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的阳光刺得像刀子,操场上热得像个大蒸锅,空气里一股汗味混着草腥味,直往鼻子里钻。
经过前两天在厕所里对沈清月的疯狂羞辱,我心里的控制欲跟疯长的野草似的,烧得我整宿睡不着。
那张清冷的小脸被我操得红扑扑,裙底湿得像泼了水,她哭着求饶的模样,像根钩子挂在我脑子里,扯都扯不下来。
我躺在宿舍床上,昨晚撸了两回,手黏得跟抹了胶水似的,可鸡巴还是硬得跟铁棍一样,周四得再给她加点猛料,把她那清冷壳子彻底踩碎,让她在全校面前抬不起头。
早上,天刚亮,我爬起来,宿舍里一股潮乎乎的霉味,窗外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吵得人心烦。
我掏出手机,给她发了条微信:“今天穿短裙来,越他妈短越好,记得戴上那贞操带,不然老子弄死你。”
发完我盯着屏幕,心跳得跟擂鼓似的,昨儿她被我操得满身精液,今天得让她在操场上当众出丑。
我知道,她现在根本不敢跟我顶嘴,那几张照片攥在我手里,她的小穴和满脸泪水的骚样,全是她的把柄。
进教室时,她已经坐在老位置,低头翻着课本,像个没被碰过的乖学生。
可那条超短的百褶裙,短得只能遮住屁股蛋,两条白花花的长腿露在外面,晃得我眼晕。她脸色苍白得像张纸,眼底藏着点红,像昨晚哭过。
我坐她旁边,书包往桌上一甩,斜眼瞟她,低声说:“沈清月,穿得够骚啊,贱逼,今天听话了?”
她抬头看我一眼,脸刷地红了,低声说:“李泽,你别这样好吗?”她声音抖得跟风里的草,手指攥着课本,指节白得跟骨头似的,像吓得要死。
我盯着她那张脸,昨儿她被我操得满脸通红,今天还跟我装,咧嘴一笑,低声说:“别你妈个逼,老子操你还敢装清高?昨儿你那骚逼锁了一天,今天得给全校看看你这贱货啥样!”
她低声说:“别…我怕…”声音细得像蚊子,可那红扑扑的脸早就露了底。
我俯身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放学后,操场见,贱逼,把你那骚逼露出来给所有人看!”她脸白得跟鬼似的,低声说:“别在这儿…我求你了。”她声音抖得像要断,眼泪挂在眼角,像在求饶。
可我盯着她那白嫩的腿,心里的邪火烧得更旺,低声说:“求个屁,贱逼,今天你跑不掉!”
教室里热得像蒸笼,风扇转得“吱吱”响,空气里一股汗味混着粉笔灰,我心跳得跟踩了油门似的,昨儿她被我操得满身精液,今天得让她在操场上彻底崩溃。
一上午的课,我压根儿没心思听,脑子里全是放学后怎么折磨沈清月的画面。
她那副清高劲儿,早该让她尝尝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滋味了。越想越兴奋,时间也变得格外漫长,每一分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久。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铃响,我迫不及待地蹿出教室,直奔操场。
操场上人挤得跟菜市场似的,几个班在上体育课,篮球砸地“砰砰”响,女生尖叫着跑圈,空气里一股热乎乎的汗味混着草腥味。
我一眼就瞅到她,站在操场角落,裙子短得跟没穿似的,两条白腿在阳光下晃得刺眼。
她靠着墙,像想把自己缩成一团,可那骚样儿在人群里太扎眼,无数双眼睛都往她身上瞄。
我走过去,一把抓住她手腕,猛地往操场中央拖。她低声喊:“李泽,放开我!你干啥啊?”声音抖得跟要断似的,像吓得要尿了。
我冷笑一声,完全不管她挣扎,低声说:“干啥?操你妈的贱逼,今天老子让你出大名!”我扯着她胳膊,把她拽到操场中央,大声喊道:“各位同学,今天老子给你们表演个好戏,保证他妈的大开眼界!”
这话一出,周围的学生跟闻了腥的苍蝇似的,呼啦啦围上来,篮球停了,跑圈的也站住了,他们好奇地盯着我和沈清月,眼里全是期待。
几个平时跟我不对付的也挤了过来,估计是想看我出丑,但我压根不在乎,今天的主角是沈清月,我要让她成为全校的笑柄。
我满意地瞟了圈人群,转头对她低声说:“贱逼,现在,把裙子撩起来,让大家看看你裙底的骚货!”
她瞪大眼睛,脸白得跟纸似的,身子抖得跟筛子一样,低声说:“别…我求你了,别这样!”她声音细得像风里的线,眼泪挂在眼角,像要掉下来。
我盯着她那张脸,心里的邪火烧得滚烫,低声说:“求你妈个逼,贱逼!”我抬手“啪”地扇了她一巴掌,脸上立刻冒出个红手印,低声吼道:“要是不听话,老子把你昨儿被我操得满身精液的照片发网上,操你妈的全校都看看你这骚逼咋被操的!”
她捂着脸,眼泪哗哗往下流,身子抖得像风里的树叶,低声说:“别…我听你的…”她声音抖得没力气,像彻底崩溃了。
在我眼里,她那清冷壳子早就碎得渣都不剩,今天得让她在全校面前认清自己是啥货色。
我低声说:“操,贱逼,快他妈撩起来!”她抖着手,慢慢掀起裙子,眼泪挂在脸上,像吓得要死。
她的小手颤抖得厉害,抓着裙子的布料,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裙子一掀,她裙底的玩意儿全露出来了——那条银色的贞操带,紧紧锁住她小穴,金属边缘磨得有点红肿,像被操烂的证据。
阳光刺得那金属闪闪发亮,操场上瞬间炸了锅。
“哇!啥玩意儿?”、“贞操带?操,她还真戴着这玩意儿!”、“太他妈劲爆了,快拍!”学生们喊得跟杀猪似的,手机举得跟开会似的,对着她猛拍。
闪光灯不停地闪烁,像要把她的羞耻心都照出来。
她羞得跟被扒光了扔街上似的,低声喊:“别看…我求你们别看…”她声音抖得像要断,眼泪流得满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她跑不掉,周围全是人,眼神跟刀子似的剜在她身上。几个男生吹着口哨,起哄叫好,还有几个女生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估计是在嘲笑她。
我盯着她那红扑扑的脸,昨儿她被我操得满身精液,今天在这儿被全校看光,心里的变态快感烧得我鸡巴硬得要炸。
我走过去,伸手抓住她裙底的贞操带,猛地拉了几下,金属勒得她小穴“咕啾咕啾”响,低声说:“操,贱逼,爽不爽?让大家看看你这骚逼咋被锁的!”
她低声喊:“别拉…疼!”她眼泪流得满脸,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可我完全不管,低声说:“疼个屁,骚母狗就得这样玩!”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伸手隔着贞操带揉她小穴,低声说:“操,贱逼,湿成这样了,还他妈装啥清冷?”
她低声喊:“唔…别弄…”她声音抖得像要断,身子烫得跟火炭似的,小穴被我揉得“咕啾咕啾”响,湿得像要滴水。
我盯着她那红扑扑的脸,低声说:“操,贱逼,是不是很想要?可惜啊,你这骚逼锁着,只能他妈憋着!”
她低声喊:“别说了…我受不了…”她眼泪流得满脸,身子抖得像要散架,昨儿她被我操得满身精液,今天在这儿被我揉得满脸通红。
为了加剧她的羞耻,我掏出一根震动棒,抵在贞操带上,开启最大档。 “嗡嗡嗡”的震动声在寂静的操场上格外清晰。
她猛地一颤,身体绷得紧紧的,像触电一样,发出痛苦的呻吟。
“唔…不要…”她眼泪流得更凶了,小穴因为震动而抽搐着,下身湿得像漏了水的水龙头。
我看着她扭曲的表情,感到一阵阵的快感。
我就是要让她在这种公开的场合,体验到极致的羞耻和欲望。
震动棒在她身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引来更多人的围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变态的兴奋。
震动了一会儿,我停了下来,看着她红肿的小穴,冷笑着说:“骚货,是不是很想要?可惜啊,你这骚逼锁着,只能自己解决!”
我一把从她手里夺过震动棒,扔在地上,任人践踏。几个男生冲上来,争抢着要踩,像是要把她所有的尊严都踩碎。
接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鲜红色的玩具小皇冠,用力地扣在她的头上。
皇冠的边缘有些尖锐,勒得她生疼,但她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任由眼泪肆意流淌。
“贱货,今天你就是操场女王,好好享受吧!”我恶狠狠地说。
我又掏出一个口球,塞进她嘴里。“唔唔唔…”她惊恐地挣扎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看着她绝望的眼神,心里一阵兴奋。
我将她双手反剪,用绳子紧紧地绑住,然后把她像小狗一样拴在操场的旗杆上。
旗杆上的红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像是对她无情的嘲讽。
“贱货,今天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被围观的滋味!”我得意地笑着,然后转过身,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白纸和一支笔。
我走到人群中央,大声喊道:“各位同学,为了增加乐趣,咱们来玩个游戏!谁想在她身上写字,就过来登记,先到先得!”
话音未落,人群瞬间沸腾了,大家都争先恐后地涌上来,生怕错过了机会。
我把白纸铺在地上,让大家排队登记,每个人都可以在她身上写一句话,或者画一个图案。
很快,白纸上就写满了名字和各种各样的留言,有的猥琐,有的恶毒,有的充满嘲讽。
我拿着写满字的纸,走到沈清月面前,用手指着上面的内容,一条一条地念给她听。
“‘骚货,给我草一下!’,‘贱人,活该!’,‘婊子,滚出学校!’…怎么样,听着是不是很刺激?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
每念一句,她的身体就颤抖得更厉害,眼泪也流得更多。
我把纸递给一个男生,让他照着上面的字,用油彩笔在她身上写。
那个男生兴奋地接过笔,走到沈清月面前,毫不犹豫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写下“贱货”两个大字。
她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身体扭动着,想要挣脱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的。
接下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她身上写字,画画,把她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意涂鸦的画布。
她的身体很快就被各种各样的字迹和图案覆盖,变得污秽不堪。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我的内心充满了变态的满足。
我掏出手机,对着她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发到了学校的论坛上,配上文字:“这就是沈清月的下场,谁敢惹我,这就是榜样!”
我知道,这张照片很快就会传遍整个校园,她将永远无法摆脱这个耻辱的烙印。
我得意地笑着,转身离开了。身后,是学生们兴奋的尖叫声和快门声,以及沈清月绝望的呜咽。
她已经被我彻底征服了。从今天开始,她将永远活在我的阴影之下,成为我发泄欲望的工具。
而我,就是她的主人,她的暴君,她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