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最后的防线

暴雨敲打着屋顶的瓦片,像无数细小的鼓点。

高敏躺在李铁柱的床上,听着窗外哗啦啦的雨声,身体随着每一次雷鸣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渴望。

三天了。

整整三天,她每晚都让李铁柱在她腿间抽送,每次都濒临崩溃的边缘。

那种被填满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她白天开会时会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强烈到她看着李铁柱弯腰干活时的背影就会湿透内裤。

今晚,她决定不再抵抗。

李铁柱躺在地铺上,呼吸平稳。

自从高敏搬来后,他一直坚持睡在地上,即使与高敏多次激情互动,即使很多次早上醒来都睡在一起,即使高敏多次表示床足够两人睡。

这个固执的坚持曾让她觉得好笑,现在却成了最后一层可笑的遮羞布——他们之间早已没有任何纯洁可言,却还守着这最后一道防线。

柱子。高敏轻声唤道,声音在雨声中几乎听不见。

但李铁柱立刻睁开了眼,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个呼唤:敏敏?不舒服?

高敏摇摇头,往床内侧挪了挪:上来睡吧,地上凉。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在房间里。李铁柱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就睡觉。高敏补充道,却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么不坚定。

李铁柱慢慢爬起来,动作小心翼翼,像靠近一只易受惊的小鹿。

当他终于躺到床上时,床垫因他的重量而倾斜,高敏不由自主地滑向他那边。

两人手臂相贴的地方传来一阵灼热的温度。

敏敏身上好香…李铁柱喃喃道,声音里满是虔诚。

高敏转过身面对他。

黑暗中,她能看到李铁柱的眼睛闪闪发亮,像是蓄满星光的深井。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感受着那些粗糙的胡茬和岁月留下的纹路。

你想不想要我?高敏直接问道,声音比想象中更加平静。

李铁柱的呼吸瞬间停滞,身体绷紧得像拉满的弓:想…想得要死…

那就来吧。高敏引导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睡裙的肩带上,但记住,我是第一次,你要轻轻的疼我。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闸门。李铁柱的手突然颤抖得厉害,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不…不能…会伤到敏敏…

高敏没想到这个粗犷的汉子会在这时候退缩。她抓着他的手,坚定地按在自己胸前:我教你,就像之前教你的那样。

李铁柱的抵抗在她的触摸下迅速瓦解。

他的吻落在高敏的颈间,粗糙却温柔,像是怕碰碎什么珍宝。

高敏引导他脱下自己的睡裙,然后是他那件洗得发白的背心。

当两人终于赤裸相对时,窗外的雨声更大了,仿佛在为这一刻伴奏。

摸我。高敏拉着李铁柱的手向下滑,对,就是这样…

李铁柱的学习能力令人惊讶。

短短几分钟,他就找到了让高敏颤抖的节奏,手指在那片湿润中探索,眼睛始终盯着她的脸,捕捉每一丝反应。

当高敏因快感而弓起背时,他立刻加重了力道;当她因过度敏感而退缩时,他又及时放轻。

现在…高敏喘息着分开双腿,到我里面来。

李铁柱僵住了,眼中的欲望与恐惧激烈交战:会…会疼…

高敏伸手握住他早已坚硬的勃起,引导他向自己靠近:我知道,但我想要。

这个许可终于摧毁了李铁柱最后的抵抗。他颤抖着将自己置于高敏双腿之间,顶端轻轻抵住那个从未被探索过的入口。

慢慢的…高敏咬住下唇,一点一点来…

李铁柱点点头,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向前轻轻推进,眼睛紧盯着高敏的脸,随时准备停下。

最初的阻力让高敏不自觉地绷紧身体,一阵尖锐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停!高敏抓住李铁柱的手臂,指甲几乎陷入他的皮肤。

李铁柱立刻停下,眼中满是担忧:不做了…不做了…

高敏深呼吸几次,等待那阵剧痛消退。奇怪的是,疼痛过后是一种奇怪的充实感,让她想要更多。

继续…她轻声说,慢一点…

李铁柱再次推进,这次更加小心翼翼。

高敏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适应这个入侵者,疼痛与快感奇异地交织在一起。

当李铁柱终于完全进入时,两人都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

动一动…高敏引导道,轻轻的…

李铁柱的抽送笨拙却温柔,每一次推进都伴随着询问的眼神,确保高敏没有不适。

这种体贴让高敏的眼眶微微发热——她本以为第一次会是一场粗暴的征服,没想到却是这样小心翼翼的珍视。

渐渐地,疼痛被一种陌生的快感取代。

高敏发现自己开始配合李铁柱的动作,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

当他的某次推进恰好擦过某个点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脊椎直冲大脑。

啊!高敏惊叫出声,随即咬住嘴唇。

李铁柱立刻捕捉到了这个反应,开始调整角度重复那个动作。

高敏的快感迅速累积,身体像被点燃的干柴,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发烫。

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任由呻吟和喘息充满这个雨夜的小屋。

敏敏…我好…李铁柱的声音支离破碎,动作开始失去节奏。

高敏知道他要到了,便收紧双腿鼓励他:射在里面…我想要你全部…

这个许可让李铁柱彻底崩溃。

他低吼一声,深深埋入高敏体内,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高敏也被推上了高峰,身体剧烈颤抖着,指甲在李铁柱背上留下几道红痕。

余韵过后,两人瘫软在床上,汗水交融,呼吸渐渐平稳。李铁柱小心翼翼地退出,然后惊恐地发现了床单上的血迹。

血!我伤到敏敏了!他慌乱地坐起来,手足无措。

高敏拉住他,摇摇头:没事的,第一次都会这样。

李铁柱的眼眶竟然红了,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高敏的脸颊:疼不疼?

不是很疼。高敏实话实说,比想象中舒服。

这句话让李铁柱露出释然的笑容。

他起身打来一盆温水,小心翼翼地帮高敏清理,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什么易碎品。

然后又倒了杯水,扶着她喝下。

这些笨拙却真诚的关怀让高敏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清理完毕后,李铁柱犹豫地站在床边,似乎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被允许睡在这里。

高敏拍拍身边的空位,他便小心翼翼地躺下,手臂僵硬地放在身侧,不敢触碰她。

高敏主动靠过去,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抱着我睡。

李铁柱的手臂这才环上她的腰,力道轻得几乎感觉不到。

高敏调整姿势,让自己更舒适地贴在他怀里。

李铁柱的心跳声在她耳边回荡,强而有力,让人安心。

柱子…高敏在半梦半醒间轻声问,你高兴吗?

李铁柱的回答是一个落在她发顶的吻,轻得像羽毛拂过:高兴…像做梦…

高敏微笑着闭上眼睛。

她本以为失去童贞会带来悔恨或羞耻,但实际只有一种奇怪的释然。

那个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松开了,她不再需要伪装成什么纯洁的圣女。

在这个雨夜的农家小屋里,她只是一个享受性爱的普通女人。

第二天清晨,高敏在李铁柱的怀抱中醒来。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照亮了床单上已经干涸的血迹。

这个证据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她真的把处女之身给了一个大她二十多岁的老光棍。

但看着李铁柱熟睡的脸,那些疑虑又消散了。

他睡着时看起来出奇地年轻,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高敏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他便立刻醒来,眼中满是初醒的迷茫,然后迅速转为温柔。

早,敏敏。他轻声说,声音因刚睡醒而沙哑。

这个简单的问候让高敏心头一热。

没有尴尬,没有后悔,只有一种奇怪的归属感。

她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角,然后惊讶地发现这个动作如此自然,仿佛他们已经这样相处了很多年。

我去做早饭。李铁柱准备起床,却被高敏拉住。

再躺一会儿。她轻声说,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

李铁柱立刻顺从地躺回去,手臂环住高敏的肩膀。

两人就这样依偎在晨光中,听着窗外鸟儿的啼叫。

高敏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因李铁柱的触碰而紧张,反而渴望更多接触。

今天要去村委会吗?李铁柱问,手指无意识地卷着高敏的发梢。

高敏点点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柱子,我们的事…村里人会怎么说?

李铁柱的表情变得严肃:会说闲话…说敏敏不好…

那你呢?高敏直视他的眼睛,你会觉得我不好吗?

不会!李铁柱几乎是喊出来的,随即又压低声音,敏敏最好…是我配不上…

高敏捂住他的嘴:别这么说。她顿了顿,不过…我们暂时别太公开,好吗?至少等我找到合适的时机告诉王书记。

李铁柱用力点头,眼中的虔诚丝毫未减。高敏知道他会守口如瓶——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把她的每句话都当作圣旨。

起床后,高敏仔细地将染血的床单换下,塞进洗衣盆里。

这个动作有种奇怪的仪式感,仿佛在埋葬过去的自己。

当她穿着整齐的衬衫和长裤站在镜子前时,几乎认不出那个眼神慵懒、嘴角含春的女人是谁。

去村委会的路上,高敏的腿间还残留着轻微的酸痛,提醒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本以为自己会感到羞耻或尴尬,但实际只有一种隐秘的喜悦,像是拥有了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

村委会里,张伟正在整理文件。看到高敏进来,他抬起头,眼神复杂:你看起来…不一样了。

高敏心头一跳:哪里不一样?

说不清楚。张伟上下打量她,就是…整个人好像在发光。

高敏低头假装整理文件,掩饰脸上的红晕。她没想到变化会如此明显,仿佛昨晚的性爱在她身上留下了无形的印记。

扶贫项目进展得怎么样?她生硬地转换话题。

张伟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摇摇头,递给她一份报告。

整个上午,高敏都能感觉到他探究的目光,但她假装没注意到。

她的心思早已飞回了那个农家小屋,想象着今晚可以尝试的新姿势,以及李铁柱会如何小心翼翼地取悦她。

傍晚回到李铁柱家,高敏发现桌上除了晚餐,还有一个小小的惊喜——李铁柱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台旧电风扇,正嗡嗡地转动着,给闷热的房间带来一丝凉意。

哪来的?高敏惊喜地问。

跟老马换的。李铁柱不好意思地解释,用了我爹留下的烟斗。

高敏突然眼眶发热。这个几乎一无所有的男人,在用自己为数不多的财产为她创造舒适。她走过去,主动吻了吻他的嘴角:谢谢。

这个简单的感谢让李铁柱的脸亮了起来,仿佛得到了莫大的奖赏。晚饭后,两人自然而然地走向卧室,不再有任何犹豫或尴尬。

当高敏再次引导李铁柱进入自己身体时,疼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愉悦。

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和反应,任由快感支配全身。

而李铁柱,这个曾经笨拙的老光棍,现在能敏锐地捕捉她的每一个反应,调整节奏和角度让她获得最大快感。

事后,当李铁柱搂着她渐渐入睡时,高敏望着窗外的星空,思绪万千。

她不知道这段跨越阶级和年龄的关系将何去何从,不知道村里人会如何议论,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因此受到什么影响。

但此刻,在这个简陋的农家小屋里,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平静。

也许,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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