朵竖了起来，搅动茶杯的手不自觉地停了。
然后呢？高敏追问。
然后？
高母笑了笑，门口排队等位的全是男人，房间预订都排到三个月后了。
她顿了顿，我听人说，那老板娘还搞什么'私人晚餐'服务，一顿饭收888。
高敏的眼睛亮了起来，李铁柱则猛地呛了一口茶。
妈，你是说…高敏欲言又止。
高母耸耸肩：我只是陈述事实。做生意嘛，各凭本事。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女儿一眼，只要夫妻间彼此信任，开放一点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高敏心中的锁。她转向李铁柱：柱子，你怎么想？
李铁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该说什么？
说他其实怀念那些男人对高敏的觊觎？
说他每晚偷偷翻看官网评论区，对着那些下流话自慰？
说他甚至幻想过高敏和那些客人调情的场景？
我…他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只要敏敏愿意…我没意见…
高敏敏锐地捕捉到丈夫裤裆处微妙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那好，我决定重新投放性感照片，而且…她故意顿了顿，以后接待客人多穿包臀裙和高跟鞋，不穿内衣，真空出场。
李铁柱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裤裆处明显鼓起一块。这个反应没逃过高敏的眼睛，她朝母亲使了个眼色。
我看行。高母淡定地喝了口茶，城里现在流行什么'纯欲风'，就是看起来清纯实则诱惑。敏敏气质好，最适合这种风格。
高敏兴奋地点点头，已经开始在手机上搜索最新款式的包臀裙。
李铁柱则像个木头人一样僵在原地，大脑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撕扯——理智告诉他这太危险，身体却诚实地为这个想法亢奋不已。
柱子？高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确定没问题？
李铁柱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他不敢开口，怕一说话就会暴露声音里的颤抖。
当晚，高敏立刻行动起来。
她重新整理了官网，上传了几张之前没敢放出来的大胆照片——一张是她穿着几乎透明的白衬衫在溪边洗头，湿透的布料紧贴着胸部轮廓；另一张是她趴在床上看书，臀部曲线被超短热裤包裹得呼之欲出。
这张怎么样？她指着电脑屏幕问李铁柱，够吸引人吗？
照片上的高敏穿着红色深V泳装，乳沟深得能埋进一支钢笔。李铁柱的阴茎在裤子里跳了一下，他不得不交叉双腿掩饰反应。
嗯…他含糊地应了一声。
高敏轻笑，故意又点开一张更露骨的——她侧卧在沙发上，一只手似有若无地搭在大腿内侧，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镜头。
这张我本来不打算发的，太…她故意没说完，观察着丈夫的反应。
李铁柱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瞳孔放大，呼吸变得急促。高敏能清楚地看到他裤裆处的帐篷越撑越高。
你喜欢这张，是不是？她轻声问，手指在触摸板上轻轻滑动，让照片来回切换。
李铁柱诚实地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太…太暴露了…
高敏关掉电脑，转身跨坐在丈夫腿上，感受着他坚硬的勃起抵着自己：可你硬了。
她凑近他耳边，想象一下，我穿成这样接待客人，他们看我的眼神…你会不会躲在厨房偷看？
李铁柱的阴茎在她身下跳动了一下。他羞愧地别过脸，但高敏能感觉到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把她往自己身上按。
没关系，高敏吻了吻他的嘴角，我懂你。我们慢慢来，好吗？
这一夜，两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热烈。
高敏故意描述她将如何与客人调情，李铁柱则一反常态地粗暴，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重新标记所有权。
当高潮来临时，他把她紧紧裹紧自己的身体里。
第二天一早，高敏就换上了新买的包臀裙和高跟鞋。
裙子短得勉强遮住臀部，紧身设计勾勒出每一寸曲线；高跟鞋拉长了腿部线条，走起路来臀部自然摆动；最要命的是，她真的没穿胸罩，乳头在单薄的布料下清晰可见，胸前还有区域说透视设计，她的部分奶肉清晰可见。
怎么样？她在李铁柱面前转了个圈。
李铁柱的勺子掉进了粥碗里。眼前的妻子既熟悉又陌生——那个曾经保守的大学生村官，如今像个专业诱惑者一样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太…太…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句子。
高敏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等会儿有客人来，记得多看看他们的反应。
果然，第一位客人进门时，眼睛立刻黏在了高敏身上。
那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自称是摄影杂志编辑。
他的目光像X光一样在高敏身上来回扫描，尤其在胸部停留的时间长得令人不适。
您的房间在二楼。高敏故意微微俯身，让领口自然下垂，需要我帮您拿行李吗？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不用，我自己来。他的声音明显变调了。
李铁柱站在厨房门口，目睹了整个过程。
按理说他该愤怒，可奇怪的是，看到别的男人对妻子垂涎三尺的样子，他竟然比平时更加兴奋。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既困惑又着迷。
中午时分，官网的访问量已经暴增，预订电话也开始响个不停。
高敏接听每一个电话时都故意放柔声音，让对方能想象她此刻的装扮。
效果立竿见影——到下午三点，未来两周的房间已经订满。
看到没？高敏得意地向李铁柱展示预订表，这才是第一天呢！
李铁柱点点头，眼神不自觉地往妻子胸前瞟。高敏注意到了，故意挺了挺胸：想摸吗？
李铁柱四下张望，确认岳母不在附近，才小心翼翼地伸手捏了捏。这个简单的接触就让他硬得发疼。
晚上继续。高敏神秘地眨眨眼，我有个新想法。
晚饭后，高敏拉着李铁柱早早回了卧室。她打开电脑，登录杜鹃小筑的官网评论区，指着最新一条留言给丈夫看：
老板娘这身材绝了！不知道多少钱能请她当私人模特？
李铁柱的呼吸一滞，既因为这条留言的大胆，又因为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
你看这个。高敏又点开一条，'想亲手量量老板娘的三围，特别是胸围'…她故意一字一顿地念出来，观察着丈夫的反应。
李铁柱的阴茎在裤子里跳动，他不得不调整坐姿掩饰。高敏注意到了，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还有更过分的呢。她继续往下翻，'不知道老板娘接不接受私人订制服务'…
别念了…李铁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高敏关掉电脑，转身跨坐在丈夫腿上：怎么了？不喜欢听别人怎么评价你老婆？
李铁柱的双手不自觉地扶上她的腰：不是…太…
太刺激了？高敏帮他说完，臀部在他勃起上轻轻磨蹭，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李铁柱摇摇头，眼睛死死盯着妻子若隐若现的乳尖。
因为我发现你也喜欢这样的我。高敏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你喜欢看别的男人想要我却得不到的样子，是不是？
李铁柱无法否认。他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他，阴茎硬得像铁棒一样顶着高敏。
今晚，高敏慢慢解开上衣纽扣，我要你一边看那些评论，一边操我。
这个露骨的指令让李铁柱差点当场射精。他手忙脚乱地打开电脑，高敏则脱得只剩内裤，跪坐在床上等他。
那一晚，杜鹃小筑的墙壁见证了这对夫妻最疯狂的一次性爱。
李铁柱一边浏览着那些对妻子的下流评论，一边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频率占有她。
高敏的叫床声大得恐怕连前院的客人都能听见，但她不在乎——生意需要这样，丈夫渴望这样，而她自己也从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第二天清晨，高敏穿着更加暴露的连衣裙出现在早餐桌上。
高母见了只是挑了挑眉，什么也没说；李铁柱则差点被嘴里的粥呛到，眼睛一刻不离妻子若隐若现的身体。
第一位客人下楼时，看到高敏的装扮，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假装不经意地站在高敏身后，借着点餐的机会偷瞄她的领口。
高敏假装没注意到，但故意放慢动作，给对方更多偷看的机会。
老板娘今天更漂亮了。客人临走时忍不住说。
高敏落落大方地笑了笑：谢谢夸奖。下午有新鲜出炉的蓝莓派，记得回来尝尝。
客人连连点头，眼睛却黏在她胸前移不开。
李铁柱在厨房目睹这一切，裤裆处又有了反应。
这种扭曲的快感让他既羞愧又沉迷——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癖好。
中午，高敏接到一个特殊预订——一位自称是旅游杂志主编的男士，要求订一间房一个月，还特意询问能否请老板娘当向导，带他游览周边景点。
当然可以。高敏对着电话说，声音甜得像蜜，我对这里的风景了如指掌。
挂断电话，她朝李铁柱眨眨眼：又一个'摄影爱好者'，住一个月呢。
李铁柱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理智上他知道这只是生意，可身体却为这个即将到来的竞争者而兴奋不已。
高母在一旁安静地喂茜茜吃饭，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她支持女儿的开放策略，但也隐隐担忧这种危险的游戏终将失控。
当诱惑的边界被一再突破，客人们的欲望会止步于视觉享受吗？
但此刻，看着女儿女婿之间那种奇异的默契，高母选择了沉默。
或许每对夫妻都有他们独特的相处之道，外人无权干涉。
只要他们自己觉得幸福，方式又有什么重要呢？
窗外，杜鹃小筑的招牌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新的客人陆续到来，生意重新红火起来。
而屋内，一场关于欲望、信任与界限的隐秘实验，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