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西域篇上篇

西域,经历邪龙之乱后的西域并没有回归帝朝的统治,仍是夏墨茜的统治领域,卷起的黄沙弥漫着苍天,但却还吸引着中原和外来的游客来此进行贸易往来,无非就是为了女人,财宝以及隐藏在西域地底的古墓。

这个古墓是帝朝曾安排却因意外失踪的藩王的坟墓,据说这里面藏着稀世珍宝能化解一切诅咒,吸引着大批被诅咒所害或被金钱鬼迷心窍的中原修士。

五毒门总部,西域的主人——夏墨茜坐在自己的宝座,阴冷的紫瞳放散着冷光,似乎在等待着某位故友。

“没有想到那次大乱你竟然还活着,我还以为你已经死在那帮正教的手里呢,你命可真大。”一阵富贵的金光闪过,只见金发女子从阴影处浮现而来,她的穿着十分清凉一缕金色的布纱包裹着一身惊艳的嫩肤,炽热的阳光并没有伤害到水灵的皮肤保持着光亮,金亮亮的装饰品挂在那纤细的手腕,脚上的高跟鞋更是以黄金铸造她是西域最豪华雕像馆“金香园”的馆主金缘仙。

她看见夏墨茜不禁笑了起来,眼神散发着屡屡幽光。

“我们毒修可不就擅长保命的技能嘛,哎呀,毕竟这么容易就死掉了的话,哪能享受接下来的乐趣呢。”夏墨茜保持着邪魅的笑容,妩媚地回道。

金缘仙摆弄着手指,轻点了下人数故作无语的说:“你就那么想针对那个叫风诗情宋别情的小辈啊,还要对你的好徒弟下手啊。不说别的,你打算给我什么报酬啊,毕竟那样的诅咒可不好再用第二遍。”

“那样的玩具在这个世上可还是稀有品,我想足够可以当对你的谢礼,不过要让她们乖乖听话,成为一个合格的产品也得好好的雕琢一下,所以像你这样技巧出色的加工商也是不可或缺的一员啊。”夏墨茜眼神自然带着无限的乐趣,她站起身来与眼前的好友对视着,她们两的眼瞳中都带着一股恐怖的气息。

“很有意思啊。正好我发现一片古墓,该做的我都做了,真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们手中啊。”金缘仙从纳戒中取出一壶黝黑色的酒瓶,熟练的取出玉色酒杯,鸠红的酒液哗啦啦的流入酒杯,强烈的毒气漂浮在上空。

夏墨茜面对这种一下子就能毒死高修的毒素竟看做了饮料一饮而尽:“这回她们逃不掉了!”

九渊官府新任太守风诗情盯着手里刚发下来的“百两黄金”,她仔细搓了搓双眼,映入眼帘却只有三串吊钱,怎么看都是三串吊钱。

不知道是帝言那女人故意整自己还是别有目的,现在的风诗情全然没有处理公务的想法。

“当太守就是累啊不自在啊,也不给我个藩王让我当当,好歹我还有几个夫人陪伴在我身旁,呜呜呜。”没有小钱钱的风诗情仿佛失去了动力慵懒的瘫在桌子,她像只好奇的猫咪摆弄着案板,在官府里的一切还不如当散修的生活快活自在。

“还是看看近来有没有好看的八卦吧。”犹豫了一会儿,风诗情拿起旁边放了有些时日的报纸,抬起额头以平时看文案的神态慢慢的扫视报纸上的字眼——没有什么有趣的,也没有什么劲爆的。

“!”风诗情的注意力瞬间被其中一条新闻所吸引,攥着报纸的手硬是将报纸一下掐着拧巴了起来。

“古墓!这是机缘啊不去白不去,反正这里也没什么好待着,语仙被带去历练了,航酱回老家了,这不是开后宫的好时机!现在出发!”

风诗情宛若打了鸡血一般光速收拾好行李,她随便的将身上的官服一脱,性感火辣的身体完全的暴露在外,尤其是她挺起的两颗雪白酥胸恨不得让人使劲抚摸,她深吸一口气赤红色的真气在体表游动化为仙白色的仙袍,赤红色的丝绸化为布鞋包裹着灵动的脚丫,红布鞋更增添一些少女情趣。

着装完成,风诗情踮起脚尖以一道闪电迅速离开了禁锢自己的府邸直朝着西域的方向全速前进。

“没有老婆,没有能逗着玩的朋友的官府谁想待谁待去吧!老娘去自在去喽!”风诗情故意这么大动静的离开,她向后回看没有那些烦人的刺史追击自己,很显然大家都在放假。

眼看没有追兵,风诗情却并没有放松,她神色凝重的望着自己的手心,此刻她的纤细指头已缠上了翡翠的花纹,看着几乎失去知觉的指尖,脸上渐渐浮上一层急促的烈焰。

“……身体明显感觉不对劲,不知道语仙她们怎么样,早就听闻西域藩王有一神器可净化自身诅咒必须得去看看了,我也不清楚这诅咒是什么功能,得在诅咒生效前快点找到才行。”

考虑一阵后,风诗情脚底爆发烈焰以最大的速度冲向西域。

漫天的黄沙掩盖着前进的视线,炽热的热风吹打着旅人的体肤,一批又一批骆驼商队朝东方开始前进,那里的商队服饰格外清凉,尤其是商队旁边的女孩们,她们的身上只有几块薄布,最富贵的则是手脚穿戴着黄金的饰品。

今天的天气真好,炽热的沙地没有隐藏的蛊虫,但仅有的绿洲也只是昙花一现,只会出现在某些时刻,一旦过去,绿洲上的所有就会重新变为沙地等待着下一天的到来。

在临近西域城镇的一片绿洲,风诗情将身上的白衣一把扯下,豪迈的双乳十分自然的暴露在阳光之下,赤足迈起轻快的步伐轻轻的浸入水中,轻灵的灵水慢慢挠动着她的脚心,这般舒适之下,风诗情不禁露出惬意的表情。

“这里的绿洲要是永久的就好了,要不然真想给这休息一天呢,也不怕被变成雕像。”

风诗情念起仙咒唤起凉风来给自己驱逐炎热。

“真热……都穿的这么清凉了还是这么热!西域的气候比之前的还要异常吗?”

面对这炽热的气候,风诗情皱皱眉头不耐烦的说着。

“喝点灵水不然那诅咒不得把我吞了啊。”风诗情感到一阵口渴,她喝着叶清秋给自己准备的药水,清凉的舒爽与药草的回甘带来了无尽的清凉,在这清凉之下她享受的喊道:“哈!真爽!”

“休息的差不多了,该准备走喽。”风诗情站起身来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她抖抖美足上的水花正准备继续前行时。

“我怎么……动不了了”

风诗情的眼睛顿时瞪大了几分,翠绿色花纹毫无征兆搬覆盖了她的胴体,她那令人羡慕的美艳肉体在逐步转化为玉石,肌肤原有的肉色逐步被玉色所取代,雪足已失了血色,香趾盖了一层玉床金停滞在原地,僵住的身体活动不了半分,发丝不受风的吹拂停滞在了半空诅咒继续在风诗情的肉体流动,玉色花纹顺着颈动脉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到血管,流动的血液近乎停止了运作,肌肤渐渐的转变为翠绿的碧玉,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陷入一片黑暗。

“……”

一阵邪风吹过,站在绿洲的只是一个保持着震惊面孔的玉石雕像,原先遮挡胸部的胸罩在那阵邪风之下化为飞灰,美妙胴体静静在绿洲发散着翡翠的光芒,丰满的乳球在诅咒的转变下更显碧绿。

不符合美玉的震惊表情停留在雕像的脸庞,多了一些违和感精神空间,风诗情才恢复难得的自由,她迅速着用灵气防护灵魂,以防诅咒趁自己没有防备将灵魂固化。

“原来这诅咒是无时无刻把我变成雕像了啊,可恶跟潜龙渊一样,希望别有人发现我,要是被发现,还被贩卖到黑市那可就惨了。”风诗情联想到自己接下来的境遇感到后怕。

“不知道别情和清秋小姐有没有发现异样,有她们支援最好,别到头来对方的目标就是我们三个。”

回想到现在的境遇,风诗情开始有了一种恐怖的猜想,或许自己和别情她们早被诅咒附体,这种诅咒十分特殊还不易于从体内剥夺开来,她只得无奈祈祷起来。

绿洲逐渐的化为虚影,留给风诗情的只有一片炽热的沙土。

“啊啊啊!好烫啊!”滚烫的沙土给风诗情带来一种精神的刺激,她感到密密麻麻的沙虫从沙子上爬遍自己的肉身来准备释放自己的情欲,自己堂堂一个东方修仙者竟沦为这样的待遇,也是没谁了。

“只能祈祷外边的商队了,好困……怎么这么困,以前成为雕像的时候都没有感到困意……”

风诗情竟觉得头昏脑胀,她直挺的倒了下去,意识陷入一片混乱。

来往的商队都朝着一个方向挺进,所要前往的目的地正是西域的商场“蒂尔斯特”,东西双方的商队都在这进行贸易,因此有贵族之类的存在。

其中一商队格外显眼,马车上的装饰金光粼粼,远处一看散发着金灿的闪光,不由得吸引了一帮外来的旅者的眼球,他们都为这位客商所拥有的底蕴而感到震惊。

“我说老爹,你怎么就那么冒险啊,一个中原女修的雕像就让她给这放着难道不好吗?我看那女修衣服单薄想必肯定不是啥正经修士。”商队中的白发公子不着调的说着,他并不想冒着在沙尘暴来临之前捡来一个没有用处的雕像品“一看就知道你没见识,中原女修的身体……嘿嘿,可是一个很好的酒壶。我看她灵气纯碎必是一樽美酒。”坐在公子旁边的白发老头嗤笑道,他故作高深的说了句:“像这样纯粹的雕像,中原可不少,他们打打杀杀,为了讨伐夏墨茜那女魔头糟蹋了多少好材料,而我们才是难得的制酒师。”

“还是您活得久啊,什么都知道。不还是惹不起五毒门吗”那少年见怼不过,忿忿道。

“闭嘴,不想活命了是吗?”

马车一帆风顺回到了客商的居所。

穿着暴露的舞女们提前站在一排迎接着客商的到来,她们扭动着那纤细的腰肢,魅人的胴体开始舞动,绑在身上那彩色的丝带随着身体的舞动随风起舞,雪足在滚烫的沙地上烙下她们小巧的脚印,她们扯开包裹胸部的丝绸将自己的雪白酥乳暴露给前来拜访的每位客人。

这样的架势仅为迎接客商到来。

下了马车,公子随意的抚弄着一旁舞女的酥乳,那雪白的奶子在他的手中轻易揉捏变形,那舞女受不住刺激,发出一声娇媚的娇喘:“每天都是这么气派呢,我说老爹,这次的舞女姿色不错比上次的一批好了不少啊。”

“上次的货色卖也卖不出几个钱,美女也不是什么稀缺货。”那老人走下马车,打个响指:“来人,老夫日后的风光生活可都得靠这个新“酒壶”了。”

只见站在前列的舞女们走进马车,抬起“酒壶”迈着猫步走出马车,那些舞女看到“酒壶”的眼神无疑是一种贪婪的目光,那股“诱人的材料”不知道会酿成什么样的酒水,她们静静的凝视着酒壶的运输。

“该加工了,我亲爱的小姐们。”公子并没把酒壶当回事,随意的说着。

“是”府邸里的侍女们似乎早就习惯了,她们呆呆的说着干着手里的工作。

“酒壶”无一例外的被送到了调酒室,在这间被黄金装饰的房间下摆放着密密麻麻的女性雕像,那些雕像整齐有序的排列着,在她们的乳沟处浮现着深红色的符文,在她们的体内孕育着清爽的灵泉,新鲜的酒壶会自动从乳头处流出清澈的酒水空气之中,弥漫着少女独特的清香。

“这酒壶还有中原的服饰啊,这服饰怎么有点像……”处置了许多酒壶的制酒师见到“新酒壶”格外吃惊,手里的工具“啪嗒”一下落了地,她仔细端详着酒壶的面容,面容虽然比那些美少女精致许多,但眉心处那的烈焰仙纹却格外显眼。

“区区酒壶还要什么服装,别大惊小怪。”另一个制酒师不厌烦的撕扯“酒壶”身上的衣服。

“我有股直觉这家伙一定能酿造出绝世美酒。”

“好吧,我总觉得会出什么事。”调酒师无奈的摇摇头,他们熟练的润湿手上的布料清洗着“酒壶”胴体上的浮沙,那些凝固的沙尘会影响“酒壶”的外表,影响宾客们的心情。

制酒师往“酒壶”被沙尘沾染的私处进行细致的清理,软化药水喷洒在“酒壶”的私处细致的清理着那被沙尘微微遮盖的阴鲍,拿起刷子仔细清理着“酒壶”每一根停滞的发丝,清理着她的舌腔,鼻孔。

制酒师慢慢调整着酒壶的动作,“酒壶”那震惊的动作实在太让人难以启齿,无法品尝酒液的甜美,于是乎调整的动作就这样开始了,那原先震惊的不知安放的葇荑捏住胸前的玉球,大幅度劈开的双腿微微合拢,那被灵水浸湿的穴口完整的对着桌上,确保酒水能得到及时的供应。

“这样的女修雕刻起来手感很好吧。”制酒师拿起一旁的雕刻工具,小心翼翼的在“酒壶”雕刻出特殊的颜色,这些颜色浮现在人体应有的经脉浮现在“酒壶”的胴体,鲜红的条纹在“酒壶”腰间及腿根处勾画出一只赤红的凤凰,凤凰展翅高飞展现着一种勃勃的生命力。

制酒师身子下蹲,开始对“酒壶”的下身进行雕刻,紫蓝的颜料从它的脚背开始蔓延,碧绿的脚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蓝色增添着别样的情调,这些颜料在这通绿的脚背上逐渐荟聚孔雀的羽毛,这些羽毛带着独特的情调。

一个完美的酒壶就这样完成了,只差最为关键的装饰品了,这些装饰品格外精贵,是从“金香园”中花重金所买来的,可以用来提纯雕像体内所残余的生命力来化作最可口的液体。

制酒师格外注意的给眼前的酒壶进行装饰,确保每个装饰品都精准的戴在“酒壶”的命脉,法阵透过空气发出莹蓝色的光芒,随着装饰品的完成。

制酒师手疾眼快的将灵石石塞堵塞住“酒壶”即将喷发的穴口。

“咕咚咕咚咕咚”涌动的酒水冲击着石塞,整座玉像跟之前的“酒壶”一样逐步透明,深红色的酒液逐渐在体内形成,没过半响,澄澈的酒水充满了“酒壶”体内。

“我期待起晚上的晚宴了,好久没有见到这样的美酒了。”这样澄澈的酒液实在难见,制酒师都不由得露出贪婪的表情恨,看着那新酿制的酒水更期待了几分。

“好了,万一老爷怪罪下来怎么办,我觉得以她的材料供我们一百年都不成问题呢,嘻嘻。”

看着已是成品的“酒壶”,管家并不放心推着小车将风诗情送入暗阁,他熟练的从纳戒中掏出白色的圆球镶嵌进风诗情的小腹,那白色的小球完整的迁入风诗情的小腹,确保她的精神和肉体与装饰品进行完美的契合。

“这回便没有问题,这女子…………还是渡劫期不能不做防备,尤其是你啊,风诗情~”管家眼神露出一种微妙的光芒,她换了一身紫色的衣裙,扯去了伪装的面容“戏还是要亲身体验呢,是吧,师父。”管家的面容却是一副露出狡黠笑容的女人面孔,通白的长发浮现出墨绿的色泽,她凑近着已无反抗之力的“酒壶”,伸出小舌舔舐着风诗情那震惊的面庞。

“好好享受接下来的体验,最好别沉沦于此,我可不想这场好戏就这样收尾。”

精神空间,风诗情已不知道睡了多久,她静静的躺在精神世界熟睡着。

“起来了!诗情姐!”熟悉的金砖以再熟悉不过的力道重砸风诗情的脑门。

“啊!疼啊!我在做美梦呢!谁那么不长眼啊!”风诗情睁开眼来,发现自己正坐在金色的座椅上,映入眼帘的全是用黄金装饰的贵族用品,穿戴管家服装的高个女人搬来一个个盘子,原先那高冷不近人,甚至有些欠揍的面容竟在此刻变得毕恭毕敬起来,那双高冷的龙瞳难得的吃了瘪,满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那就是帝朝的现任统治者天帝帝言。

“卧槽!天帝成打工人了是吧!哈哈哈真是太离谱了,这就是梦吗?”

风诗情看到这样的帝言,一下子露出淫贱的微笑。内心暗滋滋的爽了起来,既然是梦那不得为所欲为起来。

“我亲爱的奴仆啊给我扒光你的衣服,我的脚最近也不是很舒服,得需要你那清凉的小嘴给我按摩按摩,怎样啊?”风诗情盯着眼前的奴仆。

她嘟起小嘴嚣张的对着眼前的帝言说着。

“是,我亲爱的主人。”帝言竟十分顺从,她优雅的脱下自身的衣裙,解开自己的胸罩脱掉内裤将自己的龙体完全的展露在风诗情眼前,她蹲下身子似乎为了满足风诗情的情趣撅起那饱满的肥臀,她像个奴才捧着诗情的酥足伸出香舌舔舐着诗情的脚背。

“嗞!美!”风诗情好似在炎炎夏日之下喝了解热的饮料般清爽,她咧开了嘴放声大笑。

卧槽这梦爽啊!

“主人可否满意。”帝言竟委屈的流出眼泪。

“挤你自己的奶子,快,我要喝你新鲜的奶汁!”风诗情见这样,更直接放飞自我起来。

帝言闻言,那顺从的表情却早已蚌埠住了,她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如法庭般审判臣子的手指慢慢的按压在自己的酥乳上微微的用力挤压,金色真气刺激着乳腺的发作,情欲在慢慢的刺激着这位从未体验人间欢愉的帝王,白色的奶液汩汩的流入高脚杯。

风诗情拿起高脚杯,晃荡着杯内的奶汁。

“堂堂天帝成了一介母牛!卧槽太爽了!”风诗情爽的得不了,看着杯中雪白的奶汁一口饮尽。

这奶汁味道相当的纯美,入口有一股来自于天帝身上的清香,可是这股清香的味道怎么有点怪,却有点像凤凰烈焰般的炙热,并且这味道多少都带着酒味。

“什么情况?这是……怎么回事,喝起来有点像酒,这酒怎么感觉是……”风诗情感到大脑顿时乱了起来,眼前的帝言渐渐的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却是金碧辉煌的大厅。

“……咕咕咕……呜……我……咕咕咕……”风诗情刚要发出动静,法阵引入酒水冲进了她的世界,源源不断的酒水灌进了她的体内,她那雪白的脸庞瞬间红了起来,也不知道怎样,她的小穴总有一种排泄感总有什么在堵塞住自己的穴口不让自己发泄情欲。

“噢噢……不好……不好……有人在改造我的身体,同化我的精神,噢噢噢……不行好想要高潮……不要寸止……”风诗情用力的揉动着自己的双乳,无法发泄的情欲近乎快将大脑烧坏,她瘫倒在地上在精神空间内蠕动着被情欲摧残的肉体,她的眼神逐渐迷离,话语间已多了一些淫秽。

“我是谁来着……啊不重要……快让我解脱吧……噢噢噢~我的身子还在~酿~快……快出来……好热,好难受。”

不知不觉间,已到了夜晚。

夜幕的星空被这府邸的富贵所闪出金色的花火,中原的商帮马车,宗教法器早已堵塞了来往的道路,一些有名的邪教修士早已摩拳擦掌,他们也想品尝品尝用“金香园”雕像的美酒。

“我说这位老庄主,那么大张旗鼓的邀请我们前来是为了什么呀。”

五毒门的邹子寒抿了抿嘴微笑的询问道。

“就是就是,能值得邀请我们,如果不是因为能品尝美酒,罢了,那些新酒壶在哪?”

中原有名的三山商帮“餮星”的帮主慕九海早已不耐烦道,若不是听说有个渡劫期的酒壶,她才不会那么老大远的来到这里。

“来这里不仅仅是请诸位品尝美酒,诸位都是门派,帮派中人,在冗杂的修行交易生活之中总得需要品尝酒水来清理焦躁。所以这也是一个对“酒壶”的拍卖会。”老头清清嗓子,随后宣布这场酒壶拍卖会的序幕。

一个个女修形象的酒壶摆放在众人的眼前,在拍卖之前都盖上一层黑色的布料,这些布料却完好的呈现出雕像本有的风格,侍女走上台前拿起剪刀修剪了一下,确保出酒口能顺利的排酒。

“这些都是这个月所炼制的新鲜酒壶,今也想和诸位达成商议协定,故请西域之主的徒弟来做见证人。”老头继续说着,慕九海以不屑的目光撇了一眼那微笑的邹子寒,内心暗暗讽道:“蛊毒之辈怎能有如此排面,莫不是靠自己师傅罢了。”

邹子寒仍保持一副微笑的表情,她既是见证人自然有着能首先挑选的权利。

“接下来是品酒环节。”

老头鼓鼓掌,一旁的侍女们端上盛满酒水的酒杯,她们的服饰更为暴露,胴体仅裹着一层布料,她们一边给客人送酒,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肥臀勾搭着那些帮主。

邹子寒主动选了一杯赤红的酒水,这杯酒水未经过冰镇却有一股红热的生命力,蓬勃的生命力发散着暖色的红光。

“看样子挺好喝的呢。”邹子寒并未先饮用,她的视线正在观看其他人饮酒的反应。

其他的酒水反应平平,只有正常的交谈,而唯独那杯赤红色的酒水竟让人赞不绝口,酒水甚至压过了起来其他酒壶所产出的酒水,只见喝下去的客人控制不住的解开身上的衣襟,火热的生命力似在体内翻涌。

无论男女,都为之一一赞叹。

“还挺夸张。”邹子寒笑了声,一口饮尽,这股赤色的液体涌入了自己的肺腑,果真有股炽热的生命力在体内翻涌着,入口是一股火辣,火辣之后竟是难以想象的清爽,宛若在炎炎酷暑之下懒得泡上了冰泉浴清爽。

“没想到没想到,今天能喝到如此美妙的酒水!”

“哈哈哈,都说这里的制酒工艺可不比其他地方逊色,工艺好,材料好才能配上美酒一说!”慕九海期待起酒壶的模样。

她已不在乎外露的豪乳,微微拉动衣领试着遮挡暴露的奶头。

“既然各位早已迫不及待,那有请邹子寒大人掀开幕布为大家揭秘酒壶吧!”

公子难得有了情调,夺过老头的增音符喊了起来。

“子寒领命~”邹子寒略带情趣的舞动着自己的妩媚肉体走到了台上,她弯腰将自身的双乳压在了酒壶的幕布,乳肉挤压所勾出的曲线更加诱人。

那些看过来的邪修舔舔嘴唇,但毕竟是老大的弟子都不敢肆意妄为。

邹子寒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抓住幕布一把掀开,只见一个个女修模样的酒壶暴露在大众视野之下。

那些女修无疑是这阵失踪的有名修士,她们的动作均是一致的动作,服装都被改成独属于西域的舞女服饰,小穴无一例外堵塞上了石塞。

“看来这里没有我想要的啊。”邹子寒眯着眼睛看向一旁的老头,老头却一脸平常的模样。

“老夫今日心情大好,所以这些酒壶一万黄金一个。这些酒水诸位都品尝过,绝对物超所值。”老头吆喝着,那些客人更是贪婪的吮吸着酒水。

待到晚宴结束之后,真正的客人早已等待的有些不耐烦,她扣弄着手指道:“所以叫我来就没有什么单独的福利给我师父的吗?我们五毒门可是保证了你与中原的生意呢。”邹子寒的眼神发散出冰冷的光芒,她的口气玩弄中带着三分讥讽。

“哪有哪有怎能敢轻视夏大人,邹大人跟我来,老夫专门给夏大人一个大礼,一个几千年都未必碰得上的酒壶,还望夏大人能为我们多开开中原的贸易商路,保护我们不受毒尘侵害。”老头毕恭毕敬直走在邹子寒身后弯弓屈腰,语气竟像个仆人。

“那当然,师父心情好自然不会让毒尘肆虐,所以乖乖听话福利少不了你们,那酒壶就在这里吧。”邹子寒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那被黑金幕布遮盖的酒壶,她心里已有了一二一把掀开了幕布。

幕布下的正是沦为酒壶的风诗情,变为美玉的胴体仅裹着紫色的舞女裙,那舞女裙格外的暴露,为了排酒奶头,阴处都暴露在邹子寒视野之内,一串金色的宝石项链挂在了风诗情的脖颈上闪烁着耀眼的红光。

脚踝上挂着金链子。

赤红的酒水从小穴内止不住的对着玻璃酒壶喷泄。

“啊不错不错,这样的礼物很好,五毒门会确保你们的商路顺利不会有毒虫侵扰。”邹子寒眯着眼语气和善了起来。

“好好,替老夫我谢过夏大人顺便替老夫美言几句,那邹大人一路顺风。”老头说的话充斥着卑微,既然眼前的是和夏墨茜关系最近的人那自然能巴结巴结是再好不过的。

毕竟自己也不希望自己的生意就那样的花上了终止符。

“好噢~”邹子寒半眯着眼将风诗情收入纳戒之中,化为毒烟消失在半空之中。

“真……可惜老夫的美酒啊……就这样……罢了,多赚钱也得有命花啊,我可不想做沙漠上的亡魂啊。”老头的脸上挂满了冷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金香园夏墨茜正观望着金缘仙的收藏品,这些收藏品都是来讨伐自己的正派修士与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帝朝将军,只不过她们都成为了展示台上一座不能说话的雕像。

“没想到你的收藏怎么多,超乎了我的意料啊。”夏墨茜打趣着身旁的金缘仙道。

她放慢脚步走到一旁倚靠着狮子的裸体女修雕像身前,那女修的胸口处正纹着一只咆哮的雄狮。

身上充斥着肌肉的美感。

“更没有想到,连那个“狮王”都做成了雕像啊可真不容易。我还以为你会……”夏墨茜阴冷道,狮王可是在第一次正邪大战十年过后的新体术天骄。

“哈哈哈墨茜你再看看吧。”金缘仙邪魅一笑,只见狮王的奶头射出汩汩流水,看似是正经雕像实际却是喷泉。

“拿下她可费了我不小的功夫,我更期待你口中的那三位小家伙,一个剑术奇才,一个拯救了世界,还有一个是你和你那死对头的徒弟啊多么期待啊。”金缘仙眼神中充斥着欲望的烈焰,她早已迫不及待的将她们几个列入自己的收藏品。

她指向众目睽睽的中央大厅更是为那三人提前预订了好了位置。

“现在还不着急这样收网,你可得让我好好玩弄一下风蛊子,让她的思维沉浸下去,我才能进行计划的下一步。”

“好好,你就进行着你的玩弄吧,多一只淫贱的骚母狗不也挺好的吗,哈哈哈。”

隐藏在金香园深处则有一间密室,邹子寒有些念念不舍的看着仍是酒壶的风诗情,她的脸上却带着玩弄的笑容,她正倒数着解除时间。

3,2,1。

“噢噢噢……终于解脱了……高潮……啊啊啊……好爽……”

风诗情一下失去了支撑,双腿呈m状弯曲瘫倒在地,她已经按耐不住石塞对自己的摧残了,潮水止不住的向外喷涌而出,她脸上的表情更是崩坏,白眼外翻,香舌外露,胴体剧烈的震颤着,红润雪足在半空之中颤抖着。

差点晕厥了过去。

那已经吐水的阴鲍喷出一道又一道淫荡的潮水。

“哇,这快感这么猛的吧,不过好戏还要继续,毕竟你现在可是我们的诱饵,师父可有命令让我好好的招待你呢。”

邹子寒的手心爬出一条蜈蚣蛊虫,那条蛊虫顺着邹子寒的手指掰开风诗情的翘臀,趁着菊穴外露,那条覆盖情欲的蜈蚣钻进风诗情的菊穴钻进了那狭窄的肛门。

“呜呜!”风诗情瘫倒在地上的肉身剧烈扭动着,那丰腴的肉体好似一条肉虫在自己喷出的潮水之上翻涌着,理智早已被淫荡所淹没。

“来点激烈的电流呢,母狗可是最需要电流刺激的噢。”邹子寒从纳戒之中掏出两只如同触手的蛊虫紧紧绕在诗情的双乳,蛊虫上粗硬的纤毛摩擦着风诗情娇嫩的奶头,挺起的奶头在持续的摩擦中在声声娇喘之下流出奶汁。

电流的疼痛刺激着风诗情想起了什么,她硬生生忍住高潮的情欲:“卑鄙小人……啊!诅咒……是你们……搞得吧!”

“没有想到让师父吃瘪的女人能流出这么多水啊,难怪师父喜欢你嗞嗞嗞,我都想要一个这样有坚定意志的蛊子,玩不腻呢。”邹子寒凑近风诗情,手指插进她那流水的雪蚌,那根细指在风诗情的阴道来回摩挲,包裹上了诗情的青春液体,她的手法十分精湛又让诗情欲罢不能。

“……啊啊啊……与其这样调情……不如重新把我变成雕像!”风诗情难以忍受这样屈辱的待遇,这是她第二次被这样对待了,或多或少有了些许抗性,她的语气宛若狂风般暴怒,但若不是灵气被封印又怎会到如此境地。

“说来你可真是容易上套,这样说吧,就算你真找到了墓地,也会如此,这是给你们设的陷阱,别认为变成了雕像就能解脱,师父可是让人家好好的款待你呢,说不定你会去往那片没人管理的荒土,亦或者在某位贵家里成为一辈子的收藏玩物呢。”邹子寒见恼怒的风诗情就觉得像处理贪婪的狗狗一样,不过这样的狗狗难免也会误食,需要调教才能改正这种恶习。

“咕……噢噢噢……不要~别对我的……噢~啊!”风诗情的小穴处突然射出一摊红血,显然她的处女之身再度被打破了,她的脸上彻底写满了邪恶的情欲,瞳孔上早已充斥着对情欲的沉醉,爬遍全身的电流不再是痛苦,而是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这里,她再一次潮吹了起来,她倚靠在墙上,嗦嗦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安抚自己躁动的情欲。

“天下的女子面对破红又怎么不会面露痴迷之色呢,好了,师父,金前辈前菜为您们做好了,您们可以大快朵颐了。”

邹子寒识趣的退出了房间外围,毕恭毕敬的为自己的两位前辈让路。

“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你又一次落入了我的手里~如果不是上一次你的母亲突然截道,你怎么会再一次成为我好闺蜜的收藏呢。”夏墨茜一侧几乎瞎掉的眼瞳发出邪祟的光芒,她现在就是一条并没有被彻底杀死的蝮蛇时刻都能喷射出致命的毒液,她端详着风诗情那淫荡的面孔,玩味的说道。

“诗情是大人的玩物……嘿嘿~”风诗情似乎被情欲冲击着太深,哈哈的向着夏墨茜卖着骚贱。

夏墨茜运转毒气挑弄着风诗情的后庭,不出所料,她确实已经陷入高潮。

“哈哈哈哈,小诗情可真骚贱。”金缘仙凑近风诗情挑弄着诗情的奶头。

“大人要是喜欢,诗情可以一直做大人的奴婢~”风诗情淫邪道。

“不过……”金缘仙突然画风一变,她紧紧捏住风诗情的右乳,诅咒符文顺着她的乳腺蔓延遍布了她整个心房。

“大人你……”风诗情眼中余有的光芒变为了顺从,看着逐渐顺从的风诗情,金缘仙嘲讽的笑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现在的痴态是想让我们放松警惕,给你植入的可是让你乖乖听话的好东西。”

夏墨茜看着重新陷入痴态的风诗情,故作嫌弃道:“这么淫荡的动作可不符合陪葬的标准,我那徒弟啊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这动作还是标准一些。”

“是呢。按你的来”

两个女魔头开始重新调整风诗情的动作,那淫荡的动作却变成精美的舞动动作,舞动的胴体似乎正在进行一次祭祀的舞蹈,她那被情欲覆盖的面庞被特殊的符文修改成正常舞蹈的模样,她的后庭,尿道植入了一种新型的蛊虫,这种蛊虫能隐蔽她一切的仙气外放。

“噢噢噢~诗情要高潮起来了~诗情是奴婢,给诗情一个痛快吧……诗情不想当雕像……不想当酒壶……”风诗情忍受着多种刺激在身体的作用,但似乎这种诅咒将她的敏感瞬间翻倍,她的面色瞬间潮红,小穴止不住的向外排泄着自己的情欲,无论是排尿的堵塞感与对奶头的电击都让她开始沉浸其中,她的表情再度崩坏露出只有母狗才有的淫荡,她哈着气向眼前的金缘仙求饶。

“我觉得呢变成酒壶对你更好,假如就算她们发现了你,也只会认为你是一个酒壶。”夏墨茜打断了风诗情的求饶,一条碧绿的毒蛇顺着风诗情的美腿,那细长的身体缠绕着风诗情的两坨乳球,它张开獠牙一口扑住诗情的颈动脉。

“……啊………”

风诗情尖叫一声,瞳孔中的情欲更加深了几分,脖子上的伤口流出玉色的毒液,毒液渗入她的血管,肌肤,更加强她的淫欲,顺着伤口流出的毒液突然变成无数条细长的虫子钻进风诗情本就欲求不满的穴口满足她的淫欲。

女孩能钻进体内的洞穴分别有耳洞,鼻洞,嘴巴,小穴,尿道,后庭这些,这些虫子自然知道,它们通过这里进入到风诗情的器官内释放出独有的气体,风诗情的体内渐渐浮现出玉色的斑纹。

“噢噢……不能呼吸了……连说话……都……咕咕咕……”玉色气体吞没了风诗情,这些气体慢慢改造的风诗情将她的肌肤转化为玉石,经脉,呼吸的器官,都在气体慢慢同化,情欲在气体的同化下最大化释放,她翻着白眼享受着这最后的娱乐,她已经发不出声音了,被潮水润湿的肉躯逐步同化成光洁的美玉,手指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但仍旧保持着优美的舞女动作,灵魂也在慢慢被同化为玉石。

留在原地的只有一座面露淫荡表情的舞女雕像,那些细长的蠕虫成为了阻断风诗情灵气的关键,就算她恢复意识也没办法从外部恢复。

也就是说,外界感知下,她只是一座玉像。

“不知你保持她的精神认知了不~”夏墨茜挑趣道。

“嘿嘿我可懂你,然后接下来是封印术文吧。”金缘仙接了夏墨茜的话,手中浮现出数条刻画黑色印咒的符文缠绕在风诗情的脚踝,手腕上,这些诅咒符文化成精致的手镯,脚环。

脖子上的项圈自动发散出黑色的雷霆。

雷霆遍布着风诗情的全身,每道雷霆逐步具现为数条金色的项链缠绕着风诗情那诱人的乳房,绕过即使变成玉像仍还湿润的小穴,这些金链发散出诡异的气息遮挡住她的天仙之气,额头上的符文渐渐消退。

“可别整死了噢。”夏墨茜亲切的给风诗情带上面纱,手指轻轻在风诗情被玉化的肉身上刻画着透明的术式,这些符文在她那变成玉石的肥臀和那纤腰汇聚成两朵鲜艳的彼岸花。

“彼岸界的术式嘛,这可真像一个活脱脱的死人呢。”

“接下来让我们期待另一场好戏呢。”夏墨茜俯下身子抚摸着风诗情的小穴,让她的手指染上风诗情的余味,她吮吸着那根手指,慢慢吸收着诗情的余味。

毕竟过一会,她就会一直成为雕像存在了。

“我可不想让你解除后蹦蹦哒哒的活着,在这里做一阵时间酒壶吧。”夏墨茜按动风诗情肚脐内的银球,特殊的灵气重新开始运作,风诗情的生命,灵气重新开始转化为酒水喷洒在提前预备好的容器。

五天后。

夏墨茜走进密室,一股迷人的酒香钻入自己的鼻腔,她满意的点点头拉开房门。

只见风诗情小穴下的容器已被装满,流逝生命灵气的风诗情已经是眼前完美的酒壶了,除了自己的小徒弟和鹿霞之外怕是没有第三个能救她的人了吧。

“就让我好好享受你的美酒吧,子寒,去把她送入最后的戏台吧,客人们快要来了。”

“是。”

古墓,这是在金香园特殊布置的一场戏台,在去往真正的墓穴的道路旁排列着一行的舞女雕像,她们都是古代的活体祭祀,身上都带着彼岸界的“死者超生”符文,她们静静的在这摆放着用于镇魂。

这是西域诸侯王独有的排场。

既然风诗情失踪,那么叶清秋和宋别情必然会找到这里。这样就能把她们一网打尽。

夏墨茜走到其中一个比较新鲜的舞女雕像前停了下来,她半含微笑说道:“你可得给我好好演戏噢。”

那是一个长相惊人的舞女雕像,紫色的暴露服装更显得她魅人的身体,就算变成了玉雕 那诱人的美乳似乎还滞留着淡淡的奶香,遮挡下体的布料似乎被某种液体所润湿,幽幽酒香慢慢的释放开来,那一朵鲜艳的彼岸花正画在她圆润的翘臀,那双玉足正在表演一朵绝佳的舞蹈,诱人光滑的脚背凝固在停下的那一刻,让人恨不得动手抚弄。

这个雕像似乎是一个陪葬的舞女酒壶。

“这样你的伙伴们来了会一个个体验我们给她们预备的惊喜,你说对吧,小诗情~不,应该叫你。”

“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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