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苏呓婉迅速地从他的衣袍里将他精心藏起来宏伟迷人的软玉雕像给拿了出来。
然而,紧接着她便马上心生疑惑,因为这软玉雕像似乎有些地方没有被好好保养,竟出现了一些磨损的痕迹。
苏呓婉那张小脸微微泛红,带着些许自责的情绪暗暗想到,难道是自己最近有些过分了?之前不小心给弄的吗?
然而,即便心中这般想着,苏呓婉还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怨,轻声地说道:“言儿……你不必什么都一直强忍着呀……倘若你觉得难受,那完全是可以告知我的呀……你看看,你的这尊雕像,都磨损成什么样子了呀……”
江楚言听到这话后,内心顿时涌起一股极为强烈的自责情绪,他在心中不停地懊恼自己,怪自己没有尽到最大的努力去好好保护属于自己的那尊雕像。
下一刻,他便忍不住“嘶”地发出一声,身子也随之微微颤抖了一下,显然他的身子依旧还未完全康复。
只见他微微地偏过头去,仿若有些不敢直面妻子一般,只是独自咬着嘴唇,倔强地硬撑着。
而此时的苏呓婉完全没有去理会江楚言,此刻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个软玉雕像之上。
她极其细心地用手轻轻抚摸着,仔细地检查着每一处,眼神中满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损坏到它似的。
这个雕像是有生命的,其外形宛如白玉般纯净润泽,当将其拿在手中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之感。
上面的小脸光滑看不清,头上有个小孔可以呼吸,也是将它体内的气息骗出的地方,此气息对身体有极大益处。
然而,这提取的过程却是极为艰难的,需要以一种极其温柔且漫长的方式与它进行互动,让它认可你。
不过呢,苏呓婉早在认识江楚言的第一天便已经认识它了,对它可谓是相当熟悉,所以在应对这件事时基本上都能够做到轻车熟路、手到擒来。
苏呓婉望着它因江楚言的不爱惜而呈现出这般惹人怜惜的模样,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怜惜之情,紧接着便立刻着手准备要好好地为它进行一番细致的清理与保养。
她轻启朱唇,催动体内的灵力,缓缓地将自己体内那至纯的圣水进行凝聚,随后将其囤积在嘴中。
待囤积到了足够用于清理的量之后,她探出两只如美玉般洁白的小手,微微弯曲着放置在胸前,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凝聚的圣水泌出并稳稳地接住。
这尊雕像具有着能够感知到你的诚意的奇特能力,而圣水恰好就是表达诚意最为恰当的一种方式。
倘若使用这种圣水来为它进行清理,那么便会以更快的速度将它所蕴含的气息给诱导出来。
随后,苏呓婉那两只小巧的手轻柔地将圣水涂抹在雕像之上,接着便极其细心地轻轻揉擦着。
每一处都不曾遗漏,就连那极为隐秘的雕像头部下面的脖沟之处也没有放过,认真而专注地进行着细致的擦揉。
就在这时,江楚言感觉自己的身子似乎有了些许好转,有了一丝丝力气,但是还是帮不上忙。
他望着妻子正因为自己的脱力而在帮忙处理后续之事,内心不由得涌起了些许自责的情绪,轻声说道:“婉儿……真是辛苦你了……”
说完这话之后,他又略带难为情地偏过头去,心中暗暗期盼着等自己的身子完全恢复之后,能够帮上妻子的忙。
然而,苏呓婉并没有理会江楚言,在她此刻的心中,这软玉雕像显然更为重要。
经过小半个时辰,似乎单纯的清理已经没什么显着效果了,马上想到更有诚意的方式,于是她又开始动手帮它进行按摩。
要知道,它是跟活物一样能够感觉到疼痛的,苏呓婉希望能够通过这样的方式激发它的灵性,从而能够早些让它释放出那股气息。
而这一次,它貌似有些难以承受了,其灵性已然被成功激发出来,身躯上的经脉都开始渐渐地微微鼓起,甚至都有些微微发红了。
苏呓婉心里很清楚这只不过是一种假象罢了,她在应对它这件事情上可谓是驾轻就熟、极为娴熟。
随后,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泛起一抹狡黠的笑意,那如纤美的手指趁着它毫无防备之际,迅速地将软玉雕像上面那个用于呼吸的孔给堵住了,使得它顿时无法进行正常的呼吸。
紧接着,她的另一只手顺着它身体的经脉轻柔地进行按摩。
它就如同人一般,全身上下布满了学位。并且由于此刻它无法正常呼吸,似乎显得极为难受,整个身躯好似有一种胀胀的感觉。
而此时江楚言又恢复了些,他看到妻子竟这般对自己珍爱的雕像,但又都是自己的错,有些没底气的小声说道:“婉儿……别欺负它了……我们没多少时间……还要治疗……”
心中也不由得对妻子的能力暗自惊叹,这向来倔强的软玉雕像在她的手中竟宛如一个玩物似的,被她肆意地摆弄和无情地把玩。
苏呓婉听闻,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一抹极其温柔的笑容,那如清泉般悦耳的声音也轻轻响起:“没事的,言儿,我心里有数呢,你乖乖躺下休息就行啦,我这马上就好啦。”
在这一刻,江楚言的身上已然布满了红霜,听到妻子这样说,他也只好再次咬咬牙,选择继续休息一会儿。
他原本是打算强撑着起来给她进行治疗的,想来是被她给察觉出来了吧,只好又偏过头去咬着牙强忍着不适希望能早点恢复。
而苏呓婉似乎也察觉到了软玉雕像一直在微微地颤抖着,原本那发白的身躯此刻竟憋得一片通红,看上去似乎是有要投降的迹象了。
而她也是时候准备收取气息了,此气息又成为无根之物,若是掉到地上便会直接消失,而她努力了这么久,自然已经做好了准备。
没一会,江楚言突然身子好像也病发了般,浑身难受,不由自主的往上弓起。
同一时间,苏呓婉没有理江楚言,她紧盯着软玉雕像,马上抓准时机,迅速松开了手,然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马上随着本能动了起来。
“唔!”的一阵咕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