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呓婉丝毫没有察觉到她们二人之间的那些细微动作,当听到对方说是因关心自己而来时,心中感动至极,不禁动容地说道:“你是如何得知的呀?难道是宗主告知于你的吗?”
江楚言被南宫诗这大胆至极的举动吓得魂不守舍,整个人的面庞乃至脖颈都迅速泛红起来。
在匆匆倒完茶后,便急切地想要寻找一个理由离她远一些,随后用极小的声音嗫嚅道:“你们姐妹在此慢慢叙谈吧,我便不在这里多做叨扰了,我去门口候着,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喊我一声。”
言罢,尚未等她们有所回应,他便即刻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他着实未曾料到南宫诗竟然这般丝毫不给情面,难道她是想要将这一切暴露之后进而对苏呓婉不利吗?
这般一想,他心中愈发地担忧起来,而后便满心焦虑地在门口紧紧地盯着她们。
然而看到的却是那两人竟出乎意料地和和睦睦地交谈了起来,这让他着实感到迷惑不已,他实在是弄不明白南宫诗今日前来究竟是想要达成何种目的。
在下一秒,江楚言蓦地感觉到后背与腰间陡然传来一阵绵软之感,一双纤细的小手紧紧地环抱住了他,这使得他的整个身躯猛然间剧烈一震。
耳畔传来一阵带着无尽酥麻的娇柔细语:“嘘~莫要出声哟~”
“你你你……你不是……在那里面吗……”江楚言对这声音可谓是无比熟悉,瞬息之间便清楚地知晓这是南宫诗,他的整个身体颤抖个不停,极为艰难地嗫嚅道。
南宫诗那纤细的小手径直探入他的衣襟之内,脸上满是陶醉地享受着他那不停的颤抖,双手开始蹂躏起他光洁润软的肌肤。
随后她整个小脑袋也深深地埋入他后背的颈间,用那充满酥媚之意的语调慢悠悠地说道:“那不过是我的分身罢了,你可得要忍住哦,要不然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可就不管啦~”
“唔……”江楚言深切地感受到了她的举动,旋即匆忙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竭力地去调整着呼吸,随后带着满心的惧怕,极其艰难地、以近乎求饶般的姿态嗫嚅道:“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妻子她会发现的……”
“你别发出声音不就行了呀。”南宫诗全然不顾他的求饶,那精致的面庞上满是纵意的情态,唇角微微扬起,勾勒出一抹带着邪魅韵味的浅笑,眼眸中熠熠闪烁着狡黠的辉芒,继而愈发地放纵肆意起来。
“我……求你……我们……换个地方……好吗……呼呼……”江楚言的面庞仿若染了一抹艳丽的霞色,额际微微渗出汗珠,那俊美的眉头紧紧蹙起,如蝶翼般的长睫轻轻颤动,眼眸中闪烁着隐忍而又带着乞求的波光。
红嫩的唇瓣紧紧抿着,仿佛在努力遏制着内心即将喷薄而出的情感,整个面部呈现出一种既动人又让人心疼的模样。
南宫诗在听到他的话语之后,似乎真的有所触动,竟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然而,下一刻,她却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行迫使他扭转过来,那一双眼眸中满是极具侵略性的意味,紧紧地盯着他那如果冻般红嫩诱人的唇瓣,缓缓说道:“别怕~我来帮你~”
说完后,她便附身下去,伴随江楚言“唔”的一声,两人交吻起来。
……
仅仅一门之隔,外面的两人依旧在深深地拥吻着,而殿内的苏呓婉二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仍旧在和和睦睦地交谈着。
二人历经了长时间的倾心交谈,南宫诗已然完全明晰了她身体所存在的问题。
紧接着,她那纤细的小手轻轻一翻,一颗通体呈现出洁白之色且泛着璀璨金光的丹丸便蓦然出现在她的掌心之中,光看外表,便能知晓其定然不是寻常之物。
“苏呓婉,这是太清融灵玄丹,可以帮你多活两天,吃了吧。”南宫诗说完,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其中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苏呓婉听到这话,先是微微一怔,虽然很开心对方关心她,但神色间满是赧然,有些难为情地轻声说道:“阿诗,这着实太贵重了,我怎能有资格收下呢,我……我实在不能要啊。”
目光中闪烁着局促与不安,继续说道“况且以我这副身躯状况,实在不值得用这般珍贵的丹药来挽救,你还是快快收起来吧,我……我真的着实不能要啊。”
“你是在小看我吗,还是根本不把我放在眼中?哼,这种级别的丹药在我眼中还不算什么!”南宫诗挑眉说道,脸上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愠怒,美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苏呓婉看到她生气了,心中顿时一紧,连忙摆手说道:“阿诗,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
看着南宫诗那愠怒的神色,苏呓婉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可能真的让她有些不悦了。
她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从南宫诗手中接过了那颗太清融灵玄丹,轻声说道:“好吧,阿诗,我收下了。”
说罢,苏呓婉便将丹药放入口中,一仰头吞了下去。
吞下丹药的那一刻,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有对南宫诗的感激,也有对自己身体状况的担忧,但更多的还是对南宫诗这份情谊的珍视。
而南宫诗看到她吞下丹药,脸上的愠怒之色这才渐渐褪去,转而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门外。
“啵”的一声唇分。
“不要……哈阿……再继续了……求你……”江楚言艰难地扶着门,声音颤抖而破碎地说着,每一个字仿佛都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此刻他已然不受控制动情,全身肌肤泛着一层粉霜,双眸潋滟着媚光,那瞳孔犹如蒙尘的明珠般涣散开来,全然无法聚焦。
仿佛像是失去了神智一般,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本能般的抗拒所有,似乎想要挣脱某种无形的束缚。
南宫诗望着江楚言这般模样,喉咙微微滚动,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心间竟猛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且的强烈蹂躏之意。
随后,她小手穿过他的腿弯,轻柔而坚定地将他横抱起来,感受着他微微颤抖的身躯。
江楚言处在她的怀抱之中,似乎依旧在本能地进行着抗拒,然而,那挣扎的力度却仿若逐渐泄气的皮球一般,变得越来越小。
南宫诗抱着他缓缓地走了进去,随后轻轻地关上了大殿的门,门闭合那一刻,大殿内的光线似乎也变得柔和起来。
江楚言起初原本还处于一种迷蒙混沌的状态之中,然而当他察觉到自己已经来到大殿,并且还处在南宫诗温暖的怀抱里时,瞬间就如受到了巨大刺激一般猛然惊醒了过来。
“你快放开我!”江楚言顿时瞪大了惊恐的双眸,脸上满是慌乱之色,紧接着便连忙害怕地左顾右盼,急切地寻找起苏呓婉的身影,同时大声地喊道。
“不用找了,苏呓婉她已经失去意识,明天才能醒来。”南宫诗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微微上扬的嘴角似乎在诉说着她的计划得逞了。
她直直地看着江楚言,眼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神色,仿佛在说:“这下你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随后,她的笑意慢慢收敛,换上了一抹似有似无的暧昧神情,那目光仿若能勾人心魄般,牢牢地锁住江楚言。
江楚言在听到她的那番言辞之后,即刻便焦灼地在地上急切探寻,不多时便瞧见了妻子昏倒于地的那一抹身影,瞬间便怒目贲张,气急败坏地高声怒喝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你不想救她了?”南宫诗望见他又因苏呓婉而发怒,内心顿时涌起无尽的嫉妒之意,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也瞬间败坏了些许,旋即把他放下来,冷冰冰地说道。
江楚马上跑到苏呓婉身边,用灵力感受了一下她的身子,一番感知后发现她不但没有任何大碍,反而还比之前好了一些,这让他的心瞬间就安定了下来。
回过头来,江楚言察觉到南宫诗生气了,他的眼神中即刻带上了一丝慌乱与愧疚之色,接着,他嗫嚅着嘴唇,很小声地道歉道:“对……不起……是我失言……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南宫诗没有理他,径直走了过去,然后坐到了他旁边的椅子上,两条纤润美腿优雅地交叠在他的面前。
她面无表情望着江楚言,冷声道:“道歉要做什么还要我教你吗?”
“你你你你要我现在在这里?”江楚言在听到她这般话语时,不禁被吓得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两步,结巴的说道。
“不然如何呢?”南宫诗悠悠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后缓缓说道。
江楚言目光凝视着身旁的妻子,在她的面前,他着实难以做出那样的事情,紧接着他紧紧地咬住嘴唇,满是委屈地乞求道。
“我求求你了……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啊……我愿意跟你去仙竹峰,可以吗……不管你要几次都成……只要不是在这里就好……”
南宫诗听了之后,嘴角微微上扬,泛起了一抹极具意味深长意味的笑容,愈发沉醉于他这般模样,笑着说道“别忘记了你的目的,主动点,难不成你不想救你的妻子了?”
江楚言在听到这般犹如抓住了他软肋一般的话语时,内心顿时难受至极,只觉口中涌起一股浓烈的铁锈味,原来嘴唇在不知不觉间已然被咬破。
最终,他呐呐地问道:“她……真的不会醒来吗……”说完这句话后,他的双眼仿若瞬间失去了往昔的亮光,变得黯淡而无比,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力量。
南宫诗瞧着他已然呈现出一副说服了自己的模样,便将双手轻轻放置在扶手上,摆好了尽情享受的姿态,而后用温柔至极的口吻缓缓说道:“当然不会~在直到明天之前,绝对不会~”
江楚言听到这话后,仿若冰冷机械一般缓缓地朝着她的方向而去……
半个时辰后。
江楚言从地上爬起,慢慢地站直了身子,那满是细碎伤口的红嫩唇瓣轻轻地张开,用细微的声音说道:“满足了吧……”
那张小脸仿若一张精致却毫无生机的面具,上面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宛如雕刻般的五官僵硬地定格着,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
“呼……呼……”
此刻的南宫诗正仰躺在椅子上,呼吸急促而紊乱,喘息声此起彼伏。那雪白柔滑的容颜此时已变得通红。
眼中更是放射出灼热无比的光芒,胸前那高耸的部位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在生动地显示着她内心的躁动与不平静。
稍微缓过来那么一丝之后,她旋即又面露笑容,轻快地说道:“现在时间尚早呢,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
江楚言听到这话,并未感到意外,他如机械般地看了一眼苏呓婉,望着她那沉睡中绝美的容颜,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勾起,浅笑了一秒钟,而后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冷冷地说道:“你还想要我怎么做,直接说吧。”
南宫诗瞧见他这般模样,不知缘何又一下子怒火中烧起来,她那秀美的拳头紧紧地握着,美丽的双目微微皱起,带着一抹淡淡的愠怒说道:“我要你的全部!”
“你……这是什么意思……”江楚言在听到这话时,不禁心底生出了一丝惧怕,用微弱的声音询问道。
南宫诗径直起身,而后猛地扑向江楚言柔软的身躯,把他扑倒在苏呓婉的身旁,轻声地说道:“就是你所想到的那个意思,这一次我可以给予你希望,倘若你能让我感到满意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把那花送给你。”
听到这话,江楚言那面无表情的小脸上,那空洞的双眸之中竟缓缓涌出了两行浑浊的泪水,嘴唇孱弱地微微蠕动着,发出低沉沙哑的微声:“你就如此恨我吗……连最后的那一点颜面也要彻底粉碎掉吗……”
南宫诗听到这些时,心中竟然莫名地生出了一丝不忍之情,但很快就又将其压制了下去。
明明是苏呓婉做得不对,是她一直都在抢夺属于我的东西,我只不过是在用我最为重要的东西去换她所拥有的罢了,我并没有错!
“你的答案究竟是什么呢?”南宫诗用力紧紧压着他的双手,带着满满的侵略性以及一丝近乎癫狂的态势追问道。
江楚言微微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凄然与绝望,用那低沉沙哑的嗓音缓缓说道:“我有拒绝的权力吗?”
说完,他那孱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痛苦与无奈。
而南宫诗在听闻这话后,先是微微一怔,紧接着,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愈发阴翳起来,眼神中更是闪烁着充满危险的光芒,下一秒直接啃了上去……
剧烈的痛楚如潮水般迅速传遍了整个身躯,然而江楚言却紧紧咬着牙关一声都未发出。
他艰难地将头微微歪向旁边的苏呓婉,眼眸中满是无比自责与愧疚的神色,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如呓语般呢喃道。
“对不起……婉儿……希望你能好起来……”
……
五个时辰后。
大殿中,南宫诗早已不见踪影。
江楚言如娃娃般躺在地上,双眼空洞而无神,像是两口干涸的枯井,没有丝毫神采的流转。
面部的肌肉好似凝固了一般,不见丝毫的牵动,仿佛是一个做工精细却毫无感情的人偶。
机械而呆滞地呈现出一种没有表情的状态,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冰冷气息。
他的全身每一处肌肤之上都晕染了各式各样紫红可怖的伤口,如同绽放的血色花朵,凄美到了极致。
腰间闪烁了一瞬微弱的蓝光“117/10000”,随后又隐了下去。
而他那原本乌黑的头发,此刻也变得雪白如霜,长长地铺散在身下,仿佛是一片凄凉的雪花,让人看了不由得心生怜悯与痛楚。
下一刻,他艰难地转动脖颈,望向旁边同样躺在地上的妻子,看着她健康的呼吸着,小脸浮现一个心安的浅笑……
第二天。
苏呓婉蓦地从床上猛然惊醒,她似乎是做了一个极为可怕的噩梦,在梦中她梦到了自己最心爱的言儿遭受了极其严重的伤害。
她惶恐地看向床边,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顿时,她心急如焚,根本顾不上穿戴整齐衣服,便匆忙地爬了起来,慌慌张张地到处去寻觅。
苏呓婉在各个房间疯狂地寻找着,一边喊着言儿的名字,一边心急如焚地四处张望,然而找了一大圈,依旧没有看到江楚言的身影。
她的脚步逐渐变得沉重,心中的恐惧与不安如潮水般涌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最后,她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一下子瘫坐在床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中满是绝望与无助,“言儿,你到底在哪里啊……不要丢下我……”
房间里回荡着她凄楚的哭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在痛苦地挣扎与呼喊。
下一刻,房门“吱嘎”一声打开。
江楚言手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粥,轻轻推开房门,迈步走了进来。
那一头乌黑的长发被整齐地簪起,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袍,整个人的衣着显得无比得体大方。
浑身散发着一缕成熟端庄气质的温柔人夫气息,让人切实地感受到温暖与安心。
他看着苏呓婉笑着说道:“婉儿你方才去哪了?粥都快冷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