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好像是罗长老的声音?”江楚言走到墙边,将耳朵贴上去,试图去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师夫,我们何须管她呀?就让她死掉算了。”邓狐丽只要一想到她,便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眼眸中倏地闪过一丝明显的不耐烦与深深的厌恶。
“倘若我的推测准确无差,依据刚刚那声惨叫来判断,罗长老想必已然遭遇了不测,找到了,这里是通的。”
江楚言摸索了许久,最终在墙底发现了一个被一大片草所覆盖着的三分之一人高的洞口。
他缓缓地从洞口钻了过去,而墙另一面的草极为稀少,只有一小撮,他不敢冒然地出去,轻轻地拨开一个小孔,想要瞧瞧另一半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
看清之后,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惊到了。
只见罗长老静静地躺在地上,毫无声息,脸色苍白如纸,显然已经遭遇了不测。
而在前方不远处,李逸宣一身法器光芒闪耀,正全神贯注地与一名白衣男子对峙着。
那白衣男子身形挺拔,周身散发着一股强大而神秘的气息,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对李逸宣充满了敌意。
李逸宣面色凝重,双手紧紧握着法器,随时准备应对对方的攻击。
目睹此等情形,江楚言当下便萌生出立刻离开的念头,以免被卷入他们之间的这场争斗之中。
正当他刚要往后退出去时,邓狐丽也侧身艰难地挤压着他的身子缓缓爬了过来。
“师夫,对面是怎么回事……”
话尚未说完,便被一双小巧的手给捂住了嘴巴。
“嘘。”江楚言将一根食指竖起放置到嘴边,示意她不要出声。
而后当他再次企图退出去的时候,却惊觉自己被邓狐丽那丰韵如葫芦般形状的身体给牢牢地卡住了!根本挪不出去!
倘若破墙而出的话,必定会吸引到那边的人的注意,进而陷入一场毫无意义的争斗之中。
而且此时他们俩仍然保持着相互挤压的姿态,虽然穿的多,但却切实的感受到狐丽的娇躯,整个氛围极其的暧昧。
江楚言明白处境后小脸瞬间就烧了起来,脑中不禁浮现绮丽的幻想,意识也开始晕乎乎。
捂住邓狐丽的那只小手,手心突然传来一股灼热的气息,紧接着一阵绵魅的细语传来:“师夫,您怎么啦~”
江楚言不禁猛地颤了一下。
没错,邓狐丽她是故意的。
因为当她在墙的另一侧看到师夫留在那边的下半身时,她的脑海中便悄然萌生了这样一个大胆想法。
要是和师夫就这么卡在这儿,那是不是就能够光明正大地对师夫为所欲为了呢。
师夫他虽说嘴巴上不愿,但内心肯定也是很想要吧,毕竟自己可是深知他的真实模样。
“我……我没事,狐……狐丽,我们……卡住了,你别……乱动,也别大……声说话,现在……很危险。”
江楚言此刻直接全身泛起了红霜,进入了情动状态,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非常敏感,气息也粗重了起来。
这是他自小就与生俱来的特性,只要一旦动情便会如此这般,甚至都不能让女人触碰,不然的话,他很难保持住自己的意识。
邓狐丽望着眼前呈现异样状态的江楚言,心中便知晓自己做对了。
眼前的师夫此刻的双眸潋滟着媚光,那瞳孔犹如蒙尘的明珠般涣散开来,全然无法聚焦。
微粉的脸颊上浮现一抹璀璨流霞般的红晕,散发着极为瑰丽的光彩,似能灼人眼眸。
此刻正紧紧咬着那红嫩的下唇,丝毫不敢乱动,仿佛正在竭力忍耐着什么似的。
那成熟的人夫气息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愈发地浓烈而醉人。
一直以来,这位有着一层长辈身份隔阂不容太过亲近的绝美师夫,此刻整个人都软糯糯的,好像谁都能欺负,那道无形的墙似乎也淡化了许多。
邓狐丽此刻悉心感受着师父那娇柔的身子,全身也燥热难耐起来,但她强行抑制住了进一步的念头,她心里也很清楚,当下局势非常危险,并非合适的时机。
但不知为何,看到师夫这样忍耐,不敢有丝毫动弹,她心里涌出一股非常想欺负一下他的想法,嘴角微微翘起。
“师夫,我试一下能不能脱困。”说完,她便开始缓缓蠕动起身体,试图看是否能够强行挤压出去。
突然遭受到刺激,江楚言仿若要将嘴唇咬破一般,闷哼着出声制止道:“别……别动……保持原样……就好……”
看到师父如此模样,邓狐丽不知是何缘由,心中愈发地感到愉悦,不过还是即刻停止了动作。
然而她可并非是打算就此放过他。
看着眼前师夫刚刚捂住她,却因不敢乱动没有来得及收回去的小手,此刻正不停地微微颤抖着,原本洁白柔滑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莹粉,如刚出生那般柔若无骨,真想掐一下看看是否会渗出水来。
'师夫,我来帮你精神一点吧~'
趁着师夫缓缓地调整呼吸,眼看就要逐渐缓过来之际,邓狐丽倏地猛然用力一把将其小手紧紧握住!
“唔————!!!”手部骤然间传来极为剧烈的刺激,江楚言的瞳孔瞬间极速收缩,旋即立刻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头高高仰起,竭尽全力地压制着自己发出的声音。
邓狐丽也被吓了一大跳,慌乱之中赶忙松开了师父的手,她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的师夫仅仅只是因为握了一下手,反应竟会如此之大。
小心的微微把前方的杂草分开一个口子,看着两人还在对峙,没有发现这边的异常,安心了下来。
当她转过来的时候,发现师夫一双仿若黑玛瑙般的大眼睛,正泛着泪花,脸上带着一脸委屈幽怨的神情直直地看着自己。
邓狐丽知道自己差点犯错,马上一脸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对视,嗫嚅着小声道歉道:“师……师夫,我不是故意的。”
瞧着她这般模样,江楚言顿时又心软了下来,实在不忍加以指责,都这般年岁了还如同一个孩子般调皮,轻声说道:“不要再乱动了。”
尽管方才经历的刺激让自己清醒了许多,然而当下的状况依旧未能得到解决。
随后他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颗清心丹服下,缓解了一丝,接着拨开杂草朝着对面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